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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现在专心了么?

 

钟问桃心里涌生出真的怕来,她根本不敢挑衅这个男人的威严,他遵照那份清单,坚决地执行着他们事先商定好的一切——在每种工具规定好的数量打完之前,除非发生意外或是钟问桃喊了安全词,否则,他不会因为她的任何哭喊停下。

可哪怕是她曾经期待的一切,在真正的痛苦面前,钟问桃还是害怕的,屁股太疼了,然而距离结束甚至遥遥无期。

这对权安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并没有太频繁或是太重地打过池月屁股,用这么多工具还是第一次,他需要衡量每种工具的材质适合什么样的力度,既要打完相应的数目,让她真正被惩罚一次,又不能打伤她。

钟问桃根本没有感受到他的衡量与迟疑,反倒觉得他惩罚她的态度让她心脏发紧,她从未被人这样严肃地打过屁股。

时间久了,她也觉得,她犯下的错实在是太小,只要撒撒娇就可以蒙混过关,根本不值得上纲上线地惩罚,也不会让她产生任何因犯了错才有的那种羞耻感。

权安却并没有放过她,他打得的确很痛,但让她更痛苦的,是被训斥的羞愧。

所以,戒尺再次打在屁股上时,即便是痛得浑身发抖,痛得她哭喊出声,她也还是努力地、乖乖地撅着屁股。

可是她的哭喊也让池月心里发紧,一面是她正被另一个男人用阴茎拨弄着她的阴唇,一面是另一个女孩被打了屁股的哭喊声,这让她身下兴奋起来,水流黏滑得蒋恒拨弄出水声,水流更盛以后,他再次试探着将龟头朝她身体里塞,紧窄的穴口被堵住,池月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自己阴道口迅速的收缩。

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陌生,仿佛她的阴部比她更早地意识到这根不同于往常的异物,陌生感让那里疯狂收缩蠕动,像被磨痛了的蚌肉,正在疯狂吐纳汁水。

蒋恒在那上面磨了很久,直到觉得她流出的水足够多时,才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啊……”池月颤抖着娇喘一声,他紧紧地塞在她下面,但也连龟头都没有完全塞进穴口。

池月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扩张,不同于权安那种滚烫粗壮的龟头,蒋恒塞进来的最开始让她觉得并没有太难接受,但随着他稍稍用力,池月才发现,后面的尺寸同样让她难以消化。

旁边的钟问桃仍在哭着,每挨一下,便哭喊一声,池月想,她哭得这么凶,屁股一定被打得很痛,就像以前权安打她屁股那样。

或者,比打她屁股还痛,毕竟钟问桃远比她挨打的时候哭得要凶。

短暂的分神过后,池月被身下更紧的饱胀感拽回了思绪,尽管她身下还是很近,但这一次,蒋恒没有再退出,而是捏着自己的阴茎,缓慢地朝她身体里用力。

她湿得厉害,但这根陌生的阴茎也没有过于顺畅地进入,反而因为阴部对它的不习惯,多出一种抗拒感来。

可池月感觉到蒋恒这次的坚决,阴部被紧紧抵住,仿佛下定决心要操她,这让她下意识地憋住一口气,不得不集中精力感受身下的插入感。

蒋恒同样憋着呼吸,她过于紧了,又是双腿并拢的姿势,他进入得十分困难,眼见着自己的龟头没入她那两片肥嫩水润的阴唇间,却迟迟难以完全进入,缓慢地试着力道,感受着那个紧窄又陌生的穴口在被他抵住以后,同样缓慢地、一口一口地在他的龟头上吞咽着。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种皮肤的滑动,划过龟头的最前端,然后慢慢地滑至他的冠状沟。

“啊……”池月忍了很久的呼吸,终于在感觉她的阴道口完全吞咽了他的龟头时,才得以喘息。

可是阴道口也跟着喘息,在蒋恒的冠状沟附近狠狠地吸了一口。

“嘶……”蒋恒没有防备,她收缩的这一下勒痛了他,龟头都被她吸得涨痛。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他的阴茎前所未有的粗硬。

这对他而言同样是陌生的,这不是钟问桃,不是他的未婚妻,是另外的女人,一切都是从未经历过的,这种背德感让他一面怀疑自己的行为,一面又让他的身体在背德与羞愧当中异常硬挺。

这个陌生的阴部湿滑、紧窄,又温暖异常,因为不是自己的爱人,每一刻的感受都格外清晰而敏感。

他还拎着池月的脚踝,这个姿势,他并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脸,却能完整地看到她的阴部。

她的阴唇光滑饱满,早已浸润在水光之中,他粗壮的阴茎将她的两片阴唇分向两边,两人的私密处仿佛嵌合在一起。

蒋恒看着眼前两人的连接处,他的身体进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阴部,可他那一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感受——他好希望这个人是钟问桃。

他疯狂地想要在这一刻,不顾一切地狠狠地操自己的未婚妻。

这种感受让他涨红了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那根阴茎却激动异常,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肿胀、粗硬。

钟问桃就在旁边的那张床上,那个他可以扒开来狠操的屁股,正在挨打,被另一个男人拿着戒尺狠狠惩罚。

龟头处竟然跳动了一下,让身下的池月也忍不住回应。

那种收缩太明显了,但蒋恒这次忍住了呼吸,只等她的收缩结束,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来。

他答应了他的桃桃,他也不能食言,他要等他的桃桃看到他。

龟头已完全嵌入她的穴口,阴茎又肿硬异常,蒋恒不再用手捏着,而是直起身来,将露在外面的部分继续缓慢地塞进她的身体里。

明明同样是阴茎的插入,却是完全陌生的感觉,池月被拎着双腿,感受到那根阴茎的进入,他太硬,贴着她的内壁摩擦着,可不知为何,她却总是觉得疏离。

她记得和权安做爱时,尽管他硬挺滚烫,但她总能感觉到一种真实的肉感,饱满地塞在她下面,但无论蒋恒塞得有多紧,无论她被撑得有多紧,那根陌生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始终有着明显的异物感。

身体在疯狂地吐纳汁水,来适应这次陌生又背德的做爱。

然而陌生带来的快感也是真实的,身下不断收缩着,咬着他的阴茎吞咽,一点一点,粗壮的肉棒缓慢进入,直至最终,连根部也塞了进来,她的阴唇被他阴茎根部紧紧压着。

即便是已经整根进入,两人也已然觉得陌生,池月感觉到强烈的异物感,不知是自己哪个穴口正在疯狂吐水,就连……就连她身后那里也兴奋地跟着收缩。

蒋恒更是被她的那里紧紧裹着,他甚至感觉到了她的穴口正在他的根部那里反复吞咽,又冒出许多新的水从交接处渗出来,仿佛是吞咽不及的一张小嘴。

他看了一眼身下,莫名想起钟问桃的脸,想起他们曾经的欢爱,她曾用嘴含住他这里,那种时候,她也是吞咽不及的……

一旁钟问桃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她正痛得哭喊,屁股挨着戒尺的清脆声音和她的哭声交织着传入耳际,蒋恒察觉出自己的身下迅速地又涨了一圈,血液奔涌,激动地跳跃着……

原来他也会因为听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声音,而卑劣地兴奋着……

可他的身体正在另一个陌生女人身体里……

池月仿佛察觉出他的变化,呼吸滞了又滞,身下的收缩始终没有停下来。

蒋恒缓了缓呼吸,终于挺身动了第一下……

“啊……”池月忍不住娇喘出声,最坚硬与最柔软的部分互相嵌合着摩擦,她的蚌肉感受到了这个陌生男人的滚烫与粗硬正磨着她的肉。

她的丈夫就在一旁,而她正被别的男人操着,甚至为此涌出丰富的汁水。

而这一切,终将被她的丈夫全部看到。

因为被拎着脚踝,两片唇肉挤在一起,池月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两片肉随着蒋恒的动作分开,又合拢,发出粘腻的声音。

蒋恒动了几下,终于逼自己找回了意识,一边动着,一边问她:“现在,专心了么?”

没有问的时候,池月尚且能专心感受身下,可蒋恒这样一问,钟问桃哭喊的声音再次钻入耳中。

钟问桃已不记得自己挨了多少下戒尺,虽然权安打几下便会停下来问话,可她毕竟从未受过这样重的惩罚,连续的几十下戒尺打下来,她痛哭流涕地一条一条保证自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权先生,求求您,啊……我记住了,我记住错误了,不会再犯了……”

“啊……我屁股好痛,求求您不要打了,我以后,啊……我以后都不敢了……”

然而无论她如何求饶呼痛,戒尺仍然坚定有序地打下来,单单只是听那声音,池月甚至也觉得痛。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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