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娃羞耻日记/挺着N趴在宝宝床边被扇P股扇X/附二胎日常
陈越后知后觉地摸向自己的腺体,再熟悉不过的那块软肉消失不见,他呆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
说完,他又像小狗一样凑过来,鼻翼抽动,不停嗅闻盛婉身上的味道。
“腺体好像没了,可是你身上还是好香,我能闻到。”
陈越从公司回家,穿行一路如失去嗅觉的人,各种各样的信息素突然就销声匿迹,似乎他再也不用受任何该死的困扰。
按理说盛婉的信息素也是一样的,可陈越还是被她身上的香气弄得心浮气躁。
“唔。”陈越感觉小腹处涌过一阵热流,他察觉到盛婉的不安,立刻更紧地抱住她,身体也顺势从沙发上滑下去,跪坐在盛婉的面前。
“没关系的,即使以后变不回oga我也依旧是你的”,陈越小声说,他把裤子扯下来,露出嫩生生的腿根,不好意思地问她:“要试试吗?应该是不一样的体验。”
alpha犹豫着,好一会儿才矜持地点点头,她弯下身,双手卡住陈越的腰,把他重新抱回到沙发上。
“抱着感觉重了一些”,盛婉眼中划过一抹兴味,“那就试试。”
“……也没有重太多吧”,陈越闻言有些紧张,他摸上自己的腹肌,又忍不住翘起唇角,“只是强壮了点嘛,这不是胖,你看我有腹肌的。”
盛婉笑了一声,“嗯,那我摸摸看。”
说完一只手就滑下去,卫衣被推得更高了,下摆被拎起来塞进陈越的嘴巴里,盛婉的指尖有些凉,摸得他哆嗦一下,小腹一缩,确实显出几块形状漂亮的肌肉来。
“唔……”陈越咬着衣服哼哼唧唧。
他故意吸气,势必要把小腹绷得紧紧的,让腹肌更明显一些。
“宝宝怎么这么可爱啊?”盛婉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没忍住笑了,她把陈越推倒,分开他的双腿,又跪在他腿间卡住他。
alpha低头去看,可能是常年不见光的缘故,陈越的肚子和腿根处的肤色没有那么深,本来形状圆润的肚脐被绷成一条竖线,在他薄薄的肌群里显得格外惹眼。
盛婉便随着心意,低头亲了亲那里。
“唔!”陈越那口气一下子散了,他哈哈笑起来,“有点痒……”
他的笑很纯净,不沾一丝情欲的意味,盛婉觉得他不仅仅是生理上产生了变化,还有些别的……说不清楚,但让她非常非常喜欢。
alpha把陈越按住,把那条裤子彻底脱掉扔下去,然后对着他的腿根拍了拍。
她的话语意味深长:“比我大?嗯?”
陈越这才想起来之前说过的胡话,他的脸上发烫,想着用手去捂一下,但是又没敢动,只好倔着不吭声,很怂地表达自己的不服气。
他的内裤都是按照他当oga时的身形买的,白色的裆部紧紧兜着他变大些的东西,已经勃起的性器把柔软的布料顶起来,中间已经湿了一小片。
看着已经很情动了。
“抬腰。”盛婉拍了拍他的屁股。
陈越捂着眼睛照做了,最后一点遮掩被扯个干净,整个人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任由他的alpha把他仔细地看。
上方的呼吸粗重,盛婉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让扫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发了热。
不似原来瘦白娇软的身体,偏深的肤色,更加明显的雄性性征,更粗一点的喉结、和颜色虽淡形状却更大些的性器。
原来陈越在那个世界便是这般动人的样子,盛婉庆幸自己也有能亲眼目睹的一天。
她扯开裤扣,快速扯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压在陈越的身上,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撸动。
话也有些轻佻:“手拿开,不准遮,好好睁眼看清楚。”
陈越听话地照做,刚睁眼就看见那根肏过自己无数次的肉棍,饱满的囊袋,粗硕的柱身,还有正直直对准他脸蛋的深红色冠头。
脑中轰地一声,陈越的脖子都红透了,连带着肩颈处的大片皮肤也染上色,过敏一般,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轻颤。
“……老公。”他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热气。
“你倒是乖,知道自己该喊什么”,盛婉勾唇,伸手弹了弹陈越微硬的性器,“谁大?”
陈越羞得抬不起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老公、老公大……”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盛婉抓过他的手,让他和自己一起,把两人的性器抓在一起搓弄,深色和浅色的两根鸡巴蹭在一处,每一次摩擦都让陈越头皮发麻。
“啊……”
呻吟声慢慢溢出来,陈越失神地张开嘴巴,软软的舌头随着哈气声轻颤,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他被命令着仔细看,只能红着脸把视线虚虚对准自己的下体,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与其说是两根性器放在一处摩擦,不如说是他用双手围出了一个圈,像个洞一样,让盛婉的鸡巴肆意地撞进来。
“啪、啪!”
陈越的手心被撞红了,屁股也被盛婉坚硬的胯骨拍着,明明已经不是oga,后穴却依旧开始难耐地收缩,恍惚间甚至有湿热的骚水,要从他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呜……慢、慢点……”
陈越受不住这作弄,他想把手撤回来,刚一动就被盛婉发现,响亮的巴掌随之狠狠扇在臀肉上,抽得他发出一声可怜的轻呼。
“让你动了?”
陈越欲哭无泪地摇头,发酸的手腕被拽住,柔嫩的手心在盛婉的鸡巴上上下摩擦,连上面凸起青筋的每一寸弯折都能清楚感知。
alpha黑硬的耻毛扎在他的腿根,随着每一次撞击碾进他的腿心,嫩生生的皮肤被磨得又痒又麻,卵蛋都被撞得一晃一荡。
陈越的性器被盛婉捉在手里把玩,茎头分泌的淫汁流淌下来,在摩擦中打出一点沫,蹭得两人的手都黏糊糊的。
“越越哪里变了?”alpha俯下身慢条斯理地问他,“明明还是一样的骚。”
陈越被欺负惯了,本能地在喘息里乖乖回话,“没有、没有变……一直都是老公的骚货……唔……”
盛婉在情事中愣住,她习惯了陈越在床上的保守和被动,却猛的听到一句堪称放荡的情话,下腹的欲火快把理智烧得精光。
“你说什么?”她喘了口粗气,眼神沉如兽眸,危险地落在陈越沉溺欲望的脸上。
她低声诱哄:“乖宝,再说一遍好不好?”
可陈越却侧过脸去,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下唇咬出几个印子,眼睛里的水光柔软妩媚。
光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上面两点浅褐色的奶子也因为受着刺激而激凸了。盛婉逼不出他的话来,又看得眼热,气哼哼地分出一只手过去拧玩,对着小小的奶尖又揪又扯,没一会儿,就连柔软的乳晕也被弄大了一圈。
“呜!别、别弄……好疼,啊……”陈越疼得连连求饶,身体却软得不行,反而把上半身抬高了点,自觉地把奶子送到盛婉手里。
陈越的乖觉似乎取悦了他的alpha,蛮力的撞击变得有了技巧,一波又一波的舒爽如海浪把他拍向更高的地方,被磨红的性器顶端尿孔收缩,没几下就眼前一片白光。
“啊!!!”
他哆嗦着射了一滩精液,浊白的液体缓缓流下去,流进他的股缝里,打湿了他的屁眼。
肥软的屁股不停抖动,被分开的腿根无力地抽搐,整个下体好像起了火,隐秘处的屁眼开始张合,突然就痒得陈越生不如死,他哼叫着,被迫一点点感受那股精液糊进穴口的粘稠触感。
发痴发馋,小腹处热流翻涌,恍惚间只想让他的alpha狠狠肏进来,好好解一下他体内难耐的瘙痒。
陈越明明脱离了ao之间的生理牵绊,可脖子上却好像还有着一根无形的绳索,让他心甘情愿地停在盛婉身下任她索取。
不知不觉间,盛婉松开了他的性器,她好像玩腻了那个新玩具,撞击也停下来,反而又跪行两步,从陈越的腿间离开了。
美丽的alpha虚虚坐在他的胸前,粗长的性器操过他挺立的奶头,等那奶子被撞得东倒西歪,盛婉就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
“张嘴接好。”
深红的龟头吐着腺液,对准猎食目标般对准陈越水润的唇瓣,盛婉的姿态居高临下,而陈越就只能在她的胯下细细发抖,毫无反抗的余地。
陈越听懂了。
他温顺地张开嘴巴,殷红的舌尖期待地吐出来,然后被盛婉射了个满脸满嘴。
“好吃吗?”
“唔……好、好吃……”
空气里一很浓的腥膻味,还有陈越的嘴巴里,他没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尖的苦腥味儿就散开了,一路下到了胃里。
alpha射到他脸上的精液也没有被浪费,陈越抬手把它们一点点抿下来,然后把挂着精液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含吮。
还当真像在进食一样,吃得很认真,舌头舔过指间,发出一点细微的水声。
等陈越把自己的脸蛋勉强收拾干净了,才意识到盛婉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她的眉梢眼角带着促狭的笑。
陈越想起来他刚刚对盛婉说的那句好吃,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乱了。
盛婉唇边带笑:“你刚刚很像一个用爪子帮自己洗脸的小动物。”
她的手往下滑,分开陈越的腿根,掰开陈越的臀瓣,一直滑进股缝里,在他刚被自己精液弄脏的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打转。
“以后多弄在你脸上几次好不好?”
陈越的脸上冒着热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但很快两个人发现有哪里不对。
那个以往早就在alpha指下饥渴张合的地方依旧闭得很紧——盛婉觉得新奇,她低头去看,陈越的后穴嫩得像朵从未被被采撷过的肉花,褶皱紧密,颜色也淡,她伸手去摸,里面没有一点淫水流出的痕迹。
之前流下的精液已经半干,半软半硬地挂在股缝里,陈越被摸得有点痒,难耐地看了他的alpha一眼,像责怪也像催促。
无能为力的木香信息素在空气里愤愤地打了一套拳,憋屈得好似凭空获诊阳痿。
没有oga信息素辅助催情,本来柔软多水的肠道失去润滑,对性事没有一点准备。
盛婉长舒一口气,目光晦暗地扫了一眼陈越的后脖颈。
alpha心情不好,陈越就要倒霉,他被按着要求产出一些能做润滑的东西。
陈越听懂了,顶着隐含控诉的目光,硬着头皮给自己手淫。
“啊……”他的速度委实一般,可能是摸惯了做oga时的小肉芽,对突然变大的东西适应不了,细长的手抓着肉棒,本该色情悦目的动作被他做得磕磕绊绊,毫无趣味可言。
很快就委屈地向自己的alpha求安慰,一双眼蒙着水雾,声音也哑,看着可可怜怜,“老公帮帮我……弄不出来……”
坏心肠的alpha不为所动,反而把拿惯了各类医疗器械的右手扬起来,力度很重地扇他的屁股,不是很耐烦地催促他快点。
“不是说想要?再弄不出来就不肏你了。”
陈越没有办法,忍住鼻子的酸意跟盛婉道歉,“要的……”他的声音很轻,“对不起,我快点弄……”
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不管不顾地快速撸动,下体被弄得红通通的,像一根皱巴的萝卜。
盛婉的冷淡只维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口气上了手,她附身亲亲陈越已经在委屈掉泪的眼睛,手指温柔地揉搓他囊袋和龟头,很快就把人弄得气喘吁吁,把脸埋在她胸前,闷哼一声射了精。
一点濡湿感从胸前的衣物渗进来,陈越的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嫌弃我。”
“嫌弃你什么?”
这次的沉默更久了,半晌才羞耻地小声说,“没那个……没、没水儿了……”
盛婉哑然失笑,还没等她说些好听话来哄人,胸前热乎乎的脑袋就快速左右挪动,想来是借她的衣服来擦眼泪。
陈越把脸扬起来,生气地揪过盛婉的领口,把alpha那头红发都弄乱了——这种有点狼狈的姿态可能是alpha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体验。陈越心虚一瞬,但盛婉只是垂眼看他,没有骂他,反而是依着他的力度凑得更近了。
气焰就又重新恢复了,凶巴巴地说:“紧一点有什么不好?跟没肏过一样,不是会更爽吗?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陈越突然觉悟了般呆了下,耳根也红透了,水润的唇重新张开,这次声音却小了很多:“而且、而且……确实是这具身体的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pha了,我还没爽完呢……”
盛婉好不容易悲春伤秋一次,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打散了,她哭笑不得地亲亲陈越的耳朵尖,然后把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婉觉得里面的淫水变多了,鸡巴埋进去,就像进了一口又热又紧的小嘴,舒服得她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是操几次,多射进去些就会变回来了?
盛婉开心地挺腰,托着陈越的臀往上顶他,她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弄,硬了许久的性器激动地一弹,压制好久的精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松了。
alpha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陈越体内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陈越也跟着到了高潮,哭红的眼紧紧闭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陈越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突起,又因为漫长的射精过程爽得止不住哆嗦,坐在盛婉腿上的软屁股一抖一抖的,惹得alpha一阵轻笑。
“爽吗宝宝?”
陈越点点头,他已经悄悄把眼泪擦干净了,任盛婉捉住他的唇慢慢地亲。
同时射出来的体验真的太好,陈越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脸上,轻言细语的哄慰一点点把他的意识拉回清明。
陈越抬起含水的眼睛和盛婉对视,他的alpha脸上也红扑扑的,好看得惊人。
盛婉头一次觉得不好意思,她往后撤,要把性器从陈越穴里退出来,却被陈越喊住了。
陈越好像连看都不敢看她,他夹着她的腰,犹犹豫豫了好半天,才终于忍着羞耻地开口请求。
“尿、尿进来好吗……”
他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霞云,“喜欢老公……尿到里面……把我灌满……”
盛婉哑声说好,腥热有力的水柱直直尿进他的后穴,烫得陈越本能地后退,又立刻被她紧紧抱住了。
直到陈越的肚子都被尿大,他装着她的精与尿,全身被她的气息灌满,像是又怀孕了一样。
陈越觉得盛婉的担心没有道理,因为她给他的完全标记永远也不会消失——它一直被陈越珍而重之地印在心里。
陈越在给女儿换尿布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比如某次去医院给某人送饭,完事内裤湿透了穿着成人尿布回家。
尿布有些厚,走路时他灰溜溜地夹着腿,生怕被别人发现,所幸那天他穿的裤子很宽松,没有真的闹出什么笑话。
盘着腿坐在旁边的alpha就这么凭空受了一记白眼。
盛婉啃着苹果,困惑地扭过头,刚想问怎么了,看到陈越手里的尿布,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红着脸闭嘴了。
她自觉无辜地哼了一声,对着路过的盛昕昕扬起下巴,把手里的苹果吃得咔滋咔滋响。
“去,帮你爸把妹妹的奶瓶拿过来。”
盛昕昕拿着娃娃头都没回,“没空,我要给我的娃娃换裙子。”
盛婉鄙视:“多大了还玩娃娃。”
盛昕昕握着拳头怨气很大,“某个成年alpha在老婆做家务的时候只知道在旁边吃苹果……哦还有使唤爸爸的亲亲女儿,先担心担心你老婆不要你。”
砰一声,盛婉把苹果核投进垃圾桶,还没等她慢悠悠地堵回去,就见陈越对着盛昕昕皱眉。
“昕昕,别胡说。”
陈越把换好尿布的小女儿放到腿上站着,没忍住弯腰亲了亲二宝嫩乎乎的脸蛋。
客厅里一阵奶声奶气的笑声,拿着娃娃的盛昕昕听到了,反而不走了,站着看陈越抱着妹妹不停地哄。
性别检测为alpha的妹妹现在连走都不会,在陈越的腿上爬了一会儿,吐了个口水泡泡。
小oga盛昕昕眼睁睁看着那个泡泡炸了陈越一腿,“呵”了一声,阴阳怪气说:“这家没法待,重a轻o,oga没有人权。”
看戏的盛婉坐不住了,盛昕昕就跟陈越眼珠子似的,以前陈越为了盛昕昕跟她闹脾气,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陈越的过分溺爱给掰正。
“滚你屋做作业,不就是你昨天抢同学玩具你爸没再像以前一样维护你?”
“什么抢?”盛昕昕跺脚,“讲话这么不文明,那是借,你别污蔑我!”
“给你买多少好东西你不玩,看别人一玩就眼红,我看你就是暗恋那小子,用欺负他的方法引起他注意。”
盛婉又拿了个苹果,“我跟你说,人家是oga,你死心吧,oo恋没有结果。”
说完她突然扫了一眼陈越,加重语气,再次煞有介事地重复一遍:“oo恋没有结果。”
陈越:“……”
盛昕昕:“……明天就给我爸找个漂亮女oga。”
盛婉露出一个冷笑:“哦,那我还是劝你死心吧。”
陈越:“……???”突然感觉屁股很疼是怎么回事?
等把两个孩子都安顿好,电子钟的时针都走向10了,这个钟是盛昕昕突发奇想送给她oga父亲的礼物,造型复古又精致,被陈越挂在客厅里作为日常必备欣赏外加除疲劳项目。
陈越看了又看,没忍住站起来,拿湿巾把钟又擦了一遍。
盛婉则负责在旁边抱着手臂冷哼。
陈越笑笑,牵着盛婉回卧室,盛婉准备换洗衣服,他就先坐在床边休息。
已经过了三十岁的oga眉眼清秀,岁月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被alpha的悉心照顾滋养出与年龄不符的天真。
陈越已经快忘了做噩梦是什么滋味。
他拍拍腿,和在女儿面前的温和不同,脸上带着一点促狭。
“老公过来。”
盛婉便走过去,站在他身前揉他的脑袋,“怎么了?”
陈越再次拍拍腿,“坐。”
盛婉挑眉,站着没动。
“给你当坐垫呀”,陈越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女儿坐完妈妈坐。”
盛婉笑了,她分开腿,坐到陈越膝上,oga放松地弯着腰,她坐上去,反而比他还要高上一头。
木香气充盈在鼻端,陈越舒服地直眯眼睛,他晃晃腿,看盛婉被他晃得脸蛋红扑扑的,像她今晚吃过的苹果,栗红发尾也晃荡如海藻,扫过陈越脖颈时带起一阵的痒。
alpha搂着陈越的脖子,垂下脸来,和他额头贴着额头。
“陈越。”
“嗯?”
“宝贝。”
陈越笑了:“嗯。”
别墅有一只散养猫叫婉婉,主人常年不回家,还配了几个仆人伺候。
婉婉在花园里享受美食时遇见了一条流浪狗。
狗狗好像刚从垃圾桶里觅食出来,脑袋上顶着个滑稽的白色塑料袋,有些毛发都打结了,尾巴蔫儿耷地拖在后面。
他看见婉婉时惊呆了,阳光下如绸缎丝滑、反射金光的毛发,漂亮蓬松的尾巴,当然最引人注意的,是猫咪面前的几个盘子。
是的,这是一只网红吃播博主猫,血统高贵,虽然购入时身价很高,但现在已经能靠自己挣大把的猫粮钱了,这也是主人安排几个仆人伺候的原因之一。
猫猫看了眼面前的摄像头,仆人正架着手机哄它进食。
婉婉低头,正准备把那个猫爪形状的酸奶冻吃掉,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汪汪声。
哦,是那个她前两天在阁楼晒太阳时看到的家伙。
哼,天天翻垃圾桶,有次还在叼着一根她吃剩的骨头,讨嫌的家伙。
婉婉生气了,猛得蹿到栏杆前扬起了爪子,对着栏杆外看呆的蠢狗就是一阵猛锤。
她冲对方哈气,很快就把人吓跑了。
等狗不见了,又觉得有些没劲。
猫猫在花园的摇篮里晒太阳,没想到傍晚时候,又看见了那只狗,它好像一天都没找到食物,此刻的步伐格外缓慢。
听说流浪狗也是划分地盘的,别墅区这边居民大方,垃圾桶里好东西也多,这只狗看上去蠢又呆,居然也能抢到这种好地方。
她不知道这边绿化良好,垃圾桶清理及时,狗狗能饱餐的时候并不算多。
不过婉婉倒是找到了个好消遣,日子无聊,私密性太好,平日里除了小区日常服务人员和仆人,连个陌生脸孔都少见,这只狗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喵喵。”
——你过来,我给你吃的。
狗狗怀疑,“汪?”真的吗?
真的。
猫猫真的给他叼了只小鱼干,然后慢条斯理地舔爪子:“但是你要陪我玩。”
流浪狗不太懂什么意思,但很高兴地答应了。
婉婉等他吃完,就开始捉弄他。
一会儿在阁楼上丢个一弹一弹的球,让他找回来。
一会儿又谎称有个喜欢的玩具被仆人不小心丢垃圾桶了,让狗帮她找回来。
流浪狗去找了她家附近的垃圾桶,出来时又顶了个垃圾袋,看着特别滑稽。
猫咪乐得尾巴一晃一晃,狗狗的视线就跟着她的尾巴一转一转的,一副呆样。
狗狗很沮丧,很快又打起精神:可能在其他垃圾桶里,我去看看!
怎么可能,蠢死了……但猫咪也没提醒他,懒洋洋地趴着睡觉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听到汪汪声,狗狗还真叼了个破烂玩具过来,“是不是这个呀?”
那个玩具上面还有羽毛,看着还真像个羽毛玩具。
猫咪觉得有意思,靠近了些,却闻到一股臭味,惊得往后一跳,骂骂咧咧地隔空冲狗狗挥了挥爪子,头也不回地跑进屋了
臭死了!
婉婉的身影消失不见。
狗狗不明所以,很伤心地走了。
隔天猫咪听到仆人嘀咕,“这狗还挺爱干净,那天看见它在街边漏水水管下面洗尾巴呢,一点也不像流浪的。”
另一个笑,“洗尾巴?还挺聪明。”
猫哼了一声,蠢死了。
隔天婉婉醒来,看见工人们在清理垃圾桶,和以往不同,清理完把桶也一并拉走了。
猫咪懒洋洋地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没有垃圾桶,流浪狗吃什么?还会来吗?
她等到中午也没见到那只蠢狗,不耐烦得紧,被仆人抱回去喂食时,对自己最喜欢的罐头也兴致缺缺。
仆人担心地皱眉,小声讨论是不是肠胃出了问题。
猫咪不在意,趁仆人不注意跑回了花园。
就这么等到晚上,也没见狗的踪影。
仆人恍然大悟,“啊,是在等你那个狗狗朋友吗?”
猫在心里说,才不是朋友。
仆人就又开始嘀咕,“但是最近在做环境美化啊,垃圾桶拉走了,应该也开始抓流浪狗了?”
婉婉噌地站了起来。
夜幕降临,猫咪焦虑地磨着爪子,最后带着小鱼干出门了。
猫咪在别墅区外的一条街里发现了蠢狗。
他浑身脏脏的,腿上还有一道正在流血的伤口,猫咪生气地喵了两声。
冲过去冲他不停地叫。
埋着脑袋的狗狗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抬起头,动作畏畏缩缩的,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猫咪看着那窝囊样就来气,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来气,胸口还闷闷的不舒服,它把小鱼干叼起来放到狗狗身边。
爪子又推了推,下巴高傲地抬起来。
“吃!”
流浪狗犹豫了很久,扛不住饿,没忍住过来吃了,吃得狼吞虎咽的,很不优雅,让猫咪有些嫌弃。
狗狗吃饱了,被猫咪领着回了家,起初他不敢靠近别墅区,被猫咪哈气恐吓,只能一瘸一拐地跟她走了。
急得团团转的仆人在门口找猫呢,正好遇见。
松了一口气,猫咪抬爪指了指狗狗的腿,仆人便拿了医药箱过来,给狗狗包扎了下。
然后打电话跟主人汇报猫咪已经找到的情况。
就可以完结的时候了解到这种事,让我对完结的热情都有些消退,心里很复杂
看了眼书柜,一直签到扩容的书柜本来很多很多,满满的收集来的好文,本来解封后陆陆续续有很多人回来,我是松了口气的,可是现在回来的人里面,又有很多再次注销了,回来只是为了再次彻底消失,包括我,也会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安全做这样的选择,真的心里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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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看文是真的很快乐,但是一想到有作者因此获罪,就会养胃,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这么快乐的事反而受折磨
一直后悔没有早点动笔,早点来海棠写文,来了以后,又因为各种原因,产出并不算多,只完结了两本,还开了好几个没填的坑,我一直想日更,这篇文最开始也是更新热情很满,但是总会因为一些事情断更,真的挺抱歉的
因为bg/gb/bl都写的缘故,关注我的读者偏好不同,这些分类我都只来得及写完一本,我还答应过当初追更的读者会再次开新文,现在可能也不行了
一直是单机写文,没亲友没群,顶多上网看一看,这次的事也是偶然刷到讨论贴,才越看越心惊,其中看到有个作者说,即使没事也不想再回来了,因为受够了这种杯弓蛇影的环境,风吹草动就要担惊受怕,宁愿去带着镣铐写清水了,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备忘录里关于海棠的灵感记录有非常非常多,有很多想开的文和想写的梗,很多待开的文我连文案大纲都写好了,还写了很多零散的章节,感觉像打游戏,都是期待未来去达成的成就一样
我年初还在想,应该会一直在这边写文写很久,连载这篇文的时候,也想过很多次下一本开哪个文,好几个都想写,没想到这些想法都成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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