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被奴隶们拖进树林 被骂叛徒小公狗 丢在一边被路人
一开始奴隶主是绝对禁止卡卡瓦夏走出房间的,但后来时间长了,发现卡卡瓦夏在床上也还算乖顺,一副完全没有想反抗或者逃跑的样子,便开始允许他走出房间,去院子和门口的小路上散步之类的。不过去小路上散步,一定要有两个护卫跟从,这是为了防止他逃走。
这对卡卡瓦夏来说确实是一个好机会,他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能走出房门便意味着他离自己的计划又更近一步。
奴隶主在这座城市内另有正式的住处,在斗穴场旁边的这栋宅子是方便他在外养男宠才建的。这栋宅子离斗穴场很近,这就意味着离那些奴隶们住的大通铺也不远。
这天奴隶主没有过来,卡卡瓦夏向护卫们提出想要去宅子门口的林间小路上散步,虽然他现在还没想出绕过两个守卫逃走的方法,但他差不多已经摸清楚了守卫的作息。平常这栋宅子外面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着的,中午会换一次班。卡卡瓦夏开始思考,究竟是趁外出散步的时候想办法逃走,还是趁守卫中午换班时想办法逃走,抑或趁夜深人静,守卫们精力不济,视物不清的时刻逃走。
卡卡瓦夏一边朝前走着,脑子里一边盘算着逃跑的方法,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正有一群人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后面,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背影。
一阵冷风吹来,卡卡瓦夏听到两声闷响,回头一看,两个护卫还没来得及发出声响便倒了下去。身后的小路上突然出现了十几个奴隶,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一条明显的长刀疤,他大摇大摆地来到卡卡瓦夏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搂住他的腰,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乱摸起来。他身后的人也手脚麻利地将两个昏过去的守卫捆了起来,封住了嘴。
这条小路在树林间,比较隐蔽,远处的人很难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刀疤脸将卡卡瓦夏直接拽进了树林,地上覆着一片薄薄的草,他将卡卡瓦夏往地上一推,少年被摔得有些疼,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怒视着眼前的人:“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刀疤脸哼笑一声:“我们是谁?是和你一样的人!同样是奴隶,你却可以吃好喝好,住在漂亮的房子里,我们就得每天干苦力,凭什么?”
卡卡瓦夏不由得冷笑:“看不出来你这么想被奴隶主操,我倒是愿意和你换。”
“你……”刀疤脸面色一变,但最终没有发作,只是对旁边的同伴们使了个眼色。卡卡瓦夏一个人自然不是十几个人的对手,转瞬之间,他便被一群男人放倒,牢牢地压在了草地上,有的按手,有的按脚。他们七手八脚地撕扯着卡卡瓦夏的衣服,少年拼命挣扎,但怎么也敌不过这么多男人的力量,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物就变成了碎片,光裸雪白的身体展露在众人面前。
奴隶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人的手已经不老实地趁机乱摸起来。卡卡瓦夏的皮肤本就光滑细腻,自从他成为奴隶主的男宠,被奴隶主软禁在宅院之中一段时间之后,本来有些伤痕的皮肤也慢慢被养好了,展现在众人面前的身体比之前要更美丽和诱人。奴隶们每天风吹日晒,很少有人拥有卡卡瓦夏这般白皙滑腻的皮肤,一时间众人不由得看呆了。
刀疤脸忍不住舔了舔嘴,感觉小腹往下的地方开始燥热起来。他挥了挥手,另外十几个人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退远了几步,站在刀疤脸后面看着。没办法,谁叫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了,计划成功的话让刀疤脸先上。
刀疤脸露出邪恶的微笑,双手牢牢地将卡卡瓦夏的手腕钳住按在地上,又将少年的身体用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使他动弹不得。草地蹭得卡卡瓦夏后背发痒,他扭动着身体,却感觉到手腕越挣扎就被抓得越紧,直到被刀疤脸掐的生疼。
“呵,仔细看看,你这张小脸还真是够诱人的。”刀疤脸顺手掐住卡卡瓦夏的下巴,手掌按在他脖子上,“最恨你们这种人,用脸和身体在那个该死的老头面前献媚讨好,以此来换取荣华富贵。作为奴隶,谁不想着有一天能一刀砍死奴隶主,你这种人就是我们奴隶当中最大的叛徒!”
身后的十几个人也群情激愤地叫了起来:“叛徒,叛徒!”
“你们说说,叛徒应该被怎么处置?”刀疤脸掐着卡卡瓦夏下巴的手往下一沉,用力了一些,掐得卡卡瓦夏喉中溢出“咕”的一声,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叛徒当然应该被好好惩罚!”有人大声地叫着,“这骚货不是靠卖屁股得到荣华富贵的吗,既然这么爱被操,那就狠狠操他,操得他哭爹喊娘!”
“没错,没错!”十几个人兴奋地起哄。卡卡瓦夏觉得他们也是可笑至极,跑过来操自己还非得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刀疤脸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黝黑的手掌在他白皙滑腻的身体上摩挲流连。
“你听见了吧?像你这种叛徒就该狠狠被我们惩罚!我劝你还是乖一点,老老实实张开腿让我们兄弟几个操到爽,我保你一条命。要是你反抗或者大叫,引来别人,那你的性命……“刀疤脸掏出一把小刀用冰冷的刀背拍了拍卡卡瓦夏的脸,“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卡卡瓦夏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又得被操了。他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多少次,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不像最初被强暴的时候那么难熬,但他实在没有办法冲着眼前这些威胁要让自己死的人扭腰摆臀地献媚。卡卡瓦夏把头偏到一边说:“想操的话就快点操,别说那么多废话。”
“哼,有点意思……”似乎是根本没想到卡卡瓦夏会是这种反应,刀疤脸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了会儿,手慢慢往下,紧紧掐住了卡卡瓦夏双腿腿根,将双腿抬起,压在卡卡瓦夏的胸口。这样,卡卡瓦夏便不得不抬起屁股,让小穴朝上。刀疤脸扶着鸡巴不断蹭弄着卡卡瓦夏两股之间,又将他的两瓣肉臀揉在一起夹紧自己的肉棒。这样玩弄了一会儿之后,便掰开他的臀瓣,露出艳红的穴口,毫不客气地直直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小穴。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突然被肉棒进入的卡卡瓦夏忍不住挺起身体“嘶”了一声。虽说他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操过了,但小穴每次被猛然进入时还是会有些难受,何况这个刀疤脸的肉棒还很大,卡卡瓦夏甚至能感觉到勃涨的青筋在自己小穴里一跳一跳的。周围的男人们兴奋地粗喘起来,就像插进小穴的肉棒是他们自己的一样。
“大哥,能不能让我们摸摸?”已经有人快要忍不住了。
刀疤脸冷冷回头:“在旁边等着。我不喜欢我干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烦我。”
说话的奴隶被噎了一下,一言不发地退到一旁站着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刀疤脸的来历,但也没人敢惹他,之前有奴隶内讧打架的时候,他们都见识过刀疤脸的战力,说是一打十完全不夸张。谁也不想还没操到人就被刀疤脸打得爬不起来。
刀疤脸心满意足地继续操了起来,他大力耸动着屁股,让坚硬的肉棒在卡卡瓦夏温暖湿润的小穴里不断抽插。刀疤脸忍不住爽得哼叫出声,他感觉这美丽少年的后穴像是有一种魔力,拼命吸吮着自己的肉棒,他感觉自己快要在他里面融化了。
“怪不得那个死老头要让你当男宠。”刀疤脸一边啪啪干着卡卡瓦夏一边说,“原来你有这么一个骚穴,夹得老子的鸡巴快爆炸了!”
卡卡瓦夏的双腿被强行按到贴在胸口,大张着双腿眼睁睁看着皮肤黝黑的强壮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不断奸淫着自己。他余光还能扫到刀疤脸身后那十几个男人,看上去有的人已经忍不住了,褪下裤子看着卡卡瓦夏,开始撸了起来。
“像你这样卖身求荣的骚货,就该被我们这种下等人的鸡巴狠狠地干。”刀疤脸粗喘着挺腰,双手发狠地掐起了卡卡瓦夏腿根的嫩肉,“你的骚穴也会被下等人的精液灌满!”
“刚刚还在大房子里好吃好喝,睡在柔软的床上,现在就被拖进树林,让一个奴隶的鸡巴干进小穴了,怎么样?是不是一想到就很痛苦?”刀疤脸喉中溢出讽刺的哼笑声。
痛苦吗?卡卡瓦夏已经分不清被强奸时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了,或许两者都有,他感觉到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在这种长期被奸淫被内射的生活中所剩无几了。为了减轻痛苦,他甚至已经学会了在被强奸的时候主动配合以产生身体上的快感,在无法摆脱的处境中创造出一些可怜的乐趣。
否则,他如何保证自己在被一次次强奸之后精神不崩塌呢。
卡卡瓦夏没有说话,只是将双腿又张大了一些。刀疤脸察觉到他的动作,愣了愣,他这才意识到,这个美丽少年被自己奸淫这么半天,自己想象中的哭叫和激烈抵抗竟然完全没有出现。
“操我吧,狠狠地操……”卡卡瓦夏伸手攀住刀疤脸的肩膀,“我打不过你们这么多人,还能怎样呢?不如把腿张大一点让你操得更爽,我也能少受些罪……”
刀疤脸脸上的不解慢慢转变成笑意:“不错啊,挺识趣。老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个骚货了,可惜不能光明正大地操你。如果老子是奴隶主,肯定一天操你十回,把你的小洞操出浆来!”刀疤脸抬起手掌,“啪”一声打在卡卡瓦夏的屁股上,震起一波波臀浪:“小贱货,既然识趣,就扶好自己的屁股,腿再张大点,让老子好好干你!”
卡卡瓦夏顺从地掰着自己的臀瓣,刀疤脸看到他这副样子,兴奋地朝小穴里狠狠撞了几下,腾出手来开始在少年身上乱摸乱掐起来,享受着他滑腻白皙的肌肤和紧窄滚热的小洞。
“啊、嗯……”卡卡瓦夏眉毛微蹙,双手努力掰着自己的臀部,忍受着刀疤脸一下下的撞击。
刀疤脸黝黑精壮的身体压在少年白皙单薄的身体上不断耸动,粗黑勃涨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不断进出,囊袋啪啪打在软嫩的屁股上,震得臀肉如同豆腐一般不断颤动,这一幕画面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此时站在刀疤脸身后的奴隶们,已经有人因为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把自己给撸射了。
“呜……呃……”卡卡瓦夏被操得身体不断摇晃着,自己的鸡巴也半勃起来,顶端流出了清液。
“呵,看来你个骚货很有感觉嘛……”刀疤脸轻笑一声,“被奴隶的鸡巴操也能爽到硬,真是够下贱的。”
刀疤脸一边朝穴里猛操,一边俯身紧紧搂住少年的身体,和他肉贴肉,完全没有缝隙。他粗喘着寻到少年的唇,将他本来就微张着的小嘴撬开,舌头放进去大力翻搅,弄得无力反抗的少年只能被迫唔唔叫着,接受他的侵入。
刀疤脸身后的奴隶们看着漂亮少年的双脚渐渐缠上了刀疤脸的腰,两人紧紧搂在一起,边亲便发出咕嗯咕嗯的声音,肉棒已经捅得小穴汁水泛滥了,每一次拔出插进都拍得淫水飞溅,他们清清楚楚看着少年屁股上沾着的淫液慢慢朝下流。
“操,看那个小骚货。”有奴隶舔着嘴说,“腿把大哥缠得那么紧,看来是被干爽了。”
“看得老子鸡巴都要爆炸了。等会儿轮到咱们,得把这个小骚货里里外外都操透,把他玩个爽!”
“唔……唔……”卡卡瓦夏的嘴被堵着,他感觉到刀疤脸插得越来越深,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随着刀疤脸的动作在草地上前后磨弄,身体深处的快感也一浪浪涌上。刀疤脸健壮的胸膛不断前后摩擦着他挺立的乳头,用恨不得将少年操穿的力度狠狠顶到小穴最深处。他的舌头吧唧吧唧地搅弄了一会儿卡卡瓦夏的温热小嘴,终于放开了已经被亲到快缺氧的少年。
“叫啊,骚货,叫得大声点!老子干得你不爽吗?这里是树林,不会有人听到你的淫叫声的,哈哈!”
“唔嗯……爽……啊啊……”卡卡瓦夏有些缺氧的脑子还没回过神来,满脸潮红地在刀疤脸身下哼唧着,软绵绵的声音让刀疤脸的鸡巴更硬了。他发疯似的快速摆腰,用极高的频率操着身下少年那个流满淫水的小洞。卡卡瓦夏的鸡巴爽得完全勃涨起来,贴着自己的小腹,在刀疤脸猛捅几下之后,卡卡瓦夏哼叫着射了出来,沾得自己小腹和胸前都是精液。
“妈的,贱货,竟然自己先射了!操死你,操死你!喔,喔,骚穴开始夹我了,真够骚的……”刀疤脸猛烈地啪啪撞击,卡卡瓦夏被干得如同被巨浪冲击的小船,身体剧烈晃动,喉中泄出浸满媚色的婉转叫声,双腿下意识紧紧缠住刀疤脸的腰,脚尖绷得笔直。刀疤脸深深捅了几下之后,低喘一声,整根鸡巴都塞进小穴里不动了,后腰紧紧抵住穴口使劲。不一会儿,就有白色粘稠的精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溢出,刀疤脸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射进了少年紧窄的小穴里。
“操,真他妈的爽……”刀疤脸畅快淋漓地在滚热小穴中释放出来,爽到了天灵盖,忍不住骂了一声。他身后的奴隶们已经蠢蠢欲动了,但又不敢催刀疤脸。刀疤脸继续把鸡巴塞在小穴里,享受了一会儿那温热紧窄的淫洞,才慢慢将鸡巴抽出。少年穴里的精液顺着屁股慢慢往下,流在了草地上,又向下浸入泥土之中。
刀疤脸回头看着那十几个奴隶:“别一起上,免得把人弄死。”
“好好好!”奴隶们忙不迭地答应着,已经有人争先恐后地跑到刚被操完,小穴里还在往外冒精液的少年身边了。卡卡瓦夏美丽的彩色眸子中溢满了泪水,他已经不知道那是因屈辱而流的,还是因为被操得太爽而流的。
“哼哼,终于轮到我了!”一个精瘦的奴隶扑向卡卡瓦夏双腿间,急匆匆地将裤子脱了一半,握着挺硬的鸡巴就一下子插进了小穴,直捣黄龙。其他没抢到小穴的奴隶发出愤恨的抗议,但马上就占据了美丽少年的身体其他部位。
一个黄毛奴隶双腿跪在卡卡瓦夏头两侧,将自己的鸡巴强行塞进他嘴里,还有奴隶一左一右握着卡卡瓦夏的手撸自己的鸡巴,有人抬起他的脚蹭自己的鸡巴,恨不得将少年身上每一处嫩肉都物尽其用。
“哦,喔,你个淫荡的叛徒,我要用肉棒好好惩罚你的骚穴!”精瘦的奴隶扶着卡卡瓦夏的双腿,挺腰抽插着,爽得直哼哼,“我要把你的小洞射满,让你知道背叛我们奴隶是什么下场!”他身上有些脏污,穿得也是脏破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满是脏污的身体压在卡卡瓦夏干净的身体上,很快也将他给蹭脏了。
黄毛伸手轻掐着卡卡瓦夏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的鸡巴往他舌根处顶:“呵,小叛徒,你这张嘴一定喝过不少奴隶主的精液吧,今天就要让你尝尝奴隶的精液啦,哈哈哈!”
精瘦奴隶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你这个骚叛徒,射了,要射了,把你里面灌满!”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再次被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拍打着,紧窄的甬道里全是粘稠的液体。而黄毛也挺动了几下,畅快地释放在卡卡瓦夏的口中,满溢的精液爆开,顺着口角流下,黄毛抽出鸡巴时,还带出了一滩浓精,滴在了少年脸上。
拽着卡卡瓦夏手撸管的黑毛奴隶立刻补位,他紧抱着少年的身体坐起,掐住他的屁股命令他:“自己坐在我鸡巴上动!”卡卡瓦夏眼含泪水,嘴边还沾着精液,身边围满了虎视眈眈的男人,只能扶着黑毛的肩膀慢慢往下坐。黑毛平常一直被使唤和命令,此刻他发现自己竟然能对身上这个漂亮的少年发号施令,心底不由得涌上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卡卡瓦夏往下坐,一直到小穴将整根鸡巴都吃进去,黑毛掐着少年的手指越陷越深,将丰满的臀肉都掐出了红印。卡卡瓦夏的小穴又紧又热,而且刚刚被射过两次,插进去毫无滞涩感,一片湿润,一圈一圈紧紧箍着黑毛的鸡巴。
“喔……好爽,夹死我了……”虽然是让卡卡瓦夏自己动,但黑毛被这么一夹,也忍不住了,虽然坐着,但还是开始朝穴里挺腰操起来。
这种姿势让别的奴隶没办法插少年的嘴,有人凑上来贴在少年身后,握着鸡巴在他光滑的背上乱蹭,过过干瘾,有人绕到黑毛背后,握着少年白皙的双脚把玩蹭弄。
黑毛享受着鸡巴被紧致小穴套弄的快感,看着卡卡瓦夏的胸在自己眼前一上一下地晃着,终于忍不住一口叼住了他的奶头,啧啧作响地吃了起来。
“啊嗯……”卡卡瓦夏仰头轻哼一声,酥麻的感觉让他腰都软了,“别……别吃我的奶头……嗯……”
黑毛自然是没有理会,反而吃得更起劲了。他用湿滑的舌头拂过如红豆般挺立的小巧坚硬奶头,又用牙齿轻咬,还像小婴儿吃奶一般嘬了起来,仿佛真的想从少年的奶头里嘬出乳汁来似的。
他嘬着一边的奶头,也没放过另一边,用手指打着转儿玩弄起了另一边的奶头,卡卡瓦夏被他这样玩弄得实在受不住,紧紧抱住黑毛的脑袋放声呻吟起来。
“啊啊,好痒,受不了了……”
黑毛发现被自己玩弄奶头之后,少年抬放屁股的速度加快了,口中溢出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娇媚。黑毛看出他这是有了感觉,叼着奶头吸吮了一会儿便放开,故意用言语挑逗起少年来。
“喂,小贱货,是不是被老子吸爽了?看你长得又白又嫩,像个贵族似的这么漂亮,结果是个下贱又淫荡的胚子!”
说着还狠狠捏了一把少年的屁股:“你是不是又淫荡又下贱?说!”
“呜呜……”卡卡瓦夏搂着黑毛的脖子抬放着屁股,拼命想要鸡巴戳到自己身体最深处,渴求着他所熟悉的快感,“是的,我淫荡又下贱,只想让大鸡巴操我的小穴……”
“哼,就算当了奴隶主的男宠又怎样,你跟我们还不是一样的人,哈哈,你比我们还不如!”黑毛又发狠地朝卡卡瓦夏穴里操了几下,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将他翻了个面,从背后抱住他,用把尿的姿势掐着他的腿根操了起来。
“我们是奴隶,而你就是奴隶的小公狗!”黑毛附在卡卡瓦夏耳边粗喘着吐出淫乱的话,“向奴隶张开腿,被奴隶操,被奴隶灌精,在奴隶的鸡巴下扭腰的小公狗,哈哈哈!”
这下卡卡瓦夏面对着奴隶们,他小穴被操干的样子展现在众人面前。漂亮的少年浑身雪白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淡红或青紫的掐痕,还有奴隶们蹭上去的脏污和一些碎草。此刻他正淫荡地扭动着身体,双目含情地吟哦着起伏身体,紧窄小洞里紫红的粗大鸡巴不断进出着,将小洞一次次不断撑开。
此等美景让奴隶们垂涎三尺,已经有人凑上去叼住卡卡瓦夏的奶头又咬又吸了。卡卡瓦夏被操得神魂颠倒,屁股都被撞麻了,手指深深插进那个埋在自己胸前吸奶头的脑袋中,攥住他的头发,嘴里唔唔哦哦地乱叫着。黑毛也到了极限,掐紧卡卡瓦夏的腿根一挺腰,抵住他的小穴畅快地射了出来。卡卡瓦夏拖长声音哼叫,被操得勃涨半天的鸡巴因为后穴强烈的快感,也忍不住一股一股地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小公狗,被奴隶爆射的感觉怎么样?”黑毛粗喘着附在卡卡瓦夏耳边说,“骚穴是不是爽翻天了?”
“是……嗯,骚穴好爽……”卡卡瓦夏半眯着眼,腿根微微颤抖着,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之中。
身边有十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给卡卡瓦夏的身体休息的时间。黑毛刚刚拔出去,舔着卡卡瓦夏奶头的卷毛马上就将他按倒,又翻了个面让他背对自己。被按在草地上操了半天,卡卡瓦夏身上沾了些地上的脏污,穴里还有前面二人射进去的精液,但卷毛毫不在意地压了上来,掰开少年的屁股将鸡巴塞了进去。
“呼呼,等了半天,终于轮到老子爽了!”卷毛按着卡卡瓦夏的屁股,边操边揉,软弹的臀肉在他手里变换出各种形状。卷毛操了一会儿,一巴掌打在了卡卡瓦夏的屁股上,卡卡瓦夏忍不住惊呼一声。
“怎么不叫了?”卷毛将卡卡瓦夏双手拉到背后,钳住手腕,拉住他的手借力往小穴里撞,“你可是我们奴隶公用的小公狗啊,小公狗不就该叫吗?叫,给我叫!”
说着,又是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卡卡瓦夏叫出了声,被撞得大口大口喘着。卷毛尤嫌不满足:“只叫出声,不说点什么吗?我问你,你是不是我们的小公狗?嗯?”
“唔……我是……是大家的小公狗……”卡卡瓦夏被撞得趴在地上不断摩擦,“想要……想要主人们的大肉棒干到我最里面,把我……嗯……射满……”
卷毛似乎满意了,大力揉捏着卡卡瓦夏的臀肉,深深地操了几下:“真是个好鸡巴套子。”
“嗯嗯,好舒服,主人的肉棒……操得小公狗好爽……”卡卡瓦夏伏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口中的涎水直流。
“呵,这小公狗还挺乖。”另一个奴隶淫笑着跪在卡卡瓦夏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摸到了满手涎水,他看着眼前春情荡漾的少年,“既然这么乖,那就奖励你吃主人的鸡巴。”
奴隶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卡卡瓦夏嘴里,少年温热的小嘴包裹住鸡巴,奴隶挺动起腰来,胡乱戳弄着卡卡瓦夏口中的软肉。
卷毛粗喘着揉捏起卡卡瓦夏的臀肉,每次都将鸡巴整根拔出又顶入,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操弄都会在卡卡瓦夏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磨一下,磨得卡卡瓦夏双腿颤抖,浑身瘫软。可惜他的嘴被鸡巴堵住,没办法说些淫词浪语,只能唔唔地吃着鸡巴,把屁股抬得更高想让卷毛操得更深更猛。
插着卡卡瓦夏小嘴的奴隶一下下地将龟头往他舌根处送,紧窄的喉咙口不断吮吸着马眼,奴隶爽得紧拽卡卡瓦夏的头发乱叫起来:“喔喔,你个小贱狗真会吸,既然如此,就奖励你喝主人的精液!”
他将整根鸡巴都塞进卡卡瓦夏口中,龟头抵着喉口,浓稠的精液射了卡卡瓦夏满嘴,有的精液直接顺着喉咙口被咽下,有的则顺着卡卡瓦夏嘴角流了出来。爽完了的奴隶拔出鸡巴,卡卡瓦夏的金发已经被几人揪弄得有些蓬乱了,他双眼失焦地趴在地上,嘴里的精液涌出,滴在草地上。浑身瘫软的卡卡瓦夏口中发出微弱的声音,被身后的卷毛操得一下一下往前扑。
卷毛也快射了,他牢牢压住卡卡瓦夏的身体,鸡巴在他小穴里高速捣弄,捣得汁液飞溅,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液在卡卡瓦夏屁股上流成一片。终于,他将自己的身体和少年贴得严丝合缝,鸡巴顶到他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卡卡瓦夏无力地趴在地上,双腿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他感觉到鸡巴抽出,精液还在往外流时,就又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腿根。
想到有十几个奴隶,卡卡瓦夏明白这只是开始……
天色渐渐暗了,有个赶路回家男人走上了林间小路,步履匆匆。他向旁边望了一眼,皱起了眉,感觉到那边似乎躺着一个人,貌似……还没穿衣服。
他快步走进树林,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少年,全身光裸,胸膛不断起伏着,双腿大张。男人的视线移到少年双腿间,发现他的小穴周围沾着已经干了的白色液体,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男人不由得感到口干舌燥。
很明显,这个少年是被人给强奸了之后,扔在这里的。
那十几个奴隶将卡卡瓦夏翻来覆去轮番操完之后,便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他们知道那两个警卫醒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误,肯定会想办法将这件事瞒下来。而他们一行人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住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就行了。
误入林间的男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他紧紧盯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少年,呼吸越来越粗重。
既然他已经被强奸了,那么再加一个人,也无所谓吧。男人这样想着。
卡卡瓦夏虽然神智清醒,知道有个男人来到自己身边盯着自己看,但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上过,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他只能小声哼着:“不要,不要……”然后眼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脱下衣服,像饿狼一般扑了上来,搂住少年的身体乱摸乱掐一番。
“哦,喔……”男人不由分说地将硬邦邦的肉棒插进了小穴,在插进去的那一刻就叫出了声,“好软,好热……”
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干过的穴此刻分外敏感,肉壁紧紧吸着男人插进来的阴茎,男人甚至觉得往外拔的时候都有些困难。
“操,怪不得会被人强奸,穴这么紧还这么骚,把老子咬得这么紧,还不愿意松开。”男人边说边用力干着,肉棒把奴隶们射在里面还没干的精液挤了出来,咕吱咕吱地捣出一片淫声。
“你里面怎么这么多精液?看来不止被一个人强奸过了啊。”男人啧啧两声,揉起了卡卡瓦夏已经被玩得肿胀起来的乳头,“说,被几个男人强奸过了?”
“十几个……唔……”
男人一听,兴奋起来,狠狠掐住卡卡瓦夏的腿根顶弄起来,肉棒在穴里乱戳狠操着,把卡卡瓦夏干得叫出声来。
“真是个骚货,竟然被十几个男人强奸了!肯定是你勾引他们的对吧?”男人抬起卡卡瓦夏一条腿,让他翻身侧躺,一下下往里撞着。卡卡瓦夏大张着腿,感觉鸡巴进得更深了,虽然是在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但这种姿势却让他很有感觉。
“唔、啊,没有,我没有……”卡卡瓦夏抬着腿接受男人不断的撞击,面色潮红地喘着。
“还说没有?被人强奸竟然还露出这种兴奋的表情,就这么喜欢被人操吗?嗯?”
卡卡瓦夏的腿抬得有点酸,他用手扶着自己的腿根配合着男人的操干。此刻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是一片湿黏,粗大的肉棒将小穴一次次撑开到极限,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涌出,卡卡瓦夏屁股被囊袋啪啪拍着,大半个屁股上都流着湿黏的液体。
“嗯,喔,里面真是够爽……”男人抱着卡卡瓦夏那条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的腿,粗暴地干着越来越湿热的小穴,“怎么样,小淫货,是不是被老子的鸡巴强奸得很爽?”
“啊啊,啊……好舒服,嗯,顶、顶到了……”卡卡瓦夏失神地叫起来,男人将他翻身面朝自己躺着,双腿踩在地面上又深又猛地直直朝穴里干去,卡卡瓦夏伸直了双腿,抬着屁股将小穴往男人的鸡巴上送。
“操,真是个天生的淫货。”男人一边享受着被小穴不断夹弄一边骂,“被强奸还能这么抬屁股,简直骚得让人出火。”
卡卡瓦夏自己的肉棒也因为后穴一浪浪传来的快感抬头,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轻轻摇晃。男人一把抓住卡卡瓦夏摇晃着的肉棒撸了几下,卡卡瓦夏仰着脖子啊啊地叫着,脸都涨红了。
“不要……不要弄那里……啊啊,大肉棒强奸得我好爽,唔……”卡卡瓦夏有些神志不清地淫叫起来,“操我,唔,不要停……”
“妈的!”男人有些受不了了,“老子操死你个骚货,骚穴给我夹紧了!”男人放开撸了几下的鸡巴,开始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操穴上。
“唔唔,啊……”卡卡瓦夏缠紧了正在自己身上起伏不停男人,感觉到他正在自己穴里全力冲刺。在最深最猛的一次撞击之后,男人将精液射进了卡卡瓦夏身体里。
又被……内射了……
卡卡瓦夏想着,缠在男人后背上的脚尖绷直,后穴抽搐着高潮了。
“嘶——真他妈的爽!”男人低吼一声,“今天老子运气真好,在路上捡到这么一个小淫货,被老子强奸还能浪叫出声。”
男人将卡卡瓦夏翻了个身:“机会难得,不好好地强奸你几次岂不是亏了?”
夜幕降临,有人路过小树林时,似乎听见其中传来浸透了媚色的呻吟和粗喘。那人以为是谁在树林里野合,便快步离开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树林里,正有一个美貌的少年在被不认识的路人一次次翻来覆去地强奸,小穴被陌生人一次次地射满粘稠的精液。
星穹列车在宇宙中缓缓航行着,列车组成员在车厢内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帕姆在准备餐点,姬子在品尝咖啡,瓦尔特在看机器人画集,丹恒待在资料室里,穹在舷窗旁看风景,而三月此刻去了贝洛伯格,不在列车上。一切就如浩瀚无垠的宇宙那般宁静。
但这宁静却很快被打破,在舷窗旁欣赏银河的穹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叫出了声,姬子和瓦尔特赶紧上前查看情况,丹恒听见声响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只见穹的状况似乎越来越严重,额上不停冒出豆大的汗珠,终于支撑不住,直接躺倒在地上。
“穹,你怎么样,哪里难受?”丹恒有些焦急地问。
“呜……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翻搅……我好像,快爆炸了……”穹强忍疼痛,断断续续地开口。
帕姆很快拿来了列车上的探病仪,拿着它对着病人扫描一番,就能知道是什么病。但探病仪似乎不起作用,扫了几次都只能发出报错的“嘀嘀嘀”响声,同时还报出语音提示:“检测到患者体内有不明能量,无法得出结论——哔——”
瓦尔特和姬子沉思一番,对上目光后做了一个决定。
不一会儿,卡芙卡就出现在列车车厢内——当然,只是投影。
“呵呵,星穹列车的各位竟然会联系我,真是没想到呢……”卡芙卡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星核猎手小姐,事出紧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姬子看向卡芙卡,又看看正痛苦不已的穹,“或许你会知道这孩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卡芙卡走到穹身边,蹲下身来,伸手似乎打算摸上穹的脸,正看护着穹的丹恒一脸警觉,下意识想要挡开。但卡芙卡毕竟只是投影,手指从穹的脸上穿过去了。
她站起身来,看向姬子和瓦尔特:“看来,这孩子来到世上的时间过短,还有很多关于自己的常识不清楚呢。不过没关系,我会为你们好好说明的。”
“这孩子的情况是‘星核病’的一种。作为星核载体,体内星核的能量会逐渐积聚,而当积聚到一定程度时……”卡芙卡故意停下,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姬子和瓦尔特的表情,“就会爆炸。”
“什么?”两人紧张起来。
“体内的星核爆炸,这孩子当然也会死。不过,不用担心,只要定期将星核能量释放出来,穹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何释放?”瓦尔特问。
列车一行人纷纷严肃地盯着卡芙卡的投影,丹恒面色凝重,心想不管是要通过何种方式,自己都会帮助穹。
在几道灼人视线的注视下,卡芙卡轻笑一声,说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词。
“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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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慢慢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资料室里,睡在丹恒的地铺上。丹恒正坐在他身边,看到他醒来,眼神微动:“穹,你终于醒了。”
穹撑着身体爬起来:“丹恒……我刚刚是怎么了?”他还记得自己倒在地上,浑身像要爆炸似地难受。不知为什么,在穹看过来时,丹恒移开了目光,而且脸上似乎还浮起了一抹微红。
关于穹身体的状况,自然不能让姬子来说,而瓦尔特也自认自己并不适合跟年轻人聊这些,于是就只能让丹恒来解释了。
“穹,是这样的……”丹恒开始解释,越说脸上的红晕扩散得越大,要不是真的事关穹的性命,他现在简直想立刻跑出房间。
而当他将卡芙卡说的“高潮”二字原样复述出来时,整张脸已经红透了。穹也愣住了,虽说他算是这个世界的新生儿,但和列车一行人一同旅行了这么久,一些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不过他倒是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自己撸过,也没尝试过高潮的感觉。
“这样啊……”穹若有所思,“我倒是在丹恒收集在智库中的资料里看到过相关的描述呢,好像是自己用手就可以高潮?”
“对。”丹恒点头,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和别人做爱也可……以……”
他刹住了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感到有些尴尬。
“对哦!”穹倒是一脸天真地点点头,“不过我现在好像感觉没事了哎,还需要像卡芙卡说的那样,自己用手撸一次吗?”
穹眼睁睁看着丹恒整个头都红了,连脖子都是红的。半晌之后,他听见丹恒轻声说:“这次就不用了……刚刚事太紧急,所以我已经帮你弄出来了……”
“啊,这样吗?”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裤都被换上了新的。丹恒有点不敢直视穹的眼睛,但穹却抬头看着他笑了起来:“谢谢你,丹恒,你这可是救我一命啊。”
丹恒微微有些惊讶:“那个……你不会在意吗?让我这样随意触碰你的隐私部位……”
穹噗嗤一笑,摇了摇头:“怎么会介意呢?丹恒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兄弟之间摸一下也没什么的吧。”
丹恒:“……”
穹这副单纯过头的样子,总是让他感到很担心。
丹恒:“那个,穹,你还是得记住,你的隐私部位是不能让人随便触碰的。这次确实是事态紧急,关系到你的性命,所以我才……”
穹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丹恒的肩膀:“好啦,丹恒,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在外面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