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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篇番外02】蝼蚁(他的五官美到雌雄莫辨)

 

小美人身上有股香味,甜甜的,发着骚,我贪婪地埋在他的颈边用力吸了一口,这操蛋的世界都变得美好了起来:“宝贝,你好香啊。”

我感觉到小美人的挣扎,手臂将他锢得更紧,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你要是再乱动,我现在就强奸你。”

小美人颤抖了下,明明很害怕,却还是故作冷静地说:“你想要多少钱?”

真可爱,明明尾音都在发抖。

“不,哥哥我不要钱。”我就是想干死你这小婊子。我温柔地说,“等一下你乖乖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就把视频给删了,好不好?”

“真的?”

“当然,我从不骗人。”

听我这麽说,小美人松了口气,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看来是个很好骗的乖孩子,难怪刚才被痴汉强暴都不敢反抗。这样想着的我松开对小美人的禁锢,反正他的视频在我手上,他不敢跑。

我把手伸进小美人的侧背书包里,翻出他的钱包,噢,用得还挺高级,是知名的精品品牌,这款式少说要两万多,看来这小美人还是个家世不错的。

“还给我。”小美人想把他的钱包抢回去,我手往上伸,他就构不着了。本来我是想等强暴完小美人再拿他证件的,只不过改变心意了,这小美人太合我胃口,我想知道他的名字。

小美人的证件照也拍得很好看,是叫叶怜啊,真是好听的名字。我把他的钱包放进我的包里,这样他就彻底被我拿捏住了,谅他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否则身败名裂的就是他了。

到站的提示音响起,我本想开口叫小美人跟我一起下车,谁知道这小美人行动更快,往我脚上狠狠一跺,转身就顺着人潮冲出车厢。

我吃痛地叫出声,这该死的婊子,等一下老子特麽一定要干死他。

从疼痛缓过来後,我跟着追了出去,那婊子身体里还塞着玩具,跑不远。眼尖的我果真在楼梯间找到了他,他气喘吁吁地爬着楼梯,显然是被体内的玩具折磨得不轻。

我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从另一条楼梯绕上去堵他。等他爬上楼,看见我的时候脸色都刷白了,我很享受他的恐惧,在他转身逃跑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把他拽回来。

“你放手!”

这婊子还是不死心地挣扎,甚至还用指甲挠我,往我手臂上抓出几条血痕,像发疯的小猫咪,不断飙骂着我:“不要碰我,你这该死的人渣!”

他的骂声吸引了路人的注意力,有不少人停下脚步围观,想一探究竟。被这婊子一闹,我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手臂的伤火辣辣的疼,我曾几何时受过这麽大的屈辱,让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爬到我头上来?我想都不想,往他脸上重重搧了一记耳光,这一巴掌我没留情,下了狠手,他被我打得站不稳步伐,跌坐在地上,摀着脸庞,懵了,表情转瞬又盈满仇恨,恶狠狠地瞪视着我,眼中有泪花闪烁。

果然很欠肏。

我的目光在那些路人身上游移,跟我对上的每个人都移开了视线,继续行走,很显然都不想惹上麻烦。我蹲在叶怜面前,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宝贝,对不起啊,疼不疼?”

叶怜躲开了我的触碰,声音像是从牙关挤出来的,淬了毒:“去死吧,畜生。”

要是我家的小宠物敢这麽对我说话,我就把他们送给我下属当精盆肏个一天一夜,肏到那口贱屁眼都合不拢再领回家。不过叶怜现在是我最喜欢的小宝贝,我可舍不得那样子,等下作为惩罚,我就往他的骚逼里射尿吧,然後再给他拍几张照片纪念,上传到他的学校论坛,让全校师生都知道这个婊子有多麽肮脏下贱,合该当男人的肉便器,没日没夜地给鸡巴肏。

“打扰了。”

就在我这麽想的时候,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我一边寻思该不会真有好事的路人上前关切,一边撑起身子看过去。但是当我看见面前的人时,我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以为叶怜已经是我见过长得最美的人了,没想到面前这个更绝,虽然从身材判断,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但他的五官美到雌雄莫辨,说是倾城绝色完全不过分。我今天怕不是走大运了,居然一次给我遇见两个美人。

面前这大美人穿着黑色风衣,双手衩在口袋里,气质温润典雅,有股书卷气,像古代知书达礼的世家公子,而且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我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好声好气地问他:“请问有事吗?”

大美人走到我面前,睨了眼叶怜,又看向我:“你们似乎有争执?”

近看我才发现大美人真的很高,少说有一米八八,压迫感很重,我下意识往後退了一步,身後就是楼梯了,不知道为什麽,我脑中的警铃大响,直觉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但我此时更担心叶怜说些不该说的,连忙道:“男女朋友吵架而已,小事,一会儿咱俩说清楚就好了。”

“他抢我的钱包,就在他的包里。”孰料叶怜却冷不防地插话,像在跟大美人告状似,“他还甩我耳光。”

“宝贝,我都跟你解释过,是为了不让你在百货公司乱花钱才没收的,你为什麽就是不听。”我转头警告叶怜,“刚才是我不好,不该打你,我都给你道过歉了,你就原谅我这回,回头我给你多拍些视频纪念。”

听见视频这个关键字,叶怜果然颤抖了下,抿着唇不再说话。但他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翻我背包,把钱包偷了回去。

我气极败坏地去抓叶怜,他躲藏到了大美人的身後,还朝我竖起中指,无声地对我说,。

等一下我一定要干死他。我气得半死,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依然尽力地扮演着我的人设:“宝贝,你别再闹脾气了,这样会给人添麻烦的!”我想去逮叶怜回来,大美人却挡在我们之间。

万幸的是大美人单纯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吵架,没打算报警,语气仍然温和:“我家怜怜受你照顾了。”

但他说的话却让我一头雾水,我也无暇去深思他这话的意思,大美人忽然倾身凑近我,我的颈子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有根针狠狠扎了进去。

我的思绪彷佛被放缓了倍速,无限延长,大美人好整以暇地顺手将空了的针筒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我甚至来不及感觉到害怕,只能困惑地,眼睁睁看着大美人朝我伸出手,轻轻一推。

他的微笑是那麽风轻云淡,彷佛捏死的只是只蝼蚁。

在骨头断裂的剧痛袭向我的四肢百骸前,我怔怔地想,视线疯狂旋转,在路人的尖叫声中,我的後脑重重磕上台阶,再然後我的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沈先生出了车祸,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堪堪捞回一命的代价是瘫了。

如今沈先生这一瘫,很多事情便落到了他的夫人头上,不仅是餐叙晚宴、应酬交际,连公司视察、股东会议都由他的夫人出席,许多人都认为这天要变了,沈先生被夫人夺权是迟早的事。

沈先生的夫人并非元配,而是再娶,叶怜合该喊夫人一声小妈,哪怕夫人的性别为男,哪怕夫人只长他几岁。

若不是父亲瘫了,叶怜跟本就不想回到这个家来。他站在门前,穿着简洁朴素的杏色连帽衫与运动裤,脚底踩着一双黑白色的帆布鞋,肩上背着一个绣着俐落花纹的後背包,精致漂亮的脸蛋仍透着几分稚气,活脱脱一名青春洋溢的大学生,浑然不似一位上流社会的豪门太子。

管家开门後,必恭必敬地请他进门,叶怜点头示意,进到客厅时,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梦魇一样的身影。男人长得极美,五官深邃,眸子是浓墨般的黑,气质温润如玉,微阖的桃花眼中似含着缱绻情意,却又染着邪魅。

男人身穿黑色套装,双腿随意交叠,收拢成漂亮线条,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慵懒地托着脸颊。见了叶怜,男人绽出一抹浅笑,话音却浸着不容反抗的意味,“怜怜,过来。”

那熟悉的语调让叶怜不寒而栗,神情多了几分畏缩,却仍然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男人面前,不甘不愿地开口问候:“小妈。”

男人名唤秦潇,是在叶怜十六岁那年与沈先生结婚的。亦是自那时起,叶怜的恶梦开始了。

秦潇一把扣住叶怜的手腕,将猝不及防的叶怜拽进自己怀里搂着,手指揉捏叶怜的後颈,像扼住一只无力反抗的奶猫:“三年不见,怜怜有没有想我?”

另一只手已轻车熟路地从衣摆下方伸了进去,宽厚的大掌握住那只白嫩的小奶子,惹得叶怜一僵,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住手、不要这样”他握着秦潇的手试图制止,无措地四处张望,深怕会被人看见,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但秦潇没有理会叶怜的拒绝,依然故我,甚至变本加厉地捻住他的乳头拉扯。

叶怜凄惨地呜咽出声,被欺负得眼眶泛红,不知从哪迸发出力气,使劲推开秦潇。叶怜微微喘着气,见秦潇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吓得往後退了一步,匆匆丢下一句“我去见父亲”,便连忙逃离此处。

秦潇注视着叶怜的背影,彷佛在盯着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充满掠夺性,直到叶怜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彼端,他才别开眼。

今晚跟怜怜玩什麽好呢?秦潇唇角微勾,也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主卧室,尘埃飘舞,映着光,让这冷色调的房间添了几分柔和。

主卧室很安静,除却空调运转的低鸣,便只有书页翻动时的摩擦声。可那声音落在叶怜耳中却似利刃在切割。叶怜站在床尾,头垂得低低的。他攥紧衣摆,手背因用力泛起青筋,指节透白,衣服都快给他绞成了破布。

床上坐卧着一名男人,下身盖着保暖的被褥。男人虽年近五十,容貌却未被风霜侵蚀,依旧俊美无双,剑眉星目,反倒被岁月沉淀出成熟的韵味,压迫感极强。男人身着素色的缎面家居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胸膛与锁骨,衬得颈项更为优美,如优雅的天鹅。

男人似是并未注意到叶怜的到来,依旧在专注地。叶怜知道父亲是在等他主动说话,向前一步,抖着声线说:“我回来了。”

沈炼阖起书本,与桃花般艳丽的秦潇不同,他似是冷冽的寒霜,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他勾勾手指:“过来。”

叶怜慢吞吞挪动步伐,像是戴着枷锁行走,踏出的每一步都很沉重。他背对着沈炼坐下,背脊的弧度流丽而脆弱,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当父亲的手抚上腰枝,将他往里怀带,後背贴上父亲温暖的身躯时,叶怜死死咬着下唇,抖得更加厉害。无谓的挣扎,沈炼眼中流转嘲讽,手钻进叶怜宽松的运动裤里,握住儿子腿间的性器套弄,感受到叶怜的僵硬,沈炼笑了:“放轻松,爸爸疼你。”

叶怜低喘一声,绝望地闭上眼,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慾,受到刺激的阴茎逐渐勃起。他依偎在父亲怀里,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亲密而狎昵的爱抚,一如既往放纵自己堕入肉慾之中,终是在父亲纯熟的玩弄下攀上高潮,射了父亲满手。

沈炼将沾着白浊的两根手指插进叶怜嘴里,命令道:“舔乾净。”

叶怜张口含住,用抚慰男人阳具的技法吮吸着父亲的手指,眼神涣散,如堕虚无,直到沈炼说话才微微聚焦,眼里依旧无光,一片死寂。

沈炼抽出手指,淡声命令:“裤子脱了。”

叶怜离开沈炼的怀抱,听话地蹬去长裤,连内裤也一并脱去。他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白皙的肌肤被灯光勾勒出细腻的光泽,如上好的脂玉。发泄过慾望的肉棒已软下去,垂在腿间。

沈炼手钻入腿缝,指尖刺入狭窄的肉隙里,触感软腻滑嫩,似甘美的蚌,竟是女子的雌穴。沈炼手指微勾,指腹剐蹭软肉,叶怜难耐地发出呻吟,声音染上了媚:“父亲、唔”

叶怜是个双性。

修长的手指九浅一深地抽插着那口软嫩的骚屄,逼得那穴不断吐出淫汁。叶怜被亲生父亲肆意玩弄,泪眼蒙胧,粗暴而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想开口求饶,可吐出的却是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浪叫,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忽地,叶怜仰起脖颈,浑身紧绷,花瓣似的雌穴剧烈抽搐,喷了满床汁水。叶怜失神地望着虚空,被沈炼拉往身上坐。肉穴潮湿,已被沈炼指奸到潮吹一回,无须再多加扩张,轻易就能吞下粗长的鸡巴。

接触到炽热的肉棒时,叶怜被烫得瑟缩了下,心里的挣扎不过须臾,便认命地坐下去,摇摆屁股,将沈炼的大鸡巴全喂进那口骚得出水的小逼里。

晚饭时间,秦潇翘着双腿坐在铺着白桌巾的长方餐桌前。沈家在帝都是大财阀,尊家主沈炼为首。沈家的核心成员固定每个礼拜六都会来宅邸聚餐,向沈炼汇报公司状况,虽然沈炼瘫了,但这项传统依旧没有改变,这张长桌自然也就有了继续存在的理由。

备餐的仆人将一道道瓷盘盛着的菜端上桌。秦潇的视线越过仆人,望见推着沈炼走来饭厅的叶怜。叶怜似是洗过澡,衣服换了新的一套,但是女孩子的款式。

那衣裳衬得叶怜像朵纯洁无垢的白莲。纯白的长袖洋装缀着荷叶边,领口打着蝴蝶结,两根缎带宛若黑色的燕尾。裙子及膝,往下便是两条笔直的长腿,纤瘦骨感的脚踝上套着红绳编织成的脚链,本是寓意趋吉避凶,消灾解祸,戴在叶怜腕上,衬得那玉足更显白皙,却莫名添了股欲色,撕裂无暇,色情而糜艳。红绳上系了颗铃铛,随叶怜步伐发出清澈脆响,勾得人魂,乱了心神。

秦潇舔了舔唇,喉咙一阵乾渴,沈炼这个变态倒是会玩。若是能将叶怜的玲珑玉足握在掌中好生赏玩,甚至是用它抚慰慾望思及此,秦潇感觉一股热流窜至下腹,他盯着叶怜的目光灼灼,似一匹饥饿的狼。

若有所感的叶怜对上秦潇的视线,被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慾望震慑。他心有余悸地错开目光,不敢再跟秦潇对到眼。把轮椅推至主位後,叶怜低着头走到秦潇对座,正准备拉开椅子坐下,就听见秦潇这般说道。

“怜怜,过来跟小妈一起坐。”秦潇温柔地微笑着,“小妈替你夹菜。”

叶怜脸色白了几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其这人还是秦潇,一个不折不扣的疯批,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他求助般地瞅向沈炼,可沈炼没有回应他的期望,而是淡淡道:“去吧。”

叶怜只得坐在秦潇身旁,碗里很快就被秦潇夹满了菜。吃饭的气氛谈不上多融洽,但也不算僵硬,虽然说话的都是沈炼与秦潇,叶怜始终都在闷头扒饭,只想早点回房间躲着。

倏然间有只手掀开他的裙底,窜入他的腿间。叶怜没被允许穿内裤,那只手便毫无阻碍地抚上了肥嫩多汁的骚屄。

叶怜的小逼已经被沈炼肏熟,触感就跟花瓣似柔软,秦潇爱不释手,指尖刺入花穴中搔刮媚肉,惹得叶怜发出低喘,眼眶也泛起了妩媚的红,俨然一副发骚的模样。叶怜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遏止秦潇,并伸手去抓秦潇的腕子,秦潇却警告似地捏住他的阴蒂拧动,叶怜倒抽一口气,霎时不敢再乱动,僵持片刻,他屈服了,只能含着泪,由着秦潇为所欲为。

握着筷子的手在发颤,叶怜只能故作镇定地低头扒饭,害怕被发现的恐惧让身体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敏感度也提高了几个度,轻轻戳弄就流出了丰沛的淫水,不消片刻下身已然泛滥成灾,裙子跟椅子都湿透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秦潇神情淡然,若无其事地给叶怜盛汤,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柔声说:“怜怜,这鸡汤是小妈特地给你熬的,多喝些。”

叶怜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微哑,像小宠物在呜咽,很是诱人。秦潇被勾起施虐心,抽插变得愈发放肆,液体摩擦的声响亦更加响亮,终於在叶怜彻底高潮时闯入沈炼的耳畔。

沈炼动作一顿,抬眼瞅向身侧的两人,只见秦潇正优雅地一口一口喝着汤;叶怜半趴着,眼神涣散,浑然未觉自己的痴态已被沈炼尽收眼底。

秦潇对上沈炼的视线,绽出愉悦至极的笑容,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挑衅。

沈炼勾起淡淡的笑,无声地说:你这闸种。

秦潇笑得更欢快,如地狱中绽放的花,绝美,却含着剧毒。

叶怜回到房间後,往前扑倒,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房间与三年前离开时别无二致,摆满了五花八门的情趣道具,与其称呼它为寝室,不如说是调教室更为恰当。

一面墙上挂着镣铐项圈、锁链皮鞭、猩红色的绳子,墙边竖着木马和圣安德鲁十字架x字型,末端皆有皮革绑带。层柜中收纳着由小到大,各种型号的按摩棒、跳蛋、肛塞,乳夹以及尿道堵,款式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专门抚慰阴蒂的小玩具。

若是打开衣柜,一半是正常的衣着裤子,另一半是各式各样性感的情趣内衣、琳琅满目的女装,叶怜在家中不被允许穿着男装,若是被沈先生发现他违抗命令,等待他的将是惨无人道的惩罚。

墙壁上挂满了叶怜被玩弄调教的照片,由青涩稚嫩的处子被催熟为淫浪艳丽的荡妇,记录了他堕落的完整过程。照片是沈炼拍的,他是沈先生的儿子,也是属於沈先生的禁脔。

洋装的袖子宽松,露出叶怜的一截皓腕,在那漂亮的腕间却有条狰狞的疤,从手掌绵延至小臂内侧,像条恐怖的蜈蚣。叶怜在绝望崩溃之际曾想要割腕自杀,寻求解脱,结束这凄惨又痛苦的人生,怕没死成,他又吞了整整一瓶偷偷蒐集来的安眠药,被秦潇发现後送往医院急救,催吐、洗胃、插管,折腾了足足一个礼拜,叶怜被从鬼门关捞了回来。

结果叶怜身体刚康复,就被套上量身订制的拘束服锁在床上一个月,系着口箍,戴着眼罩耳罩,彻底隔绝五感,作为自杀的惩罚。期间维持生理机能的营养皆由鼻饲获取。自此之後叶怜就听话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再也不敢萌生任何反抗的心思,哪怕沈炼提出的命令多麽霸道不讲理,他也依然会乖顺地完成沈炼的任务。

叶怜对沈炼的恐惧已然刻骨铭心。

浴室中白雾弥漫,水气氤氲。叶怜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神色恹恹,犹如一只耸拉尾巴,无精打采的小狐狸,煞是可爱。他拿过沐浴球,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把白皙细腻的皮肤都搓红了,但他却彷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抿着唇瓣,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动作,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

两行委屈的清泪滑过脸颊,无声无息坠入水中,激荡不起一丝涟漪。

叶怜裹着浴巾步出浴室时,房里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秦潇双手交握在身後,站在墙前欣赏着那些煽情淫糜的艳照,神情专注认真,好似他注视的是美术馆展示的名画佳作。

“你来这里做什麽?”叶怜打开衣柜,从里头取出一件杏色的缎面睡裙换上。睡裙薄而短,堪堪遮住腿根,叶怜纤瘦的身躯若隐若现,臀部挺翘,有种引人遐想的美感。

“你觉得能做什麽呢?”秦潇反问,走到床边坐下,拿过床头柜的吹风机,插上电,“乖孩子,过来,小妈替你吹头发。”

吹风机的轰鸣声虽吵,却仍无法阻挡困意。叶怜昏昏沉沉地靠着秦潇,秦潇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脑袋,仔细地吹乾他的发,跟在床上的狠戾截然不同,判若两人,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秦潇。

暖洋洋的,很舒服。叶怜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眼皮沉重,他一路舟车劳顿,回到家中还未能好好休息,就被沈炼抓着肏了好久,又在吃晚餐时被秦潇玩弄,精神与体力早就到了极限。如今洗完澡,始终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被忽略的疲劳霎时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不知不觉,叶怜捱着秦潇陷入熟睡,就连吹风机的声音止歇都没发现。

秦潇收起吹风机,轻柔地将叶怜抱上床。

他本应像个疼爱继子的小妈,替叶怜盖上被褥後悄然离去,只可惜他跟沈炼一样,都是人间失格的家长,而且他的字典中不存在怜香惜玉一词,他是彻头彻尾的疯批,只想看见叶怜崩溃地哭喊求饶的样子。

秦潇将叶怜的睡裙撩到腰间,缓缓扯下对方的内裤,拽到底後扔到一旁,叶怜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那口饱嚐欢愉的雌穴红肿不堪,不过搓揉几下,就颤巍巍地吐出了花液。

叶怜迷迷糊糊地呜咽一声,没有苏醒迹象,不过他就算醒了也无济於事,仍逃不过被秦潇操个半死的命运。

秦潇的手修长漂亮,节骨分明,若是弹琴奏曲或执笔写字,定然赏心悦目。秦潇将手指缓慢地探入叶怜的花穴中,玩味地看着那口雌穴颤巍巍地吞吃着自己的手指,眼中的兴味更加深邃。

肏进法地胡乱舔弄、吮吸,如隔靴搔痒,勾得男人慾火焚身。

秦潇垂下眼帘,捏开叶怜的牙关将鸡巴捅进去,深深抵住嗓子眼。叶怜猝不及防,被噎得泪水涟涟,霎时红了眼眶。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叶怜,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秦潇按得更牢。

温热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秦潇愉悦地发出喟叹,片刻後按住叶怜的脑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将那张嘴当成了泄慾的淫窍,硕大的肉棒在叶怜唇间九浅一深抽插,透着一股狠劲。每一次都干到喉咙深处,引起濒死般的痉挛。

叶怜被肏得喘不过气,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嘴巴又酸又麻,在漫长的肏弄中逐渐失去知觉。等秦潇抽出阴茎,射了叶怜满脸的时候,叶怜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也在疼,彷佛真的被秦潇肏坏了似。

白浊的液体落在叶怜的脸上,浏海、睫毛、鼻尖,顺着精致的线条滑落,被肏红的嘴唇微张,吐出舌尖,一副被干坏的淫态。叶怜卧在床上,发现连哭泣都成了奢望,他哭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墙壁上的海报,男人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身下,抓着他展开新一轮的交欢。

完事後秦潇将叶怜打横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宛若贴心地替叶怜清洗身子,如替心爱的小宠物洗澡。雪白的泡沫都被花洒冲净後,瀑布似的热水倾泻而下,注满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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