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宴勋
《少说两句》
*宴alpha言灵x勋beta*
*小三文学*
*言出法随、操生殖腔、射尿、羞辱*
**劣等者无爱**
孟宴臣刚刚调回总部不久,国坤员工还认得不全,但魏大勋这张脸他记得清清楚楚。
魏大勋经常半夜不回家,但这是次要原因,主要是他很漂亮。孟宴臣从自己办公室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单面镜后面的魏大勋工位,也能看见他脸颊的梨涡和柔润脸蛋上的痣。
可是魏大勋结婚了。
真可惜。
。。。
而对于魏大勋而已,忠贞的概念是虚假的,面对妻子高高在上的出轨言论他无可奈何又愤怒至极。
灯红酒绿的会所里,男女起伏的律动似乎都是给自由的狂欢加码,魏大勋喝了几杯酒有点热,烦躁的解开了领带。
随手拨拉两颗骰子,他喝的脑子发蒙,颤抖的指尖都在滚着红晕,脸和脖颈红了一大片,像个粉色的水蜜桃。
孟宴臣坐在二楼往下看,看见他吞咽酒液的喉结滚动,嘴角挂着透明液体,他低声笑,被对方漂亮得迷了神。
好喜欢,如果没结婚就好了。
孟宴臣用眼神一寸寸舔舐魏大勋裸露在外的皮肤,举杯跟肖亦骁相碰。
“喜欢?”肖亦骁顺着他眼神去看,随手拍了张照片拉大,不知道传给了谁闷着嗓子笑了声,“喜欢就去追啊,看样子像beta。”
孟宴臣瞥他一眼:“他已婚。”
“那确实不能追了,不道德。”肖亦骁插科打诨,“不过就算没结婚,beta的话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
世界法则是不公平的,在25岁后分化出独有异能和第二性别的才是上等人、其余都是旁人眼里的劣等品。
也叫——beta。
商品摆在货架上,挑选的权利赋予人类。很不巧,魏大勋的妻子成为了那个挑选他的人,缠绵悱恻的吻变成了尝了几千几万遍已经腻歪的咸菜汤。
肖亦骁把手机放他面前:“他快离婚了,正在走法律程序,而且——”
“他妻子出轨了。”
孟宴臣抬眉,眼神顺着他亮起的屏幕滑到卡座的半醉男人身上,目光一滞,继而把手机稳稳甩回肖亦骁怀里:“快离婚,就还是已婚。”
肖亦骁揣回兜一脸“随你”的表情。
孟宴臣往后靠,神情舒展,醉意和目光隐进橙黄色液体里。
梦是缱绻的,迷茫的。
不带一丝杂质的。
是醉意迷离时眼前男人的低声无奈,是魏大勋攀附上去的那双手。
孟宴臣也醉了,被魏大勋身上的酒味醺的
迷离,他的指腹轻轻揉搓过对方的鬓角,捻住颊边的痣。
“还以为你有分寸。”孟宴臣低下目光,蓦地一笑,“喝成这样。”
魏大勋晕的很彻底,嘴唇湿漉漉的,迷茫的抬眼撞进一片深邃墨海,被载着往前涌向波鳞。
“喜欢你……”那双眼睛,漂亮的不像话。
像个梦,被抽丝剥茧的、被支离破碎的,被融进骨血里又生生拉扯出来的。
那双爱的眼睛。
孟宴臣微怔,继而是感受到的温凉唇片贴近在下巴胡乱亲吻,漂浮在空气里的雾和淡得所剩无几的男士香水,镌刻进两个人相贴的肌肤。
魏大勋亲不到他,所以他低头了。
孟宴臣清醒着,去咬他的唇。
魏大勋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的指尖去摸,去抓,抓到一片虚空的光,然后摊开手掌:“星星。”
没有星星。
他伸手捂住魏大勋的眼睛,在颤抖的喘息里气氲盖过舌尖的滚烫,炙热的交缠,再靠近。爱欲冲破封锁的牢笼,痴缠着盖拢魏大勋的脸颊、耳垂和脖颈。
“是你引诱我。”唇齿交融,孟宴臣啜吸走他的氧气,在濒死的窒息挣扎里为自己的罪行开脱,用腻味得酒醉凿刻进布满齿痕的耳垂。
润进去、润进颤抖的爱语。
魏大勋抓不住他的衣服,被亲的无力、手垂在身侧被迫捞起身,分开的一霎那瘫软在卡座上,醉的迷离昏厥了过去。
孟宴臣低眸,抹掉嘴角的津液,指腹摁住他的脸颊,往下一戳,是一个酷似梨涡的小坑,软软的,像他在笑。
孟宴臣也笑。
。。。
魏大勋第二天是在孟宴臣的床上醒来的,洁净的身体和换新的衣服昭示着昨晚那个男的怎么抚摸过他的肌肤给他打理干净又像给芭比娃娃穿衣服一样摆弄他好久。
魏大勋没有醉后即忘的坏毛病,相反他记得很清楚,孟宴臣摸他的腰、咬他的唇。
他不由自主的去摸了摸自己脖颈后的皮肤,那里似乎也痛的有牙印,魏大勋有些茫然,既而苦涩一笑,beta是没有腺体的,也更不可能有人会蠢得往这里亲咬。
孟宴臣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的是一副这样的光景,漂亮的beta穿着自己的睡衣身上带着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半跪坐在自己家的床上用手去抚摸裸露出的一截白皙脖颈。
孟宴臣舔了舔唇,食指往上推动金丝眼镜尽量温和得不去吓到这个beta:“起了的话,吃早餐吗?”
魏大勋被吓了一跳,抬眼撞进孟宴臣视线里。
怎么说呢,他不反感孟宴臣,能力强、身材好、长得帅又家世优渥,每一笔优点划出来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都足以让他变得不普通。但是欣赏也仅限于工作,私底下的孟宴臣他了解匮乏。
他是个alpha已经是最亲密的了解了,毕竟劣等的beta也完全闻不到他们“上等人”散发的信息素。
昨晚的荒唐之后,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该谁负责?怎么负责?
魏大勋揉了揉脑袋勉强爬起来:“孟总,我们可能需要先聊一下,昨天晚上……”
“是你诱惑的我。”孟宴臣神色自若的吐出石破天惊的一句话,雷的魏大勋半天没说话。
“我本来想把你带回去,但你上来就亲我,”孟宴臣毫无波澜的继续阐述昨晚的经过,顿了顿去观察对方的神情,“还说喜欢我。”
“抱歉我……我认错人了。”魏大勋没料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一时没反应过来。
孟宴臣微微一笑:“没关系,你记得就好——听说你和你的妻子在闹离婚,需要我帮忙找律师吗?”
魏大勋“啊”了一下,对他突如其来转变话题之快表示诧异:“什么?”
孟宴臣用“本该如此”的眼神盯着他:“你亲了我,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希望你可以尽快办好离婚,毕竟——”
“我不是很想当小三。”
“所以你们俩谈恋爱了????”肖亦骁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攥着的手机扑腾掉酒杯里,他心疼的拎了出来。
孟宴臣嫌弃的把那个酒杯推远,示意侍人换新的:“没谈恋爱,我说过了,我不做小三。”
肖亦骁捣鼓了半天摁开机了,戏谑地看了他一圈,敲敲桌子:“薛定谔的道德底线?不做小三但是和有妇之夫亲嘴过夜?”
孟宴臣别过头瞥他一眼,似笑非笑:“亲我是他主动的,我只是没拒绝,而且他快离了。”
“呵呵,没离婚就还是已婚~”肖亦骁阴阳怪气学他昨晚上的话忍不住吐槽他,“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是吧。”
“你打算就这么等他离婚下去?”
孟宴臣嗯哼了一声:“帮忙找个擅长离婚官司的律师。”
肖亦骁思考半天咧嘴笑:“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特别像什么吗?”
“里觊觎男主很久终于拆散了男女主得意洋洋漏出真面目的恶毒女配。”
孟宴臣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才是女主。”说完甩甩手走了。
肖亦骁愣了一秒手机又扑通掉进新杯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已经灌水不能用了,跟孟宴臣的理智一样。
完全报废。
。。。。。。
**上位者垂怜**
魏大勋觉得上司这个物种真的很奇妙,尤其是变成了“未来待定的男朋友”之后就更奇妙了。
孟宴臣明明想和他说话又偏偏许多次都硬生生咽了回去,私聊窗口多了好多句无意义的废话,例如:
——【butterfly:吃饭了吗?】
——【哥哥点到为止:吃了。】
——【butterfly:嗯。】
循环往复早饭午饭晚饭、几点回家到公司了吗早上来堵车吗晚上走堵车吗……
时间久了傻子也看出来不对劲了,魏大勋憋了好久忍不住问他。
【哥哥点到为止:你是不是想和我约会?】
【butterfly:离婚证办了吗?】
【哥哥点到为止:没,咋了】
【butterfly:不约会。】
啧,还挺有原则。
这么有原则的话,那那天晚上酒吧啃的自己嘴巴都红了好几天的是谁?
【哥哥点到为止:我要是办了离婚证,你就和我约会?】
孟宴臣半天没回他,魏大勋都快等不及了,临近下班才得到一句回复。
【butterfly:我就和你领证。】
操,搞到纯爱男了。
【哥哥点到为止:明天下午……陪我去见一下准前妻?我们商量一下离婚。】
离婚的阻难不在于自己,也不在于妻子,在财产分割。两个人的房子、车子以及所有婚后财产都要各分一半。
魏大勋不乐意,因为他婚前打给老婆的生活费每个月是一笔巨款,百分之八十都被他用来包养男小三了。
这笔钱应该是可以要回来的,但如果自己要回来对方就不同意离婚,互相耗费光阴这一条路本来是他贫乏生活里最后的无奈反抗,反正自己以后也不一定会谈恋爱结婚生子了。
那就耗到他死,不见光的角落里她和那个男小三永远只能苟活下去。
当时的魏大勋面无表情地想,可现在自己不能这么做。
不管孟宴臣是要玩玩还是认真的,最起码对方是真的在等他离婚开始一段新感情,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应该拖下去。
魏大勋坐在沙发上和妻子面对面:“婚后财产一人一半,你包养他的那笔钱,返回五成,我们好聚好散。”
魏大勋是很能挣钱的,所以她也在拖着这个at机,钱进了口袋里就不可能再拿出来:“房子车子一人一半都行,真金白银的我都花了,还是那句话,一分钱不退,要不然就别离了。”
不离就还能捞钱下去。
魏大勋双手抱胸讥讽笑她:“我仁至义尽了,这房子算婚前财产,我全额买的,要不然我们还是法庭见吧。”
“婚前财产?”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攥紧了手机,“好啊,可以给你,只要你不介意我们在这个房子里睡过就行,多谢你这个宾馆啊。”
魏大勋气炸了,后面两个人在争论什么孟宴臣也听不太清,只能看见那女的拎着名牌包包夺门而出,魏大勋无力的靠着沙发。
有点丢脸,魏大勋心想。本来想和平解决的,不想闹大,还是没忍住。
他别过去脑袋不想看孟宴臣,不知道对方在自己身边坐了多久。
“我们之前,不是这样的。”
孟宴臣去摸他的手,像是鼓励。
“有点丢脸啊,”魏大勋短促一笑,“这个第二性别确实挺讨厌的,明明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是alpha和oga之间就莫名其妙多了可以互相吸引的信息素。只有我闻不见。”
魏大勋攥紧他的领带,四目相对:“我闻不见。”
孟宴臣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去吻他脖颈,那里应该是分化出一小块凸起的腺体,可是没有。
beta是没有的。
所以他只是咬住了那块皮肤,吸吮。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商务男香水味揉杂在一起,包裹住魏大勋的神经,他有些恍惚,被咬住的感觉像是自己也是分化性别者。
也瑟缩的躲在自己的alpha怀里感受被标记的快乐。
“闻见了吗?”
魏大勋迷茫。
“乌木沉香,我的信息素。”
和他喷在衣领上的香水气味相似。
魏大勋有些醉了,被抓着脖颈摁在沙发上亲,他有些胡乱的去抓孟宴臣的衣领,闻了好久闷声:“闻不见了。”
孟宴臣觉得好笑,剥开一粒扣子,单手压住他脑袋往自己脖颈上摁:“还有呢。”
魏大勋伸出舌头去舔他肩膀,连同揉进皮肤里的香水味一同吃进肚子里,变得脑袋昏昏沉沉。
孟宴臣的手去抚摸他的腰,顺着腰窝往下揉了揉屁股,他被摸得浑身颤抖止不住打哆嗦。
明明自己是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的,他却被对方的“信息素”包围,炙热的皮肤在相贴时舒服的喘息,意识变得昏沉又迷乱,他有些迷离地笑,凑孟宴臣耳边吹气:“那我们算不算也出轨了?”
孟宴臣无奈地笑,顺着他:“嗯,我勾引你的。”
魏大勋坐他身上,把头埋进对方的胸膛跟个幼崽一样去舔他。
孟宴臣缓慢地去亲他眼睛,轻声:“你好像起反应了,宝宝。”
他有些羞赧的不自在蹭了蹭,莫名其妙的退化的生殖腔开始有些发痒,他有些含糊的去亲孟宴臣喉结。
“你是不是有点痒?宝宝。”孟宴臣轻笑,去亲他眼镜不小心创到了他的额头,无奈的单手摘了下去捏着他下巴跟他接吻。
“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魏大勋被问得整个人酥酥麻麻,他实在想不到有人能规矩到做爱前先礼貌询问,他有些愤恨的去咬孟宴臣领带。
孟宴臣轻笑,扯下了领带团成一团:“喜欢领带?嗯?”
“张嘴,宝宝。”
魏大勋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嘴巴,眼睁睁看着那团揉得皱巴巴的领带被塞进嘴里。塞到最里面,魏大勋的舌头都被压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闷闷的潮湿哭腔。
又漂亮又可怜。
他眼圈红红的,舌头想推着领带出来却没法动弹,只能无力的去抓孟宴臣的手臂轻轻摇晃。
孟宴臣慢条斯理的抚摸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衬衫上,把着他手指给自己一粒一粒解开,连同西装裤子的拉链。
魏大勋有些懵了,不受控制的去隔着内裤抚摸孟宴臣炙热的阴茎,整个人打颤,手指下的温度高的吓人,孟宴臣硬了的阴茎也大的吓人。
自己脆弱的退化生殖腔怎么可能会承担得起这个庞然大物。
对,不能操进生殖腔。
“可以跪下来亲亲它吗?”孟宴臣挑起他下巴去吻他唇,却只是轻轻触碰。
魏大勋思绪变得迟缓,耐不住对方渴望的眼神终究是半跪在地上双手撑住孟宴臣的大腿根用被迫张开的唇去触碰亲吻。
阴茎好像感受到了,青筋跳动的一瞬间把魏大勋吓了一跳有些羞红了脸。
孟宴臣居高临下的去看他额顶的发旋,晦涩不明地笑:“原来你也很喜欢啊。”
魏大勋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被掌控匍匐的快乐确实升腾到空气中变成了暧昧因子,驱使他的每一步动作。
“背着我张开双腿,宝宝。”
背对着他敞开双腿像在邀请,这样的姿势未免太羞耻,魏大勋想拒绝,却莫名其妙的转过身去,脱了裤子的屁股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肉像耸起的小山丘,双腿分开露出粉红的穴眼。
“双手掰开,宝宝。”
魏大勋瞪大了眼睛发现不对,自己的躯体不受控制,漂亮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变的粉红,去掰开两边臀肉。
“你好像流水了,宝宝。”
没有……明明没有……
不是、怎么开始痒了。魏大勋想转过身却无法动弹,只能跪趴在地上一边掰开一边感受自己逐渐湿润的穴眼。
肠道发麻,不自觉地产出液体,一点点往外渗透,甚至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脆。
他怎么了……为什么发浪到流水了。
魏大勋茫然的思绪无法运转,羞耻的把脸贴着地板。
孟宴臣笑了一下,无奈又宠溺:“还没看出来吗?你好听话的。”
“摇屁股,宝宝。”魏大勋撅起屁股轻轻摇晃,腰肢柔软扭动,晶莹的淫水还在顺着屁股白皙的皮肤往下滑落。
任是被谁看见了都会感叹一句,好骚的婊子。
“我是alpha,宝宝。”
犹如一声惊雷,魏大勋恍惚地回不过神,他楞楞地木了神情,模模糊糊的、一道声音撞进来。
“异化是言灵啊。”
完蛋。
。。。。。。
**下等者沉沦**
孟宴臣没想这么快和他做的。
可是对方摇屁股勾引他,孟宴臣勉为其难的用手去抚摸他的臀肉,扯掉了他嘴里的领带。
“卧槽你混蛋,孟宴臣你他妈……”魏大勋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却因为没收到停止的指令还在摇晃屁股。
“噤声,宝宝。”
安静了,只剩魏大勋因为愤怒瞪得圆圆的琥珀色瞳,孟宴臣笑眼弯弯。
“你还要对我负责吗?点头或者摇头。”孟宴臣去摸他脸颊,表面上是一副民主的商量模样,右手却在揉捏面团一样去揉捏他的臀肉。
魏大勋看了他好久,才别扭的点了点头。
他粉红色的脸颊鼓起一个柔软的可爱弧度,像面团发酵一样轻轻随呼吸而鼓动,嘴唇晶莹漂亮的不像话,偶尔吐出的舌尖是肉芽开出的花骨朵,软绵绵又黏糊糊。
孟宴臣吞咽下不知名的欲求和冲动,他觉得魏大勋应该是甜的、柔软的黏腻的像块糖,他揉捻过糖块的霜,浅色瞳孔交错过缠绵柔软的暧昧色彩。
魏大勋觉得羞耻,把脸埋进双臂之间,高耸起臀肉流出的液体被对方含进嘴里吮吸,任谁都会羞赧地背过气。
“宝宝,看我。”孟宴臣命令下的镇定自若,柔和的面庞被吊灯的光晕着空气粒子,形成一圈白色光影,像是供奉起得耶稣神像。
魏大勋看晃了眼,伸手去抓孟宴臣的衣领,整个人像只无骨动物贴挂了上去,轻抽着气去舔孟宴臣身上的光圈,舌头在空气里颤动过后被孟宴臣两指捏住玩弄。
“唔嗯……孟宴臣、好奇怪……”
浑身像被蚂蚁啃食过,酥酥软软、粉色的躯体承受不住潮红快感蹂躏,在一次次悸动里肌肤相贴,魏大勋舒服的眯着眼蜷缩在他怀里。
孟宴臣把他整个人抱起,怀里的颠簸带来绵软的舒服惬意、魏大勋被放在席梦思上,失去了温度一霎那的迷茫,而后迅速的缠上孟宴臣的胳膊。
跟吃了春药一样。
孟宴臣的半张脸被卧室昏暗的灯盖住看不清神色,他随手解开了两粒扣子。
“别发骚,坐好。”
魏大勋委委屈屈,明明是他下的那些命令又把责任推给自己。
孟宴臣的拇指附着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揉搓起发麻的神经,他撑着被单扬起脑袋去和孟宴臣接吻,对方稳稳地避开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孟宴臣的手指灵活的揉捏细嫩的根芽,亵玩柔软的根系,指甲刮过颤抖着吐水的瓣口、一寸寸碾压像是活生生要把最后一滴汁液榨干。
可又不许他流出一点。
魏大勋被撸的呼吸不稳,双腿大敞抽搐得抖,又哀求。
“孟宴臣、孟宴臣……我要射。”
孟宴臣恍若未闻、虎口掐住根部硬生生掐软了快乐的诉求口、抬眼冷淡的眸子里藏着狩猎的野心。
魏大勋害怕地往后躲,脚去蹬他、被反擒住拉着脚踝拽进怀里。
孟宴臣像是没有被性欲占满,没有任何波动——如果魏大勋屁股顶着的阴茎没硬的话。
男人惯会装的人摸狗样。
“好痒。”魏大勋要戳破他的伪装,用绵软的臀晃动摩擦他的胯,细碎的吐气在孟宴臣耳边黏腻的舔。
孟宴臣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推着白肉碾压,他没说话魏大勋却看明白了。
他分明硬的更厉害了。
“插进来、孟宴臣。”皮带松动,滚着温度的字眼一点点褪去男人最后的伪装,撕开裂缝勉强喘气的欲兽叼住他的后颈。
磨咬像是要吃进去。
“呃……孟宴臣、我没有腺体……别咬了。”疼的厉害,那块肉都快被他吃下来了,魏大勋皱眉去推他。
“操开了就有了。”孟宴臣顺着脖颈吻过去,轻柔的舔他的下巴,瞳孔里的人沁着浓欲,浑身散发乌木,呼吸蓦然变热。
魏大勋被亲的舒服,也没注意他的动作,单手去抱住孟宴臣的头往自己脖子摁,微微眯眼。
——“呃!”
晃神的瞬间,他漂亮的琥珀瞳骤然紧缩又迅速扩散瞳孔、失焦。
他被整根没入。
“啊……疼、不。”
孟宴臣的袭击出乎意料,魏大勋浑身抖的像筛子,要推开他又被死死锢在怀里,摁压在身下。
身体远比大脑更快动情。
孟宴臣摁住两瓣臀肉顶胯抽送、对方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击的没晃过神一直在颤抖抽搐,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字眼,
魏大勋的神经在崩裂,天旋地转看不清头顶的光、也许根本没光,暗的一片漆黑、他醉进麻痹的性欲,被捞起来顶在墙上抽插。他透过勉强睁开的眼睛,眼球发麻抖落出泪花迷茫了神经、滚在眼角上发出咸涩的酸。
他蠕动唇片、皮肤也渗出羞人的红。
“宴臣……”呢喃的爱语伴随一记狠狠的顶弄破碎在唇间,滑落出晶莹涎液顺着脖子一直下滚。
“爽死你了,宝宝,都说不出话了。”孟宴臣恶意往前顶,把他整个身体顶在墙上,魏大勋背靠着墙壁往后倾,边哭边抖。
“爽死了、不要……”
孟宴臣眯眼,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宝宝,你要。”
魏大勋说出口的淫调变了词,整张脸黏糊着不知名液体和泪珠、皱巴巴的蜷缩着嘴巴和眉头,被操的泛红的眼尾发抖。
“我要、深一点、呃……”
不可以再深了,要被操透了。
魏大勋哭的好大声,受了好大的委屈被操的白沫翻飞,孟宴臣把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抹在他脸上,他失神的伸出舌尖去舔。
吃进嘴里,咸咸的。
“好能吃啊。”孟宴臣一语双关闷笑,陷入腰腹的手往上捞就能交合得更深,孟宴臣粗喘着去撞击,胯骨相碰发出“啪啪”响声。
阴茎被柔软肠肉亲密裹挟往里吞咽,越插越深、越插越软,炙热肠肉谄媚的吸吮上孟宴臣阴茎的跳动青筋,汗珠滚落额边,孟宴臣一下一下顶在他凸起的敏感点上,看他随着自己顶弄的动作发抖。
魏大勋爽的快死掉,脑子里只有性、被填满的窒息快乐、席卷粉红的身体像浪一样往上抛。
“啊……操死我了、还要,好厉害……”不要了、不要操了,可被迫说出口的是逢迎,魏大勋哭的泪珠一串串流。
被顶的抓住孟宴臣的手都使不上劲。
“宝宝、我要操进生殖腔可以吗?”
魏大勋回过了神,用所有的力气去抓他的胳膊,发出颤抖的绝望嘶鸣,脑袋不住摇晃:“宴臣、求你……”
不要、beta生殖腔很窄的操不进去的……
“求求你操进来、操我的生殖腔。”
全完蛋了,魏大勋把脸埋在他胸口哭,身体不自主放松,臀肉被抓的都是印子。
孟宴臣是坏蛋,他恨死孟宴臣了。
孟宴臣爱死他这个身体了、柔软鲜嫩多汁,像颗刚出土的嫩芽,没有被人探索过。
孟宴臣压着他的腰,往里顶,每顶一下都能看到魏大勋眼里快要碎裂的理智崩盘成蛛丝、逐渐混乱。
beta的腔口很窄,封闭的,柔软的。
龟头触及宫腔的一瞬间,魏大勋彻底失神、手指攀不住往下落,红艳艳的唇肉轻轻张开吐出喘气好像勉强活着。
他眼白直翻陷入漫长的失焦快感,痛苦和愉悦一起席卷神经,好喜欢、操的好深。
要被操坏了,魏大勋一脸痴态的去舔唇,恍惚的盯着吊灯。
宫腔被几下顶弄就轻轻撬开了,beta没有被人侵入过的隐秘之地敞开自己迎接粗硬的棒身、欲拒还迎地吃上龟头往里吞。
孟宴臣是知道的。
oga的生殖腔最适合迎接alpha的操弄、因为他就是为对方量身打造的性容器、可beta不一样。
他的生理结构不适合敞开生殖腔怀孕,可如果被操开了呢?
孟宴臣有些跃跃欲试,想看魏大勋还能高潮到什么地步:“宝宝,我要操进去了。”
有准备才是最大的害怕,魏大勋抓不住他的胳膊,想求饶。
“操进来,求你。”
不要操进来、会死掉。
魏大勋没有思维去思考后果,只知道害怕,像蜷缩成一团露出尾巴的小兽。
可主人只要抓住尾巴,就能插进去。
魏大勋湿淋淋的穴畅通无阻,孟宴臣轻松就插到宫腔,一寸寸往里顶,把阻力视若无物,猛然的魏大勋感受到极致的痛苦。
想把他整个人劈开,他发抖他求饶他想跪在地上去哀求、也只能被拽在怀里感受痛苦。
他痛的失声,浑身痉挛抽搐。
“呃啊啊啊……”
孟宴臣轻松抽出,去吻他堵住他的唇、另一边却狠狠一插到顶,这一次他根本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把宫腔整个操开。
魏大勋抖了两下、哭泣被吃进孟宴臣的肚子里,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好奇怪、在痛苦里感受到了快乐。
他像个在陆地打挺的鱼,往上翻腾没有目标,终究是徒劳,接下来得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给勉强活着的水分。
“呃……爽死了、呜呜……坏掉了。”魏大勋双目失焦只能条件反射的呻吟尖叫,他满头虚汗要被操干死了。
孟宴臣掰开他捂住脸的手去看,魏大勋失焦的眼神、潮红的脸蛋和颤抖的唇不住流口水、眼泪也在流,糊成一块。他翻着白眼却在抖,边哭边笑,好像快乐的要死掉。
“喜欢吗宝宝?”孟宴臣去亲他眼角。
魏大勋是不会回复的,可言灵的能力让他被迫张开唇去亲孟宴臣,缠绵悱恻撒娇一样痴痴笑:“喜欢被操、被操生殖腔。”
孟宴臣去亲他的嘴角:“还有更爽的。”
他拧了把魏大勋的脸蛋,每一下顶弄都加重力道愈发狠厉,忽地粗喘一声把魏大勋钉死在怀里,抓住腰肢抬高,射进生殖腔里。
魏大勋被精液射入冲击的头晕目眩,嘴唇微张往外吐舌头喘气、闭合上眼睛发出尖锐地呻吟:“呃……被射满了、爽飞了……”
孟宴臣抽离出生殖腔,软乎乎的腔肉把精液吃的死死的一点都没外流,包裹进柔软的肉里,孟宴臣扶着魏大勋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肚子,手下的皮肤温度滚烫。
“好乖。”
孟宴臣奖励似地亲他耳垂,要抱起人来去清理被魏大勋拽住,力道不大但是孟宴臣没拒绝。
“没吃饱……”魏大勋生殖腔室吃饱了,他的小穴还饿得厉害,他有些谄媚的亲咬孟宴臣的下巴哀求,“尿进来好不好……好空虚、呜呜呜呜啊……”
如他所愿,孟宴臣把他顶在床头,锢住腰肢插入、滚烫的尿液顺着肠道喷射进深处,生殖腔可能也痴缠这个温度,被尿液射出个口舔了进去,死死锁住。
“呃……好舒服、谢谢宴臣哥哥……”魏大勋被尿液贯穿身体发出诡异的满足感,头脑一白被射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