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
那晚我和苏牧是走回去的,虽然她还是没怎么说话,但总感觉这个女人没有初次见面那样难以相处了,回到家的时候,西太后已经安然无恙地兴致勃勃地兴高采烈地坐在沙发上,干嘛呢?没有继续看潜行狙击,是不是因为她自认为的准女婿像破,可是我们最亲最爱的西太后在沙发上织毛衣。
“阿姨,你这是在干嘛呢?灯光这么暗,会伤眼睛的。”
“我给我外孙织衣服。”
我一个没站稳,就往苏牧身上倒去了,还好苏牧闪得快,要不又得来一次亲密接触,想到那天晚上那个吻,真心有些不好意思啊,我心跳好快的。
苏牧早已经练出来了,完全不理她自己的妈在那发病,臆想症啊,比我还严重。
我趁苏牧进厨房的间隙,也溜了进去,“明晚我真的要去吗?”
“以你的性格应该很想去,才对。”
“是,我是挺乐意的,但是,我第六感告诉我,此行很凶险啊,我在犹豫。”
“你不仅土,抠,你还迷信”
要不要这样打击人啊。
所以说女人的第六感真的不能小觑。
话说第二天我在下班之后纠结了三分钟,还是决定为了八卦事业而英勇献身,我真想抽自己这个乌鸦嘴,也许是来自于对les这个世界最原始的好奇,也许是我基因里从娘胎带出来就有的八卦基因,总之,我下班之后独自上麦当劳要了一份汉堡和可乐,晚上8点准时到了梁娟和苏牧的老地方。
老地方是一个酒吧,我这个土鳖这27年从来没有出入过这样的场所,如果在90年代和太后出入歌舞厅也算的话,酒吧有个很俗的名字叫如意,真像一个风尘女子的名字,酒吧在一个繁华广场的角落,一般人并不容易找得到,酒吧的招牌也并不明显,如果不是苏牧把详细地址发给我,我也不一定找得到。
因为不是周末的关系,又或者因为酒吧地址并不当道的关系,里面的人并不多,而且和我印象中的酒吧样子也很不一样,我一直都觉得这样一个地方应该是吵杂的,堕落的,无数人在这里纸醉金迷,挥霍着他们能挥霍的一切,金钱,青春,欲望,所有最原始的东西,而往往原始的东西都很残忍,但是这个酒吧仿佛有些不同,一进去并没有特别刺鼻的乌烟瘴气的味道,音乐也很轻,并不嘈杂,我刚一踏进去,就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