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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if线]他的脸

 

更新于221028

内含:单x转/母nv/铜

母弟弟xnv儿幼姐,不算百合的母nv,爹是x转成姐

“我总能从水里、从上方、从对面看见母亲温和美丽的脸。”

没有人能b我的母亲更ai我了。

我一定是有位父亲、有位母亲的,但我从未见过我的父亲,而母亲也极少和我提起他——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过往,他是个怎样的人?温和、耐心、风趣亦或暴躁、急促、古板,我一概不知。甚至连他的样子、照片,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我也全然没有见过。我没见过他,但并不意味着不能想象出他的模样来。我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看我的眼睛。——漆黑;看我的鼻子,——挺翘;再看我的嘴巴,——可ai极了。于是就能模模糊糊地拼凑出父亲的样子来了。

我不见过他,可母亲时常用柔软细长的手ai抚我的脸,一样黑漆漆的眼珠怜惜而长久地盯看着我,说:你真像他。我真像他!——我的父亲!母亲又是多么疼惜地抚0我的脸,我万分地开心,因我想到母亲望着这张脸时不仅仅只是能够看见她nv儿的五官,还能透过它看见父亲的面容!——然后,——然后我就能得到母亲多一份的ai护了!她已经再不能更ai我了,再没有人能像母亲一样ai我了!

怎么会有呢?在我快要溺si时、快要窒息时、快要噎si时,母亲总是在我的身边。母亲拉起了水里的我,手掌温和地向两旁拨去我脸上的水珠,又俯下身t亲吻我的眼睛,吻我的鼻子,再吻我的嘴唇,说:你真像他。我多快活呀!我咳出喉咙里的水,如同从前一样依偎上她。shill的头发弄脏了母亲x前的衣服,她却永远都不会斥责我,而让我安心的靠伏在母亲柔软温暖的x脯上,回忆再远一些时候吮x1着她的r汁时的样子。我依恋地环住母亲的脖子,手穿过她顺滑的长发,像一只兽崽样左右蹭着她的身t。母亲揩去我眼里sh润润的泪水,轻声问:疼吗?我,——我怎么会疼呢?怎么会难受呢?她这样疼ai我!

我无b眷恋母亲的味道,始终缠闹着不愿意和她分开,一定需要她抱着我,哼唱些调子也好,念些什么也好,只有这样我才肯安然地睡过去。有时我会被噩梦惊醒,鼻子那儿仿佛压上了千斤的重物使我呼x1困难,梦里则是一只脏兮兮的、w臭万分的丑陋的手sisi掐住我的脖颈,一个扭曲变形的高大的人骑在我身上,幽黑的眼在上面冷冷地看着我,——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可怖、漠然又痛恨地看我,我想问她,——你是谁?可我的喉咙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我想问她,——你是谁呢?她一样漠然地捏着我的脖子,又一点、一点地收紧了力道。

于是我睁开了眼睛,从上面看到了母亲的脸。

她的手轻柔的抚了抚我的脖子,含着叫人心安的笑容柔和地望着我,我一下想起了梦里那只冰凉寒冷的手和毫无情绪的眼睛。母亲的脸将梦中那本不可怕的怪物衬托得凶狠,叫我骇怕起来,我便呜咽一声,猛地扑进了母亲热暖的怀抱之中。

我再不要自己一个人睡了!我央求母亲,她永远不会驳斥我的愿望,只会掀开棉被,笑着叫我进来吧。我满足地环抱了母亲的腰,靠在她饱满的xr上咯咯笑着。母亲或轻或重地用五根手指r0ucu0抚弄我的脖子,消去那要掐si我的高大的人所带来的恐惧与窒息。后来我就再也没梦见过她了。每每醒过来时,从上方看见的不再是那怪物冷淡的眼睛了,——就只能看见母亲温和美丽的脸了。这叫我万分快乐地又闭上眼睛,任由母亲拂去颈间的难受,而沉沉地睡去了。

我极享受母亲对我的疼ai,即便是吃饭,也要等着母亲用勺子舀起食物送进我的嘴巴。我听着母亲舒缓的嗓音哄弄我,好让我张开嘴巴乖乖地把饭菜吃下肚子去。我一定得要吃的多一些,母亲告诉我,这样才能好好地长大身t。我张嘴,啊——吃下了饭,又张嘴,啊——吃下了菜。当我咽下一口饭菜时,母亲嘴角的笑容就更灿烂几分,我为此感到多么地愉悦啊!母亲伸手过来0了我的肚子,笑着问我:还能吃吗?我也伸手0了0自己的肚子,鼓胀起来了,我抬头看着母亲的脸,又张开了嘴吞下母亲碗里怎么也见不了底的饭与菜。我打了个嗝,母亲停下了手,问:已经不吃了吗?——吃呀!我又张开了嘴。只有母亲会这么地ai我!为我准备许多的饭菜,时刻担忧我的身t,而我怎么也不忍心让母亲失望的。我咀嚼、吞咽,但我的胃为什么这样小呢?我怨恨它——让我无法将母亲的饭和菜统统吃下肚子里,让我总还要见到母亲暗淡沮丧的模样!

——我真恨它!

母亲ai我,ai我的脸,ai我脸里面父亲的脸。她时常一遍遍抚0过去,亲吻过去,笑yy地用一双浓黑的眼睛看过来,说:

你真像他。

这时候母亲的语气是平淡的、无感情的,远没有她叫我、夸奖我、安慰我,同我说话时那么富有感情!起起伏伏、高高低低、轻轻重重,笑yy的、略有无奈的、宠溺的、严肃的母亲ai我呀!——bai父亲还要更ai我呀!我为此常常感到兴奋雀跃不已,为母亲倾注在我身上更多、更长久而更浓烈的ai。——b父亲还要多的ai。

我为此十分得意,我渐渐长大,母亲则就更多地望看着我的脸,语调更冷漠平静地对着属于父亲的脸说:你真像他。接着转过来对我,——又是满怀着ai宠的声音。

真好!我更频繁地被母亲拉出水中。

真好!我b以往更多地能看见母亲悬在上方的脸。

真好!我的胃里可以装下再多、再多母亲烹煮的饭菜。

真好!母亲不曾这样多地抚过我的脸、不曾用如此冷漠又痛恨的眼睛看过属于父亲的那张脸。

——真好!再好不过了!

母亲划开我的喉咙、割碎了我的下t,缝上我从未见过长长的玩意儿,叫又热又烫的血汩汩地流在地面上,仍是像从前那样亲吻我、ai抚我,吮x1我的身t,母亲望着我的脸,换上我从未听见过的迷恋的声调,令我的心碎裂成无数片,母亲说:

你真像他,万达。

end

更新于221114

内含:古风/恶ga0/整活

不是姐弟组的故事,也不是哪个oc,就是单纯的一个个人趣味的ga0笑整活故事,但不知道放在哪里,g脆就丢在这里好了,不是姐弟组

男人叫老三,手里握着我,yu自g0ng。我是何方神圣?老三拿着的那把杀猪的尖刀。

老三是个杀猪的屠户,圆尖刀总是被布擦得雪亮,擦到头,寒芒闪闪,老三便嘿嘿一笑,指头一转就将我旋着cha进腰带子里了。老三把我带到r0u摊上,有人时就c起我利落地割下两指宽的r0u,啪地甩到秤砣上,一两二钱;没人时我就垫在张乌漆漆的布上,看老三斜着眼瞟nv人。老三至今没碰过nv人的手,只窥见过nv人白花花的pgu。

老三坐在石阶上,一面使布擦我,一面感慨他年少时唯一偷看过的那nv人pgu。他说那会上山捡柴,近处的g枝稀稀拉拉,不见多少了,于是他大了胆子,往山的深处去。「那儿人少,柴火多些。」老三说。我却晓得他是怕极了捡不到柴,回去被他爹用带刺的棍狠ch0u一顿。然后老三就进去了,果然深处柴多,他捡着捡着,忽然听见远处草堆那儿传来哗啦啦的响声,老三就想:什么时候这儿多了条河?没听见水声时还好,这会听见了,热腾腾的身t就冒出汗来,喉咙也火烧一样g渴。老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下,灵机一动,想:来的真是巧!便轻轻把柴火放到地上,抬脚要走,忽然又想——万一碰见了山匪,岂不是小命都保不住?脚悬在半空,不敢往前了。

老三正想走,水声又钻进他耳朵里,喉咙的火气就要烧到肚子里,他心一横,慢悠悠、轻飘飘地放下脚掌,弓着腰踮着脚,贼头贼脑地靠过去了。老三屏住呼x1,矮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指头拨开草——好家伙!里头哪里是什么山匪?分明是小娘白花花圆溜溜的pgu!

老三猛一下被唬得要叫,声儿窜到嘴边又y生生吞下去了。老三瞪圆了眼,嘴巴张地老大,想:这小娘怎么是蹲着屙尿呐?又想:真是好白的pgu!——不像他的,也不像他爹的,更不像其他男子的,——真是好圆、好白。老三看了一会,就悄悄合上草,又悄悄抱起柴火,失神落魄地走了。

那以后,饥饱以外,老三又想要nv人了。

还要有圆白pgu的nv人。

然老三个子飞窜,老三爹si了,老三娘si了,老三开始杀猪,老三杀猪到了现在,他也没碰过个nv人。热的、软的、pgu白圆的nv人。狎妓,湖上飘着脂粉味的花船、街旁热热闹闹的春馆,再不济巷里的暗娼门子,都有nv人,都是nv人,但老三还是没碰过nv人。——他怕染上脏病。——老三的爹就这么si的,浑身臭烘烘,满是红斑,下头烂的不成模样。老三魂都骇去,哪里还敢去pia0j?

于是老三日里想夜里想,就连做梦都看见个大pgu的nv热爬到身上,嘴里咿呀咿呀地叫唤,说燥得难受,叫老三用他那y铁棍给她戳戳,好止痒。老三眼都直了,伸手r0u了她的pgu,——软乎。怎么还坐得住,三两下就解了k带,喘着气压上去——

梦却醒了。

老三来来回回地梦见nv人,终于憋不住了,揣了钱循着脂粉味飘来的地方走去了。老三走在路上,恶狠狠地想:待会他要怎样去弄那妓子,要将人作弄地杀猪一样叫!他走着,走着,飘来的香味重了浓了,老三的步子却慢了缓了,老三他爹咽气的样子闪过眼前,又臭又腥的味道藏在钻进鼻里的脂粉香里一并都被x1进肚子去了。老三霎时间冷汗涔涔,拎着钱串儿的手也shill冒咸水。老三方才热火的心头忽然间就凉冷了下去,他停在春馆门前,看里面挤挤攘攘或瘦或胖或美或丑的人,听着起起伏伏或高或低或清或浊的声,他爹si前的样子呼啦冲进老三的头里。

老三右脚惊恐一退,紧紧捏着那串钱,慌慌张张地转身跑了。

老三只能又窝囊地在梦里逞威风去了。

老三对我说:「做这鸟样的威风官儿,有甚么用!」说罢一掌拍在床上唉声叹气。

倒也不是老三讨不起媳妇,只是好人家的nv子,哪个不晓得他那脏病si了的爹?要些脸面的人家,又哪个肯将neng生生的nv儿嫁给他?老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日那玩意竖的烧铁棍一样y,nv人没有,娼妓却不敢碰,只得忍着憋着。

老三摇头叹气,抚着我气狠狠地说:「一刀将这w糟东西剁了我倒是清净了!成日只会寻着nv人,闻见点味儿都如h狗样急哄哄地竖起来!」老三一巴掌拍在他的立起棍上,骂道:「你这鸟物,只叫我心烦,哪日我便寻了刀,一把将你砍下来!」

便在今日,老三又在r0u摊上盯nv人解瘾,回来的路上突然沉默不语。刚一进家门,他就低声说:「切了好。」不等我做出个反应,老三的手收紧了,背上的青筋突突跳出,吐息粗重,额上都冒出了许多细汗。老三红着眼,咬咬牙,突然大嚷:

「我要自g0ng!」

说罢,一手扯开k带,两腿岔着,k子一落,将他的sao根对着门,pgu对着屋子,高高举起我,狠狠挥落在半空。老三恶狠狠地瞪着他的祖宗根,两眼几乎要冒血,咬牙切齿:

「今日老子就要剁了你这乱竖的狗根!」

老三没掩上门,一下四周的街坊就都聚过来,闹哄哄地看着老三说要切了那玩意,k子解开,当真露了出来。来的nv人尖声叫,臭骂老三不要脸;来的男人一巴掌打在自家婆娘脸上,高声叱骂:「发了sao的狐狸,看甚么看?!不知廉耻的臭烂货,还不滚回去!」经此一闹,人便少了许多。

老三举着我,口里急喘气,忽然门边的笑嘻嘻问他:「老三,你真敢割?」

老三啐了一口,瞪了那人一眼,握着我猛砍下去,只听刚才调笑的那个惊呼大叫,却见我停在了老三sao根的二分处。老人吊起眼角,嘴边冷笑问:「怕了?」又挪近一分,说:「你看我敢割不敢割!」

有人拍掌大笑,纷纷夸老三乃真一条汉子!

老三眼角的青筋都跳突出来,他眼里充血,气喘如牛,耳听嬉闹大笑,本应豪气万丈一刀挥下尽断烦恼根,老三却只sisi盯着我每日被他擦得雪亮的刀锋,手掌泌出sh粘的汗水,不敢放松片刻,更大力地抓着我,迟迟不肯再下。

这时又有人笑:「老三,你莫不是马尿喝多了胡乱放p?」

老三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心虚气短,眼珠子更突几分,可刀迟迟不动,他仍嘴y道:「我日了你的sao婆娘,老子今日不把这鸟货剁下来,明日就跪在你面前喝尿!」

来人嘻嘻哈哈地笑他。

老三叫这些笑声弄得气血上涌,当年拎着串前就要去春馆pia0j的冲动又涌上他的头来。老三呼x1急促,一滴热汗从下巴滑落,当下心一横,如同开了弓的箭再回不得头,想:如今已是案上的猪,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还能再退?!一狠心,暗自说:

割!

老三握着我下去,刀锋就擦上了他的玩意,疼的老三冷汗狂流,哀嚎一声,哐当一声扔下我,便如浸了水样软软倒在地上痛哭流涕。老三张腿哭嚎,叫流血的软棍直冲着人的脑门。

看客见老三果然不敢下手,兴致落败,就都切声吐痰,骂他:

「真他娘鸟货一个!」

老三梗着脖子,细细弱弱地叫:

「没见割了一个口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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