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惩罚打小批/刚开b就被C尿了
巫师的家很大,大厅有个壁炉,还有个被加起的大锅,里面非常符合流言带来的刻板印象,煮着深绿色的古怪液体。
而巫师正站在锅边,手持汤勺。
他身披黑色的宽大斗篷,眼底有着厚厚的黑眼圈,面色苍白,周身的气质也阴沉沉的,让人感到不适,一看就不是好人。
见到莱米这模样,巫师不禁愣了下,接着眼神变得露骨多了。
他看了好几分钟都没说话。
莱米不懂他在想什么,耳朵和尾巴顿时炸了起来,浑身警觉,打算一有不对就跑。
察觉他这样,巫师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装作平淡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莱米犹豫片刻,认真道:“我想暂时藏起我的耳朵和尾巴。”
他目前不想当狐狸,因为他听说人很厉害,能学会很多东西,然后做个一小时的工作,就能每天有好吃的,也不用辛苦捕猎。
红发的美少年带着忐忑,仔细看,眼眶里似乎还闪着泪光:
“请问,您、您能帮我做到吗?”
巫师满意他害怕的态度,心情颇好道:“当然可以,你以为你问的是谁?”见到莱米忽然高兴起来,他话锋一转,恶劣地说:“只是你能付出什么代价?我可不是无偿的。”
莱米说不出话来。
他心底数着自己能做的事:找美味的浆果,捕捉猎物……
好像就没有了。
成为人之后,他就再也没法抓到猎物,哪怕最蠢笨的兔子也可以从他手底逃脱。
巫师见他为难,不怀好意道:“既然你想不到,那我就说出我的要求了。”
男人把手中勺子放到一旁,然后不紧不慢说出要求:“我要你肉偿。”
莱米惊呆了。
他立马退缩道:“对不起,我没有多少肉的,别抓我,我马上就走。”
单纯的笨狐狸撒腿就跑。
巫师表情扭曲了阵,立刻施法让大门关紧,接着生气喊:“回来!我要你的肉,这只是一个形容!我是要你服侍我!”
发现门打不开的莱米将信将疑。
“好吧。”他沮丧道:“你要我怎么服侍?我大概做不来这活。”
巫师干脆把这脏兮兮的家伙抓去洗澡。
浴缸的水是温的,莱米本能想跑,却被强压着摸遍全身。
巫师的手法很厉害,不一会就把这家伙摸得犯迷糊,昏昏欲睡,身体不自觉贴近。
男人满意地看着他的成果,拍了拍小狐狸匀称且富有弹性的臀部,发现手感还不错,于是一边肆意揉捏,一边对朝股缝轻拍。
虽然屁股被捏很奇怪。
但巫师打得很舒服,莱米含糊不清的说两句就不动了,还用尾巴扫过巫师,翘着屁股让人打,有种天真的色情感。
巫师把人抱到自己床上。
“唔……呼……”
白嫩的屁股渐渐被拍出轻微的红。
主人却舒舒服服的发出喘息声,觉得如果之后都是这样,好像给巫师肉偿也不是不可以。
小穴收缩,肉棒也很快起立,他想不起小狐狸了,被快感所迷惑。
巫师见莱米这样,不禁笑了起来。
他想,这家伙不仅什么都不穿,还主动送上门来,这到嘴的肉,就别怪他直接吃了。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也饿不着这个小家伙。
然后他突然伸手重重打了小批一下。
“呜!”
笨狐狸发出惊呼,随即射出了精液,小穴也高潮喷出了水。
这感觉比他之前用手摸还刺激。
只是莱米感受着腿间湿漉漉的微妙触感,想质问巫师,可又记起弄湿的床单,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于是单纯气鼓鼓的看人。
坏巫师不负他的名声,摸了摸莱米的脸,平静道:“你现在弄湿了我的床单。”
莱米下意识想反驳。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会弄湿床单!
无奈话到嘴边,他记起这是巫师的地盘,而他又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家伙,于是委屈地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可没用。”巫师饶有兴趣的盯着莱米的小逼和后穴,手指还不顾他的反抗,抓住阴茎把玩,把人弄得发抖,气喘吁吁,差点射精,才松开手,然后邪恶一笑:“我要你舔我的鸡巴,被我操,不然我就把你变成木头,挂在树上,再也吃不了好吃的,也没法动。”
真是恐怖的惩罚!
莱米惊呆了。
他暗暗想,等肉偿结束,自己一定要离开这个坏巫师,不然迟早会遇到更可怕的事。
不过莱米嘴上却说:“可我不懂怎么舔,万一做错,就不好了。”
巫师一听,觉得这样也没错,于是他立马给可怜的莱米灌了瓶很苦的药。
笨狐狸不想喝,可还是被掐住鸡巴,抠挖小批导致分心,最终咽了下去。
他被呛得眼眶发红,但不敢开骂。
“我先给你做一遍。”男人对此恐吓道:“我已经给你喂的是毒药,如果每个月不吃一次解药,你就会变成木头——”
莱米苦着脸点头。
唉,他来找巫师就是错误,流言虽然不大可信,但坏名声总有个由来。
希望之后不会太难。
巫师见他仿佛认命了,于是让莱米正面躺在床上,把腿打开,然后把头埋在两腿间,用嘴含住了他的肉棒。
完全没有类似体验的莱米耳朵竖了起来。
肉棒感觉暖暖的,而且有个软软的东西舔着他的前面,就像泡在温水里。
更多微妙的奇怪感觉让他好像害怕一样忍不住在发抖。
真的好舒服,原来巫师也想体验这个。
在马眼被重点舔弄后,莱米高潮射了出来,整个都懵了。
而巫师尝着笨狐狸的精液,意外发现他并不讨厌,于是咽了下去。
“好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到你这样吃我的肉棒,不许偷懒。”
莱米连连点头。
他才不会拿变木头去冒险!
然后等莱米扒开巫师的裤子,却被那根弹出的肉红色鸡巴吓了跳。
它太大了!
莱米吃惊打量巫师的鸡巴,又看了眼他自己的肉棒,不禁疑惑道:“为什么你的比我大那么多?我可没法含那么大的肉棒。”
巫师微笑道:“这是天生的,没办法。”
他其实也是个处男,以前对别的生物或色情书籍没有多少兴趣。但见到莱米,他的鸡巴就硬到发痛,所以临时起意。
若换成别人,巫师早就物理赶客了。
“至于吃,先不着急,你尽量含住。记得收起你的牙,不许咬。”
莱米看着那根热腾腾的,甚至有青筋冒出,与巫师反差极大的鸡巴,咽了口水。
“好。”
在换好体位后,他凑上前张开嘴,试探性的浅浅含住龟头,小心用舌头舔过流着腺液的马眼,还有旁边的沟壑。
味道不算好,但可以忍耐。
莱米还无师自通用嘴唇吸着鸡巴,令巫师的呼吸粗重不少。
“对,再吃得多点,宝贝。”男人的语气似乎变得柔软许多,让莱米心中的忐忑稍稍降低,而后顺着话努力去做。
巫师为此而吸气,手放到笨狐狸头上,胯部往前那么点。
莱米吃鸡巴吃得更烦恼了。
他为难的舔着,还想着偷偷往后退,避免鸡巴戳到深处,想要干呕。
可等他吃到嘴巴发酸,鸡巴都没射出来,这让莱米暗暗叫苦。
看着美少年淡粉色的嘴唇因吞吃鸡巴而红润很多,却还在专注吃着自己的性器,巫师心中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可要他射出来,还是差了点。
“得了,暂时就这样。”坏巫师主动把湿了不少的肉棒拔出。“以后你得学会怎么吃。”
还有以后?笨狐狸蔫了,哪怕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也没回过神。
巫师啧了声,然后把人推倒,让双腿靠在自己的腰部,伸手去摸小批。
新生的肉穴很软,也很嫩。
它太过青涩,一根手指插入就足够艰难,没法再进多少。要是继续多深入,这个娇气的小家伙就会一直喊疼,夹得更紧。
巫师暂时遇到了难题。
他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让双方都很难受,起码舒服还能让这只笨狐狸食髓知味,主动找肏,而非他强迫。
男人回忆了遍他的收藏,很快想到瓶有用的好东西。
“你现在这好好待着。”巫师说:“等下你那里就会舒服到恨不得求我多弄了。”
莱米瞧着他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接着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柔软的床褥中,望着天花板走神,想着之后会遭遇什么。
不过,巫师摸他那里就会舒服吗?
他对性几乎不懂,好奇心忽然起来,想自己先弄一遍,避免等下太过被动。
莱米模仿巫师做的事,主动抬高自己的腿,随后拿手指轻摸,很快摸到那个能被插进去的缝隙,用指腹在那乱揉。
小批很快流出一些水液,虽然黏糊糊的,却有点舒服。
青年眯起眼睛,呼吸稍稍兴奋了点。
只是摸了好一会,他又苦恼了:单纯在外揉可不够,好像还差了点。
伸进去?
手指插入柔软的肉穴。
首先感觉到的是紧,其次是温暖与湿润。
大概自摸和别人来摸不大一样,莱米是感觉有点疼,接着却是轻微的痒,想再弄弄。
结果他还没探索完这神秘的区域,就碰到层类似膜的地方,很难进入了。
这应该就是尽头了。
莱米天真地想。
然后他记起巫师的肉棒,察觉它很长,还比他的手指要粗得多。
如果它插进去,他会被弄坏吧?
笨狐狸瞬间警觉起来。
他先扫视遍周围,看到敞开的窗户,在恐惧与不安中脑一热,立马从床上爬起,打算跳窗逃跑,躲避之后的事。
莱米眼泪汪汪地想,哪怕会被变成木头,他也要自由!
结果他还没靠近窗户,就被拿着药剂走进来的巫师抓个正着,代表自由的窗瞬间被关闭,这下可完了!
“看来你不够听话啊?”
巫师幽幽道。
莱米睁大眼睛,立马炸毛,做出准备攻击的姿势,一副外厉内荏的表现。
巫师也不是吃素的。
他挥挥手,手里拿着的带子就和蛇一样飞速靠近莱米,把笨狐狸绑到床上。
带子把莱米的大腿和手臂绑在一起,让屁股对准巫师翘了起来。
“坏人!”笨狐狸愤愤道:“快点放开我!”
巫师冷笑着又拿出条带子,把他的嘴也暂时绑住,发不出声音。
现在莱米完啦。
他想起外面传的对巫师的恐怖传言,眼泪不停的流,突然有点后悔了。
男人见他哭,终于没那么气了。
他拿出两管手指粗细的淡粉色药剂,原本看莱米是头一次,打算只用一管的,现在他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只是巫师瞧着比他开拓时要红上那么点,还湿了的小批,若有所思。
看来让这笨蛋喜欢做爱好像蛮容易的。
巫师很聪明,自然搞懂了莱米这次逃跑的缘由,但他才不会解释。
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冰冷的瓶口靠近小批,肉穴一缩一张的,瞧着似乎有些兴奋。
“别夹太紧哦。”巫师愉快道:“要是夹紧了,它可是会碎到里面的。”
莱米浑身僵硬。
碎进去?天……
他马上不敢再动,小心翼翼的让身体放松,别那么紧绷。
粉色的液体顺利流入小批,触感怪怪的,而且它也很凉,凉到莱米难免有些发抖。
真是糟糕的体验。
巫师看着药剂全部流入后,还不放心的把手指插进去堵住。好在液体起效很快,等巫师把手指抽出,发现它早已被小批吸收完毕。
“第一个。”他说:“宝贝,你要知道,当坏孩子的惩罚可是很严重的。”
谁要当你孩子!莱米对此愤愤不平。
可等药剂全灌进去,他先是感到轻微的痒和空虚,接着是……浑身发热的渴望。
笨狐狸晕乎乎的,甚至没发现小批渐渐开始流水,前边的肉棒也勃起了。
怎么会这样呢?
渴望的感觉愈发强烈。
莱米面色潮红,试着并拢双腿磨蹭,缓解难熬的痒意。
然后他被坏巫师打了小批一巴掌。
敏感的阴蒂和逼口被击中,疼痛过后,便是酥麻扩散的余韵。
莱米唔唔发声,想阻止他,却眼睁睁被打批打到高潮。
“不许夹!”男人冷酷道:“再夹,小逼就别想吃鸡巴了。”刚说完,他见莱米叛逆心起来硬要夹,似乎是警告,就又打了几下。
现在小批红红的,淫水从缝隙不停流出,全然酸麻一片。
他才不要吃鸡巴。
哪怕小批肿起,莱米还是刻意的夹腿,试图和巫师对着干。
巫师简直被他气笑了。
既然那么不配合,就别怪他过分点。
于是他又拿出个小盒子,从中弄出把刷子,朝着阴蒂刷去。
细密的痒意扩散。
莱米睁大眼睛,内心大骂巫师卑鄙,小肉粒充血立起,还痒得慌。
接着巫师拿出了长尺。
他刷的一下就打在了阴蒂处,恐怖锐利的快意爆发开,令莱米忍不住尖叫。
可他嘴巴被堵起,只能发出呜呜声。
小穴高潮紧缩片刻,就又喷出透明的水液,连带前边的鸡巴射出白色的精液。
两处齐喷的高潮快感让莱米眼前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的,都忘了反抗。
但巫师没有放过他。
男人继续对着脆弱的点拍打,偶尔还朝着莱米的鸡巴打去。
更色的一幕出现。
巫师为此轻笑,肉棒硬得更厉害,于是走上前拿莱米的大腿来自慰。
细腻的大腿内侧被这发热的大家伙同样弄至通红,还因为腺液变得黏腻。
随后奶子、屁股都没有逃过拍打。
真的太难受了。
莱米感觉脑子嗡嗡的,高潮耗去了他太多体力与精力,可他仍感到不满足。
……想要有东西进入更深。
这时尺子插入一小部分,坚硬的且冰冷的死物蹭过敏感的穴肉,痒意得到了轻微缓解。
莱米不知道他为什么很想哭,但他还是那么做了,还在抽泣的间隙想,也许它能再进去点,里面就不会难受了。
男人凑了上去,舔着他的泪水,奇怪的触感令莱米马上闭眼,不敢去看。
巫师的怒火来得急,去得也快。
在舔到这只笨狐狸停止哭泣时,他对自己选择的未来伴侣还是心软了,把浅浅插进小穴部分的尺子拿出,然后望着上面透明的液体说:“宝贝,你的小穴真淫荡,什么都想吃点。想不想再来个更舒服的呢?”
听着巫师柔和的声音,莱米还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然后阴蒂突然被捏了把。
下身酥麻一片。
笨狐狸继续高潮,肉缝渗出水来,而前面的鸡巴也再度断续从马眼流出精液。
快感过去后,莱米稍稍清醒了点。
做这种事舒服却会很累,巫师应该很喜欢这样玩弄他。对方是坏人,但现在他没法逃掉,所以莱米决定先忍一忍,找到机会再逃。
于是他点头,然后不敢看巫师。
男人当他是害羞了,所以把现在硬得厉害的鸡巴对准穴口,慢慢插进去。
在药剂的作用下,小批变得富有弹性,且没有被破处的痛感。它虽紧致,却也能柔顺的含住这个大家伙,往深处吞吃。
肉棒很快顶到像膜一样的地方。
巫师暂停片刻,然后压在莱米身上,顺带解开绑在莱米嘴巴上的带子,亲吻他的嘴唇。
莱米不懂。
他感觉两腿间会流水的地方被插进部分,那里很舒服,只是不够深。
所以莱米悄悄晃晃屁股,想把发痒的地方磨一磨,更舒服点。
随后他遭到巫师嘴巴的袭击。
唇瓣相互磨蹭,舌根被吮吸到发麻。这个柔软的坏东西还扫过他的口腔,带来甜甜的液体。
为什么要那么做?
以莱米那些对人类浅薄的了解,根本无法解答他此刻的疑问。
但这同样舒服,所以他渐渐沉浸其中,连巫师捏胸前单薄的小奶子的举动都没反抗,甚至只觉得有点怪。
人类意味的亲吻结束了。
莱米回味着这个吻,稍稍走神,而后遭到巫师不满的揉捏奶头。
粉色的奶头挨弄得有点痛,但过后是热辣,还有丝丝快意。
只是对比起单捏奶头,莱米还是更喜欢胸被手心包裹,直接揉。
他看着巫师,先是欲言又止,然后意识到自己又能说话了,立马小声提醒:“能不能别捏?我…我觉得还是揉更舒服。”
男人伸手捏捏他的腮帮,说他娇气,但确实不继续捏了。
巫师会那么好说话吗?
莱米眨眨眼睛,不由得产生一丝疑惑。他的脑子里隐约产生个想法,只是没等抓到,就听到男人说:“我等下要进去了,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不是顶到底了吗?
莱米有少许迷茫,刚想发问,就被鸡巴突破了那层膜,直接顶到了宫口。
“唔!”
他发出气音,显得有些吃惊。
小批被塞得满满当当。
莱米觉得虽然这不痛,但太胀了。好处是他的深处有种满足感,没那么难受。
他甚至能感受到这个大家伙是怎么一跳一跳的摩擦周围,带来更多的快意。
巫师问他:“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很多?”
笨狐狸点点头。
然后他迟疑着问:“可以再动一下吗?我感觉……呼!”
巫师没法冷静了。
他握住身下人的腰,咬牙开始狠狠肏干,嘴里忍不住含糊道:“……骚货,活该被操……让你高潮到爽……要不要?”
鸡巴更硬了,它激烈挺动,每次都深深插入骚穴,把里面的敏感点都照顾到,干得莱米本能的发出喘息,浑身发软,穴里流出更多爱液。
“呼……好舒服……再、再快点……”莱米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羞耻,兴奋且大胆地说出他的感受:“……好厉害!到了……我要……”
那种好像尿尿的感觉再度出现。
他不懂怎么描述,但小穴突然缩紧,眼神渐渐迷离,又喷出不少的水。
青涩的色情与诱惑感在他身上尽情体现。
巫师听得恨不得操死这个骚货。
男人操得更快,狰狞的柱身疯狂进出肉穴,龟头还未拔出,单纯这样做就被黏腻的淫水弄湿许多,显得异常水亮,还不断带出淫水。
床单也比之前湿得更厉害。
交合处黏糊糊的,满是水液,还因为加快的肏干产生白沫。
鸡巴撞出黏腻的啪啪声。
它单是狠狠抽插几下,就能让生涩的小穴来到高潮,酥酥麻麻的。
男人肏得更深更重,哪怕莱米高潮了,他也没有停下,而是把他带上快感的顶峰。
黏糊糊的淫水流个不停。
莱米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很快被操得前面的鸡巴打着空炮,尿道满是火辣。
“不行,太快了……前面好辣,肉棒会坏掉的!”他哭喊道:“再这样,会、会尿出来的……不可以……”
莱米不想当随地乱尿的狐狸。
这可不适合标记领地,要被别的狐狸闻到,肯定知道他被坏巫师惩罚成这样。
男人对此一无所知。
但他确实被取悦了,于是把肉棒抽出,拿起旁边的带子,把莱米的鸡巴绑起,避免莱米继续射精,然后难受。
笨狐狸懵懵懂懂,不大明白。
“为什么…要绑?”他拿自己呻吟到沙哑的声音问巫师。
巫师轻笑道:“因为这样你就不会射了。看,这不是很简单么?我们继续吧。”
莱米将信将疑。
“好吧。”他天真地说:“但是,你能不能别那么快了?你太厉害啦,搞得我都受不了。”
巫师没说话。
他死死盯着莱米,那奇怪的眼神把笨狐狸看得提心吊胆起来。
“怎、怎么了?”莱米结结巴巴地问巫师:“我说错话了吗?”
男人摇摇头。
“没有。”他用温柔的语气说出让莱米再次想炸毛的话:“宝贝,没关系的,这样也会很舒服,床单换掉就好。”
混了黏糊糊的淫水,显得淫靡的肉棒再次插回温暖的巢穴内。
笨狐狸听不懂他说的话。
为什么分开每个字他都能勉强理解,但合在一起就变奇怪了呢?
迷糊的大脑分辨不出来。
但巫师主动抱起莱米,让他把鸡巴和自己的怀抱作为支点,鸡巴比之前操得又深又重,噗嗤噗嗤的让淫水从穴口溢出,顺着往腿根流下。
“不要了!我不想……不想……呃呜……又要、又要到了……”
眼眶含着的泪水再次滴落。
他发出尖叫,身体爽到发抖,小批也发紧含住鸡巴,前面的肉棒眼看也要射了,但偏偏因束缚而无法射精,精液出不去。
好难受。
才成为人不久的莱米下意识祈求巫师把束缚解开,结果遭到了拒绝。
“不行,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坏巫师这样说。
然后他摸到阴蒂,继续来回搓弄,捏起,甚至拉长了点。
莱米小穴就不停喷水,可怕的快感和高潮在他体内涌动,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发抖乱喊,身体想要缩起来。
巫师把鸡巴拔出,果然看到桃红色、因为鸡巴太粗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口没多久就喷出一小股清液,在空气中虚划出道弧线。
看得巫师仿佛嗑了春药一样,忘记了技巧,兴奋地继续抱着莱米疯狂乱操。
漂亮,真是漂亮。
在这种情况下,龟头很快碰到个小口,然后慢慢操了进去。
巫师吸着气,干脆亲住笨狐狸,然后就在里面释放出属于自己的精液。
莱米不知道那地方叫子宫。
他只是发出呜咽,因为鸡巴射了多在那个敏感且奇怪的地方,烫得他再次高潮,接着强烈的释放感在下边传开。
莱米以为是喷水就没有忍耐。
所以等带着腥臊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根往下流,打湿床单一大片时。
笨狐狸后知后觉自己还是尿了出来。
他哭得更厉害了。
哇,完了,万一被知道……他、他就没办法生小狐狸了。
“你看,这不就很舒服吗?”巫师笑着说:“不过这样莱米就变脏狐狸了,我们先去洗洗。”
然后他抱着莱米去到浴室。
不过男人并未放过莱米,把鸡巴塞进小穴一边走一边操。这短短的一小段路就让莱米高潮了很多次,连什么时候到镜子前都不懂。
“又喷了……要坏掉了……”
莱米抽泣着,前面的洞好像肿起来了,没次干进去就又爽又辣。
看着镜前被奸肿的小逼,巫师这才在里面射出第二泡精液,才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看着莱米再次高潮发抖,小批把精液喷出。
镜子都被弄脏了部分。
他见惩罚到位,于是自觉仁慈的放弃继续干下去,而不是按照原计划开发莱米的后穴。
“睡吧。”巫师亲了亲怀中人的脸,用了点入睡魔法:“等醒来就好。”
笨狐狸就睡了过去。
清晨,莱米就精神抖擞的醒了。
他感觉身体很轻松,再也没有昨天那种能比追捕猎物半天还累的感觉,并且周围的一切似乎…还清爽很多。
当然,算文盲的莱米是不懂清爽一词的。
所以他没有任何想法,仅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接着屁股翘起,甩着尾巴跳下床。然后莱米察觉自己居然不饿了,有点迷茫,在原地徘徊两圈后决定去找巫师了解情况。
虽然莱米觉得巫师不好,但他觉得,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而巫师此刻正在厨房。
他正在煎肉排,黄油块简单在平底锅一擦就迅速融化,被放到锅中的肉滋滋作响,慢慢呈现出大片的棕褐色,并随时间出现作为点缀的些许焦黄,浓郁的油脂气息飘荡在空气中。
就在此刻,男人往里撒了点柠檬汁与类似迷迭香的佐料,锅中发出更响亮的一声,接着香味调和得更为和谐诱人了。
稍许绿色点缀在肉排周围。
旁边装熟食的铁盘内已经堆了两块相通规格的大肉排。
莱米也不敢说话,只是隔着两三米扒着墙,可怜巴巴的看着。
太香了,想吃。
一闻到这种香味,他就努力往下咽,身后的尾巴也晃得着急。
巫师仿佛不知道一样,在煎完肉之后开始放上土豆,接着是鸡蛋与长条的培根。
莱米已经看向别处,悄悄挪回房间,咬着指甲盖,突然很想快点逃出去。
换做过去,他早就能找点浆果吃了。
巫师……
巫师估计不会好心直接给他吃,一定会提出条件,他才不会上当。跳窗可以么?如果有合适高度的台阶,顺着滑下去就好。
莱米想了一圈,摸着自己的尾巴,顺带苦恼的抖了抖头顶的耳朵。
不行,他必须早点离开。
也许去找仙灵,对方会同情怜悯他,解除巫师的药剂?他记得他的表兄曾告诉他一个相关的名字,好像叫做赫什么的。
莱米重重砸回床上,两条腿一条立起,另一条和身体一起躺着。
男人开门时首先看到的就是莱米如此“大方”的景象,不禁感到好笑。
“该吃东西了。”他说:“如果你有饿肚子的习惯,当我没说。”
随后巫师什么也没做,单纯关上门,仿佛只是同莱米简单说句话。
笨狐狸难免有些愧疚。
大概是他想错了一点巫师,可吃饭……莱米摸着肚子,记起那些肉排,突然觉得饿了。
不管了,吃是必须的!
莱米再也不做任何犹豫,冲下楼,然后在靠近餐桌时犹犹豫豫,动作变慢很多。
而巫师皱了下眉,觉得他太慢了,于是直接起身一抓,把人抓到了怀里坐着。
“你想到哪去了?”男人看着怀中不着寸缕的兽耳少年,见他目光躲躲闪闪,直接把他的脸摆正,认真注视好一会,渐而生气起来:“怎么那么娇气?问问又不会出事。”
莱米耷拉着耳朵,觉得巫师是乱说的。
他才不会听这个坏蛋的话,要是问错了,对方肯定还会被惩罚。
想到这,笨狐狸又挺起胸膛,不说话,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巫师对此选择打了几下莱米的屁股。
清亮的巴掌声传到笨狐狸耳中,他没有任何羞耻感,反而感到少许奇怪的、类似昨天那种快乐的奇妙触感。
他下意识把头埋到巫师怀里。
屁股麻麻的,但莱米不知道,前面食髓知味的小批本能流出了水液。
他具体表现得像是在发骚。
感受掌心的湿润,巫师难免有些吃惊,盯着他似笑非笑,眼神发暗。
作为小动物的莱米难免炸毛了。
好在巫师没有继续追究,只是把手擦干净,然后给他喂东西吃。
肉排没有完全熟透,肉质很嫩,却不带多少腥味。仔细品尝,还能尝到点植物调和的清香,二者中和起来,味道不错。
莱米吃得眼睛亮晶晶的。
他珍惜地小口嚼着巫师分给他的肉,吃得尾巴一晃一晃的动着。
和莱米体型完全不相符的是他的大胃口。
巫师看着空掉的盘子,摸摸笨狐狸的肚子,察觉没有鼓起,这下真震惊了。
“你是…”男人说话罕有的卡壳,不懂该怎么描述。他本来想骂饭桶的,但感受手底光滑的皮肤,还有自己的情况,又舍不得骂了。
他最终委婉道:“你吃饱么?”
莱米看着空盘子,也意识到什么,脸不自觉红了一片。他小声回答道:“饱了半。但是狐狸不都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么?”
巫师没说话。
男人默默计算了遍自己存的食物,发现按照这个量,估计半年就能清空。如果是他自己吃,能一年不用出门采购。
他缓缓叹口气,觉得最近得忙起来了。
巫师心想,他日后也要开始养属于自己的伴侣了,也许日后还会有孩子。作为一家之主,不能喂饱妻子和孩子,简直就是耻辱。
想偷懒的莱米趴在巫师怀里,嗅着对方身上的草木清香,想着以后如何说服巫师让自己去找工作,巫师如果要补偿,该拿什么比较好。
做人可不一定能填饱肚子。
笨蛋狐狸不知道,他距离梦寐以求的永久饭票实际只差一步。
花费好一阵时间后,莱米终于吃饱喝足,不再说自己饿了。
他的肚子为此微微鼓起,整个靠在椅子上,尾巴也高兴地摇晃着,头顶的狐狸耳朵时不时抖动,流露出几分慵懒感来。
负责做饭的巫师不禁自觉吃亏。
他烦恼地揪了下笨狐狸的脸,然后看着这家伙因为得寸进尺而主动亲他,坐在他怀中,没之前那么害怕了。
“怎么不说我是坏人了,嗯?”
莱米不懂该怎么办。
因为过于深刻的第一印象,他心底还是觉得巫师是坏的,但有时也会对他很好。
然后他无师自通明白该如何撒娇——问题没有回答,但还是凑过去亲亲巫师,然后让对方摸头顶的耳朵,还有毛茸茸的大尾巴。
这一套下来,哪怕最后莱米只是眨眨眼睛,巫师还是心软选择揭过了。
“好吧,狡猾的家伙。”男人觉得他看走眼了,有点生气,又觉得怀中漂亮的美人实在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所以才让他栽了的。
可意外之中的劳累还是让巫师决心小小惩罚下莱米——
“你要学会怎么像人一样穿衣服。”
巫师如此说道。
然后他给莱米安排了套样式简单,且没有什么大片裸露的衣服,并指着它说:“你说你想成为人,那么你要懂得道德感。在外人面前不穿衣服是错误的,这会让别人嘲笑你是个不知羞耻的家伙,然后对你做出……不好的事。”
莱米立刻紧张坐好。
他的眼睛睁大了,放在大腿上的手攥起,表情略显不安。
“是什么不好的事?”
巫师恐吓道:“很严重,他们会和我之前一样和你做那种事,把液体撒到你体内,不管你要去做什么,哪怕想逃也逃不开,并且还会把你关在脏兮兮的,有小虫乱跳的房间里饿肚子。”
对笨狐狸来说,饿肚子是最恶毒的诅咒,其次是乱尿,还有被尿标记身体。
好在巫师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
他给莱米安排了套布料比较少的衣服让他慢慢适应。
那是套情趣服装。
具体分为一件勉强遮住下边的三角布料,还有把奶子半露的布条。
怎么看都遮不住多少地方。
可莱米不知道呀。
他沮丧地想,自己那么笨,连人这种习俗都不知道,就直接跑过来说想成为他们,果然是件再麻烦不过的事。他想要反抗巫师,获取应有的生活,估计就遥遥无期了。
然后他把那他穿着就跟没穿一样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内裤有点勒,胯部鼓起的包下边能看出贴紧的肉户形状,还有阴蒂被蹭到,导致流出淫水造成的小片暗色。
单薄的小奶子被束缚得稍微大了点,勉强塑造出合适的弧度,却也能被巫师单手抓住。
男人感觉他还是太过高估自己的意志,凝望片刻,就匆匆走了。
他怕他会忍不住继续干这小笨蛋,让他哭泣尖叫着高潮,然后深处被射满,只要轻轻一挤,就会被刺激到流精喷水。
莱米不懂巫师的邪恶想法。
他以为巫师是觉得这衣服不好看因为对方观赏片刻就皱眉,似乎在不满,心中松了口气,觉得这样就不会被抓住继续做那些舒服过头的事情,能自由行动了。
只是小动物的本能令他对着陌生的地方还是有些害怕,不敢到处跑。
所以莱米回到先前的房间,打算看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笨狐狸没走多久,就感觉内裤很勒,却也意外地磨得舒服,完全不像巫师那样直接戳进去,凶残的捅得他受不了。
他不懂这近乎自慰。
于是紧忙回房间上床,无师自通怎么磨腿,然后扭屁股。
“唔……”莱米咬着手指,面颊出现些薄红,容貌比以往更为迷人。就像即将盛开的花朵,引诱人去采摘授粉,结出甜美的果实。
他弄了一会就放弃了,感觉还是太麻烦,于是朝着那伸手。
手指先是在肉户处乱摸,拉扯肉唇,用指节在嫩穴来回擦过,然后在触碰到湿润的凹处时,莱米选择模仿巫师的举动,插进去。
里面暖烘烘的,还很湿。
但又足够的敏感——只要简单乱摸,他就能舒服到夹紧腿,小批本能收缩,夹得手指有些发麻,也体验得更深了。
没多久,青涩的他就简单把自己摸高潮了。
可在那之后,就是空虚。
具体莱米说不出来,总觉似乎还差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或步骤?
他开始努力回忆。
接着应该就到了那个不能碰太多,只要往下按就酸涩的肉粒。
阴蒂被手指隔着略微粗糙的内裤捻起,小批吐水吐得更欢了。但是,这样还是缺了点东西,怎么都没有巫师弄得那么舒服。
莱米扯过一旁的被子,发泄似的盖在头上,在片黑暗中闷闷不乐。
解决完的巫师一进房间,半躺在莱米身旁,就闻到小批的骚水味,鸡巴忽然又硬了,就像在嘲笑他的无用功。
才破处不久的巫师不满他的不自律,却又顺手把被子扯开,将柔软的美人抱在怀里一阵乱摸,仿佛上瘾般亲了又亲,又觉得这情有可原。
有伴侣的男人,注定是不一样的。
只是这味道……
巫师看着怀中这个满脸无辜的家伙,手顺着下摸,结果摸到湿乎乎的布料。
嗯?
反应过来的莱米亲了他一口,接着把贴着小批的手指夹紧,期待地问:“你能不能再试一下之前那个啊?”
巫师有点僵硬。
而毫无察觉的莱米又想了下,意有所指:“是很舒服的事,让我这会流水的快乐事。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插那么凶啊?我……”
莱米说的话,巫师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一个想法:他的伴侣也在渴望他,希望和他亲密接触。
男人为此鸡巴和石头一样硬得发痛,面颊浮现淡淡的薄红,有些羞涩,又有点不知所措。
他魂不守舍的点头,手摸着被勒得肉乎乎的小批,把布料往上扯,接着放手。
‘啪——’的一声后。
莱米发出点喘息,小批终于高潮了。虽然他手脚发软,眼睛却彻底亮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个!
他记下了这个小技巧,打算以后都穿那么紧的内裤,这样容易舒服。
然后巫师开始反复揉搓,用指甲刮。
笨狐狸被玩得又痒又舒服,腿夹得厉害,感觉快活极了。而且更多的水从小批里冒出,让男人的手心满是相同的骚味。
“你是想舒服点,对吧?”
不知道巫师先前究竟幻想了什么,回神的他现在瞧着和颜悦色,让莱米心中也放松很多。
笨狐狸瘫在他怀里喘气,然后小声应了下,接着期待道:“真的能慢点舒服么?之前……之前你实在太那个了,我受不了。”
巫师的笑容不禁更大,心更软了。
“可以的。”他捏捏莱米的屁股,提出了一个新建议:“我怕我没法把握好这个度,不如你自己来试试怎么做?”
莱米迷茫点头。
“很好,这也没有。”
兰恩用着好不容易施法成功的鹰眼术小心观望窗外的房间,忽略掉那些存在色差,交叠起的肉体,确定没有熟人后,紧绷的精神终于稍稍放松。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一眼,也是没穿衣服,全身凉飕飕的,简直要命。
现在入目所及之处,人们的衣服应该全都凭空消失,然后被欲望驱使,和人疯狂做爱了吧。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对方又打了什么奇怪的,例如涩涩od修改世界程序?
各种想法在脑中浮现。
兰恩不由得想起他的好兄弟,那位有洁癖,且为了未来老婆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男德选手,是怎么全裸出现在他眼前造成巨大惊吓的场景。
如果不是知道朋友是直的,兰恩大概会觉得朋友对他有意思。
他幽幽叹了口气。
兰恩是个倒霉的穿越者。
过去他以为自己走了大运,即将开启龙傲天之路——因为他不仅有能显示数据,加速技能研究的系统面板,而且出身显赫,算大贵族。
而且兰恩是家中独子,除强势的祖父外,不存在兄弟姐妹等麻烦,更没有倒霉的旁支堂兄弟等有野心的家伙。
堪称天胡开局。
本来他做梦都笑醒,直到他看到了那个奇奇怪怪的、仿佛地板烫脚的男人。
兰恩起初觉得是对方脑子有毛病,然后他从中找出了一些微妙的即视感:
这好像,键盘游戏玩家惯用的赶路手法……?特别兰恩得知对方没多久击败了攻城的魔物,被赋予了救世主的称号,获取不少封赏外,还意外的“节俭”。
看着被扫荡一空,几乎只剩框架的房间,兰恩已经麻木了。
玩家啊,说不准可以无限复活。
这怎么打?拿头打?
然后他决心精进自己法术,迂回打败这位“救世主”时,他看到对方使用了某个和“x爆天星”异常相像的法术后,兰恩心态崩了。
特别得知连他传奇的祖父也无法复刻,并觉得稀奇后,他决定摆烂了。
只是没多久,对方似乎厌倦各种打怪升级,选择增加点别的趣味。
然后兰恩见证了什么叫“修改世界底层逻辑”的恐怖伟力。
地上凭空长出触手,它们会随机抓住路过的人进行性交。运气好的只是被舔鸡巴,运气坏的话,那就会触手肏一顿,内射产卵才能被放走。
而且它们的目标是不分男女的。
兰恩发觉事情不对劲后,就躲进了自己的法师塔。
看着那些意识被改写的同僚是怎么对触手视而不见,习以为常的出门,然后遭到各种py的,他心中异常复杂。
特别先前自己因不常出门和人打交道,得以逃过一劫。
“太恐怖了……”
这过于黄暴的一幕对当时还是小处男的兰恩造成了严重的心灵暴击。
他从此对救世主敬而远之。
好在这仿佛末日之景的现象没多久就恢复了正常,大概是救世主阁下进入了贤者时间,决定戒色了吧?
兰恩为此火速屯了一批物资,打算一有不对就躲回家里。
他无比庆幸自己那对相爱的父母早就为世界牺牲,现在估计还在等待重生,不必承担这等恐怖,不必在自己不记得的情况下出轨。
“只是,这次为什么那么奇怪呢?”兰恩喃喃自语:“衣服脱了,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极为热情,另一部分人毫无影响。”
微风吹过,兰恩打了个寒颤。
等等,这种感觉是?
他生出点不妙的预感,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会阴处。那湿润奇妙的触感令兰恩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心态再次崩溃。
为什么他会长批啊?!
长批可不是好处。
当初大型产卵py的淫靡景象还在他脑中历历在目,根本无法忘记。
现在…现在就更无法忘记了!
兰恩咬住手指,然后蹲下身,坐到窗边,顿时焦急起来。
怎么办,他该躲到哪?
这次出门他是打算领取物资的,结果突然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他的法师塔可是建在西部,离这起码有五六公里远。
回去路上,也是会有被抓住的风险。
至于躲到好友家,那就更不可靠了,因为好友不止衣服全脱,还向他展示自己的大奶子,以及那根一看就很凶的鸡巴。
如果兰恩没看错的话,这个状态的好友,对他有不少的好感。
万一出意外,他会被肏死的!
现在他能溜到这处庭院边缘的小房间,根本就是他运气好。
不行,他必须找到办法。
兰恩深吸一口气,抹了把汗,想着不知道会在哪出没的救世主,找到房间内的镜子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不能被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否则日后可能会被针对的。
法师舔了舔嘴唇,内心艰难放下找块毯子包裹自己的想法,然后表情略显僵硬的打开门,决定找时间偷偷跑回去。
不行就去导师家一趟。
想着自己稀烂的论文和研究项目,导师估计不会对他心生好感,那么他还有逃离的机会。
只是兰恩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他的那位大奶大鸡巴朋友。
“兰恩,你想去哪呢?”朋友微笑着问:“外面可是很危险的,只有待在这才安全。”
兰恩睁大眼睛,勉强笑了笑:“对不起,我…我想我还是更想回家。”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对方黑紫色的大鸡巴迅速充血勃起,翘得老高。
兰恩差点想大喊有变态了。
他下意识想丢个水球术过去让对方洗洗脑,结果无事发生。
所以本质是脆皮法师的兰恩只能一边难以言喻的想哭,一边警惕地迅速向后退去——这可是即将开始奸人的前兆!
不过他还是搪塞道:“这个……这个嘛,我,我觉得我们是朋友,所以还是别产生点多余的感情比较好,否则我们就做不成朋友了。”
身为圣骑士的朋友思索片刻,大概是觉得兰恩说得有道理,于是翘起的鸡巴迅速萎掉。
啊?
兰恩满头问号。
“你是对的。”男人爽朗一笑:“我们可是好友啊,朋友是不能做爱的。但是,”他突然表情严肃起来,话锋一转道:“如果你能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们就能做爱了吧?”
他的鸡巴马上又硬了。
刚松口气的兰恩心一下就又提了起来。
这种事情不要哇!
噩梦,彻底的噩梦。
他大概是没有醒,仍沉浸在幻梦之中,所以才会遇到如此猥亵的场面。
只是兰恩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让他明白,这不是梦。
世界线还会重启吗?
如果不这样,那他肯定被迫社死的吧。
兰恩尽量压制住过多的情绪,冷静思考当前的情况,还有…退路。
先不提对方鸡巴随心可动的槽点。
法师不打算把他的第一次献给男人。
他虽然日常吐槽朋友的男德,可他自己也很纯情,就连荤段子骚话都不会说几句,顶多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想法在脑中瞬间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