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草烂贱β子宫/羞辱失母狗/T脏床单/挨完C磕头(沈念慈
裴颂然心情不错,没故意吊着他,但也没想让他舒服。再动情淫荡的身子也需要前戏,但裴颂然压根没耐心服务他,也懒得管他舒不舒服,抓着他的腰径直插进去,直到再也进不去,还有一小截肉茎露在外头。
沈念慈身子猛地绷直,扣住他肩膀攀在上头,阴蒂莫名抽搐,竟是才被插进来就到了一次小高潮。
一股水涌出来,全浇在鸡巴上,高潮后穴肉自动收缩,含着他的鸡巴按摩,裴颂然低喘一声,嗓音低哑:“就这么爽?”
“嗯……”沈念慈不敢睁开眼睛,生怕面对自己骚浪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敏感,也知道夫主对自己来说多有诱惑力,但怎么也没想到刚插了一下就爽成这样,忍不住喘,夹得愈来愈紧,拼命挽留这根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您好厉害……”沈念慈仰头瞧他微微张开的唇:“奴喜欢您的声音,听见就……”
他老实地趴在身上,裴颂然一手就能揽住他的腰,胸口互相磨蹭,倒是很舒服。
沈念慈身子柔软又敏感,裴颂然的任何触碰都能让他精神高潮,和心爱的夫主做爱,他简直无法形容那种雀跃又幸福的心情,交织的喘息和甜腻的荷尔蒙烘得双颊发烫、意识朦胧。
“您呢,奴……奴用起来还、还可以吗?”
裴颂然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使他惊叫一声,牢牢嵌在鸡巴上挣扎不开,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勉勉强强。”
其实还挺舒服的。
里面又湿又紧,像盛满温水的飞机杯,一进去就裹着他吸,像泡在温水里,被细致地含吮包裹,一开始是有些抗拒,紧紧夹着试图推他出来,但被粗大的鸡巴干几下就软了,主动欢迎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沈念慈仰头,在夫主脸上发现明显的笑意:“啊。”夫主在故意逗他,他也跟着笑:“谢谢您不嫌弃。”
裴颂然起初托着他,干几下就松手了,这个姿势他没有其他受力点,像被钉在鸡巴上只能跟着节奏上下起伏,穴里包裹得很好,裴颂然喜欢他仰头痴痴地,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模样:“真嫌弃的话,早在第一夜就把你送回去了。”
“夫主……”沈念慈一听眼睛就亮了,小狗似的追着夫主瞧,怎么也瞧不够。
裴颂然精致到让人忍不住屏息凝神,沈念慈望进去就出不来,看到他紧绷的肌肉,触碰到他的温度,两个人紧密相贴,气氛有些潮湿,便像灵魂也被熨贴一遭,化为细密的水汽,紧紧附着在夫主身上。
他没有受力点,死死抱着夫主不放,眼前正好是裴颂然的脖颈,好想亲一亲,但他不被允许做出满足私欲的举动,任何姿势只为夫主服务,要男人开心就好。
男人插他是不留力气的,抱着操不能尽兴,就把他按到床上,从后面操。
这个姿势能干得很深,裴颂然又格外粗大,没插几下就无法继续前进,有一层更有弹性的软肉阻隔着,不许他继续插入。
这里埋着雌穴的另一个敏感点,裴颂然只碰了一下,沈念慈就抖了抖,把床单抓出扭曲的褶皱,骨节泛白,要极力忍着才不挣扎。
“疼吗?”雌穴毕竟脆弱,好好的晚上,裴颂然无心见血,见他实在受不住也就退出来些,但又莫名烦闷,本想换到后面插,蓦地一只手慌乱地摸上来,带着浓烈的不舍挽留他。
“不、不疼。”沈念慈开口,像浸在情欲化成的酒里:“只是太舒服,我没有想挣扎的夫主,我很想服侍您,求您别走,我绝不再动了,会好好趴着会撅高屁股给您插,子宫也给您操,别走好吗?”
以裴颂然的地位,不至于勉强别人来取乐,床伴若说“不要”,无论是否真心,他都不会再继续下去。既是因为床事尽情享受才好,没必要弄得两个人都不高兴,也是因为这二字着实败兴,听见就失去兴致,懒得再干。
沈念慈知道夫主的,使出了浑身解数挽留,暗暗恼恨自己的身子,他真的无意挣扎,可不知怎么回事,被夫主顶到那处,像有一阵电流经过,身子霎时全软了,含着夫主的穴肉发酸,没挨几下就忍不住呼吸加速,连胸腔都弥漫着奇怪的感觉,心尖发痒,他本能地想往前爬,其实他不想离开的。
“真的……夫主,”身后操弄的阴茎慢下来了,沈念慈艰难地回头瞧他,“奴的贱逼好想夫主,给您当鸡巴套子,您接着用奴……”
他真的快哭出来了,裴颂然安抚似的拍拍他:“还没走,但你要是再挣扎一下,我们就结束,嗯?”
“绝不再躲了!”沈念慈虔诚保证,要不是姿势不对,他甚至想发誓。
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朝夫主摇屁股,晃逼求操:“插进来吧,夫主,里面又流了很多水……您踩着奴的头,奴就不会再动了。”
他这么热情邀请,裴颂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抬脚踩住他的头,掐着屁股上的软肉,猛地沉腰插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夫主,夫主好厉害……好喜欢您,呜有点麻,好酸……”
裴颂然听着他或高或低的呻吟,用力插到最深处,对着刚刚不让他进的地方顶弄,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尽根撞入,腰间肌肉鼓起,无比清晰,力量感蓬勃而出。
“夫主——!”
只这一下,沈念慈拔高声音长长地喊叫,又一股热烫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前胸贴着床褥,濒死般喘息,薄薄的乳肉压成一片,头又被踩着,原本玉树临风的样貌被挤压变形,像个脚踏一样供夫主淫玩取乐。
身体本能无法违抗,他剧烈抽搐,小腿也胡乱踢蹬。
裴颂然没停,不耐烦地扇他一巴掌,脚下的脸更加扭曲,看不出半点原先的样子。
沈念慈一痛就夹得更紧,裴颂然很爽,当然不可能停下。
“呜……夫主,夫……”他断断续续地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可不甘愿沉默,这一刻他好想和裴颂然接吻,然而靠近他脸的,只有裴颂然的脚。
他的身子最大程度扭曲,只为看裴颂然一眼。
他一贯喜欢裴颂然做爱时的样子。那身肌肉格外漂亮,他被抓得越疼,就越觉得裴颂然高不可攀。
操他的动作粗暴,身子摇摇晃晃,又因为被踩着头无法向前,但裴颂然并没有凶狠的表情,只是像玩个有趣的玩具一样,满是新奇与随意,这样的眼神一下就击中了沈念慈,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此时的夫主。
裴颂然也随节奏喘息,可并不失控,反而很性感,他在裴颂然眼中没看见浓烈的、即将吞没理智的欲望,做爱是一种放松,一种娱乐,他是供裴颂然娱乐的工具,仅此而已。
即便这情欲已经让沈念慈欲生欲死。
沈念慈穴里酸得要命,好像要坏掉了,被插一下就吐一股水,里头的软肉彻底臣服,向裴颂然打开。
裴颂然最后一次尽根没入,忽进了一块新的,格外有弹性的地方,他觉得好玩,玩里顶顶,加上这里,沈念慈总算将他全吞了进去,完全被包裹的感觉很不错,裴颂然身心舒畅,拍了沈念慈一下:“再打开点。”
他这时才发现沈念慈已经爽到痴傻了,高声尖叫后,瘫软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神涣散,直直地瞧着前面。
不知何时,沈念慈前面射了好几回,又喷水又射精,完全管不住高潮,裴颂然想到他被送来时说的是“调教成熟”,现在看根本和雏儿没有区别。
裴颂然放任他犯错,自顾自往那个新入口插,这里应是藏在小腹深处的子宫,原本原来孕育生命的地方,可惜现在也只有裹鸡巴这一个用处了。
“夫主……”沈念慈小声喊他。
裴颂然懒懒回应,问:“怎么了?”
“您、您舒服吗?”他先问自己最在意的问题,而后才说:“奴尿眼好酸,要忍不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