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们身上可能有定位器,往西跑大概四百米再左转然后一直往前跑会有个悬崖,我们赌一把吧!”
闻言鹿维常脸直接白了,被拐来的女人从不会有人在她们身上多花心思,毕竟她们不过是货物,是工具,没了再买一个就好了,这么多年来,可从未有人成功逃出去过,更别提村子里大多数人都不了解这些电子设备,更遑论用到她们身上,只有宗千钧……
脖子上的项链冰冰凉凉的,那是她十二岁的时候,宗千钧送给她的,他让她不管干什么都不能摘下项链。
他当时说,说了什么具体不记得了,反正她戴上后除了换绳子就没摘下来过。
鹿维常粗暴地摘下项链,然后乖乖递给了鹿子衿,“可能是这个,对不起……”
鹿子衿接到手后果断把项链往另一个方向扔,她以为这会给后面的人造成困扰,结果没想到并没有,等她们跑到悬崖那一块的时候,追她们的人也刚好到了,看到追来的人,鹿子衿瞳孔一缩,居然不是村民而是雇佣兵,打头的是个长相文弱的青年,她此时终于明白鹿维常对宗千钧来说居然比她想象的要重要,对方居然留了一队雇佣兵在这里。
想到这里鹿子衿从身上掏出一把刀,说了一句“冒犯了”后,果断地把刀架在脖子上。
“都别过来,要不然我杀了她!”
青年他们果然投鼠忌器,停下了脚步。
“鹿小姐是个聪明人,你把宗小姐放了我们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鹿子衿不为所动,放了鹿维常她绝对活不了!
“退后,把枪扔过来,要不然我可不保证我情急之下会不会杀人!”
谁知青年却一改之前的模样,他试探性往前了一步,神情有些漫不经心,手里把玩着一把枪,好像突然之间他就不在意鹿维常了。
“鹿小姐要动手便动手吧,刚好我其实也看不惯宗小姐,到时候等老大来了,我就说鹿小姐一开始就杀了宗小姐,然后自己跳悬崖了。”
这么说着青年又向前一步,再走近点,他就有把握绕开鹿维常这个人质开枪打死鹿子衿了,但这也会产生一个问题,人中弹后会麻木抽搐,倒地的力道带动刀子,这同样可能会造成人质死亡,这么一想,青年不仅暗骂一声“娘的,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要不是他们今晚突然莫名其妙昏迷了一会,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鹿子衿咬咬牙,把刀往前推了推,手上使了点劲,在鹿维常的脖颈处划出一道小口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鹿维常只感觉脖子一阵刺痛。
青年见鹿子衿动了真格,只好后退几步,把枪扔过去,同时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见此鹿子衿知道自己赌对了,她没有试图去捡那把枪,而是带着鹿维常往后退,并小声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眼看两人就要退到悬崖边上了,这时青年突然从旁边人那里抢过手枪。
“砰!”
眼看子弹要射中鹿维常,鹿子衿下意识将两人的位置调换,然后一把将鹿维常推向了悬崖。
赌对了。
青年勾唇一笑。
“都知道见到老大后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吗?”
身后的人忙点头。
“下去搜,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窒息感扑面而来,水一点一点沏进自己的身体,好难受,鹿维常猛地睁开眼睛,难怪觉得呼吸不畅,原来是身上压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季邵凛,他身上一股子酒味,脸埋在她的胸口,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
鹿维常尝试推了推,不仅没有推动,还刺激到对方,只见对方一改之前的人模人样,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他跨坐在鹿维常的身上,双手用力,只听“刺啦”一声,鹿维常那材质很好的睡衣直接裂开了,露出她白花花的胸脯。
鹿维常:“……”
她侧头看了一眼门口,很好,门没有关好,她明明记得自己睡前已经反锁好了门,季邵凛喝成这样不大可能是他撬锁的结果,所以,是剧情的力量吗?
鹿维常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又要等很久,没想到才过去大概三个月,这个关键节点就来了。
她面上却装作十分惶恐的样子,用手推身上的人,用行动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季邵凛却因为这些变得有些兴奋,酒精似乎把他体内的恶魔放了出来,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开始遵从自己的欲望。
季邵凛抬起右手,对着鹿维常挺翘的酥胸狠狠扇了下去,直接把她的胸扇红了,与胸脯下面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话,嗯?不听话的妹妹要被哥哥狠狠教训。”
这么说着,他又扇了鹿维常两巴掌,这次没有左右开弓,而是全扇在了右边,接着他用手捏住左边的朱果,使劲往前拽,将鹿维常的左胸拉成长长的水滴状,这个拽扯的力道完全超过了调情的力道,因为疼痛,鹿维常弓着身子,看上去就好像是她在将自己的奶子送过去,供身上的男人把玩,但当视线上移,就会发现此时她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好像在默默忍受什么酷刑。
季邵凛看不到鹿维常的表情,他不再惩罚对方,反而沉迷于那对被扇的有些红肿的奶子,双手抓捏不够便直接上嘴吮吸,这期间,鹿维常的下身早湿透了,黏黏糊糊的淫液粘在内裤上,让鹿维常感到十分的不舒服,更难受的是小穴内密密麻麻的,之前的经历恍如昨日,这一晚注定又是难熬的一晚。
喝醉后的季邵凛恶趣味更浓,他拿手摸向鹿维常的下体,手指挑开她的内裤,然后伸进去挑逗,他也不嫌湿粘的内裤碍事,也不觉得此时他这个姿势有多别扭,注意力一半分在女人那隐秘的花园处,一般在那哪怕微肿依旧柔软的胸脯处。
“唔、啊啊……嗯……呀……啊……哈呼……”
鹿维常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原本清冷染上了情欲,整个人宛若引人堕落的魅魔,季邵凛的呼吸明显沉重了几分,可他依旧不急着进入正题,他用手指拨弄着鹿维常的阴核,不紧不慢地磨弄她,又在她快高潮之际撤离,然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下女人那张难耐的、渴望的脸,他仿佛能掌控着她,换言之,她属于他,这个错误的想法甫一出现便控制不住地让季邵凛浑身一个颤栗,接着占据他全部的理智,他在酒精的麻痹之下,最终还是放出了他内心的魔鬼,他彻彻底底失控了。
和上次有意的沉沦放纵不同,这次季邵凛完全遵从了他原始的欲望。
鹿维常的睡裙被推了上去,内裤直接被拉了下来,皮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她混沌的脑袋不禁清醒几分,可还不等她彻底褪去情欲,一双火热的手便附上她的大腿,接着她被腾空,季邵凛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然后他用后入的方式直接将阴茎插入鹿维常的花穴。
“呼哈……嗯嗯、啊啊……”
分身被期待已久的潮湿温暖包裹,季邵凛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哥哥在帮妹妹对不对?”
回应季邵凛的只有对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也不在意,继续维持这个姿势将鹿维常抱着在房间内走,每走一步他都要稍微颠一下鹿维常,好让自己的鸡巴在里面进行活塞运动,同时这种姿势能让阴茎插的更深入一些,从床到窗户这短短的一段距离,鹿维常高潮了两次,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水滴落。
鹿维常的身体变得柔软而虚弱,她无力地靠在季邵凛的胸膛,任由对方玩弄自己。
人到中年,晚上睡觉总是会多次起夜。
在这个平常的夜晚,季母起夜后感觉有些口渴,便下楼去倒水喝,季父倒是睡得很沉,一点没被影响。
结果季母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三楼传来奇怪的声音,作为过来人她几乎一瞬间领悟到那是什么声音,季母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没有看到最后结果不能妄下结论。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声音传来的地方,越走近声音越清晰,那断断续续满是情欲的声音一点没影响到季母,反而让她的心不断下沉,因为她分辨出来了,那屋内的呻吟声是鹿维常的,不是什么av女主,至于那种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很明显不是a片里面传出来的。
季母看着那条门缝,手握住门把手,她隐隐有预感,打开这道门她很可能看到非常糟糕的事情,但她还是推开了门。
这个动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当然,就算发出声音,也大概率被窗边那两人交媾的声音盖过。
季母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看到了什么?!她那优秀的大儿子和她那刚找回来没多久的小女儿,这一幕太过匪夷所思了,以至于她愣了好一会。
窗边的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出了两个人,完全沐浴在月光下的两人也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动作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鹿维常贴在窗户上,一对奶子被挤压到变形,她背对着季邵凛,腰身被男人的大掌紧紧固定着,被动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一次又一次地插入。
“啊啊……嗯、呼哈……”
外面的人透过窗户完全可以看清女人裸露的前胸,以及那明显在被肏的晃动,因为这个原因,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从鹿维常的身体中透漏出来,她的小穴比平时要紧一些,季邵凛的阴茎在里面不好驰骋,但跟随羞耻心而来的还有一种可能被窥视的刺激感,季邵凛不过就这个姿势艰难地抽插了十几下,鹿维常就高潮了。
高潮后的全身发软让她整个人向下滑落几分,上半身与下半身弯曲的角度接近九十度,她的手臂垫在头和窗户之间,视线下移,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整个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