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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处子X紧咬慢吮大喷菇1(/后X)

 

安宜只想快点挣脱,却被压得更死,两只手腕被捉住按在头顶,睡衣被推到胸口就算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大哥要做什么了,安宜吓的立马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起来。

“不!不要这样——哥我是安安,安安!你看看我!!”安宜不停大喊,企图唤醒身上人的理智。

而回应他的是更加难以挣脱的桎梏,哥哥压住他,粗暴地拉下睡裤,安宜奋力反抗但他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他想爬到门口开灯却被压制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撕拉”一声,睡衣布料被扯碎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粗热硬挺的东西抵到了阴唇上

“你醒一醒,哥!赵锐祺!!我是你亲弟弟!我是安宜呀——”身上的人仿佛根本听不到一样,除掉了两人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安宜的声音都颤抖,他能感觉到,哥哥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正在对着自己下身不停戳动,只是人还不够清醒的缘故一时还没有找到那个小口,他被吓得开始哭喊,“不行呜呜哥你看看我,你不能这样——”

“啧。”身上的人皱了下眉,仿佛不满足于迟迟不能进入小穴,他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更加用力的向身下少年的腿间顶去,终于,龟头沿着阴核滑到阴唇中间的缝隙,一举扎进温暖紧致的小小洞穴。

“啊啊啊———不!呜呜呜哥哥不要呃啊——”安宜的声音都变了调,太疼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被一根不比卫景小的鸡巴直接插入,光是刚进来的龟头都把自己的阴道占满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

“呼,好紧”赵锐祺的理智还没有回笼,丝毫没发现此刻在自己身下挨操的正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享受着阴茎插入后的绝佳包裹感,龟头继续挺进,粗大的阴茎暴戾地在稚嫩的身体里开疆扩土。

“呜呜呜——哥,求求你不要”安宜已经疼的没力气哭喊了,声音越来越小,哥哥的力气他根本抵抗不过,何况他已经醉得人鬼不分,现在喊破喉咙也没用,对方已经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的开始粗暴地抽插,干涩的花穴艰难地吞咽着过于粗大的肉刃,大鸡巴凶狠地肏干,顶入时几乎连穴口一圈的软肉都要被带入屄穴。

安宜做梦也想不到,这具他从小到大看过无数次的身躯,有一天会把勃起的阴茎插入自己这个亲弟弟的身体里

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开始出水了

他明显感觉到,与一开始的干涩抗拒不同,那里已经向快感沉沦,穴芯开始分泌淫水难道自己这具身体真的天生淫荡,连被亲哥强奸都能生出快感吗。

身上的男人仿佛也发现了这点,他哥开始更加疯狂地顶弄。安宜的阴道太短,粗大的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就已经干到了底,这让他十分不爽,只能一边打手枪一边抽插,不多时,亲弟已经被操的呻吟出声。

“啊——嗯——”安宜想继续出声抗拒,可一开口泄出的却是让人腰软的呻吟,“不——嗯,赵锐祺,你在强、强奸呃啊——”

“呼,好会吸,再来一下。”回应他的是亲哥更加凶猛的打桩。

发现身下人不再挣扎后赵锐祺就已经放下了安宜的手腕,开始在身下人腰身乳首上不断蹂躏,带着酒气的双唇对着柔嫩的乳头时而啃咬时而舔弄吮吸,两只大手捏住浑圆的屁股不住揉搓,“嗯,嗯好软”,他忍不住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粗大的阴茎不断入侵着嫩红的肉穴,每次抽插都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听着胸口哥哥又沉又急的粗重喘息和身下传来的令人羞耻的肉体交合声,安宜哆哆嗦嗦地用手捂住嘴唇,绷紧脚背,生怕再泄露出一丝呻吟,唯一庆幸的是哥哥没有要插进子宫,现在即使偶尔顶撞到宫颈就已经快受不住了,他不敢想如果被亲哥肏进子宫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被哥哥身上弥漫的酒气沾染,渐渐地,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安宜觉得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他开始不想在乎身上的人是谁,只想在无尽的欲火里打滚,在这场不伦的性事里纵情沉沦

他想他想他想邀请这个已经填满了自己身体的鸡巴能肏干得深些,再深些

反正哥哥现在根本没认出是自己,他一定以为是兰兰姐,而且自己是被强迫的,哥哥酒醒了肯定就会忘记今晚的事的不会记得,他不会记得的安宜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仿佛为自己能彻底放下羞耻心找一个可以接受的借口。

“啊嗯——哥,哥哥操我操”

半个月以来赵锐祺一直陷在与前女友分分合合的感情拉扯中,兰兰打算去国外继续留学,而自己已被父亲下了通牒,毕业后要接手家里的生意,这意味着只能国内发展。把自己留在国内,仅仅是为了能更好地照应弟弟,当初就连大学也只能选本市高校,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的未来要向弟弟让步,凭什么他赵安宜可以从小到大无忧无虑不用操心一切,连请家教都要考虑再三。

他觉得自己是有怨的,但作为哥哥又不得不表现得开朗大度,只有在酒精里才能找到掌控自己的感觉,比如现在,他梦里的性爱对象时而从兰兰变成自己的弟弟,可能就是长久的压抑和对于分手的不甘让他让他只想好好地发泄,而潜意识把身下人当做了发泄的出口。

赵锐祺纵情地肏干,有一瞬间他仿佛觉得眼前面孔与自己的弟弟重合,好像不太符合逻辑,难道自己在潜意识里会对弟弟产生性爱幻想么,但身下那口正有规律地阵阵缩紧的小穴马上又将他从理智边缘拉走,怎么可能,安安是男孩子

身下的小小逼口仿佛小嘴一样乖顺地随着抽插含吮吞吐自己的性器,让他那在酒精影响下比平时更加顿感的龟头都差点没忍住射精的冲动,“好爽让我操你?我没在操吗,哈?”说着更用力地狠狠肏入阴穴。

“呃——不,不要,唔太深了”刚刚那一下安宜被肏到了宫颈,酸胀的感觉令他挣扎起来,他想并起腿抵住对方的操干,想让那根鸡巴抽出哪怕一点点

感受到龟头仿佛觅到了一个更紧致的入口,那里更柔软更有弹性,每顶到一下,身下的人就像爽得过了头地跟着抖动,穴口更是会带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紧缩一下,赵锐祺被激得加快了插干速度,男孩被他操的浑身不住颤抖。

“不行,这里不嗯——”越来越深了,安宜能感受他哥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撵着宫颈不停捣弄,脸上的泪水早就哭干了,每次自己想要挣脱都会迎来更狠戾的插干,他被顶得在地毯上一下下向上蹭动,后背被磨得像要着火,“呜呜不要顶这里,安安不行了后背也好痛”

仿佛是听到了这句抱怨,赵锐祺从弟弟身上抬起上身,用跪坐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抬起安宜的一条腿,让安宜身体转向一侧,接着就着两人相连的下身,将人直接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安宜直接趴在了地上,继而被身后的大手拦腰捞起,“跪着。”

“呜呜太深了我不——”第一次被用后入的姿势插逼,比之前传教位进得更深,而且角度不同,安宜觉得体内的大几把像要把自己的内脏撞得移位,他个子比赵锐祺矮很多,两人都是跪姿的时候更是差了一大截,身后的男人只能以斜着向下插入才方便抽插,这个角度直戳小腹,安宜清晰地看到每次鸡巴肏入时自己的肚子被顶成夸张的形状,本应平坦的小腹一次次显出再明显不过的阴茎形状,比上次还要可怖

他惊恐地想要逃离,不顾一切地向门口爬去,赵锐祺没想到身下人还会逃,阴茎猝不及防地从秘道里脱出大半,仅余龟头部分还留在里面,安宜的屄穴明显更加诚实,穴口和里面的嫩肉不舍地紧含着赵锐祺的鸡巴,仿佛舍不得这个一直作祟的坏家伙离开。

安宜只爬出两步就被按住后颈,半边脸抵在地摊上,火热的大鸡巴重新肏干进来,他想弓起身子逃避,又被另一大手压住后腰被迫翘起屁股,接受新一轮的抽插。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只被迫交配的母狗,被咬住脖子,按住腰身,不能反抗,被操得合不拢腿

赵锐祺按着脖子的手摸到一头短发怎么是短发?

“你不是兰兰?你是谁?”他现在只知道身下的人很好操,操起来很舒服很爽,但好像依稀觉得不是自己的前女友兰兰,但是已经被下半身和酒精占领的大脑容不得他去想别的。

“不要了,呜呜哥哥,我是安安宜赵安宜”安宜快跪不住了。

“安安怎么会有逼,你这里是什么,嗯?告诉我?”安安?这是我的梦,管你是谁,算了,不想了,梦里的兰兰会有短头发,会回来找自己,这很合理

“换个姿势?”说罢不等身下人的反应赵锐祺将人抱起放在床沿,让安宜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腰部刚好卡在床沿,下半身仍在床外,但是由于腿不够长,他的膝盖完全够不到地毯,只能无处着力地悬空着。

“嗯——”粗大阴茎短暂地滑出了阴道,没了肉刃的阻塞一大股淫水涌出已被日得张着小口的屄穴,有的直接滴滴答答的流泻在地毯上,剩下的则顺着腿根一路淌下

一双大手抚上臀瓣,捏着白嫩的软肉将屁股扒开,露出男孩身下的两口嫩穴,现在连后穴都在流水,整个下身一塌糊涂,小小的逼口更是不停开阖,仿佛不满那根巨物的离去,在剧烈的摩擦下,肉穴早就不在抗拒性器的侵入,狭窄的阴道盛情邀请着大肉棒的顶弄,不再在乎这根肉棒的主人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哥哥

“啊,啊啊———”粗大的阴茎重新侵入肉穴,内里层叠的嫩肉迫不及待地围拢上来。现在的姿势与之前不同,在地毯上时每次被顶入安宜的身体都会被迫向上挪动,而现在他被牢牢钉在床沿,逃不得躲不了,只能被迫全盘接受,每次操干都扎扎实实地夯进屄穴,他现在何止说不出话,连呼吸都被撞散

赵锐祺维持这个姿势操了上百下之后,突然减速,开始将肉刃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男孩的逼穴懂事地在每次插入时打开通道,在抽出时紧紧裹含极力挽留却又只能徒劳,他轻轻使力便“啵”的一声将阴茎连带龟头整个脱出,身下那口小穴便颤抖着张开逼口仿佛期待着龟头再次造访,接着又是“噗”的一声,大鸡巴尽数插入,逼口便满足地阵阵缩绞小嘴一样吮吸着。

安宜现在浑身都带着媚态,连呻吟都变了调,他甚至为了方便哥哥肏干配合地自己掰开阴唇,让穴口暴露的更彻底,这样赵锐祺每次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时就不需要再扶着鸡巴,享受着身下屄穴湿嫩软滑又紧致无比的绝佳触感,每次拔出插入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带出飞溅的淫液

“呃嗯——哥,好深,赵好舒服,好”安宜觉得他快死了,如果人能爽死的话,他可能会被亲哥肏死在床上,体内积累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自己能承受的阈值,男孩急促喘息着,宫颈已经在一次次地凿干下变得软烂,迟早要被打开,而贪得无厌的穴口仍卖力地吞咽着,不知死活的企图把哥哥露在屄穴外的那一小截阴茎一口吞入,“哈啊,嗯,哥哥啊——”

不知又干了多久,两人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安宜的嗓子已经喊哑,早没有力气出声,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胸前的小乳粒已被吮咬的肿立起来,脖颈到腰腹到处都是点点吻痕和泛红的指印。

外面的雷雨渐渐停了,雨后清新的夜风吹开云雾,也终于吹散了卧室里氤氲的酒气,下弯的月亮升起,银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着床上交叠着的两个身影,男人高大欣长的身躯肌肉形状过于完美,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又单薄,他身下的瘦小身躯几乎被完全拢住,无处可逃地承受着一下下肏干。

安宜勉强抬起腿搭在哥哥腰侧,被夯狠了就无力地垂下,仿佛要被撞碎,被过度摩擦的小穴已经难以承受,穴口在高速抽插下堆满白沫,原本粉嫩的花穴因使用过度而软烂艳红到后来赵锐祺干脆把身下人的两条腿都向上抬起按向胸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时间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在清亮的月光下,这一幕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终于,在一阵不间断的高频率抽插下,体内的阴茎一个猛顶,马眼抵住已经开了小口的宫颈,搏动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安宜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花穴更是一阵紧缩,他被这一下刺激得几乎翻起白眼,之后便灭顶的快感下失去知觉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下真的要被亲哥操死了

而赵锐祺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人已经晕了,因为这具身体还在规律地绞紧自己的阴茎,他一点也不想离开身下这个紧致温暖的腔室,在第一次射空之后很快勃起,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巨大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真实还是梦境,忍不住想在这场性爱里没有止境地一直沉沦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棂,赵锐祺睁开眼,然后闭上再睁开!!!

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床上一片凌乱,床尾的床单皱皱巴巴的叠在一起,身边周围都是爱液和精液干涸的痕迹。

而半个身子搭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正是他亲弟弟赵安宜!此刻正经历晨勃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什么温暖紧致的东西含住

昨夜的发生的一切瞬间像走马灯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赵锐祺差点宕机,无论是酒后乱性梦里操了自己亲弟弟,还是一觉醒来发现梦都是真的而且自己阴茎还插在弟弟小穴里都足以令他崩溃,毕竟这两件事都实打实地发生了。

酒后乱性是这么乱的吗!?

等等。

弟弟

弟弟的——小穴????

赵锐祺尽量轻地把弟弟从身上挪开,一边起身一边将自己的阴茎从穴口抽出,让安宜从侧趴变成仰躺,男孩身上的斑驳痕迹简直触目惊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性虐,一侧脸蛋被地毯磨得通红,从脖颈到胸口遍布吻痕,腰间腿侧则是深深浅浅的指印,膝盖也因为昨晚的跪姿被磨得红了一片,而两腿之间,小巧精致的性器低垂着头,被蹂躏到艳红的女穴因为没有了阴茎的阻塞正流出大股存了一夜已经液化的精水没错,是女穴。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弟弟已经发育成了双性!

还在睡梦中的小人被翻动身体时,除了因后背挨到床单无意识的轻哼一声,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安宜太累了,他身下的小穴已经因为过度使用而完全肿了起来,经历了几乎一整晚的性事,这里已经从浅粉色的紧致嫩穴彻底变成了充血红肿的小肥逼——目前来看。

直到中午,昏睡了快十个小时的安宜终于转醒,睁开眼只觉得又饿又渴,继而发现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他在自己房间!难道昨晚的只是个梦?不对,身上的酸痛不是假的,而且自己现在穿的根本不是昨天的那套睡衣了,昨晚发生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对于昨晚最后的记忆只剩下那仿佛无边无际的情事,本来还对哥哥今天醒来不记得那些抱有一丝幻想,可现在自己被换了新睡衣,身上干净整洁,明显是被擦洗过的。

昨晚哥哥喝醉了,没认出自己,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在哥哥头上,他是在认错人的前提下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可自己呢安宜很想用被强迫来为自己开解,但是,后来从地毯换到床上时,自己明明也即使知道被哥哥误会当成兰兰姐还是不知羞耻地沉沦在性事里,甚至想要哥哥插得更深,插进子宫到到后来甚至主动掰开小穴迎纳亲哥的鸡巴,当然这个“后来”也只是他以为的,安宜根本不知道在他晕了之后到底又被操了多久。

还有,被发现双性的身体哥哥以后会不会疏远讨厌自己,他想象了各种兄弟相见不相识的场面安宜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离谱的想法甩出去。不要想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解决自己又饿有渴的现状,他自认为自己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绝不内耗,等会先填饱肚子,然后去找哥哥好好谈谈,突然发育成双性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昨晚的事大家就当没发生过。

打定主意的安宜立马起身下床,然后他就像被点穴一样定住了,好疼!并起双腿时才发觉,自己的阴唇现在肿得像两排香肠,轻轻移动就磨得生疼,天,昨晚到底被操了多久,哥哥也太强了吧

等他好不容易站起来,好像又有残留的精液留下,安宜不得不再次感叹,明明是亲兄弟,两个人差距也太大了。

不知道哥哥现在还在不在家,最好已经出门了,磨磨蹭蹭走到门口,拉开卧室门很好,他哥正坐在走廊里,正对着自己门口,地上还堆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袋子。

看到他出来了,大哥也站起身:“醒了?想不想吃东西,渴吗?”仿佛昨天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嗯。”

“你先回房间,我去拿吃的。”

“嗯,谢谢哥哥。”

不一会他哥把早点拿进来直接放在的床头柜上,嘱咐他好好吃后又出去了。

安宜一边吃一边不由开始胡思乱想。

从小到大除了爸爸哥哥对自己最好只是这两年兄弟俩相处的时间少了,一开始他觉得哥哥被女朋友抢走了,但是每次老爸不在家哥哥再忙都会抽出时间照顾自己,再后来自己身体有了变化,只能刻意疏远,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哥哥长哥哥短。

虽然不想承认,但昨天在一开始被认错时,他是有嫉妒的,嫉妒有人可以以女友爱人的身份和哥哥做这样的事,而自己只能在哥哥不清醒时当一个替代品,刚才哥哥也说了饭后要谈一谈,这下好了,今天以后可能连普通兄弟都做不了了,好不甘心

这下没胃口了,东西也吃不下。

正想着,哥哥又推门进来,“吃好了?”

“嗯,我吃完了。”安宜以为对方要收拾餐点再离开,没想到,他哥站在床边说:“脱吧。”

“啊?”怎么回事。

安宜看着哥哥从门口把地上那个袋子拿进来,里面是几个瓶瓶罐罐,“你那里肿得太严重,需要上药。”

“哥”安宜有点懵。

原来哥哥一早就准备好了药膏,并不是不管自己,也不是要刻意忽略昨晚的事,“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怎么会,以前还纳闷,安安怎么不粘哥哥了,我曾经以为是因为安安长大了不喜欢哥哥了,现在看来,安安确实长大了。”

“你那时候已经和兰兰姐在一起了嘛,昨天的事其实上次哥和老爸吵架我偷听到一点,我不想当你们之间的绊脚石,我长大了已经”

“我和兰兰早就彻底结束了,如果我真的想走,老爸拦不住,这和你没关系,不要乱想。”

“哦那哥哥,真的没有讨厌我么?我和别人不一样”

“昨天是我的错,哥欺负了你,后悔没有好好照顾你还来不及,哪来的讨厌,以后还有哪里不舒服要第一时间讲出来,听到没?”

“我没怪你,只是怕哥哥以后都不理我”

“想什么呢,怎么会,我帮你脱?”哥哥已经打开了一盒不知道什么药膏。

“我、我自己来。”哥哥的态度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腿分开。”

“那是什么?”他发现哥哥开始把药膏涂在一个银色圆柱状的东西上。

“冰感治疗仪,可以止痛消肿,它能帮你恢复得快一点。”

感觉到光滑坚硬的带着凉意的金属物品侵入花穴,因为只比手指粗一点所以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呃嗯——”

“疼了?”

“不疼,凉凉的”

“那就好。”说罢,赵锐祺用一只手抵住治疗仪,另一只手辅助按摩被自己蹂躏了快一整夜的大小阴唇。怎么说也是自己亲弟弟,还是有些尴尬,但毕竟是自己造成的,要负起责任。

“嗯——哥哥”安宜觉得自己有反应了,这太难为情。

“安安这样会有快感?”赵锐祺有些意外,“所以,我没记错,昨晚——”

“不,你记错了,你肯定记错了!”意识到哥哥指的是什么,安宜马上焦急地打断。

“哦,我记错了,昨天晚上让我深点操的人是谁?”他感觉到手下的小小阴唇在微微颤抖。

“!!!”安宜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哥哥会用这种调情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他斗起胆:“那我后来都晕了还继续插的人是谁!”

“安安即使爽晕了,这里也吸得很紧呢。”说着他哥点了下塞着治疗仪的穴口。

安宜有点受不了地并起腿,“哥”

虽然知道这样做与乱伦无异,但当看到弟弟飞红的眼角又忍不住帮他满足。赵锐祺控制着插在安宜体内的治疗仪的深度和治疗档位,这种治疗仪的温控系统会在金属棒的温度被小穴暖热到相同时启动降温模式,自动降温成刚插入时的低温状态,直到再次被捂热,如此往复。

“嗯——哥哥”安宜舒服得脚趾都蜷起,并起双腿夹住哥哥在他穴间捣弄的手,又泄了好几回

当安宜发现哥哥真的并不排斥触碰自己之后便越发大胆了,晚上他有些发烧,被喂了药昏昏沉沉地喊哥哥,赵锐祺便陪着他睡在了一张床,顺便也方便随时测温。

翌日,安宜比大哥先醒,他感觉浑身舒爽,连下身都没有不适了,自己的恢复速度好像越来越快,当然这次可能还有那个治疗仪的功劳。

哥哥昨天晚上又是给自己擦身又是量体温的,折腾很晚才睡,现在还没醒。安宜想起身却感觉到腰侧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薄被,是哥哥的阴茎他仅凭有限的生理卫生知识猜,这可能就是晨勃吧。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清晰地看到哥哥的性器,是红色的,比卫景的颜色淡一些,但是大小却差不多。

只见那根已经几乎完全勃起的大鸡巴着斜斜地从宽大的四角裤边缘探出头,搭在腿侧。

一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根东西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安宜觉得自己光是想到当时的场景就几乎要湿掉了。

哥哥已经没有女朋友了,他们彻底分手了,哥哥昨天也说过,不会讨厌自己,而且,最重要的,哥哥现在睡得很熟。

安宜慢慢俯下身,轻手轻脚地调整短裤,让茎身露出得更多,然后伸出舌尖轻舔龟头,接着一口含住

然后,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

他哥醒了。

“安安!”这次赵锐祺不是在酒后,所以即使是睡梦中,极其敏感的龟头突然被刺激也足以让他马上转醒。

安宜被推开,抬头看向哥哥,他用手背擦掉嘴角的口水,唇上还挂着银丝,大眼睛极其无辜。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有点拿这个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弟弟无可奈何了。

“知道,我知道哥哥在晨勃,我还知道哥哥昨天、昨天帮我上药的时候这里也硬了,我都看到了。”

“安安,你”赵锐祺一时语塞。

“哥我恢复好了。”安宜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而且我听人说这里还没发育好的时候不会怀孕”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和邀请了,安宜一边说一边试探着用手伸向亲哥腿间那个大家伙。

安宜本就长得漂亮可爱,小时候更是像个瓷娃娃一样经常被邻居认成女孩子,这让他从小就掌握了一套装乖撒娇的绝技,现在更是能灵活运用炉火纯青。

他直勾勾的看向哥哥,眼神既无辜又充满了对性爱的憧憬和渴望,只系了一半纽扣的睡衣泄出大片春光,隐约能看到颈间胸口还有前天晚上那次欢爱的痕迹,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衣摆露出浑圆的臀部,再往下是修长白嫩的双腿,半遮在空调被里的小巧脚踝

赵锐祺愣住了,要知道在昨天之前他从没肖想过自己的亲弟弟,但是经历过那晚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尤其看到安宜现在的样子。

“安安,你要想好,这就是你想要的?”再给双方一次机会。

“一想到如果是和哥哥的话,这里就”安宜边说着边拉住他哥的手探到自己衣摆下的花穴,那里已经湿了。

“安宜,这回可是你自找的。”赵锐祺不再忍耐,直接翻身把人压倒,“真的恢复了?”

“不信你摸。”安宜配合地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我们这次做后面。”他把手伸到弟弟腿间,抚上紧闭的菊穴,“受得了么。”

“嗯”

“转过去趴着,自己掰开。”

真的要和自己的亲哥做爱了,在哥哥是清醒的情况下,安宜身下淫水要泛滥了。他听话的趴好,塌下腰,努力翘起臀部,然后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

一双大手覆上他的,把小屁股扒得更开,后穴几乎被扯得向两侧咧开,但又因为没有经过扩张而紧闭着。

接着他感受到一个湿滑柔软又略带粗粝的东西从阴蒂一直滑到股间,最后抵在肛口,安宜因为有过被卫景口交的经验,所以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舌头!

他从来没想过他哥会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嗯哥你,不要啊”安宜被激的花穴直接喷出一股淫水,小阴茎直直地翘起。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入的抵弄,湿滑的舌头先是在周围不停舔吮,待那里越来越软,舌尖一点点进入肛口,再一点,再进一点之后又滑到会阴,轻咬那里的软肉,再到花穴

赵锐祺大口吞吃弟弟雌穴里的淫液,窄嫩的肉穴被他吸得啧啧有声,“啊啊,天哥我要死了嗯啊———”,安宜此时已是欲仙欲死,他感觉花穴里的软肉都几乎被哥哥吮得脱出穴口。

好一会儿那要命的唇舌终于离开了花穴,屁股上的大手更加用力地向两侧拉开,大拇指更是扒着菊穴口,这里刚被舌头稍微扩了一点,现在被拉扯着开着不到一指的圆孔,赵锐祺用舌头一个深插将这里再扩开一点,然后吻向这个小孔,将口腔里余留的安宜自己的淫液全部渡到里面,然后接着这个润滑将一根大拇指直接插进去。

“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呜呜呜”安宜又泄了一次。

“前戏都还没完,安安这就不行了?”他哥抬起头,擦了擦挂在嘴角的淫液,眼神里满是爱欲。

大拇指抽插了一会儿后,换成了食指和中指,这两根手指在后穴里转着圈深深浅浅地插弄,安宜早没力气了,他把没被哥哥的手压住的手臂枕在头下,随着体内手指的进出大声呻吟着。

他哥看他这么快适应,又加了根手指,这下实在有点粗了,安宜先是喊了几句疼,但随着前列腺被点按,又慢慢放松下来,渐渐再次嗯啊出声。

当后穴能不再费力地吞吃三根手指,热烫的阴茎抵到了肛口。

“嗯啊”手指抽出又带来一阵快感,掰着臀部的手被松开,软弹的屁股把穴口藏起,比刚才的手指粗很多的龟头顶开两瓣屁股,开始在后穴周围轻蹭,由于股间都是安宜湿滑的淫液,很快整根鸡巴都泛起水光。

赵锐祺一手扶着已经硬得不行的粗大阴茎:“想要哥进去吗,嗯?”

“嗯哥哥,插进来,插”安宜,努力放松穴口,难耐地用自己的小龟头蹭棉布床单,身后的大鸡巴猛地使力,整个龟头一下子没入肛口,“呃啊———”

“好紧”他哥放开扶着阴茎的手,继续用两只手向外扒开屁股,露出正费力吞吃大鸡巴的穴口,整个后穴已经被撑到变形,紧紧地箍着龟头,所有褶皱都被抻平,“放松。”

“好大,要满了,哥哥慢一点”这次因为做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所以难受的感觉还算在安宜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感受到体内的龟头开始挺动,他努力配合哥哥放松自己的身体。

巨大狰狞的阴茎在男孩股间不停插弄,很快进入大半,赵锐祺满足地享受着亲弟弟后穴里紧致温暖的包裹,他忍住想要全力打桩的冲动,尽可能温柔地进犯。一开始吞吃手指都费力的屁眼这么快就能纳入自己粗大的鸡巴,这具仍显稚嫩的身体仿佛藏着巨大的潜力。

赵锐祺双手提住安宜的腰胯将人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身下人乖巧地塌下腰让哥哥能更方便地抽插赵锐祺就着这个角度更加深入地肏干,每次抽出都只将龟头留在弟弟体内,冠状沟被严丝合缝地卡在肛口,每次插入都被紧致的肠道内温顺地吸吮想要插得更深。

“啊!啊!唔嗯哥、哥哥,好满,好——”感受到越来越有力的插干,安宜被顶的不停摇摆,甬道里的大龟头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身体里的几把好像把自己填满了,慢慢的屁眼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配合哥哥的大鸡把随着抽插不停吮吸和放松,爽的全身抖个不停,“哥哥好舒服,安安要死了”

“好像到底了安安的直肠有点短喔,哥还有这么长一截没进去呢。”赵锐祺说着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还露在外面的那一段阴茎上撸动。

安宜颤抖着手摸上那根粗大的鸡巴,那东西又硬又热青筋暴突,好像变得比自己刚才看到的时候还粗,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自己居然能吃下这么粗的鸡巴,可是太长了,紧窄的肠道已经尽力了“哥不行,太长了,不要再进了,嗯——”

“安安,我慢一点”粗大的阴茎换了个角度顶插,感觉到安宜的紧窄的肠道内仿佛有一个环,他哥开始碾着这个点肏干,一下一下越来越快,仿佛要把自己凿干到弟弟的身体里去。

安宜被干的眼神迷离快撑不住跪姿,几乎完全瘫软下来,虽然之前有过一次后穴被操的经历,但是卫景当时念及他是第一次,自己完全没有被插到过现在这么深的地方,他哥的阴茎已经进到了肠道内前所未有的深度,巨大的充实感让他心理生理都无比满足,他真的被插满了,被哥哥插满了

插到底了,赵锐祺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深埋进了亲弟弟的后穴里,幼嫩的菊花被操得阵阵痉挛紧缩,鸡巴根部被肛口的括约肌紧紧箍着,茎身经受着甬道内层叠的嫩肉全方位的挤压,而更秒的是,龟头已经被刚才一直狠肏的那圈圆环一样的软肉裹住,这里有着更强的吮吸力道,紧紧地套住冠状沟。他知道,这里就是结肠口了。

他俯下身亲吻安宜的后颈和脸颊,舔吻弟弟小巧的耳垂,“哥插进二道门了,肏到安安的穴芯了。”

安宜完全被巨大的快感支配,刚才哥哥尽根没入时他几乎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泄了好几次的小阴茎无力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根本连跪都跪不住了,细腰被大手捞起,一下一下地被迫撞向那布满青筋的阴茎,“啊啊——哥哥,嗯嗯——”

“哥我不行了,我想我好像”安宜突然挣扎起来,他感觉后腰阵阵酸麻,他已经没有精液可射了,但还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要出来,阴茎疲软之后这感觉更加明显,“哥!哥你先出、出来,我好像要我要尿呃啊——”

他哥完全不听,持续地大力操弄结肠口,甚至速度越来越快,“尿!就在这尿,安安长大后哥都没机会帮你换尿过的床单了。”他甚至把手绕到前面恶劣地揉弄起弟弟的小阴茎。

另一只按在安宜肚子上,随着抽插一下一下地按压被龟头顶起的小腹和早已蓄不住尿液的膀胱,“呜呜去浴室带我去浴室,哥我求求你,呃啊———”

床单湿了一片,安宜的小阴茎不受控制地淌着尿液和前列腺液,后面被插一下前面就洒出一股,无论射精还是撒尿,身体的开关被掌握在了屁眼里塞着的那根大鸡巴上,他仿佛成了独属于他哥的性爱玩具

安宜最终还是尿湿了床单,太难为情了,自己竟然当着哥哥的面尿失禁了

赵锐祺抬起弟弟的一条腿把人翻转过来,接着又带着人转了个身,两人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从跪姿变成了骑乘。

安宜眼角飞红,面对着哥哥跪坐在大鸡巴上,这个姿势进的极深,他支着腿不敢坐到底。感觉自己要被身体里的这根鸡巴劈开了,肚子里的龟头不知道进到了哪里,后穴被操得酸胀不已,像要被插穿一样,“嗯啊哥太深了好酸,啊——”

“太深?还不够。”赵锐祺把弟弟往自己的鸡巴上按,骑乘位让他的阴茎进到肠道更深的地方,龟头探索着这从未被造访过的甬道,享受着那里前所未有的极致包裹,太舒服他忍不住回忆起上次酒后那一晚,自己的亲弟竟然拥有如此极品的逼口和屁眼,如果不是前穴上次被自己蹂躏的太惨,他真的很想在清醒的时候再肏干一次那个小子宫。不,不只一次

“啊啊啊,救命哥哥,哥哥要把安安捅穿了呜呜”被大手按着腰坐下去,这下直接坐到了底,安宜被激得又喷出一小股尿液来,直接洒在身下人那形状完美的腹肌上,与自己前穴流出的淫液混在一起,他颤抖着手按在自己被顶起一个鼓包的小腹上,巨大的视觉冲击让他几乎崩溃,“呜呜哥,哥哥不行了,安安真的不行了,要被干死,呜啊”

而回应他的,是亲哥愈发猛烈的操干。

“呼”赵锐祺粗大深红的阴茎正不停肏干亲弟的屁眼,除了生理上的巨大快感,和骨肉至亲乱伦背德的禁忌感让他在心理上也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好会吸,安安的小屁股吸得好紧。”

由于身下人太用力,每次操干安宜都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坐下去时便被迫把鸡巴吃得更深,他现在快要坐不住了,只能勉强扶着哥哥的小臂维持住姿势。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肉体交合声以及男孩被顶插时被撞碎的呻吟。

赵锐祺抓着弟弟的腰身配合自己的肏干,安宜已经浑身瘫软,配合地随哥哥怎么插都行,弟弟在他身上软的像一滩水,而体内的后穴和结肠口却不停收缩紧紧吸吮着龟头和茎身。

腔道里很紧,龟头被卡入之后,即使刚才进行了几次幅度较大的抽插也一直没有脱出,赵锐祺在保证龟头一直在里面的前提下渐渐加大操干幅度,抽出时结肠口含着龟头被迫被拉向肛口,肠道内的嫩肉堆压起来不断挤压茎身,穴口更是不舍地箍紧鸡巴,而硕大的龟头则全程持续享受着穴芯里的吸吮

最后的一段冲刺,赵锐祺每次只抽出一点点,龟头持续顶插弟弟穴芯的敏感点,安宜浑身泄力只得趴在哥哥身上,身后的肛口更是被肏得泛起白沫,“哥哥哥,插死我了,我要死了,被哥哥操死了”,其实是要爽死了。

一阵高速抽插后,大鸡巴顶入肠道深处,开始搏动着射出浓精,一股股直接喷淋在紧锁龟头的结肠里。

“嗯——嗯啊哥哥”安宜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射进了自己身体深处,他知道哥哥在射精了,肚子里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搏动着,正竭尽全力地把精液送往更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喷完精液的大鸡巴不舍地抽出,而习惯了被侵入的肠道仍然紧绞着不愿松口,龟头撤出第一个小嘴时那里便马上重新闭合,不让精液流出一点,接着是肠道和穴口,阴茎离开时安宜的后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被蹂躏顶撞的从粉嫩变成的嫣红,即使放松状态下也张着个圆圆的洞口,已经不适应大鸡巴的离去。

“安安这里,被哥操得像小嘴一样。”抽出阴茎后,看着一时无法闭合的后穴,赵锐祺忍不住把两根手指放进去插弄。

“呜呜谁让你那么大。”安宜趴在床上,有点无奈的撅着小屁股任他哥把玩。

“试试看能不能排出来。”赵锐祺刚刚射的有点深,不确定弟弟能不能自己排出精液。

“嗯”安宜听话地继续放松穴口,想让精水流出,可是那可怜的颤抖着的小穴淌出的只有淫水,“哥哥有吗?”

“不行,看来太深了,我们去浴室吧。”说罢赵锐祺抱起弟弟往浴室走去。

一开始两人打算开淋浴,但是安宜几乎站不住,即使扶着墙双腿还是有点打颤,只好扶着旁边的洗手池坐在浴缸本边上等着他哥调试水温放水。

等待间隙安宜挑了个粉红色泡泡的泡澡球。

“安安来,水好了。”

安宜扶着哥哥的手臂颤巍巍进了浴缸,他拆开包装,“香槟玫瑰味儿,这个我还没用过。”

他差点忘了“正事”,还要清理后穴来着,但是泡在热水里的感觉好舒服,让人想睡觉。

赵锐祺让弟弟趴在自己身上,把手指伸进后穴想把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可是不行,在水下张着小嘴被搅动的穴口不仅没吐出半点精液,反倒被倒灌进去不少水,泡了浴球的热水又滑又热,再加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的搅弄,男孩很快又呻吟起来。

“唔嗯,有水、水进去了,嗯嗯哥好舒服”安宜几乎没有了羞耻心,后穴被哥哥的手指插着,他自己则腾出手揉弄阴蒂,想要获得更多快感,此刻穴里没有鸡巴插着只觉空虚,“哥”

赵锐祺的鸡巴刚才射完之后也几乎没软下来过,他没想到弟弟这么耐,“安安,里面的精液射得太深了,哥用手指够不到,但是这个应该可以,想要么。”他一手撸动着深红粗硬的阴茎,龟头一点点蹭到男孩股间,在水里蹭动着。

“想,想要,嗯哥哥进来”安宜已经完全沉浸在性事中,完全不顾自己的小穴是不是经得住这么久的蹂躏。他哥没再说话,直接把鸡巴挤入到弟弟的肛穴里,两人在浴缸里开始了又一轮的肏干。

因为浮力和阻力的关系,在水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回他哥几乎次次都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带起哗啦啦的水声,安宜爽得几乎要哭出来,后穴里一开始就进了水和泡沫,被推入甬道内的水又因为出口被大鸡巴堵住只能流到更深的地方,后面的插干更是几乎次次都带入热水,“好、好热,嗯不行了,哥哥哥啊———”

安宜感觉自己正被鸡巴和热水一同肏干。后面不知过了多久,实在进了太多水,连肚子都被灌得大了起来,他震惊地发现,连小腹上被顶起的龟头都看不到了,小肚子被热水撑圆了!

“不要,不要了肚子大了呃呃,呃嗯——”但是好爽,安宜艰难的把后面半句消音。

“安安肚子里,怀了水宝宝呢。”赵锐祺抚上弟弟被热水撑大的小肚子,轻轻用力点按的话还是可以摸到里面的阴茎。他不再完整抽出,每次龟头撤到穴口就再次顶入,速度也逐渐加快,水声渐大。

“呃啊——好啊———”安宜嗯嗯啊啊地叫了半天也没说出“好”什么,仿佛语言系统都被他哥肏得混乱了。

身体里的鸡巴开始只抽出一半就插入,仿佛在里面找着什么,安宜觉得自己身体里都是又滑又热的淫水,那根大鸡巴在水里不断搅动。突然一下子,肠道深处好像有个盖子被顶开了,惹得他浑身颤动,又一次被操得尿了出来

“是这里。”是肯定的语气,大龟头再次造访了之前紧紧含住它的地方,有过上次的经验那里已经顺从地张开小嘴一口含入,里面还充盈着没被排出的浓精,只是这次龟头又带入了大量滑腻的热水,那敏感的小口一时间被激得痉挛起来,抽动着含吮阴茎,这巨大的刺激让赵锐祺忍不住开始大力插干,“安安,你这里把哥哥的精液含得很好。”

“呜慢、慢一点,哥你要插死我,啊啊——”安宜嘴里喊着不行了,身体却诚实地随着插干一次次紧绞龟头和茎身,每次被插到底穴口则尽职尽责地嘬住鸡巴根部。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又肏了多久,最后赵锐祺又一次射入肠道深处时,安宜别说射精了,他已经连尿都尿不出了,他觉得自己从哥哥的性爱玩具变成了哥哥的精壶,还是只进不出那种。

他哥这次射完后终于短暂地抽出鸡巴按着安宜的小肚子让里面的热水慢慢排出,但这次依然没有精液流出,因为和上次一样,龟头一撤出,里面的小嘴就马上闭合把精液牢牢锁住,于是他把人翻转成背对自己的姿势重新插入,继续深深浅浅的操干。

“这次好像还是有点深,要不哥哥把安安彻底操开吧,那样就不会排不出来了,嗯?”

什么叫彻底操开?安宜震惊了,他现在还被操得不够开么,他哥这个精力还是人么呜呜呜。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赵锐祺便就着这个姿势像小孩把尿一样把人“端”起来,坐在浴缸边缘,扯过边上搭着的浴巾给安宜披上。安宜现在是坐在他哥的鸡巴上,他绷直了脚尖也够不到地面,反倒把阴茎吃得更深,“嗯——好深”

他哥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由于已经射过两次了,现在一点也不急,就着湿滑的淫液放慢了速度,边温柔地舔吻安宜的脖颈和肩膀边抵着乙弯一点一点地操弄着他。

安宜双脚完全落不到地,身体里的鸡巴又放慢了速度,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按着小肚子上被顶到隆起的地方,“哥,我好像被你用这东西穿起来了”

深插肠腔内的龟头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手指的触碰,这感觉很奇妙,“安安,还有什么感觉,再摸摸它。”

安宜明白哥哥是让自己继续隔着肚子摸里面的阴茎,便听话地随着哥哥的抽插一下下点按小腹上的凸起,尽管在快感支配下的手还有点抖,“它来回动的时候觉又麻又痒但我不知道哪里在麻哪里在痒”话一出口,他就感觉身后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身体里的东西跳了一下之后似乎又胀了一圈,爽得他忍不住肠道绞紧,“哥它好像又大了”

结果接下来后穴里的鸡巴突然被抽了出去,安宜有点懵,眨着水汽蒙蒙是眼睛看向哥哥,仿佛在问,怎么不肏了?

赵锐祺拿过一个大一点的浴巾铺到瓷砖上,把弟弟放上去,然后俯下身,在男孩的面孔与胸前各处不断点吻,“安安,哥好像,忍不住想要做点别的,安安嗯——”

“唔嗯——哥你不要不要出去”安宜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抬起双腿勾住哥哥的腰身,主动地把穴口贴近身上人那深红狰狞的大鸡巴。

很快那根火热坚硬的家伙抵住穴口,一举挺入,安宜满足的喟叹还没发出半句就被陡然加快的插干速度颠碎了声音。太快了,赵锐祺仿佛要把囊袋也砸进亲弟弟的穴道里,他一下下深重急促的凿干,龟头深入乙弯,那里要被撞得麻木,根本来不及绞紧,龟头就又抽了出去,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凿干进去,这次连柱身也进入了不少。

安宜被肏得眼泪飙出,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现在是又疼又爽,腰眼被撞麻了,慢慢的痛感减退,很快就只剩下酥麻,他哥这次仿佛是为了快速射精而刻意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安宜不知道哥哥到底要干什么,他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躺在浴巾上,却仿佛置身云层,被无边无际的快感包围。

果然,这回哥哥射的比前两次快些,但由于插干的力度和速度都远超之前,安宜久久不能从高潮里清醒过来。

他哥这次射完并没有把阴茎抽出去,而是继续在结肠口碾弄,让龟头维持住插在这里的姿势,“哥哥想射进去的,可不止有精液。”

“什么?”安宜有气无力地问,他没懂。

“安安刚才尿了那么多次,哥还没尿过。”赵锐祺一手伸到弟弟后腰,把整个下身牢牢地按向自己,另一只手带着男孩的手腕抚向被龟头顶出隆起的小腹,“懂了么,感觉到了吗,安安?”

反应过来哥哥在干嘛,安宜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哥哥在他肚子里射尿了!!!

硕大的龟头抵住穴芯喷射尿液,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洗刷肠道一样,极其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刺激,自己被比刚才浴缸里的水还要热烫的液体占满了、被浸满了,没有一点缝隙,肚子逐渐胀大,手覆在上面软弹的像一个蓄满水的水球,太多了可他哥的大鸡巴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身体里像被塞了个呲水枪,安宜浑身战栗痉挛,穴口阵阵缩紧,内里的嫩肉更是被热尿烫到颤抖,他想说太满了吃不下,身体里可里面含着龟头的小嘴却不知餍足地大口吞咽,张开嘴巴只能泄出不成调的呻吟,“嗯——嗯啊太啊啊———”

赵锐祺抵着弟弟的穴芯射空尿液,但仍不想抽出,这具身体让他太舒服了,身下小人儿的肚子已经被撑得圆鼓鼓,绷紧的肚皮急促地起伏着。

安宜眼角飞红,鼻头也红红的,他刚才哭的有点惨,现在看起来更是一副被蹂躏到不行了的样子,他哑着嗓子:“哥”

男孩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淫态尽显,这一声叫得他哥差点再次勃起,但也知道弟弟真的承受不了了。

赵锐祺一边按着弟弟的小肚子一边撤出阴茎,每按一下安宜就哼哼一声,像个一按就叫的小玩具。

不多时,尿液混合着淫水和精液同大鸡巴一起离开了穴口,他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躺在浸着各种液体的浴巾上任哥哥摆弄,他又想到了刚才那个从性爱玩具变成精壶的联想,要是上周有人告诉他,还有一周自己就会变成亲哥的鸡巴套子或者尿壶——用屁眼接尿的那种,他一定觉得对方疯了,但现在的这些已经都是事实,太神奇了

不得不又洗了回澡,清理完浴室,两人去哥哥的房间休息,安宜累得要虚脱了,虽然他基本什么都没做,但挨操还是很消耗体力的。他趴在大哥的床上,大喇喇地张着腿,他哥从安宜房间拿回了那根冰感治疗仪,打算让他晚上塞着这个睡觉。

“安安被哥哥操开了。”安宜的小屁股现在不用被扒开都能看到张着的穴口了,那里现在已经不能自然闭合,圆圆地开着洞口,让人忍不住想用什么更粗的东西塞进去,赵锐祺探进两根手指,轻轻地揉按着里面的媚肉。

“嗯——哥你太大了”安宜有点好奇地把手伸向后面摸了摸,这一摸把他吓了一跳,肛口那一圈皮肤肿得像嘟起的嘴唇,被操的大了好几圈,被插入两根手指依然还咧着个不小的嘴,他尝试着就着哥哥那两根手指又伸进一指,摸到里面湿滑软嫩的肠肉还在微颤,这还、还能缩回去么

不止穴口,连里面的甬道好像都在自然地张开着,仿佛插着根哥哥那么粗的鸡巴才是正常的状态一样,“好像被操坏了,屁股里面都被撑开了”

“完蛋了呜呜,哥你怎么这么粗”安宜真的有点担心了。

“夸你哥呢?”赵锐祺把诊疗仪推进到男孩后穴里,感觉到有冰凉舒缓的东西插入,那里马上本能地缩紧含吮。

“嗯——才没有!”安宜舒服的淫叫半声才想起反驳。

“我查过了,双性在这方面的天赋普通人没法比,很快会好的。”治疗仪通体光滑没有底座,尾部通过细线与一个圆环相连,现在这根金属棒已经被完全推入到男孩体内,只留着个圆环卡在穴口。

安宜到这时候才想起来,已经到下午了,可自己连早餐都还没吃过,怪不得没体力

在床上将就着吃了点东西,食饱喝足后安宜被他哥伺候着好好睡了一觉,再睁开眼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睡饱了的安宜又勾着他哥做了一回,这次用的是前面的花穴,两人又一次折腾到了半夜,不过这回赵锐祺顾及弟弟的身体没有做得太狠,射了一回就把人哄睡。

从能够坦然接受手足乱伦的事实,到被亲哥操到失禁、被体内射尿,赵安宜现在面对哥哥可以说已经没有底线了。

第二天安宜毫无意外地爬不起来了,一睁眼就已经中午,还好哥哥已经帮他跟班主任请过假。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哥哥对待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加温柔了——不在床上的时候。

一整天安宜几乎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虽然确实被操的有点惨,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安宜翻出平板,浑浑噩噩的这几天积攒了一堆未读消息。

其中有小胖子无数条语音炸弹最扎眼,小凌声色俱厉地质疑他是不是去哪里逍遥居然连课都不上了。

安宜挑着回复了几条,看到卫景问他下次直播有没有定好,这才想起自从上次酒店做了一回后自己都没回过人家消息,两人仅有的对话也都是跟性爱有关的,颇有点把人当按摩棒使的意思,顿时有点不好意思。

再往下翻了翻,才看到林叔跟他汇报新活动进展的事,安宜差点都把这些忘在脑后了,他整个周末几乎一直沉浸在和哥哥不停做爱这件事里,插完后面做前面,仿佛快要不知今夕是何夕了,罪过罪过。

其实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在哥哥的要求下又休整了一天,到了周三哥哥必须去学校考试顾不上他,安宜终于才重新回去上课。

一大早刚踏进教室就对上了小凌望眼欲穿的小眼神。

“说实话这两天你是不是抛下我自己出去玩了!”

“我前两天家里有点事。”安宜绞着手指编瞎话,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让自己旷课两天的理由。被亲哥操到下不来床什么的,实在是太

“你是不是算了,这次原谅你,下不为例。”安宜不知道自己心虚的样子有多明显,以至于被小凌误会到意想不到的的角度去了。

小胖子看着安宜胳膊和脖颈间若隐若现的痕迹,已经自己脑补到安宜家里破产又遭家暴等等一条龙大全套了,顿时无限怜悯,恨不能连请一周午饭。

此时的安宜完全不知道同桌的头脑风暴,他还在考虑晚上放学后偷溜出去挨顿肏又不被身边人发现的可能性。

毕竟跟哥哥发生关系后,周末能顺利直播的可能性太不确定了,而最近考试周的关系哥哥要时不时回学校两天,难得的老爸和哥哥都不在家看着自己的机会,不利用一下太可惜。

就这样,安宜决定再冒一次险。

安宜早上特意把电子表留在家里,带了平板出门,这样就不会被发现行动轨迹。

不错,天才小孩就该这样,安宜自豪。

但平板到底还是不方便,唉。

午休的时候他拿着打包好的午饭偷偷去了图书馆顶楼,上周听梁开宇说过那里有个坏了群楼梯间,绕过挡板就能顺利走到天台。

到了天台后边吃边仔细看林修杰发过来的直播方案。

上次活动的结果已经出了,充值排行榜上的前三名用户分别可以获得不同等级的主播福利,从后往前倒序解锁。

榜一用户可以在符合条件的前提下和主播接触一次,榜二用户可以对主播的合作对象和直播内容进行一次定制,而榜三用户只能指定一次直播内容。

林修杰:这个用户的要求是户外,下面几个是从今天到周末档期都还在并且符合条件的可合作主播,你看下。

林修杰:[文件]备选名单及流程方案doc

林修杰:不用太担心,这次我会全程跟拍,而且榜三没有开放实时定制的权限,大方向合适就行,细节有很多备选。

安宜点了接收文件,打开一看几乎眼花。他快速翻过前面主播名单,找到他那亲爱的打投榜第三名的定制要求。

好家伙……大致扫完后安宜只能感叹城会玩,对方要求露出,直播要在人多的户外,人越多的地方越好。

安宜翻到主播名单,上面的人他一点也不了解,只好尝试着发给卫景问问他的意见。

ananan:[偷看]

ananan:帮我看看,如果合拍的话,和哪个比较好一点呀…[纠结]

卫景那边很快就回了消息。

大喷菇:唔,这几个人里选?什么主题,你要出户外?

ananan:!你怎么知道!!!

ananan:上次那个活动的用户定制,我这周可能只有今天能拍,不知道怎么选……

大喷菇:唔…我个人觉得江齐好一点,他是别的平台跳过来的,最早就是户外露出火起来的,经验丰富分寸把握的很好。

大喷菇:今晚播?

ananan:嗯,第一次尝试这个,感觉会有点刺激,林叔说他今晚也会跟着。

冒着社死的风险,确实是刺激……

大喷菇:今天不在s市,早知道不走了[遗憾]

大喷菇:只能预约看线上直播了[遗憾]

ananan:no!!!

ananan:丢石头gif

一想到卫景又要看自己的直播,安宜开始脚趾抠地。

他切换对话窗口跟林修杰讲好选人结果和直播时间,剩下的他打算都交给江齐决定,毕竟对方更有经验一些。

晚上的事安排完,午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安宜拍拍手坐起身打算回去班级,结果还没等转身就听到背后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在这儿干嘛?”

来人是梁开宇,安宜被吓了一跳。

“你你你走路没声音的嘛,吓死我了!我来这吃午饭不行啊,上次是你说这里风景好的,而且我今天带了这个,怕老师看到。”幸亏对方来得晚,没看到平板上的内容。

“哦,你没事吧?”梁开宇看着安宜脖颈和胳膊上已经不太明显的痕迹,跟上周如出一辙,但肯定是最近几天被弄上去的。

“我?我没事呀,你呢,你也是来看风景的吗?”安宜一脸纯真的望向对面的高个子男生,仿佛他真的只是来天台上看看风景而已。

有一瞬间梁开宇好像被他问住了,“我、我出来散步……”

“噢,那你慢慢散,我吃好了先走一步~”安宜拎起饭盒抬步要走。

“你等一下!那个、最近有没有人欺负你?”梁开宇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完又觉得太明显,不由又加了一句,“还有你同桌。”

“嗯?”安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关心问得有点懵,他认真回忆了一下才回答道:“没有吧,除非你的小团体背着我偷偷欺负小凌了。”

“说真的梁校霸,你们这样不好,我还以为你改邪归正了,唉……”安宜做出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成功惹得梁开宇炸毛。

“什么鬼我没有小团体!”梁开宇无语了,什么叫好心当成驴肝肺。

“嗯嗯嗯你没有,没别的事那我走啦。”

“要滚快滚,还有我不是校霸!”

“好好,我知道你不是梁校霸,你是梁傻子,不过还是谢谢告诉我这个风景很好的天台,拜拜。”安宜一个闪身跑下楼。

梁开宇看着他的背影呆愣了一会儿。这句梁傻子让他回忆起了那次去医务室的路上,吵闹的蝉鸣、偷偷在小树林里约会的两个男生、还有安宜腰间层叠的红痕和微微凹陷的腰窝

他狠狠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子里甩出去。

傍晚。

放学后安宜来到约好的地点,林修杰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上车之后才发现今晚的另一位主角江齐也在,看来大家都在等自己。

“你好我是十层08的安安,实在抱歉江先生,我来迟了,让你们都在等”安宜不太确定自己临近开播才确定拍档有没有影响到别人的原定计划,加上自己又迟到了,于是决定先道个歉,不管怎么说真诚一点总是好的。

“哎呀别这么客气,是我来早了,而且现在时间刚刚好,今天能来拍活动直播我可是觉得很荣幸呢。”对方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你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齐哥都行。”

“嗯,齐哥。”后座很宽敞,安宜小小一个乖巧地坐在一边。

林修杰等两人打完招呼就开始讲起今晚的路线:“一会儿直接在这里开始播,之后我们会先去滨海公园,再回到车上,最后到沙滩,大致路线就是这样。”他说着递给安宜一套衣服,“校服换下来吧,虽然镜头不会拍到脸但,保险起见准备了帽子和和口罩,这里还有眼镜。”

“好的,谢谢林叔。”安宜接过衣服,后座很宽敞,他转头看了眼旁边的年轻男人,有点不好意思,“那个…齐哥…你换衣服吗?”

“没事,我露脸无所谓的~”江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接着说:“等会在外面如果不小心走光万一路人偷拍的话,尽管埋进你齐哥宽阔的胸膛里。”

虽然听起来油腻的不行,但安宜还是被这话逗得笑出来,江齐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一点也没有距离的样子,让安宜安心不少。

他脱掉自己的校服衣裤装到书包里,开始穿林修杰带过来的衣服,这里面的内裤就是一片带着四根短绳的布料,系在髂骨上,轻轻一扯就会脱落,接着他套好灰t和棉质短裤,灰t是常见的休闲款式,一边肩膀和后背上有几个装饰性的破洞,穿上之后发现实在过于宽大,长度甚至覆盖过了腿根,安宜拉了拉t恤下摆,“这件好大。”

“大才方便。”前座的林修杰笑着说,“对了,还有几个小东西,你们挑一挑,记住等会出去后不要提地名和街道名称,故意说错除外。”这些都是说给安宜听的,像江齐这样户外老手完全不需要提醒。

江齐伸手接过林叔递过来的道具,是几个跳蛋和按摩棒,还有一袋透明的明胶卵蛋,“好,先带着,等会先用这个”。

安宜也跟着看过去,一下子脸红心跳起来,他做了几个深呼吸缓解紧张。

“紧张了?”江齐一边收起小道具一边问。

“有一点,但我会尽力的,我们全程的时候都要在外面吗?”

“我看客户要求是这样,但主要是后半程,前面的重点在放置和露出,没事,天快黑了。”他拍了拍安宜的肩膀安慰他。

衣服换好后,车子发动,载着他们缓缓汇入晚高峰大军。距离滨海公园不到二十分钟时,副驾的林修杰开始摆弄起直播设备。

“安安,准备好了吗?”

画面里男孩穿着过于宽松的长t,领口一拉就能露出整个肩膀,有些羞涩地坐在后座上,任由身旁的青年男人把手掌伸进衣摆里……

温热的触感在背脊逡巡,安宜差点呻吟出声。

“趴过来。”

男孩听话地翻过身伏到江齐腿上,双膝跪在后座,抬起臀部。

江齐直接把安宜的内裤连带短裤一起扒下来,角度正对副驾的摄像头,“真听话,再翘一点。”

男孩顺从地塌下腰,尽可能撅起小屁股,软嫩的双臀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白到发光。

“啪!”大手直接拍在臀瓣上留下五个粉红的指印,江齐扯着男孩的一瓣臀肉拉向外侧,让藏在股缝里的小孔被迫展露在镜头前。

“安安流水了哦~”男人抓住安宜跪在外侧的脚腕,分开双腿让里面的花穴也暴露出来,只见男孩腿间的细缝正涌出清透的淫液……

“嗯——想要……”安宜感觉到有手指正沿着阴蒂到后穴不断来回摩挲。敏感的身体在上次经历了和哥哥连续两天多的性爱后已经经不住这样的撩拨。

看出男孩已经情动,江齐捏着软弹的臀肉,一手拇指直接探进窄小的肛口,接着把食指和中指都塞入不断流水的花穴。

前后一共被塞入三根手指,安宜咬住嘴唇深深吸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安宜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江齐拇手指稍微探深一点就找到了那个不太明显的凸起,他用指腹不断碾压那里,同时花穴里的食指和中指也打着圈地戳探着里面的软肉,趴在腿上的男孩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轻颤抖着,不多时小阴茎开始拉着丝吐出腺液。

江齐自己的阴茎也早已勃起硬挺,这小男孩简直是个尤物,光看脸倒是清纯无比,但下面的两口小穴却骚得没边儿,手指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里面的媚肉阵阵收缩,比他以前操过的那些被调教好的小零还要会吸。

男人一时间忍不住羡慕起卫景来,这样极品的小逼被卫景操过两次了,甚至后边都是他给开的苞,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江齐抽出手指:“先吃点开胃菜吧,好不好?”

他拿出两个拇指粗细的跳蛋,由于手上都是安宜的爱液,江齐撕了两次都没拆开包装,最后不得不用牙咬开袋子。

两个小跳蛋都进入得极其顺利,顺着男孩腿间流出的淫水,一先一后被推入到花穴里。

安宜舒服得呻吟出声,两颗跳蛋的控制开关还没有打开,扁扁的小开关通过细线和跳蛋连接,坠在穴口随着车身的晃动时不时撞在一起,江齐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换来男孩压抑的轻喘。

“还要吗?”虽然是问句,但江齐已经在拆下一个包装了。

“嗯……要,后面也想要……”安宜伏在男人膝盖上紧紧抓着后座上的抱枕,现在只是两颗跳蛋在小穴里面滑动就已经刺激得阴道里的嫩肉阵阵紧缩了,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江齐拆开明胶卵蛋的包装:“没有产卵器,只能用手了哦。”他拿出里面比鸡蛋小些的透明卵蛋,手指蘸着男孩腿间的爱液滑向菊穴。

“安安要不要试着自己把它们放进去?”

安宜感觉手里被塞进一颗圆滑的卵蛋,比鸡蛋小些,沉甸甸冰冰凉的。

在快感支配下,男孩乖顺地拿着明胶卵蛋抵住自己的后穴,男人的大手正将软嫩的臀瓣扒向两侧,帮助他将穴口分得更开。

“好凉……”安宜配合着臀瓣上的大手放松穴口,一点点把明胶卵蛋推进后穴,只见粉红的穴口被卵蛋撑成椭圆形状,内里的嫩肉在透明的明胶材质下清晰可见。

安宜咬咬牙,手指用力,终于让后穴顺利吞下一颗卵蛋,瞬间冰凉滑腻的触感滑进甬道,他整个下身都颤了一下。

接着就是第二颗,第三颗……

椭圆的卵蛋不断滑向更深的肠道里,安宜忍不住连声呻吟。

“安安,你知道吗,这种材质的卵在高温下会维持不住固态。”快到公园了,江齐帮跪趴着的男孩重新穿好下身的衣服,但两个连着跳蛋的控制开关只能掉出来垂在裤管里,幸而连接线比较短,刚好不露出短裤的长度。

安宜听了这句话心下大惊,“就是说,它、它们在我身体里,会化掉……对吗?”

“没错!所以等会安安要努力夹好它们哦~”

夹个鬼!怎么可能夹的住!安宜不敢想象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屁股流水的场景有多可怕……

就在这时,车子停下来了。

林修杰手持摄像机先一步下车,绕到后面给他们开门,安宜穿上准备好的人字拖刚要迈出车门就被身后的江齐搂住脖子向后仰过去。

“来,先让大家看看。”江齐在身后抬起安宜的一条腿拉向一边,然后拿过镜头对准两腿之间,分开宽松的短裤和内裤露出那两口粉嫩的小穴。

镜头下男孩的后穴已经又收成一点,前面的花穴口则耷拉着两根跳蛋的控制开关,江齐拽着这两根细线轻轻一扯,紧闭的花穴立马颤巍巍地哆嗦一下。

安宜咬紧下唇,他们停车的地方在公园附近,这里来往的行人不少,时不时就有路人从他们的车旁经过,虽然有林叔在车门前面挡着,但不排除有人会看向这边,现在自己的姿势已经很不正常了,可不能再发出声音……

结果好死不死,江齐在这个时候按开了一个跳蛋的开关。

“啊唔——”安宜叫到一半捂住自己的嘴,把头扭向车内,生怕再泄出一丝呻吟。

但是太难了,满电的跳蛋在阴道内高频率震动,不断刺激着内壁,安宜强作镇定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安宜扶着林修杰的手臂下车,回头看到江齐正在整理衣服,他穿着花衬衫和沙滩裤,非常适合公园和海边的一套行头,但如果仔细看的话,男人的阴茎已经是勃起状态了,只不过短裤料子太松垮实在不明显而已。

几人离开停车位,林修杰嘱咐司机把车开到侧门之后也跟了上来。

“先去广场吧,”

安宜既害怕前面吊着控制开关的跳蛋掉出来,又怕后穴里的明胶卵融化掉,一边还要假装正常地走路,太难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极力缩紧穴口。

亦步亦趋地来到广场边上,人多的地方安宜根本不敢靠近,他觉得自己体内嗡嗡的跳蛋声还是太过明显,下意识地往偏僻的地瓜走。

“齐哥,这个距离你能听到吗?”安宜夹的已经有些辛苦了。

“听不到,不用怕。”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江齐知道男孩指的是自己能不能听到对方体内跳蛋的声音,“走,来点儿刺激的。”

只见男人接过直播设备,拉着安宜的手腕就往广场外沿走,安宜回头发现林叔没有跟过来,他被拉着走到半人高的灌木后面。

“转过去,腰塌一点。”

安宜有点懵,但还是听话照做了,他不知道江齐要干什么,但怎么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掏屌就上吧。

江齐把摄像头叼在嘴里,让拍摄角度正对男孩的屁股,然后两手从下面探进衣摆,只听“嘶啦”一声,一条裤腿直接被从腰部撕到底,棉质短裤本就没什么弹性,剩下的半条裤腿直往下掉。

安宜条件反射地按住还在往下滑的布料,心下大惊。

“松手。”

江齐拉过男孩剩下的那半条裤腿,半点没有犹豫地撕开扯坏。安宜要崩溃了,广场那边的喧闹声一阵大过一阵,要是等会不小心走光,会上头条的

正想着,内裤两边的带子也被解开了,花穴下面两颗跳蛋的控制开关彻底垂下来,江齐把这片布料缠在男孩左腿腿根打了个活结,拉过控制开关固定到里面,并且顺手把一直休眠的那颗跳蛋唤醒。

“唔”两颗跳蛋在阴道内不时撞在一起,又震动着弹开,安宜感觉穴道里的嫩肉被震得发麻,他咬紧下唇压吞下了喉咙里的呻吟。

江齐做完这些后拿下嘴里的摄像头直起身,拍了拍男孩的屁股,“放心,只是你自己听起来明显,其实声音不大。”他楼主男孩的肩膀:“我要贴这么近才能听到呢。”

“真的么,感觉小肚子都震起来了,我还怕他们掉出来,还有后面”毕竟肠道会本能地将异物往外面排挤。

“不会的,你这担心多余,阴道口紧成那样,掉不出来的,听我的放轻松。”江齐笑了下,“但是后面嘛,我摸摸?”

说着他半搂住安宜,一手直接探到男孩身下,这下没了短裤和内裤的阻挡,长t下面直接就是软弹的臀肉,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摩挲,沾了点前穴流出的淫水后,两指直接捅入后穴。

“嗯,好粗”两根手指从下往上插入,沿着甬道破开内壁,进了两个指节就遇到了阻力。

“两根手指就觉得粗?嗯?”江齐一边按着甬道里的明胶蛋一边继续插入,镜头正对着男孩的后穴拍摄,粉嫩紧窄的穴口咬紧手指,边缘一圈被撑得颜色发白,“别夹太紧。”

“站着和趴着感觉好像不一样”感觉到体内的异物被不断推进,安宜被顶得差点踮起脚尖,他紧抓住男人的衣角尽力放松自己。

“好了。”

江齐把那几个颗明胶蛋推到安宜肠道深处后,拉着人走出灌木,一边顺手将男孩那变成破布的短裤扔进垃圾桶,

“别忘了放松~”

安宜已经紧张到攥紧拳头,但控制开关被固定到腿根之后确实没有了下坠感,他谨慎地慢慢放松身体……好像真的不会掉出来,只是大庭广众下挂空档的感觉太刺激,还好今天没什么风,不然自己分分钟走光。

可是不再担心跳蛋会掉出来后,安宜便无法再忽视这两颗疯狂震动的小东西了,阴道里的麻痒不断扩散,小穴里的淫水都快收不住了,偏偏男人还专门拉着他往人多的地方走。

两人路过一对打羽毛球的情侣,其中一位技术还不太好,安宜为了躲球差点被另一边疯跑过来的小朋友撞到,他最后只得用手拉住衣摆,幸亏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周围还没人注意到自己。

他被带到路灯下各种小摊前,江齐挑着买了几个小玩意,安宜拿着气球走到卖水枪和泡泡棒的摊位前时,发现摊主好像一直盯着自己,这摊主长得阳光帅气,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估计是附近大学城的学生,他身边蹲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带着口笼,跟它的主人一样,也是不错眼地盯着自己。

安宜被这一人一狗看得有点发毛,他本就心虚,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来,便不动声色地并起腿。可越是高度紧张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越注意自己身体里的嗡嗡声,并紧双腿让小跳蛋的带来震动更加明显,安宜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小穴里又开始流水了,完蛋,他想。

这时候那大狼狗突然站起身朝着安宜的方向低叫了一声,但还没等安宜有反应,坐在摊位前的年轻帅哥啪地一巴掌拍在狗脖子上,大狗被拍得愣了一下,然后竟开始呜咽起来,接着只见那帅哥又抬手在狗头上威胁似的晃了晃,大狗这下直接闭嘴,闹脾气一样委委屈屈地转过身趴下去用屁股对着两个人。

“抱歉,见笑了。”摊主回过头给了安宜一个大大的微笑,“不用怕,我帮你打它了,不解气的话我可以再打几下!”

摊主这一套行云流水的训狗动作把安宜看得目瞪口呆。

“想要么,挑一个?等会儿去人少的地方玩。”江齐回头发现男孩站定不走了,以为他想要水枪或者泡泡机。

对面的帅哥摊主立马对江齐介绍起价格,一副势必要赚到这份钱的样子。

安宜只好随意地指了个紫色的小瓶装泡泡棒,估计是里面最便宜的一款。

江齐问好价格后在一边付款,安宜则有点纠结,理论上他现在直接去拿那个泡泡棒就行,但他总觉得刚才摊主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别有深意,仿佛要把自己看穿一样,他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弯腰或者蹲下身,可若等江齐给自己拿的话又显得太刻意…

就在他天人交战的时候,摊主贴心地拿起那支紫色的泡泡棒,站起来递到他手上。

安宜接过来却发现一起被塞到的手里还有包迷你纸巾。

“这个瓶口的设计有点特殊,吹完插回来时如果对不准,里面的水儿很容易流出来,得好好擦干净哦,水太多弄得到处都是的话,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是句话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安宜瞬间听懂,感觉被人从里到外看了个透,仿佛耳边有轰的一声,大脑一阵空白,他捧着手里的东西几乎当场呆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

帅哥摊主很快也发现自己好像吓到了人,抬手在安宜头上呼噜了一把,又勾勾嘴角,做了个堪称完美的k,“哎呀小弟弟脸皮恁薄,我不乱讲话了,要玩的开心呀~”

被帅哥摊主调侃,安宜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种社死方式,但马上意识到对方并没有恶意,那个年轻人面对自己时仿佛既和善又充满洞察力。

“咱们走吧!”安宜不想再逗留,拉起江齐的手臂快速走出人流,但还是忍不住回头,对方冲着自己笑着扬了扬手机,并用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怎么,忍不住了么?去那边花坛吧。”江齐回握住男孩的手带着他走向人更稀少的小径。

“也不是但我怕卵化掉”这倒是实话。而且前面花穴里震动不止的跳蛋也让他快要把持不住。

这时他们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对母子在讨论安宜手里的气球,时不时打量他们这边。

“今天带小彩灯的气球都卖完了呀,那个哥哥比咱们买的早,下次我们也早点过来买好不好,嗯?”

“妈妈可我只想要那个!下次来可能就没有一样的了,这个图案的我还没有……”小男孩的声音奶兮兮的,带着点委屈。

“那你自己去跟哥哥讲,妈妈可以帮你付钱,但要说好哥哥不卖给你也不准耍赖,要有礼貌哦……”

很快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安宜不由停住脚步。

七八岁的小男孩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安宜,他很有礼貌:“小哥哥,你手里这个气球可以卖给我吗,我妈妈会付钱的,我每次写完作业出来都太晚了,一直没买到这个气球”

太近了,安宜想。这里已经靠近林荫花坛小径,比广场中心僻静不少,他不想陌生人靠得太近,被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t的话,可能他这辈子不敢再来这边了

他直接伸手把气球线递给小孩子:“送给你,不用给钱。”拿了气球就走开吧,安宜默默祈祷。

“可哥哥也花了钱的,我不能白要。”小男孩明显雀跃起来,他回头看了眼妈妈。

江齐也靠过来,帮安宜把连着气球的细线系成环套在小孩手腕上,“哥哥看你是听话的小朋友才送你的,反正也不贵,没关系拿去吧。”

小朋友突然被夸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句谢谢就攥着气球线转身想跑回去找妈妈,温柔的女声在他们身后响起,“妈妈怎么教你的,接受别人礼物要怎么做,你是大孩子啦,要懂礼貌。”

被提醒之后这位小朋友马上又转回身,一边大声说着谢谢哥哥一边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糖果,大方地塞给安宜他们。

“谢谢哥哥把气球送给我,这些糖都可以给你们!”

眼看本来已经走远了的麻烦又折返回来,安宜有点哭笑不得的从小朋友手里挑出两颗糖果,勉强维持住脸上表情:“不用谢,我要这两颗就够了,去玩吧。”

“不行!这些都给你,我妈妈说过不能占便宜,这个是我最喜欢的口味了,谢谢哥哥!”小朋友看起来真的很开心,送完糖终于跑回了妈妈那边,不过他离开前还是没忍住提醒安宜:“哥哥你手机好像一直在响。”

“呃……”

江齐在旁边差点憋笑憋出内伤,安宜红着脸拽着他的胳膊往小径深处走。腿根已经湿了,淫水顺着跳蛋线一直往下淌。

两人走到小径尽头的凉亭,广场上的喧嚣声已经快要听不见,江齐固定好摄像头,这边灯光昏暗,似乎不太会有人过来。

“让我来帮安安接电话怎么样?”江齐一只手沿着安宜的t恤下摆探进去,男孩此刻下身光溜溜的,大手越过细嫩的肉茎抚上下面的阴户,中指顺着细缝一路摸到露在外面的跳蛋线……

“嗯……”安宜配合地分开双腿任由男人把手指顺着跳蛋的细线插入穴口,“好痒……”

“哪里痒?是这里吗?”江齐俯在男孩耳边轻声,“震得好厉害,安安下面已经湿透了。”

大手隔着皮肤都能感觉到跳蛋在剧烈震动,安宜穴口湿淋淋的痉挛着夹紧手指。

“再里面一点,嗯……好痒好麻……”安宜搂住男人的胳膊,想让对方手指插得更深些,“进来,再深一点”

这一路上江齐的鸡巴已经忍得快要炸掉了,他抽出手指把人按住,一边撸动阴茎一边分开男孩臀缝。

“嗯不……好像流出来了……”安宜难为情地想要合拢双臀却无济于事,后穴的明胶卵蛋终于开始化掉,顺着被扒开的穴口流出,被迫排泄一样的感觉让他觉得难堪。

“流出来了?那就先插这里,好不好?”

甬道里满是湿滑液体,感受到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了后穴,安宜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都,都可以,快进来,唔……”

江齐斜倚在凉亭边上,掰着男孩两条腿,大龟头顶住菊穴不住蹭动,猛地挺腰,噗嗤一声,茎身几乎直接入了一半!

“嗯……哈啊——”安宜整个人被抱起,浑身重量都压在身下的男人鸡巴上,他不得不搂紧江齐的脖颈。

肛口紧张到痉挛,紧咬着不断挺进的粗大阴茎,江齐爽得头皮发麻,不愧是传说中的极品穴,连甬道里面嫩肉都在层层叠叠地嘬着肉茎,他忍着抽插的冲动继续往深处挺进。

安宜死死咬住嘴唇,生怕附近有人。这个姿势让体内粗大阴茎的存在感异常强烈,紧窄的肠道艰难吞咽着茎身,前穴内跳蛋的高频震动也影响到了这里,安宜觉得里面被震得麻痒无比……

“嗯嗯……好深……嗯太深了,啊……”随着江齐最后几下肏动,整个茎身都被吞入后穴,安宜难耐地扬起脖颈,紧贴内壁的大肉棒隔着薄膜在跳蛋的影响下似乎也在小幅度地震动着,男孩终于忍不住放声淫叫。

江齐也顾不上太多,身下的快感太过强烈,全根没入后,他扒着男孩的两瓣屁股次次全力进出,凿干得越发狠厉,将甬道深处尚未融化的卵蛋都捣碎……

花坛深处不时传出阵阵雌雄莫辨的呻吟声,男孩子还没开始变声,被插得狠了嗓音便愈发尖细,这让两人做爱的声音听起来与一般的小情侣没什么不同。

安宜眼角带泪,被操得浑身乏力,渐渐勾不住手臂,整个人往下滑,于是小穴被迫吃得更深。

衣服被撩起,近乎全裸地挂在男人身上,现在他还哪管附近有没有人,几乎要被快感淹没,抖着身子绞紧肉棒,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嗯……好深,哈啊……不行了,要没力气了……”

正兴起时,江齐突然把男孩的衣服放下来,带着人转过身子背对路口,“嘘……”

有声音从不远处的岔路上传来。

“他妈导航导错了吧,确定这么走能到西门儿?”不耐烦的男声伴随着忽明忽暗闪烁着的手机屏幕光亮。

“操你先别说话!好像有动静。”

有两人在附近,不知道会不会继续靠过来,安宜被按着抱紧男人,他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可越是静止不动,体内深插着的大肉棒的搏动越发明显,配合着跳蛋的嗡嗡声,安宜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什么他么动静,你幻听吧,大晚上别吓人,好像走右边这条路。”

“不是,刚你没听到吗?”另一个声音响起,“就‘啊!啊啊’那种动静,我操那一下子我都感觉硬了!”

那边似乎安静了一会儿,那两个人好像真的在认真听附近有没有其他声音。

几秒钟后,“傻逼!你肯定听错了,手机给我用用,我这没信号导航看不了。”又一阵窸窣声响。

安宜颤抖着探出手摸到腿间,捏着控制器关掉开关,顿时体内的震动幅度减小不少,正当他摸索着去关另一个,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江齐把男孩抵在凉亭的圆柱上,这个姿势能省力不少,他抬手打开刚被关掉的跳蛋开关,直接推到最高档位,然后就着湿滑的甬道开始缓缓抽动茎身……

“呃嗯——”安宜不小心泄出半句呻吟,他在黑暗中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你疯了!”

回应安宜的是更加深入的顶弄。

江齐噙着笑,在男孩耳边小声说:“不要怕,不会有事的。我之前怎么说的?你在我胸口趴好,那么、他们就看不到被我操得是谁……”

“嗯——你,你坏……”安宜背靠木柱,被顶得一下下癫动,不得不搂紧男人稳住身形。

江齐一方面在赌林修杰一定在附近守着,一方面他确实忍不住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是自己的鸡巴在这具双性的身体里根本做不到维持静止,他只想一刻不停地深肏狠干。

安宜重新被拉回到欲望之海,渐渐忽略身边的一切,沉沦间隐约听到林叔的声音,好像在给那两个陌生男人指路。

不一会儿,“走远了。”江齐掐住男孩的腰狠贯了一下。

“哈啊——”附近终于没人,安宜放开了一样呻吟起来,“嗯嗯……好舒服,慢一点……要死了啊啊啊——唔——”

这下江齐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捂住他,被压抑太久,刚才那一嗓子着实是出乎意料。

而远处已经离开的两人这次无疑是听到了声音,“我就说吧,叫得跟小野猫似的,操!可惜没看见!”

“你别说,这动静真他妈骚,老子也特么硬了,等会得找个地方消消火。”

两人终于离开,而此刻安宜已经被肏得快要神志不清,他烂泥一样伏在男人身上,任由深红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下由下而上贯入身体。

安宜整个人挂在江齐身上,本能地绞紧穴口吞吐着粗长的阴茎。

这个姿势能被进的很深,大龟头时不时蹭到穴芯,男孩爽得几乎夹不紧双腿,轻声啜泣。

就这样肏了一会儿,林叔从岔路边上走过来,提醒他们:“刚才那两个人听到声音有可能折返回来,我们先走吧。”

鉴于安宜这个样子根本不能下地走路,林修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兜头披上。

现在他完全被按在江齐怀里,宽大的外衣罩住大半个身体,只露出两条白嫩的双腿,从外面看上去与那些公园里玩累了趴在家长怀里睡着被抱着回家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当然还是有不同之处的,安宜这个“孩子”的屁眼里还杵着根紫红色的大肉棒。

一路上虽然江齐的大手在衣服下稳稳地托着他的小屁股,可他还是紧张的搂紧了男人的衣襟,每走一步后穴都要被迫深深浅浅地吞吃下那青筋遍布的硕大阴茎,而且不能探出头看外面的情况,这让他更加不安。

这个时间广场上的闹哄哄的人群也在散去,江齐抱着人走不快,林修杰先行一步到侧门去找他们的车。

越到门口越是热闹,安宜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双腿死死夹在男人腰间:“你,呃、慢点走……我怕掉下去……”

人流中,江齐一手托着男孩的屁股一手隔着外衣搂住他的腰,借着石板路上的一小段上坡边走边抬腰,有两下男孩的身体几乎被他癫起来一点,怀里不出意料地泄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再慢点要被人发现啦!别紧张,就算安安放松开手脚也掉不下去,下边还有你齐哥的鸡巴接着呢~”江齐也忍得辛苦,紧窄的甬道太过销魂,他差点被男孩夹射。

安宜依然紧张得腿根都在抖。

好在他们的车就停在侧门附近,林叔早早打开后门等着两人,江齐抱着人直接钻进后座。

到了车里,安宜终于能放松下来,他掀开罩在身上的外衣,浑身卸力地趴在江齐身上。

为了配合拍摄角度,江齐把车载抱枕垫在一边,斜靠在椅背上,这个姿势能够让镜头完美地呈现出两人交合的部位。

“嗯太深了啊啊啊——”由于刚才在外面时太紧张,乍一放松,安宜发现自己的后穴现在几乎无力再夹紧,肛口太过酸软,失去弹性一样任由那根大鸡巴疯狂进出。

“终于不夹那么紧了?呼……宝贝里面好会吸。”江齐已经忍了半个晚上,到了车里终于可以放开了操,他抓着男孩两瓣屁股大力揉捏,将臀部一下下抬起,再狠狠贯入。

屁股里像有一个高频率打桩机,粗大阴茎不间断的深重插干几乎将前穴里小跳蛋带来的震颤都湮没殆尽,安宜被肏得连呼吸节奏都被打乱,喉咙里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几乎只剩下肉体撞击和男孩连不成调子的淫叫声。

车子缓缓汇入主干路,外面一片灯火通明,车内仿佛被隔绝出了另一个世界。

赵安宜伏在江齐身上攀住对方肩膀,勉强直起腰,被高速插操的屁眼早就无力合拢,失去弹性似的包裹着男人的茎根,穴口一圈软肉被撑到发白,幼嫩的皮肤经不起这么狠重的摩擦,在布满青筋的深色阴茎映衬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肠道内,大龟头时不时擦过敏感的穴芯,安宜浑身都泛起粉红,男人一边顶插一边亲吻着安宜的脖颈和嘴唇,碍事的上衣领口几乎被扯到肩膀。

“嗯嗯唔,好涨”结肠口那一圈肉环甫一挨到龟头便亲热地围了上去,不知死活地想要纳下这巨物,安宜只觉腰眼都被撞麻了,身子里生出阵阵酸痒无比的感觉。

他竭力撑起身子本能地想要逃脱,却忽然差点被车子的一个急刹掼到前座椅背,幸好江齐眼疾手快把人捞住按回到鸡巴上。

“呃啊啊啊——”男人的力气不小,再加上停车的惯性,本来几乎脱出一般的阴茎不仅重新干进肉穴,甚至整个头部完全凿入结肠。

紧窄的肠瓣被猛然拓开的酸痛让安宜的呻吟都变了调,太超过了,安宜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

拦路的很明显是个醉鬼,鼻头和颧骨红了一片,司机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那家伙却踉跄着晃悠到引擎盖边上,一手提着半罐啤酒,捏住仅剩的烟屁股深吸一口,大着舌头催副驾的林修杰下车。

“哩哩给我下来!老子叫完车搁这儿等他妈半天了,你凭什么先坐。”说着他两指夹着烟屁股点向司机:“信不信我投、投竖你违规!”

跟醉鬼没法讲道理,饶是林修杰这样的好脾气也忍不住暗骂了句,推门拦住那醉鬼。

“先生你看错了,我们这是私家车,请——”林修杰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艹了,拒载是吧?”醉汉仿佛听不懂别人讲话,他又把烟屁股叼回嘴里,绕过林修杰伸手就去拉后座车门。

车里的安宜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还沉浸在结肠口被肏弄的快感中,大龟头深深捅入肠腔,紧窄的甬道瑟缩痉挛着绞紧腹中的粗大肉棒,“啊啊——好深!呜呜被捅穿了,吃不下了嗯”

江齐一边维持着不断顶操的姿势,一边勾起腿,用脚趾压住车门上的按钮

外面的醉鬼拉不开车门,正抠着门把拍打车窗,他脑子里被酒精泡得没剩下什么东西,以为这就是自己叫的那辆网约车,撵走副驾上的男人他就能上车,却没想到面前的玻璃自己降了下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活春宫。

“操!”

安宜听到声响以为是林叔来敦促他们下车,他喘着粗气撑起身子要回头看,不料被江齐一把按住,整个人趴回男人身上,后穴再次被迫深吞,龟头在结肠里碾得更深。

车内再次传出让人心痒的绵长呻吟。

醉汉宕机般杵在原地,他那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乱作一团,一时间除了“操”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完全打开的车窗能让外面的人清晰看到两个人交合的下体,后座上半躺着的男人身上趴伏着一个清瘦白嫩的男孩,小小的臀部被两只大手遮挡大半,中间紧窄的肛口被完全不相匹的鸡巴不停进出。

安宜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的身后的异样,他只能趴下身体紧紧埋住脸,一边腹诽江齐太大胆竟然敢开窗让人看,另一边却因公共场合的下的目光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性快感。

而由于男孩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趴伏下去,这样反而让两人相连的下身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刺激,那狰狞紫红的鸡巴此刻显得愈发突兀,粉白软嫩的屁股被两只手掌大力揉捏拉扯着,中间的小屁眼明显已经被使用过度,不可思议地纳入着成年男性过分粗大的阴茎

林修杰倒没有给那醉鬼多少发呆的时间,他抽走那家伙手里的半罐啤酒放在车顶,反手拧过对方小臂把人拽得只能弓下腰,左手掐着那人脖子按到车子上。

“疼疼疼诶我艹!”被按住的醉鬼一开始还妄图挣开掣制,却不想被掐得更狠,到最后只能哑着嗓子呼救命。

林修杰本想给醉汉个教训,但由于他们停得太久,后面的车已经开始不耐烦地鸣笛,只得草草放过这家伙。

他抽出对方嘴里的烟头扔到啤酒罐里:“我说过,你认错车了。”

“大哥!大哥我错了你让我走我什么都没看见”醉鬼已经站不住了。

“滚。”

林修杰返回副驾,帮他们升起车窗,车子终于重新启动。

安宜早就被肏到意乱情迷,没有心力去管外面的一切,后穴已经被操透了,大龟头已经能顺畅地在结肠口进出,碾磨着肠道内每一寸嫩肉,快感层层累积下,又一阵高潮即将来临,小腹本能地痉挛着嘬紧茎身。

“哎哎,安安别夹这么紧,嘶”江齐被吸得差点精关大开,他轻拍了几下软弹的小屁股,温柔安抚着还在发抖的男孩。

他们的车子很快开到了浅滩附近,这片区域并没有被商业化,晚上人烟很少,还保留着相对原始的自然风光。

现在这个时间几乎不会有人过来,除了他们的车灯四周一片漆黑,隔绝开了远处的楼宇和霓虹。

安宜叉着腿被按在沙滩上肏干,刚才江齐已经泄过一回,滚烫的精液溢满肠腔,大鸡巴甬道内浅浅抽插几下后缓缓撤出。

啵的一声,肉棒离开,大股精液从已经合不拢的肛口一泻而出。

江齐用手插进男孩流着精的穴口,模仿性器捅干的姿势温柔进出,惹得身下人小声呻吟。

“安安的小屁眼被操开了,合不上了呢。”

安宜被操熟的穴肉条件反射地收缩挽留着进出的手指,他能感觉到身上男人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沉甸甸地垂在小腹上,痒痒的。

“没我还,还能”确实被操开了,安宜实在不好意思嘴硬,他想起上次被赵锐祺操完后面张着圆洞合不拢的样子,不知道现在自己下面是不是同那天一样。今天第二顿操是免不了了,他颤抖着伸手去摸那根大鸡巴,引着那大家伙去蹭自己的肉缝:“后边操开了,前面也要,想江齐哥哥操”

这媚浪到不行的样子让江齐根本把持不住,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舔咬起男孩的胸口和锁骨,精干的腰身一沉粗大阴茎直接怼进腿间那隐秘的肉缝。

“啊啊——”太粗了,两人都忘了花穴里还存着两颗不知道什么时候耗尽电量的小跳蛋,逼口除了那根大鸡巴还连着两条跳蛋线。

江齐插进去就不管不顾地开始大力操干,两颗跳蛋被撞得在穴道里乱窜,g点被不断摩擦,一时间浅滩上只有男孩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有没有觉得,周围没人反而不够刺激,嗯?”江齐喘息声逐渐加重,他保持着高速抽插,次次狠顶男孩肉逼深处那一圈软肉,“安安,舒服就大点声叫出来,没关系的。”

安宜听到这话仿佛得了许可一样,真的开始不再压抑嗓音,颤着身子淫叫,江齐把一颗跳蛋顶到了子宫里,他爽得差点直接尿出来,痉挛着又一次潮喷。

江齐发现男孩牙关紧咬,抖得双腿抖敞向两侧,完全攀不住自己,他将阴茎撤出一点,试探着拽起跳蛋线,果不其然,其中一条几乎拉不动,被宫口含住了。

子宫被跳蛋拉着拖拽,安宜眼角带泪条件反射地绷起身子,本能地想要并紧双腿,却被男人粗暴地分开膝头压向两侧,大鸡巴沿着细线一路碾过内壁嫩肉直凿宫颈。

“呃啊啊,啊啊啊———”安宜像浅滩上一条出了水的鱼,徒劳地挣扎却无论如何也脱不出身,一次次被肉刃拉向欲望之海,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忘记呼吸。

江齐已经到了冲刺阶段,男孩的子宫太小,进了一颗跳蛋已是极限,但宫颈那处绝佳的吸吮感让他本能地顶着宫口凶猛插操,囊袋拍打在会阴上与肉体撞击声形成了和谐的二重奏。

安宜的叫床声越来越弱,他没力气了,前面已射无可射,宫口被顶得酸麻无比,阴道却依然痉挛着讨好男人的鸡巴,逼口已经能随着被抽插的节奏或放松或夹绞,像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

“舒服吗,安安?”看着身下浑身瘫软的男孩,江齐忍不住问道。

“舒服得要死嗯”安宜害臊地侧过脸,手指陷进身下的细沙。

“那准备好,要射了哦。”

江齐虽然有些舍不得这销魂的嫩穴,但今天直播出了不少插曲,到现在肯定已经超时了,他再次加大肏逼的速度和力道,猛干了几下后深深抵住男孩宫口开始了今天的最后一次内射

“哈啊好烫——”

当晚一切结束时安宜简直累瘫在沙滩上——虽然他并不是出力的那一个。

江齐将阴茎抽出时,男孩的肉户还紧缩着挽留,镜头下两个被插到不能闭拢的穴口堪称淫糜,无论前面的花穴还是后面的肛口,都瑟缩开阖着流淌出浓白的精液。

直播已经关掉了,但江齐还是忍不住伸进手指到温暖的花穴里,他早就发现安宜并不抗拒镜头外的接触,是真的有在享受性爱的过程,安宜的反应也确实如他所料,呻吟着夹紧了不断抠挖的手指。

“海边还是有点凉,咱们早点回去吧。”

江齐还想温存会儿,却见林修杰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小薄毯,他只得停住侵犯的手指。

安宜现在狼狈得很,半边身子都是细沙,前面更是精彩,精液淫水沾得到处都是,林修杰用薄毯直接将人拢起来抱进了后座。

安宜觉得江齐好像确实蛮喜欢自己的,当然这个喜欢指得是身子,具体表现在下播之后,一直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上。

江齐在出了浅滩后就跟他们道别了,分开前两人倒是“合作愉快、期待下次”地来回客套了半天,不过安宜觉得对方倒也不全是场面话。

“回家还是去公司,你这个状态方便吗?”林修杰回头问道。

“呃”安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藉的身体,“载我去公司吧”

“嗯,你感觉怎么样?今晚数据不错,要不要看看。”说着他把手机递给了安宜。

“我感觉刺激过头了,怕被人看到,一紧张就忍不住使劲夹,然后就脱力了。”安宜没有将小摊上可能被认出来的事情说出来。

或许是他表现得太过坦荡,林修杰听罢顿了一下才说:“嗯,我也没想到今晚会出这么多意外。”

安宜一想到在凉亭里时差点被人看到就一阵后怕:“下周的定制不会也是差不多的要求吧”

“不会,今晚有点托大了,近期我不打算不安排你的外景了,下周应该是完全不同的。”

“嗯,谢谢林叔。”安宜说着点开了今晚直播回放的评论区。

好热闹。

<请大家在评论区文明互动,喜欢主播的话请不要吝啬j币哦~>

安宝看这里:各位,今天我们齐聚在这里,是为了感谢榜三大哥的付出和点子,同意的点赞!

国服西门庆:卧槽今天晚上的户外是有史以来状况最多的了吧。

不是露阴癖:好刺激好喜欢多来点爱看!!!

匿名用户:擦,那个是摄影师还是谁的家伙好像有点帅啊,你们看没看见,艹那个下勾拳

oo:我说跳蛋是不是没电的太快了。

匿名色狼:江齐这家伙今晚爽死了吧我去,话说他们这个广场看着挺眼熟的。

匿名用户:同志们我没听错吧,进度条拖到35:26那里,有个小孩说主播手机响了,那他妈是跳蛋在震吧?!!!

匿名用户:啊啊啊啊啊俩傻阿逼[中指],特么这就走远了?要是我绝对要找到谁在附近野战,这么骚的动静哪个能受得了啊

没有名字:谁懂啊真的好喜欢在沙滩爱爱!!!

江湖骗子:那俩人真不是托儿吗,真就没回头???我不理解

<小提醒:请大家文明互动哦︿_︿>

安宜实在没想到这个时间段的直播会有这么多人看,翻页翻到手指都累了,渐渐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他抱着林修杰的手机缩在毯子里睡着了。

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林叔怀里,司机大叔已经不在了,电梯里的灯光白得刺眼,安宜不得不眯起眼睛。

可洗澡时却遇到了麻烦,那颗被顶进子宫的跳蛋刚才忘了取出来。

“年轻人办事还是有些毛手毛脚。”林修杰皱着眉走进浴室,男孩花穴里那颗早就亏电的小跳蛋的控制开关还晃悠悠的坠在腿间。

安宜知道林叔指的是江齐,他对此有点不置可否,自己也说不清现在到底是疼还是爽。

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得把东西弄出来。试探着伸手去拽了两下,小腹里坠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松手。

林修杰走过来侧身坐到浴缸边沿,把两边袖口卷到手肘:“我先试一下,用手,可以么?”

“嗯”安宜没有别的选择,别说手指了,就算林叔说要用阴茎才能把宫口捅开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毕竟如果弄不出来就意味着明天自己要挂着这颗跳蛋去上学了。

他站在浴缸里扒住林叔的肩膀,分开双腿让对方的手指能够顺利进入。

修长好看的指节一点点没入阴道口,随着手指的深入,不断有未排净的精液流出,沿着指缝一路淌到男人精壮的小臂

安宜只觉太过羞耻,扯着林修杰的衬衣恨不得把整张脸埋下去,他身上还带着热腾腾的水珠。很快,对方的衬衣西裤都被洇湿了大片水渍,湿衣下隐约透出形状好看的肌肉轮廓。

里面被手指搅动的感觉无比舒爽,安宜咬住嘴唇极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饰,逼穴里的嫩肉将男人的手指绞得死紧,偏偏对方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

不受控制喷涌而出的淫水将残留在阴道褶皱内黏腻的白浊尽数冲散,身下甚至开始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出

“唔林叔,嗯啊——”被手指肏到阴道高潮了,可是这还不够,藏在肉逼深处的宫口仍宝贝似的死死紧咬着整颗跳蛋。

双性少年抬起头,神情已经开始迷乱,他望着林修杰的方向,但又似乎没看向任何焦点,双眼湿漉漉地沾染着对情欲的无限渴望。

“林叔、林叔叔叔林、修杰”身体在手指的肏弄下颤抖不止,宫口被指尖不断刮擦,花穴和腰腹阵阵酥麻

安宜深陷欲火,口中喃喃叫着林叔的名字却不敢要求更多,仅存的理智提醒他,如果自己张着刚刚被其他男人操完内射过的精液逼跟林叔求操的话,太不尊重对方了。

可此刻他真的极度渴望着一根雄性阳物填满自己,无论用何种方式。

林修杰居高临下的看着浴缸内仅凭两根手指就能被玩弄到高潮迭起的稚嫩少年,手掌整个抚在男孩阴户上,他翻转手腕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很快,被刺激到痉挛的阴穴又颤抖着吐出一股爱液,顺着三指流到了手心,嫩滑的阴道内壁温暖紧致,仿佛没有一丝空隙,阵阵压抑的抽噎声从男孩口中泄出

“嗯林叔,叔叔”男孩哆嗦着手去摸男人腰间的皮带,“我嘴巴还、干净的,可以吗。”

安宜被欲望驱使,直白地袒露着欲求,天真又残忍。

林修杰一直以来都秉持着自己的职业道德,从不和自己带过的人乱搞。可这次却轻易地在再寻常不过的清理辅助下打破了原则。这是他第一次失控,他不忍心拒绝男孩的所求,默许了安宜解开腰带的动作,“安安哪里都不脏。”

少年眼睫忽闪,颤抖着松开林修杰腰间皮带,拉开拉链,隔着内裤就迫不及待地舔吻上去

体内的手指不断转变着角度深插,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大。安宜一边塌下腰让手指进出的更加顺利,一边矮下身子伏在男人腿间,剥开碍事的内裤,将整个龟头和部分茎身张口含下。

安宜还没怎么见过其他男人疲软状态的阴茎,但眼下这一根虽然才半勃就已能看出肯定大过江齐的长度和粗度了。

林修杰眉头轻皱,他还没洗过澡,今天晚上这一路折腾下来又热又闷,那里的滋味说难闻都是好听的了,可湿热温暖的口腔让他不舍得退出茎身。

男孩搅动着软舌讨好嘴里开始胀大的性器,腥膻的气味灌满嘴巴和鼻腔,他贪婪地深深吸气,仿佛是被这个动作刺激到,阴茎立马肉眼可见地勃发起来,口中肉棒从柔软变得坚韧挺拔的过程让安宜觉得无比奇妙。

但很快,不怎么奇妙的感觉就来了。迅速勃起着的阴茎很快占满口腔,连舌头都被压住动弹不得,安宜尽力大张着嘴,可是还不够,硕大的龟头很快顶到了舌根,而茎身却还在变粗变长。

实在吞不下了,安宜被顶得干呕起来,本能地想要抬起头,不想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脑动弹不得,龟头强势地突破会厌并继续往深处开拓

“嗬唔唔呜呜——”安宜一开始只是贪多所以含进了大半尚未勃起的肉棒,却不想这东西在嘴里会胀大到如此恐怖的程度,他不得不再次压低身子让口腔和脖颈维持在同一水平,以便男人的鸡巴进得更顺利些。

此刻,稚嫩的喉管必然已被顶插到鼓胀起来,林修杰有些遗憾这个角度看不到男孩身前的风景。

“放松。”林修杰手里的动作一直未停,男孩的阴穴被手指操到阵阵痉挛,宫颈酸软着张开小口,循着跳蛋线已能探入半个指腹

两边都脱不开桎梏,上下两个“口”都吞得愈发辛苦,安宜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

渐渐地,随着身体适应异物的侵入,喉咙里不再干哕,子宫的酸涩感也慢慢被麻痒酥爽取代,他开始扭着腰绞紧花穴,第二根手指已经在宫口处碾动点按,安宜眼角含泪,小腹因手指的抽插而不断痉挛着。

他再次开始主动吞吃男人已青筋暴起的阴茎,深喉下,从口腔到喉管已经完全撑开成了林修杰鸡巴的形状,嗓子被占满没有丝毫缝隙,舌下分泌的津液只能不断从嘴角流下,喉咙的吞咽功能只起到取悦在喉咙里搏动的粗大鸡巴的作用。

“嗯”林修杰忍不住压紧男孩的后脑,在男孩喉咙里深顶,享受着喉管被强插后条件反射收缩所带来的巨大快感的同时,趁着男孩再次身体抽搐将要抵达高潮时加快手指顶插宫口的速度与力道,终于将两根手指成功探入宫腔。

安宜此刻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嗓子里深插的阴茎不断刮擦着食道壁,每一次徒劳的吞咽都仿佛要将这根大鸡巴完整地吞吃入腹感觉到两根手指正直插子宫,缘着腔壁抵住了那颗跳蛋,上下两处巨大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身体不住颤抖,却连声音也喊不出。

林修杰抓准时机,用拇指压住跳蛋线,食指和中指夹紧跳蛋慢慢取出。巨大的刺激让安宜的身子直接瘫软下来,差点滑进浴缸,林修杰扔掉手里的跳蛋一把将人捞起,稳稳按回到自己腰间。

还在干高潮状态下的安宜只觉肺部需要更多空气,可口腔却还被占满着,甚至越来越满,男人马上也要射了。

时间太晚了,林修杰又做了几个深顶便放松精关,将精液悉数打进男孩紧窄的喉咙里

良久,阴茎撤出后,男孩的嘴巴仍合不拢似的半张着,眼神迷离,唇角挂着龟头划过时留下的点点白浊,嗓子里还在本能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林修杰抬起刚刚还在肏弄宫腔的手掌,手上还沾着花穴里排出的精液,他没管那些,捏住男孩下巴,带着精水的手指将嘴角附近的白浊刮掉,反手抹在男孩舌间。

“咽下去。”

安宜乖巧地含吮住男人的手指,将上面的精液都舔舐干净

“谢谢林叔。”被擦干身体抱出浴室时,安宜低头看了眼被丢在地上的跳蛋,不管怎么说,罪魁祸首终于被取出来了。

被放到床上时,安宜的眼皮已经快抬不起来了,但仍攥着林修杰的衣襟不愿松手:“林叔”

“嗯,我不走。”林修杰完全可以去自己的休息室睡,但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在套间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这一夜安宜睡得极香,第二天早上,林修杰亲自送安宜去了学校。

下车的时候他遇到了隔壁班梁开宇,这家伙今天居然没踩点没逃课,真是难得。

“你怎么也走这个门了,开车那是你爸?”

“当然不是,他是我呃,我的一个叔叔。”安宜背好书包,“我昨晚没回家来着,他顺路来送我。”

“没回家?”梁开宇狐疑。

真是多说多错,安宜叹气,正想着再找个理由搪塞,对方问题连珠炮一样甩过来。

“你哥呢,离家出走了?你妈妈也不在?你爸妈闹离婚了?”

“不是”

“赵安宜。”

梁开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过身拉住安宜郑重其事地说:“你的情况我其实猜得也差不多了,你坦白说吧,放心,我会给你保密的,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歧视你或者怎么样的。”

“哈啊?”

安宜直接被问懵了,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林修杰车子离开的方向,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在学校没做过出格的事,隐藏了那么久的秘密没道理突然被人知道,何况梁开宇还问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

做好心理建设后,他边抬起右手手腕边说:“你别瞎说,我老爸出差,大哥回学校考试了啊,我妈、我妈不在国内你对我家里人这么感兴趣是要干嘛,快走啦教导主任马上抓人啦,你看这都——”

千算万算,忘记了这两天都没戴电子表,赵安宜这下只能尴尬地搓了搓手腕。

这些小动作都被梁开宇看在眼里,他愈发坚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但是在校门口讲这些毕竟不合适,“总之你好好想想,明天下午体育课我找你,有哪里需要的尽管叫我,虽然,虽然咱还没到好哥们儿的程度哈,但我这个人,路见不平肯定出手相助的。”说罢还拍了拍胸脯。

安宜终于开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人脑子里到底都装的什么。

“我不是说你不是好哥们的意思,你也算我哥们儿,诶不是,我是说”

“停停停!你什么脑回路我都开始替你担心期末考了”心累,安宜觉得再讲下去一点营养也无,“走吧还是。”

他脑子本来就有点乱,这下又被梁傻子搅和了一下。直到进了班级,才有功夫继续瞎想。

今天早醒来后,虽然林叔对自己和之前没差,但他总觉得还是有点微妙的不同,特别是刚才在车里的时候。

安宜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到公司时签过的那个被他当了废纸的合同,里面好像有规定不允许和公司里非主播职务的同事发生关系。用其他主播的话讲就是:可以一定程度的搞,但不能瞎搞。

不知道昨晚的事会不会影响到林叔的工作。

两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关于昨晚的事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可安宜做不到假装无事发生,他靠在副驾里眼神忍不住瞟向林修杰搭在方向盘的手,昨晚正是这手在宫腔里搅动得天翻地覆让自己欲仙欲死,刚进公司时,也正是这双手曾丈量过他的每一寸皮肤,剥开当时还未被侵犯过的花蕾

林修杰还在讲着接下来后续签约时如何利益最大化,安宜的脑子却还满是昨晚的情事,被阴茎封住喉管,那几秒的窒息感现在回忆都还像是在梦里。

小腹一阵酸软,安宜忍不住打断对方道出实情:“林叔,其实,我不是为了赚钱才签的,我不缺钱。”

他舔了舔嘴唇,“我可能因为双性的身份,所以”

安宜羞得扭过头闭上眼,把欲求直白地讲出来还是太难为情。

“那反而好办了,自由很多,不太会被平台牵制。”

感觉到左边耳垂被捏了一下,安宜睁开眼,看到对方正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呼吸一滞。

后面林叔继续讲了些签约的事,但安宜完全没心思听,直到下车时脑子还是一团浆糊。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昨晚的事,我不说他不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想太多也没用。

眼下还是先弄明白那个梁傻子是怎么回事吧。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连凌小胖都反常起来,中午吃饭的时候说什么都要请客,搞得安宜都要怀疑他做背地里偷着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怪怪的。

“谁们?好朋友请吃饭多正常一事儿?”

眼神闪烁,绝对有猫腻。

“你,还有那个梁开宇,你们怎么像串通好了一样?”

“嗯这个”小凌向来瞒不住事儿,“前两天你不评价嘛,碰巧他来找你,我俩一合计就猜出来了。”

“猜出来?”

“嗯,你家里破产和你哥欺负你的事。”说到这小凌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安宜一整个震惊,“什么?!没有的事”

“唉,你都去奶茶店兼职了”

“我,我个人爱好这是!”

“你零花钱都没了,梁开宇还说上周你身上的伤不是他弄的,唉我突然觉得他人还挺好的,也说要帮你来着”

安宜哭笑不得:“打住,我老爸真的没破产,我哥也没打过我”

看到安宜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小凌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你上周还说他失恋天天喝酒对你大不如前。”

“咳咳,他总之他现在对我挺好的。”安宜摸了摸鼻子。

他甚至有点庆幸,还好这两个想象力丰富的家伙没有猜到别的地方去

第二天上体育课的时候安宜本打算和梁开宇解释清楚,因为是本学期最后一节游泳课,加上又马上期末了,所以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而且体育老师不知怎么了,自从打篮球那次后,每节课都点名要安宜跑腿,今天也是要他下课后去把用完的浮板和浮条放回器材室。

“老师,我一起吧,他拿不动。”安宜听到梁开宇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臭小子挺积极啊,你去帮我把这个钥匙送回教学楼吧。”

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安宜推着小车去往器材室走。

意外发生的很突然,当安宜正要码放好浮板时,突然背后一道大力袭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用一块黑色的布兜头蒙住。

“啊啊——救——呜呜呜——”

安宜奋力挣扎,可被身后的人死死钳住。

“闭嘴!老实点!”对方用手狠捏了一把安宜右胸前的一点红樱。

安宜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开始更大力气地挣动起来。

“救命啊!!放开我!!!”泳裤被扒了一半,安宜伸手阻止却两只手都被按住,他心凉了半截,这个时间游泳馆没什么人了,他几乎喊破喉咙也不会被听到。

但就在对方差点得手的时候,突然器材室前门传来一连串拍门声,原来那个门已经被锁住了。

身后的人明显顿了一下,安宜便开始更大声地喊救命。

外面的动静从拍门变成踹门了。

随着“砰、砰、砰”的响声越来越大,身后的坏人果然放开了钳制,粗暴的手掌在臀肉上狠掐一把后火速从后门撤离了屋子。

安宜只来得及摘下套头的黑布,那坏蛋早就不知去向。

过了一会儿,梁开宇气喘吁吁地从后门跑了进来。

“你没事吧,我没追上,刚那人什么来头?想干嘛啊。”

“没看到人,他直接按住我的头,我,我不知道,门怎么锁上了”安宜情绪激动,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眼角带了泪水。

“没事没事,不要怕,等会我们去跟学校保卫处说”梁开宇不太会安慰人,此时他看着赵安宜红着眼眶更是有些手足无措。

“不!不找他们,我没事”安宜心有余悸,他不敢想如果梁开宇没过来找自己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刚才那人扒开自己泳裤的时候,手指直奔腿间那处秘穴,很明显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

“那怎么行,刚才让那货跑了,保不齐以后还会再来。”梁开宇拉着安宜往更衣室走。

“不我,我以后会自己小心的,你有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吗。”

“看个屁,我正踹前面那个门呢,这边后门就窜出去个人,一开始根本没反应过来,要不也不至于追不上,只能看出是个挺高挺壮的男的,穿的衣服今天也没见过。”

正说着,两人已经到了更衣室,“心理变态吧,挺大个人了,找学生来欺负,他打你哪了?我看看。”

“还好,他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就到了,谢谢你,梁开宇。”安宜抬了抬被捏红的手腕给对方看,表示别的地方都没事。

梁开宇显然不相信,他一低头就看见安宜的右边胸口红了一片,胸前还有明显的指印。

“卧槽你这儿,那男的真是变态吧,专门找小男生那种,不行,你马上换衣服我们去找学校保安,或者找老师也行。”

“不找他们,我不要找他们!”安宜这次是急出了眼泪,有时候梁开宇想干什么可不管那些有的没的,他好怕说服不了对方。

“赵安宜你怎么回事?诶不是,你别哭,行行不找不找,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梁开宇发现自己对这家伙的眼泪没一点抵抗力。

看到安宜哭,他脑子里蹦出了两个奇怪小人,穿白衣服那个告诉他应该把人抱在怀里哄好,黑衣服闪电尾巴那个则在耳边吹风说快快再去欺负一下,要梨花带雨才好看

梁开宇甩了甩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但咱们不吭声的话,那个人以后再去对别的同学下黑手怎么办,你说对不对?”

他放缓语气,考虑到对方现在的状态,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咄咄逼人,可一抬头,他直接愣住了,安宜把泳裤脱掉了。

也不是没见过别人裸体,大家每次游泳课都是一起在这里换衣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刚还催人家换衣服的,现在自己却臊得脸红心跳。

可很快,他发现赵安宜的男性器官过于小巧,可能是第六感使然,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感,梁开宇觉得安宜和别的男生不一样,他说不出哪不对,但就是不一样。

福至心灵般的,梁开宇那跟他本人一样五大三粗的脑子仿佛一辈子没这么好用过:“我能看看么他是不是,欺负你这里了。”

安宜沉默着任由对方将自己推到身后的长椅上坐下,他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梁开宇是不会被说服的。

所以,当那个完全不应属于男性的器官被展现到眼前时,梁开宇震惊的连嘴巴都忘记合上。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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