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指J腿交
姜澈凑近了他,从背后抱着他,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摸他的腹肌:“抱一抱就不会害怕了。”
虽然他很讨厌他的家人,但弟弟妹妹很小的时候,都很乖,遇到打雷下雨,只要抱着哄一哄就会安静地睡觉。
只是长大之后变了而已。
姜澈不由得抱紧了虞清。
虞清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这样抱着,很暖和,后背被一团温热包裹,居然很有安全感。
他本想说姜澈是个笨蛋,竟很快睡去,没有机会数落对方。
姜澈入学之后,忙得陀螺一般,但这都不重要,主要是和虞清的关系变得很尴尬。
他总觉得虞清还在因为上次被下药的事情生气,但问了好几次,对方只是白他一眼,沉默以对。
后来他甚至怀疑虞清躲着他。
他是洪水猛兽吗?为什么虞清对他避之不及?
姜澈很困恼,兼职下班之后,和陈琢约了吃下午茶。
陈琢最近课业繁忙,难得出来散心,“怎么搞的?姜哥,你憔悴了好多。”
“是啊,我就是想不通。”
姜澈最近往家里汇了点钱意思意思,总不能完全不理,万一爸妈报警就糟了。
他手里不甚宽裕,被虞清发现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第二天出门前在桌面上留了钱,列了采购清单,要姜澈买东西,剩下的钱自己留着。
谁家好人买零食要一万二?
“出事了?”
陈琢放下勺子,从甜品里抬头,满眼担忧,他的朋友不多,唯有和姜澈出身相似,有很多话说。
“不是家里,就是我有点喜欢一个人,他人挺好,就是偶尔做一些我不理解的事情。”
姜澈简单举例,陈琢认真聆听,表示自己母单,没法提供参考。
“但那个人应该不讨厌你。”
“也许吧,我不清楚。”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动静突然变大,姜澈对环境变化很敏感,赶紧站起身,顺手拉着陈琢。
“好像又在游行?”
“不像。”
陈琢比他有经验,两人收拾东西就跑,果然没过多久,那边就闹大了,隔壁街上甚至有人在燃烧东西。
“罢工潮又来了?”
姜澈以前只是在新闻上看见,这是第一次遇到。
“这次好像严重很多,你还记得前段时间,说有局部战争吗?恐怕是闹大了。”
姜澈脑海里瞬间想到了虞清,赶紧回了家,进门就被虞清揍了一下。
“前天说过,没课不要出门,你跑哪儿去了?”
姜澈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他摸着脑袋笑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到底怎么了?”
“收拾东西跟我走。”
虞清带了不少东西,有很多都是他的画,姜澈只是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去哪儿?”
“别问。”
姜澈想到了陈琢,他怎么办?他给对方打了个电话,陈琢只说等通知,可能会回国。
姜澈问虞清为什么不回国,虞清没理他,只闷头收拾东西,不过半小时,他们就开车往小路上去了。
虞清开车很快但很稳,他好像很着急,表面毫无波澜,但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去做什么?”
姜澈小声打破沉默,虞清竟然开了个玩笑:“私奔。”
但他的脸色很糟糕,像是压抑着某种愤怒和冲动。
姜澈保持安静,悄悄陪着他,直到他们来到一处葡萄酒庄,虞清的脸色才稍微好一些。
这边占地很大,在夕阳下非常漂亮,姜澈从未在如此肃穆的地方待过。
但虞清让佣人搬出了躺椅和茶具,姜澈心里的庄严感才消退了。
虞清泡茶只是乐趣,并不爱喝,他沉下心来,才瞧了姜澈一眼。
平时嘴比鸟还碎,怎么一言不发?
姜澈挠头:“你说不能问。”
虞清一时语塞,简单解释:“南边闹起来了,避避风头。”
“嗷,我们在逃难!”
姜澈陡然激动起来,两眼放光,弄得虞清满脸无语。
这是姜澈长这么大,遇到过最精彩的事情——他许是有些疯癫的。
他的人生,在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后,陡然变得让他很喜爱。
姜澈高兴坏了,直接抱住虞清。
“发什么疯?”
虞清是真的搞不懂他,反手把他推开。
姜澈高兴,不跟他计较,又凑过去抱住他,“我高兴啊。”
“毛病,动荡和灾难,高兴个鸡毛。”
“哼,我就是高兴。”
房子着火我睡觉,天塌下来我放炮。
他偏要跟虞清挤在躺椅上,在他耳边念叨:“这种事情,可能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到,但是我们两个能有亡命天涯的体验,哇靠,好刺激啊。”
虞清被他气笑,“谁要跟你亡命天涯。”
“那我跟你亡命天涯。”
“我不要。”
“我就要。”
姜澈和他说说笑笑,还真驱散了虞清内心里的不安。
姜澈不会告诉他,遇到虞清的那一天,如果不上飞机,他可能会选择自杀。
他在他人生的最后一天遇到了虞清,而后选择勇敢一点活下去。
也许不是虞清的功劳,但姜澈需要一个活下去的借口。
他那么好看,虽然嘴巴不饶人,但是个好人,是姜澈这么多年没有遇到过的好人。
足以成为一个不甚完美、但足够重要的借口。
“虞清,我们为什么当炮友,你分明没有生理需要。”
姜澈始终想不通。
虞清每次都不告诉他。
刚问完,就被虞清丢到地上,离开的背影很倨傲。
“虞清,你等等我嘛。”
他三两步追上去,虞清正在整理他的画。
姜澈站在他身边,瞧一地的画作,都是世界名画,虞清仿得很像,他这种外行人根本看不出破绽。
“你你是卖赝品的嘛?”
姜澈蹲在他身边,做贼一样左看右看,又问道:“这是犯法的吧?”
“”
别人这样说,虞清肯定会给他一拳,但姜澈这样说,他却理解为了另类的赞美。
所以说人设很重要,姜澈赢在他是个笨蛋。
“不以盈利为目的,犯哪门子法?”
他只是喜欢画而已。
“你画得真好啊。”
姜澈拿起一副,嘟囔:“这都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细致,妈耶,这个掉地上的小瓶子只有我的小拇指盖儿大。”
虞清没笑他没见识,拿回自己的画,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外面战火连天,他们偏安一隅,躲在这处不会被波及的地方,享受他们的小确幸。
“虞清,你好厉害。”
姜澈看着地上厚厚的画,越看越惊讶,他记得虞清的专业是金融,还要抽出时间画画,确实很不容易。
虞清听到过很多夸奖,但第一次有人夸他的画。
还没来得及高兴,听到姜澈问:“你为什么不学画画呢?”
因为问了那句话,虞清又不理人了。
在书房里面忙活,一直到晚上都没出来。
管家为难地看向姜澈,他只能认命,去请虞少爷吃饭。
“虞清?”
“听不见。”
姜澈觉得好笑,虞清性格不太好,但有时候很好玩。
他开了门,瞧见他在看书,还做了很多笔记,不过是拉丁文,他看不懂。
“要吃晚饭了。”
“哦,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澈鼓起勇气,抱住他的肩膀,“吃吧,你最近瘦了。”
虞清撇过头,手里依旧捏着书,一言不发。
姜澈狠下心,抱着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啵唧一声弄得两人都尴尬极了。
虞清擦了脖子上的口水,“你是真饿了。”
姜澈被他睨了一眼,浑身一颤,竟不怕死地捧住他的脸,对着他柔软的唇吻了下去。
虞清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被人含住嘴唇亲吻。
柔软的触感十分美妙,姜澈舔过他的牙,骑坐在他身上,更深地亲吻对方。
虞清满心震惊,一时忘了反抗,被姜澈叼住了舌头。
“姜澈,流氓。”
虞清掐住他的脸,义正言辞。
姜澈嘿嘿一笑,狡猾地露出虎牙,转而去蹭身下的硬物。
“你喜欢被耍流氓。”
虞清眉心微蹙,想把他推开,姜澈却反手把他抱得更紧。
他忘不了上次和虞清在沙发上的那次……
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那种刺激让他十分上瘾。
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踩在云端上,口鼻里全是虞清的气味,让人难以忘怀。
“让开。”
姜澈不听,故意往下坐,蹭得虞清呼吸一乱。
他到底年轻,之前从未有过性经验,把持不住。
姜澈苦着脸,老实巴交:“我拿了你那么多好处,你说要我给你当炮友的。”
他发觉虞清居然在认真思考某些事情。
这是什么需要深思熟虑的事情吗?
你情我愿,你欢我爱。
他并不认为他们之间会有爱或者喜欢,哪怕之后他可能对虞清这张漂亮的脸上瘾,但他清楚地明白他们身份的云泥之别。
他们很可能会分开,只是时间问题。
但只要现在高兴,以后的悲伤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他的未来就是被妈妈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那他现在放肆一下,拥有和虞清一起的快乐体验,就值了。
他很喜欢和虞清亲密接触的感觉。
只有那个时候,他不会觉得腿间的畸形是羞耻。
“虞清,给我吧,求你。”
虞清被他唤醒,他始终觉得,这件事必须深思熟虑。
他不滥交,不滥情,因为这些都会让人束手束脚。
他只想要自由。
“这么饥渴。”
虞清沉着脸,不提别的,如果姜澈面对的是别人,也会这样摇尾乞怜吗?
“姜澈,真贱。”
他陡然变得凶了,眼神里满是困顿和厌弃,厌弃姜澈,更厌弃自己。
姜澈有点委屈,但他习惯了,如果委屈能换来欢愉,那就是他赚。
“是的,我,很贱。”
姜澈抱住虞清,哪怕被他伤了心,也使劲拥抱他。
下一刻,他的身子腾空,被人丢到桌上,满桌整齐的书画全部扫落在地,虞清扒了他的裤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扇得通红,腿间的肉缝颤颤巍巍地流淌出透明的液体。
“腿张开。”
姜澈缓慢张开腿,一根手指直接捅进了敏感的肉穴里,在里面肆意抽插,偶尔顶一顶前面的阴蒂。
姜澈知道,虞清现在不高兴,但他不明白原因。
他贱归他贱,虞清为什么不高兴?
他就是想尽欢,就是想沉溺肉欲,为什么不高兴?
很快被插进了三根手指,肉穴被人捅得汁液喷溅,弄了虞清满手的粘液。
“浪不死你。”
虞清又骂他,姜澈趴在胳膊上,委屈一笑:“不如你操死我吧。”
“……”
虞清下面更硬了,落下拉链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又硬又热,他不耐烦地撸动两下,对准姜澈的肉缝,狠狠撞了进去!
这次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果然一下撞在膜上,两个人都疼得吸气。
“屄里长牙的浪货。”
那么好看的嘴,好听的声音,却说着让人伤心的话。
虞清心情不好的时候格外能忍痛,反复在姜澈的穴里抽插,发泄自己的恶念。
他讨厌姜澈。
当一个名义炮友不行吗?非要来招惹他。
所有妄图改变他的生活的人,他都讨厌。
讨厌所有人!
虞清越发用力,终于撞破了膜,彻底插了进去。
姜澈疼得发抖,捂着肚子哽咽出声,眼泪糊了满脸。
很痛。
也很痛快。
好像被人弄死了一样。
虞清很用力,每当肉壁挤压着收缩起来,他就猛地插开,精囊随着动作拍打阴部,撞得啪啪响。
姜澈被弄的合不拢腿,腿间却出了很多水,大腿上流了好几条水印。
虞清不说话,只是闷声操他。
姜澈下意识挺腰迎合,配合他抽插的动作,引诱他顶撞自己的敏感点,吸吮他硕大的几把。
“别浪。”
虞清按着他的腰,发狠地操弄几十下,抱起姜澈的腿,把人丢在地上,扛着腿,正面上他。
姜澈这才看到虞清满脸阴郁,完全不像是情欲模样。
肚子里的jb明明那么大那么硬,虞清的表情却像是行刑的侩子手。
姜澈被他顶到阴蒂,骤然呻吟一声,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流。
他不想哭,但他容易泪失禁,控制不住。
“是你要的,哭什么?”
虞清掐着他的脸,压着他的腿,逼他自己抱着大腿,他换了个方向继续蛮干。
穴里的每一寸痒都被照顾到,姜澈捂着眼睛,不想自己如此放荡,但控制不住地小声呻吟着。
虞清喘了口气,将性器整个抽出来,又完全插进去,弄得姜澈的阴茎一抖,淅淅沥沥地射了。
虞清躲避不急,被他弄到了脸上,心情更差,把人推到沙发边趴着,撅着屁股,狗一样趴着。
姜澈自觉蹋腰,被操红的嫩穴完全暴露在虞清眼里,他亲眼看着自己的jb插进那脆弱诱人的屄里。
阴唇上沾了些血迹,是姜澈的处子血。
从第一次看到这口穴,他就勃起了。
他抗拒这种转变,却依旧在今天,彻底干破这口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