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线06
孟宴臣:嘴。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魏大勋:夸他,夸他他就夹的更紧了。
孟宴臣:……原本我以为是叫他老公,现在看来好像我哭更能取悦他。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魏大勋:他难受吗?
孟宴臣:他舒服吗?
97一晚h的次数是??
魏大勋:最多一次是四次,不过大部分情况是0。
孟宴臣:点头
q:啊?为什么?
魏大勋:因为即使不插入,我也会有千百种让他爽到哭。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魏大勋:他给我脱,我给他脱,我们互相帮助。
孟宴臣:勋哥的手很暖和拉拉手
99对您而言h是??
魏大勋:是情到深处自然流露。
孟宴臣:正经以前我是想从中感受到他爱我的痕迹,但是他的偏爱太明目张胆。所以更多的是肌肤相亲的快乐,我也想让他快乐。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孟宴臣:勋哥笑
魏大勋:嗯?我在。我爱你。
《少说两句》
*宴alpha言灵x勋beta*
*小三文学*
*言出法随、操生殖腔、射尿、羞辱*
**劣等者无爱**
孟宴臣刚刚调回总部不久,国坤员工还认得不全,但魏大勋这张脸他记得清清楚楚。
魏大勋经常半夜不回家,但这是次要原因,主要是他很漂亮。孟宴臣从自己办公室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单面镜后面的魏大勋工位,也能看见他脸颊的梨涡和柔润脸蛋上的痣。
可是魏大勋结婚了。
真可惜。
。。。
而对于魏大勋而已,忠贞的概念是虚假的,面对妻子高高在上的出轨言论他无可奈何又愤怒至极。
灯红酒绿的会所里,男女起伏的律动似乎都是给自由的狂欢加码,魏大勋喝了几杯酒有点热,烦躁的解开了领带。
随手拨拉两颗骰子,他喝的脑子发蒙,颤抖的指尖都在滚着红晕,脸和脖颈红了一大片,像个粉色的水蜜桃。
孟宴臣坐在二楼往下看,看见他吞咽酒液的喉结滚动,嘴角挂着透明液体,他低声笑,被对方漂亮得迷了神。
好喜欢,如果没结婚就好了。
孟宴臣用眼神一寸寸舔舐魏大勋裸露在外的皮肤,举杯跟肖亦骁相碰。
“喜欢?”肖亦骁顺着他眼神去看,随手拍了张照片拉大,不知道传给了谁闷着嗓子笑了声,“喜欢就去追啊,看样子像beta。”
孟宴臣瞥他一眼:“他已婚。”
“那确实不能追了,不道德。”肖亦骁插科打诨,“不过就算没结婚,beta的话不得被你吃的死死的。”
世界法则是不公平的,在25岁后分化出独有异能和第二性别的才是上等人、其余都是旁人眼里的劣等品。
也叫——beta。
商品摆在货架上,挑选的权利赋予人类。很不巧,魏大勋的妻子成为了那个挑选他的人,缠绵悱恻的吻变成了尝了几千几万遍已经腻歪的咸菜汤。
肖亦骁把手机放他面前:“他快离婚了,正在走法律程序,而且——”
“他妻子出轨了。”
孟宴臣抬眉,眼神顺着他亮起的屏幕滑到卡座的半醉男人身上,目光一滞,继而把手机稳稳甩回肖亦骁怀里:“快离婚,就还是已婚。”
肖亦骁揣回兜一脸“随你”的表情。
孟宴臣往后靠,神情舒展,醉意和目光隐进橙黄色液体里。
梦是缱绻的,迷茫的。
不带一丝杂质的。
是醉意迷离时眼前男人的低声无奈,是魏大勋攀附上去的那双手。
孟宴臣也醉了,被魏大勋身上的酒味醺的
迷离,他的指腹轻轻揉搓过对方的鬓角,捻住颊边的痣。
“还以为你有分寸。”孟宴臣低下目光,蓦地一笑,“喝成这样。”
魏大勋晕的很彻底,嘴唇湿漉漉的,迷茫的抬眼撞进一片深邃墨海,被载着往前涌向波鳞。
“喜欢你……”那双眼睛,漂亮的不像话。
像个梦,被抽丝剥茧的、被支离破碎的,被融进骨血里又生生拉扯出来的。
那双爱的眼睛。
孟宴臣微怔,继而是感受到的温凉唇片贴近在下巴胡乱亲吻,漂浮在空气里的雾和淡得所剩无几的男士香水,镌刻进两个人相贴的肌肤。
魏大勋亲不到他,所以他低头了。
孟宴臣清醒着,去咬他的唇。
魏大勋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的指尖去摸,去抓,抓到一片虚空的光,然后摊开手掌:“星星。”
没有星星。
他伸手捂住魏大勋的眼睛,在颤抖的喘息里气氲盖过舌尖的滚烫,炙热的交缠,再靠近。爱欲冲破封锁的牢笼,痴缠着盖拢魏大勋的脸颊、耳垂和脖颈。
“是你引诱我。”唇齿交融,孟宴臣啜吸走他的氧气,在濒死的窒息挣扎里为自己的罪行开脱,用腻味得酒醉凿刻进布满齿痕的耳垂。
润进去、润进颤抖的爱语。
魏大勋抓不住他的衣服,被亲的无力、手垂在身侧被迫捞起身,分开的一霎那瘫软在卡座上,醉的迷离昏厥了过去。
孟宴臣低眸,抹掉嘴角的津液,指腹摁住他的脸颊,往下一戳,是一个酷似梨涡的小坑,软软的,像他在笑。
孟宴臣也笑。
。。。
魏大勋第二天是在孟宴臣的床上醒来的,洁净的身体和换新的衣服昭示着昨晚那个男的怎么抚摸过他的肌肤给他打理干净又像给芭比娃娃穿衣服一样摆弄他好久。
魏大勋没有醉后即忘的坏毛病,相反他记得很清楚,孟宴臣摸他的腰、咬他的唇。
他不由自主的去摸了摸自己脖颈后的皮肤,那里似乎也痛的有牙印,魏大勋有些茫然,既而苦涩一笑,beta是没有腺体的,也更不可能有人会蠢得往这里亲咬。
孟宴臣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的是一副这样的光景,漂亮的beta穿着自己的睡衣身上带着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半跪坐在自己家的床上用手去抚摸裸露出的一截白皙脖颈。
孟宴臣舔了舔唇,食指往上推动金丝眼镜尽量温和得不去吓到这个beta:“起了的话,吃早餐吗?”
魏大勋被吓了一跳,抬眼撞进孟宴臣视线里。
怎么说呢,他不反感孟宴臣,能力强、身材好、长得帅又家世优渥,每一笔优点划出来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都足以让他变得不普通。但是欣赏也仅限于工作,私底下的孟宴臣他了解匮乏。
他是个alpha已经是最亲密的了解了,毕竟劣等的beta也完全闻不到他们“上等人”散发的信息素。
昨晚的荒唐之后,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该谁负责?怎么负责?
魏大勋揉了揉脑袋勉强爬起来:“孟总,我们可能需要先聊一下,昨天晚上……”
“是你诱惑的我。”孟宴臣神色自若的吐出石破天惊的一句话,雷的魏大勋半天没说话。
“我本来想把你带回去,但你上来就亲我,”孟宴臣毫无波澜的继续阐述昨晚的经过,顿了顿去观察对方的神情,“还说喜欢我。”
“抱歉我……我认错人了。”魏大勋没料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一时没反应过来。
孟宴臣微微一笑:“没关系,你记得就好——听说你和你的妻子在闹离婚,需要我帮忙找律师吗?”
魏大勋“啊”了一下,对他突如其来转变话题之快表示诧异:“什么?”
孟宴臣用“本该如此”的眼神盯着他:“你亲了我,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希望你可以尽快办好离婚,毕竟——”
“我不是很想当小三。”
“所以你们俩谈恋爱了????”肖亦骁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攥着的手机扑腾掉酒杯里,他心疼的拎了出来。
孟宴臣嫌弃的把那个酒杯推远,示意侍人换新的:“没谈恋爱,我说过了,我不做小三。”
肖亦骁捣鼓了半天摁开机了,戏谑地看了他一圈,敲敲桌子:“薛定谔的道德底线?不做小三但是和有妇之夫亲嘴过夜?”
孟宴臣别过头瞥他一眼,似笑非笑:“亲我是他主动的,我只是没拒绝,而且他快离了。”
“呵呵,没离婚就还是已婚~”肖亦骁阴阳怪气学他昨晚上的话忍不住吐槽他,“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是吧。”
“你打算就这么等他离婚下去?”
孟宴臣嗯哼了一声:“帮忙找个擅长离婚官司的律师。”
肖亦骁思考半天咧嘴笑:“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特别像什么吗?”
“里觊觎男主很久终于拆散了男女主得意洋洋漏出真面目的恶毒女配。”
孟宴臣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才是女主。”说完甩甩手走了。
肖亦骁愣了一秒手机又扑通掉进新杯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已经灌水不能用了,跟孟宴臣的理智一样。
完全报废。
。。。。。。
**上位者垂怜**
魏大勋觉得上司这个物种真的很奇妙,尤其是变成了“未来待定的男朋友”之后就更奇妙了。
孟宴臣明明想和他说话又偏偏许多次都硬生生咽了回去,私聊窗口多了好多句无意义的废话,例如:
——【butterfly:吃饭了吗?】
——【哥哥点到为止:吃了。】
——【butterfly:嗯。】
循环往复早饭午饭晚饭、几点回家到公司了吗早上来堵车吗晚上走堵车吗……
时间久了傻子也看出来不对劲了,魏大勋憋了好久忍不住问他。
【哥哥点到为止:你是不是想和我约会?】
【butterfly:离婚证办了吗?】
【哥哥点到为止:没,咋了】
【butterfly:不约会。】
啧,还挺有原则。
这么有原则的话,那那天晚上酒吧啃的自己嘴巴都红了好几天的是谁?
【哥哥点到为止:我要是办了离婚证,你就和我约会?】
孟宴臣半天没回他,魏大勋都快等不及了,临近下班才得到一句回复。
【butterfly:我就和你领证。】
操,搞到纯爱男了。
【哥哥点到为止:明天下午……陪我去见一下准前妻?我们商量一下离婚。】
离婚的阻难不在于自己,也不在于妻子,在财产分割。两个人的房子、车子以及所有婚后财产都要各分一半。
魏大勋不乐意,因为他婚前打给老婆的生活费每个月是一笔巨款,百分之八十都被他用来包养男小三了。
这笔钱应该是可以要回来的,但如果自己要回来对方就不同意离婚,互相耗费光阴这一条路本来是他贫乏生活里最后的无奈反抗,反正自己以后也不一定会谈恋爱结婚生子了。
那就耗到他死,不见光的角落里她和那个男小三永远只能苟活下去。
当时的魏大勋面无表情地想,可现在自己不能这么做。
不管孟宴臣是要玩玩还是认真的,最起码对方是真的在等他离婚开始一段新感情,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应该拖下去。
魏大勋坐在沙发上和妻子面对面:“婚后财产一人一半,你包养他的那笔钱,返回五成,我们好聚好散。”
魏大勋是很能挣钱的,所以她也在拖着这个at机,钱进了口袋里就不可能再拿出来:“房子车子一人一半都行,真金白银的我都花了,还是那句话,一分钱不退,要不然就别离了。”
不离就还能捞钱下去。
魏大勋双手抱胸讥讽笑她:“我仁至义尽了,这房子算婚前财产,我全额买的,要不然我们还是法庭见吧。”
“婚前财产?”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攥紧了手机,“好啊,可以给你,只要你不介意我们在这个房子里睡过就行,多谢你这个宾馆啊。”
魏大勋气炸了,后面两个人在争论什么孟宴臣也听不太清,只能看见那女的拎着名牌包包夺门而出,魏大勋无力的靠着沙发。
有点丢脸,魏大勋心想。本来想和平解决的,不想闹大,还是没忍住。
他别过去脑袋不想看孟宴臣,不知道对方在自己身边坐了多久。
“我们之前,不是这样的。”
孟宴臣去摸他的手,像是鼓励。
“有点丢脸啊,”魏大勋短促一笑,“这个第二性别确实挺讨厌的,明明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是alpha和oga之间就莫名其妙多了可以互相吸引的信息素。只有我闻不见。”
魏大勋攥紧他的领带,四目相对:“我闻不见。”
孟宴臣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去吻他脖颈,那里应该是分化出一小块凸起的腺体,可是没有。
beta是没有的。
所以他只是咬住了那块皮肤,吸吮。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商务男香水味揉杂在一起,包裹住魏大勋的神经,他有些恍惚,被咬住的感觉像是自己也是分化性别者。
也瑟缩的躲在自己的alpha怀里感受被标记的快乐。
“闻见了吗?”
魏大勋迷茫。
“乌木沉香,我的信息素。”
和他喷在衣领上的香水气味相似。
魏大勋有些醉了,被抓着脖颈摁在沙发上亲,他有些胡乱的去抓孟宴臣的衣领,闻了好久闷声:“闻不见了。”
孟宴臣觉得好笑,剥开一粒扣子,单手压住他脑袋往自己脖颈上摁:“还有呢。”
魏大勋伸出舌头去舔他肩膀,连同揉进皮肤里的香水味一同吃进肚子里,变得脑袋昏昏沉沉。
孟宴臣的手去抚摸他的腰,顺着腰窝往下揉了揉屁股,他被摸得浑身颤抖止不住打哆嗦。
明明自己是beta,感受不到信息素的,他却被对方的“信息素”包围,炙热的皮肤在相贴时舒服的喘息,意识变得昏沉又迷乱,他有些迷离地笑,凑孟宴臣耳边吹气:“那我们算不算也出轨了?”
孟宴臣无奈地笑,顺着他:“嗯,我勾引你的。”
魏大勋坐他身上,把头埋进对方的胸膛跟个幼崽一样去舔他。
孟宴臣缓慢地去亲他眼睛,轻声:“你好像起反应了,宝宝。”
他有些羞赧的不自在蹭了蹭,莫名其妙的退化的生殖腔开始有些发痒,他有些含糊的去亲孟宴臣喉结。
“你是不是有点痒?宝宝。”孟宴臣轻笑,去亲他眼镜不小心创到了他的额头,无奈的单手摘了下去捏着他下巴跟他接吻。
“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魏大勋被问得整个人酥酥麻麻,他实在想不到有人能规矩到做爱前先礼貌询问,他有些愤恨的去咬孟宴臣领带。
孟宴臣轻笑,扯下了领带团成一团:“喜欢领带?嗯?”
“张嘴,宝宝。”
魏大勋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嘴巴,眼睁睁看着那团揉得皱巴巴的领带被塞进嘴里。塞到最里面,魏大勋的舌头都被压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闷闷的潮湿哭腔。
又漂亮又可怜。
他眼圈红红的,舌头想推着领带出来却没法动弹,只能无力的去抓孟宴臣的手臂轻轻摇晃。
孟宴臣慢条斯理的抚摸他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衬衫上,把着他手指给自己一粒一粒解开,连同西装裤子的拉链。
魏大勋有些懵了,不受控制的去隔着内裤抚摸孟宴臣炙热的阴茎,整个人打颤,手指下的温度高的吓人,孟宴臣硬了的阴茎也大的吓人。
自己脆弱的退化生殖腔怎么可能会承担得起这个庞然大物。
对,不能操进生殖腔。
“可以跪下来亲亲它吗?”孟宴臣挑起他下巴去吻他唇,却只是轻轻触碰。
魏大勋思绪变得迟缓,耐不住对方渴望的眼神终究是半跪在地上双手撑住孟宴臣的大腿根用被迫张开的唇去触碰亲吻。
阴茎好像感受到了,青筋跳动的一瞬间把魏大勋吓了一跳有些羞红了脸。
孟宴臣居高临下的去看他额顶的发旋,晦涩不明地笑:“原来你也很喜欢啊。”
魏大勋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被掌控匍匐的快乐确实升腾到空气中变成了暧昧因子,驱使他的每一步动作。
“背着我张开双腿,宝宝。”
背对着他敞开双腿像在邀请,这样的姿势未免太羞耻,魏大勋想拒绝,却莫名其妙的转过身去,脱了裤子的屁股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肉像耸起的小山丘,双腿分开露出粉红的穴眼。
“双手掰开,宝宝。”
魏大勋瞪大了眼睛发现不对,自己的躯体不受控制,漂亮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变的粉红,去掰开两边臀肉。
“你好像流水了,宝宝。”
没有……明明没有……
不是、怎么开始痒了。魏大勋想转过身却无法动弹,只能跪趴在地上一边掰开一边感受自己逐渐湿润的穴眼。
肠道发麻,不自觉地产出液体,一点点往外渗透,甚至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脆。
他怎么了……为什么发浪到流水了。
魏大勋茫然的思绪无法运转,羞耻的把脸贴着地板。
孟宴臣笑了一下,无奈又宠溺:“还没看出来吗?你好听话的。”
“摇屁股,宝宝。”魏大勋撅起屁股轻轻摇晃,腰肢柔软扭动,晶莹的淫水还在顺着屁股白皙的皮肤往下滑落。
任是被谁看见了都会感叹一句,好骚的婊子。
“我是alpha,宝宝。”
犹如一声惊雷,魏大勋恍惚地回不过神,他楞楞地木了神情,模模糊糊的、一道声音撞进来。
“异化是言灵啊。”
完蛋。
。。。。。。
**下等者沉沦**
孟宴臣没想这么快和他做的。
可是对方摇屁股勾引他,孟宴臣勉为其难的用手去抚摸他的臀肉,扯掉了他嘴里的领带。
“卧槽你混蛋,孟宴臣你他妈……”魏大勋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却因为没收到停止的指令还在摇晃屁股。
“噤声,宝宝。”
安静了,只剩魏大勋因为愤怒瞪得圆圆的琥珀色瞳,孟宴臣笑眼弯弯。
“你还要对我负责吗?点头或者摇头。”孟宴臣去摸他脸颊,表面上是一副民主的商量模样,右手却在揉捏面团一样去揉捏他的臀肉。
魏大勋看了他好久,才别扭的点了点头。
他粉红色的脸颊鼓起一个柔软的可爱弧度,像面团发酵一样轻轻随呼吸而鼓动,嘴唇晶莹漂亮的不像话,偶尔吐出的舌尖是肉芽开出的花骨朵,软绵绵又黏糊糊。
孟宴臣吞咽下不知名的欲求和冲动,他觉得魏大勋应该是甜的、柔软的黏腻的像块糖,他揉捻过糖块的霜,浅色瞳孔交错过缠绵柔软的暧昧色彩。
魏大勋觉得羞耻,把脸埋进双臂之间,高耸起臀肉流出的液体被对方含进嘴里吮吸,任谁都会羞赧地背过气。
“宝宝,看我。”孟宴臣命令下的镇定自若,柔和的面庞被吊灯的光晕着空气粒子,形成一圈白色光影,像是供奉起得耶稣神像。
魏大勋看晃了眼,伸手去抓孟宴臣的衣领,整个人像只无骨动物贴挂了上去,轻抽着气去舔孟宴臣身上的光圈,舌头在空气里颤动过后被孟宴臣两指捏住玩弄。
“唔嗯……孟宴臣、好奇怪……”
浑身像被蚂蚁啃食过,酥酥软软、粉色的躯体承受不住潮红快感蹂躏,在一次次悸动里肌肤相贴,魏大勋舒服的眯着眼蜷缩在他怀里。
孟宴臣把他整个人抱起,怀里的颠簸带来绵软的舒服惬意、魏大勋被放在席梦思上,失去了温度一霎那的迷茫,而后迅速的缠上孟宴臣的胳膊。
跟吃了春药一样。
孟宴臣的半张脸被卧室昏暗的灯盖住看不清神色,他随手解开了两粒扣子。
“别发骚,坐好。”
魏大勋委委屈屈,明明是他下的那些命令又把责任推给自己。
孟宴臣的拇指附着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揉搓起发麻的神经,他撑着被单扬起脑袋去和孟宴臣接吻,对方稳稳地避开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孟宴臣的手指灵活的揉捏细嫩的根芽,亵玩柔软的根系,指甲刮过颤抖着吐水的瓣口、一寸寸碾压像是活生生要把最后一滴汁液榨干。
可又不许他流出一点。
魏大勋被撸的呼吸不稳,双腿大敞抽搐得抖,又哀求。
“孟宴臣、孟宴臣……我要射。”
孟宴臣恍若未闻、虎口掐住根部硬生生掐软了快乐的诉求口、抬眼冷淡的眸子里藏着狩猎的野心。
魏大勋害怕地往后躲,脚去蹬他、被反擒住拉着脚踝拽进怀里。
孟宴臣像是没有被性欲占满,没有任何波动——如果魏大勋屁股顶着的阴茎没硬的话。
男人惯会装的人摸狗样。
“好痒。”魏大勋要戳破他的伪装,用绵软的臀晃动摩擦他的胯,细碎的吐气在孟宴臣耳边黏腻的舔。
孟宴臣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推着白肉碾压,他没说话魏大勋却看明白了。
他分明硬的更厉害了。
“插进来、孟宴臣。”皮带松动,滚着温度的字眼一点点褪去男人最后的伪装,撕开裂缝勉强喘气的欲兽叼住他的后颈。
磨咬像是要吃进去。
“呃……孟宴臣、我没有腺体……别咬了。”疼的厉害,那块肉都快被他吃下来了,魏大勋皱眉去推他。
“操开了就有了。”孟宴臣顺着脖颈吻过去,轻柔的舔他的下巴,瞳孔里的人沁着浓欲,浑身散发乌木,呼吸蓦然变热。
魏大勋被亲的舒服,也没注意他的动作,单手去抱住孟宴臣的头往自己脖子摁,微微眯眼。
——“呃!”
晃神的瞬间,他漂亮的琥珀瞳骤然紧缩又迅速扩散瞳孔、失焦。
他被整根没入。
“啊……疼、不。”
孟宴臣的袭击出乎意料,魏大勋浑身抖的像筛子,要推开他又被死死锢在怀里,摁压在身下。
身体远比大脑更快动情。
孟宴臣摁住两瓣臀肉顶胯抽送、对方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击的没晃过神一直在颤抖抽搐,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字眼,
魏大勋的神经在崩裂,天旋地转看不清头顶的光、也许根本没光,暗的一片漆黑、他醉进麻痹的性欲,被捞起来顶在墙上抽插。他透过勉强睁开的眼睛,眼球发麻抖落出泪花迷茫了神经、滚在眼角上发出咸涩的酸。
他蠕动唇片、皮肤也渗出羞人的红。
“宴臣……”呢喃的爱语伴随一记狠狠的顶弄破碎在唇间,滑落出晶莹涎液顺着脖子一直下滚。
“爽死你了,宝宝,都说不出话了。”孟宴臣恶意往前顶,把他整个身体顶在墙上,魏大勋背靠着墙壁往后倾,边哭边抖。
“爽死了、不要……”
孟宴臣眯眼,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宝宝,你要。”
魏大勋说出口的淫调变了词,整张脸黏糊着不知名液体和泪珠、皱巴巴的蜷缩着嘴巴和眉头,被操的泛红的眼尾发抖。
“我要、深一点、呃……”
不可以再深了,要被操透了。
魏大勋哭的好大声,受了好大的委屈被操的白沫翻飞,孟宴臣把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抹在他脸上,他失神的伸出舌尖去舔。
吃进嘴里,咸咸的。
“好能吃啊。”孟宴臣一语双关闷笑,陷入腰腹的手往上捞就能交合得更深,孟宴臣粗喘着去撞击,胯骨相碰发出“啪啪”响声。
阴茎被柔软肠肉亲密裹挟往里吞咽,越插越深、越插越软,炙热肠肉谄媚的吸吮上孟宴臣阴茎的跳动青筋,汗珠滚落额边,孟宴臣一下一下顶在他凸起的敏感点上,看他随着自己顶弄的动作发抖。
魏大勋爽的快死掉,脑子里只有性、被填满的窒息快乐、席卷粉红的身体像浪一样往上抛。
“啊……操死我了、还要,好厉害……”不要了、不要操了,可被迫说出口的是逢迎,魏大勋哭的泪珠一串串流。
被顶的抓住孟宴臣的手都使不上劲。
“宝宝、我要操进生殖腔可以吗?”
魏大勋回过了神,用所有的力气去抓他的胳膊,发出颤抖的绝望嘶鸣,脑袋不住摇晃:“宴臣、求你……”
不要、beta生殖腔很窄的操不进去的……
“求求你操进来、操我的生殖腔。”
全完蛋了,魏大勋把脸埋在他胸口哭,身体不自主放松,臀肉被抓的都是印子。
孟宴臣是坏蛋,他恨死孟宴臣了。
孟宴臣爱死他这个身体了、柔软鲜嫩多汁,像颗刚出土的嫩芽,没有被人探索过。
孟宴臣压着他的腰,往里顶,每顶一下都能看到魏大勋眼里快要碎裂的理智崩盘成蛛丝、逐渐混乱。
beta的腔口很窄,封闭的,柔软的。
龟头触及宫腔的一瞬间,魏大勋彻底失神、手指攀不住往下落,红艳艳的唇肉轻轻张开吐出喘气好像勉强活着。
他眼白直翻陷入漫长的失焦快感,痛苦和愉悦一起席卷神经,好喜欢、操的好深。
要被操坏了,魏大勋一脸痴态的去舔唇,恍惚的盯着吊灯。
宫腔被几下顶弄就轻轻撬开了,beta没有被人侵入过的隐秘之地敞开自己迎接粗硬的棒身、欲拒还迎地吃上龟头往里吞。
孟宴臣是知道的。
oga的生殖腔最适合迎接alpha的操弄、因为他就是为对方量身打造的性容器、可beta不一样。
他的生理结构不适合敞开生殖腔怀孕,可如果被操开了呢?
孟宴臣有些跃跃欲试,想看魏大勋还能高潮到什么地步:“宝宝,我要操进去了。”
有准备才是最大的害怕,魏大勋抓不住他的胳膊,想求饶。
“操进来,求你。”
不要操进来、会死掉。
魏大勋没有思维去思考后果,只知道害怕,像蜷缩成一团露出尾巴的小兽。
可主人只要抓住尾巴,就能插进去。
魏大勋湿淋淋的穴畅通无阻,孟宴臣轻松就插到宫腔,一寸寸往里顶,把阻力视若无物,猛然的魏大勋感受到极致的痛苦。
想把他整个人劈开,他发抖他求饶他想跪在地上去哀求、也只能被拽在怀里感受痛苦。
他痛的失声,浑身痉挛抽搐。
“呃啊啊啊……”
孟宴臣轻松抽出,去吻他堵住他的唇、另一边却狠狠一插到顶,这一次他根本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把宫腔整个操开。
魏大勋抖了两下、哭泣被吃进孟宴臣的肚子里,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好奇怪、在痛苦里感受到了快乐。
他像个在陆地打挺的鱼,往上翻腾没有目标,终究是徒劳,接下来得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给勉强活着的水分。
“呃……爽死了、呜呜……坏掉了。”魏大勋双目失焦只能条件反射的呻吟尖叫,他满头虚汗要被操干死了。
孟宴臣掰开他捂住脸的手去看,魏大勋失焦的眼神、潮红的脸蛋和颤抖的唇不住流口水、眼泪也在流,糊成一块。他翻着白眼却在抖,边哭边笑,好像快乐的要死掉。
“喜欢吗宝宝?”孟宴臣去亲他眼角。
魏大勋是不会回复的,可言灵的能力让他被迫张开唇去亲孟宴臣,缠绵悱恻撒娇一样痴痴笑:“喜欢被操、被操生殖腔。”
孟宴臣去亲他的嘴角:“还有更爽的。”
他拧了把魏大勋的脸蛋,每一下顶弄都加重力道愈发狠厉,忽地粗喘一声把魏大勋钉死在怀里,抓住腰肢抬高,射进生殖腔里。
魏大勋被精液射入冲击的头晕目眩,嘴唇微张往外吐舌头喘气、闭合上眼睛发出尖锐地呻吟:“呃……被射满了、爽飞了……”
孟宴臣抽离出生殖腔,软乎乎的腔肉把精液吃的死死的一点都没外流,包裹进柔软的肉里,孟宴臣扶着魏大勋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肚子,手下的皮肤温度滚烫。
“好乖。”
孟宴臣奖励似地亲他耳垂,要抱起人来去清理被魏大勋拽住,力道不大但是孟宴臣没拒绝。
“没吃饱……”魏大勋生殖腔室吃饱了,他的小穴还饿得厉害,他有些谄媚的亲咬孟宴臣的下巴哀求,“尿进来好不好……好空虚、呜呜呜呜啊……”
如他所愿,孟宴臣把他顶在床头,锢住腰肢插入、滚烫的尿液顺着肠道喷射进深处,生殖腔可能也痴缠这个温度,被尿液射出个口舔了进去,死死锁住。
“呃……好舒服、谢谢宴臣哥哥……”魏大勋被尿液贯穿身体发出诡异的满足感,头脑一白被射晕了过去。
。。。。。。
魏大勋第二天睡到了接近下午,整个人骨头散架了一样爬不起来,干爽的身体应该是被清理过了,他靠在床头呆呆愣愣。
胸口、臀瓣、大腿根连脖子都是红肿的吻痕,穴口被操开了有些合不上被空气摩擦的微微发抖。
他勉强踢着拖鞋出了卧室门,在厨房抓住了罪魁祸首。
“怎么出来了?”孟宴臣握着汤匙轻笑,给他拢住睡衣遮住白花花的肉。
魏大勋有些提不起精神,想质问又懒得动嘴:“嗯……”
“还累就去躺会儿。”
魏大勋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双腿一翘,露出大片大腿根的白肉:“饿。”
“我在做饭。”
“不要、要吃你。”
魏大勋有点反常,孟宴臣熄了厨房灶台的火去抱他轻柔地吻:“怎么了?”
魏大勋特别委屈,抓着他衣服:“我生殖腔特别痒、你个混蛋,你是不是下药了,还是又下命令了。”
孟宴臣“嗯?”了一声,“我没有,我帮你揉揉肚子好不好?”
魏大勋不乐意踹他一脚,摸索着去扒他腰带,“咔哒”一声解开:“帮我捅一下、痒死了……宴臣哥哥、求求你了。”
孟宴臣眼神变得幽深,手指去摸他穴口,竟然已经完全湿透了。
魏大勋痴女一样去搂他往他身上贴、挂着像个树袋熊一样撒娇:“操一下、真的好痒……宴臣、求求你了宴臣、操我……”
孟宴臣掰开他搂住自己的手,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魏大勋趴在沙发上高高翘起屁股,凌乱的思绪却理不出源头。
他有些恍惚地想,自己好像变得好奇怪了、放荡淫乱……
“婊子。”孟宴臣抿了抿唇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话,倾身搂住在他耳边低声辱骂,“骚货。”
“不要骂我、不是……”魏大勋又要哭了,抖得厉害。
“你说你是不是、不说好听的我就不进去了。”孟宴臣赤裸裸的威胁,可身体实在反常的厉害,瘙痒压倒了理智。
“我是婊子、呜呜、哥哥操一下……”魏大勋喘着气去讨好吻他下巴——
“砰砰砰”
“魏大勋,我昨天把口红丢这儿了,开门。”门铃呼叫机里传来了——
是他妻子的声音。
魏大勋浑身一僵,脸埋在沙发里不肯起来,忽地觉得厌烦,临关头了被人打断实在打扰兴致:“别管他……操进来。”
孟宴臣挑眉,顺从的半褪开裤子捅了进去,天旋地转之间魏大勋被抱起来摁在门板上整根插入。
孟宴臣好大,魏大勋眯着眼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生涩地扭动腰去回应他的插送。
“呃……啊……好满、宴臣、孟宴臣……”他迷乱的去喊对方的名字,被顶在门板上抖动,一下下撞击在板子上,孟宴臣一眼就看见了玄关掉落的口红。
“你在不在家?”呼叫机继续发出声音。
两个人都顾不上她,孟宴臣捡起玄关的口红打开盖子、在魏大勋软绵绵的胸上轻轻涂抹出个爱心。
“痒……”魏大勋皱眉还是乖乖没动弹,“动一下,插进生殖腔好不好、那里最爽了……”
孟宴臣去亲他胸口的爱心:“你昨天还说不要呢,小骗子。”
“我也不知道这么爽嘛……”魏大勋痴痴地去吻他,“操进来、喜欢……”
孟宴臣闷笑着抓紧他的腰刚碰到宫口,魏大勋就抽搐着射了出来,黏腻白精喷在孟宴臣下巴上,他有些冷淡的碾起抹再魏大勋嘴边:“吃掉。”
魏大勋顺从的讨他开心,红色舌尖吐出来卷着白精咽进肚子里:“吃掉了,我听话……你动一下、宴臣哥哥。”
孟宴臣垂下眼在他脸上划下第一笔:“射一次,写一笔。”
“明天顶着这个印子去上班,骚货。”
魏大勋害怕的发抖,跟他撒娇卖乖:“我错了、不……嗯、动一下。”魏大勋抱着他偷偷贴上去让阴茎进得更深,柔软的穴口和生殖腔往里吞进他的阴茎,孟宴臣被夹的头皮发麻,炸裂的快感倾轧。
“我射一次,给你擦掉一笔。”
魏大勋双手环绕上他的脖子去吻他。
孟宴臣抓着他的腰顶胯,阴茎破开生殖腔插进深处,被整个腔体包裹,软乎乎的腺肉被操开戳的在他身体里一抖一抖。
“呃啊!!!爽死了……宴臣呃……宴臣……”他仰脖发出一声尖叫,双目噙泪。
“魏大勋!你在干嘛呢?”
这个房子不太隔音,那声尖叫清楚的传紧门外人的耳朵里,孟宴臣觉得她烦,抱着魏大勋压在门板上,烦躁的从放置在玄关柜子的皮夹里扯出几百块钱拉开门缝甩了出去。
“滚,看不见你老公出轨和我做爱呢吗?”
孟宴臣小三的理直气壮,把魏大勋都逗笑了。
前妻在外面骂什么魏大勋也听不见了,总归是不要脸之类的话。
他陷入了欲望的泥沼,魏大勋轻轻攀上孟宴臣的脖子:“哥哥好厉害。”
孟宴臣轻笑:“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名分啊,魏大勋。”
魏大勋被操得高潮了,倦怠乏力,伸出手指去点他下巴,故意要气他玩:“操爽了就给你名分。”
孟宴臣碾过他脸颊的“正”字,去擦他的泪:“好,我努力。”
孟宴臣反手扣过手机屏幕——
【百度百科:求问beta被操开生殖腔的后遗症。
答:beta有什么好操的,硬邦邦没情趣,生殖腔退化了理论上是操不开的。】
那如果操开了呢?
孟宴臣看着面前痴缠着撒娇、黏黏糊糊要跟他接吻扭腰要插得更深点的魏大勋,抿唇笑。
他想他知道答案了。
………………………………
完
《少说两句》番外篇1
*宴alpha言灵x勋beta*
*加赠番外文,谢谢大家喜欢*
*孕期py,舔乳、喝尿*
*勋娇妻脑!不喜慎入*
**痛乏**
魏大勋以为作为一个beta,怀孕这件事自己至少没有oga那么脆弱。
魏大勋有点蔫巴地抱着骨头抱枕蜷缩在沙发里,顺毛耷拉在耳边像个狗崽子,看起来就可怜巴巴的。
孟宴臣撂下钥匙靠着玄关脱了大衣,一抬头看见昏黄灯光笼罩的半张侧脸,魏大勋皮肤的细小毛孔都映照的清清楚楚、绒毛被光掩上一层薄薄的雾,柔软又可人。
“怎么了?”孟宴臣熟稔地凑过去把他半包在怀里,“肚子疼?晚上帮你揉揉。”
自从魏大勋肚子里揣了个小宝宝之后就变得娇气很多。怀孕辛苦,两周他就已经整天喊着肚子不舒服很胀每天晚上都要孟宴臣揉很久。
“为什么下班不让我和你一起回来。”他声音闷闷的很不高兴。
怀孕之后的beta情绪特别不稳定,今天在公司甚至都跟他发了次火,孟宴臣无奈的亲他额头:“我加班太晚了,你怀着宝宝要多休息。”
魏大勋一听这话更委屈了:“他还没出来就是你宝宝了?”
孟宴臣一愣,看他背过身去自己生闷气又温柔地凑上去亲他脸蛋:“我说错了,只有你是我的宝宝好不好?”
像是跟自己孩子争宠一样,魏大勋心里吐槽自己。
魏大勋怀孕之后吃的就多了,脸蛋圆润了很多,肉乎乎的嘭起个弧度,触感很好。
魏大勋把骨头抱枕一丢,握着他的手顺着解开扣子的衬衫往里摸。孕夫的皮肤太娇嫩了,仅仅只是衣料和皮肤的轻轻摩擦就让他乳头立了起来。
孟宴臣轻柔的揉捏肿立的乳头,魏大勋的乳房本来就大,孕期的雌激素高升,导致他本来因为锻炼而紧绷结实的胸变得软绵绵,被轻轻一抓就好几个红印子。
“呃……捏一捏、宴臣。”魏大勋手指抓着沙发眯眼舒服哼哼,“你要不帮我吸一下……”
“嗯?”孟宴臣抬眸,戏谑的笑一转而过,“不是四个月才有乳液吗?”
魏大勋羞恼,抓起抱枕狠狠砸他:“我胸口痒,快帮我吸一下。”
孟宴臣听话的掀开他衣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魏大勋胸膛,轻柔的叼起一边乳头吸吮,柔软胸脯贴在脸上带着体温,孟宴臣每吸一下都能听到魏大勋喉咙里的喘息。
“嗯……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孟宴臣舔了一下乳粒用手指掐住,迅速的含进去另一边,伴随手指揉搓的用力魏大勋开始颤抖:“不行、别捏了……”
“嗯啊……宴臣、宴臣,别掐!”
孟宴臣没听他的自顾自品尝唇间的奶尖,魏大勋乳晕很大衬得乳头都娇小很多。他的手指因为经常握笔而起了一层薄茧、剐在乳粒上感觉又麻又爽,魏大勋仰头喘气着。
酥麻感自胸口蔓延、莫名其妙又在下身汇聚,生殖腔也因为受到了刺激而蜷缩发痒,似乎也在贪恋被填满的快感。
“好奇怪、好痒……”魏大勋瘫软在他怀里,用力去蹬沙发靠背想缓解瘙痒感,双手环住孟宴臣的脖子胡乱地去亲他,“宴臣、宴臣你进来好不好?”
孟宴臣敛下目光,重重的吸吮一口如愿听到魏大勋的一声高昂尖叫。
但——
“乖,现在不能做。”
**发育**
“现在能做了吗?”
孟宴臣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脑屏幕敲键盘,抬眼看见来势汹汹、像是要干一架的魏大勋,他连门都没敲就直接闯了进来。
孟宴臣起身过去把办公室门关紧,顺从的任魏大勋攀附在身上去吻自己的脖颈,无奈:“是不是难受了?”
魏大勋最近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孟宴臣安抚性去撸他脑袋,手掌伸进衣摆里轻轻抚摸肚皮。
他叼住孟宴臣脖颈的肉啃咬:“不舒服,胸口疼疼的……”
孟宴臣坐在椅子上,顺着他肚皮往上摸,顺势让人坐在办公桌上掀开衣服。
魏大勋以前经常锻炼,所以胸肌练的很好,但自从被开苞之后原本身上的那层肌肉消失了,乳房变得柔软皮肤细嫩,硕大的乳头在粉红的乳晕下异常勾人。魏大勋的胸很大孟宴臣一向是知道的,但抱在怀里抓着操的时候他也可以一手握住,可好像最近魏大勋开始了二次发育。
原本柔软的乳房开始肿大鼓起,乳晕也从粉红变成熟红色,乳头似乎对衣料摩擦很敏感总是挺立着。
最显着的变化是,孟宴臣抿了抿唇,修长手指拢住胸部却无法拢紧,肉嘟嘟的跟他掌心擦来擦去。
“胸是不是变大了?”
魏大勋被捏的舒服,双腿夹紧撑着桌子发颤:“呃……好像是,好麻烦……”
“不麻烦,以后衣服穿宽松点别勒着。”孟宴臣捏住奶尖摩擦,往上一拽听到魏大勋的喘息声。
“我不想让他们发现我发育了……”魏大勋有点委屈的低垂下眼睛,却挺胸把奶子往对方手上送,双腿夹着空气摩擦不舒服,索性趴在他怀里骑坐在孟宴臣右腿上。
“谁?”
“同事……感觉他们最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孟宴臣失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刷到的帖子,眼神幽深:“想多了,孕夫容易想很多,实在难受就先休假几个月。”
魏大勋像骑马一样来回扭动屁股,双手环绕住孟宴臣的脖子:“不要请假,宴臣……生殖腔好痒。”
孕夫的生殖腔由于怀孕的关系长期被幼儿挤压,敏感又饥渴,魏大勋一反常态的娇气可怜,看在孟宴臣眼里都觉得亲昵可爱。
“那你帮我捅一下生殖腔行吗?”
孟宴臣手掌抓捏住魏大勋的臀肉拍打两下亲上耳垂:“乖,还是不可以。”
“孟宴臣我讨厌你。”
**产乳**
孟宴臣揉了揉眉心,随手把大衣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一眼就看见昏黄灯光下趴在毛毯上睡着的漂亮面孔。
清瘦男人最近吃了就吐,实在是没长几两肉,瘦的连锁骨都显得嶙峋,但与之相反的是圆润的肚子,已经像充气的皮球一样鼓起,和胸口甚至要挤出衣服的奶球。
孟宴臣走过去把人横抱在怀里,魏大勋被一碰到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闷声闷气:“不上班在家好无聊,你也不陪我。”
娇气惯了,孟宴臣亲昵的去亲他耳垂,熟练的掀开衣服去揉他腰边的软肉帮忙舒缓酸软。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魏大勋眼睛亮晶晶的去抓桌子上的手机,把屏幕亮给孟宴臣看。
——【哥哥点到为止:叶医生,请问我怀孕到现在了,可以行房事了吗?】
——【叶医生:稍微多注意点,行房事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
“哥哥。”
魏大勋的嗓音含糊的粘软的,像掺着糖一样沁在耳朵里,孟宴臣轻笑。
“骚货。”
“嗯……”魏大勋扭了扭屁股有些脸红,反而被对方捏住两团软肉放在床上,顺从地被对方打开双腿。
“湿了?”孟宴臣挑眉,隔着内裤都能看到湿漉漉印出的水渍形状,魏大勋当然能感觉到淅淅沥沥往外冒水的小穴,有些羞赧的别过去脸。
魏大勋浑身都软绵绵的,连小穴都是,孟宴臣扒开他内裤两根手指插进去就谄媚的亲上来,小洞太久没吃过东西了,被稍微抽插两下就哆哆嗦嗦地漏水。
“呃……宴臣哥哥,爽死我了……”
“啪——”一巴掌扇下去,肉嘟嘟的屁股在空气中颤抖摩擦过掌心显得艳红无比,小洞的水往外冒得更多了像要把孟宴臣手指泡软。
两根手指刮着肉壁稍微动弹一下就能听见魏大勋略显急促的喘息低吟,软甜的带着些勾引人的意味。
“想挨操,宴臣哥哥……”
“这不是在操着吗?”孟宴臣舔了舔唇,抬眼抽出手指一巴掌又扇了下去——
“啊!”
“爸爸,想被爸爸的鸡巴操。”魏大勋已经顾不得廉耻了,被开苞后他几乎天天都和孟宴臣痴缠在天上,怀孕了一连好几个月都尝不到甜头小穴和神智都已经湿软的一塌糊涂。
虽然经常骑着孟宴臣的膝盖自慰,可这和实实在在捅进来破开子宫的那根棒子比起来杯水车薪。
魏大勋双臂柔软的缠上孟宴臣的脖子,微凉的唇片贴上去啃咬:“爸爸,小洞特别软,你插进来嘛……”
“呃……”魏大勋眉头微蹙,摆动屁股用阴阜贴上孟宴臣的下胯摩擦,“哥哥。”
“有多软啊?”孟宴臣明明已经硬的厉害,偏要矜持去揉捏魏大勋的脸颊,“说点好听的。”
“又软又热哥哥……夹的你会很舒服的,哥哥最疼我了,”魏大勋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人的下巴亲亲呼气,“要痒死了,想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死。”
孟宴臣觉得好笑,“我到底是哥哥还是爸爸啊?嗯?”
他一只手捏住奶球另一只手扇在屁股上,魏大勋是喜欢的,他能看出来。扇屁股的时候魏大勋会舒服的打哆嗦,甚至会跟个猫一样缠上去找施暴者要下一巴掌。
“不知道……”魏大勋实在是要被逼疯了,整个脑子都混乱的无法思考,小洞贴着孟宴臣鼓起的阴茎来回摩擦但是没人允许只是瑟缩的尝个味不敢妄自插进去。
“求求爸爸了,我要疯了……”魏大勋小声啜泣来回摇摆屁股又被强行摁住,撒娇卖痴,“会让你很爽的,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别乱动,伸舌头。”
魏大勋乖顺的伸出舌头被孟宴臣两指掐住,有些讨好地看过去:“呜……”他的屁股贴着滚烫的阴茎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扭动吃进去。
“再动,我一周都不会碰你。”孟宴臣平淡的说出残忍的字眼,把魏大勋吓得一哆嗦乖乖的蜷缩在他怀里。
“捧起乳房摇给我看。”
魏大勋小声哭着双手捧起自己的奶球,因为发育的缘故硕大的像两个篮球,实在是绑带绑住也无法掩饰了他才会休息回家,他有些谄媚地挺起。
孟宴臣瞥了一眼,低头咬上肥硕的奶头轻轻吮吸。
“呃……哥哥再吸重一点……”
孟宴臣吸吮了两下就松口了:“没有奶水?这么大的奶子没有奶水,小废物。”
魏大勋委屈巴巴地举着奶子撒娇:“操爽了就会喷奶了哥哥。”
孟宴臣没来由的觉得生气,他想起了那个国坤私密论坛的帖子,篮球奶子,整天晃屁股,那些侮辱性的词语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目光阴翳。
怀里的人被看的有些瑟缩,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我给哥哥乳交好不好?”
空气沉默了良久,孟宴臣在魏大勋逐渐害怕的神情里嗤笑一声,淡漠开口:“你被束胸勒奶子的时候,是不是挺爽的?”
“我错了哥哥……”胸上的布条在逐渐收紧,两团柔软奶球被勒出红痕挤成上下两团,连乳沟都被勒的压平,“呃啊啊啊啊啊好痛哥哥,奶子痛死了……”
孟宴臣一脚踩在抬起的屁股上,收紧布条继续勒紧:“不是爽吗?”
“哥哥……哥哥我再也不发骚了我错了,爸爸、爸爸我好痛……”奶球被勒得泛紫,褐色的布条微微变的湿润,一团浓白色奶液凝在布条上,显得妖异又纯情。
孟宴臣一言不发,轻轻揉弄被挤出的奶球,蓦地一巴掌扇下去:“贱货。”
“爸爸、爸爸我求求你了,要死了……”
孟宴臣挑眉:“我可没这么个会怀孕的骚儿子。”
魏大勋看他把布条打了个结,整个人胸口被勒的压不过气,乳头贴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的发疼,连同胸上的巴掌印都鲜红可见,他微微啜泣着去求饶:“我是爸爸的骚女儿,想要吃鸡巴,不要被勒了……我错了呜呜呜啊……嗯……”
他哭的太惨了,眼尾红润,泪痕糊在脸上黏一团团的偏偏又骚得可怜,孟宴臣有些心软地吻上去。
“爸爸吃奶子,我给爸爸流奶,帮女儿松开好不好……”看好像有戏,魏大勋酥软了声音撒娇,他知道孟宴臣最吃这一套,“要是被勒坏了就没法给哥哥操了。”
魏大勋打了个颤,话音还没落地,瞳孔微微收缩被孟宴臣整根插了进去,像是在安抚,粗硬阴茎轻轻抽送却没什么虐待的意味。
被插得太爽,魏大勋甚至都顾不得胸口的疼痛,放肆匍匐在孟宴臣胯下哭喘:“呃……好大,操死我了。”
粗糙阴毛刮弄着娇嫩臀肉,挤进去的卵蛋把魏大勋填满,是濒死的绝望快感,魏大勋哭得梨花带雨被几下顶撞连哭声都碎裂一地,只能发出绝望的抽气音。
“轻一点……爸爸轻一点……”魏大勋吐着舌头勉强呼吸,因为抽插的碰撞他不得不捧住自己的肚子勉强撑住才不会臃肿劳累,也避免了肚子里孩子收到冲撞,“孩子、孩子在动。”
孟宴臣敛眉,没管他。
可魏大勋不行,被操的跪伏在地上,他双手捧住肚子,硕大的肥乳被捆得死死的,他整个人纤瘦无比,肚子却大的厉害,整个人被一根鸡巴贯穿往前顶弄。魏大勋无助的哭,捧住肚子求饶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却馋得摇屁股配合孟宴臣的操弄,反差得清纯又骚浪。
粗长阴茎埋得太深,深的顶住宫口来回磨弄,魏大勋被操的眼白外翻嘴里只能吐出气音,整个人像是哮喘喘不过气。宫口的脆弱敏感让他浑身泛红,身体像是想起了被操开子宫的快感,魏大勋眼神迷离摇屁股。
“不能操子宫,会流产。”孟宴臣故意在宫口摩擦两下又滑走顶弄肠肉,快感的对比太明显魏大勋要急得哭喘。
“要插子宫……”
孟宴臣掰过他的脸直视那张像婊子一样露出媚态吐舌头翻白眼的骚样,恶劣一笑:“不行。”
魏大勋浑身剧烈发抖,粗壮阴茎几乎要把他后穴撑得要裂开,然而肠肉却又柔软多汁紧紧裹住孟宴臣的肉棒,“爸爸……爽飞了……”
“插子宫会更爽。”孟宴臣去亲他耳朵,“操开子宫,你会爽的疯掉。上次我直接捅进去,你一直缠着不肯松开。”
魏大勋在他怀里要哭晕过去,这个人太坏,一边馋自己一边却又拒绝请求,自己根本爽不到那个快死掉的临界点。
怎么办,要疯了。
“我讨厌你。”魏大勋生气的时候都在夹孟宴臣的鸡巴,一边吃进去扭屁股另一边娇气骂他。
孟宴臣笑,死死捂住魏大勋的嘴巴,鸡巴径直操开一点宫口没深入只在宫腔边上射了出来。滚烫精液往里凿进皮肉,魏大勋想叫出声被堵死又无法喘气,瞪圆了眼睛。
“要尿进去吗?”
魏大勋一边落泪一边点头,又馋又骚。
“嗤。”孟宴臣插在洞里那根棒子往外操弄,顶住凸起的肉粒射出尿液,另一边扯开魏大勋胸口的布条。两柱奶液喷了出来,奶球像是个小喷泉往外发射,一股股流在了床榻上。
“死掉了……呃……”
魏大勋瘫软在床上失神,手却不由自主抚摸自己的肚子,孟宴臣去吻他眼睛,亲昵的安抚。
“谢谢哥哥操我……”魏大勋迟钝地回吻,印在骨子里的臣服顺从让他条件反射一样道谢。
“小婊子。”
《少说两句》番外篇2
*宴alpha言灵x勋beta*
*加赠番外论坛体,谢谢大家喜欢*
*【s私密贴】关于xxxxxx*
*拜a癌味道很重谢谢!*
【涛】被姓alpah圈养的那个w姓beta
如题,有没有人发现wdx最近身上alpha的味道很重,特别像yc的信息素
202382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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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味道吧,一直喷的都是珍华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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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这个词有意思。。。可我啥也没闻到,下辈子一定不做bet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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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身上的味道绝对是信息素我以为大家都知道他俩是一对原来你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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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谁能来告诉孟总他的味儿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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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论坛聊的这么谨慎干嘛???魏大勋不就是被孟宴臣包养了吗???我实在是不懂怎么有人喜欢操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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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歧视?beta怎么你了蛮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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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偏行吗,w不是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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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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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知识:w离婚证拿到手的时候还发朋友圈了,是第一个点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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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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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什么三?能榜上这么一个alpha算wdx几辈子的福份了吧,说不准还是他勾引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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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娇妻,,,整天在那里晃荡屁股肯定被看上了啊,怪只怪你们没wdx那么大的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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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本质就是低等贱民啊……能爬上yc的床他也是费劲了,自己私底下估计没少练床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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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没腺体没生殖腔怎么伺候alpha,不如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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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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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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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看wdx更牛逼了,一个beta不会比oga还会夹jb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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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谁懂啊魏大勋刚从我旁边路过,他身上那股骚味我真服了……刚做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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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勋到底知不知道他身上味道有多大啊。。。有没有人告诉这个可怜的小beta他被操一次味道很久都散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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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c都不说……你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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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是他俩py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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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两天wdx趴桌子上说自己肚子疼、不会是在玩小玩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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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心。。。在办公室高潮。。。果然是靠床技上位的时时刻刻都得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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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屁股真的好大好圆、好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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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刚才问他是不是不小心把香水洒了,身上味道很大,我都这么暗示了他给我来一句“哦,我喷了我丈夫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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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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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对咱们都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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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老公?他凭什么对你笑?人家只对sugardaddy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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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好酸,人家不仅对sugardaddy笑还去吃sugardaddy的几把呢、还掰开腿撒娇请sugardaddy插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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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利眼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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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坤娇妻榜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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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瑞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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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的本质原来也是拜a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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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a癌的本质是拜屌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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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喷了我丈夫的香水~呕,谁问你香水了,你身上骚味太重了赶紧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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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我丈夫的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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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yue我了你们真的很酸,一个优质a竟然和beta在一起了戳痛你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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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娇妻怎么不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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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