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容尧好不容易压下眼底的欲色,直起身挣开迟邵的手,走到迟暮身边并肩,灵活的手指借着昏暗的夜色悄悄抚上迟暮纤细的腰肢,准确点在被西装掩盖住的腰窝上。
凤眸眼底是遮不住的玩味。
“叔叔,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指甲拉丝一般游走在他腰迹。
可这次,迟暮没有像往常一样羞红了耳尖依旧放任他动作。
身姿挺拔的青年主动后退一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容尧还停留在迟暮腰上的手展露无疑。
“容少爷,还请自重。”青年冰冷的话语毫无感情。
容尧怔住,迟昭大喊着冲上前来,把他的手拍掉。
“变态啊!干嘛摸我爸腰?”
此刻这些声音都被淡化,容尧面前只剩下了迟暮冷静的双眼。
他听见自己冷静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自重?”
迟暮垂下眼,仿佛是不想再看见他。
容尧自嘲一笑,随后双眼紧盯着迟暮,语气坚定:“呵,还请叔叔放心,我以后一定自重。”
自重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
说罢,转身离开,上了管家停在一旁的车,黑色的宝马嗡声开动,只留激荡的尘烟缓缓落在迟暮脚前。
迟暮再也支撑不住弯下了强撑着挺直的脊椎。迟邵吓了一跳,赶紧去扶。
父子俩一边朝着自家车走,迟邵一边小心翼翼问:“爸,你怎么了?”
迟暮转头,没让迟邵看到自己眼底未尽的泪光,鼻音厚重:“爸爸没事,咱们快回家吧。”
“哦……”
最新款的劳斯莱斯速度很快,尽管迟暮刻意放慢,但半个钟头过去,他们依旧站在了自家别墅门口。
一路上,他都没有见到容家的车。
明明,他们是顺路。
迟暮握紧拳头,心脏又开始抽痛。
迟邵在一旁担心:“爸……”
迟暮打断:“抱歉,小昭,爸爸今天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了。”
迟暮独自一人上了楼,把门反锁。随后身体陡然脱力倒在床上,手背抬起,不堪的遮住了双眼,片刻,挨着脸颊的浅色床单上湿了一小块。
他的身体里还留着容尧的东西,那一小块充当木塞的布料仿佛已经到了极致,迟暮清楚感觉到有东西从女穴流出,一滴一滴,蕴湿了西装裤。
他有些胡思乱想,可能床单也湿了,那次在这里的时候,床单就没怎么干过。
那时候,容尧又是为什么来上他呢?
迟暮放下遮眼的手,露出被水沾湿的睫毛,看向房门旁边的墙壁。
肯定不是喜欢吧……
喜欢怎么会捉弄他呢?
青年翻身侧躺,蜷缩成一团,乌黑的眉眼紧闭,将一切抛之在外,漆黑的夜晚成了他最坚硬的保护所。
将所有的苦与痛都在此刻释放。
星辰变换,日夜轮转。
又是日初升。
迟昭早早去了学校,他决定今天要找容尧算账!
谁让他敢欺负他爸。
容尧前脚刚坐到凳子上,后脚迟邵那远古的呼唤就从楼下传来。
“容尧!!”
声音由远而近。
迟昭贴脸靠近一个脖锁,锁住容尧。
“敢欺负我爸!你给我死!”
容尧被勒的一呛,咳嗽着拍打迟昭小臂:“松开,喘不上气了。”
“咳咳,我什么时候欺负你爸了?”
迟邵松开手,板着脸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气冲冲道:“谁让你昨天变态一样摸我爸腰?我爸都气的生病了!”
“他今天早上烧到根本起不来,第一次没去公司!”
容尧蜷缩了一下手指,表情晦暗不明:“他,还好吗?”
迟邵扭头看他,火冒三丈:“都那样了你说能好吗!”
容尧听罢随即从课桌里抽出书包,起身走向门口,朝身后的迟昭招呼一声:“帮我跟老师说一下,我把课本忘家里了,回去取,前两节课恐怕来不了。”
“?容尧你!回来自己请!”
可惜,蓝发少年已经走远,迟昭这一声落空。
容尧走出校门打了个车,一路上不断催促司机加速,在司机差点憋不住爆粗口的时候,终于是赶到了迟家别墅。
下了车直奔门口,凭借着上次不经意一撇的记忆力,他成功输对了密码。
开门,换鞋,随手把书包扔在沙发,就大步流星朝迟暮房间走去。
迟暮房间门没关,仿佛欢迎容尧一样,就那么大展着开着,他走进去,原本明亮的房间因为窗帘遮着而变得昏暗,迟暮还是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现在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连被子都没盖,就那么直直躺在床上。
昏昧的光线都遮不住他红的不正常的脸颊,吐出的热气仿佛都可见一般,往常黑亮的双眼磕住,任由长直且被沾湿的睫毛随意搭在眼睑。
“迟暮…”容尧轻喊。
下一秒,那双被遮挡的双眼就在他面前睁开——毫无意外的,里面全是混乱。
却在看见容尧的那一刻,从眼底开始,逐渐整个染上委屈。
修长的双臂被他抬起,朝着容尧张开,平日里正经威严的总裁此刻沙哑着声音可怜的祈求:“抱。”
容尧站在原地别开眼,故意不去看他委屈的表情,冷冷淡淡:“迟总不是让我自重吗?现在又要我抱什么?”
别开的眼移回,盯着迟暮,嘴角勾起一丝无情的笑,一字一句:“怎么?腿废了?”
冷漠的语言刺得迟暮瞳孔一缩,陡然分辨清了幻觉与现实。
委屈的神情被他尽数收回,又恢复了昨天一般的冷情冷性:“抱歉,我烧糊涂了。”
迟暮侧开脸,不再看容尧,漠漠下达逐客令:“今天没办法招待你,还请离开吧。”
“呵……离开?”
容尧轻笑一声,复而又收起笑容,压不住的烦躁从他眉眼间溢出,“让我离开?想得美!”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前,伸出手掐着迟暮下颚把人转了回来。
“迟总还真是爽完就走啊,昨天吃够了,就开始划分界限了?”
雪白匀称的长腿彻底展露开来,吸引着目光。
粉嫩的小迟暮早已抬起头吐着透明液体雄赳赳的仰头立在小腹。容尧轻笑,手指掰开迟暮大腿,露出更深处。
视线触及女穴,却是一惊,红艳的穴口深深地吞着一块布料,吃不下的一角被穴口紧咬住露出在外。
容尧原本以为自己借着怒意已经够胡来了,要不是听迟昭说迟暮已经吃了退烧的药,也不敢这么折腾他。
可没想到,他胡来,迟暮更胡来!
含着他的东西睡了一夜,怪不得烧成这样!
容尧又惊又怒的开口:“你昨晚没清理?!”
迟暮烧的满脸红潮,迷迷糊糊的感觉容尧的情绪有些不大对,他生气了吗?因为什么?
明明昨天是他说的不允许漏出一滴,现在又为什么生气。迟暮越想越委屈。
细声开口为自己辩解:“是你说,不许漏的……”
容尧气极反笑,一把揪住布料边缘扯出:“迟总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意外听话。”
沾着白精的内裤被全部抽出,被随便丢在一旁。
女穴口微微收缩,像是在挽留又像在勾引。一股白色从洞口流出,女穴被糊的满是粘液,顺着流到了床单上。
容尧伸出手,指尖勾着剩下没浪费的粘稠白色,粗暴地塞了回去,换来青年一声闷哼。
容尧抬头看他,迟暮却低头不愿意对视。
长长的刘海耷拉下来掩盖住迟暮半张表情,容尧看不清,却能听到他愈演愈烈的喘气声。
或许不是他的,是他们的。
手指用力,插入的更深。
“咕叽——!”拉长的水声响彻房间,迟暮发出“唔”的一声猛然抬起头。
汗湿的黑发被他甩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瞪着泛红的满是水汽的双眼。
他失神呢喃:“不……”尾音渐弱,四散在空中。
手指进入的更深,几乎快要整根插入,又忽然全部毫不留情的抽出。
迟暮“嗬”的一声,恍若窒息之人突然能吸入空气一般,绯红的脸调过朝着容尧,沙哑的声音带上浓烈的哭腔,喊:“容尧…”
容尧却不看他,只是盯着自己被吞吃的亮晶晶的手指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做声。
蒸腾的泪滴下,青年开口,抽着气脆弱祈求:“别这么对我……”
“别……”
他的祈求并没有换来一丝温柔,反而是更深的怒气被彻底激出。
“让我别这么对你?那你就可以随便对待我吗?”凤眸满含愠怒,容尧这一次没再用手,休闲的裤子被他三两下扯开,露出胯下巨物。
他松开禁锢住迟暮的手,蹬掉鞋上了床,跪坐在迟暮腿间,大掌一握,轻松捏住迟暮腿根,随后轻轻一扯,浑身发软的青年就被扯了过来。
红到发黑的巨物又一次与粉嫩的穴口对住,对比明显。
迟暮浑身没劲,却依然折腾着想逃离,可容尧握着他腿弯的手仿若铁钳,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没法挣脱。
滔天的委屈几乎快把迟暮淹没,流着泪挣扎喊叫着让容尧松开:“混蛋!你松手!”
之前偷听到的话语像惩罚一样在脑海循环播放:因为老男人滋味更好。
眼看容尧不为所动,迟暮抽咽着胡言乱语:“松开!我不喜欢你了!你放开我!”
泪痕布满双脸。
往常他这么哭,容尧肯定已经顺着意思放开了,可现在,被怒火烧昏了头的容尧却不会。
他只会狠狠地插进迟暮的穴,然后掐着他的脖子:“迟暮,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轻笑着吐出威胁,“我同意了吗?”
看着迟暮因为快感和窒息感憋回去的眼泪,容尧松了手。
并拢迟暮的双腿开始用力操干。
无视迟暮回过神之后的哭喊和求饶,一下一下,用力顶在子宫口上。
在他坚持不懈下,迟暮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宫口也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容尧猛的几个深入,伴随着迟暮更嘹亮的一声哭喊以及腿根剧烈地抽搐,一声更黏腻,更响亮的咕叽声彻响二人耳边。迟暮一瞬停住又惊又怕,惊的是容尧竟然真的把那里打开了,怕的是容尧之后会怎么对待他。
猛烈的进攻忽然停止,容尧伏下身去,和迟暮额头贴着额头:“听见了吗?你的子宫被我打开了。”
“混蛋!”迟暮哭腔咒骂。
容尧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你会怀孕吗?会吧。那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呢?”
同时,仿佛应证他的话一般,容尧顶进了迟暮子宫,轻柔地来回摩擦。
脆弱的器官及时是这么轻柔的对待也不断衍生出激烈快感,耳边,容尧还在给孩子起名字。
“迟尧?容暮?你觉得哪个好?”
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折磨终于让迟暮崩溃,他承受不住的摇头,豆大的泪从眼角溢出,又滑落在枕头。
满腔的委屈促使着他哽咽开口:“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容尧细碎不断的声音一顿:“谁说我不喜欢你?”
这回顿住的人换成迟暮了,挂着泪的潮红眼眶瞪大盯着容尧形状姣好的凤眸,不可置信:“你喜欢我?”
复而又自己推翻自己,眼神飘忽喃喃道:“不,不可能,你只是好奇老男人上起来是什么样,你根本不会喜欢我…”
容尧一下就联想到了之前自己在楼梯间的胡言乱语,前因后果一串:“所以,你是因为听到我和她说的话才要和我断绝来往?”
身体里的动作陡然停下,迟暮下意识动了动腿,又立马忍住,不敢看容尧,不做声默认了这种说法。
“哈。”容尧气声笑了一下,被这个误会搞的一松一紧,他捏住迟暮的脸,把人按在自己眼前,一字一句解释道:“我没有不喜欢你。”
最先的就是一根定海神针,看到迟暮因为这句“没有不喜欢”而松开握紧的拳,勾起嘴角安抚的在人嘴上亲了亲,随后才将那天的事一字不漏的讲述。
……
“总之,就是这样,那句话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赶紧把她打发走去找你。”
“明白了吗?”
迟暮眨眨眼,被捏的鼓鼓的嘴唇蠕动,含糊不清的吐出了个“嗯”字。
容尧松开手,从迟暮的眉梢亲到嘴角,最后笑问:“那我继续了?”
说是问,不如说通知更为合适。
因为还没等迟暮回答,容尧就已经开始了动作,青年柔韧的身体被他一下摆成形,一下又变成后入。
来来回回换了五六个姿势才逐渐消停。
迟暮早就受不住,一直都是强撑着配合,眼看都一个小时过去了,容尧却还是精力十足,充满干劲。反观他,眼神都散了。
只能哼哼着出声:“容,尧,快点…射……唔!”
话还没说完,容尧就按着他的腿来了个深入,迟暮“唔!”的一声彻底坚持不住浑身软了下来,全身的支撑点只剩下负距离接触的那根东西。
“容尧,不行了……”
蓝发少年看着又一次哭了的迟暮,无奈地用指腹摸去青年眼角泪珠,叹气:“宝贝,射不出来,我也没办法啊。”
迟暮努力支起眼皮,看过去,脑子已经糊了一团,有些害怕容尧真就这样一直硬着,强撑着起身两股颤颤抬起臀想吐出:“我,我帮你。”
容尧哪看不出他想干什么,不过他还是把迟暮按了回去,顶着对方一脸疑惑的表情,玩味地笑:“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迟暮果然上当:“什么?”
容尧搂住迟暮的腰,一个翻转,自己躺在了床上,让迟暮坐在他腰上。
意有所指的开口:“宝贝,吃过脐橙吗?”
迟暮被这一声宝贝叫的头更晕了,容尧把手扶在他腰上,牵引着他上下摇动。
随着他的适应“噗叽噗叽”的水声愈加急促。
骑乘的姿势让容尧进入的更深,快感也化作潮水更猛烈地袭来。
迟暮扶着容尧的胸膛加快起身坐下的动作,二人股间像是发了洪水,有白的,有透明的。
“啊!”迟暮急促一声,怔愣看向容尧,眼里明晃晃写着:怎么还会变大?
可下一秒,他又叫的更急促,容尧低吼着把迟暮死死钉在自己身上,不论迟暮怎么挣扎二人交合处依然严丝合缝。
“容尧!烫!”迟暮哭的厉害。“容尧,我烫!”
少年轻声安抚:“乖,宝贝,马上就好了。”按着的手丝毫不松。
等他射完,迟暮也抽搐着彻底晕了过去。
容尧拔出疲软的巨物,一瞬间,多到倾泻的白精就流了下来。
他这次没堵住,而是抱起迟暮走进浴室,清洗了干净。
随后换了床单,把人小心翼翼抱了上去,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