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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法庭

 

我是v,前几天刚从椰汁城转战新美国。罗格给我介绍了个线人,让我可以干到来钱好的活计。

钱嘛,总是不嫌多的。

我抬手蹭掉脸上沾的脑浆,甩甩手。刚和割肾的干了一架,结果连螳螂刀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一个大黑汉子给摁地上了。

地上还有血啊。我狠狠的咬紧牙,心里盘算着等老子狂暴插件好了干不死你妈的,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那傻逼给电晕了。

操你妈的大黑汉子。我在失去意识前朝旁边冷眼旁观的绿披风兔崽子啐了一口。打不到怎么也得恶心一下他。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巴捆巴扔后座上了。我抽抽鼻子,闻到车里淡淡的古龙水味。

哟,型男啊。

“两位帅哥——”我艰难地扭动身体,终于从趴伏变成了靠坐,“不介意告诉我为什么绑票吧?”

我努力让自己扭曲的表情友好一点,然后失败了。两位帅哥还是一言不发。蓝色紧身衣的那位倒是朝我笑了一下。

“嗯,好吧…”我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周围的陈设。天啊,这里面的设备型号怪的可怕。

“你为什么来哥谭。”我拧着眉头,瞥一眼坐在驾驶位的男人。

哥谭?新美国有这个地方吗?我眯着眼,暗自思索起来。肯定有地方出问题了。

“我吗?好啊,我都没问你为什么绑架我呢。”我侧头看向窗外,老旧的立式交通管控灯快的看不清。“并且,你超速了,黑衣先生。”

“你杀人了。”我恨不得朝他来一脚。

“拜托!你是在共情那些割肾的吗?”我大笑一声,“哈!有意思!你他妈知道多少人死他们手上吗?他们把活生生的人当他妈的商品,其中甚至还有孩子!你他妈怎么想的?”

“你没有资格审判。”

我干脆一挺腰仰躺在后座上,把腿支在小牛皮的靠背上,仔细观察着他。

“我又没审判他们。这是生意,仅此而已。”我做了个钱的手势,“生意,懂吗?生意。”

“你和那些家伙又有什么区别?”我们狐疑地环视四周,终于在副驾上看到了一个小男孩。那个绿披风的小兔崽子。

我夸张的把嘴张大,“我——的——天,前面还坐了一个吗?抱歉!你长得太·小·了以至于我根本没看见!”

我满意的看着那小兔崽子黑下来的脸,吹了声口哨。

以及,我狂暴插件充能完毕了。

“帅哥们,我真的很想多留一会儿———”

他立即抬手,朝我后颈劈来。

斯安威斯坦·千替4型的25%提速给了我很多机会:狂暴插件启用后,螳螂刀强制弹出割断了绳子,我蹬腿扑到小帅哥身上,亲昵地搂紧他的肩膀,很是甜蜜的样子,当然,忽略掉那电光跃动的钢刃的话。

“——我真的得去交任务了,不然我中间人要生气了。”我笑着说,“所以,不介意的话,放我出去吧?”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泊油路,脏的可以;老式的电子屏,老式的天线塔,什么都是老式的。好,不认得,不是一个时代,甚至不是同一个世界。

我侧头用岐路司扫描了一下那辆黑漆漆的车。

这个配置还不错。

“好了,”我微微曲腿,在放松手臂的一瞬间启动踝部充能,快速的跳到了身后的墙壁上,抬手将刀刃凿进墙面,把自己固定在高高的墙上,“小帅哥还你们。”

我注意到刚才站的地方已经多了几个飞镖,还是带电的。

该死,早知道换上网监5型了。我暗想。斯安威斯坦可黑不了东西。

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几人,我翻身跳上房顶,打开光学迷彩闪进了黑暗中。

离开危险地带后,我头疼的看着自己的导航界面。

这他妈到底是哪里。

先回公寓吧。我注意到了导航上唯一亮着的公寓图标。

还好,不远。我从天台上向下跳到露台边缘。

“哼,有意思,我可不记得我的公寓还有露台。”我摸摸下巴,感叹着踱到客厅里。

客厅倒是没变,但是在储藏室的里侧多出来一个门。

我把掉到地上的白虎和尽忠丸放回墙上,然后开门朝里面望去。

“我操……”我瞪大眼睛看着和荒坂高级医护室一样的房间,“义体医生竟是我自己。”

我先把斯安威斯坦换成了网监5型,重新对周围的一切掌控自如的感觉真爽。我不怎么用千替型的义体,插件倒是一直都在用。

“墨菲,墨菲。”我呼叫了半天,中间人那里也没有反应。

操。我把接口狠狠的扯出来甩到一边,颓废的坐在沙发上。

生活就是这样,v。我对自己说。上一秒你还在痛快地把割肾的切丝切片,下一秒你就和你的世界说拜拜了。

经济来源是个问题。我振作精神,从沙发上蹦起来。这个狗屎城市肯定有一些地方,一些我这种家伙讨生活的地方。

哥谭难得的太阳天。

“我是v。”我看着面前佝偻的老人,“他们说你这里有活。还是好活。”

老人疑惑地看看周围,“孩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旁边啄食着面包屑的鸽子咕咕叫的烦人。

我弯腰凑到他耳边,“猫头鹰法庭向你致礼。”

这是句暗号,而接头人每次都不一样。我整整黑了三十个人的手机或电脑才查到这次的。

老人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

他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碎屑,“一起去喝杯茶吧。”

我把手放在帽衫兜里,轻轻地捏着静脉处的数据接口。我花了好几个晚上,调校了很久,才让我的数据通路和系统达到最大程度的兼容,现在,毫不夸张地说,我能黑进任何东西。

“这个茶屋可……真别致。”我打量了一下周围雪白到不正常的高墙,然后乖乖的坐到桌边的椅子上。

面前是一个有点诡异的白色猫头鹰面具。

“哼,所以,我要带上这个吗?我的意思是,你们是老板所以…”我斟酌着,随后一个高挑的男人朝我招手。

这是叫我去那边吗?我麻利地小跑到男人身边,安静地让他为我戴上了面具。他似乎对我的印象很好,抬手轻轻地拍拍我的头。

“乖孩子。”

我操。我忍住退一步的欲望,第六感告诉我有什么不对劲。超梦录制已经打开了,不管他们在搞什么,我的眼睛会记录下一切。

“不如就让新鲜血液来决定吧,蝙蝠侠的处置方法。”我被他半搂着腰带到看台的边缘,就如同古罗马的斗兽场一样,有两人在下面扭打。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单方面殴打另一个。

是大黑汉子,或者说是蝙蝠侠。我认出来了。

他下意识地望向我所在的地方,微微伸出了手。尽管我不确定他还有没有意识。

“哦,处置方法……”我敛眉抽出了双手,“死刑,怎么样?不过,是你们——”我反身将男人踢倒在地,螳螂刀随之弹出,涌动的电流在一瞬间环绕了我。蝗虫一样的人群猛的散开,尖叫和怒骂顿时盖过了一切。

“叛徒!叛徒!”

“你怎么敢?!”

“为什么放他进来!?”

而那个男人,他倒是没什么波动。他说:“亲爱的——”

“打住,”我打断他,“谁他妈的是你亲爱的。”

上面没什么威胁,暂时的。我跳下去,狠狠的把穿的像猫头鹰的人踹到一边,半弓着身子挡在他和蝙蝠侠之间。

“点到为止吧,朋友,”我笑着说,“我更适合你。”

“那我就把你撕碎!”他猛扑过来,我抬手格挡,电流插件的传导能力很强,他一瞬间的麻痹给了我机会。我黑入了他的生物电网路,让他的脑神经过载,升温。

说白了就是突触熔融。

“烧死你。”我冷眼看着他倒地抽搐,转身扶起了也倒在地上的蝙蝠侠。

“操,哥们儿,你有点重啊。”我感叹道。

他看上去意识十分恍惚,眼白上满是血丝,皮肤灰暗。在黑暗中呆太久了就是这样。

“好吧,让我帮帮你。”我按住吸入剂的顶端,把吸入口塞进他嘴里,“深呼吸,深呼吸,不会有事的。”

男人的呼吸很微弱,我甚至不确定他到底听不听的到我说话。

“……好吧。”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药物,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住了他布满血液的双唇。

像是沙漠中的人抵达绿洲一般,他抓住了我的手臂和肩膀,几乎掠夺式的猛吸我口中的药物,我皱着眉,并没有反抗,如同与小孩玩乐似的配合他。

扫描数据显示他的身体并不羸弱,甚至在状态好时是十分的强壮,这种虚弱的假态是因为过久的缺水缺光与神经衰弱。

“咳…咳——啊……”他清醒了。

“你、你是……”他眼里有戒备,但更多的是人被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的不可置信的慌张。

“救你的人。感谢之后再说,我们得走了!”我让他撑住我的肩膀,扫描了周围后发现在我们的正下方是一条地下河。

地下河,我还从来没见过呢。夜之城的地下只有废弃的通道和各种各样的尸体垃圾。

“呃,你带炸弹了吗?”我知道这是个蠢问题,但问问总没坏处。

总之,这哥们儿一定是牛逼的家伙。

我用刀刃割开玻璃后,吃力地把男人抬上来。

“好了,现在可以给我解释一下情况了吗?”他没反应,“或者告诉我该把你送到哪里?”

“不需要……”他缓缓站起,然后不出意料的又差点倒下来。

我无奈地扶住他,“放心,我已经原谅你绑票的事了。”

看着他依然无动于衷,我有些烦躁了,本来是想出来赚钱,结果钱没赚到还被救的人甩冷眼。

“好吧好吧,我可不和你耗下去。拜拜。”“下水通道。”

哦。我微妙的看了他一眼。硬汉形象结果是猫咪吗?

“少爷。”我盘腿坐在一边的转椅上,看着面前感人的家人团聚。

不过说起来,这里的设备还真是奇特啊,简直和外面差了一个年代。我探头探脑地观察着那个巨大的光屏。

嗯哼,可以黑进去,但是ice好厚,得费些力气了;唔,这里是可以定位连接的吗?还是说……

啊,连上了。我调到监控频道,然后发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场景。

画面中是我,盘腿坐在椅子上,抬头盯着光屏。面前三个人围着我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眼睛好好看哎。”这个我认得,是那个蓝色紧身衣帅哥。

“这是在发光吧?像bat的隐形眼镜一样。”这个我就不认识了。

“哼。”兔崽子。

想逗逗他们。我刚要伸手,就注意到了蝙蝠侠正在研究什么。

猫头鹰法庭,原来是反派吗?我反应过来,赶紧断开网路。

越过面前的少年们,我对上男人晦涩难懂的眼神,想起来自己被称为“新鲜血液”来着。

“好吧,关于称呼问题,我可以解释。”我瘪嘴举起双手,“我是黑了别人的电脑才知道这个的。”

“概率很高啊?”我扭头瞪了一眼兔崽子。

“不,一点也不高,三十个人,只有一个人的私人电脑里有,还是加了三层密的,比河冰还厚。”我为自己辩解道,“我以为是发给雇佣兵的委托,就是,拿钱干活的那种。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不该问的不多问。”我摸摸自己的脸颊,“拿钱干事嘛,打探雇主私事不好,会败信誉的。”

“解释一下这个。”他走到我面前,调出一段视频。那是我上次用螳螂刀的时候。

我看着放大的图片:金属材质的骨架隐约可以从皮肤抬起的间隙间看到,其中有序的缠绕着透明塑胶材质的血管,鲜红的血液在里面涌动。

“漂亮吧。”我高兴的说。

他沉默了一下,旁边的红色领带少年接了话茬,“我尝试了很多次,但只要有你出现的视频片段,加密就十分高明,完全无法破解。所以,是的,很漂亮。”我瞪眼盯着他看,“当然,手臂也是。”他补上一句。

我想了一下。鉴于马上可能就靠给他们打工赚钱了,我说:“哦,是加密,但并非是针对视频而是监控加密。”我倚在靠背上,腾出手撑开下眼皮,露出眼球上细浅的电线,“我的眼球并非原生,而是搭载反监控插件的植入体。用外行人的话来说,”少年微妙的挑了下眉,“所有监控设备拍出来的我都是打了乱码的,除非是由我自己操控。”

“所以,你是机器人?”我又瞪了一眼兔崽子,他要气炸了。

“不不不,”我戳戳自己的脸颊,笑了笑,“看,软嫩多汁!”

只有蓝色制服的小帅哥笑了。

“呃额额,搞得我好尴尬啊这样。”我翻了个白眼,“德拉曼都比你们会捧场。”

“好,那么——”

我打断了蝙蝠侠的话,“那么,你们打算雇我吗?穷打听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不错。我摸摸脖子上的电磁项圈,抬头看看冷着张脸的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

“干,你性癖也太他妈怪了吧,老兄……”我小声地报怨。

“……”他的脸有点阴沉。

我自觉无趣,于是又蹭到迪克身边——那位蓝色紧身衣帅哥。

“你确定他没有什么奇怪的字母癖好吗?”我凑过去和他咬耳朵,他也配合的侧身靠近我,神神秘秘地说:“可能,布鲁斯从不这样。你可要小心一点。”

好吧,布鲁斯确实从来没有这样过。迪克想。

让一个被判定为危险程度未知的人参加家庭晚餐,即使是戴着控制项圈以及人并没有到齐的情况下,也足够超过了。

“哦、”我小小的叫了一声,“这是——肉?”

是肌肉纤维的口感,紧实滑腻,煎的火候恰到好处,油脂在嘴里爆出香到天灵盖的滋味。绝对不是什么虫类合成的或是什么便宜货素肉,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肉。

这也太他妈——有机了。我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

“是肉,小先生。”是阿尔弗雷德——管家大人。我超喜欢他,小甜饼很戳我的点。“但愿调味还和你口味。这里鲜少有客人。”

我也鲜少压抑我的欲望,怎么说呢,这些菜真的超棒的。

迪克看着男孩鼓鼓的脸颊,动的简直比宠物店的兔子还快。

“嘿,慢点啊,我又不会和你抢。”我微妙的看了一眼迪克。

我是很大方的,所以我自然的说:“我呢,也不是不愿意和兄弟分享。”

“兄弟?哇哦,进展太快了吧,我们。”他单手支脸看着我,“你上次还拿那什么刀架我脖子呢。”

我把胡萝卜汁推到他面前,“有吗——?”他深蓝的眼睛里的诚意不能再明显了,“好吧,”我耸耸肩,“就当我有吧。对不起咯。”

“对不起咯?”他无奈地扶住玻璃杯,然后又友好地笑一笑,“我接受咯!”

迪克想到了什么,他侧头看了一眼达米安——那个兔崽子。

“说起来,小d也不爱胡萝卜呢。”

我不爽的直皱鼻头,“我和他才不一样。我太爱胡萝卜了,所以才分享给你。”我想伸手拿回胡萝卜汁,迪克却抢先嘬了一口,“嘿!我和小兔崽子可不一样!”

晚饭很棒,该谈委托了。

我随手从壁炉的木台上取下一个高脚杯,“首先,我先入为主地认为目标是找出那些猫头鹰变态。”剔透的玻璃把跳动的火光投到地上,“我那时有录超梦bradance——”

“好,第一个问题:大脑舞蹈超梦是什么东西?”提姆——呃,我暂时还没怎么接触,但是大概是个挺牛逼的黑客。

“马上就解释,”我弹出静脉接口,连上放映器,“但是接下来我会把内容投射出来,需要我扫描什么可以直接说。”

我带上设备,连入超梦。

“所以,你可以直接从编码层面上扫描这些东西吗?”

“应该…吧?”

我知道这种疑惑的语调听上去比路边的黑超梦还不靠谱,但是这就是目前我的状况。

电路的兼容已经耗了我很多很多功夫,谁能想到为了扩大销路,让有梦青年们可以随时随地来一发,而兼容所有垃圾设备的超梦,偏偏这时候有变化了。

“你的语气真让人怀疑。”

兔崽子!

我眼前全是数据模型,看不到达米安,尽管我真的很想往他脸上啐一口,但是不行。

“脑子里接电路的又不是你,心怀感激如何?「小d」……”我嘀咕了一下,然后把视角转到另一个方向。

“这个是带我的雇主——他还算雇主吗?总之,是他在那间白的诡异的屋子里和我接头的。”我摸了摸下巴。

“放大他的衣领。”布鲁斯突然说了句。

我按他说的做了。

“嗯……所以其实扮蝙蝠的时候的声音是经过处理的吗?”在模型渲染的间隙,我颇有闲心的冒了一句,“说真的,老兄,爱死那个低音炮烟嗓了。”

变着法子和雇主嘴甜算是我学到的一个很有用的技能。

………

“噗、咳。”迪克笑了。天啊,我真的太喜欢这个愿意给我捧场的阳光大帅哥了。我是说,真的。

哦,渲染好了。

“我看到了一个———绣的很漂亮的领口?这个代表了什么吗?”

我没有得到回答。

“嘿,”我感觉到肩膀上搭了只手。“你可以把渲染过的模型导出吗?”

“没戏。只能导出图片。抱歉,便携式设备做不到建模数据化。”我说。

“好吧。也足够了。”提姆沉默了一下,“需要我把数据线——”

我微微侧头,用空着的手撸起耳后的发尾,露出脖子上的接口。“直接把数据线接进来就行。”

“……你身上到底有多少个接口?”提姆问。我感觉到他的手扶住了我的后脑勺。

“看需求。目前是三个,当然还可以扩展——嘿、小心点插,歪一点再来点力气,你就能完美的要了我的命。”我忍不住呲了下牙。

“你别动就行。我手稳得很。”他似乎对我的质疑不满。

不过手法还真挺温柔的。

我先建立了一个传递渠道,然后把领口的图片打包传递了过去。

看着面前的记录继续播放,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看着模型状态的我抱起模型蝙蝠侠,我的理智让我按了暂停。

“怎么了?”提姆问。

呃。还能怎么。

马上我就要和你老爸来个法式深吻了呗。

“我觉得看到这里就可以了……大概?下面也没什么重要东西了……除了些……*小声嘀咕*………”我说。

“继续放。”

好吧,既然受害人都没意见,我能说什么呢。

接下来的画面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我阅黑梦无数。不过对于几个少爷来说应该冲击挺大的了。

哦。我突然思考起来。间接的在孩子们面前强吻他们的父亲,这算不算触及了一点点伦理问题?

无所谓。我又不吃亏。

断开连接后,我摘下设备,顺手理了一下头发。

“所以,这次工作就到这里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壁钟。

看不懂。

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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