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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互相坦明心意礼堂里当着众人面大做特做(二卷终章)

 

陈沉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关掉制造气氛的音响和夸张的鼓风机,礼堂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的尖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面发出的声响,黑色的皮鞋前面尖头包着金属,细细的绑带扣住足弓还有脚踝,银色的金属就像是给攻击性极强的皮革套上枷锁,像是给不受控制的野马咬上嚼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皮鞋发出的声响的还有沉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曳发出的叫人牙酸的声音,那狗奴跪爬姿特别标准,背脊线条流畅,屁股不可避免地撅起来,又圆又翘,随着向前爬行的动作摆出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贴在地上,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绷的紧紧的,手臂上的青筋蜿蜒虬结,一直延伸到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面,裸露在外面的小腹看起来没有一丝赘肉,从侧面的角度看不清楚腹肌的具体轮廓,不过侧面的鲨鱼肌特别明显,随着那窄腰的扭动时不时显现出叫人咂舌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观众视线的还是他暴露在镜头里的屁股,移动的镜头直接对准他的屁股,小麦色的圆翘的臀部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蒋嘉年的屁股不仅又圆又翘,而且一点老茧或者黑痕也没有,整个屁股的颜色特别均匀,他的皮肤颜色偏深,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屁股都透着一种熟透的感觉,扭动的时候就感觉手感肯定特别棒。

最诱人的还是中间的部位,屏幕上是一个十分干净的肛门,颜色略深,和胸前的乳头一样肉褐色的,是比较刚硬的色泽,仅仅是看着一股熟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有些看片经验丰富的人就会发现这狗奴肛门附近的毛发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剃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应该是有过丰富的经历的骚穴,那里虽然皱褶紧致,但已明显被粗大的肉棒开苞并且狠狠贯穿过很多次,这一切让他的屁眼呈现出一种被狠狠开垦过的涩情感。

蒋嘉年爬到了指定的位置也没有起来,他的脚后跟垫在身下,脚和小腿连接的地方完全显现出跟腱优美的形状,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自然下沉压得扁扁的,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脚后跟上面,大腿和小腿一丝缝隙也没有地紧紧贴在一起,饱满的肌肉被压得变形,因为姿势的缘故,大腿不可避免地往两边张开,这样一来他腿心的情状就全部暴露出来。

不少人发现这个狗奴的本钱很足,相比于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公狗也是不遑多让,他的肉棒现在赤身裸体的时候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不仅外观看上去很大,而且仅仅是看着都叫人觉得热血喷张,一柱擎天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这样有资本的为什么偏偏要去做被人肏穴的狗奴,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钱去做一只可以肏穴的公狗。

不过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都是自己的选择,可能这样雄壮的帅哥也渴望有人疼爱,只不过是在世俗意义上人们会对上位者有更多一些崇拜的意思,可能他的主人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吧?让这样刚毅的汉子甘于屈居他人之下,他们也无从得知。

众人对台上表演的两人好奇不已,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蒋嘉年结实的胳膊向后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健壮的胸腹肌肉全部舒展开来,他往右侧略微扭转倾斜,肌肉的线条全都拉伸绷紧,显得更有张力。

他看到了自己被投在大屏幕上面的私密部位,藏在面具下的俊脸忍不住染上羞臊的神色,喉结快速滑动,即使衣不蔽体,身体上面也觉得烫的厉害,耳边都是自己滚雷一般的心跳声,仿佛即将冲到嗓子眼,叫他忍不住吞咽起来。

当真是看似带上了面具,实则摘下了面具。

他的主人很快走到他的身旁,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安抚,蒋嘉年就像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肯定,即使看不清神情也可以看出他肢体动作里面的雀跃与舒展。

陈沉的手拉着那个狗头面具向上提拉,蒋嘉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克制住本能选择相信自己的主人。

面具的下缘卡在鼻梁的位置就停了下来,视线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露出来的嘴唇形状优美,唇线凌厉,此刻轻轻抿着,看起来无端多了些冷硬严肃的气质,又直又挺的大鼻子即使只露出一截也可以窥见想象那优越的形状,即使看不清楚全貌,毫无疑问,面具之下一定是个极品帅哥。

陈沉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那早就硬挺的肉棒瞬间就弹在了蒋嘉年的唇边,啪叽一声,浓郁的麝香味立刻侵入他的鼻腔,蒋嘉年带着面具,视线还有活动范围都受到极大的限制,但他还是很快用嘴巴锁定主人肉棒所在的位置,并且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吞吃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下巴打开到极限,柔软湿热的嘴唇紧紧箍在肉棒的根部,高挺的鼻梁也埋在主人的胯部,看不清具体的情状。

他吃的很卖力,几乎只是吐出短短一截就再次全部吃下去,粗硕滚烫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犬奴的嘴里面,口交的动作被摄像头记录下来投屏到大屏幕上面,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帅哥那不停吞咽着的喉结,真的是太性感了,那滚动的喉结吞咽下的除了自己的口水肯定会有不少男人肉棒渗出来的液体。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体微微有些紧绷,所有的肌肉都因为深喉这个动作发力,生理性的干呕使得他充血的肌肉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眼角也渗出情动的泪水,聚集得多了顺着凹陷的双颊滑落,在坚毅的脸庞上留下干涸蜿蜒的痕迹。

陈沉的手放到了他诱人的胸肌上,十分熟稔地捏住了那悄然挺立的乳头,那手指熟稔地在饱满的胸肌上滑动,因为是侧着身子的缘故,挤奶的动作微微有点吃力,众人看到的更多是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的侧面,他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嘴巴里面的肉棒,又要卖力地挺起胸膛,把大奶往主人的手里送,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硬,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但在男人的指间似乎变成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那手抓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乳肉变换出各种形状,有的从指缝间溢出来,有时候那手指还会拉着那粒小小的乳珠向上提拉,仅仅是看着就觉得疼的厉害,不过也爽的要命。

“唔……求主人轻些……”狗头面具内置了麦克风,里面的男人一说话,整个礼堂里面都是他那低沉的被情欲支配的声音。

“我天,这奴的声音好好听,好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刚刚还觉得他的主人实在是太过火了,现在看来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只怕是直接一个无法自控啊……”

“唔,他的鸡巴好大,好想舔舔,好想舔他的脚,看起来好有男人味……”

“这个帅哥身材真好,是不是练体育的?”

“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好熟悉。”

……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

狗奴还在勤勤恳恳地给自己的主人口交,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尽数被麦克风捕捉,响彻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等再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的时候,隔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已经有些变调,空气里面像是弥漫着上等的催情药的味道,叫他脸红心跳的厉害,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几乎是下意识得裹紧了嘴巴里面的肉棒。

后仰的动作使得肉棒进入到喉管深处,男人偏偏又吸得那样紧,陈沉只觉得小腹一紧,马眼的位置被粗长有力的舌头裹住狠狠一吸,脑袋里面炸开一团团绚烂的烟花,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射在了蒋嘉年的嘴巴里面。

喷薄而出的精液弄得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呛咳起来,味蕾以及鼻腔里面弥漫的尽数是男人熟悉而又浓烈的气味,他哆嗦着伸出手扶住即将下滑的面具,然后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缓缓张开嘴巴伸出那长长的鲜红色的舌头,浓白粘腻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舌尖向下滑落,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面。

他饱满的胸肉也因为情动而微微震动,晃荡出诱人的微波。

展示完毕之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狗奴立即将口腔里面剩余的白灼尽数吞咽下去,他鲜红的舌头一卷一裹,那含在舌头中间的一大坨浓白的精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他还非常正经严肃地把低落到唇角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口腔里面,那嫩红的舌尖仿佛会蛊惑人的心智,牵动着场上观众的神经,有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想起那是刚刚在广播站里面听到的声音,现在竟然还可以看到现场直播?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沉轻轻笑了笑,这样当众淫乱的表演他也是第一次,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因此并没有如何慌张,再加上现在拥有了这个神奇的系统,陈沉总有一种蜜汁自信,就算是在外面有很多真人的场合他也不带怕的。

他的大拇指压在男人嫣红肿胀的唇瓣上面,轻轻压扁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是压在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上面,然后细细替对方擦拭干净嘴角的残余:“是太紧张了吗?平时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蒋嘉年几乎溺毙在男人温柔的语气里面,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

陈沉玩够了绵软的大奶,抽出一旁的鞭子:“既然知道粗了,那就好好接受惩罚,没有异议吧?”

话音落下,礼堂里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起哄声,骚动的厉害。

蒋嘉年尴尬地垂下脑袋,已经心乱如麻偏偏又能从这样的荒诞中汲取到强烈的可怕的欲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这里的一切让他清醒地沉沦其中。

难道他真的很适合做一只狗奴,不仅又骚又贱,仅仅靠伺候主人的肉棒就可以达到发情的状态,现在竟然还非常想要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这件事前,并且大干特干,长期的压抑使得他的欲望变态又扭曲。

或许陈沉说的对,这里既没有道德的束缚有没有各种隐形的压力,紧闭的心房在夜夜的辗转难眠中似乎被人小小地、轻轻地撬开了一道口子。最重要的是他有预感,自己的伤疤已经被一遍遍地撕开、蹂躏,或许只差这一步他就可以彻底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没有异议,狗奴自愿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蒋嘉年铿将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礼堂的各个角落,听得人热血沸腾。这样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蒋嘉年感觉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付给了面前的主人。

他的胸膛挺得更加饱满,腹部收紧,绷着的肌肉显现出最完美的状态,胯部的肉棒高高地翘起,丝毫没有一点羞赧的意思,仿佛那真的是一根昂扬的狗屌,向众人展示着他的雄风。

陈沉顶了顶腮帮子,他可以感受到蒋嘉年情绪上细微的变化,这样的改变让他感到开心,捏着皮鞭的手也兴奋地微微发抖,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好!”

话音落下,那舞动的皮鞭破开虚空,破开耳膜,发出猎猎的声响,裹挟着凌厉的冷气一下子就抽打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面,发出皮肉绽开的骇人声响,席上的观众都吓了一大跳,有些胆小的已经不敢看,有些有特殊癖好的则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的天哪,我感觉他的主人真的会借着玩s的名义把人抽的皮开肉绽!”

“真的是太残忍了,可怜的小狗狗,不要这样的坏主人,来我怀里,我一定好好疼你。”

“狗狗不动随便主人打,狗好;主人欺负狗狗,主人坏!”

……

“嘶~”这小子最近没有白锻炼,现在手劲竟然变得这么大,蒋嘉年一边疼的直抽气,一边崇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男人骨子里对强者的崇拜占据上风,他甘愿被对方支配,享受对方带来的一切,无论是疼痛亦或是欢愉。

想着想着,身下又可耻地更硬了……

很快,蒋嘉年小麦色的肌肤上面就布满一根根鲜红的鞭痕,他一点也不知道取巧或是弓起身子躲闪,还越打越起劲,顶起的胸膛恨不得凑到离陈沉更近一些的地方。

饱满硕大的胸肌添了红痕之后有种破碎的美感,那褐色的乳粒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变得更加挺立,有时被粗糙的鞭子抽过摩擦的时候男人就会忍不住从喉咙里面发出性感低沉的闷哼,一声又一声,小声又隐忍,偏偏又像是有毒的蝎子故意放出的尾钩,勾人的厉害。

有的人都心疼地呜咽起来,希望他的主人可以赶快结束这残忍的惩罚。

还有那叠在一起块垒分明的腹肌,他的腹肌不仅形状好看,搓动的时候还会发出类似于搓搓衣板的声响,现在被打成这样,不少人都心疼坏了。

而且通过旁边无限放大的屏幕他们可以发现鞭子偶尔还会擦过蒋嘉年翘在半空中的肉棒,那皮鞭的尾端擦着腹肌又回旋回来,卷过男人肉棒的顶端,狠狠一拉扯,众人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肉棒狠狠地晃动了一下,那里的脆弱身为男人的他们自然深有体会,这真的不会把人给抽坏了吗?

不过众人很快发现他们的担忧都是多余的,面具里面的男人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每一次鞭子落下的时候男人都会极为配合地仰起脖颈,挺起胸膛,露出来的嘴角也是上翘的,无论是肢体还是神情里面都写满一副被打爽了的意思。

怪不得人家能成为主人的专属狗奴,想做狐媚子也是要有一定的本事的,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唔!主、主人……”每一次鞭挞他的肉体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从内里升腾起一种想要升天的冲动。

他之前也混过一些小众的圈子,也找人玩过类似的戏码,但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入戏,无法把自己的全副心神、从里到外放心地交给另一个人,所以他的体验始终是不完整的,现在被自己的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鞭挞,他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一寸寸破碎,变得无比放松,曾经放得下、放不下的都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自己的主人。

阳具因为受到外力的疼痛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他想要射精,想要全部射给自己的主人,想要在主人的玩弄下彻底达到高潮!

此刻的蒋嘉年宛若一只真正的大狗狗,伸出长长的舌头,急促地哈气吸气,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陈沉控制着鞭挞的力道,确保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狰狞但是不会伤到根本,他也因为这样的抽打变得兴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自己喜欢的人愿意陪着自己尝试自己想玩的花样,眼睛里面迸射出显而易见的开心。

“主人,骚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骚狗的屁眼!”蒋嘉年已经迫不及待,他不知道自己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样淫荡不堪的话究竟会产生多么大的反差,一时间台上的观众都沸腾起来,有的朝着他们吹流氓哨,有的则是起哄让陈沉赶紧上,礼堂里面的气氛异常热闹。

“乖狗狗,这些都是可以的,不过狗狗在吃到肉棒之前要先猜一猜究竟哪一根是主人的肉棒。”陈沉露出邪魅的笑容,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他摸了摸蒋嘉年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替对方细致地戴好面具,他的手覆在面具上露出眼睛的两个黑洞上面,感受到手心处那双眼珠剧烈地滚动,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以及手心突然传来的那种濡湿的触感。

“你怎么了?哭什么?”陈沉低声询问。

“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的肉棒插进来……”他刚刚听到了陈沉让他猜哪一根是他的肉棒,自然就想到了之前电击训练时候的疗法,那时候主人换了很多根不同的肉棒插进他的穴内,叫他猜哪一根是主人的,现在这里又没有那些材料,而且为了达到表演想要的刺激的效果,他很难不猜测陈沉会选择让场上的其他公狗也参与进来,一起肏他的穴,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猜究竟哪一根才是主人的。

这样的玩弄固然刺激,或许也是他身为主人的奴该承受的,但其实蒋嘉年的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嗯,你不想试试吗?”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出,陈沉有点懊恼,不动声色地接过蒋嘉年的话茬,继续逗弄对方,“你看这些公狗的身材都不错,身下的玩意儿也很大,一定可以让你很爽的。”

他指了指后面站成一排沦为背景板的公狗,蒋嘉年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不过你还要要把眼睛蒙起来猜一猜,用手摸可以吗?”

蒋嘉年思索片刻最终点头答应,很快他的时间陷入一片黑暗,观众台上的人就看到一圈各不相同的男人把蒋嘉年围在中间,他们都袒露出自己的下体对着中间的蒋嘉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诡异了,仿佛在进行什么邪恶神秘的祭祀活动,有种远古而类似于生殖器崇拜的感觉,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蒋嘉年缓缓从跪着的姿势支起上半身,不过他还是没有站起来,虽然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觑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危险,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猎豹,一直与敌人周旋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等着目标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子冲上去从猎物的身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蒋嘉年干脆闭上眼睛,细细嗅闻空气里面的气味,还是不行,实在是太浑浊了,那股好闻的桃子味几乎被掩盖殆尽,他咬了咬牙,最终按照自己的想象中位置寻找过去。

台上的观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心也跟着悬起来,他前进的方向不对!

越是这种紧张的氛围,礼堂里面越是落针可闻,静的可怕,蒋嘉年想要通过周围的人的反应辅助做出判断的计划此刻也落空了,他的额头因为紧张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流到眼睛里面火辣辣的疼,这下好了就算是不遮住眼睛,他也睁不开、看不清了。

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他的咽喉,喉管里面的空气一点点被迫向外挤压,脑袋因为飞快地运转变得无比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踝,不对,这个骨头太粗了不是主人的,这个也不对,腿上的毛太多了,也不是主人的,这个小腿肚又过分突出的,很明显也不是主人的……蒋嘉年甚至都不需要去触摸对方的性器就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出来那根本不是和自己朝昔相伴的主人,他越摸心里越慌乱,等到几乎是把一圈的男人都摸了一遍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记忆里面那个熟悉的人,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慌乱了。

“主人,您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是吗?”

陈沉有些惊讶地挑眉,实际上他给蒋嘉年带上眼罩之后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也不是不担心蒋嘉年会选错,选择别人,那样他就会当众被他选中的那只公狗肏穴,不过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放心蒋嘉年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大哥,有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有在这些名义上的父辈身上感受到那种可以信赖的感觉,他突然就想放纵这样的情绪,让一切跟着感觉走吧。

“答对了,乖狗狗,奖励你主人的肉棒。”

陈沉说着摘掉了覆在男人眼睛上面的眼罩,朦胧的视线里蒋嘉年看到的依旧是带着面具的主人正在朝他微笑,两人的视线透过重重阻碍交汇在一起。

蒋嘉年一直觉得对视是比亲吻还要叫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眼睛里面裹挟的情绪没有一点躲闪的空间,就这样直直地投射进对方的眼睛里面,又从对方那漆黑反光的瞳仁里面看到脆弱无措的自己。

这样的无所遁形的感觉实在叫人着迷,所有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情绪都尽数写在对方的眼眸里面,所有的自尊被撕碎,从一开始的愤怒惊讶再到不知所措,直到最后彻底沉在对方的眸子里面,变成一个只会委屈哭鼻子的宝宝。

“好了,都得到奖励了怎么还哭鼻子?”陈沉挥了挥手让那些公狗继续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他则是把自己的狗奴搂进怀里柔声安慰起来,“我感觉你的状态和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太一样,你觉得自己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

“你还能承受在众人面前露出做爱吗?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没事的,我可以的,现在就开始吧,主人。”

他这一声主人唤得很轻,但很郑重。陈沉愣了一下,随即哎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面向乌泱泱的人群,主动摘下了头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坚毅的帅脸,众人本来还被这反转弄得措手不及,看到帅哥主动摘下面具露出真容,一时间都兴奋地嗷嗷直叫,热闹的氛围就像是海浪一样,再次被顶到了一个更高的点。

陈沉站在蒋嘉年的身后,箍住男人劲瘦的腰肢:“我进来了,哥。”

粗硕的肉根一下破开泥泞的穴肉,早在刚刚口交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现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进入他的身体,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瞬间充盈他的整个身心,蒋嘉年整个人宛若久旱逢甘霖似的,激动地扭动着饱满浑圆的臀瓣,希望对方进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肉棒被温软湿热的肠肉紧紧包裹吸附着,暖融融的肠液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透过男人宽厚的背脊直面的就是台上众人赤裸的视线,从小到大陈沉都没有经历过被这么多人注视的场合,这次说是帮蒋嘉年克服心理压力,其实他的收获也不小。

越肏越兴奋,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身下人饱满圆润的臀丘上面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响彻在所有人的耳畔,他时不时还会冒出两人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杂耍的猴子的既视感,既要一边肏穴,又要一边对抗自己那狗屎一般的笑点,真的是好辛苦。

淫乱的party进行到下半段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众人都被热烈的气氛感染,体验各种方式,期待获得让自己快乐的体验,几乎是到了下半夜,礼堂里面发出的响声都恨不得把屋顶掀个底朝天。

“天快亮了,哥。”陈沉把那拉风的披风扯了下来,随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防止被狂欢的人群踩踏变成肉饼,他拉着蒋嘉年面对面相拥而眠,

“如果快乐太沉重,希望你可以一直平安,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快起来啦,该回学校了。”蒋嘉许抱臂看着还躺在床上的陈沉,这家伙真是的,像什么样子。

“唔,好……”陈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临走之前故作随意地看了一眼蒋嘉年,“加个联系方式吧,哥。”

“好……”

“你们两个感情可真好。”蒋嘉许抱臂,不过两人都没有回答这句话,蒋嘉年很快通过了陈沉的好友申请,等到两人都离开,他长久地盯着青年消失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男人的头像,鬼使神差地把备注改成了“aster”。

“叮~”手机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

“你想要的,我会帮你”

【滴滴!发现可催眠目标,正在锁定催眠对象……锁定成功!】

陈洲坐在餐桌前,今天是老爷子组织的家宴,本来不是很想回来参加,看到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就烦的很。

那女人不仅笼络了他那日渐昏庸的老父亲,还和他姐滚到了一起,当真是好手段。

现在据老爷子的意思是想让那女人生的儿子毕业了也进入到公司里面“历练历练”,他知道自己这个老父亲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自己都不行了还偏要塞个人过来恶心他,就不能瘫在床上安安静静地安享晚年吗?他又不是不照顾他,这样对大家都好,非得整这些幺蛾子。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名义上的弟弟陈沉能不能让他们的父亲满意了。

【发布限时任务,当众让催眠对象脸红心跳,限时十分钟。】

陈洲慢条斯理地切割着餐盘里的牛肉的手顿了一下,目光似乎是不经意间抬起,直勾勾的盯着餐桌对面的人。

带着眼镜,一脸的学生气,而且看起来呆板有余,机敏不足,眼镜后面的眼倒是很有神韵,还好没有遗传到老头子的小三角眼,要不然唯一的看点也没了。

薄薄的嘴唇轻轻抿着,正在奋力和餐盘里面的食物斗争,从回来到坐在这里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过话,看起来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勾起人兴趣的地方,就是……太普通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个弟弟会变成系统选定的催眠对象?

就在几天之前陈洲莫名可以听到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在他的脑海里面发出声响,他问了身边的人都听不到那个奇怪的声音,陈洲疑心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偷偷找私人医院检查也没有查出任何毛病。

然后他就开始琢磨那个自称是系统的话里的意思,催眠系统?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那他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催眠对家公司老总,让他放弃和自己的竞争,不不不,不用这么麻烦,甚至可以直接催眠项目里面最具有话语权的人,让他直接把项目给他……

就在陈洲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展开无尽幻想的时候,他发现脑子里面的那个系统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几天的担惊受怕仿佛就真的只是黄粱一梦。

直到……陈沉出现在他的对面。

系统开始滴滴滴发出声响,这系统选人的标准到底是什么?难道只能催眠陈沉一个人,还是要和他之前有某些联系?也不对啊,如果是血缘关系的话,按理说更应该催眠他爸。实在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唤作系统的玩意儿还真是鸡肋,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

不过这样吊诡的事情还是可以试试的,催眠了陈沉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如果后续系统还可以开发新的催眠对象就更好了……陈洲在心里暗暗揣度,他已经把陈沉当做了试验的小白鼠。

殊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坐在对面的陈沉早已全然知晓。

陈洲低头不动声色地把切好的牛排往陈沉那边推了推,眸色微动,黑洞一般的眼睛闪着危险的漩涡,直接紧紧盯着陈沉的眼睛,摆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笑容:“弟弟,这是我刚刚切好的牛排,你要不要尝一尝?”

熟悉陈洲的人都知晓他露出这副神态一般就是要开始狩猎了,陈婧是和自己这个弟弟出去玩过的,眼下见他这副奇怪的样子,来回看了看两人的眉眼官司,心里嘟囔了句神经,然后又开始美滋滋地给她的小妈盛了一碗汤。

小妈这么年轻貌美却要照顾她父亲那个糟老头子,这不就相当于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还好有她在,可以替父亲照顾好小妈,这个家才不至于分崩离析了啊!至于那两个弟弟,爱怎么咬就怎么咬,只要不影响到她和小妈的相处,她是全然不在意的。

餐桌上四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只有眼睛不太好的陈老爷子端坐在主位,享受着自以为和和美美一家子的天伦之乐。

“陈洲你也长大了,终于知道疼爱幼弟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要我说你们兄弟两个一起把公司做大做好比什么都重要!”

老爷子故作豪迈地发出哈哈哈的声音,不过很可惜并没有人搭腔,陈沉他妈倒是很积极,一双美眸亮晶晶的,想说些什么,然后很快就被陈婧递过来的补汤堵上嘴:

“多喝汤。”别说话。

陈洲尽力屏蔽自己父亲不中听的言论,他早就是强弩之末,偏偏还幻想着自己挥斥方遒的时光,真是可笑。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人。

陈沉似乎愣了愣,视线随着陈洲的话落在了那盘切好的牛排上面,不答应也不拒绝,那表情似乎是太发呆,看得陈洲心里升起无名的小火苗。

“呵,要我说爸爸您还是别瞎操心了,您的好儿子当时都没有听从您的意见去选择工商管理类的专业,现在又想要急吼吼地把人塞进来,只怕他没有那可以揽下瓷器活的金刚钻啊。”陈洲不咸不淡地戳起一块牛排,递到了陈沉的嘴边,他有点烦。

“你你你,陈沉不是还小吗,去公司好好历练历练就是了!学校没有实践实习之类的要求吗?正好咱们家里就有公司啊,这简直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父拧起眉毛,倒也不是有多器重这个小儿子,早年的经历使他迫切希望可以掌控身边的一切事和人,包括自己的家人。

都说父亲对孩子有天生的掌控权,但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叫人头疼,大的直接明面上不听话,天天摆出一副老子最大的姿态;小的那个倒是没有在明面上顶撞过他,好家伙是个软钉子,一样不受摆布,他辛苦一辈子忍辱负重,现在好不容易熬死了爬在他头上的所有人,这些难道不应该仰仗他的鼻息,看他的脸色过活吗?

“那您知道我公司收的都是什么学历的人吗?我们公司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陈沉并没有张嘴接受他递过来的牛排,陈洲状若无意地放到他的盘子里面,然后开口又输出一顿嘲讽,他时刻在注意陈沉的脸色。

好家伙,还真是个厚脸皮,这么羞辱他都没有脸红,陈洲暗暗思索要不要加大羞辱的力度,感觉自己好像里面描写的恶毒男配啊丢。

“你怎么说话的!你弟弟他……”陈父他他他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他并没有那么在意小儿子,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对方学业生活上的事情,现在想要反驳也没有论据,而且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如今究竟上到了几年级,反正用的时候好用就行,其他的是一概不需要理会的。

旁边陈沉他妈倒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儿子在学校里面有多优秀,陈婧又给她小妈夹了一碗菠萝:“多吃点,水甜。”

然后桌上长眼睛的都发现陈沉他妈脸可疑地迅速变红,那速度和程度简直是不可思议,陈洲看得目瞪口呆,这短短几个字竟然就达到了他一直冥思苦想想要达到的效果?!

【倒计时五分钟,限时任务无法完成将受到惩罚。】此时他的脑海里又响起那冰冷无机质的声音,陈洲烦躁地拢了拢阴郁的眉眼,属于上位者的危险气息立刻显露无疑。

他拿出手机迅速敲下一行字:“为什么多吃菠萝水甜”,搜索起陈婧刚刚说的话究竟有什么奥秘,可以迅速达到叫人脸红心跳的效果。

“根据搜索结果显示,关于多吃菠萝会使体液变甜的说法是没有科学依据的。菠萝确实含有果糖和葡萄糖,但这些糖分在人体内会被消化吸收并转化为葡萄糖,而不是直接影响体液的甜度……”

下面的内容陈洲都看不进去了,简直是叫人瞳孔地震的程度。

体液?所有水甜是指的那个地方的水甜吗?她们两个正是在当众调情?所以那女人是因为娇羞脸变红?那男人吃了会不会也使得精液变甜……

陈洲此刻心里乱糟糟的,这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当时在寄宿学校的陈婧鬼鬼祟祟拿出一个小手机拜托他下载一些百合小电影,那种炸裂的感觉时隔多年回忆起来依旧记忆犹新。不过他也从中吸取到了一点经验,如果他没有办法激怒陈沉那说不定可以言语骚扰他?

总不能真的动手把人脸给打红了吧……实在不行到最后也可以试试。

陈洲立刻在脑海里面制定出详细的计划:“嗯,您毕竟是长辈,意见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这样,陈沉你跟我去书房一趟,我先问你一些专业的知识。”

“这才有点大哥的样子,陈沉你快随你大哥过去吧。”

他说完就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桌,陈沉在老头儿的点头示意下也离开了餐桌。

“进。”

陈沉敲门,听到声音推门进来,就看到男人伏案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敲打着键盘,书房很是昏暗静谧,地上铺着高级的手工定制的羊绒毯,踩在上面不会发出一丝声响,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只有宽阔的办公桌上面亮着一盏小小的暖黄色的灯光。

“坐。”

陈洲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陈沉依言坐在陈洲对面,陈洲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把台灯调亮,灯光渐渐变得刺眼起来,长时间照着人的眼睛的时候不可遏制地会叫人觉得心乱烦躁,这架势就跟在审讯犯人似的。

陈沉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他这个大哥要搞什么鬼。

“你看看吧。”

男人终于停下手头上的敲打,接着旁边的打印机开始毫不预兆地工作起来,男人抽出打印好的一叠纸张,放到了陈沉的面前,像是什么项目竞标书似的。

陈沉打开一看,“催眠计划修订版”几个字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陈沉一目十行地扫过他的计划书,他大哥还详细地给计划划分为四个阶段,每一个阶段有必须要达到的目标以及检测的指标。

“唔……阶段一,外形改造。具体、具体内容,永久性脱毛、乳头、乳头?改造?高潮控制,身体能随时获得高潮……具体内容、全身敏感点的调教,不限于乳头、阴茎、尿道、后穴等调教

……”

陈沉念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这计划还真是详细,如果他大哥希望被这样催眠调教,那他就只好满足他的想法了。

这些内容不可能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拟定的,所以他这个大哥自从知道了系统的存在,就一直在暗戳戳地计划这一切了?不管是谁只要再修改修改,他势必是要实行自己的计划的,还真是个实干派。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大哥如果知道了这所谓的催眠系统实际上是他搞的鬼会不会气得鼻子都歪了呢……

陈洲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念出来,一副书呆子念书的样子大声地念出来,说到那些敏感词的时候又变得磕磕巴巴的,他假装咳嗽,忍着羞耻看着观察对方的反应,不愿意错过陈沉一丁点神情上的变化。

当看到陈沉的脸上露出羞赧的神色,本就薄薄的脸皮沁出一抹嫣红,陈洲大大地松了口气,自己还没有开口说话对方就已经羞臊得不要不要的,这任务完成起来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在陈洲洋溢着自信的神情里,系统的声音又缓缓响起:

【没有当众让催眠对象脸红心跳,限时任务失败,惩罚开始】

等等!当众?!好个系统,竟然在和他玩文字游戏?!

陈洲感觉脑子里面紧绷的弦瞬间断开,接着就是一阵强劲的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他闭眼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只看到陈沉焦急地冲过来:“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晃什么晃,真是个傻登……

陈洲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是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世界,他睡觉的时候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控梦,他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现在是在梦里,这不是真实的世界,但就是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最主要的是现在他在梦里,梦到了自己急着找厕所,他之前做过类似的梦,这样的梦到最后往往找到了厕所,醒了他也就尿在床单上了。

所以千万要赶紧醒过来!他急的满头大汗,最终还是感受到被身旁的人触碰了一下,意识才渐渐回笼。

醒过来的时候,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眼皮很沉,像是用胶水粘在一起,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

身体被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床挺柔软,他想问问自己是不是被送到了医院,结果嘴巴也像是被黏住了似的,怎么都开不了口。

嘶~那个*系统还真是好样的!陈洲咬牙切齿。

陈沉在男人陷入昏迷的时候立刻就把人搂进怀里,细细地询问他是否还是意识,但是男人双眼紧闭,没有一点反应,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带陈洲离开这里。

出门的时候还想着怎么和家里人交代,没想到他们早就吃过饭回了自己的房间,想和自己的妈妈打声招呼再离开,就看到房间里面家庭医生正在给老爷子做检查,他妈正被他名义上的大姐搂在怀里,现场的气氛极其诡异。

“额……那个、我就先走了……”

“陈沉啊,和你大哥谈的怎么样?他有没有答应让你进公司?”

陈沉在母亲殷切的目光中慢慢走上前,床上的男人已经老了,眼角眉梢明显露出疲态,嘴角因为长期耷拉着的缘故显现出深刻的纹路,宛若木偶。

手被两只已经生了些老年斑但依旧保养的不错的手紧紧攥住,老父亲可能是为了表示对他的器重与亲密,不过陈沉对此并没有多少欣喜激动的情绪。

“挺好的,应该算是吧……”

“好好好,你一定要帮爸爸好好看住公司,你大哥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你才是爸爸最看重的儿子,之前就让你回来历练,但是你大哥一直不松口!”

陈父说到激动的地方还不忘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接着就是他妈上前轻声细语好生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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