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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4章 伪3P QJ 双子争夺

 

“是我错了。”seanrenard开口说道,看向对方眼神中的异样的情愫,更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透顶,他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开口:“我是wesen,但也是一个完整的人。我生于皇室,十一岁就从师于全国一流的剑师,主动参加过战争,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地位,获封了自己的城池。我,被很多人憎恨着,恨不得杀之而后,同样的,我也有着自己所憎恨的人。”

sean跪坐起身,看向男人拉住锁链的手,“我这一生拼了命地想要做一个“人”。可在你nisburkhardt的心中,我是么?”

“sean……我……”nick松开手感觉心中似是被啃噬一样发疼。

“你是我的骑士,本该是我最忠诚从属,你把当作朋友、战友,甚至是可以交付性命的人,我们曾相谈甚欢,我以为你跟随我是真心的,你真的欣赏我这个人。”sean轻笑着,眼神中的苦痛难以抑制地浮现,“我付出了那么多,积累了那么久,而当你……骑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才猛然意识到,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来看待。我和我那些被人当做玩物的wesen没有什么不同,我的尊严可以一瞬间被夺走,被gri当做释放性欲的物件。”

“我,不恨你。”sean忍着颤抖,面带嘲讽地继续说道,“我不恨你,我恨自己……总以为自己和别的wesen不一样,可在gri眼里,wesen就是wesen。”

生的权利被人捏在手里,死的自由也由人掌控,这样的境遇是自己此生最惧怕的事情,而这个gri就是带来这一切的人。

nick本想伸手搂住男人,听到之后的话语,他收回了想要触碰的手,“你宁可让我杀了你?”语句颤抖着问道,看到对方默然的反应,心中更是如钝刀割过。

他伸出手,抓住男人脖子上的那个项圈,那特质的锁孔必须要用独配的钥匙才能打开。

sean顺势爬到nick面前,拉住他捏起项圈的手,眼神有几分空洞地看向对方,“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

不是的,不是的!nick心中叫嚣着否认的声音,但在眼前人的凝视之下,他说不出辩解的话语。

鬼使神差间,他的手伸到男人的咽喉上,手掌盖在喉结之上,手指隆起,手掌压上,那一下一下地跳动像是男人对自己的催促,就这样……手掌用力,指节凸起着紧锁住咽喉,男巫的眼神迷离,却没有任何抵抗,任由空气抽离,作呕又似是颤抖。

“放开他——!”nis飞奔上前,想要拉开男人的手,被一把阻挡开,“不能杀了他!你不会忍心的,我也不会忍心……”用尽力气一把将男人的手拽开,男巫脱力地倒在床上,喉间指印鲜红,他忙上前查看,“sean……醒醒,看着我!”

“你……怎么比我还要心疼他?”nick垂着手走下床,他看着和自己相似的那个身影因为seanrenard的险些丧命而陷入慌乱,那眼神中的担忧全然不像是之前在地下室中肆意玩弄折辱男巫的那个人。这都是自己么……是自己内心所不被察觉的阴暗,还有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执念。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伤害sean,不论是人类或wesen,只要是会给王子带来威胁的,他都会主动处理,但却不是因为责任,而是……

nick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只不过是对耀眼事物的偏爱罢了,怎么会真的爱上这个眼睛里从来都没有自己的浪荡男人。更怎么会想要占有他,将这个男人独占下,为自己而呼吸轻喘发出悦耳呻吟……

nis见sean应该是无大碍,才放下心来,将自己带上来的酒囊取来,他打开口子,让男人喝下囊中酒液。

天色暗下,雨声夹杂着雷声响起,“啊…进来…快进来……”sean跪在床上挺起臀瓣,祈求着男人的挺入,他的身体发烫,后穴含入了男人的两根手指汩汩流水,支撑着看向身前的另一个男人,他一手抚上男人胸膛,指尖摩挲着划过,攀着男人的肩膀看向对方,“nick……求你……进来……啊……我好难受……”

nick的眼神看向另一个gri,“他怎么会又……”

“药物。”nis一手抚上男巫的后腰,那腰窝在这样的体态下更加明显,薄汗渗出披在男人身上,借着电闪雷鸣的照耀下,折射出异样的光泽,“我给他每天喝的酒里都放了大剂量的春药。”

nick哑然,他一手抚上男巫泛出红云的面庞,竟然对另一个自己的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要不是用药,他或许这辈子都看不到男巫这样的诱人姿态,一个宽肩窄腰每一丝肌肉起伏都像是希腊战士一样的俊朗男人,此刻爬在床上,带着渴求看向自己,他退着身离开,看着sean失去支撑趴跪在床,被另一个自己用手指操玩着,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他扯下床幔的绸带,走到二人的身后,看着男巫调换了祈求的对象,主动纠缠起另一个身影,他脚步缓缓,手上的绸带绕起。

趁着另一个自己的分神之时,一个前套,用绸带将gri锁喉向后拉扯。

nis被一把拖下床,绸带紧缠绕着,在顷刻之间就能要了他的命,而另一个gri对男巫没有的狠心,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双腿蹬踢着,试图扯开nick的手,而对方的双手牢固得像磐石……

sean忽然发现那个将手放在自己胸膛的男人好像换了一个。

nick欺身上前,将sean压在床上,他跨坐着双手捧起男巫的面庞,眼神凝视着,内心莫名释然,“你没说错,这一切都是我要的。”说着唇瓣深吻而上,轻松撬开男人齿关用舌尖探入,汲取着男人残余着酒香的律液。

搅弄得二人呼吸混乱地交融,一手摸索着男人的胸膛,微微用力夹弄起红肿的乳头,听到身下人的呻吟都变了味,他抽离深吻,打量着身下人的神色。

sean忍着不耐wo出了半人半巫的残缺面貌,他故意凑近着看向对方。

nick也凑近着,他轻声开口,“你不是物件,你是人。”又将湿漉的唇瓣盖在男人的眼角眉梢,缀下细吻的同时,将sean的双腿分开,把硬挺直接送入,他挺着身俯视而望,二人鼻尖相对,半人半巫的男人此刻眼神直视,看向自己,“我看到了让我仰慕的人。我想要触碰占有的不是一个wesen,是一个叫sean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我宣誓效忠的王子,是我愿意付出一切留在身边的人。sean,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想要这样对你。”

sean他没有说话,他回吻以对,wo在深吻间褪去,情欲的热潮因此而燃得更甚,逼得他主动打开双腿,勾着gri的细腰带向自己。

身躯紧贴,热意涌动,sean主动揽上身前人他分不清自己是妥协还是药物作用,只觉得周身的欲望都在因为这个gri而燃起。

“快一点……用力……啊……”seanrenard拉着男人靠近自己,他挺身迎合起,身体因为每一次的摩挲触碰而酥麻颤栗,仿佛被拉入温热的水流之中,丧失抵抗的气力,只想沉沦其中。

细碎的快感如藤蔓紧缚起心神,sean捏着男人的臂膀感受着身上人的耸动挺入,他的呻吟之中透出肆意与快意,这样的场景他似乎只在梦里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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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在椅子上,碧色眼眸扫视着打量看向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他举起酒杯轻酌一口,发现另一人的视线与自己相交,眼神看向那个一头金发的男人,轻笑着将酒杯端起喝空,起身离开座位,一手拍了拍站在他身后的侍卫长kaiser,“别跟着我。”

“王子要去哪?”kaiser猜到了几分,还是明知故问,“又要去寻欢作乐?”

sean勾起嘴角,“不然我开这舞会做什么?”

他迈着步履不稳地身子,穿梭过舞池,想着那年轻骑士的身影而去,第十几个了?他数不清……

连着十几天的舞会酒会让他每晚都换新人上床,有的比自己瘦削,有的比自己高大,有红发的也有黑发的,共同点是,他们的形貌都与那个失踪的gri骑士有些相似之处。

没办法,他每天晚上都被药物的副作用折磨,忍耐只会让他痛苦。

在这件事情上,只有零次与无数次的差别,既然已经能够享受被人骑在身下,那他倒不如坦然接受。金钱地位是最好的诱饵,总会有数不清的俊朗男人主动爬上他的床。

不足的是,第二天醒来时看着陌生男人躺在自己身旁,会让他生理性作呕,要是那人还想压着他再来,sean能直接拔剑把那人杀了。

他跟着那金发人的身影,走到花园中,那过分皎洁的满月让他有些恍惚,身后人将他搂住,陌生的气息激得他汗毛竖立。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金发。”身后男人一只手搭在sean肩头,看着这位出了名的浪荡王子,心中直呼不真实,这位王子面容俊朗英气,身姿挺拔,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的弧度,一个迷死多少贵妇小姐的男人,竟然喜欢和男人睡在一起,好像还是在下面的。

“喜不喜欢,要试试才知道。”sean身后拦住男人的肩膀带向自己,轻笑着,将手移到腰上,又摩挲着捏过金发人的翘臀,眼神打量着轻笑,一手直向不远处点着灯的高阁,“去那等我?”

金发忍住笑意点头,牵住sean的手,躬身行了吻手礼,“遵命,sean王子。”

冷风吹拂而过,草丛里沙沙声和风声钻入耳,sean看着金发离开,转身回到舞会,又给自己灌下几杯烈酒。

挥退了kaiser想要上前搀扶的手,sean慢悠悠地向房间走去。

他都快养成习惯了。

在酒会上选一个顺眼的男人,之后把自己灌醉,然后快要在要失去神志之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会看到一个健硕的模糊身影把自己拉向床上,之后的一切就让他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今天是怎么了,那个金发人为什么把蜡烛灭了?

推门而入所见都是灰暗,sean看了眼打开的窗户,借着月光走向床边,而那人不在床上。

忽然,木门被人关上,从里锁住。

月光的照射下,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那个在你床上等着的男人被我扔去喂狼了。”那人语调低沉,带着几分醋味。

sean走上前,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眸子,他露出笑意,上前抓着男人的衣领带向自己,覆上亲吻,撬开男人的唇瓣,舌尖送入献上热烈的迎合,一手牵着男人的腰带,直接带到床上。

唇瓣纠缠相叠,稍有分离又继续更深地吻上,等到终于结束,已经把gri吻得下体硬起,透出轻喘,“这么主动……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nisburkhardt。”sean不以为意,他熟练地扯开自己的衣带,又几下扯开了男人的。

nick一把拉住sean向自己下体摸索去的手,“我问你,是哪一个。”

sean直接wo出半巫面貌,烈焰灼烧似的残缺面貌在黑暗中近似恶魔鬼魅,他低下头打量起gri的神色,没有恐惧没有厌恶,有的只是渴求占有和带着异样光芒的情愫,而后,巫师特有的嘶哑声音开口说道:“我不在乎。”说罢又用赤裸的身躯贴上gri,感受着热意在身躯之间涌动,主动让男人将滚烫事物塞进身体,微挺起身,感受起被操开的感觉。

他是真的不在乎,反正能让他这么心心念念的男人,也只有nisburkhardt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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