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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嫩批吃N/要当?/批缝里要含进珍珠/情趣衣露N吸嘬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奶子那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逼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看着那俩红嫩奶头突然放大怼近,不及嘬上,又一翘一甩,大奶子“啪”一下砸在他脸上,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是真完蛋啊,又不能见死不救。

只得拧身横扑,双腿一夹,硬生生在空里卡抱住这豹身——

房间小,豹子又太重,惯性使然急刹不住,好在之前嫌墙边潮,多竖了几个枕头。

为防止阎契别被真震成个傻逼,他将豹头紧护身前,“哐”的一声以背作抵,被挤进床角。

好柔软的感觉……一定是……老婆的奶……

阎契感觉天旋地转的,又和精神体视角混乱共感,老婆的大奶就在跟前——舔口,嘬嘬——

性冲动是最基础的精神本能,粗糙兽舌接到指令,立即刮舔过嫩红乳尖,打着圈的疯狂舔吮,湿漉漉的微凉兽鼻和呲着的胡须,就跟着一个劲往奶肉上搔刮点碰。

沈青词身体猛一紧绷。

“服了我日,你真他妈是快死了都不忘这点逼事。”使巧劲往豹腿上一铲,沈青词单手凝力,先摁住豹首,才回头甩了阎契肉身一巴掌:“醒醒!人才是‘精神’的主导,把控你的力从一点、凝一线!”

——他应该刚才是在极度兴奋里知道自己即将挨揍,瞬有防备,精神拉崩过度,无意间把精神体放出来了。

——极优秀的精神力,极稀烂的把控力。

入学为520特辑下】【时间线在他俩还在军校时】

【——有半兽人形态出没,介意请及时闪避——】

对阎契改观是傻小子有天送了把铂金枪托来,长触发隐形摁扭是个极细致、以毫米为单位的小巧玫瑰刻印。

整体涂装改造、测试完,耗了他快三天时间,近乎废寝忘食。

沈青词突然来了兴致:“带我去看看。”

工作间环境并不是很好,至少和他那豪华学生公寓是天差地别。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工作台上,长时间维持一些动作涂涂改改。

沈青词抱臂倚在门框,静静看阎契兴奋地给他讲解各路用途,又细致描绘自己如何拆解涂装。

兴许是阎契的持之以恒奏了效——就哪怕养条狗,这一年多也养出点感情。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沈青词看着像是沉浸在自成一隅小天地里的棒槌,心中唯一想法是:他的掌控力,或许还有一救。

只要他能把这个专注的劲头,换个领域。

那一天,天很蓝。

沈青词的视线越过阎契,望向窗外,眼底突然就铺陈开一条极明亮的路——

尽快把阎契带出来,他兴许就可以打个报告,提早归队鸣巢。

毕竟放眼整个学院……不提也罢。

于是,沈青词态度对他好了些,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对阎契进行怎样的魔鬼训练。

却没想到在最基础的收放精神体上都这么费劲。

此刻他掐着黑豹,又猛甩了阎契一巴掌,厉声问:“阎契,回答我,痛不痛!”

“痛……?”阎契声音懵懵的,“我、我该痛吗?”

又是一耳光,沈青词扇的干脆利落:“集中你的精神力,我刚扇了你一巴掌。去感受它!”

音色又忽压的温柔,轻声引导一样:

“脸上应该火辣辣的,对不对?”

火辣辣的、脸、脸疼……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点头。好像是有点火辣辣的。

嘶——沈青词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要糟。

倒吸了口气,左右四顾一番,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

另只手还要一直强摁住他的精神体,这时候拿枕头充数,还怕再次扰乱他感知。

当下果决地再无任何犹豫,他单手捧住阎契脑袋,手掌遮他眼,极力俯身,一对柔软的大奶缓抵在他脸上,红艳艳的乳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乳肉瞬间满唇齿溢香,阎契下意识动了动嘴,只是也很轻微。

“这是你魂牵梦绕的奶,塞你嘴里了。”

“唔?”阎契动静都变得尖尖细细的,听起来还带了点哭腔,“老婆?我眼前黑黑的……”

沈青词缓抬开几根手指:“现在你看到……”

话未完,右手靠精神凝练压制住的黑豹忽然消失!转瞬被重扑在床,肩膀上死命扣住的明明是人手,五指却锋利,仿佛带无形尖勾。

阎契人身却现兽耳,两个黑黑尖尖的猫耳高支棱在头顶上,不断在空中来回耸动,英俊高挺的鼻梁疯狂蹭嗅着身下人气息。

因为看不到,所以下意识调动其他五感凝练——阎契突然无师自通了这个,竟靠的是他压根看不到沈青词、也感受不到他。

他很恐慌,像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茫茫黑暗里,一点灯光都无,连他的声音都逐渐消失。

所以触摸、嗅、看、听,他几乎轮番狂躁地挨个调动。

他太害怕了。

不是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而是害怕这个没有沈青词的世界,他要一直、一直这样茫然的走下去?

不要!

沈青词当然明白这个糟糕的局面。

只有很高阶的哨兵才能以人和精神体相结合的形态出现,这也代表着是他最危险、最接近狂兽化的时候。

更别提只是初试训练,明明还停留在收放精神体都费劲的阶段。

阎契紧紧摁着怀里人疯狂嗅闻,沈青词难得安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口舌或尖耳蹭过自己的敏感地带,肩膀已有了血丝红痕。

“放轻松阎契,”沈青词嗓音很平静,“这是我的手。”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地拿脸腮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青词察觉到他身后连豹尾都出现了,正打了个弧圈,一把勾到了脚腕。

“那是我的脚,再往上一点是小腿。”

尾巴听话地圈着人脚踝往上蹭了蹭,像是努力试图感受老婆描述的地方。

阎契又继续向下摸爬。

鼻尖忽蹭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抬鼻,顶了顶。

沈青词不说话了。

他又顶了顶。

“老婆?”他慌了,“是我彻底听不到了吗?”

沈青词郁闷开口:“我刚没说话。”

“这是哪里了。”

沈青词真的很不想回答,但随便谎报一个位置吧,又怕他真救不回来。

阎契不死心,伸出舌尖猛勾挑,又大口大口的含吮,双手扒他内裤扒的太过熟练,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怀疑这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但他下意识要摁到自己男根上的手——还没接近时就感到锋利,甚至被扒下的内裤两侧都有明显勾丝划痕。

沈青词忙捂着自己肉棒微一扭胯:“别靠近,你的手现在凝了力,有无形爪锋。”

阎契立时听话地高举了自己双手,头却凭感觉拱到老婆胯下,疯狂含舔着那两片嫩肉,拿脸近乎像猫蹭人一样,狠狠在他裆下直晃头。

“这是哪啊,老婆。”阎契拱来拱去,不知舔到了什么小硬凸起,又开始疯狂嗦那个局部。

沈青词猛仰了仰头,能清晰感受到他唇舌的湿热,两片花唇被舔吮的东倒西歪,那分外会勾翘的舌尖很快就找到了下面的孔位,试探性地往里不停嘬伸。

他大含一口,几乎把老婆整个嫩逼都暴风式倒吸入口,同时舌尖却分外快速地模拟起操穴频率,对着那小孔洞疯狂戳探,又不时用整个舌面顺着他逼缝来回推抵,两瓣花唇一路被破开,再狂卷住那一点骚豆子,嘬的水声阵阵。

沈青词将自己的呼吸压的极低,还是在某个瞬间,会压不住的深“嗯”一声,双手都忍不住插入他发间,指尖搓摸着那对毛绒绒兽耳,将其反折一下,猫耳朵般在空里一阵甩抖,又从指缝里溜走、重竖直。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短暂理解了阎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自己奶子晃或是抖,说实话,他也挺喜欢搓拨这猫耳朵乱抖。

尾巴梢随着舌尖抽插的频率,也近乎飞速地在他腿肚上来回摩挲,很痒的触感,却也很舒服。

沈青词短暂闭了下眼——脑内却在清醒盘算,手头向导素还剩一盒,可能一会要先给阎契用上。

他自己今天在操场精神力消耗太多,本想睡一觉缓慢恢复一点,但现在……或许需要个别的途径发泄出来,才能保证一会的“精准掌控”。

喉头略动了一下,沈青词双腿高抬,将阎契的脑袋深夹住,阎契只觉得有什么非常柔软的东西几乎碾压着自己的脸,在轻柔摩擦打转——在意识到那能是什么后,他近乎疯狂地大口猛吸,舌尖从下往上推滑,肥嫩的逼肉倒舔开,又紧紧夹贴到自己鼻两旁。

虽然阎契现在看不到,但他已经完全能想象得到——

他之前就觉得,沈青词特别会长,奶子大腰细屁股翘鸡巴长,就是用那张绝美的漂亮脸蛋冷冰冰看人有点不好……凶起来也是真凶,老婆嘛,还是找个温柔点的好。

但偶然一次看到老婆的逼后,阎契满脑子就不会转了。

就、就他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当时侧躺姿势,过于挤压那个位置,还是他天生逼就比别人要更肥嫩一些,总之当时太过饱满粉嫩的凸起,软糯地相互贴挤着,几乎把那一条窄逼缝衬得都深陷其内。

可能,伸指插进去,都得没入一个关节多,才能捅到穴……

要是埋头狂吸,能一边舔一边插,指不定要操出多少汁水来,一看就特别润……

阎契要委屈死了,魂牵梦绕的奶和逼还有老婆都看不到,但老婆告知自己现在所触碰的一切部位,期间双手多次想摸到奶上,或彻底捧住这个翘臀扒着吸个畅快,但想起之前老婆说的话,他双手极力分摁到床板两侧,利爪已把床板穿透,也不敢乱动分毫,怕伤着他。

沈青词大力夹紧了阎契脑袋,喘息声越发深重。

他单手揪起他兽耳,迫的他偏了偏头,空隙一让出来,便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的舌尖几乎快把身下嫩肉舔震的都荡出残影,很快、力道很深,淫水几乎次次都反拍到他脸上……逮着阴蒂猛嗦的时候也让人很爽……

修长的白腿夹搭过阎契背后,很快,脚背都忍不住紧紧绷直——

不得不承认,这傻孩子是在某些地方有些没必要的天分。

阎契只听到老婆好像突然极短促轻颤了一声,那一定是老婆的软嫩逼肉,正压着自己的脸在疯狂翕合抖嗦,紧接着一股水流喷了出来。

应当是甜的,他之前也把沈青词舔高潮过,那次也喷了水,侥幸尝到了!虽然被老婆睡醒发现后揍的好长一段时间老老实实,不敢觊觎他身下,就只好盯回了怎么玩奶上。

此刻虽然感受不到味道,但阎契还是莫名被爽到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沈青词夹住自己脑袋的腿也在疯狂打颤。

——那是多么修长有力的一双腿,可以把自己从床上一脚踢出门外!

真劲啊!阎契当时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想,早晚操到他哭。

可现在,这双腿也能这么“软若无骨”地,搭在自己肩上颤成这么个德行。

好想……好想以后让操批了,都能把老婆次次操成这样……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歪着脑袋,正调整角度希望能盲接到一点老婆的逼水,还没来得及蹭头找明白,突被一把撂倒。

极乐高潮的欢愉疯狂上脑完,沈青词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弦微有松动,几乎抓着这瞬放松空隙,他冷静变脸:

“忍住。可能有点疼。”

阎契:???

你该不会是要趁我之危?!

脸上潮红未退,但沈青词眼神已分外回冷,水色的唇轻启,亲吻却突如狂风骤雨侵吞——

铺天盖地的,昏聩五感瞬被一味白甜气息充斥满,几乎占据所有释放出路。

阎契的精神海还未及波动防御,瞬被数条极光银线如电闪惊蹿,四通八达的已在他脑内疯狂铺陈开去——

像一种微弱的电流,刚接触时有一点点类针扎的痛,阎契下意识要对抗,但躁动、不安,都在电流通过后,有一种抚慰般的舒缓凉抚。

到最后只剩下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忘了自己本想做什么,呆子一样空张着嘴,安分被老婆吻着。

紫胀的胯下被富有技巧的一通揉捏,指甲勾挑着蹭滑过囊袋,温热的掌心再度紧攒他的大肉棒,飞快上下套弄起来,没几下,阎契就一个激灵,满脑白光乱窜,高翘的鸡巴抖射出一大滩白精,喷在沈青词胸口、奶上。

“你很安全,我的哨兵。”

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到沈青词这么一句话。

在阎契的豹耳逐渐消失,精神力稍有回归倾向时,沈青词立时把控精准的撤出所施加过去的所有威压。

阎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那嫣红奶头上挂着大片白精,因为奶子太翘,精液正淅淅沥沥地从他大奶上垂挂下来。

“滴答滴答的”,房间太静,声音太响,不可置信。

阎契整个人都懵了。

耳畔延后耳鸣般“嗡”一声,极炸开来。

沈青词趁人尚处眩晕中,抽过纸巾来给他这傲人的肉棒并着俩沉甸甸卵蛋擦了几把,粗壮男根一边擦一边又翘着抖,抽吐般流蹿出几滴精液。

直到沈青词拿衣服去洗澡了,阎契还半裸着躺在床上,不时鸡巴忽抽弹一下。

——呜呜,有、有过电……一样……老婆……嘿嘿……

直到沈青词洗完出来,坐在桌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阎契仍发痴一般,露着半个大腚也不自知,抱卷着被子,鸡巴粗长地歪倒露在被外,满脸淫荡地不知回味什么。

老婆……怎么忽然换了件衣服……

好有食欲喔……在桌前大吃特吃,阎契光看着他吃,都觉得自己在幸福的冒泡泡……泡泡……老婆……

“我变成泡泡了……啵——亲破了,老婆?”

沈青词无语地揉了揉眉心——行吧,还是威压过了头,看来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很好掌控这个度。

不然他没有狂兽化变成傻子,可能会先被自己搞成傻子。

直候着人突然没电一样,不再胡言乱语,彻底昏睡。沈青词这才掏出药箱,给自己肩膀简单上了点药。

“谢谢你的夜宵。”

终于说上了今天正常的节互动情况——】

阎契处理完军务蹑手蹑脚进来时,沈教授早已睡着了。

故意给他买小一号的内裤,微有些兜不住他那圆润的大屁股。阎契悄么声掀开被子,那两瓣丰盈的软乎肉正随着对方的平稳呼吸,极轻浅地,像在蠕吞着那一点点“遮羞”布料。

他轻车熟路地勾挑开,一口形状完美的嫩鲍就从其下慢慢呈现。

粉嫩的阴唇一点点、缓慢地跟陷进去的布料柔软分离、剥脱,细窄肉缝若隐若现。

看的眼热,想也没想就闷头过去,伸出舌尖上下飞速舔吮了一圈,尔后一边将他双腿更掰抬开。

一手揉摸上了这大屁股,太过绵软趁手,阎契幸福地晃了晃脑袋,几乎拿老婆的嫩逼擦了把脸。

被轻柔舔吮吻触的感觉令沈青词于睡梦中微一抽抖,蹙着眉头发了句极清浅的“嗯……”声,身子却要扭,似乎还想再度并腿避开。

阎契只好顺着他侧身的倾向跟着侧头,揽过他骨峰明显的胯侧,又不忘贪心地伸另只手去抓揉他奶肉,嘴下更是没放过,大口大口含吞起老婆已经整个水汪汪的嫩批,舌尖绕在其内,围着那点阴蒂豆疯狂打转。

湿热的口腔又亲又吮,还在疯狂对着敏感点狂嘬不止。

沈青词被舔的喘息明显重了些,带出些鼻音朦胧的呻吟,却是喊出了“不、不要……阎契……你答应过我的……”

说着猛一扭身,直接卧姿趴床上了,一手从枕头下穿过,斜抱了睡枕——这个姿势能护住部分胸不被侵扰。另只手又回揪了揪软被。

只可惜睡的朦胧没盖对方向,从腰上横过去,倒把两团臀丘衬的更弹滑诱人。

阎契顶着一脑门淫水,刚想重新缠上去大摸特摸、大舔特舔!余光却看到沈青词智脑忽然亮了。

抢在震动吵醒人之前先一步强制关闭,他有控制沈青词智脑与外界通讯的权限。

却意外看到了好几条未读消息,一瞬展开复叠合——来自您的【烦人精】。

靠,谁家好人半夜联系我老婆啊?!

阎契极敏锐地记住了时间,正要抬手解他屏锁,后知后觉发现其实和自己发给他的时间一致。

哼,他都没看!还乱改我备注!

阎契一手摸上他屁股蛋子,一手调开自己的智脑,飞速把沈青词的名片资料点开——

先是气冲头脑,一口气改成:

【奶软逼肥】。

刚躺下,又爬撒起来,改成了【沈大美人】。

又躺下,没过多久,又爬起来,回到了一直以来的【沈青词】。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后,阎契再度惊坐起,十分珍而重之的改为:【宝宝】。

大半夜睡梦中先是被抓奶狂草,顶醒了的沈大美人好不容易等他灌了一次精,以为能睡觉了。刚迷糊着回笼觉,又接连被身边人弹起弹起的反复无常速度搞到崩溃。

中详细扩写爱爱过程︿︿】

不要看小阎起初这么疯这么欺负老婆

等沈师站起来的时候你们才知道疯的到底是谁jpg

——“你沈师永远是你沈师jpg”

希望小阎那一天还能保住自己的大鸡霸!祈祷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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