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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琴酒受七夕鹊桥】【乌琴】神恩

 

他是不信神的恶徒,却偏偏被桎梏在这陈旧的神庙之中,成了神明唯一的祭司。

在霓虹有时候神明的祭司有时又被称为神子。

那并不是神明子嗣的意思,而是被献给神明的伴侣,祂的妻。

琴酒接到一个任务,去探查鸟取一座供奉神鸦的无名神社,传说这个神社的神子是不老之人。

谨慎起见,琴酒只带了伏特加一人,让其他的外围成员在山外待命。

琴酒做好遇到陷阱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出乎意料的陷阱。

神社无名,占地不大不小,一眼望去,除了几声鸦鸣,看不到半分人迹。

“大哥,这里好像没有人。”

“这么大的神社却几乎没有尘土,肯定有人在神社中打扫,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那位神子。没人可能是临时离开,也可能是躲起来了,先看看。”

踏入直道,琴酒眼前忽然一阵恍惚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神鸦和祂的祭司。

年少的孩子从小学习侍奉神明的礼仪,然后在元服之日被族人献给神鸦。

天色忽然黯淡,好似从早上一下到了黄昏。

琴酒骤然清醒过来,低头一下,发现一切都错了位,他好似代替了那个少年成为神鸦的神子。

一股柔软却暗含不容拒绝的强硬气息从神殿传来,引导着穿着白无垢的琴酒,踏过直道,走到神殿门前,跳起神乐舞。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下,琴酒停下脚步,顺着莫名的牵引步入神殿。

“过来,我的孩子。”

琴酒抬头望去,高台神座上的三足神鸦在通明的烛火下煜煜生辉,但乌鸦的背影倒映出可怖的形态。

“神明。”

琴酒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喃,似是疑惑,又似是嘲讽。

“过来,我的孩子。”

神明的声音再度出现,琴酒却不曾看到神像之外的任何身影。

是神明么?

或者说是影子里的什么东西?

又或者是在梦里?

琴酒的迟疑似是让“神明”不满了,黑色的影子变得愈发可怖,仿佛有什么存在在黑暗中苏醒。

日本素来有八百万神明之称,在不明所以的愚昧先民眼里,邪祟妖物和神明或许没有区别。

那强硬的牵线似乎又一次出现了,引导着琴酒来神鸦座前,有那么一瞬,阴影似乎覆盖了琴酒的足背,琴酒感到阴影似乎有了重量和质感,摩挲着被覆盖的地方。

也许那不是幻觉,在琴酒的手指触及神鸦的爪尖的那一刻,神殿外风声呼啸,神殿里烛影摇曳,阴影防范得到了解放的指令,刹那间狂舞起来。

黑色的影子宛如斑驳的触手缠绕这琴酒光裸的足踝,向上蔓延,缓缓吞没光洁的肌肤。

嘶——啦——

嘶——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厚重的白无垢自下而上被一层层撕碎,好似被孩童捉弄的蝴蝶的羽翼散落了一地。

黑色的阴影愈加兴奋,顺着裂隙侵染而进,包裹了神子圣洁的躯体。

一开始是酥麻,顺着阴影覆盖的地方向外蔓延,随着阴影包裹了整个躯体,一种窒息的感觉逐渐上涌,然而他分明是能在黑暗里呼吸的,只是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隔绝了外界,让他在封闭的黑暗里逐渐窒息。

阴影里似乎伸出了触手,想要进一步地蔓延,可是整个身躯都已经被包裹,还能向哪里去?

疑问还未诞生,便已经有了结果,琴酒心底闪过不详的预感,那预感很快就实现了。

触手顺着孔洞继续进发,首先是后庭。

似乎是为了保持身心的洁净,神子已经仔细沐浴过,并用香油盥洗过甬道。

触手轻揉地开拓,很快便打开三指宽的大小,足够容纳阴影的蔓延。

接着是前方。

神殿的侍从对神明抱有最高的敬意,自然不会遗漏任何间隙。

那里不仅被香油盥洗,甚至还被注入了分量不轻的香油,然后拿着丝带仔细包裹、缠绕,藏在会阴处。

难怪之前神乐舞中觉得下腹坠胀,却没有没有感觉到下垂的事物,原来神子不是女孩,而是真的神子么?琴酒恍惚中思忖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一片黑暗里他却能察觉到这些。

随着阴影扭动,一根半指粗的触手刺伸了前方,直达膀胱,在内部搅动着香油,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入膀胱,竟也人琴酒生出一股饱胀感。

然后是乳孔。

那样细的孔洞,只有涂抹在外的精油残留着,却也被触手盯上了。

细小的触手顺着空隙往里钻,激起了强烈的刺痛和酥痒,更何况是那样的一个地方。

琴酒突兀地挣扎起来,但是在阴影的包裹下,只掀起微弱的蠕动。

那阴影的触手似乎愤怒于琴酒的挣扎,变本加厉地钻入,还向着其他地方进发。

鼻孔和嘴是最容易进入的地方。先前的窒息感比起现在,又算是不值一提了。

一指粗的两根触手填满了鼻腔,并沿着气管布满了整个肺腔,而更粗大的触手顺着口腔向下蔓延。

延绵不断的触手刺激着咽喉反复蠕动,试图将异物呕出,但是身体的主人却没有抗拒的能力。

他已经被阴影填满了。

但是琴酒混沌的思维却陡然清晰起来。为什么,我还活着。

似乎是有什么奇异的物质代替空气支持着琴酒的生命活动,甚至这种物质比氧气更有用,因为琴酒只觉得自身的思绪格外敏捷,而对身躯的触感也格外敏锐。

强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间在琴酒脑海炸开。

“不唔”含混的言语被阴影吞没,更强烈的刺激顺着阴影的蠕动而迸发。

那黑色的阴影仿佛长满了嘴,吮吸着琴酒的每一寸肌肤。探入身体的触手更是灵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扭动都触及到敏感处直逼得血肉抽搐,好似求饶。可琴酒的每一个孔都被堵塞,连一声呜咽呻吟,一点鼻音都发不出来。

——够了,不要再继续了,受不住了

——要去了,让我去

——不行,前面,好酸,好痒

——不要再戳了,那里不行,又要去了

恍惚中,来自神子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穴道,是承载恩露的地方,神明的恩露会填满里面,要好好地塞住吸收,一点也不能漏,上面下面都要好好的塞住。

——这是膀胱,是储藏神水的地方,消灭邪祟后必须用神水浸泡遗骸。

——神明的伟力浸透了我身体,我是吾神的神子了。

许久许久以后,天色渐明,黑色的帷幕褪去,那蠕动着的阴影也逐渐收敛,化作手腕上的一条金线。

你来这里不是想找长生不老的神子,现在你是我的神子了。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神契。

与神结契,与神同行,只要神明不曾陨落,那么祂的神子会与祂同享不朽直到死去。

这是神明的恩典。

琴酒挽起衣袖——右手手腕上那根金线历历在目。

该死的老乌鸦。

琴酒在心底咬牙切齿。

忽然琴酒的手机轻轻震动,一条信息显示。

——来见我。

没有署名,只有那位先生。

踏进那位先生的别院,琴酒有几分惴惴不安,他完成了任务,找到任务目标,但是他宁愿自己不曾找到。

琴酒不愿背叛组织,但是也不想把自己送上实验台,如果给他一段时间,他或许能掩盖掉一切痕迹,然而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琴酒终究是没办法隐瞒那位先生的。

“先生。”

“过来,我的孩子。”

“先生——”

琴酒诧异极了,这句话,这种语气像极了那只神庙里的老乌鸦。

“不要怕,我的孩子,那本就是我许给你的奖励。”

“先生。”琴酒再一次喃呢着这个词,他俯身跪坐在先生膝前,就好像他幼时那样。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舔弄,嘴里的东西迅速变大,直抵住他的咽喉。

琴酒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讲整个吞入,吃得满嘴流津,发出啧啧的响声。

乌丸莲耶顺着琴酒的动作抚摸着琴酒的发顶,引导着他吞地更快更深,紧致的咽口蠕动着吞吐头部,激得乌丸莲耶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乌丸莲耶虽然年岁不详,却看起来有一副中年儒雅的相貌,精力却旺盛地和他的年岁一样不可揣度,琴酒吞吐地咽口红肿,口唇发麻,乌丸莲耶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意思。

“阿阵,别怕,转过去,上面受不住就让下面来吃吧。”

琴酒心知这么久的口侍都没有释放,换到后穴必然不止一次,就更加承受不了。

但是他没有抗拒,而是温顺而服从地背过身去,脱下衣物露出后穴。

已经被神明宠幸过的地方虽然看起来仍旧紧致,但是却能很好地容纳乌丸莲耶的阴茎,他顺畅地插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敏感的地方。

乌丸莲耶的肉棒和神乌的触手质感不尽相同,在神乌的阴影里琴酒只感受到逼仄的窒息,而在乌丸莲耶的怀里,确是炙热的灼烫。

那滚烫的肉棒教训地甬道谄媚地奉承,在离开时依依不舍的缠绕,又在进入时热烈缱绻地欢迎,每一次抽插都好似有七八张嘴在热情地亲吻。

等到乌丸莲耶第一次释放的时候琴酒已经去了三回。

可是神明的躯骸好似和人的不同,已经释放过的肉棒仍旧笔直地挺立着。乌丸莲耶放缓速度,深入缓慢地抽插着,好似短暂的温存。

可是神鸦的调教好似刻进了骨子里,当后穴被插入时,其他的孔洞便回忆起了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好似有无形的触手用同样的节奏在玩弄其他孔洞。

但是这一次没有东西塞住口鼻,琴酒发出忘情的呻吟。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来人依次入席。

犯罪嫌疑人却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赤井秀一,波本,还有基尔。乌丸莲耶输得不冤。

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疑问,琴酒死了么?”

“这是我们在审问你,请犯人注意自己的身份!”

“哈,波本这份正义凛然的模样真不适合你。你们的的回答决定我的答案有几成让你们满意。”

“琴酒最后的身影出现在爆炸中,我们不排除他假死的可能。”

“啊,是么?”

犯人沉吟良久。

“我要讲一个故事,不要打断我,你们要的答案都在这个故事里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刚继承了父辈的职位,了解到组织这个潜藏在黑暗里的阴影。

你们应该知道的,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光明和黑暗没有任何意义,再言辞正义的政客背后也不会缺少为他卖命的杀手,虽然杀戮对我们来说是最下乘的手段。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琴酒。

是的,第一次,因为他是在那一天被授予琴酒这个代号的。

哼哼,你们绝不会想到的,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

唔,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正餐得有足够的铺垫才够滋味。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有人生在伊甸,有人生在炼狱。

琴酒这类人是的,虽然琴酒是最出色的一个,但是他们不止是一个是从小长在组织的,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从小的概念。

他们的父母都是实验体,研究员从优秀的实验体身上提取精子和卵细胞,通过试管,在卵细胞时期就进行了细胞修饰,只有培养合格的卵细胞才能进行下一步孕育。

你们也知道第三世界那边有很多便宜的代孕者,给个几万美元就能生,有些代孕者都生过好几胎。组织在那边建立了不少这样的医院。当然里面的孕妇怀的不全是组织的,很多富豪也愿意匿名来这边做试管婴儿。除了医院没有人知道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琴酒就是这样出生的。

出生后他被送到组织的孤儿院,是的,从社会上收养孤儿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组织的孤儿一般不对外登记,法律上他们是不存在的,而研究所会从那里挑人。

不够聪明的,体格健壮的往往会是研究所的第一选择,但有时足够聪明也会成为优先选择的对象。

众所周知,实验室里十个人进去只能或者出来半个,比如贝尔摩德。

所以琴酒从小就很聪明,也很识时务,他懂得利用他的优势,比如说美貌。

从某种意义上说琴酒还是幸运的,起码他没有进研究所,嗯哼,或许这就是他更深的不幸吧。

那些侥幸活过研究所的挑选,能进入训练所的都是足够聪明,有足够特长的人。而在这里会遴选掉所有软弱天真和柔弱的家伙。

训练场每两年会有一次综合测试,不过关的人要么死,要么送进研究所废物利用。

而像琴酒这样被研究所盯上的人,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比如容貌和身体。

组织对先天容貌出色的孩子是有色诱课程的。当然,我更喜欢叫它侍奉课。嗬嗬。

琴酒也没能例外,当然,那么小的孩子也不能做些什么,组织也不是完全把这些孩子当成消耗品的,最多从小教导一些生理知识,播放些视频了解一些风月事罢了。

正式的课程一般是从十二岁开始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水嫩,也不会太过幼小。

而琴酒凭借他优异的训练成绩又一次“幸运”地得以避免,当然明面上的代价就是他必须达成双倍的成绩,以及接受双倍的惩罚。

必须承认,琴酒是足够优秀的,组织历史上从没有人在同期胜过他,他创下了训练营的记录。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取得的一切优待都被认为是组织惜才。

我知道的,这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琴酒是组织的作品,是组织辛勤酝酿的美酒。

从幼年起凭借聪慧天赋获取的优待,让他形成一个错觉,他是独特,这令他产生了一种独特的骄傲。

琴酒是14岁从训练营出师,17岁取得代号。这三年组织用数不尽的性命和血腥铸就了琴酒的傲慢。

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他送上餐桌的那一天。

啧啧,我永远都忘不了他在取得代号前夕得知最后一个任务的表情。

那天他被用了药送上餐桌,那种绝望的眼神,和无声的恸哭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美味。

琴酒现在容貌很出色,但是他年少时雌雄不辨的体态更加动人。

琴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虽然生于黑暗,但是他的生命力和求生欲就如杂草一般旺盛。他是了解组织的知道在这种场合不能做出扫兴的事,若不然留下暗伤,早晚会被组织淘汰落到悲惨的下场。所以那一夜他是含着隐忍的绝望和痛苦接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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