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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你是俺婆娘(上)

 

赵思青也低头去吃,像吃奶一样去吃去舔这口汩汩流汁的穴随着柳星闻分开的双腿而微微打开的肉缝,可见蚌肉暗藏,层叠的软肉泌着水光,赵思青掰开白嫩的腿根,粗糙的手掌摁得皮肉格外白嫩的腿根发红,灰发扫过腿间,在柳星闻抖着腿的时候伸出舌头从湿漉的肉缝里滑进去。

温温热热的嫩沟阴唇,两瓣阴阜蹭过赵思青的脸,那处也又白又嫩又软,柳星闻喘出声,双腿夹住赵思青的头,以往和赵思青好着时也并得没有过这等情趣助兴,只是时隔太久,柳星闻把持不住,温热的鼻息接二连三打在腿间,柳星闻双腿绷起,几乎是一瞬间就抬起来腰,打着哆嗦流出一滩,全便宜了赵思青,含着肉阜阴唇,津津有味地都吮出啧啧的水声来,羞得柳星闻无地自容。

赵思青这臭村夫,蛮徒、莽夫。到如今落得一庄稼汉的身份,最擅长的的不过耕田一道。他懂得如果在泥泞地里反复翻捣,正如他正伸着舌头反复舔过嫩沟,阴唇被舌尖顶开后又即刻紧缩,裹着他的舌头。舌尖顶向阴蒂,几番挑逗,从中剥离又反复舔着顶弄,他好像知道得很清楚这处于柳星闻而言有多要命,以至于贪婪地几乎将整张脸埋进柳星闻腿间,含住那片湿泞的花茸,往蕊芯深处探舌,又用两排牙齿轻轻叼住那粒小豆,不轻不重在齿面上磨,却足以令柳星闻惊呼尖叫,紧紧夹住赵思青的头,在这张简陋的木床上泫然欲泣,翻腾的情热遍及浑身,柳星闻人是飘飘然的腿是软的,眼前飞快闪过混浊的白,一股热流自下半身涌流向上,在他绷紧足尖的时候喷在赵思青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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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青愣了一下,满脸温热的湿意,带着些许腥臊的味道,水珠从他眼角淌下,落在唇边,赵思青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上的水,他媳妇的水。

他的心跳忽然好似漏了一拍,借着月光,赵思青抬头去看失神的柳星闻。潮红从眼眶洇开,几乎染红整片脸颊。柳星闻定是舒服地落泪,眼底水光浸润,潋滟动人,在这破旧的窄小的屋里简陋的床上那般格格不入。

该是在哪里?在重影叠翠的峭壁千尺,瀑布飞流,雕梁画栋,凌空的玉殿阙开中天,星斗横陈,百尺高楼登则可揽星入怀,再深入楼阁,白玉为砖,红木雕花大床上,层层叠叠的床账里,锦被流苏软缎枕,才配得上璞玉一般的人。

是啊,他一个庄稼汉几世修来的福,种了半辈子的田,凭什么娶得这么个金贵的媳妇呢?

偶有疑虑在赵思青脑内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柳星闻勾了魂。他涨得硬挺的阴茎束在裤子里,眼下那口穴向着他,被他舔开,咧着嫩沟淌着水,阴阜从里到外泛着肉红色,被他又吸又舔的,阴唇微微翻出,鼓着涨起充盈汁水的饱满的肥嫩。

赵思青一时间想不起来柳星闻到底为什么回娘家去,也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惹得柳星闻生气回娘家。只如今他想俺媳妇这么好这么香的妙人,他怎舍得将人气走呢。

赵思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边解裤子往外掏他那物件一边喃喃俺媳妇天下第一好。

柳星闻耳力过人,迷糊间只听闻赵思青又在一口一个俺媳妇,哼唧着道你闭嘴,就被那滚烫的硬物顶进雌缝。

许久未再交合过,他那处紧致得很,泥泞温热,夹得赵思青都倒抽冷气,庄稼汉直白得很,张口就道媳妇好紧,柳星闻听不得他喊他媳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绞得赵思青头皮发麻,额角上青筋都憋了出来。

赵思青操进去了,涨成青紫的一根粗硬男茎顶进一丛水淋淋的层叠茸花里,赵思青往下伸手去摸,摸柳星闻被夹在二人腹部间的性器,粗粝的手掌握着称得上白净的阴茎搓揉,激得柳星闻很快就滴出水,容纳顶进来的肉棒的肉腔一阵紧缩,内里的湿闷与紧致就像一室肉巢,最是柔软湿泞,绞得赵思青的汗滴了下来,油然而生出一种迷醉的沉瘾。

他忽然拉过柳星闻,抓着柳星闻的手臂,让柳星闻自发揽住他的脖子。像是习惯性使然的举动,亦或是早就知晓柳星闻很喜欢从正面抱他。

紧密相贴的距离令他进得更深了些,柳星闻因此而啜泣,他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赵思青晒黑了,明显比柳星闻更黑也更大的肤色与胸肌与柳星闻腻白的胸脯撞在一起,两颗心依偎着跳动,摩擦出粘稠得汗渍。

这一身牛劲儿的汉子动起来是大开大合的。摸在柳星闻白皙光滑的躯体上的手又粗又糙,柳星闻被顶得脚趾都蜷了。被塞得慢慢的撞击感与快感在最逼仄湿闷的肉巢里泛起汹涌,他穴口周围的嫩肉都被撑得充血微肿,一小截青紫色不时稍微露出来,滴着透明晶莹的水液,修长笔直的双腿挂在赵思青腰侧夹紧了,赵思青顺着他绷紧的腰身摸到大腿的腿肉,偶尔忘了控制力道,掐下了几个指印。

被庄稼汉身份取而代之的龙吟掌门赵思青爱柳星闻爱得毋庸置疑,甚至热情主动得柳星闻都招架不住得程度。

柳星闻腿上挂着汗珠,脚趾圈紧,绷得弓起的脚背是汗珠滴流,身子也被顶得摇晃起伏,一迭声的喘息和哽咽都被顶碎了,断断续续地承受赵思青在他身上的耕耘。

赵思青亲他的眼角亲他的泪,此刻的吻是潮湿的,从嘴唇吻过下巴,在脖颈与锁骨肩膀处停留,柳星闻泛着粉的肌肤上吻痕处处,甚至有几处显眼地映在颈侧。

赵思青简直爱死了柳星闻,不顾木床的嘎吱作响,肉体的缠绵悱恻与摩擦还有交合处的水声作响占据了他满耳。他腹部是柳星闻被操射的精水,微凉发黏,混着汗水,蹭到胸前,湿黏一片。

囊袋打得柳星闻臀肉与腿心通红,弓起的腰侧上指印发青,赵思青像是憋久了,只知道埋头操干,却也不忘一声声。

“媳妇、媳妇……夹得俺好紧。媳妇,给俺生个娃娃吧……俺一定对你好……”

柳星闻哭着骂他闭嘴。他被赵思青操得摇摆,床也在摇,帮着赵思青操他。那根男茎在他身体里捣来捣去,顶得柳星闻七荤八素,又被赵思青一把摁倒在床上,他天翻地覆,腰臀悬空,双腿驾上赵思青的肩头,只觉那滚烫的物件再度往里顶进来。

柳星闻被顶得一时失声,眼前发着白,从头皮炸开似烟花的快慰。从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令他险些翻白眼,赵思青却执着撞开宫腔,仿佛子宫里有什么更为吸引他的存在。

“不、不要进…太深…赵思青……混账……”

柳星闻感觉脚尖都麻了,他想身体是得趣的,到了这地步总是越越承受就越是勃发,肉身的快感最没有自控力,久违的爱欲交织,曾经他与赵思青忘我享受交合欢好时仿佛融为一体的快慰。

一些情色的记忆再次闪过赵思青脑海,激情横生并非仅此一次,是百尺高楼之上的星空之下,是雷鸣风雨交织的悬崖,繁星与夜风絮语,海浪与花丛摇曳。唯独不曾有过该是他土生土长的农田,鸡鸭狗牛,田埂麦浪,冷不丁真实竟成如梦似幻。

柳星闻的啜泣将赵思青拉了回来,而他下面泡在充盈汁水的肉腔里仿佛涨过,交合出滴着水,打得花被湿透一片。柳星闻泣不成声,又断断续续地被他操得直呻吟,双腿抽搐着痉挛,令顶进了子宫的赵思青也被夹得吃不消,无暇顾及那些突然闪过的回忆,赵思青不太讲究射在里面还是外面,纵然柳星闻不愿,但赵思青依旧理所当然射在里面。

就是柳星闻质问起来也不过换来一句理直气壮的“你是俺婆娘!”而接近凌晨,柳星闻此刻也只有到头就睡得力气。

赵思青可太满足了,也是过上了媳妇热炕头的日子,搂着柳星闻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5

柳星闻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剑也没练,醒来时天早已大量,春光从老旧的窗间泄进来,赵思青连夜换了床被子,仍旧是绣着鸳鸯的大花背,品味实在堪忧,柳星闻看了一眼就不想看。

只身边空落无人,不见赵思青踪影,想来是又种地去了。柳星闻没由来的气闷,想果然如此,龙吟掌门也是庄稼汉也是,一个忙于门派事物一个忙着种地,睡了他第二天不见人倒是一脉相承。

却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嘈杂,赵思青驱赶鸡鸭的声音响起来,柳星闻趴在窗上一看,竟是赵思青在窗沿下烧热水烫鸡毛又磨刀,热火朝天的杀鸡。

赵思青睡到了宝贝媳妇高兴得不行,精神气也足。见柳星闻醒了,擦了擦手,将煨着的煮鸡蛋和烙饼拿出来招呼柳星闻来吃早饭。

过惯了在镜天阁里锦衣玉食的日子,柳星闻头次吃粗茶淡饭。他就当吃个新鲜,一面剥蛋壳,一面问赵思青杀鸡做什么。

赵思青直言给媳妇补补,一声中气十足的媳妇柳星闻差点噎住,可赵思青习惯性权当耳边风,只当是柳星闻害臊。

柳星闻习惯了每日练几个时辰的剑,此刻也不例外。就是腰酸腿软的,他练剑的时候腿都是抖的,剑法自是迟钝滞涩了不少,还险些把腰给闪到。柳星闻老实了,垮着脸回去,赵思青已经熟练地杀鸡去脏下锅。

龙吟掌门洗手做羹汤,这倒罕见。柳星闻坐在经历了昨晚半个晚上风雨飘摇的床上,支着下巴看赵思青忙前忙后切菜做饭,新鲜得不行。毕竟以前他俩再好没见过赵思青亲自做饭的,更何况是完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

看来赵思青还蛮了他很多事情。

柳星闻心里笃定,不禁想逗逗他,喊了声赵思青,幽幽道: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二人已经和离了。”

这话倒也没错,毕竟他早就与赵思青没关系了。没想到赵思青一听急眼了,急头白脸道:

“俺跟你为啥和离?俺不跟你和离!”

他好像真的听信了,憨直汉子此刻很是无措。柳星闻看着好笑,面上还得正色,装出一副漠然。却真的想到往日,赵思青因着是掌门而处处考量,显得与他柳星闻在一起有多上不得台面似的,这下好了,柳星闻就是不当真也不开心了。顾而他是真的冷了脸,懒得多说,随口道:

“因为你对我不好。”

赵思青急了。

“那俺以后一定对你好!”

赵思青耿耿于怀了一个中午,直到床榻了,一声轰鸣是这张老旧木床在昨晚承受了大半个晚上的剧烈摇晃而发出的最后一声绝望的悲鸣,柳星闻和赵思青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赵思青摸了摸鼻子放下碗筷说去修,柳星闻道用不着,他回头就飞鸽传书让人订一座更大更舒服的红木大床来。

这破床小得可怜,他和赵思青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腿脚都伸不开,不如换张大的这床赵思青劈了当柴烧。

赵思青直言媳妇想得周到,柳星闻听不得这两个字,顿时搁了碗筷吼赵思青。才不出几日他已被赵思青带出了几分乡野的习性,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忍不住去拧赵思青的耳朵,而赵思青甚至乐在其中,埋汰!

柳星闻唾弃了一会儿自己,而赵思青当真把塌了的旧床搬到外头劈了堆成柴。柳星闻在屋里待着,正想出去透气,却听闻熟悉的声音,玄衣身影接近,柳星闻抬眼一看,不正是赵思青的师弟顾听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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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青的记忆被重组得颇有些一塌糊涂,一生里几个重要的人基本都被重新排列组合赋予崭新的藕断丝连的身份。比如他本人是个种地的庄稼汉,柳星闻是他婆娘,那顾听雷就是他打小一起长大泥巴里打滚的堂弟,可惜后来跟他婆娘和离带着任逍遥跟越云星俩娃。

失了智的赵思青脑瓜子一动,一拍大腿想嗨呀这不就如果柳星闻没回来是他跟柳星闻的未来的写照吗!和离独身带俩娃,唯独不同的事柳星闻还没给他生个娃娃出来。

这可不成,这可不成!

赵思青出了一头的汗,握住柳星闻的手直道俺一定对你好云云,柳星闻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直到赵思青煞有介事跟柳星闻说了他堂弟顾听雷坎坷的一生,柳星闻差点笑倒在床上。

故而看到顾听雷的身影柳星闻就想笑,只能躲在里屋不出来。

毕竟镜天阁和谪仙岛不对付,万一被顾听雷看到他从赵思青屋里出来指不定要闹出什么风波。他自然不惧顾听雷,且他早听闻剑魔已悟出龙吟三训,其剑法与赵思青不相上下,若是可以他倒是很想与顾听雷比上一次。

柳星闻站在窗边,只消偏偏头就能看向窗外二人的交谈。不用想也知道无非是来劝赵思青回龙吟的,可惜现在的赵思青就是个一身犟脾气的庄稼汉,顾听雷说什么他不信,只指了指堆在窗外的一堆的苞米,只道什么事等俺扒完苞米再说。

顾听雷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差了,而他竟真的在窗下坐下来,扒了一下午苞米。柳星闻躲在屋里险些笑出声,赵思青不愧是赵思青,就是顾听雷来了也得扒二十斤苞米。

习武之人何等敏锐,顾听雷热火朝天得扒拉着苞米冷不丁一抬头跟一脸看好戏的柳星闻对上眼。柳星闻的嘴角都没来得及弯下去,顾听雷眼都瞪大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扒拉苞米的样子被柳星闻看了全,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偏偏赵思青还在他发作的时候又拉偏架。

“你凭啥欺负俺婆娘!”

顾听雷一听气笑了,不知道是气赵思青跟柳星闻厮混在一起还是赵思青把柳星闻当婆娘。他指着柳星闻,问赵思青。

“你跟他真的有一腿?!”

早些时候岛上流言纷纷,说什么见过赵掌门与柳星闻私会,还传得绘声绘色,顾听雷一巴掌拍那弟子的脑门上,松了他们一组加练豪华套餐。

顾听雷自是不信他那好师兄会和一个小辈厮混上,又不是年轻的时候,搁这老树开花老房子找火呢?却没想到柳星闻会出现在赵思青的小破屋里,尤其是顾听雷眼尖看见柳星闻衣领上方露出的半个紫红的痕迹,眼皮子直跳。

柳星闻还没发话,赵思青先急了。他本就对中午柳星闻说的和离耿耿于怀,如今更是像被顾听雷踩中尾巴,再看一眼似笑非笑的柳星闻,赵思青更急了。

“啥真的假的啊!俺跟俺媳妇天下第一好!”

正在看热闹的柳星闻的脸一下子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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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热闹的柳星闻的脸一下子绿了。他真的手痒要去拧赵思青耳朵了,忽然也就理解了顾听雷,而顾听雷已经被赵思青气走了,赵思青不忘火上浇油冲着顾听雷的背影大喊。

“堂弟你有什么困难就跟哥说!哥一定帮你!”

帮帮帮帮你个头!你这十几斤苞米还是我帮你扒的!

顾听雷脸更黑了,也走得更快。走出村口,才意识到自己竟就这么白白帮赵思青扒了十几斤苞米。

顾听雷气了个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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