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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拍T批视频、次数/沈哥昏迷中被边吸边

 

管家很给力,检测报告很快送了回来。

沈青词健康状况是差了些,但至少身体是干净的,没什么不干不净的病,眼下,还急需一些营养液补充体力。

双穴组织里只有前穴有一些膏状体残留物,初步鉴定为蜡油。

后穴很干净。

还有些身体其他指标项汇报。

阎契耐心听着,却始终没绕过那个问题——“那他为什么没流血?”

“什么?”机械形态的管家歪了歪脑袋,“我没有理解您的意思。他身体有受过侵害痕迹,但无重度殴打组织挫伤,只有在您部分手劲较大,接触过的局部体肤留有其下细小毛细血管破裂……”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还是处吗,怎么没流那个破膜的血?”

阎契其实是耿耿于怀沈青词逃婚这件事的。

当初帝都星的权威中心给出的解释也不是空口无凭——沈青词确实是回去和他的战友出任务了,很临时的决定。

而且据他所知,他的战友后来还死在了任务里。

沈青词随后不知所踪。

他俩……没做过吧?

为了外面那个野男人!就放弃自己和他的订婚现场!你好歹他妈的来应付下我,哪怕太匆忙,就解释一下说一声,戴个订婚戒指又不会耽误你几分钟!我是那么不通情达理会缠着你不放人吗!

阎契一想起这事就委屈的想哭,就戴个戒指而已!能用几分钟?!实在不行哪怕接了我当时的通讯请求,隔空你投个全息影像过来敷衍我一下就行了!我会乖乖等你回来再结婚的……

沈青词,你好狠的心,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那个人在他心里一定很重要、比自己重要多了,指不定……指不定沈青词之前那么好看,来军校之前,他难道会没有什么前任吗?!

这个话,阎契在军校与沈青词的感情续存期间,一直没敢问。

问了怕知道有,有了怕知道自己其实压根不是他的菜。

不问又委屈,还是想问,但又怕也会惹老婆生气。

颠倒来去,阎契偷偷咽了这回事,心说没关系的,老婆对自己好好,反正将来结婚了,全星际公认,那他就只能是自己的人,管他之前有没有、有多少个,那以后只有自己是他法定意义上的“配偶”,携手一生的“爱人”。

其他什么小三四五六,滚,都得靠边站。

但,老婆都跑了三年了,自己现在还是个处男……

阎契脑子里乱乱的,窝囊委屈兴奋欣喜,连环在他心腔里头来回炸。

再想着,他要是真为了跟外面野男人跑掉的话,简直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个混蛋!

——好像是抱着这个人、一路彻底回到了自己家中,他的情绪才开始忽然有了些动荡起伏,像是产生一些正常人对“团聚”这事该有的正常雀跃脑电波。

“唔……”管家组织了下措辞,可能是没想到自家主人都把人玩成这样了,还能有这么纯情的一面,略作停顿,才续道,“分泌物体液只能检测到对方4时内是否有异物入侵痕迹,女穴中的处女膜也会在一些日常剧烈活动中有破损可能性,均为正常现象。并非每一个处女膜破裂前都会有流血痕迹,您也不必为您的尺寸万一没有捅达至处……滋——休眠中。全天候24小时防卫安保系统仍为您开启,您可安心休憩。”

阎契实在忍无可忍,强行关闭了这智障,前头的表达就够了,后头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啊!

老子又粗又大,怎么可能没捅破他的……哦,还没捅。

阎契挠了挠头,因为刚才嫌弃他或许有一定“脏”的可能性,在d19区时只操了操嘴,玩了玩人奶子,又用手指,还是戴着手套的手指,破了个前头的穴。

现在得知沈青词是干净的。

阎契迅即将人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放,夺过管家刚才没来得及给沈青词打的营养液,摸了摸他手背上血管分明的青筋脉络,涂好消毒,暂时先注入了一针。

这才又抬起沈青词修长的双腿,给他在床上摆成型,先前被蹂躏过、又被机器检查过的穴口正红艳无比,两片花唇恢复了紧闭模样,但是水光潋滟的,衬的那条逼缝更加甜美诱人。

阎契早忍不住了,心想还好人昏着,察觉不到!

此刻喘着粗气就闷头过去狠吮了一口,舌尖久违地尝到了那两片极柔嫩的软肉,缝隙溜光水滑的,他从这形状优美的嫩鲍底舔到上面花蒂,又从花蒂连嘬带亲,一口一个“啧啵”声的亲到了阴道小孔前。

近距离观测着先前被自己操玩到红肿的花唇,他一边亲着唇肉往旁叼开,一边伸入二指,将这个猩红小孔洞撑的更大了些,紧致的甬道嫩肉非常听话地贴合而来,简直像是在自发迎合、糯吞。

他爽的略有一怔,忽想起正事一样,立马调开微距,对准此刻的水嫩逼口,清晰无比地拍摄了一张,连他插在穴口指腹上的指纹都看的清清楚楚。

感觉还是不过瘾。

心底又有些难以言说的烦躁,三年未见,他以为自己至少会欣喜或极愤怒,可到了现在只剩下一种“操死这个负心薄幸爱情骗子!”的想法在心底嗷嗷鬼叫。

重新捧着人的大白腿搭上自己肩头,阎契一边拿脸腮蹭着他腿内侧软肉,一边膝行几步跪坐好,这才在这张照片上写写画画,潇洒划进私密。

也没彻底褪下睡裤,直接就将自己这胯下肉棒掏了出来,对准了沈青词的穴口,上下乱磨的沾了些淫液,趁着孔洞刚被撑大,迅速浅没进一点,还是甫一进入就被夹箍的龟头生疼。

阎契想也没想,拿过另一瓶营养液暂做润滑,倒吸到注射器里,对准他穴口又灌进去一些。

——这种在d19区可能已要列为珍贵资源的营养液,在他们的贵族星区只是随处可见的日常供给,甚至还能被阎契拿来随意做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

沈青词要是醒着,可能会被阎契这一举动给再气昏过去。

可好在人正昏迷,亦无感知。

否则一睁眼起来可能还会被眼前这疯狗行径给吓死。

他察觉不到阎契对着他的批和他的脸分别拍了多少张莫名其妙的合照。

男人锋利有型的下巴和笑起来弧度非常好看的唇角,不是卡在他嫩逼旁边,就是叼住软肉细细品尝,高清记录仪甚至能将花唇嫩肉上的每寸毛细血管都拍的一清二楚,歪扯的、软肉被大力含吮到变形,同舌尖上细密小颗粒亲密无间的接触,嫩红孔被同样猩红的舌尖飞速插奸,很快就溅出了水色,喷沾到摄像头上,氤氲成一片虚焦的暧昧朦胧……

是过了能有一阵,阎契对着私密相册13189/9999心满意足了,这才掐住他窄腰,又摁住人奶子,固定住他人不动,大鸡巴对准他那小穴,狠命一点点往里挤碾,直至把大半个柱身都操纳进去,阎契就立时爽的沉叹出一口气,被夹得简直想立即射给他。

心道,骚货,昏了都他妈这么会夹!

微一咬牙,逐步大力操弄起身下这幅美丽酮体,看着他会有不由自主的颤动回应,由于被摁住一边奶子,所以只有另一边大白奶球,在色情无比地随着自己操动频率,疯狂上下摇甩,嫣红的奶头像有魔力,直接让阎契看直勾了,索性扑过去边吸大奶边猛猛狠操!

太、太像在做梦——他眼睛都要红了,精神领域在分外活跃,那好像是他失去了三年的幸福,他终于尝到了这种梦寐以求的滋味,操到、操到真实的老婆了!

逼好嫩……好水……

比在幻境里吓唬他那时候“以为的”还要紧致湿热……

阎契感觉自己被他内里裹吸的快要疯了,只巴不得自己能烫化在沈青词身躯里……

真骚、怎么、怎么可以……像把魂都要吸没了……

沈青词、沈青词……!

阎契低沉的喟叹着,眼睁睁看着这猩红小嫩孔,被剧烈操的都有震荡频率,完全无法拥有自主闭合的时候,巴掌大的屏显上纪录了每一次骇人巨物捅操进嫩批中的力度和次数,镜头不断上移,随着那一对晃动大奶上的点点白精,还有唇边挂着的一些精液痕迹,显然,在这四个小时零六分的视频记录中,这闭着眼的清瘦男人已被拍这视频纪录者操过多次了。

阎契又在他体内发泄了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满足,他的精神海好似回归到一种特殊的高度平和与宁静中。

仍未将自己的紫胀粗物从沈青词刚被开苞、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操弄折磨的穴口里拔出来,只是侧躺下身,镜头随着阎契腕子转动,视频镜像也跟着翻转,从原先的他拍视角换做了自拍。

镜头中的阎契眉眼锋利,英气勃发,此刻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神色,将下巴特意杵在了沈青词脸腮上。

精液满满地挂在了沈青词眼睫、唇边。

很显然身下这人前不久又被颜射过,即便不是很看得清样貌,也能看的出来这人五官俊美。

阎契手腕又一转,挪到了这人凸显的锁骨和很有份量的胸前,男人宽大的手掌在其上狠抓了一把,大奶子又翘又绵,沈青词早被操的多次在昏迷中呓语,极低沉“嗯……”了一声。

阎契这才心满意足地顿了下,轻轻喊道:“沈青词。”

“嗯……”沈青词的回应也很轻,就像是他曾无数遍这样温柔地回应过对方的呼唤一样。

阎契关掉了录像。

双手抱牢了沈青词的腰,即便身下人的穴口早已红肿至泥泞不堪,他还是又趁机,狠狠往里埋了埋。

察觉到怀中人的紊乱抽抖,阎契发泄到近乎筋疲力尽,这才甘愿睡去。

——录像很假。

沈青词几乎从未这样回应过他。

——爱情也很假。

阎契用了三年时间,才想清楚一件事情:

沈青词好像连“我也喜欢你”,这种带了也字的粗糙敷衍都懒得有。

军校内,阎契的“我好喜欢你呀老婆”,只能换回沈青词冷静且自持的一句,“嗯”。

“嗯。”

哈哈。

好奇怪啊,那个时候是愿意自欺欺人到何种地步,才连这种小细节都不敢往心底留意?

只觉得老婆回应我了,阎契就能开心的跟狗一样,愉快地又度过一天。

可现在,这些都没关系啦!

阎契没有想通,只是一头把南墙撞破了——

这个人,能够呆在自己怀里,这就够了。

他生生世世,也只能选择自己这个怀抱。

只要斩断他所有其他选择,不就好了?

“滴答、滴答……”

机械电子背壳里的走针声依旧很轻微,但确实周边没有了任何旁物呼吸声。

沈青词薄薄的眼皮轻颤了几下,尔后小幅度提了一口气——像是试图驱赶上一次这样睁眼醒来就被倒吊的噩梦一样,这才屏息睁了眼。

视物时眼前还有些模糊,但他明白,跟这次的“被侵犯”没什么关系,这是之前从污染战区重伤出来后留下的后遗症。

——人不在。

环顾了四周,虽只能模糊看个大概轮廓,沈青词先发现了这里好像特别“静”,光线倒是很柔和,不是那种审讯室一样超亮堂的大射灯。

灯光应该是用过什么特殊材质散射出来的,意外地,有一种非常“精美柔和”的感觉——宴厅里的什么高级贵宾室吗?

来宴厅之前沈青词是对这里做过全面调查的,只不过他们一般在员工休息室,或者跳舞的圆台厅活动。

才去三天,没来得及很深入摸清那里所有房间规格,就这般出师不利,被个变态盯上了。

揉了揉后腰,他现在身上几乎有种全身都被拆解,尔后重新组装起来的痛胀酸楚,仿佛没有一块骨头是他自己原装的,轻微一动,就带着“嘎嘣”声。

但眼下,并不是矫情时候。

先打开嵌入自己腕子上的智脑,突发觉时间上竟然已经过去两天了!

昏迷了两天?!

房间内可能有什么屏蔽信号装置,打不出通话,也检索不到任何信息。

除了时间能看。

两天。

沈青词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半抬脚下床,刚站直差点又腿软地跪在床边,缓了几口气,这才一路跌跌撞撞地近乎摸爬过去。

阎契接到管家通知的红外人体活动感应,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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