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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筷子C马眼自扇被罚含自己狠挨C

 

察觉到自己竟然高潮射出的时候,苏叶下意识慌忙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却立即被男人以强劲的力道向脸狠狠掌掴过去。

“连自己的贱屌都管不住吗?”陆决行冷声问。

“不是的我”苏叶顾不得脸上的刺痛,无助地想要为自己的下贱行为作出解释。

陆决行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再度露出微笑,他伸出手,缓缓摩挲着苏叶被掌掴的红肿脸部。

“可怜的小东西”陆决行轻声道,“忍得太久了吧?”

“我”苏叶惶恐地睁大眼睛,眼眶里早已蓄了泪,此时泪珠控制不住地泻出,如同可怖黏腻的虫子一样爬过细嫩的肌肤,疼痒至极。

“没关系。”陆决行声音低沉,蛊惑一般,摩挲苏叶脸部的手下移至修长的脖颈,逐渐收紧,“我会履行义务,继续管教我的小妻子。”

“刚刚不是掉了根筷子吗?”陆决行道,“现在,把它捡起来。”

“然后,把它插进你的骚马眼里。”

男人语气轻巧至极,仿佛所言并非污秽,而是循循善诱的教导。

苏叶闻言,顿时骇极,那筷子并非细窄短长的日式竹筷,而是十分有份量的中式乌木筷,黑沉沉的,又镶嵌了银色筷头,平日里他连伸手捏筷都要稍微使力才能勉强夹菜,又怎么能插进那处?

“不不,请请老公饶了我”苏叶连忙哀声求饶,纤长的眉头难堪地蹙成一团,“我知道错了老公狠狠打我贱屌都不要紧,不要让我这么做”

“我知道小骚狗喜欢被我打。”陆决行俯下身子,仔细端详苏叶的脸庞,柔声道:“可是小骚狗又管不住自己的贱屌,又该怎么办呢?”

“老公我错了”苏叶不敢发出哭声,只能哀哀切切地恳求:“是我管不好我的狗屌,该打该打!”

苏叶实在不愿将进食的筷子插进那脆弱的马眼里,说着说着他慌不择路,竟然躬起纤细的腰,当着陆决行的面伸出手,狠下心握住那已经泻出的鸡巴扇掴数下。

“啪!”

可怜秀气的阴茎又顿时发胀麻痛,可苏叶却顾不得许多,只希冀这卑微的自罚能换得陆决行改变想法。

“呜是我的鸡巴太贱了!请老公狠狠责打”

陆决行低叹一口气,抬起右手将苏叶的两只手腕一并拘住,“小骚狗,谁给你的权利可以自罚狗屌?”

手腕如同被钢铁禁锢一般动弹不得,苏叶顿感绝望无比,又缓缓听陆决行道:“既然小骚狗不愿意,那么我来帮你。”

随即苏叶便惊恐地看着陆决行俯身捡起地上的那根漆黑的乌木筷缓缓向自己的阴茎靠近。

“不不要”苏叶急遽挣扎着摇头,却立即被陆决行不耐喝止:“闭嘴!”

仿佛临刑的犯人眼睁睁地看着主判官逐步施令行刑,苏叶绝望地看着陆决行提拽起他的阴茎开始揉搓起来,而当发觉自己的阴茎居然又再度有反应,更是叫他羞惭难堪极了。

陆决行见状,不由面露讥诮,“原来小骚狗的鸡巴这么有精神。”

拇指摩挲阴茎的温度让苏叶不由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带着阴道的外阴唇也被刺激地缩紧,屁眼处也不断传来淫贱的瘙痒,苏叶拼命克制扭动屁股挣扎的欲望,可命根被他人攥握并决定生死,浑然不由自己,这种极度的无望令苏叶又痛又感到麻木。

揉搓扩张得差不多后,陆决行终于将那乌木筷头抵进苏叶鸡巴的马眼处,随即他便撑开马眼洞,慢慢将筷子旋转着插了进去。

撒尿的地方就这样被长硬的异物堂而皇之地捅进来,苏叶立即被痛得狠狠躬起身子,却是叫不出声来,极致的痛令苏叶大脑短暂休克,一张清秀苍白的脸早已布满泪水和口水,他不住摇头,“唔痛好痛!求老公放过贱狗贱狗不会再发骚了!”

陆决行不理会可怜小妻子的请求,而是慢条斯理地用皮带将苏叶双手绑缚在身后严实固定,接着冷酷道:“爬到卧室去。”

“唔”苏叶抽噎不止,又不敢不依从陆决行命令,只得从椅子无力起身,颤颤巍巍下跪,被插入筷子的阴茎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更是令苏叶屁股缩紧,被陆决行狠狠抬脚一踹,雪白的屁股顿时颠颤着发抖。

“说过多少次了,摆好标准姿势露出你的贱屁眼!”

“是是的!”苏叶勉强提直身子跪好,小腿贴紧大腿,黏腻的逼口粘着地面,屁股高高耸起露出糜红的屁眼,但双手都被紧紧绑在身后,上肢不能动弹,于是苏叶只好如同鸭子一般,滑稽可笑地以膝盖和踵部缓缓摇摆行进。

他低头呜呜无力抽泣着,觉着自己已经沦为了一头不知尊严为何物的贱畜。可怕的男人何时才能停止这样无休止的刑罚?

好不容易进到卧室里,苏叶却知道这并非结束,果然驱使苏叶的陆决行接着便继续施发命令:“上床,把你的贱屌含在嘴里,不许动。”

狼狈不堪的苏叶闻言浑身一震,转头看向男人英俊冷漠的脸庞,方知这是刚才不经过男人允许就自罚鸡巴的惩罚。

他只好跌跌撞撞地抬脚上床,继续摆出跪坐的姿势,缓缓弯腰,脑袋凑到自己被插入异物的骚贱鸡巴跟前,淫湿的气味沾染着洁净的床单,他闭上眼睛难堪地张嘴含住自己的鸡巴。

骚贱的自己早就失去了当正常人的资格苏叶绝望地想着,自己鸡巴虽然秀气,但也不是张嘴就能轻松含住,他几乎是半叼半咬着,才勉强不让自己的鸡巴掉落出来。

如此羞辱下贱的姿势让苏叶呼吸困难,却居然隐约从窒息中获得一种丑陋不堪的快感,他感到身后的屁眼更为瘙痒难耐起来,于是他下意识扭动着翘起屁股,露出潮湿骚红的穴眼。

他竟然无比渴望身后的男人能够满足他

“自己狗屌滋味如何?”陆决行嗤笑,伸手拍着苏叶白嫩的屁股,“小婊子这么喜欢勾引?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骚狗好了。”

说着,苏叶顿时感到身后穴眼被一阵烫热物事捅进来,随即陆决行提拉起他被反绑身后的双臂,如同驱使母马一般狠狠不住操干起来。

清晨,苏叶迷迷糊糊睁眼,却感到眼角酸涩无比。

被子轻轻盖着他赤裸的身体,似乎怕他着了凉。这种想法让苏叶顿时感到荒谬,因为身下红肿的穴眼里仍是被身后陆决行的粗硬阴茎插着,而逼口里的按摩棒则堵得严实。

苏叶脸颊烫红,浑身的情欲自是没有完全消散,他双手还是被紧紧反绑在身后,臂膀被压得早已毫无知觉,一丝麻木都感受不到。

想及昨晚,苏叶难堪地闭上眼,可是身边无不弥漫着男人强烈的气息。

被异物插了一夜的阴茎没有得到解放,耸在前面高高翘起,实在痛苦酸胀无比。

苏叶忍不住轻轻低吟一声,却感到身后男人的手伸过来,掐握住他纤细的腰部。

“醒了?”陆决行的手捻弄把玩着苏叶的腰窝,身下阳根重重戳顶了下那处骚穴。

苏叶委屈发红的眼角顿时下意识地沁出泪水,竟是罕见地没有及时回应。

如此淫贱的自己昨晚他居然如此下贱地含住自己的鸡巴,任身后人随意操干

如果早知道陆决行有如此癖好,他当初还会选择同陆决行结婚吗?苏叶绝望地闭上眼,可时日一久,他自己竟然也逐渐沉沦在这不可控制的欲望里

陆决行此时心情颇佳,并不在意眼前人微妙的反应,“怎么,小骚狗被操傻了?”

他拍了拍苏叶细嫩圆润的屁股,手感极佳,陆决行缓缓捏紧苏叶柔若柳条的腰股,只可惜今日在外有事要办,不能现在将身下人再狠狠操弄一番。

“唔”苏叶潮湿的脸又发热起来,却不是因为生病,而是体内仿佛藤蔓延伸的可怕情欲,如同溪水不断击拍着卵石,让他痛苦的低吟中又滋生出隐隐难耐的愉悦。

“老公可以解开我吗?”察觉身后人似乎心情尚佳,苏叶齿间里犹豫地挤出这句,“我为您搭配今天穿的衣服”

“不急。”陆决行的前胸紧贴苏叶的背后,身后人肌肉的精悍力量让苏叶身子微微一颤,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苏叶低低地垂下眼睑,睫毛如同扇翅扑飞,忽然脸上现出极为难耐不堪的臊红之色,原来身下那处被肉棒堵住的穴道突然涌进一股火烫的液体,却不是精液,而是

意识到陆决行竟又在他的体内射尿,苏叶随即再难忍住眼角委屈艰涩,眼泪止不住地淌在枕巾上,被汗液和泪水浸湿的枕巾触及柔嫩的皮肤,又酸又痒。

他现在还是什么东西呢,只是容纳陆决行欲望的毫无思想的便器罢了!苏叶自暴自弃地想着,就此沉沦吧,横左这是他选择的路,还有后悔的余地吗?

“小骚狗喜欢吗?”偏陆决行这边又拧过苏叶的下颌,看着身边人秀美清冷又难耐情欲的脸,眼角泪痕未干,一副怕极了他的模样。

“哼,当了小婊子还哭什么?”

意识到身下退出穴眼的肉棒竟又蠢蠢欲动,陆决行冷嗤一声,伸手拍打着苏叶的脸庞,“夹紧了,漏出来的话,喝下去的就不是你下面的这张嘴了。”

“是老公”苏叶闻言已经是羞赧到无复已加,却只能乖乖依言照做,努力控制夹紧自己的骚穴眼,不敢让里面的尿液漏出一滴。

“小骚狗这么乖,”陆决行忽然低叹一声,语气诡异“倒是真叫我找不出继续惩罚的理由了”

紧捆着苏叶双手的皮带被解开,被异物堵塞的可怜阴茎也终于颤颤巍巍地得到解放,重获自由却早已麻木的躯体让苏叶一时竟难以挪手活动。

“老老公,”艰难扶床下地的苏叶赤身裸体,腹部却微微凸起,自然是被尿液和精液所灌出的淫贱模样。苏叶尽力忽略身上不堪痕迹,如往常一样从衣柜里取出整洁的衬衫和领带,宽大尺码当然是属于陆决行的。

苏叶将搭配的衬衫展露身前,一双未退去情欲的眼如含秋水,他戚戚地看向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细细的声气有些不稳,“老公这件可以吗?”

陆决行看着眼前人片刻,按捺住狠狠淫虐玩弄的心思,只面上展露笑意,“就这件吧。”

他起身走到苏叶面前,伸展双臂,随手接了苏叶手中的衬衫穿上。

视线触及陆决行身下布满青紫粗粝经脉的阳物时,苏叶连忙逃避似的瞥向一旁,心里倏然猛跳几下,尽力克制住后退数步的胆怯想法。

太大了自己的穴眼居然一直被这样可怕的物事插着

看到苏叶凸起的小肚子,陆决行眼中露出一丝玩笑意味,他伸手揽过苏叶细腰轻轻抚摸亵玩,“怎么肚子这样大,是怀了宝宝么?”

岂料近乎玩笑的一句,却是让苏叶闻之如惊雷,“不不可能的!”苏叶连忙惶恐摇头道:“我怎么能够怀小孩?”

那样可怕的会活的动物怎么能寄生到他的肚子里?苏叶一直以男儿身份自居,虽然认清自己的双性身份事实,可却从未敢想过半分自己能怀孕。

陆决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你不愿生我的小孩?”

“我”苏叶讪讪看向眼前男人,语气已然极低“我是男的,医院有检验过不能够怀孕”

果然陆决行闻言,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随即手上使力,狠捏了一把苏叶肚皮,“小骚狗,骚成这样还说没有怀孕呢,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想怀孕?”

吃痛的苏叶察觉到不对,连忙摇头否认,“不不是的,我当然愿意怀老公的孩子,老公想我生几个就几个”

那要他能生再说苏叶满心哀凉,难道真的能让他再度生下和他一样的小怪物吗?

艰难清理自己后,苏叶从浴室里走出,方发现陆决行用过早饭便已经走了。

卧室里还留有情欲的余味,看着身下重新被锁紧的贞操带,饶是已经习惯了,苏叶还是不由得羞耻到无以复加。

匆忙找了简单的衬衫和长裤穿上,身下阴穴和屁眼里紧插着的按摩棒存在感还是太过于强烈,甚至不能自制地渗漏出几滴淫液。

幸亏有贞操带紧紧锁住穴眼,才不至于让淫液浸湿了裤子,让苏叶更加狼狈。

忽然桌上苏叶的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声,苏叶接过一看,竟然是姐姐苏瑜发来的语音消息。

“你今天有没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单独约下喝咖啡,我有事要立即跟你说!”

苏瑜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紧急,连平常惯用的表情包都不发了。

苏叶心下莫名一阵不安,顾不得自己两股间的不适,只得抬手回消息道:“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那边苏瑜秒回:“这边不方便回,下午一点到那个spirit店,我们单独聊下吧。”

似乎预料到什么,苏瑜紧接着又迅速回:“你现在又不上学,不要告诉我你连喝咖啡的时间都没有!”

苏瑜这般郑重焦急的语气让苏叶有些忐忑,某种预感告诉他姐姐似乎还是要谈起陆决行的事。

可是上回陆决行因为苏叶没有征求意见就擅自回家而惩罚他而陆决行现在又在外有事,苏叶又不敢主动问。

苏叶为难不已,又生怕姐姐觉察出异样,便讪讪编造理由:“今天陆决行中午有个应酬,叫我陪同,恐怕不行”

“那明天?不行的话到时我开车接你?”苏瑜很快回道,语气颇为复杂,“那个姓陆的倒是去哪都带着你我要讲的就是关于他的事,不然我早去看你了!”

苏叶怕姐姐真的开车立即来到陆家来,忙发消息:“这周六应该可以,我尽量去”

放下手机,苏叶心情涌现出难以言语的微妙情绪,他已经和陆决行结婚数月,表面上两家自是一团美好和气,但这是建立在陆家认为苏叶是个女儿身的基础上。

订婚时陆决行早发现他的畸形身体,却默认接受了

想及早上陆决行的调笑之语,苏叶却是心里一紧,陆决行是真的想要他怀孕生下小孩吗?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苏叶却并未感到身子舒适多少,相反却感到身下一股瘙痒难耐。

好痒

苏叶眉头微蹙,阴茎如往常一样被贞操带的阴冷金属紧紧锁住,丝毫动弹不得,贞操带附带着的按摩棒早已填满了两穴,可是股间却总是传来若有若无的瘙痒寂寞之意。

好想碰一下

这样的想法甫一出现,苏叶顿时被自己惊醒。自己何时变得只知道发骚,脑中也全然是这种淫秽不堪的东西。

可是阴茎真的太痒了,苏叶实在难以控制地伸出手,竟然主动解开裤子,隔着笼锁轻轻抚摸自己龟头前端,虽然龟头里没有插着东西,可阴茎柱身被贞操带前端的金属笼头紧紧缚在肚子下面,一丝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唔手触及贞操锁阴凉的质感时,苏叶又被吓到一般迅速撤回手。

苏叶轻轻喘气,脸涨得通红。他到底想做什么绝对不可以触碰那里。

看着自己身下失去自由的阴茎,苏叶顿时有些悲哀,他的命运只是依附顺从陆决行罢了。

至于明天要怎么样才能让陆决行应允他呢?苏叶低声轻叹了口气。

处理完一天的工作事项,回家的陆决行伸手轻揉了下眉心,面无表情地从车里走出。

司机照常开走车子,陆决行忽然道:“明天早上你晚一个小时半过来。”

陆决行一直准时坐车去公司,司机闻言有些诧异,但也不敢说什么,忙点头答应。

那小骚狗真以为他不知道卧室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吗。

想及针孔摄像头传来的影屏录像,小骚狗竟然背着他偷偷玩起自己被锁住的贱鸡巴。陆决行脸色微沉。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骚狗。

岂料推开门的一瞬间,陆决行冷峻的脸倏然微微一愣。

玄关上跪着一位裸体的美人,身上只系着一件淡粉色的围裙,射灯灯光映照下的光洁玉体露出莹润的色泽,肌肤上的红痕充满诱惑的气息,而美人因为身下紧紧锁住的贞操锁,脸上露出几分难耐情欲羞耻。

“欢欢迎老公回来”

跪在地上迎接的苏叶不知道这身打扮能否讨得陆决行欢心,只微微仰起头忐忑地望着他,身前的双手仍是不安地揪着围裙的一角。

看着眼前如此乖巧的妻子,陆决行沉默片刻,俊美无俦的脸充满玩味,慢声道:“我的好老婆,怎么今天这样主动?”

平日里稍微对小骚狗玩点花样,小骚狗总露出一副羞愤欲死的姿态,今天居然主动献上花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我想老公了”苏叶脸上烫红,觉得发出的声音好像压根不是自己的,“老公工作很辛苦,我亲自给老公做了饭”

“哦?”陆决行眉头轻挑,“穿成这样做饭?”

苏叶摸不准陆决行的心思,只觉得跪着的膝盖有些酸麻,只低头讪讪回应:“是的我跟着网上教程做了意面”

“我倒是忘了。”陆决行伸手抚弄苏叶下颌,笑道:“夫人嫁给我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居然会做饭。”

苏叶听得脸色羞赧,只是侧头柔顺地将脸依在陆决行的手掌之上轻轻磋磨。被苏叶烫红的脸一蹭,陆决行本来没有温度的手心也开始发热起来。

身下美人百依百顺地臣服自己,赤裸的浑身充斥着情欲,简直充满了有意诱惑的意味。

苏叶的脸苍白娇小,能轻易被陆决行的手覆住。此刻陆决行以手将苏叶的脸轻轻抬起,但见美人一双眼含秋水,无处不可怜动人。

本来要先狠狠惩罚苏叶擅自玩弄自己的心意忽然改变,陆决行改变主意,他笑道:“既然夫人难得做饭,那我自然要好好品尝下心意。”

“只是,我今天得换一下进餐的椅子。”陆决行缓缓收紧捏住苏叶下颌的手,“夫人身子太娇弱了,需要锻炼,今天就来当一下我的椅子,怎么样?”

“老老公”苏叶缓缓睁大眼,闻言早已满脸臊红,却是不敢不回应,“当然可以的”

苏叶趴跪在地,手腕和上臂被皮带紧紧捆住,大腿和脚腕处也被绑住,于是苏叶只能以膝盖和手肘关节支撑在冰凉的地面上,圆润莹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被拔掉按摩棒的红肿穴眼。

“太低了,腰背抬高点。”陆决行一身西装革履未脱,轻松坐在苏叶裸露的纤细背部上,仿佛坐在名贵定制家具上,他优雅提起叉子,插入盘中浸满酱汁的意面。

“味道尚可,只是煮得有些久了。”陆决行评价,忽然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苏叶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要乱动!哪有这样不结实乱晃的椅子?”

陆决行的体格相当有分量,苏叶只觉得背部宛如顶了个千斤坠,浑身上下简直酸胀不已,纤长的上肢宛如被拉满的弓弦弯起来,苏叶额尖早已浸满细汗,四肢早已颤抖不止。

“看来这把椅子真是不禁用。”陆决行冷嗤一声,将手中叉子放在空盘旁边,而后起身。

“进卧室,我需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作解释。”

苏叶不止一次做出那样的梦。

满目疮痍,断垣残壁,气候炎热非常。像牢穴一样幽暗的房间里,他被紧紧绑在破木椅子上,嘴唇被胶带死死封住。

奇怪的是,梦中的他还是孩童的模样。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梦到也就罢了,但诡异的是,这样的梦总是在苏叶的脑海里不断复述。

梦中苍白压抑恐怖至极,甚至苏叶醒来后不愿回想,可架不住脑海里浮现出那种被绑架的梦。

据说大脑幻想的重量和记忆的重量是相等的,梦见的次数多了,苏叶有时竟也分不清孰真孰假。

然而自从苏叶与陆决行结婚后,这样苍白诡异的梦却是再也从未出现过。

陆决行本身就是苏叶旖旎又恐怖的梦。

卧室里开着一盏温黄明亮的落地灯,映衬出坐在床上的男人稍显柔和的脸部轮廓。

可男人却极其傲慢地翘起腿,他俯视脚边跪着的妻子,右手指节轻轻敲击床沿,一张薄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穿成这样,是想当婊子吗?”

苏叶赤身裸体,步步膝行,跪在陆决行脚边,一张脸早已羞得烂红。他手足无措地仰头看向丈夫,口里如同戴了牙齿保持器一样,非常生涩地道:“我我想当老公的婊子”

陆决行闻言稍愣,片刻后竟大笑出声。

往常这小骚狗最矜持不过,稍微玩点出格的东西就欲死欲活。如今竟一反常态,主动说出这样浪荡话语。

“好老婆,”陆决行脸上露出笑意,伸手轻轻抚弄着苏叶的下颌,“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呀。”

本来话刚出口,苏叶就羞愤地想要低下头,裸露的小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垫在屁股后面,双手依照陆决行要求紧紧交握在自己紧紧被绑缚的阴茎前。一听到陆决行的问话,顿时惊讶地睁大眼。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看到眼前人这样的反应,陆决行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力逐渐加重,直到苏叶脸上露出吃痛的神色,才慈悲般地松开手。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陆决行盯着苏叶的脸,慢声道,“如果你有要事,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又不是不答应。”

“倒是你白天做了什么呢?”陆决行的语气忽然变得玩味起来,“白天玩得开心吗,小骚狗?”

苏叶闻言,顿时无比惊恐地别过脸,生怕眼前人忽然又一个巴掌掴上去,可自己确实想要向陆决行请求出去和姐姐单独见面,只得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主动向家主承认了错误:“对不起,白天我发骚了,稍稍微玩了下自己的贱鸡巴”

“但但是,”苏叶努力遮掩心中慌乱,极力找补道:“这是因为太想念老公了,老公不在家里,我非常寂寞,所以所以忍不住摸了下贱鸡巴”说到最后,苏叶竟忍不住低泣出声。

“是吗?”陆决行挑眉,“原来按摩棒也不能满足小骚狗吗?”

“按摩棒当然比不上老公”苏叶闭上眼睛,说出自己都觉得难堪的淫贱话语,“比不上老公的大肉棒”

“但是,确实是我犯了错”苏叶眼角泛红,抬头可怜地望向陆决行,“我不该擅自发骚亵玩自己的贱鸡巴恳请老公允许我自罚”

“哦,你想怎么自罚呢?”陆决行面上表现得极有兴致。

“恳请,恳请老公解开贞操锁”苏叶低头垂眼,小声道:“我会用力责罚我的贱鸡巴”

得到陆决行的应允后,跪在地上的苏叶缓缓主动解开了一直束缚自己的贞操锁,两腿伸成形,露出中间垂着的阴茎,阴穴因为按摩棒的脱离而变得空虚,又开始不住滴淌着淫液,惊得苏叶连忙用力缩紧淫穴。

苏叶看向自己此刻已经萎靡不堪的秀气阴茎,闭上眼轻吸一口气,终于伸出左手,一边将自己的鸡巴按在地上,一边又伸出右手,左右开合,开始用力不停扇打自己的鸡巴。

“啪!”

“啪啪!”

“啊啊啊是骚狗鸡巴太骚了,应该狠狠责打”苏叶一边击打自己的鸡巴,雪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同时被痛得哭出声来,“请老公原谅骚狗”

眼前美人不住哭泣自罚求饶,陆决行却低叹一口气,忽然伸手制止苏叶的自罚行为。

“好老婆。”陆决行微笑,“你这样”

苏叶困惑抬头,看向制止自己的男人,他左手仍然按着自己的阴茎,纤细的右手早已扇打得通红,阴茎扇打之下变得紫红无比,痛且麻痒。

“未免太轻了。”

说着,陆决行倏然起身,伸脚狠狠往苏叶阴茎一踩!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叶瞬间发出惨叫,身子像入了油锅的活虾立即弹起,阴茎却被男人的脚底死死固定在地上一丝动弹不得。

男人明显毫不留情,脚部辗弄蹂躏着苏叶的可怜阴茎,连同龟头也被踩得涨红麻痛。

仿佛过了许久的漫长时刻,苏叶终于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气来,连哭泣求饶都忘了,只不住大口喘息着,他下意识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拽住眼前男人的裤管,似乎这样才可以减轻身体的巨大痛苦。

陆决行仍然没有移开踩着阴茎的脚部,但已不用力气,此刻只充满狎玩意味地抚弄着苏叶的秀气鸡巴。

“好老婆,这样才叫作惩罚。”

陆决行伸出手,满意拍打着苏叶变得极其惨白的脸。

“夫人。”

漆黑的轿车里缓缓走下的并不是陆决行本人,而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助理。

苏叶很少见到这人,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助理已经说出要事:“本来这边已经预约了明熙楼的晚餐,但陆总今天有事,先派我来接您到公司去。”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苏叶闻言又顿生一丝紧张,他很少到陆家的公司去,甚至连自己父亲的公司都很少接触。

苏叶本能地抵触恐惧现代所有大规模的企业公司,所有的人都一丝不紊地被安排在格子间里就事,看似开放平等的空间里处处是等级森严不容置疑的明文条令。

可是陆决行让他过去,他又不能不去。

苏叶垂下眼帘,尽力敛去心间暗藏的不满懈怠之意,跟助理一同上了车。

触及柔软的真皮车座,苏叶漫无目标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助理后背,脑内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上回车内的一场淫乱不堪的情事,一时又不禁难堪起来。

似乎无论何时何地,他苏叶总是处于一种尴尬的难堪境地,无法体面地活在这个社会中。

而陆决行,作为苏叶的实际掌控者,总是永远处于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无情冷漠,不容置疑。

也许是太累了,苏叶一时间竟然有些昏昏欲睡,全然忘却了身上的百般不适。

直到助理轻声提醒,轿车已经不知不觉抵达目的地,苏叶才恍然惊醒,梦醒般地望向车窗外一栋高耸冰冷的大楼。

是陆氏集团象征的大楼,跟苏叶父亲租来的写字楼公司全然不同。

在助理的指引下,苏叶尽力忽略楼里的那些行色匆匆来往的公司人员——实际上也没多少人注意到他,大多数人也只是迅速和助理打声招呼,随即又匆匆办事。

这让苏叶稍微松了口气,却陡生出一丝莫名的黯然之意。

没了陆决行,他苏叶什么都不是,甚至连陆决行的宠物都排不上号。

“夫人,陆总正在会议室,稍后就会到,请您在这里等一会。”

助理说完,便轻轻关上了宽敞办公室的大门,留下苏叶一人。

苏叶来到陆决行办公室的次数屈指可数,陆决行的办公室十分宽敞,正中央的长方办公桌背对的就是一面落地玻璃墙,可以直接俯瞰整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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