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做饭人夫(围裙/被扇P股到/扇打X器帮助排精)
最近陈越迷上了做饭,兴致勃勃地买了很多食材和餐具回家。
两个世界的食物没什么太大差别,只是有部分品种和名称上的差别,偶尔刷到一些美食视频,像极了故乡的烟火气总会让他停下手头上的事情,目光放空地发一会儿呆。
和盛琬在一起后,陈越对alpha灵敏的五感有了更多认知,在进食方面,有部分alpha走向极端,直接抛弃味觉视进食为必要但麻烦的事情,而盛琬则表现为非常重视且对食物异常挑剔。
家里的煮饭阿姨经过千挑万选,完美地契合了盛琬的口味,而他们的女儿同样有专人照顾,远远没有长到能够成为帮oga爸爸试毒的年纪。
陈越也没有气馁,他开始经常动手做饭,给自己随便做点什么,带到公司代替食堂午餐,比如油大的鸡排配上重口的酱料,混着火鸡面或者香喷喷的米饭。
他带着饭盒去食堂,借用微波炉进行加热,然后坐在角落,一边看alpha上司一脸平静地往嘴里灌熟制肉泥和蔬菜打成的无味糊糊,一边享用自己的午饭。
盛琬对此有些不满,毕竟她把陈越越养越好,对于陈越自己做出来的食物,她总觉得会有营养不够均衡的问题。
陈越则表示自己厨艺见长,争取在周末亲手给alpha做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午饭,盛琬矜持地点头,心里很是期待。
不过那点期待,在她看到oga围着碎花围裙站在厨房里时就变了味道。
料理台上整齐摆放着陈越精心准备的食材,他安静地取过刀具,处理蔬菜的动作很熟练,阳光透过窗户进来,把一切都照得静谧又温暖,盛琬甚至能看清楚他侧脸上金色的细小绒毛。
锅里已经有汤在煮,切菜声里夹着咕嘟嘟煮沸的水声,空气里一点肉香,勾得人食指大动。
盛琬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了陈越的腰。
“你偷用了煮饭阿姨的碎花围裙吗?”
没有听到她进门动静的陈越微微一愣,他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我拿了新的围裙出来,只有这一个颜色了……”
盛琬就懒懒地旁观了一会儿,看菜叶被整齐地剁碎,绿色的汁水溅出来,染上了陈越的指尖。
那把菜刀价格昂贵,用起来快而利,可盛琬没想到,原来oga握着刀柄的手也可以这么漂亮。
她抓上陈越的手腕,摩挲他因为用力而凸起的腕骨,在陈越怕痒躲避的时候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
陈越心里微动,眉眼变得温柔。
本来该是比较温馨的场景,如果不是alpha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摸上了他的屁股。
切菜的动作被迫停顿,陈越懊恼地侧过头赶人,却看见盛琬的眉尾挑着,眼睛里带着狡黠和势在必得的笑。
alpha的样子过于好看了,陈越心神一晃,家居长裤便被扯了下去。
白嫩的屁股露出来,盛琬踩着他的裤腰,把那条裤子彻底踩到地板上,然后勾着他的内裤边缘往里面摸。
“唔!别……”
内裤的布料很轻薄,盛琬随意地揪着,把兜着oga屁股的整块布都聚拢在中间,拧成一个细长布条后提在手心,像控马用的缰绳一般,稍一用力,就逼得陈越身子一抖,不得不随着她的力道往后弓身,连带着挺翘的臀部也跟着向后撅起。
“别拉,疼……啊……”
拧在一处的布条变得粗糙,盛琬拉扯那条内裤的力道逐渐变大,陈越一手撑住料理台边缘,腿间的性器被狠狠磨过,内裤前方的布料越收越紧,垂软的肉棒被挤成了可怜的一团,下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盛琬立在侧面,细细打量oga垂着眼睛咬唇颤抖的情态,只把他的喊疼当作情趣,陈越的身体由她一手调教开发,也最清楚他的承受边界,而这才哪到哪?
她踮起脚尖,倾身去吻越来越娇气的美人,亲吻落在陈越耳后的一颗小痣边缘,唇瓣贴上去蹭了蹭,就看到他的耳朵染上一层薄红。
oga拿刀的那只手被托起,手指被轻柔又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一掰开,咣当一声菜刀掉落,又被害怕误伤oga的盛琬远远推开。
盛琬把陈越刚被染了菜汁的指尖放在唇边吻过,语气有些不愉:“宝贝不知道我不爱吃菜吗?”
陈越胡乱地摇头,“我知道的,只是点缀一下……琬琬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的话音已经带了哭腔,眼里也含了生理性的水雾。
那只屁股已经如alpha所愿高高撅到半空,白软如面团的臀肉泛着肉粉色,两边臀肉在内裤的分隔下微微打开,中间的肉缝也已经被磨出了一层水红。
陈越的腰被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侧,呼吸声急促又凌乱,撑着台面的胳膊变得酸软,上半身控制不住地向菜板倒去。
却在胸膛压上菜叶之前被alpha稳稳托起了。
盛琬觉得他可爱,语气里也带着揶揄:“爽得站不住了可不行,宝贝可不能把洗好的菜弄脏了……”
红着脸的陈越被扶着勉强站稳,还在很乖地揽活,“我、我等下再洗一遍好了……”
盛琬轻笑一声,她按稳了陈越的腰,坚硬的指甲从那道肉缝上方狠狠划下!
“啊——”
oga的呻吟猛得拔高,如果不是被盛琬按稳了腰,几乎要腿软得跌坐在地了。
后穴一阵辣痛,又小又嫩的穴口被狠狠扯开一道口子,又被指甲往下扯着变成了一道发肿的细缝,臀丘紧紧崩起,整道臀缝像熟透的果实般颜色瞬间变深。
没了裤子包裹的双腿在微凉的空气里一阵颤抖,肉臀被大力掰开,甚至能看见布条遮掩下,泛红臀缝里指甲留下的一道显眼的白痕。
陈越没忍住哭了,他被按在天光明亮的厨房里脱掉裤子玩弄臀缝,眼前是透明无尘的玻璃窗,这样的场合让他羞耻又难堪。
尽管他们的家是私密性极好的高层,他淫乱的样子却好像是公开的,任谁瞧上一眼,都会认为他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光着屁股发骚的骚货。
“不要、不要在这里……”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语调听得盛琬心尖酥麻,“换个地方好不好,求你了……我、我去卧室给你口,呜……”
盛琬舔了舔唇,想象了一下oga跪在床边给自己口交,被插到合不拢嘴巴的骚样,她深呼口气,一巴掌抽在了陈越高撅的臀缝里。
“别乱发骚勾引我,不是要做饭吗?离开厨房还怎么做?”
陈越被扇得呜咽一声,可早就适应了随时挨巴掌的身体却不争气地软了下去,他塌着腰,很无措地和盛琬求饶。
“先不做,啊……先、先伺候老公,呜……”
腰肢下塌,挨了打的屁股就耸得更高了,最私密处可以被观赏的地方也多了起来。
细长布料不仅勾住了细嫩的肉缝,还把oga性器下面坠着的两颗小巧囊袋也兜了起来。
那里白净无毛,因为遭受挤压表面发红,布条就正好勒在两颗小球的中间,它们被迫完整袒露,在alpha侵略欲极强的目光里发颤打晃。
盛琬喉中一阵干渴,她眼神发沉,伸手把那两个小东西捏在手心,触感极好,软软弹弹,似乎稍微用力就能把它们给捏爆。
只是带点威胁意味地按了两下,oga立刻浑身颤抖着哭着求饶。
要害处被掌控在伴侣手中,陈越明明已经向对方交付最大的信任,却依旧发自本能地害怕起来。
腿根明明想要夹紧,却根本不敢偷偷合拢双腿哪怕一点,往常的教训已经刻入心底,陈越哭得越惨就越知道要温顺,也顾不上羞耻心了,肥屁股小狗似的摇,一个劲儿地往alpha手里贴。
“呜轻点,琬琬轻点……”
oga乖觉讨好的模样过于无害,看得盛琬呼吸灼热,几乎要压不住心里过于残忍的施虐欲望。
又是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盛琬咬牙切齿地骂他骚,但捏着囊袋的手却也跟着撤开了。
“轻点你个骚货能爽吗?!”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盛琬把停在oga后穴摸索的指尖挑起来,勾起一抹晶亮的淫丝,展示罪证一般放在他的眼前。
“看看你的骚水儿!每次都是还没操进去就开始喊疼,把你娇得,肥屁股特别喜欢挨抽吧?都爽得拉丝了!”
陈越被欺负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法反驳,只能边摇头边哭,像在做一种窝囊的默认。
“张嘴给我舔干净!”盛琬不惯他,粗鲁地把指尖怼到他的唇角,然后又变脸一样软了语气,“宝贝不哭,骚一点又怎么了?我就喜欢你发骚的样子。”
眼泪被alpha凑过来舔走了大半,陈越哭着张开嘴巴,他伸出软软的舌头,笨拙地去舔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
alpha的手指细长有力,曾无数次进入他体内,更是亵玩他嘴巴和后穴的常客,他无数次被她的手指送上高潮,平日里只多看一眼就会脸红,现在闭着眼去舔,羞耻感更甚。
“唔……”
耳中的水声越来越大,他已经分不清那是从唇舌清理中发出的,还是体内往外流的了。
柔软的唇瓣轻轻吸吮指腹,淫水已经被舔干净,可他还来不及退后,双唇就被直接撬开了。
盛琬一手卡住他的下巴,一手并起两指往里探去,直直深入到敏感的舌根,在湿热的口腔里到处作乱。
“啊……”陈越感到一阵干噎,难受地做出几次吞咽的动作,可依旧有含不住的口水跟着流出唇角,看着极其淫乱。
他不安地眨了眨眼睛,喉咙里挤出一阵含混又细弱的哭声。
“不要……”
盛琬撤手出来,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另一手松了禁锢,逗小动物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挠完后指尖下移,轻轻抚了下他滚动的喉结。
oga的喉结小巧精致,在白嫩修长的脖颈上滑动起伏的样子很可爱,盛琬撤了手指,没忍住又倾身亲上了那里。
唇瓣蹭在他的喉结处摩挲,又觉得不够,还张唇轻轻咬了两下。
陈越呼吸一滞,控诉的目光软了,腰身也软了,他向来就对盛琬没有任何办法。
这次盛琬没有再撑着他,她带着oga往旁边挪了几步,放任他把上身无力地瘫在台子上。
上衣被脱掉了,内裤也被剥了下去,牢牢卡在肉感丰腴的大腿根部,陈越浑身赤裸,身上只剩下了那条碎花围裙做一点滑稽无用的遮掩。
陈越羞得面红耳赤,想把围裙也解开,却直接被拍掉了乱动的双手。
“乖一点,不许动了。”
盛琬掰开陈越的臀瓣,从菜篮里随手拿出一颗洗过的番茄。
“越越的淫水出得太多了,我帮你堵住。”
鲜红多汁的小番茄便被直直塞进了陈越的后穴,一瞬间冰凉诡异的触感让他闷哼一声,含着食物的肠道紧张得不停收缩。
啪的一声,巴掌扇在了他肉乎乎的屁股上,身后传来alpha意味深长的劝告:“屁眼放松,把小番茄夹烂了我就让你吃掉。”
陈越的耳根红了一片,他听话地放松身体,屁股高高撅起来挨打,脸蛋也因为羞耻深深地埋进了胳膊里。
啪啪啪的抽打声在厨房里清脆悦耳,火上煨着的汤似乎彻底到了火候,可陈越已经无心再想,他在越来越浓郁的香味里哭叫求饶,还要数着挨打的次数。
“四……呜,停……”
“啊!十、十二……求你……”
那只屁股被彻底扇红了,带着掌印的臀肉高高肿起来,薄薄的一层皮肉泛着莹润的光。
陈越在盛琬手下颤抖着,最后竟然在没有多余触碰的情况下,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啊!!!”
oga抖着屁股疯狂射精,碎花围裙里面被射上了一片片的浑浊的白液,就连干净的厨台上也溅上点点精斑。
铺天盖地的快感里,他的后穴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肉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不停地挤压着被塞入的熟红果实,直到那颗小番茄被榨出酸甜的汁水。
陈越哭得停不下来,眼前一片白光时,屁股却还本能地高高撅着,他还记得盛琬关于小番茄的警告,淫水正在他的肠道里堆积着,湿漉滑腻的地方勉强含着那颗果实,他需要克制再克制,要高高地把屁眼抬起来,才能不让它滑落出来掉到地上。
至于小番茄有没有被夹烂,他早就没有力气去辨别了……
带着安抚气息的信息素迅速把oga包裹起来,盛琬心情愉悦地站在陈越后面,兴味盎然地旁观他被自己玩得一塌糊涂的每个地方。
“真骚啊”,她发出一声赞叹:“宝贝只是被打了屁股而已,就能被打得直接射出来吗?”
陈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清楚她的问话,他羞耻得浑身颤抖,根本不愿承认,“我、我没有……”
盛琬勾唇点头,敷衍地哄人,“好,越越没有。”
她把陈越从冰凉的台面抱起来,看了眼他腿间仍在往外吐精的性器。
高潮的刺激太大,又被alpha的信息素泡着,精液短时间内不能一次性排净,陈越的腿根还打着抖,每抖几下,腿心的性器就会哆嗦着再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盛琬便让陈越下去,坐在地上他被脱掉的裤子上,她半蹲在oga身后,一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边把他的双腿重新大大分开。
陈越被哄着抱住了自己泛红的膝窝,他不明所以地摆出身体大大敞开的样子,茫然的视线里,alpha凌厉的一掌挟风而下,毫无预兆地扇在了他出精未尽的性器上。
“呃啊啊啊!!!”
陈越猛地睁大双眼,脑中划过眩晕般的嗡鸣声,他的眼前出现无数黑色闪光的斑点,视线受阻的世界里,连自己的尖叫声都听不真切。
腿间的性器被扇得猛地一跳,红肿的茎头在暴力下尿口大张,存储的精液终于被彻底射空。
有温热的亲吻落在了腺体上,陈越无力地垂头,屁股被抬起来,湿滑的股缝里钻进两根手指,把破了汁水的果实完整取出。
带着淫液的小番茄被抵在了他的唇侧,“宝贝不能浪费食物呢。”
陈越羞耻地闭紧双眼,最后顺从地张口,把小番茄吃掉了。
陈越今天喝了很多酒,从盛婉父母家里出来时,脚步已经有些不稳。
空气里浮着一点微甜的酒香,滴酒未沾的alpha扶着他,一边看路,一边频频扭头去看oga微红的耳朵。
盛婉应过母亲带着欣慰和担忧的问话,打开车门,费了点力把人塞进去。
“女儿……”陈越低声哼哼两句。
盛婉的动作便停下来,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半边身体探进车内,垂落的发尾正正扫过他的脸颊。
醉酒的oga很敏感,他侧头躲了躲盛婉的头发,睫毛颤着,含水的眼眸半睁半合。
“女儿……”他又轻轻重复了一遍。
盛婉嗓音很轻:“女儿留在爸妈家里,怎么了?”
陈越却又不吭声了,他努力保持清醒,抬眼正好和自己的alpha对视,盛婉看他的眼神专注而炙热,他喉咙一紧,半晌才动了动嘴唇,“……没事。”
盛婉便亲亲他,绕去驾驶位开车了。
陈越嗅到熟悉的木香气,放松地靠在车窗上。
除了工作原因他很少喝酒,但是今天太特殊了,盛婉带他回家,她的父母对他亲近,他从他们怀里接过女儿,他释放信息素去安抚,女儿开心地冲他吐了个口水泡泡。
感觉就是一个很温暖很完整的家庭,于是陈越没忍住喝了好几杯酒,盛婉根据他的喜好准备的,度数不高,酒味发甜。
他舔舔嘴巴,再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oga的发丝凌乱,显得人也呆呆的,他闹不清状况,刚被顶灯刺得闭了下眼,下一瞬就被戴上了什么东西,眼前陷入彻底的黑暗。
陈越紧张地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前。
“婉婉?唔……”
他闻到alpha带着引诱的气味,刚张开的唇瓣也被人牢牢堵住了,锋利的牙齿咬在他的唇肉上,每一下都在刺激他的感官。
盛婉的舌头很快也伸了进去,她卡着oga的下巴迫他张口,在他含着酒气的口腔里肆意翻搅。
被酒精泡过的身体软绵绵的,陈越被亲得很深很重,感觉每一寸皮肤都和自己的alpha紧密相贴,他使不上力去反抗,很快就因为缺氧产生不适,喉咙里混着小动物一样的嗯哼声。
“唔咳……”
不知道多久才被放开,陈越在大口呼吸里感到空气中的凉意,唇上发痒,那是一点银丝牵在两人唇间,他感觉出来了,耳根都发红。
等那段银丝随着距离的拉远而断裂,陈越没忍住舔了舔唇,把唇上残留的水液也尽数吃进肚里。
不过他的舌头没能及时收回去就被扯住了。
盛婉动作轻佻地扯着他的舌尖,笑着夸他喝过的酒,“味道可以,不怪你喝多。”
陈越觉得羞耻,张着嘴巴一声也不肯出。
盛婉也不逼他,只是把他被绑着的双手抬到了他的头顶。
那双碗被丝带系着,血流不畅而发红,无力张开的手指看着极其适合拿来把玩,盛婉看得眼热,附身一一亲过十指指尖。
“不按你,但手不能乱动,知道吗?”
被剥光的oga有些赌气,不过还是乖乖地点头。
舌头被放过了,陈越的嘴巴立刻闭紧了,他咬着唇,还是抵不过体内的欲望,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
耳边是奇怪的动静,黑暗放大了感知,陈越忐忑地躺着,直到alpha温热的手摸到他的胸前。
“啊!”
盛婉揪住了他一侧的乳尖。
没有经过情事的时候,oga胸前的颜色还比较淡,盛婉记得两人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