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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自渎/玩N哄尿/脏话羞辱/锁j/扇b/双洞齐入)

 

如今正是秋初,热气渐退,凉风一吹,叶落满地。彧王府每日需洒扫两次,将落叶扫净,以防主子们行走时绊脚。

天气不那么热了,每每用了晚膳,罗奕和沈月升都要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只是近日罗奕不在京都,沈月升也越发懒怠,莫说散散步或进宫瞧瞧,竟是日日都在房中躺着,渴睡度日。

新夜也劝不动,甚至常常被赶出内院。

这日亦是,用了晚膳,天将将暗下,沈月升快步回了房,转身关了门边走边将衣裳脱下,罗奕不在,他近日里也不耐烦穿肚兜了,解开外衫,里衣湿了两团,滚出一阵奶香。

撩开里衣,正是一对儿浑圆的雪白肉乳,比起半月前大了不少,圆溜溜沉甸甸的,像哺乳的奶妈子似的。

沈月升闭了闭眼,动手往异常胀大的奶子上挤弄,费了些许气力才挤出小半杯奶汁,满胀的大奶子除了落下几道指印无甚改变,他累得额头冒汗,泄气一般骂道:“狗东西,竟还不回来。”

罗奕离京已足足十五日,十五日前,沈元仪诞下一皇子,竟是同沈月升一般是个双儿,都说外甥似舅,这孩子果真像极了沈月升,太上皇与太上皇后也高兴,下令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也是当日,在普天同庆之余有密报传来,越州附近有一窝土匪,日益壮大,竟在官道上抢了一回商车,那富商在京都有人,密告了上来,这才知晓,那窝土匪在越州之地十分猖獗,沈元仪担心此事与沈君闻有关,实在不放心别人,指派了罗奕亲自前去探探。

这一去便是半月,虽然时时有信寄来,可这些哪能抚慰沈月升?

头几日他还能忍,每日自己挤了奶,有时去宫里逗逗新诞生的小外甥,到了这几日,奶子鼓囊囊的,身子也愈发敏感,他实在不好出去走动。

这具身子这些年被圣姑的药浴泡着、被罗奕日日调教,如今越发淫秽,日日都离不得他,这一双白花花的大奶子胀得沉重,奶晕和奶头也浮肿起来,深红的肉粒胀大,等着人来采摘。

最要命的是,罗奕不在,他连撒尿都不痛快,今日竟是一整日都尿不出来。

小腹一再鼓胀,凸出一个小团,胀得像有了身孕一般。

前几日站在恭桶前,想着罗奕抱着他说的那些荤话,勉强还能痛快几次。

沈月升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连他撒尿这样私密的事情都被罗奕掌控了,从前每日晨起都是罗奕抱着还未醒的他把尿,在他耳边哄着他,夜里事后,罗奕若是不亲手捏着他的小鸡巴诱导他排尿,他都只能如此刻一般,无论如何作弄自己也只能忍着尿意撒不出来。

他需要罗奕,需要他命令自己乖乖撒尿。

沈月升躺上床,灯也不点,在黑夜里翻滚,一身衣袍散乱开,自己揉着一掌握不住的奶子微微喘息,学着罗奕的样子搓揉,奶孔处流出几滴奶水,终究是不及罗奕那般力道,总不爽快。

想着罗奕每每用嘴给他吸奶时,那般快活,心尖都颤抖的痛快,他下身又湿了,窄小的肉穴里黏糊起来,止不住地吐出汁液。

罗奕总会让他痛快,捏他的奶头,堵着奶孔搔刮,粗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肉粒…

只是想一想,沈月升便觉得身子酥软,穴眼儿里空荡荡的,罗奕的孽根粗壮,每次插进穴芯子里总是填得满满当当,次次都能精准的往骚心儿里撞…

“哈、好想要…嗯小逼好痒…”

沈月升脑子一片混沌,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娇媚,他胡乱地抓着奶子揉,蛇一般在床上扭动,夹着一双腿脚,想象着罗奕就在眼前,盯着他此刻淫浪的模样调笑着叫他小浪货,用粗指撩拨他的骚逼,说他的骚逼又出淫水了。

他腾出一只手往枕头下掏出一根玉势,这物正与罗奕那孽根的尺寸差不多大,这东西他不常用,死物哪里比得上罗奕,可这几日夜里寂寞,只能用这死物慰藉。

那物冰凉,与罗奕那根的形状都一模一样,他放在眼前,痴迷地看着,然后伸出红嫩的舌头舔了上去,放进嘴里吸吮,嗯嗯地哼出声音,就如吮罗奕那物时一般。

那物在嘴里放了一阵儿,热了起来,沈月升才从口中抽出,拉出银丝,他又轻轻塞进骚穴里头,这硬物只能入一半,沈月升偏过头,一旁正放着罗奕的贴身衣物,有罗奕的气味儿。

手下拿着玉势抽动,他闭着眼,想着罗奕肏他的模样。

“唔好粗…奕、将军嗯插深些呃好想要、嗯唔月儿好痒…”

他手下抽插渐快,入得也越发深,闻到罗奕的气味儿,小鸡巴竖起来,胀得发紫,却是什么都泄不出来。

这身子早被罗奕掌控了,没有他,这玉势用得毫无趣味。

骚心怎么都插不到,他泄不出来,鼓囊囊的大奶子晃动着,里面满是奶水,正一滴一滴的缓缓溢出。

沈月升满身细汗,鸡巴涨得生疼,奶子沉重得让他烦躁不安,穴儿里汹涌着淫水,淌在床上,顺着腿心乱流,得不到痛快的沈月升将玉势扔在一旁,小声呜咽起来。

此刻他还不知晓,王府门前正热闹起来,罗奕夜里快马加鞭赶回京都,连宫里都未去,直奔王府。

府中管事下人都不曾得到消息,见门口下人禀告才慌慌张张来到门前迎他,罗奕一路脱下盔甲往内院赶去,新夜得知也赶来迎接,一面接下盔甲一边回着话:“将军可是回来了,王爷想您想得都茶饭不思了。”

说着就要去禀告王爷来陪他用晚膳,被罗奕制止,说不用晚膳了直接去见他。

沈月升正难受着,罗奕进了屋也不知晓,直到身影到了榻前才吓了一跳。

“月儿。”

罗奕一钻进帘子里便将他往怀里一抱。

“怎么不点灯?”

“罗奕?”

沈月升懵在他怀里,真正嗅到他的味道才敢信。

“你怎么才回来?”

罗奕有些慌张,才发现怀里的娇人儿哭了。

他捧着沈月升的脸替他擦眼泪:“月儿莫哭,都怪我。听新夜说你近日里用膳也用的少,总是窝在房中,可是身子不爽?”

罗奕不说还好,说了他便更是委屈,挺着一对儿圆乳娇道:“都怪你,将我害成这般模样,这身子不听我的,倒听你的。”

罗奕失笑,这才注意到沈月升一身凌乱,涨满奶水的酥乳,床上的玉势,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淫秽气味儿。

“原来是我的小淫娃涨奶了,正好我还饿着、”

罗奕凑过去调笑,却并未急着吸奶,而是捧着沈月升的脸,亲了亲他撅起的嘴。

“月儿,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紧。”

“你可想我了?”

沈月升本是个娇贵的性子,从不爱说这些话,可今日他委屈极了,与罗奕分离的这些日子磨垮了他的性子,他用力抱紧了罗奕,闷在他脖颈里,用力的嗅着他的体味。

抱够了才小声开口:“我想你。”

“日后,再不许你离开王府离开我身边了。”

“好、”罗奕凑到他唇畔,一面应声一面索吻,手里从腰肢摸到一双乳儿。

吮咬从唇畔落到脖颈,再到胸前。

他用力嗅,奶香萦绕。

“心肝儿,好香啊、”

鼻尖和软唇蹭在柔嫩的乳肉上,迟迟不下口,沈月升急得挺胸:“罗奕、你舔舔、咬我、用力一些,好痒啊奶头、唔骚奶头想要被用力咬…”

“小浪货、”对于沈月升的饥渴淫态,罗奕咬牙切齿。

他吻了吻那对儿奶子便捧起合拢,张嘴含住了两颗大奶头,舌尖打着圈逗弄,钻开奶孔,舌面用力碾磨、吮吸,一双手配合着揉捏。

“啊啊啊啊好痛快、出来了呃呃啊啊啊再用力些哈啊啊…”

沈月升只这一时片刻便升天般快活,一双腿交夹着,穴儿里淋漓不已,低头看着罗奕吃奶的模样,一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罗奕的头将他狠狠按在自己胸口处。

罗奕气力足,吮咬奶头时粗糙的舌头对着奶孔处搔刮,两颗大奶头的眼孔处同时被糙舌面刮弄,挤压,奶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沈月升爽快极了,淫性大发,只坐着便分开了双腿,对着床面磨了起来,他本就褪了亵裤,与床面一磨擦,加之两颗大奶头被抵死缠弄,很快便泄了一床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声叫喊,大口喘气儿。

罗奕将他扒了个干净,分开了双腿,瞧他小腹鼓胀,骚逼磨得又红又肿,便对着他的逼口狠狠扇了一掌。

“骚货、吃你几口奶便爽得喷了水。”

“哈、轻些…”

“我不过外出几日,小骚货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可是偷了野汉子,骚逼里让野男人肏过射了脏精进去?”

“罗奕、”

“才、才不是、是…尿。”

沈月升期期艾艾羞红了脸。

罗奕故作威严,起身点了蜡烛,提着蜡烛凑过来,从分开的腿间看起。

温热的烛火在双腿间闪耀,热气蔓延,叫沈月升升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穴口一张一合龛动着,里头在罗奕细致的注视下流出淫水。

粉白的鸡巴也翘了起来,罗奕的蜡烛向上移去,正在一双大奶子上方,烛光下,沈月升娇俏的小脸儿霞红,透着兴奋,眉眼里都是媚态,小嘴儿一抿一咬,显得勾人极了。

罗奕伸手捏住他的奶头,用力一掐。

“啊哈…”

沈月升爽得浑身一抖,他心里颤动着,就是这样,就是要被罗奕这样用力的掐弄,才能得到升天般的爽快。

“骚鸡巴连尿都不会撒了?”

罗奕说这话时,脸上没有对他的宠爱,一张黢黑粗糙的脸都是威严,像他平日在军营里训兵时的模样,可不知为何,沈月升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习惯了这样,他喜欢在床上时罗奕这个样子,训他,骂他。

沈月升痴迷地看着罗奕,娇娇地舔了舔嘴唇:“不会,将军帮帮月儿。”

罗奕喉间狠狠一滚,将烛火放在桌上,以把尿之势抱着沈月升出了门,就站在房外门口。

“尿吧。”

沈月升吓得缩在他怀里:“别、院里会有人…”

“哪有人?有人岂不是更好,你这淫娃不就喜欢被人看着撒尿?”

他低着头看着羞红了脸的沈月升,口舌越发燥热,下身紧得发涨,恨不能马上将怀里人压在身下肏烂了他的骚逼。

“唔、不要”

“不要?哪次不是我看着?没用的骚鸡巴,摸两下就泄了,如今连尿都撒不出、不如让你下面的骚嘴儿代替,嗯?”

罗奕说着,往下咬了咬沈月升的耳根。

沈月升被这一番淫词浪话说得耳根发热,鸡巴一抖一抖的,心里爽快不已。

可他还是还是尿不出来,反而更是小腹灼胀。

他抬起头委委屈屈的对罗奕说:“骚鸡巴没用,尿不出来、将军摸摸。”

罗奕一笑,并不摸他,而是将他抱着往屋里去,放在床上,便脱了自个儿的衣裳。

半月不见,罗奕一身腱子肉更加丰满,浑身晒得黝黑,体态壮硕,看着一股子劲儿,下身那粗物更是硕大,翘起来顶端弯勾一般。

沈月升看得一脸痴态。

他上了床榻,庞然大物一般笼罩在沈月升身上,拿了一根小绳儿,往那根小鸡巴上绑了起来。

“你做什么?”

“王爷尿不出来,日后都别尿了,将这无用的根锁起来。”

“唔别别弄…罗奕”

不等沈月升求他,便让他分开双腿,巨大的鸡巴头蹭在穴口处,那大鸡巴龟头硕大,只顶进穴口便撑得满满的。

“唔好大…鸡巴好大…”

罗奕却还未入穴,蹭了鸡巴上一汪淫水便出来往那肉蒂上撞。

“啊啊啊啊慢些、”

那肉蒂最是敏感,硬硬的鸡巴头在上面一蹭一蹭,穴口便更是淫水直流,沈月升受不住地抬着肥屁股去迎合。

“啊啊再用力些…进来吧骚逼好痒、将军肏我、夫君肏肏骚逼、啊啊啊肏进穴心子里求你…”

分隔许久,乍一听他这般浪叫,罗奕已是忍无可忍,把着他的一双腿便入了进去。

“小骚货、这番作态与青楼妓子何异?”

他甫一进入,便是一阵泼天的抽插、简直将沈月升整个腰臀都抬得悬空来肏干,粗大的鸡巴进得又深又猛,抽出时整根都抽了出来,入时又猛然插入到最深处、那弯勾似的大鸡巴精准找到了骚点,拼命的撞、顶,肏得穴儿发软。

“啊啊…”

沈月升尖叫一声便抓紧了床单,接着便如同被扼住喉咙一般叫不出声来,只嗯嗯哼哼零碎呜咽,一双巨乳被肏得剧烈的摇晃,缓缓往一旁溢出奶汁,看在罗奕眼里则更加诱人。

罗奕双眼猩红,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又空出一只手用力扇打着那一双大奶子。

整个床榻剧烈的晃动着,肏逼的肉欲声啪啪作响,又迎合着扇奶子的声音。

“这对骚奶子就是欠打、”

“嗯啊啊啊呜呜呜别打…”

他扇打了几下、便用力揪住奶头,大奶头已被嘬得有半指长,又叫他用力一揪,奶汁到处乱流、沈月升只觉得疼痛到了顶峰又席来一阵酥爽,那正是想了大半个月都得不到的快活。

“啊啊啊啊啊好爽别、要死了肏进逼眼儿里了、好厉害、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

“我要尿尿、快放开啊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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