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点
森德瑞拉被杜苏拉使唤去擦阁楼里的楼梯,每一阶都要干净无尘,否则就不给他今天的晚饭。
森德瑞拉招呼出十几只老鼠很快帮他做完了。于是他在百无聊赖中决定回别墅。
他看见漂亮的后妈穿着一条洁白的长到脚踝的裙子,裸着双脚踩在花园里草坪上。后妈踮起脚尖放轻脚步去扑一只蓝色的蝴蝶,幼稚的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正当他沉醉在后妈的可爱时,两个继兄如不速之客般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他们一个揽着后妈的腰,一个捧起后妈的脸。后妈被挑逗地面色潮红主动去吻两个继兄。先是轻轻吻了一下塔莎高挺如山脊的鼻骨又伸出小小的、柔软的舌头去舔弄塔莎的嘴唇。塔莎经不住后妈的挑逗,他的手按住后妈的头,侵略性十足吸吮、撕咬着后妈水光粼粼的朱唇。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后妈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到了锁骨,衬得锁骨也格外漂亮。
杜苏拉有些不满后妈的偏心,于是把手伸进他的裙底,富有节奏地扣挖着。
森德瑞拉看不清手指具体的动作,但后妈饱含春色的美颜和逐渐打湿裙子的花穴被他一览无遗。裙子本身就很薄,甚至能透出浅浅的肉色,让看到的人浮想联翩。现在被花穴的淫水打湿后,沁在身上,连花穴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
紧接着杜苏拉和塔莎就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掏了出来,一前一后地插入后妈体内,后妈夹在中间像一艘波涛激荡里的小船,淫荡的两个肉洞痴迷地咬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呜咽、流水。
太混乱了吧……森德瑞拉满眼都是后妈淫荡的模样。他虽然知道后妈和两个继子肯定不是普通关系,但也没想到是这般关系。后妈明明嫁给了父亲却主动让别的男人肏自己,简直比贫民区卖逼的妓女还淫荡!
明明昨天在见证了后妈的善良时,有些喜欢上他了,结果几天就发现他是个爱偷情的婊子!他卑微可怜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嫉妒的火焰将他包围,灼烧着他不值一提的爱意。
婊子!烂货!骚逼!娼妓!他用最肮脏的词汇去辱骂他的后妈,就像昨天春心萌动的人不是他。后妈不费一兵一卒,他便丢盔卸甲般逃窜,飞奔着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几日后,公爵平安回家,他一一把礼物交给大家。
森德瑞拉拿着榛树的树枝插进了自己母亲的坟旁。他不爱他的生母——那个对他冷漠的女人。但除了死去的她,他无人可倾诉。
最近几日,他总是愣愣地坐在母亲的坟前,想着漂亮的后妈,当少年纯粹的爱意被恨意代替,他便舍弃了原本纠结着的人伦,是父亲的人又怎么样?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婊子按在身下,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惩罚爱偷情的荡妇。既然父亲管不住他,那就由他来管吧。
榛树上长着一根奇异的藤曼,像他肮脏的欲望般野蛮生长。
南柯发觉森德瑞拉最近好像很郁闷,总是一个人悄悄地走进森林。他想起了故事里灰姑娘的母亲是埋葬在那里,可能是可怜的小姑娘想妈妈了吧,于是晚上偷偷送饭时他又多加了一些好吃的,希望这样可以抚慰一点她的心。
几天的天气很好,南柯采了一束白如雪的菊花走进了森林,他把花放到森德瑞拉母亲的坟前,忏悔般说:“亲爱的女士,我不是故意要强占您的丈夫,欺负您的女儿。但我却不得不做这一切,不过请您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您的女儿也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南柯坐了一会,起身走时,经过了那棵在短短几天里长得高大的榛树,他此时还感慨了一句这原来就是故事里神奇的榛树啊。只不过榛树却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奇异的藤曼不断的伸长勾住了南柯白皙裸露了一截的脚踝。
南柯刚发觉脚踝处有些瘙痒,就被藤曼拽住绑了起来,主干的藤曼突然生出更多分支缠绕上南柯的双脚和双手。南柯先是觉得惊奇又想到这是童话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就非常良好地接受了这一切,然后用力挣脱绕在自己身上的藤曼。结果他用尽全力藤曼竟然纹丝没动,反而把他缠得更紧了。
藤曼好像带着人的情绪,十分不满地用一根粗长的藤曼捅进了南柯的嘴里,还继续生长捅进他喉咙更深处,还分泌出香甜的粘液。
当粘液在南柯的喉咙里炸开,他的力气像是被蚕食了一样,就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倒塌般,大脑却如过电般酥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酥麻,叫嚣着想被抚摸。
藤曼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几根一起解开南柯的衣裙,缠上了南柯的双乳,越缠越紧,把白嫩的乳肉勒出艳红的痕迹,藤曼的顶端越来越细,如针般的细藤不停地往南柯的乳孔里钻。
“啊、啊……好痛……好奇怪……”南柯眼神迷离,可怜楚楚地盯着甚至不是人的东西玩弄着自己。太超过,穿到莫名其妙的世界里被男人玩弄就忍了,为什么还要被植物玩弄啊!
藤曼可能发觉有些冷落了南柯汩汩流水的花穴和后穴,于是又伸出几根分支肏进了水光粼粼,被情欲染红的双穴里。
一下子从空虚的状态迷茫的状态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里的褶皱被撑得平滑了,还不停地在他逼里蠕动,边不断往里开拓边分泌出黏腻的汁液作润滑。植株的黏液好像能起到催情的效果,他明明想抑制住自己泛滥的情欲,但现在却被欲望吞没,主动迎合着藤曼的肏弄。
藤曼现在不满足于侵占他两个艳红的,水淋淋的肉洞,又缠上他的阴茎,堵住即将射精的马口,强制制止他快要泄出的欲望,接着钻进他女穴的尿道口。
南柯几乎身上全部的孔洞都被藤曼塞满,蛇一般的藤曼紧紧绞住他像绞住了猎物,在窒息般的快感里,他去了一次又一次。
奶子肿胀得像哺乳期的母亲,奶头像是熟过头的果实诱人的垂在被藤曼鞭笞的全是红痕的奶子上,底下的骚逼靠着肌肉记忆不断地贪婪吸吮着不断抽插的藤曼,淫水随着抽插溅起,弄得大腿和小腹上全是的,后穴也分泌着肠液。蜜桃般的臀部被藤曼抽的泛起艳丽的红色。一副被玩坏了的淫靡模样……
“求求了……别玩我了……”南柯求饶的声音又可怜又妖媚,不知道是真心求饶还是渴望被更狠地玩弄。
藤曼听懂了似的,稍微停止了一刻。南柯抓准了时机要逃脱。
发觉他意图的藤曼彻底生气了,紧紧绞住他的身体,用多余的藤曼一次又一次抽上他细嫩白皙的肌肤,抽插的力度也更大了,好想要把他捅烂似的,每次都只是稍微推出一点点又使劲把更多的藤曼插进去,明明都碰到柔软的子宫内壁了,还想要进到更深处,不停地把原本娇小的子宫撑大了一倍。
“啊……好痛……”
“小逼要被捅烂了……不要、不要再肏了……”
“唔、嗯……好爽……又要去了……”
南柯逼里飞溅的淫水甚至把榛树底下的土壤都打湿了。道德伦理和赤裸的欲望互相拉扯,他被藤曼肏得逼飞奶炸,成了一个只会用骚洞吃东西的婊子。
轻快的脚步惊起了一阵飞鸟,藤曼好像知道这声音的主人一样,畏畏缩缩地逐渐放开南柯,即便依依不舍。
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南柯腿软得都站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不断汲取着珍贵的空气。
“后妈,您怎么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躺在地上啊?”
南柯愣愣地抬起头,对上了森德瑞拉布满血丝的眼睛。
“后妈,怎么这副模样啊?”
对上森德瑞拉戏谑的眼神时,南柯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慌忙用褴褛的衣裳护住露出的私处。
“不要,不要看好吗……”南柯的脸上沾着泪水和藤曼分泌的黏液,像一朵糜烂而诱人的罂粟花。他绝望地摇着头,想要护住自己破碎的尊严。
“后妈,瞧瞧您这副模样,怎么像个养尊处优的公爵夫人,倒是像个靠卖身活着的娼妓。”森德瑞拉用两指勾起南柯的下巴,施舍给他一个看贱狗的眼神。
“森德瑞拉,你不可以这样说,你是一个小姑娘……”瞧着南柯泛着泪花的眼睛,森德瑞拉来了兴趣,他攥着南柯的手腕朝自己的下体摸去。南柯被吓得往回抽手,他却偏偏死死按着他的手,让他感受自己滚烫、炽热的欲望。
“后妈,你这下说说,我到底是个需要您呵护的小姑娘,还是个男孩子呀?”
这个结果让南柯陷入了沉思,那要是灰姑娘是男孩,那王子呢,是男是女?剧情还能发展下去吗?
“后妈,可不要分心啊。”森德瑞拉有些不满他的分神,伸出手去摩挲他的耳垂,用宛如天使的面庞发出毒蛇般的声音:“后妈真是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但后妈的秘密我都知道哦!您猜猜倘若父亲知道了您和两个哥哥不清不楚,他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让人好奇!”
“不、不要,不要告诉他!”南柯疯狂地摇着头,苦苦哀求。要是被公爵知道了,他肯定会被赶出去的,那就无法推动剧情了,为了让故事发展下去,他已经付出够多了,他不想让这一切都打水漂。
“那就要看后妈的诚意了!”少年的笑容阳光而灿烂,丝毫看不出他会酝酿什么鬼主意。
“你想要什么?以后我不会让你去打扫卫生了,也不会让你吃发霉的面包了,好不好?”南柯像被吓着的兔子般轻声细语地和他打商量。
森德瑞拉的手扶着下颚,装作思索,最后露出一个很轻蔑的笑:“后妈还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那既然如此,您还是先想好应付父亲的理由吧!”他迈开腿装作要走。
南柯在惊慌失措中爬着急忙拉住了森德瑞拉的脚腕,哀求道:“你想要什么?你说吧,我会答应的。”
“哦?那要是我想强奸您呢?你愿意张开腿给我肏吗?我尊敬的后妈。”
“啊?”南柯慌了神,他怎么都想不到森德瑞拉会提这种要求啊,难道他不是童话故事里善良的小白花吗?ooc了吧?
“哎,看样子您是不愿意的吧。”森德瑞拉一副惋惜遗憾的样子又要离开。
“别!别走,我愿意!”南柯选择了保全当下,至于以后,他会把剧情掰回原轨的。
“您愿意什么?说全一点嘛,后妈~”
“我、我愿意给你肏,行了吧!”南柯又羞又恼,自暴自弃般说道。
“好,可是后妈我不懂这些事事,你教教我怎么玩你好不好?”
南柯极度害羞地张开自己的大腿,把水淋淋的嫩逼朝向森德瑞拉说:“这个是大阴唇,里面的是小阴唇,这是阴蒂,这是我的阴道,性交就是把你的阴茎插进阴道里然后抽插……”南柯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像蚊子振翅般,脸颊却越来越红,红的好像被夜莺之血染红的玫瑰。
“哦?原来是这样吗?那后妈可以先自慰给我看吗,让我找找感觉。”
“嗯,好……”
南柯便乖乖的听从了森德瑞拉的命令,岔开双腿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插进汩汩流水的骚逼里,骚逼刚吃过了诡异的藤曼,被肏得还没合拢,已经不如原先一样紧致了。一根手指像隔靴搔痒般根本满足不了他贪吃的骚逼,于是又插进去两根,阴道里的嫩肉立马吸吮起来,淫汁顺着逼里的手指流到虎口,甚至流到了手腕上。白皙的一看就养尊处优的双手沾满了自己的淫水,淫靡放荡却美丽。
埋在南柯体内藤曼的黏液开始发挥起催情的效果,阴道里瘙痒难耐,后穴也想被填满,奶子也想被温暖的手掌揉捏……
南柯面色潮红地抑制不住已经翻天蹈海般的情欲,好想被男人的鸡巴填满……好痒……好想把大鸡巴塞进骚逼里止痒……
“嗯唔……痒死了……”
森德瑞拉看得血脉喷张,但他强行冷静的问道:“后妈,哪里痒啊?告诉我好不好?”
“呜呜……骚逼痒,好痒……好想吃大鸡巴……”
“后妈,您真该看看您现在的模样,和对鸡巴上瘾的婊子有什么区别?哦,对了,婊子还收钱来着,而您不需要收费,是个免费的婊子。”
“请、请不要这样说我……”南柯用沾满逼水的手捂住自己臊得不行的脸。
“您是想吃我的鸡巴吗?可是您要是不承认自己是婊子的话,我怎么肏您?我可不像您,有乱伦的癖好~”
“我、我……”南柯咬着朱唇,他怎么都说不出口,紧接着一阵情欲向他袭来,欲望终究打败了理智。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婊子……求你肏我吧,怎么肏都行,只要你能肏进骚逼里……”说完这番话,南柯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森德瑞拉轻声笑了一下,撩开自己的裙摆把充血勃起的鸡巴掏出来,鸡巴上青筋虬结,龟头圆润而饱满,如鸡蛋般大小,马口处还溢出一丝精液,整根有二十多厘米,如儿臂般粗。
只是看着,南柯就能想象到这根巨龙肏进逼里会有多爽,好想吃下去……骚逼痉挛着已经迫不及待了,淫水流得更凶了,把大腿都内侧打湿了。南柯怕森德瑞拉找不着欠操的骚逼口,还主动拉开艳红的阴唇,把阴道口扯大。
没有迎来臆想中的快感,逼里依旧是无比空虚的,那根雄伟的鸡巴重重地抽到了他的脸上,带着男性粗犷气息的阳具一下一下抽到他艳丽貌美的脸上,惩罚性地想把他弄脏。
“后妈,您可真是个合格的婊子,掰着骚逼求肏的样子好熟练啊!真让人倒胃口~一想到无数野男人把肮脏的鸡巴捅进您娇嫩的骚逼里,我就恶心。”明明南柯没和乱七八糟的男人发生关系,可他偏偏要这样羞辱他,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就好像这样才能平息他内心的妒火般。
南柯的脸上早被鸡巴抽出了红痕,被卷曲的阴毛扎得难受,鼻腔里充斥着男根呛人的气息,可是身体里的欲火一点也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他温顺地将脸蹭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讨好般舔上去,用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真是个骚货!”森德瑞拉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明明爽得头皮发麻,心里的妒火却烧得更猛烈了,一想到这个婊子很可能也是这样讨好别人的,他就想把身下人肏烂,肏成谁都不稀罕的烂货!
“里面没被别人进去过,只有公爵和我的宝宝。很干净的,求你肏肏我好吗?”
南柯灵活的小舌头把森德瑞拉的鸡巴伺候得很舒服,顺着虬起的青筋把粗大的鸡巴舔得沾满了水光。
森德瑞拉慵懒地发出舒爽的声音:“别光顾着舔,含进去,后妈~”
“好……”南柯张开嘴把少年的性器含就进去,鸡巴粗得有些过分了,他怎么也吞不到底,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即便是这样,他的嘴角依旧感到有一丝疼痛,快要被撕裂了……
“后妈,嘴再张大一点,下面的嘴都能吃进去男人的鸡巴,怎么上面的嘴怎么娇惯了?”森德瑞拉一副餍足的模样,他的手指穿过南柯柔顺的发丝摸着他的后脑勺,然后趁南柯猝不及防时猛然用力把鸡巴插到底。温热的喉咙里分泌出津液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鸡巴的每一处都触碰到南柯的肉体,生理上的完全占有激发了他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舒服的不得了。
他按着南柯的头不断抽插,可怜的后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呜咽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口处,与之相反的是敏感的泪腺,那泪珠一滴接着一滴涌了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他滚烫的鸡巴上,于是他硬的更厉害了,内心肮脏的欲望叫嚣着把漂亮的后妈弄脏、玩烂。
被侵犯到哭得满脸泪水、面色潮红只能哽咽着吞吃男人鸡巴的后妈,他根本无法抗拒。后妈又发起骚了,上面吃着一根还嫌不够似的,竟然再次伸出他纤细的手指往骚逼里塞。真是淫荡啊……不过后妈的手指那样细,真的可以满足他贪婪的逼穴吗?
南柯的口腔里充斥着男人雄壮的气味,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沉沦,但身体却违背意愿不断地迎合,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男人肏成鸡巴套子般,想时时刻刻被男人的阳具插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全身酥软。好想被爱抚,被少年那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啊……奶头好痒,刚被藤曼钻过的奶孔好似被疏通了般,总感觉要有什么会流出来……
上半身的抖动带着南柯那双淫荡的奶子也摇晃起来,一下接着一下,白嫩细滑的乳肉荡着肉浪,故意吸引眼前人注意似的。果然少年的目光锁定了那双引人注目的大奶,那双他渴望着的手先是抚摸着他背部突起的蝴蝶骨,顺着摸向了他的骚奶子,手掌从下胸部把沉甸甸的肉球托起。
“后妈是想让我摸一摸吗?奶子摇地飞起,真是骚死了,难道父亲没有教导过您不要对着男人摇奶子吗?还是说这是您深入骨髓的记忆?”森德瑞拉只是单手托起他心心念念的奶子却不去揉捏它。
南柯感到嘴里的鸡巴愈来愈大,直到一个临界点,一股腥臭的白精喷出,黏在他口腔的肉壁上。啵的一声,肉棒终于从他嘴里拔出,没有鸡巴堵住的精液顺着口腔流了出来。一只骨感而强劲的手立刻堵住了他被肏肿了朱唇。
“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就这样含着。”金发的少年再一次下达了命令。
南柯乖乖的含着他的精液,任石楠花的味道在口腔里徘徊。
“后妈真是个乖婊子~”森德瑞拉的两指把南柯的舌头扯出来,看着微微卷起的舌头像小勺子般盛着自己的精液,满足感油然而生,然后命令他乖乖吃下去。
小婊子如获至宝般把少年的精液悉数吞下去,咕咚一声。森德瑞拉看着他瘦弱的咽喉微微鼓起,那一团精液被吃了下去。吃完后的小婊子还恬不知耻地张开嘴,伸出小舌头示意已经吃下去了。看着南柯被自己性器肏开的喉口,森德瑞拉忍不住的脸红。
“艹。”森德瑞拉忍不住骂了一句,果然是个被肏熟了的荡妇,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勾引着男人。
发情的骚逼久久得不到男人粗长的鸡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南柯主动攀上少年的身体,把那双诱人的大奶贴着男人,湿漉漉的骚逼也贴着男人滚烫的鸡巴磨起来。
“啊……骚阴蒂被磨到了,好爽……”
看着怀里的软玉如此骚浪,森德瑞拉的脸充血更红了,但他依然故作嫌弃,一把推开了怀里的美人,并训斥道:“看到鸡巴就想往骚逼里塞,就算是婊子见了后妈这副样子都会自愧不如吧?”
已经被情欲占据大脑的南柯面对羞辱也不恼,看着远去的鸡巴十分不舍,竟然狗爬着钻到了男人的怀里,扭着布满红痕的蜜桃臀极力讨好着男人。
“想、想吃鸡巴……骚逼好想吃鸡巴……”边说边抬起一条腿像母狗受孕般把骚逼露出来让男人看翕张的小穴。
“那后妈承认自己是小母狗吧,那我就会给您。”
南柯主动用毛茸茸的头去蹭少年的胸膛,谄媚般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南柯是、是小母狗,想吃大鸡巴,请用大鸡巴把南柯肏坏吧!”
森德瑞拉伸手向南柯的骚逼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手骚水。他握着自己狰狞的大鸡巴直愣愣地捅进南柯淫荡的骚逼,那逼肉像无数贪婪的小嘴争先恐后地裹着自己的鸡巴。怀里的南柯好不容易迟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爽得在他怀里扭着腰把鸡巴吃得更深,还没吃几下,就迎来了潮吹,潮水的逼水打湿了滚烫的鸡巴。
“啊……吃到了,好爽,骚逼好舒服……”
“骚货!”森德瑞拉朝着他荡着肉浪的奶子抽了一把掌,又粗暴地一只大奶子攥到手里,滑嫩的奶子软的像一朵云彩,好像会从他的指隙里流走般,于是他攥得更用力了,力度大到好像要把这只骚浪无比的奶子捏炸般。
“唔、嗯……啊,好、好痛……”
森德瑞拉感觉到南柯的骚逼一下子收紧了,紧到要把他的鸡巴绞射。于是他下身肏得更用力了,一根青筋暴起的巨龙在狭小的骚逼里横冲直撞,好似要把骚逼同捅烂一般。肏得南柯经不住痉挛的身子往上飞。森德瑞拉以为他是要逃离自己的鸡巴,于是发了狠般按着南柯浅浅的腰窝往下压,并不长的阴道一下子把巨龙般的鸡巴吃了进去,只剩下两个饱满的卵蛋不停地拍打着流着淫水的骚逼,粉嫩的大阴唇被卵蛋抽得红肿起来。鸡巴肏得又凶又狠,每次要抽出来是都勾着南柯阴道里的嫩肉。
“骚货,是痛还是爽?”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南柯敏感的奶子上,奶头被打的凸了起来。
“是、是爽……”
“就知道怎么玩你都能被你个骚货爽到!那是我玩你玩得爽,还是和父亲做爱爽,又或者是和您的两个孩子呢?”
南柯思索了好一会,森德瑞拉看着他回忆着和别的男人做爱,妒火将他吞噬,烧得体无完肤。
“说呀,您倒是说呀!”森德瑞拉粗暴地肏着像鸡巴套子般诱人的骚逼,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快速的挺胯把南柯的耻骨磨得通红,但他还嫌不够般,鸡蛋大小的龟头冲撞着柔嫩的子宫口。猛地挺身把鸡巴撞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里。他痴迷的肏弄着紧致幼小的子宫,爽得精神振奋。突然间他萌生了一个荒谬无比的想法:要是能被南柯从着温暖的巢穴里生出来,该多美好啊……要是这个眼前既淫荡又温柔的人是自己的亲身母亲那该多好啊……
这个荒谬的想法让森德瑞拉的大脑如过电般刺激,紧随着浑浊的精液便射满南柯的子宫。既然成为不了我的母亲,那成为我孩子的母亲也可以吧。
“是、是你玩我玩得爽,行了吧!”南柯崩溃地哭了起来。
雄壮的鸡巴滚烫的像烧火棍一样,把南柯的嫩子宫烫的又痛又爽,紧接着一股微凉的精液冲刷着他被肏熟了的子宫,那种反差刺激的他又喷出一股逼水,大腿还痉挛着。少年的手游走在他的乳肉上又捏又揪,被通过的奶孔很快喷出几滴乳白色的奶水。快感像蛇一样蜿蜒到南柯的全身,又爽又羞耻。
森德瑞拉看着南柯被肏得意乱情迷,心里也发热起来,他想起南柯令人沉醉的温柔。他在南柯亮晶晶的眼睛上,柳叶般的眉骨上,像小丘般怂起的鼻骨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吻轻的如同羽毛降落在初雪上,却饱含着少年最浓烈深沉的爱意。
“南柯。”他取义!”
就在南柯生气着回头时,森德瑞拉扶着自己滚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性器破开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插到底,柔软温热的肠肉瞬间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粘腻的肠液打湿了滚烫布满青筋的鸡巴,整个后穴仿佛俨然成了森德瑞拉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不断地在南柯后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因为鸡巴足够大,即便是没有技巧,但也能歪打正着撞到南柯的敏感点,插进穴里的鸡巴好像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硕大的龟头直往上顶,顶得南柯甚至觉得五脏六腑要被顶错位了,喉咙里也又痒又痛,恍惚间有些范围。但敏感的肠道却把鸡巴裹得更紧了,鸡巴的形状,鸡巴上青筋的跳动都被南柯感知得清清楚楚。
“我那天无意间撞见塔莎插入后妈的后穴,没想到您的身体竟然可以这样玩。虽然教堂反对同性之爱,但我却不信这些,如果有地狱,我就算不与您媾和也该下一百次地狱。”森德瑞拉自嘲般笑了笑,可是嘴角上却含着化不开的苦涩。
“不,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也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南柯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明明被身后人狠戾地肏到痉挛不止,内心却想安抚这个幼年丧母,敏感又缺爱的少年。
南柯温柔的声音像三月拂过细柳的春风,轻柔又带着自然的芬芳,本应该被安抚的心此刻却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少年的鸡巴肏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淫穴捣烂般每一次都重重碾压着南柯的前列腺点,把肠液肏得飞溅,把漂亮的后妈肏得呻吟不断,连语调都被肏得支离破碎。
“后妈没有抓对重点啊,我下不下地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他恪守陈规、守旧迂腐,是不会碰您后面的,您这口骚浪无比的淫穴要怎么才能得到满足呢?与其嫁给父亲那个老顽固,不如为自己另谋良配。”说着,森德瑞拉又掐着南柯柔嫩的大腿肉把插着鸡巴还不断流水的骚逼浪穴往上抬了抬,仿佛要坐实他口中南柯的后穴欲求不满般。
“嗯……别、别……不要,太深了。”南柯被少年肏得泪水模糊了视线,后穴被插得又酥又麻,身子仿佛要被贯穿般。南柯只能扭着腰想让少年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滑出。好在少年似乎没看出他拙劣的幼稚的想法,任他左右小幅度的扭动着带着少年指痕的细腰。没扭一下,穴里的鸡巴也随着改变位置鞭笞着肠壁上的嫩肉,又爽又痛,等到快要穴里的鸡巴快要全部滑出时,南柯早已汗流浃背,泪水混着口水弄得艳丽的脸上黏糊糊的。
不过南柯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马上要离开少年酷刑般的肏干,只不过没有迎来南柯臆想中的画面,少年骨节分明的双手一把按住南柯凹陷的腰窝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不要,受不住了……”
身后的少年完全不顾南柯的求饶,只是想着怎么把身下人干出更淫靡的模样,挺胯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大,嘴上的语气倒是温柔得很:“南柯,我说真的,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父亲他并不喜欢你,准确来说他只喜欢你美丽的面容,等到你年老色衰了或是他对你没有新鲜感了就会把你弃之如履。等到那天,我漂亮的后妈又要靠什么营生呢?难道还是靠勾引贵族吗?所以,后妈您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会爱你,不止爱你美丽的外表。”
森德瑞拉把浑身瘫软的南柯搂到怀里,一点点从耳背亲吻到耳垂、脸颊、眼睛,等到他正要吻上还留着津液的唇瓣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森德瑞拉镇定自如的打开门,公爵环视了一周问道:“你母亲来过这里吗?”
“父亲为何来这里寻后妈?”森德瑞拉挑着眉,一副玩味的表情:“父亲难道是没看好后妈吗?小心漂亮的后妈跟别的男人跑了哦~”
“辛德瑞拉!”
“父亲为何生气?后妈那么年轻,更是漂亮的像娇花一样,他怎么会安于嫁给你这么个衰老得像枯草般的男人?您要是真爱南柯,不如让他和更爱他、更年轻的人在一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森德瑞拉一脸挑衅,脚抵着木门俨然一副不欢迎的模样。
公爵的眸子暗的吓人,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没有像年轻气盛的森德瑞拉把情绪都写在脸上,而是很平和又不乏威胁意味的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可以接你来王都,也当然可以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渣都找不到。”
森德瑞拉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老公。”南柯从公爵的身后扑了过来,软绵绵的胸部抵在公爵的后背上像被一片很轻柔的云朵拥抱了一样。
公爵转过头去便看见了他可爱的小丝绸满脸潮红得向自己撒娇,小小的脸颊上浓艳的五官格外漂亮,但却一点都不媚俗,带着些少女般的娇嗔和羞涩。
“老公怎么来这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呢”说着美人还稍微皱着眉头、嘟着嘴,看起来十分不满。
公爵揉了揉他软糯的面颊,满心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笑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把手搭在南柯裸漏的香肩上。
南柯走了几步觉得公爵不会在注意了,才回眸去看森德瑞拉。他依旧笑着倚在木门处,一双澄澈得如同宝石的蓝眼睛随着微笑弯成了两道小小的月牙,只不过从月牙利透出的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而是一点点玩味和无尽的嫉妒之火。
不久王子要举办舞会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的。满王都的花季少女都怀春般将自己打扮得浓艳动人。
南柯在家里焦急得踱步,马上就是剧情的关键时刻,但为什么灰姑娘一点对舞会的期盼都不曾流露呢!他除了每天尽职尽业地做好自己故意刁难他的任务,便是在公爵不在时潜入自己的房间按着腰侵犯自己。
南柯心急如焚,昨日他故意在森德瑞拉面前阴阳怪气时,他好像也没有生气。南柯故作笑得阴险,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羽毛骨扇遮住下半张脸:“全城的少女都对舞会翘首以待,她们穿上最漂亮的裙子,戴上最华贵的珠宝。可是我漂亮的森德瑞拉啊,被囚禁着的灰头土脸的小小夜莺啊,什么都没有呢。”
森德瑞拉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反而调戏他道:“为什么后妈这几日总是强调王子的舞会?难不成父亲这根高枝不够您攀附的?”
“你!”南柯瞪大了眼睛看着森德瑞拉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将柔软的舌头侵犯进自己的口腔。水蛇一般的舌尖纠缠这南柯的舌头将他缠得喘不上气来,满脸的潮红很快沾染了南柯本来白皙得如同瓷器般的脸颊。
南柯推了他几把最后错慌而逃。
回忆到此结束,南柯捧着一碗豌豆盯着熄灭的壁炉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剧情线里应该是他把豌豆都撒进灰烬里刁难森德瑞拉,然后森德瑞拉让他的鸟类好朋友都捡出来。为此他还专门让壁炉熄灭了许久,以确保灰烬不会烫人。但看现在的样子森德瑞拉大概是不会乖乖照做的。
“后妈好!”穿着打满补丁的裙子的森德瑞拉出现在南柯的面前,他拎着裙角轻轻向南柯行了个礼。
南柯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手指有些尴尬地挠了一下耳后:“那、那个,森德瑞拉你真的对舞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是的,后妈。”
“那我、我想让你去呢?”
“不,您不想的。”
“你想一想,去了舞会,邂逅了王子那以后很有可能就能摆脱我了啊,就再也不用承受我的刁难的呀”
“是您想摆脱我吧?”森德瑞拉向前几步,捧起南柯的脸颊,湛蓝的的眸子里尽是冰冷。
南柯心虚道:“没有的我只是想让你过上更幸福的生活。”
森德瑞拉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只要和您在一起我就足够幸福了。”
“不过,既然我漂亮又迷人的小后妈都这样说了,我就考虑考虑吧。”
“真的吗!”南柯的眼睛里瞬间闪硕着小星星,亮晶晶的,无比可爱。
“嗯,不过要看后妈的诚意。”
“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南柯有些兴高采烈,满心欢喜。
“那尿在后妈体内也可以吗?”他恶劣地发问。
“啊?”
南柯见森德瑞拉笑得十分玩味便没把他的话当真,只不过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捂着胸口胆怯地向后退缩了几步。
“后妈干嘛如此煞有介事,难不成真当真了吗?”他歪着头冲南柯笑得一脸灿烂,仿佛真是一个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
“我就说森德瑞拉会是个好孩子的,少吓唬我,我胆子不大的。”南柯微皱着眉向上看着森德瑞拉,浓密的睫毛像是墨水染成的鸦羽,隐隐约约挂着些晶莹的泪花,他从眉眼到脚踝都羞红了,娇滴滴地对着森德瑞拉扯出一个强颜欢笑。
森德瑞拉向前几步把南柯圈住了,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绯红的眼角和红彤彤的眼眶,指腹轻轻擦去泪花,露出一个很柔情的笑:“就是骗你的,我才不是好孩子呢。”
未等南柯向后逃,森德瑞拉将紧紧将人拥在怀里,紧得像是一对即便生死也无法分开的爱侣。
森德瑞拉的头依靠在南柯天鹅般线条优美的脖颈上,伸出温热的舌头顺着跳动的脉搏将白嫩的皮肤濡湿,滑腻的触感像是蛇类在上面蜿蜒,南柯惊愕地打了个哆嗦,大腿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可偏偏森德瑞拉每天丝毫要停止的意思,他温柔又急促地吻在他纤长的锁骨上,张开闪烁着寒光的、野兽般的獠牙,咬进了干净漂亮得如丝绸般的前胸,南柯疼得咬牙,闭着眼眸向后缩着,腰肢完成了新月状,就连足弓都紧绷得像是即将断裂的琴弦。他一阵吃痛,挂着羽睫上的泪珠也在阳光之下随着闪动,宛如沐浴春雨后的小蝴蝶在呼扇呼扇着它亮晶晶的翅膀。
见南柯的唇珠都被咬红了,森德瑞拉才恋恋不舍地松口。雪白的胸脯处留下了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鲜红的齿痕。森德瑞拉顺着他的咬痕再次用灵活的舌头将伤口舔舐,像是在标记自己的猎物。
“你、你、你!”南柯臊得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地指控着森德瑞拉逾矩的行为。
森德瑞拉不以为意反而拿舞会的事要挟他:“明明是后妈有求于人,怎么能这样对人指指点点,趾高气昂的?还是说后妈其实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后妈可不要怪我呢,是您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森德瑞拉故作烦恼,抿着唇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盯着南柯潮红的脸颊看。
“那、那你要真的尿在我体内就会答应我吗?”南柯双手撑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上,一副一个糖果就能都骗走的单纯模样,眼睛是全是真挚的渴求。
森德瑞拉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满含笑意地看着羞涩的南柯,手却十分娴熟地探如南柯的胸衣,食指色情地游曳在丰满的沟壑处,一点点把圆软的奶子从紧紧束缚着的胸衣里揉出来、握入掌心。另一只手从后腰的脊骨处一点点向下摩挲,手指一转,贴着腰侧便如小鱼般活络地游进南柯的裙底,轻轻磨蹭着柔软的大腿一点点滑上隐秘的私处。
纤长的手指拨开肥软多汁的肉唇,捻着阴唇扣在了小小的阴蒂上。南柯的雌花里水多得把森德瑞拉的手都泡湿了,黏滑的手指一下子没捏住粉嫩的小花蒂,第二次捏的时候力道又狠又重,让南柯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骚蒂子要被玩坏的错觉。他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主动扭着屁股把汁水横流的小肉逼往森德瑞拉手里送着,挺着腰让他温热的手掌撵进自己饱满的肉逼里,以祈求他不要在阴蒂上施虐了。森德瑞拉还觉得意犹未尽,对已经微微发肿的阴蒂又狠狠掐了一下,激烈的快感从南柯淫靡的私处流窜到大脑,欲望如同汹涌的海浪将他打湿,还要他继续沉溺其中。
在南柯一声藏不住的呻吟中,他潮吹了森德瑞拉一手,粘腻腥甜的骚水湿哒哒淋了森德瑞拉一手。他在南柯错愕惊讶的目光里将手抽出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手上的淫水,愉悦而心满的表情不像是在吃令人害羞不已的骚水,而像是在品尝什么琼脂玉露。粘腻羞耻的水声萦绕在南柯的耳畔,听得他整张脸都红透了。
森德瑞拉笑着掀开了被骚水濡湿的裙子,换上了比手指粗长得多的东西顶进去。粗壮的阴茎烫得像是一根烧火棍,直直得搅进紧致的粉逼里。里面湿热得过分,像是有无数张淫荡的小嘴吸吮着男人的鸡巴,肉褶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的,每一条经络都被软肉紧紧绞吃着。每次往外抽时都要手掌抵在微微下陷的腰窝处,狠狠抽出在狠狠插入。抽出时弯曲的龟头还会带着有些淫靡的、被肏红了的逼肉,再插入时淫荡的骚水沾在男人的阴茎上被重新送回狭小的肉洞里,再次将勾人的小穴填的满满当当。
南柯被激烈的性事肏弄得双眼翻白,头不停地摇晃着,轻声哭喊着:“轻一点、森德瑞拉你是个乖孩子,不应该这样肏妈妈的不要!唔不要全插进去,小穴会受不了的好酸,小穴好酸,好涨、要、要被撑坏了”
“后妈也算是妈妈吗?”森德瑞拉咬着南柯的耳垂,身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狠戾了,丑陋的鸡巴狠狠抽出在撵着熟红的阴唇再狠狠地干进去,每一次都直捣在最敏感的宫口处,把身下的美人操到连连哭喊。南柯的大腿痉挛着抖动把软绵绵、浑圆的屁股无意间蹭着森德瑞拉那根凶猛的肉刃上,再次把少年勾得情欲迭起,硬得有些可怖的大鸡巴使劲搅着软糯的嫩逼,仿佛要把它捣坏一般。
肏到最后南柯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倒在地上,罕见的是森德瑞拉这次没有把他扶起而是任他躺着自己一边肏着肥美的肉鲍一边抽打着他的臀肉。雪白的臀肉被抽得泛起绯红,大腿根也被掐着留下了指痕,一副被凌虐狠了的可怜样子。恐怕那些贫民区的暗娼被肏熟了也不过如此吧。森德瑞拉暗自臆想着。
响亮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听得本来迷迷糊糊的南柯顿时清醒了,羞得他挣扎着往前乱爬。原本干净漂亮的裙子沾满了不明的液体,有精液、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湿哒哒地沁在自己身上。柔顺的秀发也凌乱得不成样子,早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得贴在他潮红的面颊上。
兴许是森德瑞拉玩够了自己,居然没有揽住他的腰不让他逃避,南柯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膝盖已经有些泛青了,但他完全没有心思顾忌这些小事,他一心想着赶快逃脱少年的桎梏,于是身子发抖着往前爬。骇人的性器一点点从嫩滑的肉逼里抽出,直至完全抽出,被肏熟的身子在那一刻还有些不适应,饥渴的媚肉收缩着渴望再次被填满,两瓣肥软的阴唇哆哆嗦嗦着耷拉着,再也合不拢了,任由阴道里的骚水从骚逼里泄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正当南柯以为他要离开时,阴郁而可怖的手掌忽然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腕狠狠地往后一拽,粗硬的大鸡巴再次抵在了饱受凌虐的花唇上,将他狠狠贯穿!
肉体拍打的声音连绵不断,南柯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被森德瑞拉掐着大腿不断地侵犯。硕大的鸡巴在美人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粗暴地使劲捣弄着软得像一个鲜嫩多汁的蜜桃般的女穴,仿佛要将媚红的穴肉捣烂一般。
南柯哭着抬起白腻的臀肉迎合着猛烈的撞击,卑微的像是低贱的母狗任由身后人予取予求。
价格高昂的长裙被撕裂成了几块破布,沾满了污浊的体液,斑浊的精液、透明的淫水湿哒哒地洇在身上。白嫩的如同两颗水球般的胸乳也随着森德瑞拉激烈的肏干而不停地摇晃起来。简直色情漂亮的要命,森德瑞拉想着便把手伸向他后妈那双饱满的奶子上,他捏着粉樱色的奶头又掐又拧,有些粗粝的指腹不时地捻捏着微微翕合的奶孔。而身下肏干的动作从未停息,那根经脉虬结的肉棒裹着一层由南柯的骚水组成的水膜,不停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的吸吮下征伐,粗长的肉刃整根送入嫣红的肉洞里。
南柯承受不住地哭了出声,强忍的哭腔被大鸡巴搅得支离破碎,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被奸淫的小穴传达到全身身下的每一寸皮肤,就连流淌着的、滚烫的血液也变得愈加沸腾。明明是被毫无尊严的侵犯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背道而驰的。柔软的穴肉可怜兮兮的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渴望着更暴力的插入。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汹涌的快感,让他连脚趾都不断地蜷缩颤抖着,越是沉沦在肉欲里,他越是羞耻难挨。
听着身下美人婉转的呻吟和啜泣,森德瑞拉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的手掌游走在南柯柔软的小腹上,掌心忽然捂在了白嫩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凸起,那是他插在漂亮后妈阴道里的鸡巴。绵密的呼吸打在南柯紧绷的背上:“后妈,明明身体那么迎合激动,为什么偏偏要装作屈辱的模样的?嗯?我的想立牌坊的小荡妇。”
南柯惊慌失措地往自己肚皮上看,男人滚烫的鸡巴果然在自己身上操出了生殖器的模样,太可怕了激烈、酸胀的快感在阴道里回荡,他像是本来就该容纳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一样被粗暴的对待。但竟然在着不和伦理的性爱里感受到了快感。
天哪,太深了阴道里的嫩肉都要被戳坏了,要是、要是他再用力一顶,肯定回破开宫口,进入子宫的
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小穴会被肏烂的就像、就像是公爵说的那些贫民区的妓女。再被鸡巴肏下去,自己真的会变成烂逼的婊子的
可是,好舒服真的被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快要、快要再次高潮了
“不要不要再肏了,宝宝”南柯被肏得精神恍恍惚惚的,双眼止不住的翻白,撑在地面上的双手也桑丧了力气,但由于小穴里插入了一根像钉子般的鸡巴将他死死钉住了,不然完全会瘫倒在地上的!看着被自己操到抽搐瘫软的后妈,森德瑞拉只是用手抵着他的肚子往上抬,让骚逼撅得更高了,像是随时等待奸淫、交媾的母兽。森德瑞拉虔诚地顺着南柯的脊骨一点点向下吻着,吻到他微微下陷的腰窝:“妈妈,您可真温柔,就算把你玩到一塌糊涂了,为什么还这么温柔呢?连一句脏话也不曾骂我我、我真的好爱您为什么您不愿意把您富裕的爱施舍一点给我呢”
雪白的细腰在男人手里疯狂的摇晃,他们下身紧贴着,严丝合缝,硕大的睾丸不断拍打着红肿的阴唇,粘腻的淫水细丝般粘连在骚媚的阴唇和鸡巴上。滚烫的眼泪如同溅起的火星般低落在南柯娇嫩的皮肤上。他被肏得连一句流利的话都说不出,粗粗地喘息着,但仍要温柔的安慰着一颗破碎的心:“因为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啊”
父亲的妻子这句话像是恶毒的诅咒阴魂不散的游荡在森德瑞拉的耳畔。他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后妈,同样也恨自己的父亲。
“那又怎样?”他浅笑着:“就是是父亲的妻子,您还不是辗转在我的胯下,被肏得不停潮吹?您说对吗——我敬爱的后妈。”他刻意加重了后妈二字。肉棒啪啪啪地狠狠撞进红肿不堪的骚逼里,粗暴地搅弄出粘腻而淫靡的水声,把原本漂亮红艳如牡丹花般的小穴肏得像一朵饱受暴雨摧残的花儿。肏得连逼肉都合不太拢了,湿哒哒的两瓣软烂的阴唇紧贴在男人的鸡巴上,白浊不断从肉缝里溢出,顺着丰腴的大腿一只滴滴答答流到脚踝处。
“难道您不舒服吗?承认吧——您明明也很喜欢我。”
大约是话说得太满,森德瑞拉有些心虚,于是又不满地补充了一句:“起码喜欢的我肉体。”
“不要、不要再说下去了求你了”纵横交错的泪水打湿了南柯艳丽的面容,漆黑的乌发也被淋漓的香汗打湿洇在脸上。狰狞的、横冲直撞的鸡巴要把他的羞耻心都捣碎了,现在他还能感受到乱伦、出轨的羞耻,但要是再被森德瑞拉骑在身上乱肏一通,他就很快能变成只会摇臀求肏的荡妇了
“明明还没有肏进子宫呢,后妈这么哆嗦的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被轮奸了呢。”他死死掐住南柯柔软的大腿,再次挺腰将自己的肉棒尽数埋进去,手指顺着一直滴水的肉逼抠挖着,很快便找到了隐没其中的小阴蒂。红红的、烫烫的,像一朵花最柔软的花蕊。只是将手指插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肉蒂,他的漂亮后妈就全身都如触电般颤抖起来,敏感得不像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森德瑞拉,求、求你,快快射出来吧”即便南柯善良得有些软弱好欺负,现在他也不寄期望于森德瑞拉放过他了,他现在只渴求他能赶快射出来。
“后妈这么松的母狗逼连男人的肉屌都裹不紧,这么能把我夹射呢?”森德瑞拉只是想欺负他一番,事实上南柯又湿又软的小穴早把他绞得快要缴械投降了。
但他没意料到的是南柯却真当真了,被继子骂逼松,委屈得泪水像是短线的珍珠劈里啪啦落个不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偏偏要卖力地摇着盈盈一握的软腰紧紧绞着男人丑陋的鸡巴。两团白肉白得直晃眼,像是羊脂般白皙,森德瑞拉粗喘着抽了几巴掌上去。白嫩得雪一般的臀肉上立马泛起色情的指痕、印子。突如其来的刺激反倒让惊讶着的南柯把穴绞得更紧了,死死夹着男人的鸡巴。
森德瑞拉狠狠骂了一句脏话,水柱般强劲的精液般射进了南柯软烂的肉洞里,剧烈的冲刷着淫靡的穴肉,南柯再一次忍不住呻吟着。
“唔!嗯好了吗?森德瑞拉,乖孩子,可以放过我吗?”南柯温柔脆弱的像是一朵刚刚经历了骤雨的娇花,但依旧漂亮得让人不敢看他那双会勾魂摄魄的眼睛。
“后妈,我不是说过了吗,要尿到你体内才算数啊”他好心似的将南柯湿漉漉的发丝撩到一边。
“啊?”那双多情是桃花眼忽然瞪大,就连鸦羽似的睫毛也抖动起来,他面含羞怯,潮红漂亮的脸上浮现处一丝丝的震惊和气恼,很快又平静下来。羞涩于不太情愿地掰开被精液填满的骚穴,跪在地上讨好般地摇了摇屁股:“那、那麻烦快一点吧”
“fuck”森德瑞拉看红了眼,那个被肏得连精液都夹不住的婊子逼居然还摇晃着,恬不知耻地邀请自己尿进去!
森德瑞拉见状死死抓着南柯的大腿根,再次将鸡巴凿进去,便死死咬住南柯的后颈,如同野兽叼住他的猎物,一边把滚烫的尿液射进不断哆嗦的可怜小穴里。肉逼被欺负地有些过头了,哆哆嗦嗦的夹不住白浊和黄汤的混合物,腥臊的尿液将精液带出,大片大片的白絮流到了南柯布满指痕的大腿上。
“可以了吗?现在要不要试一试参加舞会的舞裙?”凄凄惨惨的南柯此时还挂着温顺的笑容,看着他那恶劣的继子。
“我难道说得不清楚吗?我只是考虑考虑啊。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才不要去呢。”
随着舞会愈发临近,而森德瑞拉却完全没有要去的意思,南柯更加焦头烂额。他多次放下身段去恳请森德瑞拉,但恶劣的少年只是把善良好欺负的后妈压在身下肏了一顿又一顿,把娇嫩的小逼插得软烂流精。
夜晚,舞会即将开始。在空旷的花园里南柯坐在喷泉旁哭了出来。他不明白自己已经那么努力了,能做的事情都尽力去做了,但结果却还是不尽人意,这样到底他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混乱的童话世界回到自己的世界啊。
泪如雨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一个身穿漆黑斗篷遮住面庞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前。
“亲爱的夫人,您因何而垂泪?”身材高挑挺拔的男人一步步逼近南柯,随后单膝跪地轻轻将嘴唇贴向南柯的手背落下一个轻吻。
“您是?”南柯拭去眼泪,装作坚强的模样冲陌生男人微笑,但他的动作是畏缩的,身子在不经意间远离着男人。
“我听见了您内心的渴望,所以前来。”男人的动作有些轻浮,捉着南柯白皙的腕子不让他逃避,向上凝视南柯时露出了猩红的瞳子,血一般的颜色,阴森得有些吓人。
南柯琢磨了一会觉得男人应该是仙女教母,可明明这不是地表最强法务部版本的灰姑娘啊,原着里应该是榛树给了灰姑娘美丽的舞裙。算了,他轻叹一口气,这个诡异的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于是他紧张地咬了一下唇,轻声道:“您是仙女教母来实现人愿望的吗?”
只见男人笑得愈发开心,黑色的斗篷像是拥有生命的恶魔张牙舞爪般。他牵着南柯的手去让他摸自己腰间别着的法杖:“您要是这样说,我也无可反驳。”
“可是您找错人了。”南柯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格外认真的劲儿:“你应该找住在阁楼的那位可怜的姑娘,然后帮他换上美丽的新装在让他乘着南瓜马车去往舞会。”
“不不不,我要找的就是您,漂亮的夫人。”
南柯有些犯迷糊,任由男人轻佻地抚摸着自己光洁得如同瓷器一般的手指。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现在灰姑娘不愿意去舞会,仙女教母要找的人也不是灰姑娘,那要怎样为灰姑娘和王子制造一场浪漫的邂逅呢?
“您是先去舞会吗?我可以帮您。”男人抓着南柯的手腕,另一只手很是自然地攀上南柯的大腿。
南柯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自己要是扮成灰姑娘去和王子跳舞不就能为他们制造邂逅了吗!他简直就是天才!现在只要让仙女教母把自己变成森德瑞拉的模样就好了。
“您可以把我变成森德瑞拉的模样吗?最后再换上蓝色的崭新的舞裙,可以做到吗?”南柯的眼睛亮得像是星星,一眼兴奋。
男人看着眼前美得让人叹为观止的漂亮东方美人,只是宠溺的笑笑随之挥动法杖。很快,他乌黑浓密又顺直的长发染上一层耀眼得像是太阳的光辉的金色,他漆黑漂亮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珠变成了澄澈透亮的蓝宝石。但除此之外,他没有如何变化,既没有长高也没有变成森德瑞拉的模样。他主动抓着男人的手腕:“还有呢!然后呢!”
“夫人,你原本的容颜可比他漂亮得多,我不忍让他的五官长到你的脸颊上。”
“可是”话刚从嘴里说出南柯就后悔了,他已经要求了男人太多,不该再贪婪下去。也许只是这样就可以呢,比较原着里王子根本没记住灰姑娘长什么样子,所以后来才要根据鞋子来找人。
“谢谢您”南柯抬眸去看站起身的男人:“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男人迟疑了片刻:“特维克,我叫特维克,请唤我特维克。”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神情显得格外激动,挺拔的身躯微微耸立,猩红的眼眸里流淌着淡淡的忧伤又夹杂着一丝欣喜。
特维克?好熟悉的名字,就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南柯暗自回忆着。
“特维克先生,现在可以帮我变一生礼服和一双大一些的水晶鞋吗?”
“当然可以,我的夫人,只不过——”特维克再次单膝跪地吻上了南柯的手背。
“只不过?”南柯重复着特维克最后的话语。
“您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轻轻勾起嘴角,露出渴望而贪婪的目光。
南柯心领神会,这个淫乱的世界里他经历了太多次强制的性爱,与其再和他推搡一会不如赶快办完然后快马加鞭得赶到舞会完成任务。
于是他大胆而轻佻地解开了腰封,褪去了衬衣,抓着男人粗粝的手掌贴在自己绵软丰腴的胸脯上,露出了一个挑逗勾引的眼神,笑盈盈地说:“请做您想做的事吧,不必怜爱我。”
瞬间,丝绸做的衬衣被撕碎成几片破布,丰满漂亮的白兔一下子跃出,连带着那诱人的红缨也晃动着,一副邀请人随意亵玩的骚浪模样。
南柯主动拉着特维克的手放在了自己白皙的胸脯上,而后推头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手心再次抬眸用那双秋波粼粼的双瞳看着男人,漂亮得让人不可置信的眼睛仿佛有无尽的吸引力,勾魂摄魄般的,竟然男人的手有些颤抖了。
但很快他跟着南柯的节奏揉捏起美人软绵绵的双乳,嫩得像是云彩,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被指尖掐住的部分泛起红晕来,南柯微微眯着的桃花眼也泛起涟漪,眼尾是靡红的,像是熟到荼蘼的山茶花,还带着晶莹的晨露。
美人发出轻轻的哼声,特维克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像是被火灼烧了般滚烫难耐,但他仍然极力地保持冷静,先是侵入了南柯柔软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在南柯的口腔里四处蛮横地攻城略地,粘腻的水声此起彼伏,南柯甚至被吻到有些缺氧,急切地捶打着霸道的、死死搂住他腰肢的男人。他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身下起伏晃动着,简直白得晃眼,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就连一双傲人的长腿也紧紧绞住男人精壮的腰腹,漂亮的足弓不停往男人脊背上磨蹭着,以此宣泄着自己的不满,但身下娇嫩的小花却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变得汁水愈发丰沛,嫩逼里流露出一点点白浆,色情得要命。
“您还记得我吗?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得忘记我”毒蛇一般冰冷湿滑的舌尖终于松开了南柯的喉口,但再次舔舐上他的脖颈,顺着下颌一点点向下舔着,不像是和正常人的亲密接触,反而像是被一个没有人性的怪物圈在怀里好奇地探索、开发。
“我们?见过吗?”南柯不禁发出了疑问,无论在哪个世界,猩红色的眸子都是引人注目令人难忘的,如果他见过,他这么可能会无法忘记呢?
“九年前的边陲小镇上”冷峻而略带委屈感的声音想起在南柯的耳畔,令他陷入了回忆。
他的穿越并不是一开始就穿到了关键的时间点,而是阴差阳错的穿越到了十年前,还是欧洲板块的边缘处靠近中亚广阔的沙漠,他一路上磕磕绊绊着向童话里描述的城市前行。中途遇见过遭遇沙暴的商队,也捡到过孤苦无依的孩子——也就是后来的安娜塔莎和杜苏拉。再后来,他遇见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孩童,他沉默寡言,但始终拉着南柯褴褛的衣角,孩童的加入让他们本不富裕的生活更加贫苦,最后南柯在路过一个富饶城镇后拜托善良的修女小姐安顿了孩子,并希望他能够被良善之人所收养。孩子木讷的眼睛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悲伤与不舍,他只是在离别之际开口说出他们相逢之后的第一句话:“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回忆戛然而止,南柯兴奋地捧着特维克锐利的面庞:“天哪,你果然还活着!”像是在极力探索着特维克还活着的痕迹一般,南柯欣喜地不断揉捏着特维克的脸颊,激动得流出了泪水:“太好了!果然我们又见面了呢!你现在怎么样?为什么眼睛的颜色变了?你还好吗?可爱的孩子!”
听见南柯兴高采烈地呼唤着自己,就算是特维克也不禁面上浮现出红晕,他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去,压低嗓音回答:“后来我被帝国的魔法师看中学习了魔法,眼睛和体温的变化是反噬,但不用担心,我一切都很好,除了——除了无法见到您。”
“是吗?”南柯有些着急和担忧地轻轻抚摸着特维克怪异的眼睛,尽是温柔和体贴:“你还好就我就很开心了。”说着便羞怯地拉上胸衣装作没那么浪荡,毕竟在他眼里也算是特维克曾经的监护人。
他还没有穿好衣服,特维克打了个响指,奢华的丝绸便化作了碎片,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捧起南柯的脸颊,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您可以朝任何人张开双腿,但除了我吗?为什么您总是放弃我呢?以前是,现在也是?”紧接着,他歪头将自己的头颅紧紧贴着南柯的心脏处:“明明您的心跳是那么蓬勃而富有生命力,但为何偏偏冷得像是冰窟呢?”
“我没有放弃你,也没有不喜欢你,只是”
“可是什么?”阴郁的少年早就将手指伸向南柯饥渴的小花,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湿漉漉的花唇,轻轻捻捏着肥嫩艳红的小阴蒂:“明明您下面的水流得那么欢,湿得要命,为什么要心口不一呢?我沙漠里唯一的玫瑰花,我悲天悯人的小妈妈。”
听见少年称呼自己为妈妈,南柯瞬间一阵背德的心虚和快感交织,一个激灵在特维克手指的挑逗下泄了出来,他腼腆地死死捂住通红的面颊:“不要这么称呼我。”
“为什么?难道那两个人不称呼您妈妈吗?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呢?”
特维克的手臂托住南柯软绵绵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拨开捂住连的手掌:“在被插入的时候被叫妈妈会让您更兴奋吗?骚妈妈。”
“都说了不要!啊!不要、不要直接插进去!”
“妈妈的嫩逼可真湿啊,里面像是有好多张淫荡的小嘴在吸我的鸡巴,是妈妈在给我的性器按摩吗?妈妈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呢?简直比玫瑰花还艳丽。妈妈可真漂亮妈妈绞得可真紧简直要把我夹射了。妈妈在和他们做的时候也会这么兴奋吗?”
“嗯别再说了,我不是你的妈妈”
特维克掐着南柯的腰将粗硕得可怖的性器抵着阴道内壁再向深处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剐蹭着敏感的媚肉,把南柯肏得不断趴在自己身上发颤,嘴里不时泄出哼唧声和轻轻的叫春声。于是他故意咬着南柯的耳朵把鸡巴继续往里一挺叫了句:“妈妈。”
水嫩的肉鲍绞得更紧了,死死裹着男人雄伟的鸡巴,简直像是为男人打造的鸡巴套子,窄小的阴道被撑大,性器上滚烫的经络快要把美人的内壁烫熟了,小腹上鼓起男人鸡巴的形状,下身连接处严丝合缝,雌花被撑得近乎透明,只是硕大的卵蛋还在无休止地拍打着美人的逼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透明粘腻的淫水从小穴里潺潺流出溅在男人的鸡巴和小腹上,紫红色肿胀的性器被骚水沾得油光水亮,一看就知道刚玩过一个水多到不行的骚逼。
特维克托着南柯的屁股将人往上颠了颠,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东西也随之在南柯的体内乱捣,明明体温冷得像是一座冰窟,但偏偏鸡巴滚烫得像是一根烧火棍,把柔软娇嫩的阴道内壁都要烫坏了。情欲难以抑制,南柯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羊趴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地喘息、呻吟着,婉转骚媚的叫声让男人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明显胀大了几分,将狭窄、吃得很艰难的穴道撑得更大了,肏得美人一直发抖,厚腻肥嫩的两瓣阴唇贴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直颤抖,还滴落着粘稠透明的淫液。
红肿的小阴蒂大了不止一倍,连微微红肿的肥鲍都夹不住了,颤巍巍地伸出来。特维克看得更是心猿意马,直接用手指把骚浪的阴蒂夹住又拧又捏,水流得更欢了,连男人的手掌都兜不住,肉逼和大腿根上骚水横溢。特维克一边拧着被玩到糜烂的红豆子一边发了狠般重重捣着紧致的骚穴,每一次都直捣骚心,打桩一般又急又狠,白腻的精液混合在骚水都捣得出来沫,粘嗒嗒地沾在被鸡巴侵入得红肿的穴口。
“轻、轻一点,特维克阴道要被玩、玩坏了”南柯的话断断续续的,因为每一次特维克野蛮地插入都会让他被迫粗喘着断音。
“妈妈你一边叫我名字一边高潮的样子真漂亮。”说着特维克便很是绅士地吻上南柯泛着桃红的面颊。
南柯的乌墨般的鬓发被晶莹的汗珠打湿洇在漂亮的脸颊上,一双满含春色的桃花眼媚态横生,尤其是还含着些朦胧的泪雾,简直又美又媚,不断地激发着身上男人的施暴情绪,想把他干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干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含满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怎的,特维克觉得紧紧抱着的美人突然像一只被拉住了尾巴的小猫,尖叫了起来,连小腿和足弓都紧绷着,漂亮的黑眼珠微微上翻,红润的薄唇也张开了,鲜红的小舌头一眼能窥见,绷直的脖颈宛如引颈受戮的高贵天鹅。他此前没有性经历,所以当然不知道自己粗硕的龟头直愣愣地戳在了美人肥嘟嘟的宫口处。
“别、别不要戳子宫口了真的会坏掉的好、好涨,要被撑坏了”
“原来是顶到了妈妈的子宫了吗?”特维克的眼里闪烁着贪欲,他痴迷的抚摸着南柯肚皮上被肏出来的生殖器的形状,轻轻按压了一下,南柯就给出了夸张的反应,阴道里又酸又涨,快被玩成了没有弹性的鸡巴套子,阴蒂也红肿得不成样子,麻麻的,止不住的往外冒水,跟坏了一样。
“在妈妈子宫里射精妈妈会怀孕吗?”特维克捏着南柯肥软的乳房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说着。
“不可以!不可以射进去的!”南柯吓得花容失色,迷惘的漂亮眸子忽然睁大,戴着惊恐祈求着男人不要在里面留下精种。
可惜,他软弱美丽的样子并没有取得男人的怜悯,反而激起了对方赤裸的原始性欲,特维克死死掐着南柯早被玩红了的腰窝,将沾满骚水的鸡巴往外抽了一截然后重重凿入,将整根鸡巴都肏进了水润温暖的穴道里,只留着两颗巨大的乱蛋拍打在肥嫩的阴唇上。一下子被雄伟的阳具贯穿了,甚至被破开了肉嘟嘟的宫口直接捣进了更为敏感的宫腔里,巨大的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潮水向南柯呼啸着拍打而来,被填满的小穴又麻又舒爽,他被肏到失魂落魄但又欲仙欲死,甘愿堕落沦为男人胯下廉价的性奴母狗。
“妈妈现在可真漂亮。”特维克亲昵地吻着南柯被干到失焦的眼睛,满心欢喜的将美人圈在自己怀里。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的身体紧密相接着,虽是交媾,但却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妈妈的子宫可真软真潮热啊别的男人将肮脏的性器挺进去过吗?”他掐着南柯的下颚用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睛盯着他看。
“嗯有的。”南柯被肏到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说出实话。
于是,特维克冷笑着再次将性器狠狠插到底。
特维克肏干的动作实在野蛮,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般将鸡巴抽出去再整根顶进来,丝毫没有顾忌南柯的不适。他亲昵地撩拨这南柯乌黑浓密的秀发,贪婪而痴迷地落下一吻:“我知道你没办法只属于我的。”
被肏到精神恍惚迟钝的美人闻声却也清醒了半分,一双黑曜石般透亮迷人的眼睛含满了温柔,葱白细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特维克的脸颊,像是挑逗九年前的那个孩童般。
“您不属于这个世界对吗?我从您身上感受到了未知的气息。我本应该想到的,您的出现怎么看都不合理,无论是九年前出现在异乡的荒漠,还是多年以后容貌未发生丝毫变化还成为了公爵的夫人。您会消失吗?就像您无由地降临”
南柯此时不知道该不该将真相告诉他,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薄唇,他有些不太敢看他求索的目光于是将脸别过去。
特维克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即便是他不想听到的。南柯越是讳莫如深,他越是渴求真相。于是他故意恶意地将挺立坚硬的肉刃狠狠捣进南柯的子宫里,南柯被着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地不由得后仰了身子,连带着颀长的脖颈被向背后弓起,似一轮小小的新月。特维克再度捏住了他微微凹陷的腰窝狠戾地顶撞着,浅浅的腰窝瞬时布满了男人的指痕,含着白精的肉花也被重重的拍打而摧残得更加红艳,每次将性器抽出时硕大饱满的龟头都会如同小钩子一般剐蹭着媚肉往穴口出带出。此次急速而暴戾的抽插早就将娇软的花穴干成了一个只会高潮的烂洞。
“妈妈,请告诉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留住你的。”
他猩红的眼眸里尽是真诚与悲伤。好似在控诉南柯以前随意将自己抛弃,现在还依旧对自己设防。急躁、爱意和淡淡的恨意混合在一起难舍难分,就像现在紧密交媾着的他们。
他的眼神实在让南柯心碎,他不忍再蒙骗特维克了,于是将腿钩住了特维克精壮有力的腰肢,倾身紧贴着他的胸膛简短地将他的经历诉说了出来。特维克将他搂得更紧了,像是一株常青藤紧紧吸附着建筑,恨不得将自己的血肉都与对方融为一体,无法分离。他吻了吻南柯的额角,轻声道:“既然我现在能找到您,那以后也将找到您,无论岁月有多漫长,我都不在乎,我只祈求——您不要将我忘记。”
南柯觉得一滴滚烫的液体忽然滴在了自己的眼角处,是泪吗?可自己并没有哭泣啊
他拉住了特维克粗粝的手掌捂在在自己的心脏处,砰砰跳动的心脏多么有活力啊他抬眸冲着特维克勾起嘴角露出一下温柔的笑:“这里,将永远记住你,直到它不再跳动。”
特维克好哄得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瞬间,所有的悲伤与阴郁都从他脸上消散,高冷锐利的五官变得极度幼稚,脸颊处浮现着极不自然的红晕,左右乱瞟的眼睛不知所措,最后干脆害羞到直接将脸埋进南柯的胸口,小声嘟囔着:“妈妈”而南柯也是温顺地抚摸着特维克的头发,轻声道:“我不会再骗你了,真的。”
“妈妈的胸膛也真温暖,像子宫一样柔软,就像是让人忘忧的温床”特维克胡乱地嘀咕着。
南柯早被他赤裸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轻轻捏了捏特维克的耳垂:“不可以这样说”
“为什么呢?”特维克忽然抬起头来,血色一般浑浊的眼睛此时却澄清至极,好似真的不知道般,微笑着盯着南柯微微翕合的嘴角等待着南柯的回答。南柯羞怯的支支吾吾着说不出来。特维克将自己高挺得如同山峰的鼻梁插进了南柯丰满的乳沟里,一只手掐住了熟烂的红果般的乳头亵玩着:“那妈妈不喜欢的话,我换一种描述呢?”
特维克顿了顿抬眼冲着南柯微微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坏笑:“难道妈妈不喜欢我揉妈妈的骚奶子吗?”
“住嘴。”南柯捂上了特维克的嘴唇,柳叶似的细眉微微蹙起,一副嗔怪的模样。特维克处变不惊反倒是深处有些冰冷的、带着粘腻液体的舌尖轻轻抵在了南柯的指缝间,惊得他忽然抬手抽离却被特维克钳住了腕子,在白皙的手背上再次落下一吻。
“您真漂亮,无论是温柔的笑着还是皱眉恼怒时,您始终灿烂如绽放的夏花一般。”
说着特维克轻轻念了一句口诀,瞬时寂静的花园里万千花团一齐盛放,鲜妍的花束将他们包围在一起,随风摇曳着送来阵阵袭人的花香,特维克采下最美的一朵缓缓地将花茎别在南柯的耳朵上:“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就觉得您像玫瑰一样热烈而美艳,此时我才发现我当时的看法过于浅薄——您比玫瑰更令人心动。”
花香是那么浓烈,时刻萦绕在南柯周围,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特维克描述里的那么好,只是时间将他们相遇时的悸动无限放大了。特维克轻轻用指节刮了一下南柯的鼻尖,说道:“我亲爱的小妈妈,舞会要开始了,祝您一切安好,愿您勿忘我。”
说罢,特维克便变出一辆南瓜马车,南柯拎起了裙角有些不舍地回头看他,最后露出一个无声的笑而后踏上了马车。特维克对他的笑心领神会,因为他知道南柯不会在忘记他了。
知道马车的身影消失不见特维克才有些失落地动身,一路上他喃喃自语着:“南柯,我一定会再次找到你的,找到去你的世界的办法。”
宫殿里是金碧辉煌的,舞会尚未开始,不断有贵族推杯换盏。南柯的裙摆很大拎着向前走时有些费劲,况且他还从未来过这里,对周遭的环境实在不熟悉,一路上他弓着腰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过。他不想暴露身份,即便现在是一头明媚的金发和一双宝蓝色的眼睛,但他的长相和森德瑞拉还是大相径庭的,因此他在进入宫殿之前带上了一具面具。
黑色蕾丝边的面具丝毫难以掩盖他的美貌。只是借过时便有无数暧昧的目光朝他投来,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一只手抵在他的腰腹轻轻一按,刺激得他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忽然叫了出声,于是便有更多的凝视向他袭来,既有打扮得妩媚动人的女人,也有衣冠楚楚的男人。那种略带调戏的视线将他严严的包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像是要把他吞吃掉一样。南柯瞬间脸红了,无措地紧紧攥着裙子连忙道着歉跌跌撞撞地往人稀疏的地方走。
不多时他边从宫殿里挤了出来,虽然其中不乏被不知道的人摸了腰和大腿,但都无所谓了,他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反正离舞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到无人处便立刻摘下了面具,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宫殿后面是一片巨大的花园,里面只有一个长相俊朗的金发紫瞳少年俯身站在喷泉前面,他捧起一汪澄澈的水不断冲洗着自己泛红的脸颊,他的呼吸很是急促,白皙的脖颈上暴起可怖的青筋,还有些干呕,胡乱的再次用水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面颊。
南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他能看出来少年现在一定很难受,他轻轻走到了少年的身后,缓缓拍了拍他的脊背帮他顺气,正当少年一脸惊慌还有些恼怒地扭头时,南柯把早已准备好的白手帕递了过来,一张艳丽脱俗的脸突然对着少年,少年的神情有些恍惚了,他紧锁着眉头直勾勾盯着南柯看,非常失礼。但南柯并没有在乎,他只当少年没有领会他的意思,于是再次勾着嘴角冲少年笑了笑还轻轻抖了抖手帕,这次就算少年再怎么失神也反应过来了,他惊慌失措地接过南柯手中的帕子还不小心擦了一下他的手指,润玉凝脂一般的漂亮,少年立刻心乱如麻,他立马扭过头去草草擦了几下脸上的水痕。
知道少年收拾得差不多了南柯才徐徐开口:“您很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找人帮您看看?”
“没什么,不需要。”少年恢复了神智,冰冷的斩钉截铁般说着。
“可是您的脸很红,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南柯与少年同坐在喷泉的围岩上,他倾身朝少年的位置靠近了一些,将手背贴上了少年的脸颊,只是微微接触了一下,少年却像触电了一般立马站起了身背对着南柯。
“抱歉,我没有想到您那么抗拒肢体接触”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委屈,但更多的确实是愧疚,反倒让少年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于是又别扭地靠近南柯坐了下来。
南柯以为少年是讨厌自己,于是干脆也不再主动打理他了,自己坐着梳理着浓密的头发,吹着和煦的清风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歌来。
少年的内心无比煎熬,经过了激烈的挣扎他最终还是扭头看了几眼这个神秘的美人。他拥有一头金色的长发,耀眼得像是日月的光辉,他的眼睛像是极为纯粹的宝石,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干净而漂亮,不掺杂任何野心和欲望,像是森林里空灵的小鹿,或是应该被教堂供奉起来的圣母。他的眉毛是狭长的,如同初春的柳叶,两瓣红唇薄薄的,恰似刚刚绽放的红玫瑰的花瓣。少年的目光再一点点地下移,锁骨也漂亮得像是造物主最伟大的创造,一双白皙的胸乳被极紧的宫廷式洛丽塔勒得高耸挺立,是被遮住了下半部分的满月,只是瞄了一眼便让他再度脸红心跳
“你、你叫什么名字?”最终还是少年没沉住气率先开口了。
南柯歪着头冲他笑了笑,明亮的眼睛弯弯的像是小月亮一般:“这是个秘密。你呢?”说着还把食指贴着了嘴唇上。
少年皱着眉,好似思索着什么,他有些不解,最后也只是借用了南柯的话:“这也是个秘密,但你以后会知道的。”
南柯也没有气馁,因为他也丝毫不在乎与他萍水相逢的少年,他只是自顾自地坐着。
依旧是少年先按捺不住了,他就一点都不好奇我的身份吗?少年咬牙切齿地想着,还是先开口了:“喂,你说人应该和自己不喜欢,甚至只见过一面的人在一起吗?”
“当然不应该啊。”南柯脱口而出,随后又想到了自己的情况于是在心里补了一句:有特殊情况除外。
“人应该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但爱情却很难被定义,可能只是一霎那心动,也可能是长久以来的羁绊,它不应该被身份、财富、长相等外在因素左右,它应该是两颗心的相惜。但我也说不清道明。”身后喷泉溅起的浪花打湿了他的一些头发,连带着脸上也被水珠打湿,亮晶晶的,在莹白色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美丽像被是被镀光的悲天悯人的圣母。
他一回眸便发现少年目不转睛地的盯着自己看:“也许我明白了一霎那的心动是什么滋味。”
舞会等待钟声敲响,南柯知道自己要赶快赶回去以森德瑞拉的身份和王子共舞了,于是他拎着长裙起身。
“等等。”少年抓住了他的手腕,将月下的仙子暂时留在了身前。
“抱歉,我得赶快回去找王子,我还没见过他,可能要花些工夫,很高兴与你相遇,有缘我们会再会的。”他朝少年莞尔一笑。
“是因为王子找未婚妻的事吗?你想当王妃?”少年无情地戳破。
南柯不知道怎么说,他便随便应付少年点了点头。
可没想到刚刚还冷漠疏离的少年突然手腕用力一把把他拽了回来,把他拽到了少年跟前,距离很近,近到少年炽热的鼻息只打到他的脸上,他愣愣的回答:“怎么了?”
“你不是说过爱情不应该被身份、财富、长相等外在因素左右。你爱他吗?那个你见都没见过的王子?你爱他什么?身份还是财富?心口不一的漂亮骗子。”
“我”南柯支支吾吾的还没说完便被少年叼住了嘴唇吻了上来。他大概是不会接吻的,连舌头都没有伸,只是紧贴他南柯薄薄的嘴唇,极力地汲取着南柯嘴里的空气,松开只后他反而喘得不行,南柯反手用手背胡乱擦了两下嘴上的水痕,生气地瞪着他,小鹿般澄澈的眼睛含着怒火:“亲够了吗!小流氓。”
“一路上有人和你说过你脖子上有个很明显的吻痕吗?”边说着他便低头用之间摩挲着南柯敏感的后颈。
“有吗”
“当然。”少年恶劣地笑着:“带着吻痕去和王子约会吗?你猜王子会喜欢一个被肏透的婊子吗?”
南柯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不悦,他眉头微皱,瞪了少年一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怎么样都和你无关吧!”
“所以你没有否认吧。”少年将他的腕子捏得更紧了,紫色的眼眸里含着不满和厌恶:“你向谁张开了大腿?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有钱就能上的小婊子,你和那些贫民区的暗娼的区别大概就是你会用华丽的服饰和清纯的眼神来粉饰你那糜烂的心和被肏烂的身体。”
还未等少年说完南柯便压抑不住怒火,这么多天了,为了能让剧情顺利演进下去他一直委曲求全饱受着那么多人的欺辱和强制还要赔上笑脸,饶是他那么温柔软弱的人也不免厌烦。眼看都要到最后一步了,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计划被少年打破,他一个巴掌甩在少年俊俏冷淡的脸上,死白的皮肤浮现了血色,虽然南柯并未用多少力气但淡粉色的巴掌印还是清晰的出现在了少年精贵的脸颊上。而少年并没有气恼,他痴痴地抚摸了一下被南柯扇过的脸颊,火辣辣的还带着他指间的温度,像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烙印,想到这里他有些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怪异的愉悦占据了他的内心。
南柯看着少年突然发笑也怔住了,不会把少年打坏了吧?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反常啊于是他还是压低了嗓音小声地向少年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还好吗?”说着他一脸担忧地踮起脚尖,用纤细的手指拂上少年脸上的绯红指痕。只是刚刚接触了一下少年应激般掐住了他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南柯的下颚将他漂亮的脸颊抬起再次吻上那饱满得如同花苞一般的唇珠。这一次他无师自通了,懂得用灵活的舌头撬开南柯的牙关,舔舐上他滑腻温热的舌尖。蛇信子似的灵活纠缠住了南柯的舌根,愈发激烈地侵犯着他的口腔掠夺着稀薄、甜腻的空气。南柯被接连的激吻侵袭到双腿发酸发软,颤颤巍巍的站不稳,全身的重心依靠在少年挺拔的身躯上。这些日子,他像是浸润在精液白浊里的荡妇,男人的一个吻都能让他丢盔卸甲,娇嫩的小花湿润得不成样子,穴道像是清冽的泉眼止不住地汩汩冒水,顷刻便打湿了精心准备的华丽裙子。
少年觉发出来南柯的情动,于是便愈发变本加厉地搂着南柯敏感的腰肢亲吻起来直到水润的红唇被吻得红肿了起来,他才顺着南柯的裙子向上摸索着,粗粝的指腹滑过白嫩、光滑得如同瓷器一般大腿,攀附上潮湿温热的小穴。裙子被上撩起来,此刻他才得见花穴的真貌,不过令他未曾预料的是南柯并不是个纯粹的女人,除了那个娇嫩得让人一看就想怜爱的雌穴还长了一根粉嫩可爱的阴茎。少年勾着嘴角颇具玩味地笑了笑,握住了漂亮得没有一丝毛发的玉茎说:“原来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要是被教廷知道了恐怕会把你绑起来活活烧死的,小可怜虫。”
他的小可怜虫顿时被吓破了胆,眼眶红红的,晶莹澄澈的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就连鼻头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骗子,坏蛋,你就会吓唬人!”南柯挣扎得不断用拳头锤打着少年的胸膛,但少年丝毫没有受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地非礼着南柯,合拢的两指一点点深处饱满的小穴,翻开红嫩的阴唇,毫不怜香惜玉地撑开狭小软烂的阴道,一点点捋开重重叠叠的肉褶。但忽然摸到了什么,少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他粗暴地狠狠对着小穴扣挖了一下,抽出时“啵”的一声,骚逼好似恋恋不舍般绞着自己的手指,但那种黏腻腥臭的感觉实在令他恶心,他厌恶地盯着手指上不明的精液,又低头看着被他扣到欲仙欲死的骚货,一股难以遏制的不甘涌上心头,他不容许别人的精液在黏在自己手上于是急躁地用喷泉的水清洗了一遍又一遍,搓洗到发红的手掰着南柯泛红的脸颊强迫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自己。
“真恶心啊,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像攀附权贵了吗?恐怕是妓女也不会这么浪荡廉价。你难道是想让王子蘸着别人的精液肏你这口骚逼吗?”
未等南柯开口少年便捧着清水一把把灌近南柯的小穴里,软烂的穴道突然涌入了大股冰冷的液体,少年还抑制着厌恶将手指伸进来暴力地揉搓着敏感的肉洞,满心不悦,像是在清洗别人玩烂的鸡巴套子。修长的手指剐蹭着媚肉横冲直撞,上上下下仔细地揉搓着,势必要撵平每一寸肉褶,把藏匿着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洗干净。他边洗还边用语言羞辱着乖乖趴在怀里默默流泪轻喘的美人,什么婊子、妓女、脏逼、骚货胡乱骂了一通。边扣着嫩逼边不满地朝南柯红肿糜烂的阴唇施加巴掌,即便是收着力的还是把南柯打得大腿止不住地抽搐痉挛,满溢的淫水四溅,饥渴的小嘴依旧颤颤巍巍的发抖。
等着少年终于把南柯骚逼里的脏精导出、排干净时,南柯早已潮吹了好几次了,大腿根上出来喷泉的水渍就是自己小逼喷溅的蜜液。少年摸着又滑又软的肉鲍心情终于好了些许,狭窄漂亮的阴道在空气里一受一缩的,本能地想吞吃着什么,看得少年一阵脸红心跳,额角的青筋不时地跳动着,口水像是不懂得怎么吞咽了一般,痴痴地盯着那口诱人的花穴看得出来神,忽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方才清醒了一点。他急不可待地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放在滑腻的小穴上磨蹭了几下,南柯的大腿是并拢着的,小腿纤细颀长,大腿软糯丰腴,夹起来给男人蹭鸡巴时舒服得不得了。少年还是处男,甚至今天才是他的成人礼,他哪里感受过这样舒服的性爱,只是觉得自己才浅浅蹭了几下就差点被这个骚货夹射了,那么娴熟的动作真不知道给多少男人服务过了。
少年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又恨又硬,不行,他得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身下的骚货,接着他扒开了软烂的肥逼,勃起的肉棒狠狠捣进紧致的小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你的逼可真软,真会吸,真是骚死了是不是只有被插着骚逼才舒服所以才到处勾搭男人,给男人含精液的,小荡妇?”
“你、你胡说八道!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的”南柯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又红又润,被干到睁不开,只能微微眯起一条缝来怒视着无礼的少年。
少年丝毫不理会这些,美人的声音又娇又软,小钩子似的把他的魂都不知道勾到哪里去了,于是埋在南柯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本来少年的性器就十分傲人,雄赳赳很是粗长的一根,略微有些弯曲,紫红色的柱身上布满了跳动着的可怖的青筋,只是看了一眼,被干熟的小荡妇南柯就管不住自己贪吃的小逼了,插进来时满满当当的快要把肉洞都撑坏了,可他没想到少年的鸡巴还能再胀大,硕大的性器重重撵在敏感点上不断地肏干顶弄着,五脏六腑都要被顶错位了,他感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像是有一根巨蟒在游走着冲着自己的胃部挺进。
“不行不行,请、轻一点。不要再干小逼了,好、好难受”南柯满脸潮红,一双傲人饱满的奶子被干到上下乱甩这,红艳的奶头摇摇晃晃,像是期待着他人的采撷一般。
紧接着,一个暧昧的巴掌抽打在软绵绵的臀肉上,雪白的臀肉被扇到荡起了肉浪,连着小逼都夹紧了,嘬得少年鸡巴发疼。“难受吗?难受的话屁股还摇得那么欢,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吃鸡巴似的,你咬得那么紧,要是把鸡巴抽出来了小浪逼恐怕会难过得流骚水吧?口是心非的小荡妇。”少年掐着南柯细细的腰肢又是一顿狠干,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抽打在流水流精的穴口。
“才才没有呢,我才不是荡妇,明明是你强迫我的,还不停地辱骂我”南柯泣不成声,语句都是断断续续才说完的,听得少年瞬时心软了,果然是个祸水他心想着。
“我怎么辱骂你了?”少年不怀好意地捏住熟果般红艳的奶头将其拉成长条:“骂你骚?骂你浪?还是骂你是个爱吃鸡巴的小荡妇?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怎么成侮辱了?你不骚的话怎么把鸡巴含得这么紧?”说着少年的手掌还故意抚摸上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粉嫩狭小的花穴被丑陋的鸡巴撑得穴口都近乎透明了,湿哒哒软乎乎的两瓣花唇紧贴在紫红色的肉棒上,阴户和大腿上尽是污浊淫荡的水渍和男人的指痕。
“说呀?反驳呀,爽到翻白眼的小荡妇。”少年宽大的双手摸着沉甸甸的大奶不断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在他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滑腻得像布丁一样,仿佛会从指缝处溢出、流走。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漂亮骚货摇着大奶勾引自己了,于是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舌头不断舔舐吸吮在粉嫩的乳晕上把奶尖嘬得红肿,不时传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好甜的奶子好软,好舒服好想插烂你的骚逼,舔坏你的奶子我们、我们结婚吧!结婚好不好!”少年一脸兴奋和痴迷地连头埋进软绵绵的乳沟中:“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喜欢你这种连骚逼都管不住的荡妇,只是只是你勾引了我,对!你勾引了我,残忍而淫荡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无比珍视的节操。和你结婚只是被迫之举。但婚后我也不是不能爱你,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以后你也不用到处卖逼给不知道来历的人肏,和我结婚后我保证每天都会喂饱你贪吃的小浪逼,甚至、甚至我愿意帮你舔小逼,然后用我的精液灌满它,让你再也不能到处发骚我们结婚,我们结婚好不好呀”
南柯瞬间被少年诡异的举动和言语吓得清醒了,他胡乱扑腾着双腿企图能够挣脱少年的桎梏,可他越是挣扎少年按住他大腿的手越是用力,脸色愈发难看的少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紧咬着自己的犬牙,而后将粗硬的肉棒使劲凿开隐秘的、肉嘟嘟的宫口,一贯而入,整根铁棍似的东西都插进了水润的嫩逼和子宫里,毫无技巧,尽是凭借着本能在南柯更加软绵湿热的子宫里一顿乱干,层层叠叠的肉褶吸附在他炽热的性器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般服帖、舒服。很快,一股强劲、黏腻的处男精液便射出浇在湿热的子宫内壁上,黏糊糊的白浊糊满了子宫,甚至浸入了内壁的褶皱里,完完全全用脏臭的精液把身下的美人标记了。
雪白的肚皮被射到微微鼓起,宛如刚怀孕不久的漂亮小妈妈。可是他绯红的、微微上翻的白眼和不堪入目满是精液的逼口又在无声地暗示着他是个爱吃鸡巴的小婊子,那柔软的、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温床现在哪有可怜的小生命,全是男人的脏精罢了。
射完后的少年还意犹未尽,再次色情地抚摸着南柯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艳红的大腿根和骚红淫靡的花唇,正当他想再次把那根折磨得南柯欲仙欲死的东西插进去时,南柯哆哆嗦嗦地拉住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下巴处,眨巴着水灵灵可怜楚楚的眼睛:“先别干了,放我下来,我们聊聊结婚的事好吗?好吗你难道不想以后我只属于你吗?乖乖做你听话的妻子。”当那双漂亮的狐狸似的眼睛讨好般盯着他看时,他没法不心动的,强行压抑住了性欲,反正马上就能是自己的妻子了,到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肯定每天肏得他小逼又红又肿下不了床。
于是少年松开了紧紧握着南柯腰窝的手掌,一脸按捺不住的欣喜。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随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的心上人居然丢下了他逃跑了,他在第一时间便拦了下来伸手要抓住南柯的胳膊,没曾想南柯像是幻影一般他完全触碰不到了,而且南柯的速度快得惊人,他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像一场绮丽美妙的梦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少年怅然若失地坐在地上,要不是那只遗留的水晶鞋,他可能真以为刚才是一场春梦。他细细端详着遗落的水晶鞋,品味出了南柯肯定是被施加了魔法,但帝都有这种能力的魔法师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想明天应该把特维克喊过来让他帮忙找寻南柯的痕迹了。
等他找到南柯后肯定要玩烂这个口蜜腹剑的狠心婊子。
距离舞会过去已经有一天了,南柯估摸着此时大臣应该端着水晶鞋满城地找姑娘试穿了吧。幸好他当时留了个心眼,鞋子大了几个尺寸,对于森德瑞拉而言正合适。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得滂沱,暗黑色的渡鸦拍打着泛着色彩的羽翼从窗棂前飞过,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一个身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进了城堡,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五官看不清模样,但干净整洁的制服一点没被雨水打湿,甚至鞋底都是干燥的,透露着一种莫名的诡异,他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用红丝绒遮盖好的银盘子。
“夫人,根据王子殿下的指令,全城的适龄女子都要经受检验,以此来找到昨日与殿下幽会的人。”
“我知晓了。”南柯向男人行了个宫礼,叫出了塔莎、杜苏拉和关键人物森德瑞拉。少年们静站在一旁等着南柯发话。公爵大人也都闻讯赶来。
“谁先来?杜苏拉要不你先给森德瑞拉打个样?试穿一下。”南柯微笑着看向神色漠然的杜苏拉。
执行官正了正黑色的帽檐,微微勾起嘴角制止道:“不,夫人,您先来。”
说罢侍女便端着信物走向了南柯。
南柯有些不解道:“我结婚了啊!王子殿下一见钟情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呢?况且当时和王子殿下幽会的美人明明是金发碧眼,你难道看不见我是黑发吗!”
执政官不屑地嗤笑一声:“夫人,谁告诉你王子殿下见到的人是金发碧眼了?莫不成是您看到了?但据王子殿下说当时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南柯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猜到的毕竟舞会上的权贵小姐们都是清一色的金发不就是试一下吗?如果不合适的话您应该就相信另有其人了吧?”南柯心想着不就是试穿一下鞋子吗,一会儿应付一下就是啦。
他双手抱着胸,若无其事般招呼着侍女掀开绒布把东西呈上来。但当侍女面无表情地揭开绒布时,不要说南柯,就连旁边的少年和公爵都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放置着一根假的男人的性器,但虬结的青筋,清晰的经络格外逼真。南柯被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撞进了公爵的臂膀里。
执行官徐徐开口道:“王子与那位美人春宵一度,于是仿制了一根自己的性器,他说要让人拿着这根东西验身,根据表现,他会得知那位美人到底什谁。夫人,该验身了,我会将您的表现如实告知殿下。”侍女机械般地向南柯逼近,南柯惊慌失措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雀缩在公爵结实的怀抱里,他抬起漂亮得有些惊世骇俗的脸蛋,用湿漉漉的眼睛打量着公爵的表情:“老公”
公爵横在他们之间将南柯牢牢护住:“执行官大人,我的小妻子害怕了。再者我们可如胶似漆一直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是王子要找的那位呢?”
执行官没在言语直接从怀里拽出了法杖对准了公爵的额头:“这就不关您的事了,我只是照本宣科罢了,希望公爵大人别为难我们这些底层执政官。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方法扫清障碍呢。”
执政官宽大的帽檐被公爵一把掀飞,露出了阴郁的暗红色眼眸。
“特维克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你算是什么东西,皇室的走狗罢了,敢欺辱我的妻子。”
眼见着气氛愈发紧张,南柯主动站了出来,温柔地安抚了自己的丈夫:“老公,别动怒,为了我和他们闹翻不值得,既然他们要验身那就验好了。执政官大人,请您放下武器,不要伤害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会遵守规则就是啦。”
南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耳边的碎发撩到而后前向拿起了假鸡巴,一点点掀开了长裙,拨开亵裤,将逼真的龟头对准了湿润的花穴慢慢地撵进去。事先没有做过扩张,小穴有些干涩进入的时候较往常艰难了些。公爵搂住了南柯的腰肢轻轻将他的腿抬高了些,骨感的手指握住南柯纤细的指头一起慢慢插入小穴:“放松点,我的小妻子。”
潮湿暧昧的呼吸打在南柯敏感的脖颈处,略微有些发烫,瓷白的皮肤一下子被染红了,就连温润如玉的脸颊都透露着淡淡的桃粉色。
两根手指缓缓捣入已经逐渐在分泌爱液的花穴里,公爵的手指比南柯的粗长而有力,勾着柔软的媚肉往外挖,不一会儿紧致得连手指都吃不进去的雌花就张开了一个小洞,像是未成熟的小花苞活生生被人为催熟了一般。
南柯止不住地倚靠在公爵怀里发抖,白嫩的手背上青紫的血管格外明显。他泪眼婆娑地昂头看向公爵——
“啊唔!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一下子都塞进去慢一点老公,慢一点,求求您了小穴、小穴要承受不住了!啊……”南柯脸上此刻出现了狎昵的绯红,他呻吟着让公爵放缓动作,纤细漂亮的小腿在空气里踢来踢去,带动着白皙的乳肉也乱摇起来。两瓣可爱的小肉鲍明明没少吃鸡巴,但却依旧很青涩,紧张的绞住粗长的假鸡巴,馋了许久的媚肉一个劲地往上吸别提咬得多紧,小穴把鸡巴裹得多严实了。一旁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恨不得抽出这根假鸡巴换上自己的真家伙把身下痉挛着的美人肏得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