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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沦为专属便器/药物控制/餐桌展示/野外lay)

 

许仪宁拨打了电话,电话铃声果然从里面传来,但没有人接。

人多半已经晕过去了。

“小叶!”

电话终于接通。

女孩声音微弱:“许老师…我…动不了……”

许仪宁一筹莫展,正打算抢了水上乐园的工作人员的防水服冲进去时,熟悉的香味擦肩而过,那只刚才还笨拙的大熊猫已经推开了她,抱着什么东西身法灵活地迅速冲了进去!

“顾存!”

火势在瞬间变得汹涌起来,时间被拉得漫长,许仪宁瞪大眼睛跌坐在地上,十秒的时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直到一个浑身燃烧的大熊猫抱着裹在湿被子里的人隐现出来,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在燃烧,像一个燃烧的英雄。可就在他即将跨出来的刹那,轰然引起了更大程度的爆炸,气浪炸倒了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只来得及用力把捆成一团的女孩扔出去,就被火舌席卷。

……

“先生这些年一直在养花呢。”

许仪宁从未设想过有一天他再次回到曾经待了四年之久的地方,会是这样的心情。

眼前是大片大片的花,全部扎根在土里,适宜盆栽的植物也成片成片地分栏种植。极目望去,昔日绿草如茵的庭院,成了一片极盛的花海。

管家继续道:“先生说,这样一年四季都有花开。夫人现在看到的,以秋天开花的植物居多,另一个院子里,春天开花的那些,有一些已经开始结出了小果。”

所有的花,全都能在她过往三年中找到痕迹,她曾经想种植但没有种好的,她曾经欣赏过但因为土壤和空间没能种的,她在游玩时不小心碰见的,教师节收到后她赞美了的。

偏执的背后,许仪宁感到一种令她悸动的酸涩,夹杂着复杂的爱恨,她无法用语言形容。

“先生一开始都是亲自料理呢,但一年前忽然不再过于细致地打理,而是放任它们随意生长,但先生每天都会来这里待很久很久。”

“他说,有一天夫人您回到这里,看到这些花也许就稍微不那么生气了。”

顾存陷入了昏迷,背部大面积烧伤,需要清醒后植皮。

可在这期间,他从管家那里知道了许多别的事。

比如他一家四口在许胤山的手段下如何只剩下他一个,比如他如何改头换面改姓顾收到了仇人的喜爱,比如他确实没有遗传病但曾眼睁睁哥哥和父母都葬身在火海中……

本就在这三年里逐渐倾斜的天平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来到顾存病床前。

坐了很久,最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泪珠撒在他的手腕上,“顾存,醒过来啊,我才能给你机会。”

……

大熊猫救火的事情被媒体争相报道,许仪宁和顾存这对、一个育人一个救命的低调模范夫妻也被媒体挖了出来。

许仪宁本可以否认,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但她没有。

顾存给她寄的离婚证是伪造的。

她放了几支从庭院里月季花海中摘下的正要盛开的几朵在床头,凝视着顾存说:“再不醒过来,就真的要离婚了。”

大约两周后,许仪宁生日的前四天。

昏睡中的许仪宁手腕被牢牢握住,她惊醒,看着睁开眼笑意盈盈望着她的顾存。

他哑着声音却无比欢愉地问:“这么说是不离婚了吗?”

许仪宁一拳揍在顾存掌心,“你个混蛋!你又骗我!”

骗了什么呢?离婚证的事,还是又一次骗走了她的感情?

顾存笑了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拳头,忍疼坐起身来深深拥抱住她,力道是熟悉地充满了占有欲。

“两次进医院可以换一个重新回到阿宁身边的机会吗?”

不等许仪宁回答,他便执着地说:“能这样实在再见到阿宁太好了。”

“你骗骗我,我骗骗你,扯平了,往后我再也不骗你,但阿宁还有大半辈子可以骗我。”

“许仪宁女士,我的太太,可以让我重新追求你么?”

虔诚的表白跨越了整个青春,走过漫长的春夏秋冬,终于落在了这个第十五年终年繁花盛开的深秋。

许仪宁终于等来了一个平等的表白。

他们都不会爱人,也都不曾被好好爱过,互相纠缠了十二年,分离了三年,被迫学会了退让和原谅,兜兜转转,他们回到了另一个不是原点的原点。

终究谁也放不下谁。

许仪宁泪水再也止不住,哭着用力抱住了他,辛酸又委屈地努力笑着,眼中眸光流转。

“那可要看你表现。”

可能他们这辈子也学不会正常的爱。

但他们会无限趋近于最理想的爱与自由。

“往哪儿跑呢?”

伴随着耳畔慵懒嘲弄的嗓音,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身后伸过来。

姜换锦浑身一抖,支起酸软无力的身体试图往前挪动。

可那人的体温紧接着贴了上来,禁锢住她的腰肢往后一拽。

两腿便更大程度的分开,衣摆下的臀肉颤颤地深深嵌入对方灼热的器物,刺耳的水渍摩擦声在宫室内响起。

“嗯?姜姑娘。”耳畔的男人掰着她的下颌,又是一个沉腰深挺进去。

姜换锦咬紧下唇,艰难地试图厘清状况。

是梦吗?

不,感官太逼真,甚至未经人事的身下也有痛感。

而且她连浑身无力到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只能凭借神识判断自己正被一个年轻的陌生男子压在身下,行不轨之事。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个时辰前。

她收到一份定亲贺礼,来自她的师弟谢尤。

因为今日是她作为宗门大弟子与人定亲的日子。

谢尤一年前被派往南疆历练,那之后宗门内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直到他突然出现在定亲典礼上,众目睽睽之下送上一枚从南疆寻来的沧珠作为贺礼。

而据说,沧珠难寻,乃天下至宝,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可为何谢尤刚给了她此物,她便做了这样淫乱的梦。

“嗯……”

冰凉的手指从身后抚上她的唇角,指腹强势探入口中,极为粗暴地搅弄她的舌头。

等舌头被玩出和身下一样淫荡刺耳的水声后,那人贴着她的耳畔漫声问。

“姜姑娘,你在想什么。”

接着那人将环在她腰际的手深入大敞开的衣襟,更加粗鲁地揉捏起她的胸乳,指腹间更是刻意恶劣地掐弄她两颗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乳珠。

任凭姜换锦再想要抑制呻吟,无力抵抗的她也被迫溢出压抑的低吟声。

对方便在此关头更加深入地凿进她身体里,同时仿佛要她疼一般,狎昵地用力掐揉她的臀乳,随意亵弄她的身体。

可对方的语气透着始终如一的慵懒:“是在想你的未婚夫,还是在想那位恋慕你的师弟?”

姜换锦瞬间警觉起来,凝起全身灵力,终于艰难开口。

“嗬…你究竟是谁…”

她记性不差,但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嗓音。

修为高深的修行者可以以灵力术法发声,但发出的声音也与原本的嗓音相似。这个陌生男人究竟是谁?而且,为什么会知道谢尤的事情。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极为危险的男人。

甚至对整个宗门都会是威胁。

男人察觉到她的心绪,只将整个身躯更加贴近她,性器也更深地顶入穴内,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稍微施力,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最大程度地扭头。

接着,温热的触感居然覆上了她的唇。

同一时间,姜换锦猛然睁开眼睛,凝眉看向对方的瞬间,一柄长剑骤然飞出,飞速击向男人。可男人瞬间化为一团白光,从她的身上消失。

她没能看到对方的脸。

“不愧是紫霄宗的大弟子,居然可以冲破我的禁制。”

空气中回荡着男人赞叹的话语,姜换锦凝神从床上站起来,试图离开,可下一刹那,巨大的威亚再次袭来,回过神时,男人摁着她的后脑将她再次压回在床上,她召出来的流云也在巨大的神识压迫下被迫消散,回到了灵海再难召出。

“怎么,为了心上人便可以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潜能吗?”

男人用摁住她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可惜了,你遇到的是我。”

姜换锦再次变得浑身无力,难以动弹。她勉力睁开眼睛,只捕捉到了对方重新插入她身体时垂落在她脸颊边的白发,和对方漫不经心的轻笑声。

可姜换锦却从中明显感知到了一种违和的情绪。

像是莫名的怒意。

“师姐?师姐?”

姜换锦在床上惊醒。

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陈设,这是她自己在宗门内的房间。

唤她的人是住在她隔壁房的小师妹若盈。

若盈见她醒来,忙关切道:“师姐,你做噩梦了吗?”

“你忘了今天要一起去早课了吗,我在门口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我就自己进来了。你脸好白啊,我还听见你说‘不要’‘别碰我’来着……咦,师姐,你头顶那是什么?”

姜换锦气息有些凌乱,跟着若盈的视线抬眸看去,只见一颗五彩的珠子悬在空中,正对着她的头顶。

姜换锦视线触及珠子的刹那,它立刻收敛了光芒,落到了姜换锦的手中,自动隐入她的灵海。

这正是昨日谢尤送她的那枚沧珠。

“哇,沧珠这是认主了吗?”

姜换锦忽然想起有关于这颗沧珠的传说。

沧珠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持有者以血浇灌之后,便可与沧珠在梦境中结契,以防被他人夺去。而沧珠贡献的第一个梦境,便是与主人有关的危险幻境,以便持有者最大程度避开危险,未雨绸缪。

可问题在于,她昨夜并没有滴血结契。

姜换锦温声说:“小盈,抱歉。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了,下次再单独教你术法。”

若盈走后,姜换锦凝神召出流云剑。

她盘膝坐起来,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只露出纤细白皙的锁骨,而昨夜的梦境中那一处被无数次啃咬吮吻,现在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证明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不真实存在。

姜换锦微微低头,漆黑的瀑发垂落膝畔,沿着优美的腰线,与素白衣衫一同凸显出她清冷超尘的气质。

她凝视着这把通体银白的长剑,手指抚过冰凉剑身,眸光清寒。

“流云,是你做的吗?”

横卧在膝上的流云剑果然剧烈地颤了颤,惶恐地承认了事实。

姜换锦果然在自己的左手指腹上发现了一道极浅的剑痕。

随着修行者修行到一定境界,剑也会生出与剑者心神相似的剑魂。

可流云,却截然不同于姜换锦的冷淡心性,是强大、执着却也极为顽劣的剑魂。

姜换锦没有再问它为何擅自这样做,而是再次缓缓摸了摸流云的剑刃,想到什么往事似的轻叹一声,冷艳的面容温和下来。

“你若再不听话,我便连你也不要了。”

“真人,弟子来迟了,这是您要的文书。”

读经堂上,一道如清泉般润泽却极有穿透力的嗓音响起,寻常的咬字听来却颇为撩人心弦。

“快看,当真是谢尤。”

读经的弟子们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形相貌极为惹眼的白衣少年正礼貌地躬身,将一本卷轴交给了看守经堂的长老。

仅仅是一眼,便被那张浓艳五官带来的冲击力所震撼。

少年身形修长,有着一头鸦羽般的乌黑长发,大多数自然垂落肩头,一小部分用宗门玉冠高高束起。剑眉下的双眸如有星芒,右侧眼尾有一颗勾人的红痣,和唇色一样浓艳。但少年的神色是温润平和的,桃花眼的漂亮眼尾微微上挑,透出一种极具亲和力的魅惑。

甚至,长发垂落脸庞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破碎感。

一个弟子由衷赞叹:“那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你来的晚不知道,他就是两年前刚入宗门却能在一年前的宗门比试中以一人单挑六人的天才,最后被青莲真人纳入门下,也是姜师姐唯一的同门师弟。”

“这么厉害,但这一年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据说一年前他突然自请去南疆历练,昨天师姐定亲他才回来。哎之后再跟你说,人来了,别被他听到了。”

谢尤平静地走了过来,寻了一张桌案坐下。

他的修为高过在场所有人,所有的议论都被他听了去。

他端坐下来,正襟危坐的模样,一看就是为众人所钦羡的仙风道骨、正气浩然的仙门弟子。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张脸看着不全是乖巧正直,眸中夹杂着某种玩味的冷意。但他将那份隐约的讥讽笑意藏得极好。

他在心底冷笑。

果然,没有人知道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他亲爱的师姐把消息封锁得真紧。

谢尤沉吟片刻,扭头看向旁桌的若盈,嘴角的弧度微微弯起,勾勒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

“若盈师姐。”

“我师姐呢?她今天怎么没有来。”

姜换锦没有去早课,而是去了藏经楼。

以她的修为,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不再用去早课了,和小师妹相约是几天前的事情——也就是谢尤回来之前的事情。

没错,她在躲谢尤。

她不想看到谢尤。

包括这颗谢尤送她的沧珠,她并不想收下纳为己用,但谢尤在众目睽睽之下送给她,她不得不接过。本想暂时收起来,等师尊出关后交给师尊,但流云强行让她和沧珠结契,她便不得不接受这件法器。

来藏经楼就是想了解沧珠的使用方式。

然而翻越到的卷轴上只有寥寥数语:“以心养之,形神一体,预见造化。”

大意就是和沧珠一起修炼,就可以达到形神一体,自由地探视未来的地步。

这时,一道委屈的润浪声线突然从背后头顶处传来。

——“师姐。”

这道嗓音姜换锦听了五年,这世间也只有一个人会用这样委屈的口吻唤她,她一听就知道是谁。

那道嗓音逼近,“既然是我送你的贺礼,有不明白的,为什么不问我呢?”

姜换锦心底一跳,骤然转身,迎面便惊讶地对上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衣少年。

昨日他们的距离太远,贺礼被其他弟子呈上来,她来不及也不想细看清谢尤的脸。可此刻,这张脸近在咫尺。

谢尤长高了不少,从前只比她高出一点,现在却高出接近一个头,而那张脸仍是熟悉的昳丽夺目。此刻他皱着眉,眼角发红,漂亮的眉眼写满了被抛弃的脆弱感,轻而易举便勾起往事。

姜换锦只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拿起卷宗扭身便打算走。

可下一刻,手腕便被人牢牢攥住。

姜换锦身形一顿,凝眉试图抽出来,可她头一次发现对方的力气居然这样大,她挣脱不开。

姜换锦不愿意用术法重伤他,僵持着背对着谢尤,冷声道:“师弟,请自重。”

“师姐,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姜换锦轻叹一声,“谢尤,放下吧。”

“师姐为何不叫我小尤了。”谢尤低垂着头,“师姐好冷的心。”

姜换锦不为所动,嗓音冰冷:“师弟,对于你私自回来的事情,两个月后待师尊出关会再定夺。”

谢尤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可如果姜换锦回头看的话,可以清晰地看见与她想象的乖巧师弟截然不同的一面。

谢尤那双发红的眼睛里全是炽热浓稠的占有欲,透着诡谲的疯狂,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修长白皙的后颈,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谢尤从身后抱住她:“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现在连见也不想见我了吗?也不和我说话么?师姐知道我这一年过得有多苦吗?”

姜换锦没有挣开他,而是平静道:“小尤,我已经和长宵谷谷主定亲,他就是我的心上人,过去的事情你该放下了。”

果然,如姜换锦所想,谢尤身体明显地僵住,搂住她的双手很是失魂落魄地一点点放开。

“心上人?”他喃喃道,“那我呢?我在师姐心中算什么?”

姜换锦睫毛不着痕迹地颤了颤。但很快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平静转身,清冷的双眸直视向谢尤,眼底看不出波澜。

“你是我唯一的师弟。”

在如何伤害谢尤,如何让谢尤死心这方面,姜换锦向来有长足的经验,说出的每一句都字字诛心。

谢尤不言。只直勾勾凝视着姜换锦,眼神忽然间变得很深。

姜换锦莫名感觉到一种怪异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后退一步。也就是这个刹那,谢尤突然逼上前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在了藏经楼的墙壁上。

这个动作一下子就令她联想到暂时到那夜梦境还是幻境中那人带来的威压。

姜换锦下意识挣扎起来,在就要击开他的前一瞬间,谢尤忽然红着眼睛抬起了眉眼。

那双本就媚态天成的勾人眼睛覆了一层水光,他皱着眉,秋水般深情的桃花眼目光灼灼的望向她,他近在咫尺的呼吸也深重得仿佛快喘不过来一样,带着滚烫的气息沉沉喷洒在姜换锦耳畔。

她听见对方沉缓窒闷的诘问。

“可是师姐,你要嫁的长宵谷主,知道师弟吻过你么?”

在姜换锦心中,紫霄宗排第一,谢尤只能排第二。

姜换锦是宗门的“吉祥物”,她为宗门所救,也注定为其所困。

她没有十二岁前的记忆,唯一有印象的便是被魔族屠戮后血流成河的村镇,以及灵山脚下大片大片染血的换锦花。姜换锦本该死在那场屠戮中,却被那些换锦花的花魂滋养在花丛中醒来,她的师尊青莲真人救了她。

“你是难得的天生灵体。紫霄宗有一片灵花谷,今后你就去那里修行吧。”

之后她拜入青莲真人门下,因灵体非常与换锦花魂极度契合,在谷中闭关一年,便借花魂滋养崭露出极高的天赋,修为可以轻易击败任何一个道徒,又因青莲真人是创立宗门的元老,出关后的姜换锦年纪尚小就已经成了大师姐,一群人或是看她可爱、又或是真心艳羡她的天赋,总是缠着她练剑或玩耍,姜换锦好不快乐,却疏于修行,被青莲真人折断了剑。

师尊遣散了其中许多不合格的徒生,问她:“换锦,你可知我为你取此名是何意?”

姜换锦答不出来。

“魔族祸乱三界,你全族因杀戮而死,仙魔大战过去也不过百年。望你潜心修行,心系苍生。重新回谷中闭关修炼吧,望你早日找到心中的道。”

也是那一年,姜换锦知道了换锦花的涵义。换锦花虽美,花色呈梦幻的淡紫色,尾端还带有淡蓝,却是叶落而花,花落而叶,花与叶两不相见,血流成河的山谷,总是开满了大片大片换锦花。而姜换锦修行的灵花谷,也是当年仙魔大战的旧址。

断剑后,姜换锦毅然选择了修无情道,重新铸剑。十六岁那年,姜换锦终于可以在师尊手下撑过一刻钟。

那年她第一次下山除魔,遇到了谢尤。

他浑身是血,被妖魔围在中间。它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开始撕咬重伤的少年。

姜换锦做了平生唯一也是最大胆的决定——瞒着常年闭关的师尊,私自把谢尤带回灵花谷疗伤,一呆就是四年。

谢尤天赋极好,格外乖巧聪慧。姜换锦不得不承认,闭关中朝夕相处的每一天,谢尤都是她唯一的慰藉和陪伴,也是她唯一的私心。

直到后来这份私心超出了她的控制,违背了她的道,她便不得不决绝地斩断它。

姜换锦从往事中回神。

面前一片紫色的花圃,她浇灌换锦花的水滴到了自己的鞋袜上。

掌心还是烫的,方才谢尤在藏经楼对她说那样的话,让她下意识扇了谢尤一巴掌,接着几乎是落荒而逃,这也是她第一次动手打他。

姜换锦心烦意乱,浇完花后便回到房中打坐,召出流云放在膝上,开启结界修炼。

很快,神识归入灵海,姜换锦失去意识。

没有察觉到有人踏入房间。

谢尤静静站在姜换锦身侧,目光落在她膝上的流云剑上。

流云剧烈地颤了颤,想要唤醒姜换锦,但看到谢尤的眼神后,便安静地不动了。

谢尤随意地捉起长剑,修长的手指横在剑身上悠然一扫,脸上再也不是在姜换锦面前那副脆弱可怜的委屈模样,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

一瞬间,那柄银白的长剑乍然变成浑然天成的血红色,微微散发亮光,透露出本来的样子。

谢尤轻飘飘地笑了。

这把剑是当年他故意缠着姜换锦交换的剑,他自己的剑分明更加强大,但他就是想用姜换锦的剑。

他称自己修为太差总是控制不住凶神恶煞的流云,拿到姜换锦的长歌剑后装出一副总算得心应手的激动样子,待姜换锦也用自己的修为降服了流云后,他乘胜追击,总算成功和她换了剑。

“师姐口信是非,可这本该被你亲自折断的剑却明明还好好在你的身边。分明在意我,为何偏不承认自己的心意呢。”

谢尤勾唇笑了一声,将剑随手扔到一边,躬身逼近姜换锦,抬手掐住了姜换锦的下颌。

他仍是那一身白衣装束,却和读经堂上清风霁月的少年弟子判若两人,整个人散发着邪肆张狂的气息,俯身看向姜换锦的眼神也充满了沉沉侵略性。

而被他扔出的流云自己浮动在空中震颤着,兴奋地在结界中飕飕盘旋。

谢尤凝视着姜换锦面无表情的冷眼面庞,第一件事便是做了在藏经楼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

他低头咬上了她的唇,碾磨着体会润泽柔软的触感。

姜换锦不会醒,她的修为在他之下,他可以用神识随意操控她的行为,并确保她醒来后不会有任何记忆。但她的修为实在不算浅,对她的操控最多只能维持一刻钟。时间过了之后,她就有醒来的风险。

谢尤肆意碾磨着姜换锦的唇瓣,掐开了她的颊骨,湿润的舌头伸进去粗鲁地品尝。厮磨一阵后,又退出来重新吮吻那两片红唇。唇角不慎咬破了。谢尤指腹在伤口上一抹,伤口便完好如初。

“故意说我不喜欢听的话让我难过——”

谢尤坐在床榻边,把无意识的姜换锦抱入怀中,撩起她耳边的黑发,咬了咬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暗哑,“师姐,我好生气啊。”

白皙修长的手从锁骨下的领口探入,很快便摩擦着肌肤,触及到两片柔软肥腻的饱满乳肉,谢尤满满抓握住其中一只恶劣地捏了捏,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温热的气息自她的肩头喷洒进领口。

“你和段长宵分明是昨天定亲才第一次见——”

“心上人?”

谢尤咬牙切齿道,“怎么,师姐对他一见钟情了么?”

“师姐修的可是无情道,他算哪门子的心上人。”

谢尤握住乳肉的手用力起来,大力揉搓着,那只乳珠也被越错越圆润硬挺,突兀地凸起来蹭弄他的掌心,他变本加厉,更加用力挤弄指缝中肥润细腻的白嫩,直到姜换锦发出本能的无意识低吟。

他揪起师姐的乳头,在姜换锦的颈侧重重咬了一口,“师姐真不乖。”

谢尤调整了姿势,把姜换锦整个人环进胸膛,双手伸进松松垮垮的白衣内乱摸一通,方才那只乳房被蹂躏得呈薄薄的粉色,半块酥胸裸露在衣衫外,乳尖更是突兀地红,另一只更白皙一些,挺翘着被手掌抓住大肆揉捏,却把整只乳肉都露了出来。

“来,师姐,睁开眼。”

谢尤充满蛊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他笑意自若地命令。

“把腿放到床上来,自渎给小尤看看。”

姜换锦果然睁开了眼睛,她双眼无神,面无表情,姿容清冷,可双乳却大剌剌地对着床外暴露着,双腿也抬上床分开在两侧,仿佛只要门一打开,外面的人就能看见她与神情迥然相异的淫艳双乳似的。

可是接着她便愣住了,她只能理解睁开眼的命令,却并不能读懂下半句的含义。

“师姐可真是单纯,竟连自渎是何意也不知。”

话虽如此,但若姜换锦真要是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就绝不会这么淡然了。

谢尤缓缓撩开姜换锦的衣衫,褪去底裤,把衣摆掀开在两侧,光滑细腻的修长双腿便暴露出来,连着两腿中间的穴心。他捉住姜换锦的一只手,往窄小的穴口带。

带着姜换锦的指腹一同滑过被玩弄乳肉玩得些微湿滑的小唇,低声引诱。

“把手放在这里。”

可接下来,姜换锦又不知道怎么做了。

“师姐连这也不会么。”谢尤轻笑一声,“没关系,过两天我会当面教你。”

一切都在谢尤的意料之中,他不再执着于此,放开姜换锦,起身转过来面向她。

他微微躬身,抚摸着姜换锦的脸颊,视线落在对方清冷无波的眼眸上。

“现在,我想听师姐说‘小尤,我很想你’。”

姜换锦没有反应。

谢尤等了稍许,没有等到回答,他原本一直勾起的唇角陡然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在瞬间变得极冷。

神识代表着修行者意志力和修为深浅,姜换锦的神识很强,他几乎只能操纵她的行为动作。一开始谢尤以为完全不能操纵姜换锦的语言,但后来无意间成功命令她说出“小尤很乖”后,他意识到,他可以让她说出她内心不抗拒的简单话语。

两年前,谢尤为了顺便测试姜换锦对自己的感情,第一次正面离开过她一次,表面上是下山除魔历练,年少气盛地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实则回了魔界与他的分身汇合。再回到灵花谷是一个月后,他在那晚成功命令她说出了“我很想你”。

可现在,同样的话,时隔一年未见,姜换锦却抗拒了。

“好冷的心啊,师姐。”

她确实不再想他。

谢尤扣住姜换锦的后颈,逼视着那双眼睛,觉得那双映照不到他的寒眸格外刺目。

他徐徐道:“被师姐赶走的这一年里,师姐不仅从未向任何人问起我,更是突然间秘密决定和段长宵定亲,若非我早一点赶了回来,否则等我终于可以被你召回时,你是不是要直接与他洞房双修了?”

过去这一年,他一直暗中通过流云剑监视着姜换锦,好几次偷偷回来也从未越界,一直在按捺心意在等她主动召回。他原本想好了,如果再过一段时间她还不愿意让自己回来,他就传出重伤濒死的消息,等着她把自己带回去。

“可我不过是一夜没有盯着师姐,师姐就猝不及防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谢尤漆黑的眼底是化不开的浓稠怒意。

他直起身,解开衣衫,不悦地沉声命令道:“师姐,舔。”

这不是第一次被命令做这种事情,姜换锦熟稔地爬过去,伸出舌头舔上颜色偏粉却极为粗大狰狞的性器,她动作优雅,双眸中仍然是静谧的疏冷,可一侧的衣衫滑下,香肩半露,半边脊背暴露在空气中,圆润饱满的双乳也微微下垂,她本就生得美艳,做这种事时别有种说不出的销魂滋味。

谢尤呼吸深重起来,掐住姜换锦的下颌便将性器往深处捅去,他定定俯视着那张清冷的面庞,不顾她茫然的呛咳,性器每一下都插得极深。

“唔……”

姜换锦终于发出了本能的挣扎呻吟声。

这个声音终于取悦了谢尤,他一边快速地在姜换锦喉咙中抽插,一边笑着说道:

“师姐,你迟早会接受我的,对么。”

时间到了。

谢尤没能射出来,他并不在乎能不能做完一次。

他只是想要姜换锦看着他而已。

他重新给师姐整理好衣衫,流云恢复成了银白的颜色躺回了她的膝盖上。最后他给她渡了几口特殊的水,可以消除不好的味道。

姜换锦皱起眉头,似乎修炼得不太顺利,或是到了关键关头,离醒来不远了。

谢尤最后看了她一眼,幽深的眼瞳中透出隐约的笑意。

果然总用这样的方式还是太不方便。

既然沧珠已经成功在昨夜为他将来要做的事情做了铺垫,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用另一个身份占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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