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电话
秦晓果然在发现林寒翘课后发微信问他,林寒正在图书馆昏昏欲睡地啃论文,就用还有作业没做完的借口敷衍了过去。
不过很快论文也没什么心思看下去。他背着书包慢慢挪回去宿舍,恰好宿舍没人,林寒关上门后难得放松地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收拾一下桌面,然后准备去洗澡。
桌上放着一瓶酸奶,芒果味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钟衡给的。林寒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他对这些隐秘的示好没兴趣,只是钟衡那天把他弄了一次后,之后这两天都异常沉默,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越是这样,林寒就越不放心,像是警惕的猫,时时刻刻都竖着尾巴等待着,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林寒走到衣柜前去,抬起头琢磨今天挑哪条内裤。鉴于上次被钟衡发现的惨痛经历,他决定选一条宽松点的。
……宽松点的只有一条海绵宝宝。
林寒捏着内裤,有点嫌弃。
这个应该是秦晓之前买东西凑单时候顺手加的添头,给他后他也没怎么穿过,因为太花哨太幼稚了。
他正在考虑等下多买两条新内裤,身后的门锁就被咔哒拧动一下。
林寒猛然一惊,他记得这时钟衡江以河都有晚课,温远晚上基本是不回宿舍住的,还能是谁?
不等他想明白,温远就挂着耳机,迈了进来。
因为身体的特殊,林寒在宿舍里也都是避开其他人洗漱,平时换衣服都在床上,基本没怎么在其他人面前露过。这次突然地撞上温远,他还有点懵。
不过很快林寒就没什么表情地一点头,权当是打了个招呼,接着把内裤攥在手中,转身拿了东西进浴室。
温远半路折回来拿东西,也没想到林寒在。
他们交流寥寥,林寒在宿舍就只和钟衡说的话多一点,甚至好像还有些不喜欢他,看到温远会自动避开。温远知道,也自然不会去贴近他,只是……
思路被他自己斩断,温远又回想了一下那条内裤,他看得清楚,是一条明黄色的海绵宝宝,还挺有童心。
但比内裤更显眼的还是林寒裸着的上半身。温远推门时先看到的是林寒堆在后颈处的半长黑发,而后是线条优美的清瘦脊背,后腰那里凹进去一些,一对蝴蝶骨精巧突出。
等林寒被他惊动转过身时,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前胸就都露出来。乳尖圆圆的,颜色是淡粉,看着十分柔软。
温远心思转了一圈,就把这些想法按下去,自顾自拿了东西走。
林寒站在水汽浮动的浴室里,这次浴室门被他牢固地反锁,因此他可以放心地站在镜子前,全身赤裸,拿着毛巾慢慢擦头发。
头发有点长,他打算等周末去剪。学校附近的理发店大都又贵又旧。这方面还是秦晓和她的小姐妹们先摸清,找到了一家价格适中手艺也不错的,就是有点远。
手机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屏幕蒙上水雾,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林寒把毛巾放下,有点不想接。他难得放松,但看到是钟衡的,还是拿了起来。
“喂?小林?”钟衡那边声音带着点笑,“在宿舍吗?”
林寒抬手擦了擦镜子,回答:“在。”
“在干什么?”
“洗澡。”
“嗯。”他乖乖地回话似乎让钟衡心情很好,“下面有没有好好洗啊?”
林寒没想到他突然开黄腔,虽然宿舍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还是心虚地调小了音量:“乱说什么……你不是在上课吗?”
“翘课了。”钟衡这个三好学生面不改色地说,“被人叫出来有点事,现在呆在这好无聊,想跟你打电话。”
“……哦。”林寒和他没什么可说的,感觉这样更无聊,不过钟衡那边很安静,应该旁边是没什么人。
接着钟衡笑着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把你的跳蛋拿出来吧,我想听你玩下面的骚逼。”
林寒瞬间屏住呼吸,过了一会才找回来声音:“你?你怎么……”
“私人物品要收好啊。”钟衡意味深长地说,“上次宿管来检查违规电器,你那个东西就直接摆在抽屉里,我就顺手给你收起来了。”
“白色的,软软的,很可爱对不对?”
“当时还想你还用这种东西……现在我明白了。”
林寒耳朵发烧,同时心下发凉,不知道钟衡不知不觉间都知道了什么。
他这边沉默,那边钟衡以为是自己话说得过了,立刻打住,开始哄林寒:“刚洗完澡还在浴室吧,就在浴室里玩好不好?”
林寒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翻出蓝牙耳机戴上,接着把他收在柜子深处的跳蛋拿了出来。
跳蛋电还有不少,他回到浴室,靠着有点冰冷的墙,把跳蛋沾了水当作润滑剂。
“小林现在在干什么?”
林寒闭上眼:“在……在准备用跳蛋自慰。”
“多说点,什么姿势?”
“唔,靠着墙站着,墙……有点凉。”
“把热水打开,就不冷了。别急,先让身体放松,好吗?”
熟悉的大尾巴狼腔调。林寒在心里叹气,把水温调好,身体靠着墙,眼神也慢慢放空。
“我想亲你。”钟衡在那边温柔地说,“从耳朵开始亲,一直亲到胸口,然后再吃你的奶子,那里也会流水吗?”
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和文雅,可是说的话都这么羞耻,让林寒靠着墙仰起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用手去摸你的奶子,摸到乳头都硬起来,又红又肿,是不是很想被男人舔?”
林寒拧眉,手指听话地捏住一侧乳头,原本软软的粉红一点在揉弄下逐渐挺立起来,饱满地立在单薄细腻的乳肉上。乳头因为充血而渐渐变成淡红,被温水冲得水润娇嫩。
“现在怎么样了?”
林寒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耳机里传出来:“有点涨,不想玩。”
“啊,”钟衡恍然大悟一般,“用手玩不够,还想被我舔是不是?”
林寒没理他,但是因为羞恼而轻轻哼了一声,手放开红肿的乳尖,顺着小腹一路直下。
“不喜欢就不弄。”钟衡饱含深意地说,“我们慢慢来……现在告诉我,你的下面湿了吗?”
那边林寒似乎喘了一下,回答道:“应该湿了,我在洗澡,刚洗过那里。”
“真乖,说说怎么洗的?”
林寒握住身前的性器,一边抚慰着前端一边说:“还能怎么……就正常洗啊!”
好像有点炸毛。
钟衡换了个坐姿,继续问:“手指有没有伸进去?要像我上次那样把外面的肉分开才能洗到里面啊,小林的逼那么紧,外面的肉也好多……”
林寒:“你再说我挂电话了!”
钟衡改口:“跳蛋放进去了没?”
林寒诡异地沉默片刻,才低声说:“……放不进去的。”
“什么?”
“跳蛋太大了,放不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用。”
好可爱。
钟衡喉结滚了两下,想问他说这句话时候有没有脸红,但怕真把人气得挂电话,只好放低了声音:“跳蛋都吃不下去,别的怎么吃啊?小林水不是很多吗,多流点水,就能吃进去了。”
“谁水多……嗯!”
林寒本来想反驳,手指不小心擦过已经流出透明腺液的铃口,顿时闷哼一声,靠着墙在哗啦啦的水流中喘气,眼睫更是湿透,越发显得皮肤粉白,眉眼漆黑。
钟衡本来是想和他玩玩,现在被喘得自己坐不住。但他这次出来主要是他爸的朋友小孩结婚,虽然打过招呼后躲在酒店的空房间里,可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他把手机的通话口遮住,暗暗骂了一句,起身走进洗手间,压着声音问:“叫什么?碰到哪里了?”
然而林寒已经喘不过气来回应他,手中震动的跳蛋被他贴住茎身,剧烈的急速震颤令湿漉漉的肉棒也跟着发抖。快感一波一波打在神经上,连带着他腿间的肉穴都跟着收缩,淫液顺着水流被冲到腿上,缓缓地流下来。
“说话,小林。”钟衡低低喘了一声,“让我听听。”
“嗯……我、我用跳蛋……啊,在碰前面……唔,快、快射了……”
“好淫荡啊,小林,那等下要射在跳蛋上,然后用跳蛋去操自己。”
“什么……啊……”林寒把发热的脸贴在墙上,湿发凌乱地黏在后颈,他被快感折磨得嘴唇红润,思维也模糊起来,“我想射了,手震得好麻……”
钟衡试图哄他:“再等等好不好?跟我一起射?”
林寒已经有点受不住,他喘息着,声音里隐约有点哭腔:“不好,谁管你,我要射了。”
最敏感的铃口闪烁着水光,林寒将跳蛋靠上性器头部,瞬间被弄得脊背僵直,接着他被强烈电流一样的快感打得后腰发软,撑不住身体,靠着墙慢慢滑下去。
钟衡听他呼吸不对,接着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尖叫,很快尖叫变成破碎的喘息,和水声交缠在一处,逗得他心头发痒。
他在听林寒的声音自慰,胯下的阳具硬得发红,龟头湿润,离射精还得有好一会,没想到林寒自己先射了。
钟衡半闭着眼睛想起他前几天看到的那个粉白紧窄的女穴,还有林寒纤细的腰以及一双漂亮的腿,最后是他高潮时迷蒙一片的湿红眼尾,只想把人拽过来操。
但是现在林寒不在眼前,他只能沙哑着嗓子去逗林寒多说点话:“小林好狠的心,不管我就先射了,下面流了多少水?”
林寒回过神后已经靠着墙坐下。他蜷起一双被热水蒸得透红的腿,沾了点白精的跳蛋挤开腿间那朵已经被水和淫液搞得湿滑的肉花。
刚射过精的身体还十分敏感,两瓣唇肉都还在快感里微微抽动,被暂停了震动的跳蛋压住,十分不知羞耻地咬紧了异物。
“不知道,好像很多水……都被冲走了。”
林寒的声音还带着鼻音,听起来含着点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钟衡想象着自己正在操他的嘴:“是吗?那把跳蛋开最大挡,磨一磨你的阴蒂好不好?”
林寒没接话,但是钟衡敏锐地捕捉到了那边响起的隐约的嗡嗡声,弯起唇角笑了笑。
“小林好乖,等我回去再亲你。”
这句话说时钟衡声音很低,林寒则是愣愣地把跳蛋按上阴蒂,被刺激得手都没拿稳,震动的跳蛋啪地砸在地上,砸出一片水花。
他深呼吸了两下缓过来,没听清钟衡的话,问:“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钟衡也有点意外,自动收回了刚刚那句有点亲近的话,转而道,“继续,喷了就让你结束。”
林寒这次不听他的,自顾自把跳蛋调低了点,按着在阴阜上滚了几圈,把逼肉搞得湿软后才向肉缝里塞,去抚慰里面石榴籽一样的阴蒂。
“是什么感觉?说出来。”
“唔……好、好热,下面好热……啊,水都,嗯水好多,手上都是……”
“比我摸你的时候还多吗?”
“不知道呜……”
“好骚啊小林,下面这么多水,我在这边都能听到声音了。”
“胡扯,那是……呃啊,那是水……”
“对啊。”钟衡故意逗他,“是水。”
林寒又不说话了,赌气似的把跳蛋调高,结果把自己弄得全身发软,两条线条漂亮的长腿在水中绞紧,整个人都急促地喘息起来。
“不行、不行了!呃啊……好、好热……要,要……呜……”
“要到了?”
比刚刚射精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从阴户处迸发,被情欲催熟成玫红的女穴抽搐起来,猛地吐出一股淫水,同时全身的神经几乎都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啊啊——”林寒失神地喘着气,他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跳蛋握不住的掉回水里,连带着耳朵里的耳机也被他蹭掉,钟衡的声音彻底离他而去。
他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伸出还在发抖的手指去把跳蛋和耳机捡起来,关了跳蛋,把身上冲干净才裹着浴巾去拿手机。
钟衡竟然一直没挂,听到林寒的动静才问:“刚刚怎么了?”
“耳机掉了。”林寒现在全身酸软,说话都提不起来力气,“不知道坏没坏……算了,正好换一个。”
钟衡听着他有点哑又尾音拉长的语调,把一声喘息压下去:“小林,叫我一声。”
“嗯?”林寒有点疑惑,还是拿着手机乖乖叫了,“钟衡。”
他高潮后满足又倦怠的尾音钩住钟衡的神经,手中的肉棒跳动一下,终于射出几股浊液。
“林寒……”钟衡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了,晚上早点睡,我明天回来。你想要什么类型的耳机,我明天给你买。”
“不用。”林寒道,“跟你没什么关系。”
钟衡还想说什么,他就十分干脆地挂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钟衡也不气。他洗了手,打开手机开始看耳机,恰好看到某个品牌旗舰店新推出一对情侣耳机,正在首页搞活动。
一黑一白,很好看。
钟衡下意识加了购物车,回过神后又觉得好笑,但是拿起手机反反复复看了一会,到底还是下了单。
只要不明说,林寒应该看不出来吧?
再说,都要上床,一对耳机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林寒疲惫地从浴室出来。
他将跳蛋塞回去,身上换了睡衣,还是宽松的短袖和短裤,胳膊腿都白生生的,关节处透着没消下去的情欲的粉红。
手机也被他扔回床上,吹风机插上电,嗡嗡吹着头发,林寒又开始发呆。
他目光看着钟衡的床,心想:变态中央空调,惯会装模作样。
单方面在心里把钟衡辱骂一顿后,林寒勉强消了气,把吹风机收起来。
他正晃着去阳台晾衣服,宿舍门的门锁转了两圈,江以河一边和人说话一边走进门。
林寒懒得多看他一眼,晾好毛巾后就准备回床上当蘑菇。
江以河经过他身边,被香气搞得皱了皱眉。
他一直不知道林寒用的都是什么洗发水或是沐浴露,反正永远都是洗完澡后一股暖呼呼的甜香,不腻,经常勾引人犯馋。
跟女孩一样,天天搞得那么香。
钢铁直男·江以河下了定论。
然而等他进了还水气氤氲的浴室,江以河的神情就有点微妙。
林寒应该是忘记关窗户了,浴室里除了他身上惯常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男人都熟悉的味道。
看着正正经经,其实是趁没人的时候在浴室里自慰?
大约是刚刚林寒洗完澡后在他面前晃着两条腿,江以河现在脑子里有点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脸那么白,腿那么细,还……
操,他想什么呢?
江以河一把将上衣脱下来,沉着脸拧开了水。
其实林寒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孤僻,刚开学时他只是安静,漂亮地坐在那里,像一只矜持谨慎的小动物。
江以河承认自己外貌协会,看他漂亮,就主动上去搭话。林寒对于他的搭话有点错愕,但基本上有问必答,说话也很讲究,和江以河平时打交道的男人不太一样。
他难免有点保护欲,再加上林寒比他矮一截,有时候走着路就顺手揽上,还挺舒服的。
倒是有人会挤眉弄眼,问江以河:“哎,那个林寒不会是gay吧?你天天跟他那么近,小心他对你图谋不轨。”
江以河倒没这么觉得,因为林寒不会故意和他有什么身体接触,两人平时的交流也都很正常。
只是他也不明白,怎么某天开始林寒就避开他了。
江以河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林寒的躲避让他莫名其妙,但又放不下身段去问,最后两人就变成现在这种互相看不顺眼的局面。
也不知道那天腿上的伤好了没,他确实不是故意想把林寒推倒的。
江以河心烦意乱,洗完澡后把窗户打开通风,回到桌子边拿起手机,钟衡在群里发了消息,说是今晚不回来。
之后又私聊了江以河一句:【你帮忙看一下小林腿上的伤。】
罪魁祸首江以河:……
他心说又不是多大的伤,也就钟衡跟个老妈子一样上心——同时他也隐隐觉得不对劲,钟衡这个人外热内冷,面子上的端水他不会落下,内里真正的关心稀罕得很,怎么对林寒这么在意?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江以河还是走到林寒床前,喊了一声:“林寒,睡了没?”
林寒动了动,把床帘拉开一条缝,眼睛有点戒备地看着江以河:“怎么?”
通过床帘的缝能看到一点电脑屏幕花里胡哨的光,应该是在看电影。
江以河把手机举起:“舍长有令,我来看看你腿好没好。”
林寒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就要把床帘拉回去:“没有,好得很。”
但是他的手被江以河挡住,一时间竟然动不了:“嘶——江以河,你又搞什么?”
“舍长说让我看,我就要看了才行。”江以河皮笑肉不笑地说,“得负责嘛,友爱宿舍,和睦相处是不是?”
他看到林寒嘴唇动了动,似乎是骂了一句傻逼。
最后林寒拗不过他,沉着脸坐在床边,双腿晃晃悠悠的,故意带着挑衅的神色把腿递出去:“你看呢。”
江以河瞥他一眼,暂时不跟他计较。
他一把攥住林寒的脚踝,手心里的皮肤微凉柔软,好像连骨头都很纤巧,被他轻松就握住,让人不敢用力。
江以河怔了怔,随后不顾林寒的抗拒,把手指捏紧,转过他的小腿。
细白皮肤上那处狭长的伤口已经大好,估计再过两天就完全没事,根本不用担心。倒是林寒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手撑在床边,想将腿抽回去:“你放手,江以河!”
江以河本来是想撩拨他一下就放手,现在听出林寒嫌弃又不爽的语气,手上立刻一用力:“哎,林寒,我是关心你,又不是欠你钱——之前给你发红包你也不要,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没?”
林寒面无表情:“……没有。”
江以河:“操,你现在解除黑名单,我就松开。”
林寒不可思议:“你是小学生吗这么弱智?”
“歧视小学生是不对的,林寒同学。”江以河瞥到手中的脚踝已经被捏出红印,心跳有点加快,迅速移开视线,“要不你说说,我哪里惹到你了,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这话由江以河来说堪称稀奇。他是说一不二的大少爷脾气,基本没对别人低过头服过软,这句话说出来后自己都有点羞耻,还得端着架子等林寒顺着台阶下。
只是林寒并不给他面子,腿上用力就要缩回去:“没惹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拉黑你行不行?你放手!”
江以河突兀地冷笑一声,非但不放手,反而被闹得有点起火,当即把林寒的腿向下一拽,在他失去平衡向前倾的瞬间,双手箍住林寒的腰,把人从床边一把抱了下来。
“……我操。”
林寒身体骤然失重,整个人都僵住,有种掉进江以河怀里的错觉:“你有病吧!”
他还没落地就开始挣扎,江以河干脆不把人放下,牢牢按在怀里,顺手就在林寒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乱动。”
啪的一下,两个人都陷入了安静。
林寒还处于被打了屁股的震惊中,江以河则是有点短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打了上去。
但是林寒看着瘦,屁股上的肉不少,两瓣肉很有弹性,饱满丰盈。
江以河竟然还有点想再打一下,不过林寒已经彻底炸了:“你真的有病吧?快点把我放下来!”
反正打都打了,江以河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举高点,反手又是一巴掌,声音清脆:“打就打了,你能怎么样?”
林寒快要被他气死,身体用力一挣,恨不得直接给江以河一耳光:“操你……”
他挣扎的力气一时间爆发出来,江以河差点没按住,也跟着用力,把林寒的身体按了回去。
同时他的手从弧度圆润的臀尖上滑下,滑进了林寒的腿间。
林寒顿时全身紧绷,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却夹住了江以河的手指。
江以河隔着裤子触碰到他大腿上的软肉,而指尖……指尖却陷进了两片更加柔软的肉里,中央细细一条缝似乎是本能地收缩,像是把指尖轻轻吮吸了一下。
林寒面色煞白,思维僵硬,看着江以河一点一点抬起眼睛,盯着他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林寒,这是什么啊?”
“嗯?怎么不说话?”
林寒瑟缩了一下。他装死不吭声,江以河却不愿意放过他,手在他腿根处游移着:“说不说?不说我就亲自看了啊。”
“别……!”
林寒脸色一变,就要去推开他的手,被江以河放在桌子上,逼迫他张开腿,自己站在林寒腿间:“别?现在你就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说实话,要么我自己看。”
“倒数,三,”江以河居高临下盯着林寒还微微潮湿的双眼,他们靠得很近,呼吸都微微交缠,“二……”
下一秒,江以河扣住林寒的手腕,也不再数一,而是直接拽下他的短裤,强行掰开了他的腿。
“你他妈死变态!傻逼!放手!”
林寒把桌上的笔筒都掀翻了。东西哗啦啦落地的声音里,江以河随手将他的内裤和短裤都甩在一边,手指陷进大腿粉白的肉中,视线落在了他腿间。
林寒试图踹他,可是江以河按着他的力气太大,让他怀疑大腿都要被掐青,只好愤怒不已地骂人。
被骂了好几句的江以河像是听不见,他眼睛只盯着林寒被打开的腿根,看到隐藏在中间的那朵雌花。
外面包裹的花唇湿乎乎的,嫩肉泛着红,肉缝也没有完全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媚肉。
江以河握住他前端垂下的肉茎,一眼就看出了他刚刚弄过,铃口还有点湿,前端带着痕迹。
因为身前性器被握在别人手里,林寒一时间也不敢怎么动。
他不得不就这样张着双腿,瞪着江以河玩弄着手中浅色的茎身,腿间花穴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视线和空气里,情不自禁地张合着,中间的小缝隐约吐出晶莹的液体。
江以河手指毫不留情地揉弄着林寒的阴茎,看着他脸上难堪的神情,身上却不可抑制地发热。
怪不得长那么漂亮。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么个想法,把林寒弄到半硬起来,就去碰了碰他肉鼓鼓的花唇。
林寒身子刚刚高潮过,还正敏感着,被手指一碰就有点发抖:“你别乱摸!”
他尾音也有点颤,脸上不知不觉蔓延出羞恼又委屈的神态,毫无威慑力。
江以河身体前倾,故意贴着他耳朵说:“我摸哪了?”
说完后,他略有点粗糙的指腹重重按住唇肉,然后手掌包住窄小的阴阜,用力揉了一圈。
激烈的快感瞬间升起,林寒猛地喘了一口气,全身发软,紧紧抓住江以河的衣袖。
江以河哼笑一声,手掌按着那口嫩逼,不停地揉按拨弄,很快动作间就传出清晰淫乱的水声,咕叽咕叽地沾湿了他的手心。
“出水真快,小骚货。”他说着,掐了一把肉乎乎的唇肉,把林寒搞得呜咽一声。
“刚刚是不是在浴室里玩自己呢?”江以河逼问他,指尖画着阴户的轮廓,“又射精又流水的,浪不死你,想被室友干?”
林寒咬着牙不理他,可身下的肉屄很快被男人揉开,不知廉耻地张合着水淋淋的花唇,里面的媚肉被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搞得湿透了,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漂亮鲜嫩。
他想推开江以河,反被拉过去问:“把自己玩爽了吗?”
林寒被他箍住后腰,腰后细腻敏感的皮肉让江以河用力捏着。他颤抖着坐不稳,带着哭腔去踹他:“爽,爽死了行不行?你放手……呜!”
江以河声音微哑:“我还能让你更爽。”
他手上用力给林寒调整了一下姿势,蹲下身收紧手臂,阻止他的躲避,而后将脸凑上去。
林寒身体猛地一弹,被他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不,你……呃啊!江、江……呜……”
江以河鼻梁抵着他腿根处的软肉,一口咬住一边的花唇,坚硬的齿尖在湿滑的媚肉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咬痕。腥甜的淫水流到他脸上,情欲的气息立刻弥散开来。
私密敏感的花穴忽然被人含入口中咬上一口,林寒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背后出了一层汗,两只手臂撑在桌子上,一双腿无处着力,只能缠住江以河的身子。
“缠得好紧。”江以河懒洋洋低笑一声,“那么喜欢?”
他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腿根,林寒被搞得呜咽出声:“你……你别咬……”
江以河就不咬了。
他灵活有力的舌身抵开唇肉,舌面舔过细嫩的媚肉,舌尖压下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舔了一圈后,林寒就在他上方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音。
“轻点……”
“又不让咬,又要轻,要求真多啊,林妹妹。”
“嗯……啊,你叫谁妹……妹……滚……”
江以河舔开逼肉,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去探那个窄窄的入口,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让林寒又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你这里水流得这么多,还不是妹妹?”
林寒说不出话,张嘴就只有哭声和呻吟。他抬起一只手捂住嘴,眼前雾蒙蒙的,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去,看着有点可怜。
只有江以河知道他腿间这口肉穴水越流越多,甚至腰都在不自觉地挺起,迎合他的动作。
小骚货。
他又在心里怀着莫名的兴奋重复了一遍,舌头裹住那颗已经熟红的阴蒂。手指揉弄着外面的软肉,而后舌尖慢慢地向下滑,向那个小洞处伸进了一点。
林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水红的唇动了动,只溢出一点破碎的哭腔。
舌尖挺进了逼口,在敏感的内壁上舔了一圈,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全身泛红,脊背弓起,终于求饶:“别进去……江以河……”
“就舔一下,不怕。”
舌身伸了进去,紧窄的小洞蓦然一缩。林寒咬住手心,感到体内作乱的舌尖向上一勾,扯着他的快感集合到那一点,前端的肉棒不需抚慰,就已经高高地翘起来了。
他腰眼发酸,眼前一片水汽,都看不清江以河的样子。血液和心跳一起加速,搞得林寒都有点缺氧。
江以河把舌伸进去后,就着这浅浅的深度,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舔弄起来。
林寒偏偏在这种轻微的晕眩中越发收紧,使体内被进出的感觉越发鲜明,积攒的快感仿佛奔涌的潮水,拍打着他的神经。
江以河发现他身体的变化,恶劣地将舌头向上一顶,同时手指掐住接近灼热的阴蒂,转着圈狠狠一拧。
“啊、啊嗯——”
林寒身体无力地弹了一下,江以河还按着他不停舔吸,酥麻的快感让他接近窒息,嫩逼的媚肉急剧抽搐,终于泄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呜,流、流出来……”
他前端性器也涨了很久,江以河手抹了一把刚潮吹的女穴的淫水,惹得那处又是一阵战栗。
接着他用黏湿的手心撸动那根肉棒,手指逮住铃口轻轻扣挖几下,林寒就继续哭着射了出来。
“你看看,妹妹。”江以河故意把一片狼藉的手摊开到林寒面前,“都是你的,到处都是,怎么出了那么多水?”
林寒眼神空茫,靠在桌子上喘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想别开头,被江以河在脸上抹了一道精液和淫水,越发显得淫荡。
“别躲,我还没完呢。”
林寒全身酸软,只能被江以河一把翻过去,小腿也被男人握着并到一处,腰身因为脱力塌下,带着饱满的两瓣屁股也高高翘着。
“啊……江以河、江以河!你想……呜你不能……”
“不能什么?”江以河顺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看着丰满的软肉上显出一个巴掌印,“不能操你?”
林寒:“江以河!”
他尾音沙哑,看起来确实生气。
江以河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匆忙,要操他也得订个好点的酒店,还得提前带人出去约个会才像话。不过他下面已经硬得难受,因此俯下身去亲了亲林寒的耳后:“就用腿,不进去,乖。”
林寒看不见,只能听到衣料摩擦的簌簌声,而后一根灼热的硬物抵住他的臀肉,沿着臀缝向下滑,硕大的龟头戳弄着还水淋淋的阴阜,几下就蹭了许多淫水。
“好多水,好浪啊,林妹妹。”
江以河故意逗他,同时压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轻轻顶了几下红肿的逼肉。
林寒被顶得全身发麻,唔了一声叫道:“你、你说好不进去!”
江以河也忍得难受:“别说话,再说真的操你了!”
他粗长一根鸡巴贴着林寒湿透的花穴,插进他腿缝间,被细嫩的腿根夹得深吸了一口气。
林寒刚吹好的黑发发梢又被汗水打湿了黏在后颈,秀气的蝴蝶骨突出,纤细的腰线因为角度而一览无余。
江以河看得眼热,忍了忍才没低头亲他,手上扣得更紧,贴着柔腻红润的雌花摩擦顶弄起来。
腰身挺动间,粗长阳物赭红一根,在腿间进进出出,把湿滑肉花顶出一阵连绵的水声。
林寒的女穴刚被弄得高潮了两次,现在又被鸡巴磨蹭肉缝顶着,没一会就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流出更多的蜜液。
“又流水了?”江以河声音里也带出了喘息,“妹妹怎么那么多水……嗯,下面的小嘴好会吸。”
林寒被他一口一个妹妹叫得头疼,偏偏腿间酥麻一阵一阵的,让他只能伏在桌子上,尽力把大半的呻吟咽下去。
江以河弄了他好一会,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林寒腿间嫩肉被磨得发红难受时,他忽然重重喘了一下,灼热龟头捣开肉缝,戳上了已经肿大一圈的阴蒂。
“……啊啊,那、那里……别射进去!操……你……呜傻逼……”
“晚了。”江以河一把将他从桌上捞起来,龟头重重碾过阴蒂尖,仿佛是剧烈的电流击打过林寒的脊椎,他甚至被操得双眼都微微翻白。
林寒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在一阵倒气中,江以河手指插进他唇间,带着淫水的手指搅弄他的舌头,使唾液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随即,他整个人都蜷缩着,江以河的鸡巴对着他的肉屄戳弄几下,便在那被亵玩得不能看的女穴上射出好几股精液,射得林寒又是受不住想逃,再被他按回去。
江以河射了好一会才停,林寒已经下身快麻痹到没有知觉,被放在桌子上也只是抽噎了一下。
他遍布指痕的双腿无力敞开着,玫红的肉穴上糊满了白精,滴滴答答混着淫水向下流,连屁股上也流得都是。
“乖妹妹。”江以河沙哑着嗓子,抱住他,趁机埋在林寒颈窝里吸了一口,“真可爱。”
林寒眨了眨眼睛,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咕哝道:“傻逼,滚。”
林寒法地舔,但江以河还是爽。
光看着林寒含住他鸡巴时的那张脸都能爽。
他手伸到林寒大敞开的腿心,剥开外面的花唇,摸了满手的淫水,故意去揉不禁碰的阴蒂。
林寒小腿无力地蹬了一下,呻吟被肉棒堵回去,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紧,让手指搅动的声音越发响亮。
刚刚是钟衡,现在是江以河。两个人都用手玩着他的女穴,快感积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林寒想让江以河给他一个高潮的痛快,可江以河避让开他的敏感处,只是放慢动作,若有若无地吊着他的情欲。同时口中的鸡巴开始抽插顶撞,把林寒搞得快要窒息。
“来,听话,”江以河低低喘着,“让我射出来就给你。”
林寒听到后主动开始舔吸口中的异物,江以河按住他的后脑,手指插进发间,诱哄道:“再舔舔,对,就是那里……啧,宝贝,学得挺快嘛。”
他说着,猛地扣住林寒,把他的嘴当作是另一个小穴般抽插顶撞起来。龟头次次深入到咽喉处,被抽噎着夹紧,流出的腺液有些从林寒的嘴角溢出去,有些则被他吞掉。
钟衡在一旁说:“你快点,不然他明天嗓子要哑了。”
江以河停在一个深度,出了口气:“知道了,就你会当好人。”
钟衡轻笑一声:“说什么呢,江哥。”
林寒听他们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模模糊糊的。他潋滟迷蒙的目光从睫毛下扫出来,带着不自知的勾引和可怜,对上江以河的视线。
他听到江以河骂了一声,接着口腔中一直挤压他的肉棒抽出去,江以河喘着气说:“闭眼。”
林寒听话地闭上眼,清瘦的下巴抬起,随后就感到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他的脸上。
“……唔!”
他本能想躲,却被江以河抓住,不得不抬头接受着射在脸上的浓稠精液,等到江以河射完放开他,才脱力地倒回椅子里。
林寒眨了眨眼,他脸颊潮红,眉眼乌黑,嘴唇有点肿,现在上面都挂着男人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极为淫浪放荡,还透出一股失神的无措。
“下面……”他带着哭腔和脸上的精液,对着两个男人主动张开腿,“下面好难受……”
钟衡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说:“轮到我了。”
“小林。”
林寒被钟衡抱起来,屁股上的肉在椅子里被压出了几道绯红的痕迹,还有一些前面花穴流出的淫水,水迹在光下反射亮光。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疯了,乞求着钟衡摸摸他,声音媚的像发情期的猫。
江以河把衣服穿好,拿起一包烟,踹开凳子出门了。
林寒被他的动静吓到,眼睛跟着望过去,被钟衡转过来:“别管他,小林,看看我。”
他的声音一向具有安抚性,林寒平静了点,湿漉漉的眼睛一动,凑过去埋在钟衡的肩上,拽着他的手按上湿滑的穴肉。
“好湿啊,小林。”钟衡说着,很慷慨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一根手指向隐蔽的穴口插入一个指节,同时还把他发骚的阴蒂用手指夹住,时轻时重地搅弄起来。
“唔、啊啊……”
林寒身体倏然紧绷,脊背弓起,红润的唇颤抖着张开,舌尖上还有一点白精。
钟衡不出声地看着他,手上用力一拧,林寒猛地一震,身体脱力地倒在他怀里,穴肉抽搐着含住手指,透明的淫水一股股喷溅出来,满是甜腥的淫香。
“呜……尿了……”
林寒高潮后如同一只被迫打开壳的蚌,哭着想羞耻地缩起来,被钟衡展开,一点点吻着:“傻不傻?是潮喷了,小林。”
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甜美柔软,钟衡环住他的腰,灼热的肉棒抵住林寒的臀缝滑动,腺液和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处,把两瓣软肉都搞出一层水淋淋的光。
钟衡有意在他肩后留下一个咬痕,他很沉得住气,在林寒的臀缝中抽插戳弄,手掐住他的腰,低声道:“小林,不能选我吗?”
林寒用仅剩的理智摇头。
“那你要选江以河?”
龟头重重撞上阴蒂,林寒被顶得腰身僵直,一边在快感中发抖一边想逃,被钟衡抓回,按在他的性器上。
“怕什么?”他维持的好形象撕开一角,“我不操进去,但是你不能躲。”
林寒含糊地闷哼,听到腿间的雌花被性器慢慢顶开玩弄的粘腻水声。
“是不是想选江以河?”钟衡持之以恒地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别瞒我,行不行?”
林寒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没有……我不选。”
“真的吗?”钟衡轻声问,“啊,也是,你之前喜欢的是温远,对不对?”
仿佛是一个炸雷在林寒耳边炸开。他瞪大了本来迷蒙的双眼,眼尾处媚意和惊慌交缠,怔怔看着钟衡,连腿根都并紧,夹得钟衡呼吸都停了停。
“以为我不知道吗?”钟衡却点到即止,不再往下说,“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我们就不说。”
他撑着手臂俯视林寒。情欲释放后,林寒的表情不再那么迷乱,警惕地注视着他,钟衡的脸背着光,使所有的表情都隐藏起来。
他不给林寒再开口的机会,龟头一下下向上,撞着他甜腻多汁的穴肉和快要被包不住的阴蒂,恶劣地碾过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从吐着淫水的穴口滑过,给林寒一种下一刻就会被整根肏进去的错觉。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钟衡按住林寒一侧的乳尖,轻轻掐了一下,“还是你主动给他摸的?”
“我、我没……我没有!”林寒想避开他的手,却被钟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乳孔,“呜……没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这样。”
“舔你哪里了?”
钟衡说着,手拧住林寒胸前,同时身下用力顶了顶他敏感的阴蒂:“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来,“舔了我下面……”
“舔了小林的逼啊。”钟衡语气失落,“是不是也射在上面了?”
林寒默认了这个问题,钟衡捧起他的脸,最后叹气:“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开他。
装什么亲近呢?单纯的肉体关系,毫无必要。
钟衡就低声笑了笑:“好了,不闹,乖小林,让我也射出来。”
肉刃在腿根处磨蹭着,紧贴汁水淋漓的花穴,时不时顶进臀缝中,戳弄着后穴紧闭的穴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一口咬住钟衡的肩。
他咬得不轻,钟衡任他咬,甚至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寒的后脑:“嗯……真狠,马上就到了,乖。”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钟衡将林寒放回椅子里,分开他无力的腿,两指并拢,猛地插进他泥泞一片的屄口里。
“啊……!”
没想到钟衡会这么把手指插进来,林寒没收住,叫出声后又捂住嘴,怕被别人听见。
极为敏感的穴口被手指打开,虽然进得不是很深,但也感触异常鲜明。
林寒有种被他一寸寸撑开的错觉,腿根僵硬,钟衡便慢慢抚慰上他的阴蒂。
手法温柔又适度,轻轻刺激他的敏感点,缓缓把快感勾起,仿佛不断晃荡的水流,拂过林寒全身。
他爽得脚趾蜷缩,大口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泪水溢出来,看着钟衡时透出不自觉的依赖。
钟衡被看得受不了,凑过来吻住他,手上动作忽然激烈起来,把快要消失的高潮余韵进一步扯回。阴蒂在他手中急速拨动着,粘腻的水声羞耻而响亮,快把林寒逼疯。
“啊!呜……慢、慢点……啊——”
如同一张被过度绷紧后完全松懈的弓,林寒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他被更强烈的一波高潮支配,阴茎只能半硬着流出滴滴答答的精液,和艳红肉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样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林寒只能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钟衡压住他此刻任人摆布的身体,通红硬热的龟头抵住他腿间的泥泞开始顶弄,几乎陷进柔腻的软肉中。
“小林好漂亮,好骚。”钟衡顶着他说,“叫声哥哥好不好?”
林寒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钟衡拧过下巴在鼻尖亲了亲。他闭着眼,思绪一片混乱,只很小声地说:“你快点射……”
“叫哥哥我就射。”钟衡偏要在这上面纠缠不休,“叫哥哥不行吗?”
“呜……”
林寒带着鼻音,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你欺负人。”
钟衡难得有点心虚,他也快到了,喘息着将林寒抱紧:“好了别哭,不叫就不叫,我马上出来,嗯?”
只是林寒现在神智朦胧,听钟衡说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几秒后还是抽噎着叫了声:“哥……”
钟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马眼蹭过肿胀的阴蒂,瞬间射出粘稠的精液,几乎都糊在了林寒红肿的腿间。
“真是败给你了。”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手指理了理林寒的头发,把人抱进浴室去清洗。
洗完后林寒还是哼哼唧唧的,缩在床上,看起来累得狠了。钟衡倒了半杯水,好说歹说劝他喝下去时,江以河带着烟味推开了门。
“干完了?”他扫了一眼室内,走过去开窗通风,“等下还得拖个地……林寒?下来抹药。”
他把一个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钟衡刚好将手里的水喂完,转头问:“什么药?”
江以河露出一个有点牙疼的表情:“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他明天肿得走不了路吧。”
钟衡稀奇道:“哦?有经验啊。”
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经验!你别在林寒面前胡说,我他妈这是问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的。”
林寒:“吵死了。”
两人立刻闭了嘴。钟衡扫过塑料袋,很有风度地耸肩:“既然是你买的,那就你来抹吧,宿舍我收拾。”
林寒把头蒙进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要被江以河从被窝里挖出来,烦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给妹妹上个药。”江以河凑到他耳边说,“不然明天有你哭的。”
林寒努力睁开眼望了一会床帘的顶,确定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和江以河斗嘴,干脆就闭上眼随便他:“胡说八道……你搞吧,我不想理你。”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大腿根。现在只要将衣摆掀起,就能看到红肿湿润的腿心。
江以河戴上手套,挤出一团白色的药膏,慢慢化开,才去向林寒身上抹。
他先把大腿根的嫩肉和阴茎都抹了一遍,微凉的药膏难得清爽舒服,林寒本来有点抗拒地并紧腿,抹了几下后就主动张开。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指痕的脚踝蹭着江以河的腰,像个被梳毛时懒洋洋蹬腿的猫。
只是苦了江以河,对着他敞开的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把药细细抹在肿胀的肉缝上。
他本来还想再抹点在里面,但林寒的身子刚刚被玩得太狠,江以河的手指一剥开花唇伸进去,他就发着抖说不要,看起来哭唧唧的,很可怜。
江以河只能硬着给他上药,感觉这是在上刑。
等到林寒腿间肉花被抹完药后,江以河狼狈地给他把药留在枕头边,凶巴巴道:“明天早上起来也抹一下,我明天有早课不能盯你,听到没?”
林寒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只有一双还红着的眼睛扫了一下江以河:“……哦。”
“听话。”江以河看了他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等周末带你出去玩。”
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彻底清醒。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脑子里顿时把什么事都忘到九霄云外,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脚尖踩着地,屁股上浑圆的软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根本不管站在后面的钟衡,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往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整根茎身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反光。
“唔……”
淡红色的嘴唇湿淋淋的,林寒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揉,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一跳,手刚刚握回阴茎,后脑就被钟衡摸了摸:“乖,转头,舔一舔。”
另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上林寒的脸,磨蹭着他脸颊上粉白的软肉,再用龟头淫亵地去插湿红的嘴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一点,湿润的嘴唇乖巧含住龟头,还下意识地轻轻一嘬。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只想着让江以河赶紧射出来结束,没想到自己这个姿势把丰盈圆润的屁股完全送出去,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钟衡手指沿着臀缝下滑到肉穴处,摸到两瓣软乎乎的唇肉,就用指尖隔着裤子在肉缝上来回滑动。
林寒被摸得身上一僵,动作不稳地低下头,却把江以河的东西吃下去更深,被顶得呕了一下,喉咙处抽搐的嫩肉裹紧了龟头,舌头舔着茎身,江以河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吸了出来。
这次大半的精液都灌进了林寒口中,黏糊糊地顺着食管向下流。他坐在江以河腿上一阵阵咳嗽,吐出一点舌尖,上面也糊着一层白精。
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灌洗过一遍,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钟衡从后面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问:“湿了么?我给你弄……”
林寒伸手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要,我去洗洗。”
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多少,只能认命地漱口。
江以河才笑完钟衡,自己也跟着射出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想到林寒把他那么多精液都咽下去,心里又美滋滋的,打算跟着去浴室找林寒卖乖,结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们是不限用电器的新宿舍,钟衡拿出热水壶开始烧水,瞥见江以河吃了瘪,脸上露出点冷笑。
林寒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他有足够的耐心把林寒软磨硬泡个够。
至于江以河?未来的手下败将而已。
林寒漱口后出来,脸颊上都是水珠,顺着下巴滚下去。他总觉得舌根还在发苦,皱眉去抽屉里翻薄荷糖。
热水壶烧开了,钟衡倒了半杯热水,又兑了些冷的变成温水,端给林寒。
林寒瞥他一眼,钟衡笑道:“抱歉啦,小林,来喝杯水,不然难受。”
林寒忍不住回道:“那下次就别弄在里面。”
其实是江以河射在他嘴里的,不过钟衡笑盈盈地说:“好么,下次你射我嘴里。”
江以河看不下去了,打断钟衡:“行了,就会惯着他,看把你娇气的,不就是吃下去点精液,又没委屈你。”
林寒捧着杯子喝水,没腾出嘴回话,于是用一双眼睛默默盯着他。
江以河被看了一会,移开目光说:“知道了,下次我给你舔?”
林寒:“……没有下次了!想都别想!”
钟衡接过他喝了大半的水杯,凑过去轻轻亲吻林寒的嘴唇,哄小孩一样微笑问:“还难受吗?”
林寒并不吃他这套,摇摇头示意没事,默不作声转身上了床。钟衡很好脾气,劝他:“早点睡觉吧。”
他站在原地,抬起头,和坐在床上的林寒对上目光。林寒被他看得背后发毛,低声说:“你别像哄小孩那样哄我。”
钟衡道:“我这是关心小林,怎么又是哄小孩呢?”
江以河刷一下拉上林寒的床帘,回他:“你不是还要出门吗,睡吧,那么多话。”
借着去比赛的借口,林寒成功把江以河和钟衡都糊弄过去。
翌日到了那边,他除了打点杂就没什么好做的。
辩论队的人忙到脚不沾地,秦晓拿着稿子出了满头的汗。林寒帮他们点了奶茶又提过来,再跟秦晓说了一声就走,静悄悄的,谁都没在意。
出来正好是下午,这边林寒也不熟,低头给温远发了个定位,就去路边的书店里坐着。书店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教辅和中小学必读书目,只有一只白色的小土狗摇头晃脑,跑过来在林寒腿边挨挨蹭蹭。
这狗特别亲人又会撒娇,林寒伸出手逗了一会狗,手机就响了。温远摇下车窗,目光精准地定位过来,把林寒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对着手机说:“上车吧。”
小狗摇着尾巴把林寒送上车,还在地上滚了一圈,逗得他笑了笑,弯腰拨开狗爪子,顺手在狗头上温柔地摸了摸。
关上车门后,林寒笑意未消的脸在后视镜里和温远对上,有点尴尬地抿起唇角,没吭声。
温远转着方向盘,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你要是想养狗,我那边也可以养一只。”
林寒怔了怔,摇头说:“不用,我就是随手逗一逗,再说……”
他没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就是这么几次的露水情缘,养什么狗?
温远估计也就是随口一讲,听到他的回答后冷淡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提了车速。
“那个,这次……”林寒现在看到他住的那栋楼就发怵,下车时有点犹豫,手指不安地抓住安全带,“不用再捂嘴了吧?我没有什么窒息的癖好。”
温远将车钥匙一抛,眼睛看着他,清俊的五官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尖锐:“不了,这次换个玩法。”
林寒刚关上车门,听到换个玩法这句话就想走,但温远已经转身上楼,声音传过来:“不过今天时间很够,先来喝杯水。”
理智把林寒拉回来,他默不作声地跟着上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温远真的倒了水端来了果盘,还开了电视,放一个文艺调调的青春电影。
“我去洗澡。”他毫不在乎地在林寒面前脱了上衣,裸露出上半身的肌肉线条,走进浴室时回头说,“你先看会电视。”
切成块的水果上插着小叉子,五彩缤纷地摆了一盘。林寒中午没吃多少,现在看着水果,还是插了两块塞进嘴里。
但他也没胃口吃多少,尝了几口就放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影里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和小混混打架,血流了一地。
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雅观,林寒又调了个财经频道,开始看主持人讲股市。
就着股市,他无聊地喝了大半杯水,浴室里的动静还没停。
温远要洗那么久吗?
林寒有点迟钝地想,渐渐听不到股市的行情,手开始不安分地抓着沙发的皮套。
他感觉手心里仿佛在被火烤,非得按在什么上才能凉快。而那点火不止在烧着双手,还一路蔓延,从手腕到胸前背后,再往下烧过后腰,直到双腿都要在牛仔裤下渗出汗。
林寒趴在沙发上喘气,两腮透出粉红色,黑发遮住半张脸,他只能瞪着桌上的水杯,立刻猜到了这就是温远的“新玩法”。
不知名的药来势汹汹,浴室里水声不断,林寒却在沙发上差点被磨得叫出声。
他没尝过这个,全身雪白的皮肉像是要被烤化的冰淇淋,散发出不自知的又甜又热的气息。从阴茎到肉穴,都不可抑制地潮湿发热,让他蜷缩在沙发里并紧了双腿。
腿间翘起的性器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林寒凭着本能去解开拉链,那根东西瞬间支起内裤,竟然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把内裤上的一大块都打湿了。
前端的勃起让他的内裤不由得勒紧了点,陷进肉鼓鼓的花穴,立刻就勒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林寒都分辨不清他有没有叫出声,但是仅仅是内裤在女穴上擦了一下,他就爽到后背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牛仔裤粗糙的布面被他攥在汗湿的手心。接着他一只手握住直挺挺的前端,另一只手却攥着牛仔裤,一边没有章法地撸动性器,一边还用自己腿上的长裤去磨那个滋滋出水的花穴,快感完全把理智和羞耻都压倒。
身体敏感得要命,理智却近乎消失。林寒不知道他怎么就滚到了地板上,湿黏的精液沾满了内裤和他的手心,而温远就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胡乱地自慰。
“你……”林寒终于意识到了恐惧,狼狈地向后退,手上的精液抹在深色的地板上,淫荡得刺眼。
并且随着他坐起来,花穴压在地板上,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刺激就溢出一大股黏液。
“躲什么?”温远衣服整齐,蹲下来看他,“这么快就发情了,还把地板都弄得那么脏,都是你流出来的吧?”
林寒急促地喘着气,一句“不是”还没说完,温远就把他按在地板上,伸出手直接剥了他的牛仔裤。
“自己看看。”他的下巴被捏着,温远把牛仔裤上的湿痕展开在林寒眼前,“不都是你的水?如果是别人看到,是不是会以为你被男人操完后连内裤都不穿就出门勾引人啊?”
“我没……唔!”
温远的手分开他粉红的膝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腿根,又隔着内裤在花唇上捏了捏,轻松捏出两指头的水。
“还没操,逼怎么就肿了?”
林寒头脑发懵,猛地推开他的手,在地板上爬了几下,就被温远踩住后腰,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这么喜欢爬是吗?那就满足你。”
他弯腰将林寒从地上抱起来,手臂紧紧地锁着,直接将他抱进了上次那个房间。
林寒本能地抗拒起来,却被温远一只手箍住,同时带着他站在镜子前,低声说:“抬头看看。”
镜子里那个人黑发散乱,脸上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绯红从脸颊两侧烧到耳根和领口下面,两条腿湿热无力,腿根和膝盖都是淫荡的粉色,好像已经被人干过一遍。
林寒看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转过头,但是温远不让,逼着他看镜子,分开他的双腿,揪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说:“看着,这是你的逼,怎么那么肥?是不是被人干烂了?”
薄薄的布料勒进肉唇中央,让那两瓣唇肉被迫分开,娇嫩的肉缝把内裤吃下去,稍微再紧一紧,就勒得林寒发麻。白色的布料下能看到粉红的花穴,确实嫩肉肿胀,上面一层水光,仿佛多汁的蚌肉。
他从喉咙里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温远,却被从地面上提起来,内裤把肉穴几乎勒到变形,恶狠狠地将一点嫣红的阴蒂压进穴缝里。
尖利的快感从女穴处炸开,林寒仓促间伸出手抓住温远的小臂,但那口湿透的肉穴还真的把内裤裹在肉缝里,擦着阴蒂头抽搐片刻,在镜子前喷出了大股淫汁。
林寒只剩脚尖还勉强点着地,全身都依靠着温远拦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女穴仍然在微微痉挛,咕叽咕叽地断续流出水液。
“不要我碰都那么多水,这几天没人操你?”
温远舔着他柔软的耳廓,林寒全身发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趴好,别乱动。”
冷硬的镜面紧紧贴在皮肤上,林寒勉强抓住镜框,呼出的气息都在镜面蒙上一层水雾。
他已经全身赤裸,被温远按在镜子上,露出线条柔和的后背和后腰,全身都被强行抻直,大腿到脚踝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
温远要求他对着镜子把性器再磨到硬,茎身上面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划过镜面时留下白色的污痕。
冰凉的镜面把性器弄得难受,浓烈的药物反应促使情欲勃发,可是林寒又不能磨着镜子硬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温远从身后覆盖住他,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缝,轻而易举摸了一手的淫水。他捻着手指,故意让林寒去听那点隐秘的水声:“这些都是你的?怎么那么骚啊。”
林寒被他一根手指就勾得腿软,咬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你那杯水……”
温远笑了一下:“怪我?好吧,那是我的错。”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林寒肩上,把那处细腻粉白的皮肉咬出一圈深红的牙印,直接刺激着药物下加倍敏感的神经。
林寒痛得弓起背,温远却丝毫不停,用力按住他,从他的肩背一直连亲带咬地啃到后腰,牙齿深深切进腰窝凹陷进去的那一点嫩肉,直到尝到血腥气。他像一头饥饿凶狠的野兽,叼住林寒这块甜美的、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就不松口,一定要一点点吃下去才足够。
“你是……你是狗吗!”林寒被他咬得全身发热,热烫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楚。他不想向温远哪个方向倒,就只能全身压在镜子上,胸前两颗柔软的乳头被镜子磨得充血,女穴里的淫液甚至满溢到流到脚腕。
温远在他腰窝那里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咬痕,接着把林寒一把抱到床前的地毯上,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他脸埋在林寒后腰,似乎是深深吸了口气,竟然还含糊地嗯了一声。不过林寒全身发抖神志不清,没有听见。
地毯表面是有点粗糙的长毛,林寒皮肤嫩,擦过上面时蹭出两块有点刺痛的红痕。他手肘也撑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腿间鼓起的湿润女穴就顺滑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嫩红的穴眼箍住插进去的指身,空虚已久的湿黏穴肉如同快要融化的一汪脂膏,内里又热又软,把手指整个吮住。温远转了转手腕,手指曲起向上一勾,林寒就闷哼一声,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毯上了。
温远低头舔舐他的后腰,把那块粉白的皮肉舔咬成嫣红色,有的齿痕深到发紫,似乎要流血。但痛感大部分被药物阻断,只能从尾椎处升起一点,折磨着林寒的神经。
他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吞吐手指的屄口已经轻松含进去了两根,抽插间透明的淫水淌到前面的性器上,和茎身上的精液混在一起,滴进地毯的毛绒里。
温远把手指从那处肉穴里拔出,凝神看了看,随后掰开臀缝,将手上的滑液抹在后穴处。
那枚淡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但也受到了点药物的影响,臀缝和穴口处都异常地发热。等温远借着手上的润滑挤进肛口,里面高热的黏膜就立刻吸附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手指,柔嫩得要命。
林寒脊背发紧,满是痕迹的后腰挺了挺,随后有些脱力地落回去,屁股上白软的肉颤着,中间慢慢被手指开拓出一点嫣红的穴口。
那红色从后穴里面蔓延出来,外面的褶皱还是淡色,里面却已经被捣出点水声,粘腻淫靡,听得温远忍不住兴奋。
“你好适合被操,”他凑到林寒耳边说,“后面都能碰一下就出水,是不是欠日?”
林寒带着哭腔回他一句:“滚。”
“我滚去哪?你现在下面都是水。”温远语含嘲弄,手上动作的幅度忽然加大,重重几下,强行扩开紧致的穴口,而后拿过床上的东西。
林寒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只隐约听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微凉润滑的东西抵住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他以为又是上次肛塞一样的东西,但异物却比上次粗长不少,强硬破开绞紧的肠肉,仿佛是一根男人的阳具,直直顶进深处。
“呃……”林寒被顶得有点恶心,内里娇嫩的肉腔好像被迫打开,理智上不情不愿,但渴求的内壁却把那玩意乖乖咬住,渗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干燥柔顺的细毛摩擦着臀肉,密密的痒感让他本能地收紧身体,反而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深,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但被全部堵了回去。
温远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是小狗的尾巴。”温远代他回答。
林寒被他捏着下巴回过头,不远处镜子里清楚映照出他臀缝里垂下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大约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度,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晃了晃。
为什么会晃?
林寒差点以为他看错了,但随即那根尾巴就疯狂震动起来。深深插进肠肉里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碾过内壁,频率剧烈得让他全身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娇嫩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先是条件反射地绞紧,接着被按摩棒捣开,在急速的震动下被干成一截柔滑湿热的肉套,任由这个无机物操干。而他的腰无力地沉下,屁股高高翘着,只能看到那根插进后穴的狗尾巴也在不停震动,倒像是在被后穴一吮一吸似的。
温远揽起他的腰,在林寒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喜欢新尾巴吗?尾巴一直在摇,是不是还想被尾巴干?”
他扯着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去扫前面那个水淋淋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被扫得紧缩,同时内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扯动肠肉,硬生生把林寒逼出一声哭叫。
他指尖深深陷进地毯,腰差不多是挂在温远手臂上,眼角眉梢又是汗又是泪,眼神迷茫,漂亮的小腿上滑下几道水渍。
温远抱着他,拿过支着狗耳朵的发圈给他戴上,最后在他颈间环上黑色的项圈,上面一个铃铛叮叮作响。
“自己看看。”林寒被他抱到镜子前,铃铛声音叮叮当当的,“是不是合格的小狗?”
林寒伸出手去拽脖颈上的项圈,温远笑了笑说:“真不听话。”
他把林寒放回地毯上,手指勾进项圈的空隙里,向上一拽,林寒就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喉结也被项圈压住,艰难地动了动。
“唔……咳、咳……”
但温远只是将他拉起来,并没有去勒他,摸着林寒的头发说:“怕什么?说了今天换新玩法,乖,翘着尾巴去爬一圈,我看看新尾巴怎么样。”
林寒低低地喘息着,双腿艰难地稳住,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急剧震颤,好似要把里面的褶皱都碾平。隐藏在嫩肉间的前列腺也被一视同仁地刺激着,又肿又热,散发出熟透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在地毯上向前爬,臀缝合不拢,棕色的软毛一下下刷过臀肉和女穴,沾了点银亮的水光。那朵肉花也毫无遮挡,暴露在温远眼中,张合的穴眼吐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林寒爬了几下就喘息着停住,身体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肠穴中的按摩棒,让那根东西不知道会戳到哪里,再抵住一点软肉死命研磨,操得他小腹都微微抽搐。
“怎么停下了?”温远很有耐心地问,“刚刚不是很会爬吗?”
他脚步缓慢地走近,林寒终于费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不跑了……操我,唔……”
温远捧起他的脸,拨弄着项圈上的铃铛,这才说:“是么?那我想看,小狗发情的时候求欢的样子,求我来干你。”
林寒只要稍微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就会响亮地摇晃起来。
而现在他在铃铛声里直起身子跪好,两只膝盖泛着红,后穴里那根尾巴的震动频率被调低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动着,把早已经被操开的肠肉几乎搅成一滩春水。
他分开两条向下滴着淫液的腿,环住温远的腰,偏头用牙咬住拉链,再将内裤的裤腰拽下来,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性器。
粗长的茎身立刻占满了口腔,抵得林寒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皱着眉想吐出一点,结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操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操开的错觉,咽喉条件反射地做出不停吞咽的动作,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的视野模糊一片,喉咙口火辣辣的疼。
温远立刻弯腰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露出湿润的口腔,温远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端着水杯回来,喂了他两口温水。
林寒有点反应迟钝,喝水时还跪坐在地上,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温远弯腰喂他水的时候,他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嘴唇嫣红柔软,舌尖偶尔会伸出来一点点。
温远手摸着他后脑的头发,往下顺了顺,杯子放在一旁,林寒眼睛跟着杯子走,低声说:“我还想喝。”
他说完,温远却没把杯子给他,而是凑近了亲吻林寒的嘴唇,还叼着他的舌尖咬了咬,手在林寒的肚子上摸了摸:“再喝就多了。”
真像是给宠物喂食喂水。
林寒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下,黑发中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被温远抓在手中用力揉捏着,直到快变形才被放开。
“耳朵好软,被摸耳朵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这种假的耳朵被怎么揉都不会有感觉的吧?
林寒蹙眉,没回答,接着还在震动的尾巴就被温远这么拽出一节,肠肉里密布的神经都好像被电流窜过,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艳红的肛口尽力裹住按摩棒,随后又被重重向里面一推,细软的绒毛也沾上淫水,被肠穴含进去了一点,刷弄着穴口处一圈软肉。
“呜……”他这下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不,等等,拔出去……”
“拔出去?你不喜欢这个尾巴吗?”温远说着,带着那根尾巴转了一圈。按摩棒表面的颗粒顿时重重碾过内壁,紧热的肠肉抽搐起来,快感和酸涩如同过载的电流要把神经熔断,湿漉漉的肠液流到尾巴上,蓬松的绒毛变成一绺一绺的。
林寒已经手都环不住他的腰,无力地垂下去,手背汗湿,淡红的指尖微微蜷起,被温远十指交握得攥住,轻轻摩挲着他指缝间细嫩的皮肤。
他的手心也很温热,下意识回握住温远的手,含糊道:“温远……”
温远没说话,手上一重,将那根尾巴插回他体内,随后把林寒放到床上,将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扯住那个项圈,直接插进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林寒不由得跟着他的力度弓起脊背,恰好能看到他自己腿间熟红湿润的肉花被温远操开细窄的穴口,两侧唇肉都被挤开,小小一颗阴蒂挺立着,蒙着一层水光。
他被操得发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看着那根肉棍向里面挺进,直到擦过某处软肉时,剧烈的酸麻感急急炸开。
阴道里湿软的嫩红媚肉层层堆叠,应激地绞紧插入的肉棒,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张开一点的宫口溢出汁液,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温远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还用指腹去揉按那张开的唇肉间翘起的阴蒂,把那颗肉粒狠狠地向下揉搓到变形。肉穴里还没消去的快感再度被阴蒂处的愉悦吊起,两相交错,快把林寒逼疯。
他屈起大腿,粉白圆润的膝盖也被温远抓在手心,足尖难耐地绷直,把垂下的床单踢得一片凌乱。
阴蒂忽然被拧了一圈,神经末梢阵阵地发颤,林寒受不住地向后仰头,铃铛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色情地摇晃着。
温远看着他,忽然退出一点,再用力挺进去,龟头直接撞上了半开的宫口。
那个娇嫩的肉环猛地一缩,含吮起肏弄它的凶器,讨好地流出淫水,和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林寒连小腹都被操出一小块凸起,花唇被迫推挤到腿根,黏滑湿热,被温远轻轻扇了一下。
“唔、唔!别打,轻一点……”
林寒只是凭借着本能在求饶,头顶的耳朵被蹂躏到变形,两条腿不停颤抖,深深绞在肠肉中的尾巴总算停止震动,他红着眼睛抽泣一声。
温远低头咬住他的唇,突然开始用力撞着那个半开的宫口。林寒被捣得哭喘,可是又被温远亲到缺氧,下意识张开嘴也只能让温远亲得更深。
娇嫩的阴蒂已经快要被玩到红肿,还要被温远捏在指间,飞快地顺时针转着圈揉弄起来。
林寒推也推不开他,身下快要被玩透操透,为了逃避翻涌的恐怖情欲,崩溃地去踹温远,没两下就僵硬地绷紧双腿,紧接着脱力地垂落下去。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胯下男根红通通的,铃口滴着白精,小腹上也是一滩精液。
那些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突如其来的射精高潮令内壁不规律地紧缩,腿间两口含着东西的肉穴淫媚地吞吐吮吸,林寒甚至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在不停地呜咽。
温远伸出手抹了一把林寒肚子上的精液,俯身奖励性地在林寒鼻尖上亲了亲:“做得不错,不用碰前面也能射了。”
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跪在床上,后腰凹下,屁股中间垂下一根狗尾巴。湿红的肉花根本合不拢,张开一腔嫩滑的淫肉等着男人的享用。
小腹上淋漓的精液被抹到枕头和床单上,有一点蹭到了腿根,在粉白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温远抓着他白软的屁股,直接插进了那口淫荡的雌穴。
里面濡湿的嫩肉被粗长的肉棒肏开,褶皱伸平。内壁缠绵地裹在茎身上,末端肉嘟嘟的宫口犹如活物一下一下含着龟头,被温远重重撞开,咕啾一下溢出大股淫液。
林寒身子浅,等温远压着他,差不多全根没入他的雌穴时,狰狞的性器早已操透宫颈,把娇气的宫腔都顶到变形。
他柔软的小腹越发突出一点接近龟头形状的凸起,上上下下,把窄小的子宫都弄得只能勉强吃力地吞下男人的鸡巴。
如果温远进出的幅度大一点,就能在穴口扯出一点软嫩的红肉。
林寒脸埋进床单里,铃铛声也闷闷的,后背凹陷的一线脊椎骨滑下汗珠,腰窝处紫红的痕迹烧着温远的视网膜,让他失控地一手抓上去。
“啊……!”
酸痛从后腰升起,林寒揪紧床单,两口肉穴都跟着抽搐,偏偏温远根本不停,急速操干他的同时扯住他颈上的项圈,逼林寒仰起头,既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
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雌穴被捣得一塌糊涂,媚肉如同糜烂的花泥,点点汁水四溅,甚至在温远的腰腹上溅出湿漉漉一片。
林寒有种要被干到昏过去的恐怖错觉,温远依旧不愿意放过他,又打开了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开关。顿时两个肉穴都陷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和按摩棒又隔着肉膜相互碰撞,都深深埋进体内,酷刑一样折磨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呜……不要,不要!停……停下呜……温远……我受不了!”
说到最后时,林寒听起来快要崩溃了,声音里都是哭腔,可怜至极,但温远充耳不闻,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拇指细细抚摸着他掩在黑发下的后颈。
林寒很快就被他干得不敢再喊不要,转而哭着求他慢点,最后抽噎着让他快点射,祈求尽早结束这种漫长的折磨。
温远手掌贴上他的颈侧,感受着下面鲜活跳动的脉搏,重重碾过宫口:“下面被操得都夹不紧了,我怎么射?”
林寒侧头向后看他,睫毛上挂着点泪珠,神情茫然,想起来钟衡跟江以河在床上的恶趣味,含含糊糊道:“……老公……”
温远动作乍然停下,眼神一动不动地盯了他一会,问:“你说什么?”
林寒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讨好他让他赶紧停下,十分乖巧地重复:“老公。”
接着他视野一晃,被温远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按在怀里开始操。
身体的重力使林寒整个往下沉,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越来越深,直到完全吞进去。他连小腹都凸起一块,错觉以为内脏都被顶到,恐惧地夹紧一双腿,结果正好紧紧环住温远的腰,反而更方便男人肏干的动作。
两瓣红肿的唇肉被迫张开,裹住性器粗硬的根部。温远手托着他的屁股,白软的肉被揉掐到通红,还故意将林寒往那根阴茎上按。
林寒徒劳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哭着,肏得狠了还会发出抽噎,眼泪落在温远的肩膀上。温远动作停顿了一下,偏过头,嘴唇印上他柔软的脸颊,把腮边的泪珠舔干净。
细腻的皮肤被湿热的舌尖舔过,在原始的交媾中如同兽类的舔舐一般,却奇异地安抚了林寒的情绪,让他不那么在高潮中恐惧。
温远手臂稳稳抱住林寒,手指摸着他柔软匀称的身体,动作停下片刻,只是将粗长的性器插在他身体深处。
等林寒止住哭,温远才抱住他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不需要刻意去顶弄,光是走动时候的动作,就让林寒怀疑小腹是不是要被操穿了。
虽然刚刚短暂休息了一下,可他身上都没了力气,被逼到没办法,手在温远的后背和肩膀处无意识用力抓了几道,咬着性器的宫口带着紧致的内壁开始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亲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水,低声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身上被抓出伤口的疼痛。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这样叫你还不行吗?”
温远听后,侧过脸笑了一下:“行啊,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林寒答不上来,眼底都是泪,濡湿的睫毛不安地动了动,末梢扫过温远的嘴唇。
温远没说什么,但应该有几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肉穴紧缩时用力操干,几乎要把宫腔操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手还抱着温远的身子,顿时受不住地绷紧腿根,在温远肩膀后重重抓出一道血痕。
温远动作没停,只是皱了一下眉,低头在林寒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林寒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用指尖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茫然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温远在他眼皮上落下几个胡乱的亲吻。
林寒整个人都已经变得迟钝,随便怎么被亲被摸都无所谓,只要别再凶狠地捣他的腿心。
可温远从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抬起林寒的一条腿,手指用力陷进大腿上的软肉中,掐得林寒低声呜咽,又因为姿势问题不得不抬手环紧温远的脖子,小腹上一个被顶出来的凸起让他不敢低头看一眼。
“怎么闭眼?”温远问他,故意折磨一样缓慢向里面柔嫩的肉腔顶弄,“睁开来看我。”
阴蒂被掐了一下,林寒只能呜咽着睁开眼,温远靠近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插导致林寒眼前一片混乱,他逐渐什么都看不清,不是被温远撑着恐怕就会滑到地上去。性快感从脊椎爬上去,刺激得整个人发麻。
温远忽然用力抱紧了他,林寒失控地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的眼睛猝不及防溢出泪水,全身抽搐着,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忍不住向后仰,被温远托住后背按回去,只有垂下的小腿绷直了不停颤抖。
他就这么被温远毫无预兆地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他前面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林寒被他玩到神志模糊,连迎合或者反抗的动作都无力做出,只是任由温远折腾。
插在泥泞肉穴中的阳物被拔出去,淋漓的体液顿时泄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滴在地上。
林寒脊背弓起,在温远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精液。
然而射精之后,温远还不肯放过他。林寒被迫张开双腿,他被温远抵在墙上,站都站不稳,身子直往下滑,反倒正好坐在温远手掌上,被操到又红又软的肉穴将两根手指完全吞了下去。
塞在他后面的尾巴之前被温远关掉,现在再次打开,嗡嗡地震着,绞得湿软肠肉止不住抽搐,刚高潮过的花穴往外流出温远射进去的精液,带着小腹也一阵痉挛。
“不行,不行了,我真的……啊!”
半勃起的阴茎蹭到温远身上的衣服,林寒现在身体过于敏感,铃口处传来剧烈的酸涩感,让他承受不住地开始哀求:“别弄了,温远,好难受,我……唔!我要、我……”
他整个人哆嗦着,满脸失神的表情,体内的敏感处仿佛都被残忍地玩透玩烂,连最里面的内芯都要被剥出来,好让温远捏在手中戏弄,搞得他像个渗出汁水的熟桃子。
“要怎么样?”温远贴近了,用唇舌一点点亲吻他舔舐他,好像要把林寒一点点拆开吃掉,“已经受不了吗?”
林寒感觉自己要死掉一样拼命颤抖,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眼泪狼狈地流到满脸都是,脊背猛地弓起,说不了话,慌张地伸手去把温远推开。
温远一动不动,手指压着他媚肉中的嫩肉用力一按,林寒瞬间只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他腿心一片潮湿红肿,神经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多的高潮,不堪重负地垮断,刺激得林寒错觉以为自己晕过去。
他没晕,但失禁了,双腿狼狈张开,大腿根到小腹肉眼可见颤抖不止,前端的性器流出的液体流到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
林寒呆了片刻,恨不得死过去。他差点喘不上气,泄身时不可避免的快感和压倒性的难堪一齐涌上来,女穴却在温远手指的摆弄下流出淫液,显得他尤为浪荡下贱。
温远抽回手,将整个人发软的他抱进怀里,故意举起一只手说:“尿到我手上了。”
林寒头一次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哑着嗓子冲他吼:“你闭嘴!”
吼完他自己没忍住哭了,温远没再说话,拿掉他身上的东西,弯腰把他放进浴缸,开了热水。
温远转过去洗手,林寒克制着不哭,只是眼泪控制不了。他心里厌烦,把脸伸到花洒下面,瞬间湿透,满脸是水,自欺欺人地不动了。
等林寒缓了好一会,温远又转身走回来,在浴缸边蹲下,撩起一捧温水浇在他泛红的胸口。
水声回荡在浴室,林寒皱眉眨掉睫毛上的水珠,对上温远的视线,接着温远就撑着浴缸边靠过去,手伸到水里,伸进他嫩红的腿心捏了一把。
敏感的阴唇被这样一捏,林寒小声地叫了一下,没什么用地往后躲,被温远扯着腿拽回来,手指借着热水,轻松插进他软乎乎的臀缝里。
肠壁上脆弱的黏膜接触到流入的热水,顿时紧缩起来。温远的手指灵活地在肠肉中搅弄,林寒坐不稳,只能抓着他有力的手臂,在潮湿的环境中甚至有点缺氧。
他求饶说:“慢一点吧……”
温远侧头看他,瞳孔在浴室灯光下显出几分表露本性的冷漠,如同一只野兽,声音也很低,贴在林寒耳朵边:“我还没射。”
他又硬了。
林寒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说不上是麻木还是怎样。他顺服地吃下温远的手指,一边被插着一边问:“这一次射了后,能不能今天的就结束?”
温远似乎是在思考,林寒不安地抬头看他,有点生疏地凑过去亲他的脸,嘴唇贴上他的脸颊,亲昵地蹭到温远的鼻尖,舔他的上嘴唇。
“讨好我?还是贿赂我?”温远似乎不吃这套,然而等了两秒,还是侧头舔吮起林寒,牙齿叼住他上嘴唇中间微微翘起的唇珠磨了磨。
林寒越发有种怪异的感觉——温远好像很想吃了他,或者做点别的,代替吞食。
温远也进了浴缸,水漫出来,林寒觉得整个浴室都是水。温远身上还很热,他被从后面揽住,下意识身体前倾,却方便温远钳住他的腰,龟头闯入他臀缝中的肉穴时,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
臀眼已经被玩到熟透,清瘦的腰能够使男人轻松抓住,温远抚摸着他身上的皮肉,性器一点点插进嫩红的肛口,里面湿热的黏膜层层吮吸上来,肠肉应激地渗出透明的黏液。
“可以。”温远终于回答他,顺手在林寒屁股上拍了一下,“继续坐。”
林寒背对着他,温远能看到他白皙的肩头在发抖。不过还是很听话地艰难往下坐,坐到大半时,林寒捂住小腹,已经有被顶到底的感觉。
屁股上的肉被用手抓着揉捏,有时力道重了,就会留下深红的印子。温远垂下视线,看着他后面那个吃力吞吃性器的穴口,一圈嫩肉撑到微微泛白,咬着阴茎不肯再坐。
温远扣住他的腰往下一摁,林寒腿上其实没多少力气,被按一下就倒在他身上,急促地叫了一声,手捂住小腹,那里被肏出来一个异样的凸起。
他感觉自己像个玩偶,被温远抓在腰上顶撞着,只能勉强抓住浴缸边。荡漾的热水折射光影,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才射进去的,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窄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射进去你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他根本没力气答温远的话,摇着头想躲。温远手掐住他下半张脸,逼迫他倒进自己怀里,虎口卡住林寒的嘴唇,用力一抵。
林寒干脆张嘴咬了他一口。
温远嘶了一声,却并不动气,甚至还笑了笑,问他:“这么生气?”
粗长性器用力顶进深处,里面的媚肉一瞬间绞得特别紧,林寒喘着气松口,温远却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把玩他的舌头,检查一样按着他的牙齿。
林寒喉结滚动着,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眼底都是泪。温远仿佛紧追不舍的捕猎动物,唇印在他后颈上,亲吻的时候留下一串吻痕,越来越多的水被他们的动作弄出浴缸,泼洒一地。
等温远的手抽出去,林寒怀疑他差点要窒息。他整个被温远摆弄着换了姿势,更贴合地坐上那根性器,屁股磨蹭着温远的胯骨,前面阴茎已经射不出来,被灌精过的阴道抽动着吃下三根手指。
手进得太深,林寒宫口浅,被手指尖碰到后,立刻很敏感地向上挺腰,再因为温远搅动的手指坐回去。反而显得他光是被插着两个肉穴都不够,还饥渴地主动起身吞吐,生怕被肏得不够。
温远也被他夹了一下,扶住林寒的腰,故意问:“要不要慢点?”
湿漉漉的黑发黏在林寒脸侧和耳后,他哽咽着点点头,在水下的腿找不到受力点,很无力地蹬了蹬,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透出情欲的气息。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可以了吧,能不能射?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都尿在我手上了,现在又不行啊。”温远舔吻着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肉,林寒觉得那里都要出血了,“你现在里面特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