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卫生间疯狂do爱(厚R/小儿把尿/伪露出)
“哥,脱下来我帮你看看。”两人前后进入特地绕了一大圈来到老师办公区这边的卫生间,这里的厕所是有单独的隔间的,洗手台还是大理石的,看起来就和学生那边略显寒酸的厕所很不一样。
检查了一遍每个隔间都显示绿色无人的状态,两人狗狗祟祟地来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陈沉还特别鸡贼地把最外面的门反锁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进来打扰他们了。
蒋嘉年半推半就趴伏在隔板上,劲瘦的腰肢用力向下塌,下半身的裤子被全部褪去,挺翘的屁股高高上翘,菊穴已经闭合,穴口的嫩肉微微有些红肿,从外表几乎看不出多少昨天被操干到张开外翻的状态。
昨天陈沉只匆匆在他的肠道里面射了一次,积攒的精液并不是特别多,不过总归是有一定分量的,有些浓白的液体从穴口滑落,变得干涸,黏在穴口还有一些0已经滑到内裤上面,脱下来的时候有种粘腻的、被拉扯的感觉,蒋嘉年背对着陈沉,看不清身后具体的情状,密闭的空间里面都是两个人气息交错的声响,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刚刚洗过的手指很是冰凉,触碰到皮肤的时候就引起手下的人轻微的颤栗,指尖一点点的水液刚刚接触到皮肤就顺着股间滑落,不知道是被皮肤吸收还是体表的热气蒸发,很快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点点微冷的带着清新的湿意。
那手立刻挪开,接着他就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被搓的有些暖意的指尖又覆盖上来,轻轻揉开菊穴的褶皱,嫣红的软肉柔顺地张开,中指随即捅开一个甬道,他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那手指在他的穴道里面转了一圈,那有些坚硬的指甲盖从一开始的上方转到下方,指节似乎也弯曲起来,朝着他肠道上的一点就开始猛攻。
陈沉指感觉自己的手指进退维谷,陷进密不透风、层层叠叠的柔软里面,那密闭的甬道偏偏收缩性又极强,内壁的软肉不断夹弄含吮,他的指头开始沿着内壁缓慢转圈扩大半径,直到那甬道可以吞下最粗的指节之后又加进去一根食指。
人的手指是很灵活的工具,两根指头互相配合,可以开拓的空间就更大,他的两根指头撑开柔软紧致的腔壁,随着不断地搅动,穴口干涸的精斑似乎也被融化了一些,指缝间开始滴滴答答流出浓白的精液,还混着一点透明的肠液,流的他满手都是,掌心都慢慢积聚了一小滩的液体。
“唔……哼啊,你快点……”蒋嘉年咬住嘴巴,唇瓣被咬得嫣红,呻吟声也被咬得支离破碎。
蒋嘉年的骚穴很软很热很紧致,而且他的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手指头每次很进去抠弄的时候都可以很轻易地触摸到那块平滑的软肉,他观察着身下之人每一点细微的身体变化,按压哪里他会变得更兴奋陈沉就专门朝着那里进攻。
修长的手指很是有力,抠弄的动作愈发迅猛,他身下的位置已经积攒了一小滩粘腻的汁液,狭小的空间里面都是他的体液散发出来的气息。
“唔……慢点……”蒋嘉年的面色迅速爬满红云,撑着身子的手捏紧成拳头又松开,臀部不自觉耸得越发高,把自己的大屁股尽数送进对方的手里面。
“唔,感觉应该是抠干净了。”陈沉煞有介事地一边扣一边认真观察,掏出系统里面的婴儿专用的手口湿巾细细给那褶皱处的皮肤擦拭了一遍,柔软的媚肉红肿得厉害,接触到水分很足的湿巾冰凉的触感弄得穴肉立刻瑟缩蠕动起来。
卫生间里面的光线很是昏暗,白天的时候基本上不开灯,而且还找不到开关,估计是比较“高大上”的智能灯,必须要符合光照亮度、声音分贝大小等一系列要求才会自动开启,而且持续时间估计也不长,边蹲坑还要边咳嗽边跺脚拍门,拉个屎当真是艰难无比。
不过好在他们身处的这个隔间包着一扇巨大的窗户,里面焊接着不锈钢栏杆,蒋嘉年就撑在那里,玻璃上面贴着透明的毛玻璃贴纸,照进来的光线看得还算清晰,在这个坑位的时候总有一种隐秘的担忧,看不清楚外面但是不清楚在外面是否会看到里面的样子,如果别人一抬头就看到巨大的玻璃窗后面有个正在蹲坑的人影,那可真是太社死了。
他蹲下来扒开蒋嘉年的屁股细细观察,饱满的臀肉上面印上浅浅的红色指印,指尖用力都陷进饱满的臀肉里面,那迷醉的表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脑袋埋进去。
“哥,我又想操你了,就像昨天晚上那样,一次根本就不够……”陈沉的语气有些委屈巴巴的,蒋嘉年本来有些推拒的动作都松动起来,他的脑袋又转了回去,似乎是默认了陈沉接下来的动作。
即将溢出口的“快走吧要上课了”又咽了回去,偶尔逃一次课,应该……也没有什么事吧?
就在外面响起叮铃铃的上课铃声的时候,那根滚烫的热物抵住他还在一张一缩的肉穴口,鹅蛋大小的龟头压在肛口磨蹭,皱褶全被龟头压着往肛门里陷,龟头慢慢地往里面挤,强势地进入还很是湿滑的甬道里面。
“放松点哥哥,把你的骚逼打开,你夹得太紧了我有点疼。”
“唔……不、不要了……太大了、好疼……”蒋嘉年听到陈沉对那里的称呼很是羞臊,菊穴咬得更紧,嘴巴里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哼唧起来,学着平时看过的片子里面的男优开始骚叫起来。
粗硕的龟头慢慢地把撑开紧致的菊穴,把最紧的括约肌一顶开,里面就舒服多了,陈沉一下就把鸡巴插进菊穴深处,卵蛋重重拍击在蒋嘉年的臀瓣上面。
陈沉搂住蒋嘉年劲瘦的腰肢,滑到前面的小腹上下滑动:“哥你身材真好,这腹肌摸上去就跟搓衣板似的。”
他边摸边猛操蒋嘉年的肉穴:“好爽!真的好热咬的我好舒服。”
身下的男人积极配合他的操干,只是他的嘴似乎比河蚌还紧,适应了之后除了小声的呻吟几乎不会主动发出什么声音,两人之间只是沉默地操干,几乎没什么交流。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陈沉故意一个深顶,像个小牛犊似的,把蒋嘉年顶的都朝前面移动了寸许。
“说、说什么?”他从干涩的嘴巴里面挤出几个音节,就决计不再开口。
“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感受啊,是舒服呢还是怎么样?或者提意见呐,我的力道是太重了还是嫌轻,你都可以说出来,因为我比较喜欢和哥哥做爱嘛,我们可以共同进步,下次就会更舒服咯。”
蒋嘉年没有立刻说话,不过他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颤抖的手指也伸到自己的胸口,捏住早就充血肿胀的乳头狠狠揉捏起来。
说出来?喜欢他?
他的话会有人愿意真的打心眼里去认真聆听并且尊重吗?他的亲生父母尚且都做不到,更何况这个可能只是做到上头,暂时被情欲支配的毛头小子。
蒋嘉年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拧巴的性格,他一边希望有人可以永远无条件地爱自己、站在自己身边,一边又在不断怀疑所有人给予的爱的纯粹性。
他有时候都会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想。
所以真的会有别人喜欢上他吗?
肛肉不自觉裹着鸡巴,身后的人一抽一插,捣出来的汁液咕叽咕叽的。
见对方不说话,陈沉操得愈发卖力,又热又湿的肛肉整个包着他的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都被水润的肠壁裹着,柔软的肠壁紧紧贴着肉棒摩擦吮吸,臀部像是装了个电动小马达似的不断前后耸动,上瘾了一样狂操着蒋嘉年的屁眼。
每一次深深撞进去的时候卵蛋都会撞在他饱满的屁股上面,他想把肉棒全塞进去,这样他们之间便会严丝合缝,一点缝儿都不留,最好能把卵蛋都插到穴肉里,彻底占有哥哥。
陈沉是典型的口嗨型选手,在大脑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就特别想说一点骚话去把沉默寡言的老实人逗弄得面红耳赤,每次欺负蒋嘉年都会有种诡异的快感,他的肉棒越插越快,嘴巴也不受控制似的源源不断说出淫到没边的骚话:“操!你的逼操起来真爽,爽的老子快要忍不住射了,你这骚逼真是厉害,不仅能装,还天生会吸,把老子精液都快吸出来了,都射给你!都不知道内射多少次了,什么时候能怀上老子的种!”
陈沉一个深顶,鸡巴抖动间把精液都射在蒋嘉年的穴肉深处,好不容易被抠弄干净的菊穴又滴滴答答流出浓白的精液。
“啊!好满……小穴里面都被老公填满了……老、老公好、好厉害……都射到子宫里面了,射的小穴好热好舒服……给老公生个宝宝……”这话听着着实刺激,陈沉没想到身下的人会突然给出回应,而且说出来的还是这般骚浪的话,他激动地又挺身抽插了几下,半硬的鸡巴还堵在穴口,像是真的要堵住子宫里面的精液等它们干涸一点在抽出来,方不至于浪费了他这辛苦耕耘的成果。
紧致湿热的甬道吸吮着肉棒,像是在细细地按摩柱身,又像是用力把异物朝外面推挤,弄得陈沉的肉棒又硬了几分,真想提枪再大战三百回合。
搂着蒋嘉年又温存了片刻,两人的呼吸节奏趋于平缓一致,陈沉这才抽出堵在穴肉里面的肉棒。
“马上下课了他们大课间的时候会下去跑操,可是我还想和哥哥做爱,可以吗?”陈沉抱住蒋嘉年故技重施。
“可以。”当然可以。
先不论这里遵守规定上课是不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反正没有人发现他们,那他当然是更愿意和他待在一起。
“唔,哥哥不会觉得我是个学渣吧,一天天的逃课荒废学业……”陈沉故意咬住蒋嘉年通红的耳垂,他能看出来蒋嘉年的内心是一个秩序感很强的人,而且他只会严于律己,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他就格外喜欢看这种有原则的人为自己屈服、改变。
“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权利。”而且这里根本不是正常的教学生活,打破一下也无妨。
“哦?那这是哥哥想要的吗?”他一边说一边舔舐起来,才刚刚拔出去的肉棒又抵在湿淋淋的穴口,而且这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肆意。
陈沉直接伸手把蒋嘉年眼前的窗户移开半扇,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操场,如果有人抬头他们这边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微凉的风吹进来,蒋嘉年下一刻就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腾空起来,他竟然被身后的人整个抱了起来,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架在臂弯里面,对着0窗外空旷的风景又开始操干起来!
“唔……是……”随着重力落下的是他的身体,撑开的是他的穴肉,破碎的则是他的理智。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而且肉棒会以一个极其刁钻的姿势进入到肉穴更深处,蒋嘉年被操得两眼发黑,耳朵里面也是阵阵嗡鸣。
就连何时响起的课间操的铃声以及操场上突然出现了一大群人也没有发现。
等到陈沉的动作缓慢了一些他才收拢一些神智,重新聚焦的双眼看清操场上的情状,眼珠子恨不得都要瞪出来。
只见那操场上都是学生还有老师,一众领导光着上半身正在跑步锻炼,大部分男人因为长时间没有锻炼再加上酒色掏空了身子,说实话那身材看上去并不如何美好,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似乎都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以及腰腹部不断颤抖的游泳圈。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坐在边上一字排开的教官,他们长得五大三粗,一个个身材也保持得比较好,他们也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坐在小小的马扎上面,他们的大腿分开,不断有学生上来坐在他们的大腿上面,两人面对面坐,男学生的腿部发力紧紧夹住教官结实的腰肢,然后整个上半身放空朝后栽去,双臂背在脑袋后面开始做仰卧起坐,上去的时候两人难免会碰到肌肤,有的时候用力过猛额头还会碰在一起,两人的脸都是越来越红,还有的教官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学生则担任沙袋的角色坐在他塌下去的腰上……操场上大家都在挥洒汗水,看起来真的都是全身心投入到体育事业之中,假以时日,身材定会越来越好。
蒋嘉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这、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刚刚那节课,不,其实从早上开始他就觉得这里变得很诡异了,仿佛就是昨天陈沉闹了之后发生的变化,“这都是你做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身后的青年该是拥有怎么可怖诡异的实力……
“唔,这是你的潜意识,我能做什么呢?这一切都是根据你的想法做出改变的。比如说你想我什么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我就会出现。”
骗人,如果真的是根据他的想法改变,那他想做的应该是把所有人解救出去然后把这里捣毁,而不是……这样诡异的发展。
“哥哥你听过阿拉丁神灯的故事吗?相传有个男人捡到一个神灯,搓一搓就会出现灯神,实现他三个愿望,你才是主管这里的神,我只是你召唤出来的小精灵,可以实现愿望喏~”
是、是这样的吗……
蒋嘉年的思绪一点点被身后的抽插顶碎,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事情的真相,但是陈沉不愿意说,他同样也不会强迫对方说什么。
他也并没有这样做的立场。
混乱的大课间乱斗结束之后,陈沉两人裹挟着人潮回到了教室,接下来的课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众人陆陆续续前往食堂。
食堂就是个很空旷的仓房,大门口挂着一条条破旧掉皮的挡风被,挑起来的时候手上还会残留着那油腻腻的触感,而且里面有种往骨头缝里面钻的冷,平时端着不锈钢的餐盘端坐在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吃到最后的时候盘子里面的食物基本就凉透了,盘子里面剩余的汤汁凝结出一层稀薄惨淡的白色油花,看起来就叫人没什么胃口。
这里的食物也是校方控制学生的一环,不服从管教就动辄不给饭吃,饿的狠了,吃什么便也觉得香了。
不过这次的食堂从外面看就很不一样,大门口站着两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他们身着统一的……兔男郎制服,黑色漆皮的裹胸装紧紧包住饱满的胸膛,两片类似于花瓣一样的设计裹住胸肉,尖端的一点布料堪堪卡在乳头那里,总感觉稍微动一下就会露点。
那衣服是连体的直接兜住下半身的胯部,肉棒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黑色的渔网袜紧紧贴在饱满健硕的腿部肌肉上,大腿根的位置还用皮质的腿环勒住固定,渔网袜用锁扣固定在皮带上面方不至于下滑翻卷,那像小船一般的大脚上面还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鞋。
两个男人门童似的一左一右站在大门口,见有人过来就拉开门帘让学生们进去,他们侧身的时候可以看到腰脊的弯曲的弧线,露出一半浑圆挺翘的大屁股,那连体的服饰直接从会阴处穿过,只是卡在臀缝间,臀肉是一点都遮不住的,而且屁眼里面还塞了一个短短的兔尾巴肛塞,毛茸茸的看起来就很好rua,他们的臀瓣很饱满,用力夹紧肛塞的时候臀部的两边也没有凹陷的痕迹。
两人弯腰做出邀请的动作的时候大大的屁股翘得更高,戴在脑袋上面的一双长长的兔耳朵俏皮地竖起来,随着他们的动作轻微摇晃。
他们露出来的皮肤已经做过脱毛处理,看起来很是干净,配上这一身紧身又暴露的行头,落魄寒酸的食堂仿佛摇身一变成了情色场所,而他们则是站街专门负责接待客人的。
“我天,教官你这个是塞在屁股里面的还是缝在衣服上面的?”有个调皮的男生趁一边的兔郎没注意的时候揪了下他的小尾巴,男人瞬间夹紧菊花抵御外部的拉扯,扩张打开的穴肉受到肛塞的拉扯有些异样的酥麻,那热流顺着身体向上乱窜,他瞬间小腹一紧,前面的皮料也很快支棱起小小的帐篷。
这样涩情的变化很快引起人群的骚动,有人吹着口哨起哄,有的趁机摸一把男人的兔耳朵,有毛手毛脚的已经悄悄上手揉捏那饱满的臀肉。
“哇塞,这个小尾巴是可以抽拉的耶!”
“你们看他前面的,小小的真可爱。”
“你还别说,我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个跳水视频,那还真是难分伯仲!”
……
不少人堵在食堂门口,而那两个门童也很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任由那些学生抚摸玩弄,还时不时弓起自己的胳膊做出威武阳刚的姿态。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蒋嘉年看着这一幕,拧了拧粗黑的眉毛,实在是不理解这样诡异的场景,他无法接受在公共场合袒露自己的身体,还被这么多的人玩弄。
陈沉扫了一下的他的神情就大概知晓对方的想法,不过他对这样的事情倒无甚感觉:“哥哥是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吗?”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在我看来这就和大街上露出自己的好身材给别人拥抱是一个性质吧,既可以享受到别人艳羡的目光,又可以给别人带来一些快乐,对他们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又不会影响到别人,你觉得呢?”
“可现在不就影响到我们进去吃饭了吗?”蒋嘉年不擅长争辩,心里不赞成陈沉的说法,但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和对方争吵或是怎样,只是抱着胳膊,看着骚动的人群。
“啊!我全然知晓了,哥你是不是也想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和我做爱,让他们都成为我们py中的一环,你应该会很兴奋吧?就像那两人一样,不用感到害羞,是我思虑不周了。”陈沉促狭开口,有些揶揄地看着蒋嘉年。
“我才没有。”
蒋嘉年的耳朵尖尖瞬间红透了,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淫词浪语还有永远不着边际的想法,他遇到的姓陈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人群终于平歇了些,两人得以进入大厅,之前整齐有序的学生变得散乱无章,大厅里面的场景更加……混乱。
蒋嘉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的性格有些冷肃生硬,他的心里头有自己的一套秩序。
蓦然被身后的人轻柔地推着肩膀坐在角落的餐桌旁,陈沉又去打好饭菜和汤,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陈沉慢慢拨弄格子里面的饭菜,食堂里面焕然一新的显然只有那些服务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老师s的,也和外面的两个男人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兔男郎服装,不过他们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到处走动,粗跟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走动的时候身后的小尾巴也随着肥硕的屁股一摇一摇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胸前挂着一个free的牌子,不知是指的托盘里面的食物还是其他的什么。
有的大胆的顾客直接把那服务员抓到怀里好一阵揉弄;有的直接把人按趴在桌子上面抽出埋在穴肉里面的肛塞就着湿软外翻的穴肉插了进去;有的则是好几个围着一个上下其手扒掉人家的工作服,揉弄那贫瘠的乳肉,撕扯薄薄的渔网袜,并拢坚实的大腿滑动摩擦……
食堂里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声,蒋嘉年即使想要充耳不闻,如今也有些味同嚼蜡。
“过来。”
他看到陈沉招呼了个服务员,那个骚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脸上一副餍足的媚态,看着陈沉的神色就像是看着可以吸食精气的容器,两眼放光。
蒋嘉年戳了戳盘子里面的食物,这都是些什么难吃的东西。
陈沉拿了一块托盘里面的小蛋糕便点头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好了,他可以离开了。
“啊……是、是小蛋糕啊……是免费的……”
来不及失落他又被另外的人召唤过去,转身的时候露出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本就极少的布料全被打湿,根本遮不住什么,屁眼里面还不知道在流着是谁射在里面的浓精,走动间又是一大汩浓白的精液从穴眼里面滑落,腿根处黏糊糊的。
“吃蛋糕,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哦。”陈沉把拿来的草莓蛋糕递到蒋嘉年的面前,点了点桌子,“免费的。”
蒋嘉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颗心被捏紧又骤然松开,莫名奇妙就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而陈沉就是他在高空之中唯一熟悉的事物。
他好像,产生吊桥效应了。
“喂喂喂,
你干什么?”陈沉以为蒋嘉年不喜欢吃奶油蛋糕,他端着盘子竟然钻到了桌子下面。
【不想吃就给我吃……】陈沉还没有说出口,蒋嘉年就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沉睡的巨物,那东西软趴趴的,揪出来的时候还弹了一下,蒋嘉年的脸贴得很近,不轻不重地拍击在他的脸上,那腥膻的味道直接窜进鼻腔。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陈沉做出一副还在专心摆弄盘子里面的食物的样子,实际上下面早就是门户大开,他不介意公开遛鸟,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不过蒋嘉年很害羞,这是他盖在他们的鸡巴上面,那样子就像是在给待宰的牲畜打上食品安全合格可食用的标识。
众人盖上戳之后还互相看了看,有的是“肉便器”的字样,有的是“精液便壶”,有的则是“公狗”,和他们穿的衣服都是对应的,之前换上衣服的时候还没有特别深的感触,如今身体上面落下各种各样的标签,众人才有了比较清晰的认知。
盖章结束之后众人又被分类带往不同的地方,那些最下等的肉便器无论是谁抓着就可以肏一肏,被分配到门口扭着大屁股跳骚气的舞勾引来往的路人,他们还收到了一册薄薄的培训手册。
【守则一:肉便器的材质应该是耐用、环保、易于清洁的材质。
守则二:尽量根据自己的尺寸选择合适的主人,如果被肏坏了那将会很麻烦。
守则三:注意日常清洁保养,若使用不当或过度使用导致肉便器堵塞,可使用通力管清除器解决。
……
守则一百:每只肉便器必须收集50次不同主人的尿液,需要想尽办法让不同人在肉便器上面签名,此守则最重要,若无法完成则视为任务失败,不合格的肉便器将统一回收销毁!!!】
那些肉便器无一不是露出痛苦的神色,这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有的肉便器开始哀嚎,而有的则是开始找看上去急着上厕所的主央求他尿在自己的肉穴里面。
“主人,请试试这款肉便器,保证您尿得舒服~”
张凯超被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缠住,他头上套着粉色毛茸茸的头套看不清面容,不过胸前开了两个大洞露出可怜兮兮的茱萸,下面也是开档的设计,小小的肉棒还有臀瓣都露在外面,此刻男人正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他身后的粉红色的尾巴也扭来扭去的。
“啊?!你的意思是……这不太行吧?这太不礼貌了,而且我憋了很久,尿比较多……”他连忙摆手,脸有些发烫。
“没关系的,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您就射进来吧,只要尿完之后在我的身体上面留下签名就成。”男人继续晃,开始发嗲,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命根子“求你啦,好哥哥~”
张凯超无法,只能被人拉着到一旁的角落里面按照对方的指示动作,一路走来他看到不少和这人一样的玩偶,有的还在踌躇,有的已经被压到墙角操干起来。
男人平时尿尿的时候都是自己握着肉棒肌肉发力自己慢慢尿出来,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有的人得意忘形,尿的也不稳了,撒的肉便器上面到处都是腥臭骚黄的液体,肉便器敢怒不敢言,还要讨好主人在结束的时候羞辱性地在他的屁股上面写下“xx的,又傻乎乎地坐在观众台上面,周围还稀稀拉拉坐着一些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先生您好,我是专门过来负责你们的身体抹亮油的。”有个相貌秀气的工作人员走到每个公狗的面前提出要给他们露出来的肌肤上抹橄榄油。
有的人坦然接受,有的人则是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提出想要自己涂抹,不过被那个工作人员以自己涂不匀为理由给拒接了。
公狗们一个个脱下本来就不算蔽体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下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的丁字裤,跨前黑色的布料一大坨垂在前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唔,这位先生,你的肌肉练得真不错,我可以摸摸嘛?”
“当然可以,随便摸。”那人喜欢健身,同样也很乐意向别人展示自己的锻炼成果。
“您的皮肤也很黝黑,好有男人味,平时是有做美黑什么的吗?这样的肤色抹上亮油之后可以更好地增加肌肉的立体度和分离度,看起来更加饱满好看了呢。”
“哈哈哈,还好吧,我确实比较喜欢这样的肤色,视觉上比较显瘦。”男人摸着头笑得很是荡漾。
抹油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冰凉的指尖划过饱满q弹的胸肌又细致地抹过每一块肌肉,工作人员的动作很细致,擦过每一块皮肤勾勒出每一道沟壑,那深色的皮肤抹上亮油之后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肥腻的肉,视觉上看上去确实雄壮了不少。
“这位客人,我实在是很喜欢您的身材,我给您做一个额外的项目吧。”那工作人员带着口罩,笑得眉眼弯弯的,那被亮油浸润得微微反光的指尖色气地勾了勾男人的丁字裤头,“脱掉,我给您的大肉棒也做个spa,保证您满意。”
那男人已经被迷地找不到东南西北,嘴角被钓成弯钩,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立刻听话地脱掉自己的内裤,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啪叽一下拍击在工作人员的手背上。
“唔,巧克力棒!”
清瘦的工作人员立刻蹲下身子挤了一大坨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那男人勃起的肉棒上面,男人只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覆在阴茎上面不断摩擦,抹了润滑油之后摩擦变小,凉凉的油很快被搓热,变薄便细腻,粗硕的柱身上面根毫毕现展现出根根青筋,抹过橄榄油的地方闪着油亮的光泽,青筋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
工作人员趁着没人注意他这边的动静,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开始偷吃。他假装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面,实际上早就把整根巧克力棒都吃了进去,男人粗粝的大掌捏紧他的臀瓣,生生凿开紧窄的小穴,借着油的润滑,肉棒一插到底,沉甸甸的卵蛋都贴在工作人员的臀瓣上面。
“唔,客人,您千万忍住,不可以射精,等会还要去台上面表演,如果你到时候没有办法喂饱台上的精液便壶,可是会遭受鞭刑的喔”
工作人员一边就夹紧骚穴努力榨精,一边喘着粗气贴在男人的耳边告诉他等会要做的事情。
“小骚货,明明是你蓄意勾引,我到时候没有精液交差,你的骚穴里面射满我的精液难道你就能落的个好下场?”男人不以为意,继续颠弄身上的男人,把套弄他鸡巴的肉穴操得噗嗤作响,白嫩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通红一片。
“啊……哈啊!当然、当然不是这样……我就是负责收集精液的啊……哈啊唔,顶到了……哥哥轻一点,继续磨那个点啊……”
男人被那骚浪的叫声弄得头皮发麻,精挑细选出来的粗长阴茎纵情驰骋在湿滑软烂的穴肉里面,那粗黑的肉棍上面裹满晶亮的汁液,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橄榄油还是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或是小穴里面的肠液,总之看起来乱糟糟的,流出来的淫水弄得到处都是,肛口的位置已经被这样高频的抽插打出一圈绵密的白色泡沫。
“千、千万不要射出来,我、我也是为了哥哥好……嗯哼!哈啊、唔……如果不是实在喜欢giegie的大鸡巴,人家才不会告诉你呢~哈啊……”
只是处于极致的快感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只一味狠狠操干,他腹部和胯连接的地方都绽开明显的青筋,腰侧的输精管兴奋地突突直跳,浓密的阴毛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一团糊在胯间,敏感的臀尖蹭到的时候总感觉痒痒的。
终于在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下男人打开精关,在那工作人员的体内射出汩汩浓白的精液,套在鸡巴上的男人不知道是餍足还是受伤,被面具遮住的脸上看不到具体的神情,只有那柔韧的腰肢弯到极致,整个人也一副被操狠操透了的样子,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周围大部分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年纪小而还会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年纪大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时不时发出淫荡的笑声,有的人一副猴急的表情,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把那个工作人员从那男人的身上扯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那骚穴。
张凯超看得目瞪狗呆,这样刺激的场景他偷看gv的时候都没怎么见过,还是知识储备过于贫瘠了。
正感慨时,又有不少从事抹油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一众公狗抹油,有的公狗提出它们的肉棒也想要精油spa,不过后来的基本上都被拒绝了,可能是这样做会严重影响工作进度吧。有的公狗扼腕叹息,有的则是偷偷松了口气。
“啪——”礼堂里突然变得漆黑,在人群还没有骚动起来的时候,舞台中间的灯打开,照亮站在中间的主持人——陈校长。
“各位同学、老师们,大家好,今天我们相聚在此,将要举办一场大型的假面舞会,现在即将以最经典的俄罗斯转盘作为开局热场的游戏,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为待会上场的选手投上你们宝贵的一票,他们能不能顺利出道就看自己的支持者给不给力了!”
陈校长依旧是一副慷慨激昂的腔调,相比于初见的时候的古板刻薄呈现出一种被人狠狠疼爱过后的诡异艳色来,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风骚的春情。
再加上这段时间加强了锻炼,凸起的小肚子小了很多,身体的线条更加流畅,如今穿着白衬衫少了之前的猥琐油腻,似乎还重拾了些许年轻时候的帅气。
他说完之后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变化成走秀的打光,只见走在第一个的赫然就是刚刚主持的校长,他已经脱掉了蔽体的衣物,身着“精液便壶”那身黑色的比基尼装扮,衬得本就苍白的皮肤愈发白,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全身都在发光。
“天哪,没想到校长竟然这么白!”
“我看校长也是风韵犹存。”
“我要为校长打call!”观众席上众人窃窃私语,肆无忌惮地点评着这些精液便壶。不过他们的目光很快被舞台后陆陆续续出现走秀的其他商品吸引目光,各种各样的类型看得人眼花缭乱,有视力不好坐的又远的恨不得抓个望远镜过来仔仔细细看看舞台上的风光。
第一排坐的离舞台近的人可有福气了,各种各样的躯体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大方地展示身体上最迷人的地方,有为了观众投票的极尽勾引的魅惑姿态,豁出去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那硬邦邦的腰恨不能扭成麻花。
一群人大概展示完身体的曲线以及练出来的胸肌、腹肌之后又开始了局部的特写展示,只见众人依次撅起或饱满或挺翘的臀瓣,用力把两瓣臀肉分开到最大,露出夹在中间或粉嫩或熟艳的屁眼,平时最私密的地方现如今被当成商品一样展示在大众眼前,很快就引起现场一阵高过一阵的骚动,那些快不清的也可以看两旁的电子屏幕,高清的显示屏根毫毕现地展示出朵朵菊花,供各位看官评鉴。
展示完之后还有工作人员拿着特制的高压水枪对着台上的众人喷水,就像是给宠物店里面的狗狗进行粗鲁的清洗,原本就很透的黑色布料沾了水之后更加没法看,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遮蔽的效果,而且那布料沾了水黏在身上显得更加色气,大颗大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体的沟壑向下滚落,被水打湿的众人平添一股脆弱的美感,而且众人被冷水打湿之后即使冻得有些瑟缩也没有蜷缩自己的身体,还在向众人展示他们的身体。
“ok,现在请观众席上的各位投出自己宝贵的一票,出门的喜爱将决定哪些选手可以出道!我们会根据票数的高低选出最靠前的五名,今晚成团!”
礼堂里面的气氛被调动得异常活跃,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又紧张万分地pick出自己最喜欢的精液便壶,为他打call,送他出道,接受所有人的洗礼。
结果很快就出来,陈校长因为事先暗中拉票的缘故挤到了第二,第一则是一个身材和后穴都十分哇塞的学生,他长得很帅,是很多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初恋脸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宛若春风拂面,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菊穴长什么样子就迷迷糊糊地把票投给了他。
陈校长暗箱操作还没有c位出道,竭力维持外表的体面,事实上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接着,被票选出来的众人被带到一边的墙后面,墙上开了五个洞,正好可以卡住众人的大屁股,他们会成为众人随意挑选的对象,卡在洞里的屁股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接受各种形状、大小的肉棒插进去肆意玩弄,然后在那肉屄里面交出一泡又一泡浓白腥臭的精液。
过程虽然漫长且艰辛了些,不过他们的境遇相比于那些没有选上还需要自己去主动推销求肏的精液便壶来说还是好了太多。
此被被选上的公狗们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们随即挑选自己看得上眼的壁屄,拨开揉弄那早就因为上了催情药而变得湿淋淋软乎乎的肉穴,把自己的狗吊插进去狠狠操干,因为有墙的缘故它们能看到的只有颜色、大小、形状各异的屁股,捏着臀瓣两边丰腴的软肉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挺腰送胯,交合处传来肉与肉相撞的拍击声,混杂着水液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有的壁屄的下面已经积攒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再加上五个人一字排开的缘故,这样肏屄的方式天然带上了竞争比较的色彩,肏穴的人在无数观众的起哄声中也操得愈发起劲,恨不得把墙后的大屁股操飞出去。
而墙后的一众精液便壶已经被封闭了五官,浑身上下的感受都被集中在后面的肉屄又被无限放大,卡在洞里面的屁股被操得忍不住向前移动,有的腿短的还要踮起脚尖送上屁股求肏,其中的辛酸苦楚自不必详述。
全身的精力都积聚在那一点点能给他们带来极致的欢愉的地方,那菊花上一秒品尝的还是弯钩似的大屌,下一秒恨不得就被直粗的肉吊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捅到胃部。
壁屄无暇清理,很快就变得狼藉不堪,那肥厚的屁股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指印,交错叠加在一起,被掰开的菊穴早就被操得合不拢,抽出来的间隙流出汩汩粘腻的浓精,肛肉早就被操得充血变红,抽插的时候外翻出来,有些人娇嫩的穴肉直接被摩擦地破皮流血,草草抹上催情的药物又开始换下一只公狗上阵操干。
舞台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有的嘶吼有的则是婉转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的味道,这作为开场热身的节目的确很大程度上带动了会场的气氛,众人也不再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有不少人已经蠢蠢欲动,抓到身上印有“精液便壶”字样的就不管不顾操弄起来。一时间,淫靡的热浪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陈沉就是在这样荒诞淫乱的气氛中闪亮登场,一时之间会场里面安静得落针可闻。
工作人员替他拉开两边的大门,皮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被一个精致又骚包的黑色羽毛面具覆盖,背后还披着一个拉风的黑色披风,走动间猎猎作响,重要人物出场自带的bg也适时响起,他穿的整齐板正,和周遭人近乎赤裸的野蛮行径格格不入。
“爬进来。”陈沉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接着众人就看清了他手里牵着的绳子的另一头究竟拴着什么东西。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膝行,他的头被做工精美的铁质狗形面具包裹,金属闪着冷硬的光泽,这狗一看就是那种只听主人的话,主人让它咬谁它就会往哪里扑的恶犬。
它的脖子上面戴着一个勒进皮肉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铃铛,随着它移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项圈上面则连接着粗大沉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边则握在他的主人手里。
享受了一波众人的注视,满足了自己装x的需求,陈沉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己的狗狗走向了舞台中央。
陈沉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关掉制造气氛的音响和夸张的鼓风机,礼堂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的尖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面发出的声响,黑色的皮鞋前面尖头包着金属,细细的绑带扣住足弓还有脚踝,银色的金属就像是给攻击性极强的皮革套上枷锁,像是给不受控制的野马咬上嚼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皮鞋发出的声响的还有沉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曳发出的叫人牙酸的声音,那狗奴跪爬姿特别标准,背脊线条流畅,屁股不可避免地撅起来,又圆又翘,随着向前爬行的动作摆出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贴在地上,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绷的紧紧的,手臂上的青筋蜿蜒虬结,一直延伸到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面,裸露在外面的小腹看起来没有一丝赘肉,从侧面的角度看不清楚腹肌的具体轮廓,不过侧面的鲨鱼肌特别明显,随着那窄腰的扭动时不时显现出叫人咂舌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观众视线的还是他暴露在镜头里的屁股,移动的镜头直接对准他的屁股,小麦色的圆翘的臀部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蒋嘉年的屁股不仅又圆又翘,而且一点老茧或者黑痕也没有,整个屁股的颜色特别均匀,他的皮肤颜色偏深,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屁股都透着一种熟透的感觉,扭动的时候就感觉手感肯定特别棒。
最诱人的还是中间的部位,屏幕上是一个十分干净的肛门,颜色略深,和胸前的乳头一样肉褐色的,是比较刚硬的色泽,仅仅是看着一股熟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有些看片经验丰富的人就会发现这狗奴肛门附近的毛发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剃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应该是有过丰富的经历的骚穴,那里虽然皱褶紧致,但已明显被粗大的肉棒开苞并且狠狠贯穿过很多次,这一切让他的屁眼呈现出一种被狠狠开垦过的涩情感。
蒋嘉年爬到了指定的位置也没有起来,他的脚后跟垫在身下,脚和小腿连接的地方完全显现出跟腱优美的形状,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自然下沉压得扁扁的,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脚后跟上面,大腿和小腿一丝缝隙也没有地紧紧贴在一起,饱满的肌肉被压得变形,因为姿势的缘故,大腿不可避免地往两边张开,这样一来他腿心的情状就全部暴露出来。
不少人发现这个狗奴的本钱很足,相比于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公狗也是不遑多让,他的肉棒现在赤身裸体的时候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不仅外观看上去很大,而且仅仅是看着都叫人觉得热血喷张,一柱擎天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这样有资本的为什么偏偏要去做被人肏穴的狗奴,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钱去做一只可以肏穴的公狗。
不过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都是自己的选择,可能这样雄壮的帅哥也渴望有人疼爱,只不过是在世俗意义上人们会对上位者有更多一些崇拜的意思,可能他的主人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吧?让这样刚毅的汉子甘于屈居他人之下,他们也无从得知。
众人对台上表演的两人好奇不已,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蒋嘉年结实的胳膊向后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健壮的胸腹肌肉全部舒展开来,他往右侧略微扭转倾斜,肌肉的线条全都拉伸绷紧,显得更有张力。
他看到了自己被投在大屏幕上面的私密部位,藏在面具下的俊脸忍不住染上羞臊的神色,喉结快速滑动,即使衣不蔽体,身体上面也觉得烫的厉害,耳边都是自己滚雷一般的心跳声,仿佛即将冲到嗓子眼,叫他忍不住吞咽起来。
当真是看似带上了面具,实则摘下了面具。
他的主人很快走到他的身旁,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安抚,蒋嘉年就像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肯定,即使看不清神情也可以看出他肢体动作里面的雀跃与舒展。
陈沉的手拉着那个狗头面具向上提拉,蒋嘉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克制住本能选择相信自己的主人。
面具的下缘卡在鼻梁的位置就停了下来,视线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露出来的嘴唇形状优美,唇线凌厉,此刻轻轻抿着,看起来无端多了些冷硬严肃的气质,又直又挺的大鼻子即使只露出一截也可以窥见想象那优越的形状,即使看不清楚全貌,毫无疑问,面具之下一定是个极品帅哥。
陈沉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那早就硬挺的肉棒瞬间就弹在了蒋嘉年的唇边,啪叽一声,浓郁的麝香味立刻侵入他的鼻腔,蒋嘉年带着面具,视线还有活动范围都受到极大的限制,但他还是很快用嘴巴锁定主人肉棒所在的位置,并且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吞吃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下巴打开到极限,柔软湿热的嘴唇紧紧箍在肉棒的根部,高挺的鼻梁也埋在主人的胯部,看不清具体的情状。
他吃的很卖力,几乎只是吐出短短一截就再次全部吃下去,粗硕滚烫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犬奴的嘴里面,口交的动作被摄像头记录下来投屏到大屏幕上面,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帅哥那不停吞咽着的喉结,真的是太性感了,那滚动的喉结吞咽下的除了自己的口水肯定会有不少男人肉棒渗出来的液体。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体微微有些紧绷,所有的肌肉都因为深喉这个动作发力,生理性的干呕使得他充血的肌肉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眼角也渗出情动的泪水,聚集得多了顺着凹陷的双颊滑落,在坚毅的脸庞上留下干涸蜿蜒的痕迹。
陈沉的手放到了他诱人的胸肌上,十分熟稔地捏住了那悄然挺立的乳头,那手指熟稔地在饱满的胸肌上滑动,因为是侧着身子的缘故,挤奶的动作微微有点吃力,众人看到的更多是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的侧面,他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嘴巴里面的肉棒,又要卖力地挺起胸膛,把大奶往主人的手里送,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硬,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但在男人的指间似乎变成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那手抓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乳肉变换出各种形状,有的从指缝间溢出来,有时候那手指还会拉着那粒小小的乳珠向上提拉,仅仅是看着就觉得疼的厉害,不过也爽的要命。
“唔……求主人轻些……”狗头面具内置了麦克风,里面的男人一说话,整个礼堂里面都是他那低沉的被情欲支配的声音。
“我天,这奴的声音好好听,好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刚刚还觉得他的主人实在是太过火了,现在看来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只怕是直接一个无法自控啊……”
“唔,他的鸡巴好大,好想舔舔,好想舔他的脚,看起来好有男人味……”
“这个帅哥身材真好,是不是练体育的?”
“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好熟悉。”
……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
狗奴还在勤勤恳恳地给自己的主人口交,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尽数被麦克风捕捉,响彻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等再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的时候,隔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已经有些变调,空气里面像是弥漫着上等的催情药的味道,叫他脸红心跳的厉害,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几乎是下意识得裹紧了嘴巴里面的肉棒。
后仰的动作使得肉棒进入到喉管深处,男人偏偏又吸得那样紧,陈沉只觉得小腹一紧,马眼的位置被粗长有力的舌头裹住狠狠一吸,脑袋里面炸开一团团绚烂的烟花,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射在了蒋嘉年的嘴巴里面。
喷薄而出的精液弄得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呛咳起来,味蕾以及鼻腔里面弥漫的尽数是男人熟悉而又浓烈的气味,他哆嗦着伸出手扶住即将下滑的面具,然后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缓缓张开嘴巴伸出那长长的鲜红色的舌头,浓白粘腻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舌尖向下滑落,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面。
他饱满的胸肉也因为情动而微微震动,晃荡出诱人的微波。
展示完毕之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狗奴立即将口腔里面剩余的白灼尽数吞咽下去,他鲜红的舌头一卷一裹,那含在舌头中间的一大坨浓白的精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他还非常正经严肃地把低落到唇角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口腔里面,那嫩红的舌尖仿佛会蛊惑人的心智,牵动着场上观众的神经,有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想起那是刚刚在广播站里面听到的声音,现在竟然还可以看到现场直播?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沉轻轻笑了笑,这样当众淫乱的表演他也是第一次,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因此并没有如何慌张,再加上现在拥有了这个神奇的系统,陈沉总有一种蜜汁自信,就算是在外面有很多真人的场合他也不带怕的。
他的大拇指压在男人嫣红肿胀的唇瓣上面,轻轻压扁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是压在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上面,然后细细替对方擦拭干净嘴角的残余:“是太紧张了吗?平时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蒋嘉年几乎溺毙在男人温柔的语气里面,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
陈沉玩够了绵软的大奶,抽出一旁的鞭子:“既然知道粗了,那就好好接受惩罚,没有异议吧?”
话音落下,礼堂里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起哄声,骚动的厉害。
蒋嘉年尴尬地垂下脑袋,已经心乱如麻偏偏又能从这样的荒诞中汲取到强烈的可怕的欲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这里的一切让他清醒地沉沦其中。
难道他真的很适合做一只狗奴,不仅又骚又贱,仅仅靠伺候主人的肉棒就可以达到发情的状态,现在竟然还非常想要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这件事前,并且大干特干,长期的压抑使得他的欲望变态又扭曲。
或许陈沉说的对,这里既没有道德的束缚有没有各种隐形的压力,紧闭的心房在夜夜的辗转难眠中似乎被人小小地、轻轻地撬开了一道口子。最重要的是他有预感,自己的伤疤已经被一遍遍地撕开、蹂躏,或许只差这一步他就可以彻底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没有异议,狗奴自愿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蒋嘉年铿将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礼堂的各个角落,听得人热血沸腾。这样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蒋嘉年感觉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付给了面前的主人。
他的胸膛挺得更加饱满,腹部收紧,绷着的肌肉显现出最完美的状态,胯部的肉棒高高地翘起,丝毫没有一点羞赧的意思,仿佛那真的是一根昂扬的狗屌,向众人展示着他的雄风。
陈沉顶了顶腮帮子,他可以感受到蒋嘉年情绪上细微的变化,这样的改变让他感到开心,捏着皮鞭的手也兴奋地微微发抖,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好!”
话音落下,那舞动的皮鞭破开虚空,破开耳膜,发出猎猎的声响,裹挟着凌厉的冷气一下子就抽打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面,发出皮肉绽开的骇人声响,席上的观众都吓了一大跳,有些胆小的已经不敢看,有些有特殊癖好的则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的天哪,我感觉他的主人真的会借着玩s的名义把人抽的皮开肉绽!”
“真的是太残忍了,可怜的小狗狗,不要这样的坏主人,来我怀里,我一定好好疼你。”
“狗狗不动随便主人打,狗好;主人欺负狗狗,主人坏!”
……
“嘶~”这小子最近没有白锻炼,现在手劲竟然变得这么大,蒋嘉年一边疼的直抽气,一边崇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男人骨子里对强者的崇拜占据上风,他甘愿被对方支配,享受对方带来的一切,无论是疼痛亦或是欢愉。
想着想着,身下又可耻地更硬了……
很快,蒋嘉年小麦色的肌肤上面就布满一根根鲜红的鞭痕,他一点也不知道取巧或是弓起身子躲闪,还越打越起劲,顶起的胸膛恨不得凑到离陈沉更近一些的地方。
饱满硕大的胸肌添了红痕之后有种破碎的美感,那褐色的乳粒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变得更加挺立,有时被粗糙的鞭子抽过摩擦的时候男人就会忍不住从喉咙里面发出性感低沉的闷哼,一声又一声,小声又隐忍,偏偏又像是有毒的蝎子故意放出的尾钩,勾人的厉害。
有的人都心疼地呜咽起来,希望他的主人可以赶快结束这残忍的惩罚。
还有那叠在一起块垒分明的腹肌,他的腹肌不仅形状好看,搓动的时候还会发出类似于搓搓衣板的声响,现在被打成这样,不少人都心疼坏了。
而且通过旁边无限放大的屏幕他们可以发现鞭子偶尔还会擦过蒋嘉年翘在半空中的肉棒,那皮鞭的尾端擦着腹肌又回旋回来,卷过男人肉棒的顶端,狠狠一拉扯,众人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肉棒狠狠地晃动了一下,那里的脆弱身为男人的他们自然深有体会,这真的不会把人给抽坏了吗?
不过众人很快发现他们的担忧都是多余的,面具里面的男人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每一次鞭子落下的时候男人都会极为配合地仰起脖颈,挺起胸膛,露出来的嘴角也是上翘的,无论是肢体还是神情里面都写满一副被打爽了的意思。
怪不得人家能成为主人的专属狗奴,想做狐媚子也是要有一定的本事的,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唔!主、主人……”每一次鞭挞他的肉体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从内里升腾起一种想要升天的冲动。
他之前也混过一些小众的圈子,也找人玩过类似的戏码,但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入戏,无法把自己的全副心神、从里到外放心地交给另一个人,所以他的体验始终是不完整的,现在被自己的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鞭挞,他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一寸寸破碎,变得无比放松,曾经放得下、放不下的都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自己的主人。
阳具因为受到外力的疼痛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他想要射精,想要全部射给自己的主人,想要在主人的玩弄下彻底达到高潮!
此刻的蒋嘉年宛若一只真正的大狗狗,伸出长长的舌头,急促地哈气吸气,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陈沉控制着鞭挞的力道,确保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狰狞但是不会伤到根本,他也因为这样的抽打变得兴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自己喜欢的人愿意陪着自己尝试自己想玩的花样,眼睛里面迸射出显而易见的开心。
“主人,骚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骚狗的屁眼!”蒋嘉年已经迫不及待,他不知道自己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样淫荡不堪的话究竟会产生多么大的反差,一时间台上的观众都沸腾起来,有的朝着他们吹流氓哨,有的则是起哄让陈沉赶紧上,礼堂里面的气氛异常热闹。
“乖狗狗,这些都是可以的,不过狗狗在吃到肉棒之前要先猜一猜究竟哪一根是主人的肉棒。”陈沉露出邪魅的笑容,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他摸了摸蒋嘉年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替对方细致地戴好面具,他的手覆在面具上露出眼睛的两个黑洞上面,感受到手心处那双眼珠剧烈地滚动,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以及手心突然传来的那种濡湿的触感。
“你怎么了?哭什么?”陈沉低声询问。
“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的肉棒插进来……”他刚刚听到了陈沉让他猜哪一根是他的肉棒,自然就想到了之前电击训练时候的疗法,那时候主人换了很多根不同的肉棒插进他的穴内,叫他猜哪一根是主人的,现在这里又没有那些材料,而且为了达到表演想要的刺激的效果,他很难不猜测陈沉会选择让场上的其他公狗也参与进来,一起肏他的穴,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猜究竟哪一根才是主人的。
这样的玩弄固然刺激,或许也是他身为主人的奴该承受的,但其实蒋嘉年的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嗯,你不想试试吗?”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出,陈沉有点懊恼,不动声色地接过蒋嘉年的话茬,继续逗弄对方,“你看这些公狗的身材都不错,身下的玩意儿也很大,一定可以让你很爽的。”
他指了指后面站成一排沦为背景板的公狗,蒋嘉年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不过你还要要把眼睛蒙起来猜一猜,用手摸可以吗?”
蒋嘉年思索片刻最终点头答应,很快他的时间陷入一片黑暗,观众台上的人就看到一圈各不相同的男人把蒋嘉年围在中间,他们都袒露出自己的下体对着中间的蒋嘉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诡异了,仿佛在进行什么邪恶神秘的祭祀活动,有种远古而类似于生殖器崇拜的感觉,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蒋嘉年缓缓从跪着的姿势支起上半身,不过他还是没有站起来,虽然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觑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危险,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猎豹,一直与敌人周旋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等着目标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子冲上去从猎物的身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蒋嘉年干脆闭上眼睛,细细嗅闻空气里面的气味,还是不行,实在是太浑浊了,那股好闻的桃子味几乎被掩盖殆尽,他咬了咬牙,最终按照自己的想象中位置寻找过去。
台上的观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心也跟着悬起来,他前进的方向不对!
越是这种紧张的氛围,礼堂里面越是落针可闻,静的可怕,蒋嘉年想要通过周围的人的反应辅助做出判断的计划此刻也落空了,他的额头因为紧张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流到眼睛里面火辣辣的疼,这下好了就算是不遮住眼睛,他也睁不开、看不清了。
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他的咽喉,喉管里面的空气一点点被迫向外挤压,脑袋因为飞快地运转变得无比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踝,不对,这个骨头太粗了不是主人的,这个也不对,腿上的毛太多了,也不是主人的,这个小腿肚又过分突出的,很明显也不是主人的……蒋嘉年甚至都不需要去触摸对方的性器就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出来那根本不是和自己朝昔相伴的主人,他越摸心里越慌乱,等到几乎是把一圈的男人都摸了一遍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记忆里面那个熟悉的人,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慌乱了。
“主人,您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是吗?”
陈沉有些惊讶地挑眉,实际上他给蒋嘉年带上眼罩之后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也不是不担心蒋嘉年会选错,选择别人,那样他就会当众被他选中的那只公狗肏穴,不过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放心蒋嘉年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大哥,有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有在这些名义上的父辈身上感受到那种可以信赖的感觉,他突然就想放纵这样的情绪,让一切跟着感觉走吧。
“答对了,乖狗狗,奖励你主人的肉棒。”
陈沉说着摘掉了覆在男人眼睛上面的眼罩,朦胧的视线里蒋嘉年看到的依旧是带着面具的主人正在朝他微笑,两人的视线透过重重阻碍交汇在一起。
蒋嘉年一直觉得对视是比亲吻还要叫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眼睛里面裹挟的情绪没有一点躲闪的空间,就这样直直地投射进对方的眼睛里面,又从对方那漆黑反光的瞳仁里面看到脆弱无措的自己。
这样的无所遁形的感觉实在叫人着迷,所有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情绪都尽数写在对方的眼眸里面,所有的自尊被撕碎,从一开始的愤怒惊讶再到不知所措,直到最后彻底沉在对方的眸子里面,变成一个只会委屈哭鼻子的宝宝。
“好了,都得到奖励了怎么还哭鼻子?”陈沉挥了挥手让那些公狗继续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他则是把自己的狗奴搂进怀里柔声安慰起来,“我感觉你的状态和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太一样,你觉得自己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
“你还能承受在众人面前露出做爱吗?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没事的,我可以的,现在就开始吧,主人。”
他这一声主人唤得很轻,但很郑重。陈沉愣了一下,随即哎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面向乌泱泱的人群,主动摘下了头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坚毅的帅脸,众人本来还被这反转弄得措手不及,看到帅哥主动摘下面具露出真容,一时间都兴奋地嗷嗷直叫,热闹的氛围就像是海浪一样,再次被顶到了一个更高的点。
陈沉站在蒋嘉年的身后,箍住男人劲瘦的腰肢:“我进来了,哥。”
粗硕的肉根一下破开泥泞的穴肉,早在刚刚口交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现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进入他的身体,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瞬间充盈他的整个身心,蒋嘉年整个人宛若久旱逢甘霖似的,激动地扭动着饱满浑圆的臀瓣,希望对方进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肉棒被温软湿热的肠肉紧紧包裹吸附着,暖融融的肠液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透过男人宽厚的背脊直面的就是台上众人赤裸的视线,从小到大陈沉都没有经历过被这么多人注视的场合,这次说是帮蒋嘉年克服心理压力,其实他的收获也不小。
越肏越兴奋,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身下人饱满圆润的臀丘上面发出清脆的拍击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响彻在所有人的耳畔,他时不时还会冒出两人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杂耍的猴子的既视感,既要一边肏穴,又要一边对抗自己那狗屎一般的笑点,真的是好辛苦。
淫乱的party进行到下半段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众人都被热烈的气氛感染,体验各种方式,期待获得让自己快乐的体验,几乎是到了下半夜,礼堂里面发出的响声都恨不得把屋顶掀个底朝天。
“天快亮了,哥。”陈沉把那拉风的披风扯了下来,随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防止被狂欢的人群踩踏变成肉饼,他拉着蒋嘉年面对面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