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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秀女没错,不过不是待选,是等待回家才对,我在这,是因为你们宫里的人小气不管饭,只好自立救济了。我才没那么尿,迷路?傻瓜才迷路!”
“女孩家说话不要那么粗鲁,你这样谁敢要你?”
“靠!不要才好。”
那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单宏一看就要骂人,靠!耍酷,有门不走走窗户,那人拿的可是真家伙,只是不知冲谁而来。
那人觉刀就砍,眼看就要砍上那个人的脑袋了,单宏一拉把那个人拉开,一抬腿踢上了来人的肚子,然后翻身只来得及,拉过桌子当下了紧接著而来的另一刀,桌子的碎片四散飞开,发出巨响,有一些碎片溅在单宏的脸上留下几点儿血印。
打斗声很快引来了侍卫,远远的人声传来,黑衣人一看来不及了,于是翻窗而出。
单宏往后窗跑去,准备跑路,这时,那个人走上来拉住了他的衣角。
“姑娘你的脸,我会负责的,你不必走的,那些是我的人。”
“靠!病的不轻。放开,再不走来不及了。”
“我会保护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必了,你放不放手?再不放开,不要怪我不客气?”
单宏耳听侍卫就要进来了,于是心中默念,不要怪他。
单宏一抬手,一记手刀切了下去,眼看那个人倒了下去,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跑了出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住处,心中还在心痛糕点没吃几块儿,还饿著那就糟蹋了,大叹可惜,都怪那个瘟神。
单宏走得匆忙,其实在慢一步就会听到。
“万岁爷,您没事吧?快传御医!”
秀女的第二关当天因故暂停,说是头天晚上宫里进了刺客,皇帝受了惊吓。
单宏乐得清闲,可是没想到宫人引来了画师让他足足坐了一个时辰给他画了一副画象。
坐在那的时候,单宏就在想快走啦,他还没吃饭哪,可是不知怎么了,今天的饭菜一样不少的竟然准时送到了。单宏不作他想的开吃。说实在的宫里的饭比军营里的大锅饭好吃多了。
单宏发誓他真的很努力的在搞破坏了,可是就是这样,他竟然还是歹命的进入了最后一关。
单宏觉得宫里的人都病得不轻。
考琴的那一关他随说不是特意在捣鬼,但是说实在的,让他舞剑还行,琴吗!
他没练过,结果弹出的东西可想而知,他自己都觉得是对耳朵的一种虐待。
可是那些主考官竟然还鼓掌。
我靠!
主考的人耳朵看来都有问题。
考画的那关,单宏更是一窍不通,于是他在那白白的纸上画了一只小乌龟,旁边还点缀了几棵小草,虽说是草可是画完了,一看单宏是怎么看怎么象是乌龟背上张草了,单宏全当那是绿毛龟第一个交了卷子。
没想到主考的竟说他过了,他还特意把自己的画抽出来让主考看看清楚,可是没用,过就是过了。
所以单宏觉得主考的眼睛也有问题。
考字的时候单宏大把抓著那有如千金重的毛笔,重重的落了下去。
你说他有把握?
其实不是,而是什么宋体,锴体,隶书的他都不明白,他写得最好的就两个字,那就是自己的名字,写完了,早了,于是他的一大片白纸上只写了大大的单宏二字就交差了,外送一大堆墨点,说实在的这个也不能怪他,是那墨太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