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lay/勺子CX/乖到不可思议的褚厌
苑珂正在排队买小蛋糕,褚厌沉着脸站在队伍外面冷冰冰地看着她。好几个小姑娘红着脸偷偷拍照。
苑珂今天一早起来又到了下午了,自然又没去上学。117适时冒出来,“宿主,今天有个剧情点,是和褚厌出去吃饭,不过不去也没关系,因为就只是出去吃饭而已。但去得话会有积分奖励。”
只是吃饭,没有做爱,所以在破文里不算重要剧情。
积分不要白不要。苑珂临时通知褚厌,不容拒绝地把人薅了出来。
苑珂想一出是一出,半路上透过车玻璃看见一个烘焙屋,队伍排得可长,非得下车要尝尝到底有多好吃。
她一个金主怎么能自己站着,苑珂强行把褚厌拽了下来和她一起等。
“我不去,”褚厌冷着眉眼看她。
“哎呀,我一个人怪无聊的,陪着我说说话。”苑珂随口说。
褚厌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却跟在苑珂身后走了过去。
排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排到,苑珂把墨镜往下扒拉一下,松松地架在鼻梁上,打量着柜台里的各种面包、蛋糕。
“妈妈,焦糖酥塔还有!”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苑珂回头看见一个小奶团子抓着妈妈衣摆,眼巴巴看着最后两个焦糖酥塔,两个眼睛睁得圆圆的。
褚厌站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然后就看着苑珂坏笑着弯起眼睛,露出一口洁白贝齿,回头高声说:“老板,要两个焦糖酥塔!”
路上,她嘴里咬了一口焦糖酥塔,又不由分说把另一个塞到褚厌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歌。
后面逐渐传来小孩子抽噎的哭声。
褚厌嘴角无意识地翘了翘。
怎么会有她这么坏的人,连小朋友都欺负。
不远处。
“老大,上次x市的事故原因查出来了,是孙元泄露给对面的消息,现在人已经抓到了。您看怎么处理?”
一个下属小心地瞄着旁边人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惹了人不高兴。
那人看起来不怎么舒适,没有靠坐在靠背上,而是有些正襟危坐。细看的话,侧脸还有些细微的划痕。
傅绎森吸了一口香烟,浅蓝色的眼瞳看着外面人来人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答,语气散漫随意:“找人把他的舌头拔了,再把腿卸了都扔给对面。人吊着至少活半个月再让他死。”
李昶记下之后,又斟酌着开口,“老大,那袭击您的人”
老大被人掳走了两次,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查到。他悄悄在衣服上抹了抹手心的汗,生怕被怪罪下来。老大生气的话,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傅绎森眼珠动了动。
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在自己的卧室,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脸上的泪痕都还在,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噩梦了。
到底是怎样的手段才能避过层层守卫和几乎没有死角的监控。
“不用查了。”傅绎森按灭香烟,准备升起车窗,却突然暼到什么,心脏突然一颤。
那双狭长的眼睛。
苑珂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焦糖酥塔,眼睛微微眯起,含着懒散笑意,慢悠悠地往前走着,时不时逗弄褚厌玩玩,欣赏他被气得羞恼的脸,随后一起上了车。
傅绎森其实能大概确定那人的身高在173到178之间,虽然力气大,但也不是全身大肌肉的体型。而且那两根手指看起来那么干净柔软,舔起来也是
可是那根那么炽热逼真,绝对不可能是假的。而且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没准还在上学
他盯着那辆发动的豪车,命令道:“跟上去。”
苑珂按照原文定了一个情侣套餐。
暖黄色烛光在桌上晕开,欢快浪漫的钢琴声悠悠传来,桌上玫瑰鲜艳欲滴,气氛温馨又暧昧。
他甚至能清楚地看清她垂眸时浓密乌黑的睫毛,和被烛光打在高挺鼻梁上投下的阴影,连那张总是吐出让人气愤话语的薄唇也是那么湿润饱满,贴在皮肤上一定又软又烫
这算什么?
褚厌攥紧了刀叉,在心里问。不是拿他当个免费鸭吗?随叫随到,爽完就丢给别人管也不管。但又为什么带他来这种情侣才会来的地方吃饭?为什么还要点这么暧昧的钢琴曲?为什么排队的时候非要带上他?为什么还亲手喂它焦糖酥塔?
苑珂风卷残云吃完饭,擦了擦嘴,一抬眼看见褚厌在那拿着刀叉坐得跟个雕塑一样,面前的东西一点没动。
“男主是要饮露水的吗?他在那干嘛呢?”苑珂不解,“这家感觉还挺好吃的啊,吃个饭还有人弹钢琴曲。”
“钢琴曲是你点的”,117无语。
这家店菜单都是法文,苑珂也不认识,不过反正西餐每盘就那么一小点,她就没剩下过,然后乱七八糟不管什么勾了一堆。
“你怎么不吃?”苑珂直接问。
褚厌冷笑一声:“苑大小姐自己吃完不就好了,还管我干什么?到时候随便找个什么人每天给我扔点残羹冷炙不就行了。”
褚厌以为自己脸色冷淡,声音嘲讽。可实际上,含情的桃花眼在烛光下闪着水光,眼尾像是揉碎了玫瑰花瓣,殷红泪痣绮丽勾人,冷白手指攥紧了刀叉,抿着唇投过来视线,声音是自己不曾察觉的委屈。
“果然是饱暖思淫欲。”
苑珂心里啧啧两声,接着弯起眼角,忽地站起身来坐到他的旁边,握住他的腰猝然一提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褚厌被她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姿势像是抱小孩一样,立马挣动着要下来。
“别动!”苑珂语气加了几分严厉,把人按在腿上,下一秒又笑眯眯地用勺子舀了一勺海鲜汤举到他的唇边:“你坐这半天都在这想这个吗?我找乱七八糟的人干什么,我喂你?”
褚厌脸色发红,转开脸:“不用。”
说完就感觉心里又酸又涩,明明前几天操完他就随手丢给别人,现在又笑意盈盈地喂他吃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她比他遇到的那些褚家笑面虎都要坏。
啪嗒一大滴眼泪落在苑珂手背上。
苑珂看着手背上的水迹瞪大眼睛,“我靠,我这么吓人吗?他哭什么?”
117如果有人形的话真要翻白眼了。
“怎么了?”苑珂凑在褚厌耳边问,声音既不傲慢也不嘲讽,还真有几分关心的意味。
这几个字顺着耳道一路传递带起一阵酥麻,褚厌半边身子都软了,攥着她的一小截衣服,委屈就像是开了闸一样,倾泻而出,挡也挡不住。
他带着哭腔开口:“要操就操,你既然都能操完立马把我丢给别人,让其他人随便摸我,伸进、伸进我那里,你现在又还关心那么多干嘛?”
褚厌眼睛蒙着一层水汽,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没一会苑珂袖子都被洇湿一小块。
“没把你丢给别人”,苑珂看着他哭得委屈又压抑的样子,咽了口唾沫,接着道,“我给你清洗的。”
褚厌眨掉眼里的水珠,湿漉漉地看了苑珂一眼,看起来根本不相信。
“真没骗你。”苑珂声音似乎比刚才沙哑几分,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褚厌耳边,听起来下流又暧昧,“我射得那么深,除了我谁知道在多深的地方,别人能给你洗得这么干净?”
褚厌听着苑珂这一通不知羞耻的解释,脑子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那天的场景,自己如何被苑珂翻来覆去地操,又是操得有多深。脸颊轰地红了,小声唾骂苑珂流氓变态,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眼睛含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完全没感觉到一双手顺着他的衬衣下摆进去,摸上光滑的肌肤向上攀爬。
“刚才的话还算数吗?要操就操?”苑珂叼起他纤细白皙的后颈,含糊地说。
明明决定权根本就不在他这里,她要操的话他哪里拦得住,却偏偏要问他一句。
“呃啊!”他刚想要出声嘲讽她一句,却突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转来,身体一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那两只作乱的手已经悄悄摸到了他的胸口,然后同时掐住了他的乳尖。
红嫩的乳尖在苑珂手中硬了起来。
苑珂松开嘴,雪白的后颈留下好几个牙印,还有一个深红的印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褚厌的颈侧,像一簇火苗一样,把他也给烧了起来,一股暖流窜向小腹。
他听见苑珂在耳边笑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拉开他的裤链,灵活地钻进他的内裤,攥住了他已经抬头的欲望。
“不算数的话我就玩点别的了。”
话音刚落,柔软的五指就包裹住挺立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流氓!这、这是在外面,你啊哈”这里随时都有人可能会进来,褚厌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在苑珂耳边说,结果还没说完就软在苑珂怀里,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贝齿咬着殷红唇瓣,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好些声喘息,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
苑珂最近才发现117还有其他用处,就是能知道附近有没有人。正好给她来守门。
手指技巧十足地撸动柱身,抚弄囊袋,还时不时抠弄马眼,快感一波一波冲上大脑,褚厌大腿绷紧,眼前渐渐晕开大片白光,胸膛起伏地越来越剧烈,肉棒在苑珂手中翘了翘,看起来马上就要射出来。
苑珂眸光闪烁,一下堵住了翕张的马眼。
原本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此刻都成了磋磨意志力的细密痒意,褚厌眼角沁着泪珠,微微瞪大的秾丽双眼里都是急切与渴求,手摸到身下想要掰开堵住欲望的那只手掌,却怎么也掰不开。
他在苑珂颈窝难耐地蹭动,声音又哑又欲,含着哭腔开口:“放开,让我射。”
“上次不是教过你吗?该怎么说?”苑珂的声音时远时近,褚厌从混沌的大脑中扒拉出一点细碎记忆,犹豫一秒,哽咽求饶:“求你了,求求你,苑珂,让我射,让我射啊啊啊——”
苑珂手指移开,欲望开闸,褚厌全身绷紧,嘴里无意识地大声呻吟。
“我的手都被你弄脏了呢。”
褚厌高潮之后面条一样瘫软在苑珂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听到苑珂的话,迷蒙的眼神下意识看向她的手,里面握着一捧浓稠的白精。
都是他的。
褚厌被泪水沾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绯红从脖颈铺到耳下。
苑珂擦干净手,把身体无力的褚厌转了方向,让他面对面跨坐在她的腿上,褚厌差点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抱住她。
苑珂大腿微微分开,正好能让他的屁股悬在空中,然后扒下他的裤子,只把他的屁股漏了出来,手指摸上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
不禁又在脑海感慨一句,“褚厌在被操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
褚厌感受到下面的凉意和在那里打圈的指尖,条件反射夹紧了臀瓣,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开口:“你想干什么!”
这可是在餐厅!
“别担心,在这我确实不好施展”,苑珂手指依旧在他的后穴打转,感觉到穴口软些之后,插进去一个指节,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就用别的代替好不好?”
别的,什么别的?
但不管是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柔软的肠肉紧紧吸裹住手指,苑珂稍微用了些力在里面扣扣挖挖,褚厌咬着牙,手臂忍不住收紧,大腿死死夹着苑珂的腰胯,身体细细地抖动着,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尽力放松让她的手指进得更顺利。
苑珂挑了挑眉,对他的顺从颇为受用,觉得他主动放松后穴的样子真是骚极了,又乖又媚。破天荒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轻声安抚,“就快好了”。
她不喜欢接吻,亲吻也是少之又少。
她上过不少男人,不管最开始是因为身材还是因为长相,最后都能归结于解决性欲,而没有一丝情感上的需求。
在她看来,吻不是性欲,而是情欲。
褚厌却直接愣住了,看着苑珂嫣红的唇瓣,呆呆地抬手摸了摸唇角,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感觉。
——好软
下一秒突然被冻得哆嗦一下,一个冷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
他脸颊发热,居然没有皱着眉气愤责问是什么,而是丢了魂一样抱着苑珂,还在摸着嘴角。
苑珂有点疑惑,不知道褚厌又想什么呢,不会被这吓傻了吧?
“不用怕,是勺子。”苑珂稍稍用力,一截瓷白的勺柄没入隐秘洞口,“都吃进去好不好?”
湿热的穴肉碰到冰凉的勺柄条件反射般收缩绞紧,倒像是在自己主动吞吃似的。
褚厌弯着颈子,把脸埋在苑珂颈窝,紧紧抱着她,低低嗯了一声。
勺柄大概小拇指粗细,中指长度,经过刚才的扩张,插入的倒也还算顺利。苑珂往下看了一眼,一个勺端从白皙的屁股中间探出来,看起来色情淫靡,分不清哪个更白。
苑珂舔了舔唇,呼出一口热气。
今天的褚厌乖到不可思议。
不过苑珂向来得寸进尺。
“都吃进去”当然是要把整个勺子吃进去。
苑珂指尖抵住勺子,比勺柄粗不少的勺端撑开穴口,往里进了几分。
“嗯哈”褚厌被猝然增大的异物逼出一声呻吟。
“那、那里不行!”褚厌神色惊慌,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勺端和勺柄不在一条直线上,中间是有角度的,如果都塞进去的话,会把那里撑坏的。
苑珂按在他的尾椎上摩挲,直把人揉地在怀里软成一滩水,又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行的。”
褚厌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一个吻搞得熄了火,身体害怕地绷紧,却不再拒绝。
安静地让人为所欲为。
苑珂手指贴在勺子内侧一起插进去,按在柔软的内壁上揉捏,又顺势把漏在外面的半个勺子送了进去。
褚厌在她耳边哼哼唧唧,他甚至能感觉勺柄的顶端捅在了他的肠道上,而勺子的背面凸出捅在对面,在他的肠道中间撑出一个三角的区域。
“宿主!”117大喊,简直比当事人还急,“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苑珂手指从温热的地方推出来,抬手拍拍他的大腿,又怕他没力气了,把手放在他的腋下把人从腿上提了起来,“先去下面躲躲”。
听到苑珂的话,褚厌心脏停了一瞬,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餐厅!
他来不及想为什么苑珂知道有人来了,立马顺着力度跪坐在地上,苑珂撩起厚重的桌布把人藏在桌子底下。
紧接着一个服务生进门,端来饭后甜点。
动作转换间,勺子也在体内转了个角度,褚厌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一动不敢动,下意识屏住呼吸,死死咬住唇瓣,生怕被人发现。
“用餐愉快。”
服务生摆好餐盘,微笑着开口。
苑珂同样露出微笑,礼貌点头,看着她出了门,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褚厌放出来。
结果手刚拉起来一点桌布,门又突然打开。
“您需要开空调吗?”服务生看着苑珂冒汗的额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十几度客人就出了这么多汗,但秉着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她还是询问一下吧。
“不用了,谢谢。”
“好的,有什么需要可以按一下桌边的按钮,用餐愉快。”
门再次关上。
苑珂耐心等了几秒,立马撩开桌布。
褚厌跪趴在地上,仰头看她。脸颊白里透红,几缕碎发黏在额头上,桃花眼水光潋滟,眼尾湿红,唇色鲜艳,被咬出来些牙印,脸颊和脖颈都汗涔涔的。
——一副亟待人玩弄的样子。
操。
苑珂暗骂一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声音沙哑着哄诱:“再吃点别的东西?”
苑珂垂着眸子看他,狭长眼睛里情欲翻滚,像燃着漫山遍野的山火,炙热灼人。
褚厌眼珠一颤,蓦地攥紧了手下的地毯。浓密睫羽簌簌颤动,然后慢慢爬到了苑珂的双腿中间。
苑珂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拉下裤子,放出来狰狞粗涨的性器。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腥涩气味,褚厌脸色红得滴血,胸腔内心跳震颤如擂鼓,试探着伸出一截红艳软舌舔上柱身。
苑珂微微扬起脖颈,眯着眸子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褚厌悄悄抬头看着苑珂泛红的脸颊,一种隐秘的兴奋从心底悄然升起,连后面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
柱身被舔弄得水光淋漓,脑后的力度逐渐加重一些,声音从上方传来。
“含进去。”
嗓音带着几分惯有的散漫,低低地缠上来,听得人耳尖发麻发烫。
褚厌喉结滚动一周,收着牙齿,尽力张大嘴巴,含住面前硕大的顶端,缓慢地向下吞吐,眼神却一直盯着苑珂潮红的脸颊,后穴吞吐地更加热烈,他甚至能感觉到勺子正在前后移动。
口腔湿热又柔软,紧紧包裹住粗涨的性器,快感从下到上一路炸开,苑珂爽到头皮发麻,手指忍不住收紧,把人往深处怼。
顶端猝然深入,一股干呕的欲望传来,喉口被动收紧夹弄肉棒,褚厌眼睛微微上翻,感到一阵窒息,缓缓退出来一些,泪眼朦胧间看见苑珂薄唇微张,发出逐渐粗重的喘息。
褚厌也是看过几部片子的,大概知道怎样能让人更爽。他尽量放松喉口,把肉棒往下吞,主动深喉,带来更加汹涌的快感。
“来人了!来人了!”117大叫起来。
苑珂不满地皱了皱眉,眼睛一瞬间冷厉起来,又慢慢恢复,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声音拢了一层怨气:“停吧,要来人了。”
褚厌盯着她欲求不满的神情,退了一半突然停住,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几乎没有犹豫,然后来了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喉。
快感突然,苑珂发出一声舒爽的哼声,然后蓦地咬住牙。
“您好,这是您点的小提琴独奏。”
一个人开门进来,拿着小提琴礼貌开口。
他其实很想问一下,是否要等餐桌上的另一位客人回来,毕竟来这的肯定都是情侣,应该是更想两个人一起倾听的。
不过这位客人似乎看着有凶,只是面无表情地冲他点点头。
“真惨,不会是被甩了吧?听说对面人刚才就不在了。”小提琴手内心给苑珂补足了理由,替她惋惜一秒,开始演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