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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知道了他的身份动手时自然有所顾忌,只好先把单宏困在了原地,关上了宫门,派几个侍卫溜出去找他们宁总管做主。
单宏在宫门口和侍卫们耗了一刻左右知道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可是又不想耗在这里等人来抓,于是扯开嗓子大喊一声。
“我不打了,你们都给我让开。”
侍卫们住了手自动让开一条通往宫里的路。
单宏看看左右两条路,左边那条是回皇帝和后宫嫔妃的住处的,他是从那边跑过来的,另一边是冷宫的所在,不如先躲进那里去再思后策。
于是单宏终于推开了那扇他以前想尽办法要进入的地方。
宁平赶来时只知单宏已经进入了冷宫,可是在门口叫了几声没人应,于是进去里面查找半天,可是也没看到他的人。
那两个被皇帝派来跟著单宏的侍卫一个留在门口看守,一个是进去了没错,可是宁平里看到他时他的脸色都白了,说是跟进来以后被单宏甩掉了没跟住,现在他也不知道贵妃娘娘到底进了哪里。
宁平吩咐他们守住冷宫的宫门,并吩咐手下增强冷宫宫墙四周的守备,这才去找皇帝,并立定决心要把其中的问题问个明白,他知道单宏好玩爱闹,可是应有的分寸,还是有的,何以这次象失了理智一样? 单宏呆在房梁上,听到了宁平的叫喊,可是他现在不想见人,只想好好的想一想静一静。看看四周厚厚的灰尘,单宏毫不在乎的躺在了房梁上,他才不管衣服会不会脏呢,白色本就不是他喜欢的。
宁平去御书房求见皇帝,进了门后他一句话没说只是定定的看着皇帝的眼睛。
皇帝看到他那询问的眼神就知道他有话要问,于是秉退了左右。
“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朕只想问你一句宏卿他现在在那里?他还好吗?”
“我派人控制了宫中内外加强了布防,单宏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他进了冷宫不肯出来见人。臣只想问陛下,您和他又怎么了?”
皇帝低头举起茶杯做势饮茶以掩饰尴尬。
“朕的家务事而已,你不知道也罢。”
“也好,那为臣想要告假。”
“告假,家中出事了吗?回家去做什么?”
“为臣只是不想在这里看着你们闹成这样,管又管不得只是把人困在宫里,这不是解决之道。凭单宏的脾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要是想不明白,过了今天他早晚还是要闹的,鱼死网破不是臣弟忍心看到的结果。臣弟告退。”
“站住,朕也不想这样,可是朕只是想宠幸自己的爱妃这样也有错吗?朕寡欲可不是无欲,自从上次你帮朕把他劝回来,时隔百日朕就再也没找嫔妃侍过寝,朕在等,等宏儿一个自愿,可是真的得了机会,朕又力不如人,小泉子这才想了个馊主意,在他的膳食里面下了药,也算是帮朕的忙,朕知道宏卿会闹的,可是做都做了,朕现在又能如何?”
“陛下,你这话不该与臣说,去和单宏说罢,他也许会理解的。”
宁平握紧了拳头心中一阵扯痛,为什么他要把自己爱的人往别人怀里推呢? 可是一个是他的君主他的兄弟,一个是他心中爱著,可是却不能说出口的人,夹在中间他该如何取舍?心中告诉自己要成全他们,可是自己心里还是痛得厉害,和事佬的脚色他做累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他要找个地方好好去舔舔伤口。
皇帝看看空荡荡的御书房,小泉子走了,宁平走了,单宏也不来找他了,一个人呆著的感觉,真是一个唉字了得? “你们都走吧!一群没良心的,朕自己去解决就自己去解决。”
皇帝在夜深人静之时带著两个单宏院里会武的太监去了冷宫,并且带去了一食盒的东西要拿去给单宏做晚膳。
皇帝心里说不怕那是假的,可是该面对的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