1 初见/老婆被持刀威胁/一见钟情
“老婆的小穴好紧……是要将老公的精液榨干吗!?”
粗壮的茎身将那艳红的穴口撑到泛白,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肉壁,湿热紧致的甬道在死死的绞住,随着阴茎一点点的进入,傅行煜那浓密黝黑的毛发和充满精液的睾丸紧紧的贴着被撑的发白的穴口。
一缕鲜红的液体蜿蜒而下,在雪白的床单下落下一滴鲜红。
感受雌穴内的阴茎像是被几十张小口不断舔舐吸允,额间青筋暴起,握住腰间的大手骤然发力,凶猛地顶撞起来。
肉体狠辣清脆的拍打声响彻了整个卧室,其中夹杂着宋祈安微弱的哀求声和男人浓重沉闷的喘息声。
“嗯…呜呜太快了……”,语气发颤的哀求着,宋祈安快要被着强烈的快感逼疯,酸麻从尾椎攀爬而上,直窜颅顶!双手抵住他不断发力的腰身,试图想阻止男人猛烈的动作,“呜呜呜别这么快!唔——!!!“
沉甸甸的性器肆意的在湿润紧致的甬道中狠凿,尽根没入然后全根抽出,抽出时的被那两瓣被摩擦到红肿的花瓣还在空气中瑟缩翕合,像是不舍它的离开,看着极为色情淫荡。
傅行煜将头埋在宋祈安的肩颈处,用力的吸允那白皙细腻的皮肉,到处留下斑驳暧昧的痕迹,像是皑皑白雪里绽开枝头上娇艳夺目的红梅。
“呜呜呜你…你是畜生吗!呜呜…太快了——快停下!!!“
原本温润的嗓音被撞得变了调,像被扔在磅礴大雨里无处遮蔽的小猫,细白的手指随着猛烈的撞击在他结实用力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鲜艳划痕,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才能不让自己被撞击出去,汗水浸湿的碎发歪扭地贴在额头上,清明的眼神不复存在,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看着可怜兮兮的。
视线从上往下看,只看到床上高大健壮的身影紧紧地压着另一个人,修长白皙的腿被强硬的分开,挂在结实的胳膊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起伏无力摇晃。
修长有力的手指肆意蹂躏着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斑驳的红色指印,手指一路往下,最后狠狠地掐住青年疲软的肉棒。
“啊——松手!!!“
钝痛像一把尖利的刀刃狠狠扎在宋祈安神经上,湿润的眼眸里倒映出男人的凶狠模样。
“想要松手?也行啊,“傅行煜眼底闪过一丝诡谲光芒,掐住肉棒的手掌松了力道,拇指缓缓摩挲着那可怜的小孔,包裹住狰狞性器的肉壁也开始疯狂的痉挛蜷缩,眯起狭长双眼,沉闷出声,”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呜呜…老…老公松手好不好…呜呜好疼。“
得偿所愿的听到想要的称呼,男人像是被彻底激起可怖性欲。
肌肉绷紧的腹部,带着狰狞粗壮的性器,狠狠的在小美人的雌穴中横冲直撞,在顶到一处紧闭的软肉时,傅行煜更像发疯一般,疯狂地顶弄着那个地方,鼓囊囊的睾丸快速地拍打在他被肏得红肿的花唇上,似乎要顺着动作一起进入那紧致销魂的地方。
猛烈的快感就一道强电,酸麻鼓涨的快感疯了似的流窜到四肢百骸,宋祈安脑海空白一片,身体下意识想要逃离这强烈到吓人的恐怖快感,雪白平坦的肚皮上赫然出现硕大的鸡巴轮廓,顺着肏弄起伏着。
宋祈安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手指紧拽着身下的雪白床单,大腿根痉挛颤抖着,含住狰狞性器的雌穴伸出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彻底浇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性抽插也更加猛烈,发出了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呜呜呜不要……嗯太、太快了呜呜呜……“
近乎恐怖的性爱强度,让第一次被迫接触这些的宋祈安根本承受不住。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青涩敏感的身体被迫接受着男人猛烈地肏弄,不知不觉间本就失神的眼眸开始泛白,脖颈绷紧身体往后仰倒,腰身一颤一颤地痉挛着,身体深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持续不断地冲刷着男人的狰狞性器。
艹,水都要像开闸一样涌出来,还在这说不要!
“不要什么?老婆里面的水可是要把我淹了似的…“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年被高架在肩膀上的小腿,指尖掐陷进白腻的腿肉,嗨涩不清的神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加强烈的侵略感。
小美人眼神茫然地看着他,男人的声音如同幻音缠绕在他的身边,朦胧又模糊,根本听不清,只能感受到体内坚硬的肉棍不断地往那软肉上戳。
脑袋被彻底搅成浆糊,只是不知道这场可怕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宋祈安想开口求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猛烈凶残的动作打断,只能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傅行煜喘着粗气,享受着温暖淫液的浸泡和不断夹紧痉挛的甬道,动作却丝毫不慢,继续猛烈的肏弄,被淫水浸泡的鸡巴悍然拔出,再重重顶撞回去,搅动水液的粘腻声响彻整个房间,包裹住肉棍的雌穴此时就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肉壁里的每一瞬都死死地咬住他的肉棍。
肉棒狠狠地肏弄十几下后,盘虬在柱身上的青筋猛地一跳,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炙热的精液喷射在狭窄青涩的宫腔外的肉缝上,液体骤然充斥满整个甬道,想要流出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平坦的肚子彻底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就像一个盛放精液的容器。
原本纤细的腰身上出现了一道鲜艳的掌印,细腻的腿根疯狂痉挛,浓白精液从被堵住的缝隙中溢出,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雪白的床上上,泅湿一片阴影。
宋祈安白皙的小脸上被汗液和泪水浸湿,纤长的睫羽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嫣红的舌头被肏到抵在唇边,被彻底操失神了。
等到彻底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傅行煜才将半软的性器从温热的小穴里抽出,之前被堵住的浓精喷涌而出,下体泥泞不堪。
男人看着小美人这般色情模样,半软的性器重新硬挺起来,直戳戳的抵在他痉挛的腿根,修长的手指顺着红肿的穴口蔓延而下,最终停在那青涩的菊穴。
“老婆,这个还没有给你开苞呢。“
“呜呜呜别,不要!”宋祈安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围绕着菊穴打转,乌润失神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恐,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翻过身来,咬紧下唇,双手双膝艰难地朝床的另一半爬去。
带着柔软啜泣的鼻音,微弱的呼吸,纤细颤抖的身躯伴随着高潮的余韵,红肿外翻的花唇随着腰身扭动不断溢出浓白精液,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附在细腻的肌肤上,上面绽放出各种颜色鲜艳暧昧的痕迹,又像一块被人精雕细琢的暖玉。
傅行煜半跪在他的身后,看着宋祈安如牢笼困兽般坐着最后的挣扎,小美人一步步往前爬,但还没有爬两步,纤瘦的脚踝慕地被扣住。
宋祈安惊慌失措地抓紧床上,身子还在不断往前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但并没有什么作用,被用力拖了回来。
在男人的视线上,老婆双手双膝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细窄的腰上是被握出艳红掌印,一双腿又细又白并拢在一起,是极具肉感的弧度,腿肉上还挂着粘稠白精,凸出的胯骨、浑圆饱满的臀肉还残留着刚刚被睾丸拍打后的粉红,宛如两瓣皮薄肉多的熟透水蜜桃。
傅行煜喉结干涩滚动,俯身,灼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精致的耳廓上,巨大的身影将他牢牢笼罩在身下。
“想跑去哪?”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扼住他的下颌,拇指压着嫣红唇瓣直直探入,陷入惊恐的小美人舌头忍不住的想抵抗异物的入侵,却被手指准确的夹住温热舌尖,纤细的后腰上被重新抵上那狰狞坚硬的硕大肉棒,色情的抵着那腰窝摩擦,烫地宋祈安的浑身一颤。
手指肆意地在温热口腔中作乱,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将白皙尖俏的下巴染得水亮,怯懦的呜咽被搅得含糊不清,
“呜呜唔……不要……”
刚刚才射过的阴茎,此时吐出可怖的粘液将腰后的肌肤涂抹的水亮,粗壮的柱身拍打在细腻肌肤上,所过之处皆泛起了一层薄粉。
青筋盘踞的狰狞肉棒被男人恶劣的拍打在小美人柔软臀肉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那已经射过两次的疲软性器,大拇指用力的碾压着敏感的尿道,按压那神经末梢遍布的小孔,宋祈安忍不住哭了出来。
胯下的肉棒明明已经射无可射,却依然在男人强迫的快感中颤颤巍巍的竖起,在小美人惊恐的神色中,那粉嫩性器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具,龟头上的小孔止不住的溢出一滩透明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的从龟头流出。
他被男人玩到失禁了……
宋祈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如此狼狈,绝望瞬间弥漫笼罩着他,内心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喉间溢出破碎绝望的啜泣,沙哑又充满痛苦。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酸麻与快感等几种强烈刺激的感受慕地冲击着混沌绝望的思绪,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无声滑落,如断线珍珠划过脸颊滴落在床单之上。
见状,男人那低沉的嗓音覆在宋祈安的耳边:“因为你命中注定要成为我的老婆,”傅行煜轻轻擦拭着他的泪痕,粗粝的舌面舔舐着他精致耳廓,“你可以试着别这么抗拒我,我会对你很好,什么都听你的。”
话音顿了顿,“当然床上得听我的。”
狰狞硕大的龟头在男人说话间就抵在臀缝狎昵又暧昧地碾磨,将那青涩粉红的菊穴染的亮晶光泽,抚摸在臀肉上的掌心热度攀升,连带着汗水都变得粘腻磨人,性器还在不断吐出可怖的腺液,灼热又急躁。
“好了先不聊了,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些不要紧的事。”
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愈发下流,宋祈安实在忍无可忍,原本失神茫然的眸子迸发出恼怒的恨光,嗓音还带着被情欲折磨后的嘶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唔——拿出去!”
修长的手指沾满黏滑液体,双指合并彻底挤进那紧致狭窄的温热肠道,一进去就紧紧地含住指尖,穴内柔软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得眯起狭长双眼,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般吸允着他的手指,不断痉挛收缩。
手指在划过一处凸起的软肉时,宋祈安浑身就如同过电般剧烈一抖,脖颈后仰,绷紧成一条直线,脊背上凸出一对精致凹陷的蝴蝶骨,宛如翩翩起舞的弧度随着主人的颤抖。
温热的肠液从深处涌出,将手指彻底染湿,黏糊的液体顺着抖动的手腕滴落,纤瘦身子不断绷紧颤抖。
“强奸?那现在是什么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另一只手重重地往那浑圆屁股落下一巴掌,本就氲着薄粉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指印,荡起色情的肉浪。
“没关系,到时候我带你回港城结婚,这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傅行煜沉浸在美好的未来幻想中,狭长黑眸里氤氲着诡谲病态的痴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已经安排人去安排婚礼了,老婆会喜欢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宋祈安瞳孔放大,神色又惊又惧,猛地出声打断男人的话。
被打断的男人却像是回复他的话一样,“放心,我们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感觉到肠道开拓得差不多时,傅行煜将手指抽出,紧闭的穴口现在不断地在空气中翕合吐出温热肠液,像是渴望着狰狞肉棒的肏入。
“现在老公给你开苞了。”耳朵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舔舐,随后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一寸寸地碾压进来,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刮蹭着敏感紧致的肠道,如成年人手腕大小的肉棒将肠肉撑到极致。
“不…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呜好撑……肠子要被捅破了……”微弱而颤抖的求饶声,如同一只即将被吞噬殆尽的幼兽发出哀鸣,企图唤醒猎食者的最后良心。
宋祈安无助的摇着头,卑微的哀求,可得不到身后男人的一丝怜悯。
整个人被摆成后入的姿势,那宛如刑具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紧致的肠肉彻底撑开,鼓囊囊的睾丸紧紧拍打在撑的泛白的穴口上,跨前的小肉棒开始不断流出稀薄的液体,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液体。
男人看了一眼,不由得失笑道:“老婆要不要老公帮你把它堵住?别等下被操坏了。”他甚至还坏心思地弹了弹那软趴趴的性器,“坏掉了谁给老公射牛奶喝?”
“唔……别碰呜呜呜……”
宋祈安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如果不是腰间被傅行煜的大手扼住,挺翘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他无情的鞭挞。
肠肉逐渐被折磨到渐渐麻木,凸起的软肉被壮硕龟头不断地碾压着,整个他像是被过电一样抽搐着身体,抽出时会被带出一串地透明肠液,顺着被拍打的粉嫩的腿心往下滑,穴口处的粘液在男人快速抽插下变成细密的白沫。
前后两处都在不断喷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
傅行煜低头亲吻那白皙塌陷的后背,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吻痕,他双膝跪在小美人的小腿两侧,肉棒狠厉抽插间,双目渐渐赤红,扬手狠狠的在另一边泛粉臀肉上甩了一巴掌,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艹!怎么长得每一处都这么合老公的心意,好喜欢……老婆好喜欢……”
“唔…别打……”臀部瞬间的疼痛让宋祈安忍不住的扭动着细腰想要逃避,可看着却像是是主动的吞吐男人的鸡巴一样,极度淫荡。
傅行煜被这一幕刺激得额间青筋暴起,大手死死掐住那扭动的腰身,开始粗暴的剧烈抽插,密闭的卧室里内顿时响起了快速密集的肉体拍打声,中间夹杂着细弱的呻吟、啜泣声。
空调还在持续不断地运作,可室内温度越升越高,空气中弥漫着粘腻甜腻的淫水味道和浓稠的石楠花味道。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祈安只感觉自己似乎要溺毙在着窒息的情事里,思绪不断随着男人的动作撞散,四周像冰冷的海水,激烈的海浪不断拍击着自己瘦弱的身子,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抗拒都显得极为可笑,只会给施暴者增添些许情趣。
整个人飘荡在茫茫大海里,手指抓住无根浮木,只能任由阴暗的海水将自己彻底吞没,五指无力抓紧,又泄力松开,水液将雪白的床单氤氲成深色。
傅行煜抓住他腰间,雪白软嫩的皮肉变得又湿又滑,暴起的青筋残忍地碾压过娇嫩的肠道,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在冲刺了十几下后,茎身上的青筋猛地跳了一下。
宋祈安茫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爬,想要躲过着可怕的内射,男人好似以暇地看着老婆的努力,从艳红肠肉里缓慢地抽出一截茎身,随后被桎梏住腰身狠狠往胯下一撞。
“啊——!!!”
宋祈安翘起的双臀在撞击下泛起一道道肉波,骤然的贯穿感逼得小美人近乎崩溃,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抑制不住地泛白,一截嫣红软舌恹恹地抵在唇边,看起来色情得要命!
茎身猛烈地贯穿肠道直抵直肠口,随后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炙热的粘稠精液被冲刷在娇嫩肠壁,射到一半的时候又被男人急速抽出,狰狞的性器被抵在了宋祈安浑圆泛红的臀肉上,一股股浊白浓精射在那细腻的皮肉上。
整个下体似乎被浓精覆盖,臀肉还在痉挛颤抖,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傅行煜又压下来吻他,滚烫的舌尖探入微张的臀瓣,又凶又重地翻搅着湿润温热的口腔,几乎到达嗓子眼,像是食不知魇的猛兽疯狂吞食着口中食物。
几次过后,宋祈安只感觉要被这种过分激烈的吻法亲得窒息,连可怜的呜咽都全部被堵住,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傅行煜充满爱怜地拨开他额前湿漉的头发,鸦羽般漆黑浓密的长睫被泪水湿成一绺一绺的,氤氲着雾气的眼眸半睁半阖,精致饱满的嘴巴被亲得又红又肿,身子还陷入在高潮的痉挛抽搐肿,他珍重地在宋祈安的额间落下一吻。
声音极致温柔。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带你去港城结婚。”
随后男人将昏昏沉沉的人拦腰抱起,走进浴室里。
晚上十点。
夜晚的客厅没有开灯,只有脚落出散发着微弱的光线,是从落地窗透进来的莹白月光,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斑。
宋祈安安静地缩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滑动着屏幕,似乎在等待着那陌生号码的消息。
22:05。
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对方约定的时间,却迟迟没有消息,他的心情变得异常焦急,反复查看手机,屏幕上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宋祈安开始怀疑昨天收到的消息真实性。
他在客厅内来回踱步,在他以为今晚对方不会来时。
门那边突然响了三下清晰的敲门声,随后“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看着突然被开掉的门,宋祈安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努力保持镇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门口,试图看到底是谁。
门口站着的是宋祈安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中年男人,穿着棕色上衣和牛仔裤,脸上带着口罩,左眼眼皮上有个明显的刀疤,身材魁梧看起来极其不好惹。
那中年男人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再对比一下站在黑暗客厅中的青年,用粗狂的声音说道:“你就是宋祈安?那你跟我走吧。”
“你是谁?”
宋祈安话音刚落,中年男人就朝门外大步走去,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想逃出去就和我走,不过你要是想继续在这里当个金丝雀也不是不行。”
言语轻佻,让宋祈安感到不适,但是他又看了一眼外面被灯光照亮的走廊,再看一眼已经将自己囚禁接近一个月的地方,最终咬着下唇紧跟着中年男人的步伐,很快就跟着他走到底下车库。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大众,一坐上车,车厢里弥漫着浓重而刺鼻的烟味,宋祈安被呛得咳嗽不停,纤瘦的身子抖动,让人止不住怜惜,那个沉默的中年男人扔给了他个用纸皮袋子抱住的文件,“里面是你新的身份还有银行卡。”
宋祈安手中拿着那沉甸甸的文件袋,嘴唇嗫嚅了几下,刚想说话就被中年男人打断,“不该问的就别问,我现在送你去机场。”
车子正在往机场驶去,在宋祈安脚踏在机场地面时,他还有些不真实感。
就这样子就逃出来了……?
未免有点太过于简单了。
但是逃出来的喜悦还是瞬间填满心脏,血液滚烫澎湃疯狂流过每一处脉络,宋祈安克制住狂跳的心脏,握紧手里的文件夹,深吸一口,很快就能从那个可怕的男人身边逃出来了……
现在想到那深幽狭长尖锐如鹰隼的黑眸,宋祈安止不住打个寒颤。
中年男人看着青年进去机场的背影,咬着烟猛吸一口,一手打着方向盘一边发消息。
【老大,人走了。】
另一边,傅行煜翻身躲过子弹射击,侧身贴在墙壁,伸手拔出腰间的枪,“咔擦”一声,拉开枪栓,表情异常严肃。
空气中都是硝烟的味道,地上满是深深的血迹,傅行煜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大胆,自己刚回来就明目张胆地想除掉他。
算了,不过是病兽的垂死挣扎。
他的生活里充满了血腥与暴力,要将青年娶回家,要将家里污秽的东西彻底清扫干净,刚好借着这次机会,将他们一并清除了。
一道艳红的血渍将冰冷狭长的黑眸染红,这个刚刚在爆炸中被碰伤的,傅行煜的手指握紧抢把手,眼神微凝,朝上面的人做了个手势,枪声响起,然后他猛地向前一扑,扣动枪柄,子弹贯穿敌人的胸膛。
一击毙命,快、准、狠。
等到傅行煜结束这场混战时,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
他拿起手机,已经是两个小时前的信息,在得知青年离开后,傅行煜蹙起的眉心松了一下,既有些轻松又有些恼怒,没想到老婆真的想要离开他!
那群老鼠虽不足为惧但是足够恶心,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将青年送走,让他在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等着自己。
想到小妻子精致柔和的面庞,寒潭般幽深的眼底泛起柔光,浓郁病态的爱意淌淌流转于眼底。
寒风凛冽,天地间银白一片,宋祈安抱着暖炉,看着窗边飘着的小雪,眼睛眨也不眨,因为雪对从来没有见过雪的南方人诱惑太大了。
他激动地起身想要裹起羽绒服就像往外跑,他看着落在自己手心的雪,手指摸了摸,像冰又不像,软绵绵的,满眼都是惊奇,如果不是现在雪还太少,他还想尝试一下丢雪人,宋祈安在外面看了一会儿雪就遗憾地回到家里。
房子里的供暖系统不断提供热乎乎的暖气,将身上携带的寒冷一扫而空,宋祈安拍了拍羽绒服上残余的雪,随后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他已经离开那个男人四个月了,从一开始每天晚上突然惊醒,害怕那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到时间满满淡化那个男人的痕迹,当初那个陌生人给的卡里面三千万。
他当时看到这笔钱的时候都惊呆了,但是又不敢动自己银行卡里的钱,只好先挪用了一下里面的钱租了个房子,然后又在网上接了几个项目回来做。
赚到钱后第一反应就是将当初挪用的钱转回那张卡里,宋祈安现在居住在一个北方的偏远小城,生活节奏慢,民风淳朴好客,物价也便宜。
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平凡而安逸。
眼看快要到饭点,宋祈安起身走去厨房准备晚饭,他以前就不太会做饭,厨艺只称得上是把菜做熟,可是现在他突然闲了下来,也静得下心研究一下菜谱,现在也算得上是好吃了!
晚饭简单做了三道菜,辣炒鸡丁、胡萝卜炒肉和手撕包菜。他将菜整齐地放在饭桌上然后又在ipad上找到一个他经常追的剧,一边吃饭一边看,吃拉炒鸡丁时,淡粉的嘴唇在辣椒的刺激下变得有些红肿。
他连忙开了一瓶雪碧,冰冷刺激的液体灌入口中,冲淡了嘴里的辣味,宋祈安小口小口地抿着,心里想着辣椒还是放得太多了,唔…下次少放点。
吃完饭后,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将碗筷收拾了一下就继续坐在电脑面前干活,宋祈安看了眼手机里老板的消息,感觉遇到了个慈善家,不仅打钱大方还不催促。
人又好说话。
【玉:我这边不急,慢慢来就好了。】
为了不辜负老板的信任,宋祈安熬到晚上一点将板子画完,然后打包压缩发给老板。
他一开始还以为老板已经睡了,没想到居然秒回。
【玉:不是说不急吗,怎么又熬夜做?注意点身体。】
【向你转账20000元】
宋祈安看着老板打多了接近一倍的钱,又看了一眼他发的消息,总感觉怪怪的,真的会有老板这么关心一个陌生人的身体吗?
不过那一丝不好的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宋祈安强行按下,不会是那个人,这个老板是他当时偶然在网上认识的。是个初创公司的富二代,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才将这项目给他做的,刚好他又是在大厂实习过几个月,这种简单的项目很高效地就搞定了。
后面这个老板就经常给他介绍项目。
他将多的一万块钱转了回去。
【安安:多的这一万就不用了,谢谢老板。】
对面没有立刻回复,他摁灭屏幕。
将心里升起不安的念头压下后,宋祈安伸了伸拦腰,宽松的下摆随着手臂的拉伸而往上撩起,露出白皙细窄的腰身,在他看不见的脚落,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隐藏在黑暗之中,将这一幕彻底记录下来。
傅行煜看着青年准备去洗澡,眼神紧紧盯着他莹白如玉的身子,四个月不见,老婆长得越来越合他心意,仿佛每一处都是按照他的喜欢量身定做,越看傅行煜的心脏狂跳,血脉沸腾汹涌,想要立刻去到青年的身边。
反正这边都搞定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接老婆回家了。
幽深黑暗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长腿交叠,修长手指轻点,就怕老婆在外面玩惯了不愿意回来。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轻笑出声,在幽暗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瘆人。
天上大块大块的乌云将太阳遮得严严实实,窗台上已经堆山一层厚厚的积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下,房间内的暖气充盈,忍不住让人陷入昏睡。
冬天的被子温暖舒适,窗帘紧闭卧室内光线昏暗,厚厚的床褥堆出令人难以抽身的蓬松感,宋祈安迷糊地睁开双眼,想要伸手去将床头的手机铃声关闭。
却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冷峻面庞,狭长冰冷的黑眸微弯,嘴角勾起,“老婆终于睡醒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性感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祈安整个人都懵了,他还怀疑是不是起床的方式不对,赶紧重新闭了闭眼睛,又重新睁开,目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时常在噩梦中出现的脸,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乌黑圆润的眼睛,警惕害怕地看着男人。
傅行煜似乎被青年的可爱举动逗笑,宽厚结实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沉闷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伸手将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不顾宋祈安强烈地挣扎,强行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抵住他的颈窝,侧脸贴着侧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不…放开我……”
宋祈安挣扎了一会儿就不敢挣扎了,因为他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上明显的变化,他暗骂一声随处发情的畜生!可又不敢真的骂出声。
因为之前那一个月的囚禁,越是反抗激烈就会被收拾得越惨。
傅行煜亲了亲小美人柔软的脸蛋,炙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鼻侧,眸光幽暗地盯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扯了扯嘴角,“怎么不继续挣扎了?”
“不过不挣扎也好,为等下保存体力。”
“希望老婆能争气点,别被肏晕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