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找到南柯后肯定要玩烂这个口蜜腹剑的狠心bitc
南柯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不悦,他眉头微皱,瞪了少年一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怎么样都和你无关吧!”
“所以你没有否认吧。”少年将他的腕子捏得更紧了,紫色的眼眸里含着不满和厌恶:“你向谁张开了大腿?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有钱就能上的小婊子,你和那些贫民区的暗娼的区别大概就是你会用华丽的服饰和清纯的眼神来粉饰你那糜烂的心和被肏烂的身体。”
还未等少年说完南柯便压抑不住怒火,这么多天了,为了能让剧情顺利演进下去他一直委曲求全饱受着那么多人的欺辱和强制还要赔上笑脸,饶是他那么温柔软弱的人也不免厌烦。眼看都要到最后一步了,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计划被少年打破,他一个巴掌甩在少年俊俏冷淡的脸上,死白的皮肤浮现了血色,虽然南柯并未用多少力气但淡粉色的巴掌印还是清晰的出现在了少年精贵的脸颊上。而少年并没有气恼,他痴痴地抚摸了一下被南柯扇过的脸颊,火辣辣的还带着他指间的温度,像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烙印,想到这里他有些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怪异的愉悦占据了他的内心。
南柯看着少年突然发笑也怔住了,不会把少年打坏了吧?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反常啊于是他还是压低了嗓音小声地向少年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还好吗?”说着他一脸担忧地踮起脚尖,用纤细的手指拂上少年脸上的绯红指痕。只是刚刚接触了一下少年应激般掐住了他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南柯的下颚将他漂亮的脸颊抬起再次吻上那饱满得如同花苞一般的唇珠。这一次他无师自通了,懂得用灵活的舌头撬开南柯的牙关,舔舐上他滑腻温热的舌尖。蛇信子似的灵活纠缠住了南柯的舌根,愈发激烈地侵犯着他的口腔掠夺着稀薄、甜腻的空气。南柯被接连的激吻侵袭到双腿发酸发软,颤颤巍巍的站不稳,全身的重心依靠在少年挺拔的身躯上。这些日子,他像是浸润在精液白浊里的荡妇,男人的一个吻都能让他丢盔卸甲,娇嫩的小花湿润得不成样子,穴道像是清冽的泉眼止不住地汩汩冒水,顷刻便打湿了精心准备的华丽裙子。
少年觉发出来南柯的情动,于是便愈发变本加厉地搂着南柯敏感的腰肢亲吻起来直到水润的红唇被吻得红肿了起来,他才顺着南柯的裙子向上摸索着,粗粝的指腹滑过白嫩、光滑得如同瓷器一般大腿,攀附上潮湿温热的小穴。裙子被上撩起来,此刻他才得见花穴的真貌,不过令他未曾预料的是南柯并不是个纯粹的女人,除了那个娇嫩得让人一看就想怜爱的雌穴还长了一根粉嫩可爱的阴茎。少年勾着嘴角颇具玩味地笑了笑,握住了漂亮得没有一丝毛发的玉茎说:“原来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要是被教廷知道了恐怕会把你绑起来活活烧死的,小可怜虫。”
他的小可怜虫顿时被吓破了胆,眼眶红红的,晶莹澄澈的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就连鼻头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骗子,坏蛋,你就会吓唬人!”南柯挣扎得不断用拳头锤打着少年的胸膛,但少年丝毫没有受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地非礼着南柯,合拢的两指一点点深处饱满的小穴,翻开红嫩的阴唇,毫不怜香惜玉地撑开狭小软烂的阴道,一点点捋开重重叠叠的肉褶。但忽然摸到了什么,少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他粗暴地狠狠对着小穴扣挖了一下,抽出时“啵”的一声,骚逼好似恋恋不舍般绞着自己的手指,但那种黏腻腥臭的感觉实在令他恶心,他厌恶地盯着手指上不明的精液,又低头看着被他扣到欲仙欲死的骚货,一股难以遏制的不甘涌上心头,他不容许别人的精液在黏在自己手上于是急躁地用喷泉的水清洗了一遍又一遍,搓洗到发红的手掰着南柯泛红的脸颊强迫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自己。
“真恶心啊,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像攀附权贵了吗?恐怕是妓女也不会这么浪荡廉价。你难道是想让王子蘸着别人的精液肏你这口骚逼吗?”
未等南柯开口少年便捧着清水一把把灌近南柯的小穴里,软烂的穴道突然涌入了大股冰冷的液体,少年还抑制着厌恶将手指伸进来暴力地揉搓着敏感的肉洞,满心不悦,像是在清洗别人玩烂的鸡巴套子。修长的手指剐蹭着媚肉横冲直撞,上上下下仔细地揉搓着,势必要撵平每一寸肉褶,把藏匿着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洗干净。他边洗还边用语言羞辱着乖乖趴在怀里默默流泪轻喘的美人,什么婊子、妓女、脏逼、骚货胡乱骂了一通。边扣着嫩逼边不满地朝南柯红肿糜烂的阴唇施加巴掌,即便是收着力的还是把南柯打得大腿止不住地抽搐痉挛,满溢的淫水四溅,饥渴的小嘴依旧颤颤巍巍的发抖。
等着少年终于把南柯骚逼里的脏精导出、排干净时,南柯早已潮吹了好几次了,大腿根上出来喷泉的水渍就是自己小逼喷溅的蜜液。少年摸着又滑又软的肉鲍心情终于好了些许,狭窄漂亮的阴道在空气里一受一缩的,本能地想吞吃着什么,看得少年一阵脸红心跳,额角的青筋不时地跳动着,口水像是不懂得怎么吞咽了一般,痴痴地盯着那口诱人的花穴看得出来神,忽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方才清醒了一点。他急不可待地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放在滑腻的小穴上磨蹭了几下,南柯的大腿是并拢着的,小腿纤细颀长,大腿软糯丰腴,夹起来给男人蹭鸡巴时舒服得不得了。少年还是处男,甚至今天才是他的成人礼,他哪里感受过这样舒服的性爱,只是觉得自己才浅浅蹭了几下就差点被这个骚货夹射了,那么娴熟的动作真不知道给多少男人服务过了。
少年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又恨又硬,不行,他得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身下的骚货,接着他扒开了软烂的肥逼,勃起的肉棒狠狠捣进紧致的小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你的逼可真软,真会吸,真是骚死了是不是只有被插着骚逼才舒服所以才到处勾搭男人,给男人含精液的,小荡妇?”
“你、你胡说八道!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的”南柯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又红又润,被干到睁不开,只能微微眯起一条缝来怒视着无礼的少年。
少年丝毫不理会这些,美人的声音又娇又软,小钩子似的把他的魂都不知道勾到哪里去了,于是埋在南柯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本来少年的性器就十分傲人,雄赳赳很是粗长的一根,略微有些弯曲,紫红色的柱身上布满了跳动着的可怖的青筋,只是看了一眼,被干熟的小荡妇南柯就管不住自己贪吃的小逼了,插进来时满满当当的快要把肉洞都撑坏了,可他没想到少年的鸡巴还能再胀大,硕大的性器重重撵在敏感点上不断地肏干顶弄着,五脏六腑都要被顶错位了,他感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像是有一根巨蟒在游走着冲着自己的胃部挺进。
“不行不行,请、轻一点。不要再干小逼了,好、好难受”南柯满脸潮红,一双傲人饱满的奶子被干到上下乱甩这,红艳的奶头摇摇晃晃,像是期待着他人的采撷一般。
紧接着,一个暧昧的巴掌抽打在软绵绵的臀肉上,雪白的臀肉被扇到荡起了肉浪,连着小逼都夹紧了,嘬得少年鸡巴发疼。“难受吗?难受的话屁股还摇得那么欢,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吃鸡巴似的,你咬得那么紧,要是把鸡巴抽出来了小浪逼恐怕会难过得流骚水吧?口是心非的小荡妇。”少年掐着南柯细细的腰肢又是一顿狠干,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抽打在流水流精的穴口。
“才才没有呢,我才不是荡妇,明明是你强迫我的,还不停地辱骂我”南柯泣不成声,语句都是断断续续才说完的,听得少年瞬时心软了,果然是个祸水他心想着。
“我怎么辱骂你了?”少年不怀好意地捏住熟果般红艳的奶头将其拉成长条:“骂你骚?骂你浪?还是骂你是个爱吃鸡巴的小荡妇?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怎么成侮辱了?你不骚的话怎么把鸡巴含得这么紧?”说着少年的手掌还故意抚摸上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粉嫩狭小的花穴被丑陋的鸡巴撑得穴口都近乎透明了,湿哒哒软乎乎的两瓣花唇紧贴在紫红色的肉棒上,阴户和大腿上尽是污浊淫荡的水渍和男人的指痕。
“说呀?反驳呀,爽到翻白眼的小荡妇。”少年宽大的双手摸着沉甸甸的大奶不断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在他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滑腻得像布丁一样,仿佛会从指缝处溢出、流走。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漂亮骚货摇着大奶勾引自己了,于是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舌头不断舔舐吸吮在粉嫩的乳晕上把奶尖嘬得红肿,不时传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好甜的奶子好软,好舒服好想插烂你的骚逼,舔坏你的奶子我们、我们结婚吧!结婚好不好!”少年一脸兴奋和痴迷地连头埋进软绵绵的乳沟中:“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喜欢你这种连骚逼都管不住的荡妇,只是只是你勾引了我,对!你勾引了我,残忍而淫荡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无比珍视的节操。和你结婚只是被迫之举。但婚后我也不是不能爱你,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以后你也不用到处卖逼给不知道来历的人肏,和我结婚后我保证每天都会喂饱你贪吃的小浪逼,甚至、甚至我愿意帮你舔小逼,然后用我的精液灌满它,让你再也不能到处发骚我们结婚,我们结婚好不好呀”
南柯瞬间被少年诡异的举动和言语吓得清醒了,他胡乱扑腾着双腿企图能够挣脱少年的桎梏,可他越是挣扎少年按住他大腿的手越是用力,脸色愈发难看的少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紧咬着自己的犬牙,而后将粗硬的肉棒使劲凿开隐秘的、肉嘟嘟的宫口,一贯而入,整根铁棍似的东西都插进了水润的嫩逼和子宫里,毫无技巧,尽是凭借着本能在南柯更加软绵湿热的子宫里一顿乱干,层层叠叠的肉褶吸附在他炽热的性器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般服帖、舒服。很快,一股强劲、黏腻的处男精液便射出浇在湿热的子宫内壁上,黏糊糊的白浊糊满了子宫,甚至浸入了内壁的褶皱里,完完全全用脏臭的精液把身下的美人标记了。
雪白的肚皮被射到微微鼓起,宛如刚怀孕不久的漂亮小妈妈。可是他绯红的、微微上翻的白眼和不堪入目满是精液的逼口又在无声地暗示着他是个爱吃鸡巴的小婊子,那柔软的、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温床现在哪有可怜的小生命,全是男人的脏精罢了。
射完后的少年还意犹未尽,再次色情地抚摸着南柯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艳红的大腿根和骚红淫靡的花唇,正当他想再次把那根折磨得南柯欲仙欲死的东西插进去时,南柯哆哆嗦嗦地拉住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下巴处,眨巴着水灵灵可怜楚楚的眼睛:“先别干了,放我下来,我们聊聊结婚的事好吗?好吗你难道不想以后我只属于你吗?乖乖做你听话的妻子。”当那双漂亮的狐狸似的眼睛讨好般盯着他看时,他没法不心动的,强行压抑住了性欲,反正马上就能是自己的妻子了,到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肯定每天肏得他小逼又红又肿下不了床。
于是少年松开了紧紧握着南柯腰窝的手掌,一脸按捺不住的欣喜。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随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的心上人居然丢下了他逃跑了,他在第一时间便拦了下来伸手要抓住南柯的胳膊,没曾想南柯像是幻影一般他完全触碰不到了,而且南柯的速度快得惊人,他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像一场绮丽美妙的梦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少年怅然若失地坐在地上,要不是那只遗留的水晶鞋,他可能真以为刚才是一场春梦。他细细端详着遗落的水晶鞋,品味出了南柯肯定是被施加了魔法,但帝都有这种能力的魔法师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想明天应该把特维克喊过来让他帮忙找寻南柯的痕迹了。
等他找到南柯后肯定要玩烂这个口蜜腹剑的狠心婊子。
距离舞会过去已经有一天了,南柯估摸着此时大臣应该端着水晶鞋满城地找姑娘试穿了吧。幸好他当时留了个心眼,鞋子大了几个尺寸,对于森德瑞拉而言正合适。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得滂沱,暗黑色的渡鸦拍打着泛着色彩的羽翼从窗棂前飞过,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一个身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进了城堡,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五官看不清模样,但干净整洁的制服一点没被雨水打湿,甚至鞋底都是干燥的,透露着一种莫名的诡异,他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用红丝绒遮盖好的银盘子。
“夫人,根据王子殿下的指令,全城的适龄女子都要经受检验,以此来找到昨日与殿下幽会的人。”
“我知晓了。”南柯向男人行了个宫礼,叫出了塔莎、杜苏拉和关键人物森德瑞拉。少年们静站在一旁等着南柯发话。公爵大人也都闻讯赶来。
“谁先来?杜苏拉要不你先给森德瑞拉打个样?试穿一下。”南柯微笑着看向神色漠然的杜苏拉。
执行官正了正黑色的帽檐,微微勾起嘴角制止道:“不,夫人,您先来。”
说罢侍女便端着信物走向了南柯。
南柯有些不解道:“我结婚了啊!王子殿下一见钟情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呢?况且当时和王子殿下幽会的美人明明是金发碧眼,你难道看不见我是黑发吗!”
执政官不屑地嗤笑一声:“夫人,谁告诉你王子殿下见到的人是金发碧眼了?莫不成是您看到了?但据王子殿下说当时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南柯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猜到的毕竟舞会上的权贵小姐们都是清一色的金发不就是试一下吗?如果不合适的话您应该就相信另有其人了吧?”南柯心想着不就是试穿一下鞋子吗,一会儿应付一下就是啦。
他双手抱着胸,若无其事般招呼着侍女掀开绒布把东西呈上来。但当侍女面无表情地揭开绒布时,不要说南柯,就连旁边的少年和公爵都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放置着一根假的男人的性器,但虬结的青筋,清晰的经络格外逼真。南柯被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撞进了公爵的臂膀里。
执行官徐徐开口道:“王子与那位美人春宵一度,于是仿制了一根自己的性器,他说要让人拿着这根东西验身,根据表现,他会得知那位美人到底什谁。夫人,该验身了,我会将您的表现如实告知殿下。”侍女机械般地向南柯逼近,南柯惊慌失措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雀缩在公爵结实的怀抱里,他抬起漂亮得有些惊世骇俗的脸蛋,用湿漉漉的眼睛打量着公爵的表情:“老公”
公爵横在他们之间将南柯牢牢护住:“执行官大人,我的小妻子害怕了。再者我们可如胶似漆一直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是王子要找的那位呢?”
执行官没在言语直接从怀里拽出了法杖对准了公爵的额头:“这就不关您的事了,我只是照本宣科罢了,希望公爵大人别为难我们这些底层执政官。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方法扫清障碍呢。”
执政官宽大的帽檐被公爵一把掀飞,露出了阴郁的暗红色眼眸。
“特维克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你算是什么东西,皇室的走狗罢了,敢欺辱我的妻子。”
眼见着气氛愈发紧张,南柯主动站了出来,温柔地安抚了自己的丈夫:“老公,别动怒,为了我和他们闹翻不值得,既然他们要验身那就验好了。执政官大人,请您放下武器,不要伤害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会遵守规则就是啦。”
南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耳边的碎发撩到而后前向拿起了假鸡巴,一点点掀开了长裙,拨开亵裤,将逼真的龟头对准了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撵进去。事先没有做过扩张,小穴有些干涩进入的时候较往常艰难了些。公爵搂住了南柯的腰肢轻轻将他的腿抬高了些,骨感的手指握住南柯纤细的指头一起慢慢插入小穴:“放松点,我的小妻子。”
潮湿暧昧的呼吸打在南柯敏感的脖颈处,略微有些发烫,瓷白的皮肤一下子被染红了,就连温润如玉的脸颊都透露着淡淡的桃粉色。
两根手指缓缓捣入已经逐渐在分泌爱液的花穴里,公爵的手指比南柯的粗长而有力,勾着柔软的媚肉往外挖,不一会儿紧致得连手指都吃不进去的雌花就张开了一个小洞,像是未成熟的小花苞活生生被人为催熟了一般。
南柯止不住地倚靠在公爵怀里发抖,白嫩的手背上青紫的血管格外明显。他泪眼婆娑地昂头看向公爵——
“啊唔!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一下子都塞进去慢一点老公,慢一点,求求您了小穴、小穴要承受不住了!啊……”南柯脸上此刻出现了狎昵的绯红,他呻吟着让公爵放缓动作,纤细漂亮的小腿在空气里踢来踢去,带动着白皙的乳肉也乱摇起来。两瓣可爱的小肉鲍明明没少吃鸡巴,但却依旧很青涩,紧张的绞住粗长的假鸡巴,馋了许久的媚肉一个劲地往上吸别提咬得多紧,小穴把鸡巴裹得多严实了。一旁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恨不得抽出这根假鸡巴换上自己的真家伙把身下痉挛着的美人肏得娇喘连连。
公爵一边紧紧握住南柯的手不断将鸡巴怼进骚逼里,一边揉起了那双诱人的大奶,还故意贴着南柯的耳朵说:“小丝绸,舞会那天你究竟去了哪?那天你有一段时间不在家。是不是我管你太松了?难道非要给你打上脚铐才安分吗?”公爵轻轻叼住南柯红透了的耳垂慢慢吸吮着。
!南柯吓得大腿都在打颤,整个人像一只可怜的小羊羔蜷缩在公爵坚实的怀抱里颤栗。他讨好似的不断用头去拱公爵的胸膛,结结巴巴地解释着:“那天我明明、明明哪里都没有去不信、不信的话你去问森德瑞拉好啦!”说罢便更是娇羞地往公爵怀里钻,也不管骚逼里含着的那根大鸡巴了,哄好丈夫才是他的当务之急。
面对着南柯的刻意撒娇公爵的心一下子也软了起来,但手上淫奸妻子的动作并未停息半刻,大鸡巴飞快地捣入妻子湿漉漉的小骚逼,一次比一次快,甚至连带着妻子肉穴里的小媚肉都被肏了出来,红红的,很色情,是那种身经百战的熟妇婊子穴里才会有的颜色。粘腻的水声淅淅沥沥,银丝粘连在鸡巴和手指上被拉长然后断裂重新黏在妻子被干得红肿的阴户上。不多时,咿咿呀呀叫着春的妻子便将大股的骚水喷了出来,沾了他一手。他悉数将黏滑的爱液涂抹到妻子的奶子上,将那根可憎的臭鸡巴随手丢回侍女端着的银盘上,耐心地帮妻子整理好裙子,把迷迷糊糊的小妻子公主抱了起来。
“执政官,这下子你满意了吗?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的漂亮妻子吗?野狗垂涎一般的眼神可真恶心!”
执政官笑着捋了一下手套:“夫人可以劳驾和我走一趟吗?王子想要找的人就是您。”
“啊?!可是”南柯费力地睁开惺忪的眼眸,惶恐地张望着公爵的表情。
“老公!我、我没有背叛你!”害怕极了的南柯拼命地抓着公爵的衣袖求饶。
“砰”的一声大门被踢开,打扮得精致华贵像求偶期的孔雀的王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王子笑眯眯得径直走向南柯,而后俯下身子恶劣地勾起南柯的下颚细细观摩着他魂牵梦萦的人。
“你黑发的样子可比金发碧眼好看多了。只不过为什么要骗我呢?我还真以为你是哪家大户的小姐呢,没想到真是个爱吃鸡巴的小荡妇!”
王子的指尖绕上南柯的青丝把玩,不屑一顾的目光望向公爵:“这是你的妻子?有考虑过换一个妻子吗?或者附近的田地和黄金感兴趣吗?”
公爵冷笑一声:“有南柯一人相伴臣便知足了,以及臣听不懂王子殿下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别的事了,还请殿下打道回府,暴雨要来了。”
王子轻轻抚摸着南柯的脸颊眼里不含着一丝笑意:“我说得不清楚吗?那我便再直白一点——我对你的妻子很感兴趣,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你!”
眼见着气氛剑拔弩张起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穹顶传来:任务失败。
众人寻不到声音的来源,只是再把目光移回来时才惊悸地发现南柯的身体逐渐变成了透明色,他们焦急地想要抱住南柯找医生,南柯只是看淡了一切般笑了笑,最后他望向陪伴了自己许多年的塔莎和杜苏拉,有些愧疚地干笑了一下:“对不起啊,亲爱的孩子。我还是欺骗了你们,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无论任务失败或成功,我都不会在这个世界里长存。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希望,你们能忘了我,你们还有灿烂、朝阳般的未来要奔赴,不能被困在过去。请不要再挂念我我是个卑劣的骗子,不值得你们任何人的爱。”
“妈妈!”塔莎和杜苏拉以最快的速度向他飞奔而来,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南柯的身体急速地消解,像若干只漂亮的蝴蝶四散而飞,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一点
等到公爵怀里只剩下一堆衣物时,几个男人始终也不敢相信南柯离开的事实。
他用他暖阳似的温柔和灿烂的笑为他们编织了一个不舍得醒来的美梦,然后在他们都沉沦其中时又无情的、猝不及防地戳破。
暴雨从此刻降落,呼啸般拍打着窗棂,像是野兽悲痛的哀嚎。
end
匿名帖《朋友不小心粉上了装清纯的真婊子色情偶像怎么调节?》
楼主
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最近粉上了一个特别会装清纯的色情偶像,我一直劝诫我朋友不要痴迷于情色,而且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色情偶像,但我朋友好像没有听进去,让我痛心疾首的是他越来越沉迷那个小偶像了。虽然说帝国律法对色情娱乐业并没有制止和严加管控,但我那个朋友是行政机关里的人,上层的政客和有钱的精英不是还挺厌恶这种行业吗?所以我想问一下如果我对那个小偶像已经非常痴迷了,每天不看上几十遍他的直拍就像有虫子在吞噬我的骨髓应该怎么办?我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调节啊哦,不,我是说我朋友,对,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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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中生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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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骗哥们就行了,别把自己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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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能不能不要当谜语人啊!谁啊,能不能说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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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刚出道风头正旺的小偶像就那么几个,你自己掰着手指头用你那草履虫般的大脑思考一下就能猜出来是我老婆南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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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别他妈的犯癔症冲着别人的老婆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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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是在自我介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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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吗?看见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小婊子就前仆后继赶着给人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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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婆当狗碍着你什么事了?我就是老婆的狗……好想让老婆香香白白的小脚踢我啊,最好能踩我的鸡巴,然后老婆再用他小小的、粉粉的小骚逼夹我……啊,一想到老婆用那种不是很能理解的疑惑表情边皱眉看着我边踩我的样子就好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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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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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妈的的在公共场合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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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没有幻想过吗?别自欺欺人了好吗?我就不信你们不想透老婆的小嫩逼,摸他的大奶子,掐他的大腿根,玩弄他漂亮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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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其实我想的比楼上还脏,我好想用锁链把南柯宝宝锁起来,让他穿着小兔子的那个舞台的服装掰开小逼主动让我肏,然后红肿的小逼被精液填的满满的,还溢到大腿上,哭唧唧的小兔子被欺负惨了还孤立无援只能看着被玩烂的小逼垂泪……好色,真的好色。
14楼主
不是,歪楼了各位。我不是来听你们的梦男文的,我是想看看有没有脱粉过的人可以给出建设性的建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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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据我所知,粉上南柯的就没有脱粉的,只有天天在人家账号下面发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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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如果某人真的脱粉了,我只能说他是错误的、荒谬的、可憎的、庸俗的、无趣的、可怜的、没有审美的、可以被唾弃的。神明会嫌弃他,恶魔也会嘲笑他,活着时被身边人当作异类孤立,死后空荡荡的灵魂也无处安息。+南门+,伟大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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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楼上描述得比较夸张,但是也确实,我真的没见过任何一个人脱粉,世界上只有喜欢南柯的人,和即将喜欢南柯的人。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完美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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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窝囊的爸,踏实病重的妈,勤劳好学的妹妹和温柔善良的他。尤其是虽然是被迫下海当色情偶像但他真的很用心,很热爱自己的职业,而且对粉丝特别关心,可以说是最爱粉丝的色偶,没有之一。我甚至觉得南柯能记住每一个给他留过言的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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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曾经在妈妈的评论区下面抱怨最近心烦头疼。后来去线下见面会妈妈居然真的把我认出来了,还让我膝枕,我的头枕在他柔软丰腴的大腿上,他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太阳穴和其他穴口,柔声细雨地让我放松还问我是不是这样好多了。妈妈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色,暖洋洋的,是从未有过的惬意和舒心,就像是摒弃了一切的烦恼和忧虑,只能感受到萦绕在身旁的妈妈的淡淡的体香和清风般的叮嘱。妈妈还说他是为了我特意去学的,他说看着我心烦忧虑自己也不忍心,他想尽微薄之力让我感受到哪怕一点点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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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实名羡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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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温柔的妈妈……我的天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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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你们恶心不恶心啊,对这个公用的小婊子喊妈妈。你们难道没有用你们那弱智的大脑想想他是在凹人设吗?他靠着你们吃饭当然要表现出一副温柔漂亮心系所有人的形象啊。指不定你们的漂亮小妈妈在后面怎么说你们呢,把你们当成提款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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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我老婆花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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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我妈妈花钱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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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我主人花钱难道不是无可厚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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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22楼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再说了,我妈妈也不稀罕你那仨瓜俩枣啊,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就算是装得有怎样?只要我妈妈愿意为我花心思就好,至于他是真心的还是虚情假意,我难道不知道吗!一切都可以是假的,但妈妈的温柔是真的,爱流水的小骚逼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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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这样说我老婆,我老婆才不是小骗子呢,他是世界上最最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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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第一次我没抢上ab类票,只有c类握手票,但那天老婆穿的太漂亮了,黑色蕾丝的内衣勾勒着丰满白皙的乳肉,感觉轻轻一晃奶子就要跳出来了,粉嫩的小奶头若隐若现,欲盖弥彰,薄薄的一层小内裤被老婆的骚水濡湿拧成一根细细的绳子卡进了小嫩逼里,老婆被磨得脸特别红,黑色的猫耳随着他温顺的笑和流转的眼波而上下轻轻摇曳着,特别特别可爱!被磨得潮吹走神了,会非常抱歉地拉着我的手小声道歉然后哀求着让我再说一遍,他一定会仔细倾听的。然后我说我没买到摸奶的票,可以破例让我摸摸奶子吗?老婆突然有些错愕,像一只受惊的小猫,黑溜溜的眼珠突然睁大,绯红布满了脸颊,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可以如果大家都破坏规则的话是不行的……可是那样他会遗憾的吧?最后老婆还是红着脸把那双傲人的漂亮奶子挺了过来,轻声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下不为例,而且不要告诉别人哦……白花花、软绵绵的绝品奶子捏起来别提多爽了,揪住两颗红艳得跟熟妇哺乳期的奶头时老婆会娇喘吁吁,半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一双看起来就特别会爱人的桃花眼含满朦胧的水雾,纤细的腰肢都在微微痉挛,漂亮的蝴蝶骨仿佛要飞出来一般。真的不想松手啊,一刻也不想把手从老婆的奶子上拿走,又多揉了一会,敏感的老婆居然潮喷了,淅淅沥沥的骚水喷得弄湿了大腿,老婆羞到不敢看我。只是摸摸奶子就这么敏感了,我不敢想要是把我的大鸡巴放进去老婆会被肏到多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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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我就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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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个混账东西居然敢白嫖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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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笨笨的,感觉可能会被骗着主动掰开小逼被肏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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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笨兮兮的老婆就应该只是鸡巴不吃苦,就应该乖乖成为我的小肉便器天天在家里等着挨肏。嘿嘿……乖乖老婆……嘿嘿……可怜的小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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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你们这些去过线下见面会的人,明明善良的妈妈把票价定到那么低了,可是那么多人就抢那么几十张票,完全抢不到啊!c类票才一百多星币,它们的二手市场都炒到十几万星币了,a类上百万都很正常,关键是都这种价格了,可是竟然还是有市无价啊。那次我和一个要出票的同担谈了好久他才同意把票卖给我,但都马上付款了,他说要取消交易,自己去两场。我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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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楼主要死掉了,明明是想找脱敏的办法,开始现在大家全在夸夸漂亮老婆。哦,对了楼主你要脱粉能不能快点脱啊,下次见面会马上就开始抢票了,你赶紧滚然后我们就能减少竞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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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楼主要是想脱敏的话不应该来论坛,这边老婆的粉丝太多了,要不你去南柯的黑粉群里看看?
……
250楼主
那个,我回来了,我不脱粉了,我要爱我老婆一辈子。哦,不,我是说我朋友。
彩蛋
黑粉群里的对话
【骚货,谁让你又穿黑丝和齐逼小短裙的,勾引谁呢?迟早要把你干的逼都合不拢。】
【小骚逼一看就知道被干烂了,跳舞的时候还汩汩往外冒骚水,又馋鸡巴了吧,小贱逼。】
【真当自己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尤物吗?不会真以为露着小肉逼在舞台上骚里骚气地扭腰晃奶子就会勾引得人像狗一样控制不住地硬着鸡巴流口水吧?】
【迟早要替天行道抓住这个荡妇往死里干,把小骚逼和大奶子都扇烂看还敢不敢乱勾引人。】
【小婊子就应该乖乖待在家里当飞机杯,不许出去抛头露脸去卖骚,臭婊子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光鲜亮丽的偶像吗?廉价的被人用烂的鸡巴套子罢了,主动撅着烂逼和骚屁眼给我肏我都嫌脏,嫌恶心。但是小婊子要是乖乖主动来给我含鸡巴,撅起小骚逼给肏,那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和他在一起。】
【小烂逼和骚子宫真该时时刻刻被灌满精液,然后从被肏到松松垮垮的烂穴里流出来,连主人的精液都含不住的贱性奴就应该被狠狠惩罚!】
……
【咦,怎么突然没人说话了啊?】
【哦,见面会的门票开售了,他们都忙着抢票去了。】
【草草草,我忘了!对了,你怎么不着急啊?】
【哦,当然是因为我抢到票了呀。笑~】
匿名帖《南柯的周边到底去哪了》
1楼主
大家好我是刚粉上妈妈的新人,刚刚在别的帖子里熟记了入坑指南,想去某二手市场受一些妈妈的周边,但是为什么根本找不到啊妈妈明明那么火,可是周边呢!到底是被谁吃了啊!我可以接受h10倍左右,求求有没有出物的同好,愿意联系我一下,我一定会非常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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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0倍?我没听错吧?h1000倍你能收到就算是运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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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婆第一张大尺度的小卡原价才520,然后现在52万都收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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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解,我有一张但也只有一张,每天晚上冲的时候都会拿出来对着小卡冲实在是太好冲了不好意思刚才又冲得晕过去了小骚婊子可真好看啊……哦。不,我是说妻子,不对不对,是婊子……是?哎?是我的婊子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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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今天要顺着网线去偷,你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6楼主
啊?你们说得是哪张啊?我见过吗?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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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发出来让大家饱饱眼福吧!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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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可没有绿帽癖。
9楼主
到底是什么啊?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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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简单描述一下。那是老婆第一次被无良经纪人哄骗着拍大尺度的小卡,当时老婆还是青涩漂亮的小处子,穿着雪白色的蕾丝吊带,真丝的睡衣吊带很薄很薄,葡萄般的奶头若隐若现微微凸起,下面穿着拿着开档的情趣内裤,小鲍鱼完全被露出来了,粉嫩粉嫩的,一看就很青涩没有被使用过,恐怕连自慰都没有过几次。大腿微微抬起小穴张开得便更厉害了,水灵灵的小肉逼露出一条更加嫣红的细缝然后漂亮老婆忍着酸涩的不适再次把花穴掰得更开,透过未经人事的小逼,一张薄薄的处子膜得以被窥见,而此刻漂亮老婆早已汗水淋漓,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脸上浮现起引人浮想联翩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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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青涩洁白的处子。这张卡在初期还有人晒过,后来大家有这张卡的人觉得把老婆的处女膜晒出来和淫妻癖有什么区别!于是该删的都删了,现在在网上很少能看到这张卡了。不过发行的时候就少,好像就发行了100张,然后十二哥有20张,骑士哥一个人就有30张,茶哥有10张左右,鬼哥有10张左右,其余的零零散散不知去向。
12楼主
等等!谁是十二哥、骑士哥、茶哥、鬼哥?有人介绍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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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居然有人不认识这几位这都是南柯老婆的大粉,财力深不可测的几个大佬,但同时也是几个爱而不得的神经病。虽然十分嫉妒以上几位的财力,但有时候也会专门把他们的笑话拉出来看一遍解解闷。先从十二哥说起吧。他的id叫讨厌午夜12点,据说一开始是南柯的黑粉,对南柯的厌恶是渗到骨髓里的那种,大概是最初偶然间看到了南柯的脸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并且幻想着和人家沐浴爱河一生一世,结果发现老婆是个下海的色情偶像因此有了一种白月光初恋沦为婊子公妓的感觉,到处发癫骂南柯老婆,至于12点是南柯老婆出道的时间,因此叫讨厌午夜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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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抽象的吗这哥们?这是什么意淫脑?不会真把南柯当成自己的私有老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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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是成天挂在嘴上的,周边是一个不落的,见面会是一定要抢到的。据十二哥当时的挽尊是自己要去现场骂哭这个不知廉耻的臭婊子,然后没抢到票找了黄牛花了据说一百多万才买到的。结果真见到了南柯憋红了脸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的声音比南柯的都小,最后轻声细语骂了句婊子,结果南柯还没听清,于是靠得近了一些,亮晶晶的漂亮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十二哥看,灵动可爱得像一只小鹿,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像是那种话本里会勾魂摄魄吸人阳气的狐狸精。十二哥有大声骂了一句婊子,然后连贯着一口气骂了老婆是个十足拜金、有钱就主动掰逼的骚婊子,这种婊子就不该出道!何况长得也就一般般~出道简直是辣民众的眼睛,就应该随便找个什么人嫁了当贤妻良母赶紧上岸从良,少出来丢人现眼止不住地卖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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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最后一句话暴露了心里的想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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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哥真死装啊,怎么能对着我老婆倾国倾城的那张脸说出来一般般这种词语呢!没有审美的low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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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南柯微微有些失落,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里闪烁出一丝的落寞,他故作镇定地将琐碎的鬓发撩到耳后,岔开了这个话题,问十二哥的id是不是就是讨厌午夜12点。十二哥一下子汗流浃背、张皇失措了,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他的账号上全是辱骂南柯的话语。谁料南柯并没有讨厌他的黑粉十二哥也没有纠结十二哥的抹黑,而是说:我看你账号上说了是不是马上要考试了,备考压力很大的样子,怪不得眼圈处一片乌青呢,这样可不好,再怎么样都要顾忌自己的身体啊!说着便向前倾着腰去摸十二哥乌青的眼眶,十二哥不怎么脑子抽了还是这么了居然身子往回缩了一下,导致老婆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中,老婆只能弯着水润的桃花眼笑了笑化解尴尬,然后十二哥就被迷了魂一样主动靠上去,把脸贴在老婆白皙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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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但凡十二哥能一硬到底我都会觉得他有骨气,这算什么?!小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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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老婆还一脸担忧地询问十二哥是不是最近胃口不好呀,人怎么这么瘦,不好好吃饭的话可不行呢!说完便俯身到抽屉里拿出了无良经纪人给老婆准备的小蛋糕。老婆兴高采烈的双手递给十二哥说:要尝尝吗?很好吃的!十二哥的嘴巴还硬得狠,说:我才不会吃你送的东西呢!老婆是真的很会钓,故意眨巴着皓月般皎洁的眸子,单手托腮娇滴滴地问:既然这么不喜欢我的话不应该更要把我喜欢的东西吃掉吗?这样我就吃不到了耶。接着主动打开了包装擓了一小勺蛋糕递到十二哥的嘴边轻轻碰了一下十二哥的嘴唇,笑盈盈地歪头冲着十二哥笑还故意抛了一个媚眼。十二哥犹豫了一小会最终本心战胜了该死的自尊,舔着脸把嘴伸了过去。老婆亲自喂了十二哥好几口,像那种特别温顺好欺负是人妻在侍奉瘫痪的死鬼丈夫,人妻是可怜楚楚的,让人萌生想要照顾、占为己有的欲望的,死鬼是真的想冲进去砍两刀的!结果十二哥还故意掐住了老婆的手腕让老婆手里的蛋糕晃掉滑落在白皙饱满的胸脯上,老婆一脸出错了的慌张表情,想赶忙起身收拾一下,谁料大腿被十二哥牢牢掐住钉死在了椅子上,然后十二哥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就低头舔上了掉落在老婆奶子上的奶油蛋糕,还不是单纯吃掉,而是舌头勾着奶油一点点把奶油均匀地涂在老婆软滑白嫩的大奶子上,湿漉漉的口水加上让人能想歪的奶油把老婆干净的奶子玷污得一片狼藉,就行刚刚给男人乳交了还被射在了奶子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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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哥你好会搞老婆……好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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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又惊又怕,连眼眶都红红的,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但偏偏考虑到十二哥是买票进来的粉丝,不敢对他生气,于是只能捂着嘴咬着红润的朱唇低声呻吟这,任由十二哥对一双诱人的漂亮大奶又舔又吸还揪着肥嘟嘟的粉奶头不断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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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哥,而你,我的敌人,是真正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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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时间到了门自动打开了十二哥才极不情愿地把嘴从我老婆的奶头上移开的。
26楼主
不过这个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不是说见面会是一对一而且在房间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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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是第一次,该死的安保没做好让阴湿批鬼哥偷偷摸摸提前安了摄像头,然后茶哥也就是鬼哥的死对头把鬼哥的电脑黑了把一些视频放出来了,虽然现在视频都被危机公关的时候删除了,但我偷偷提前存了。还有很多很香艳的,老婆被玩弄得很惨的视频……于是我下定决心下次就算倾家荡产也要买到见面会的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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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