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x卡提卡人 被囚 婉转承欢时刺死对方逃跑
接下来的日子,卡卡瓦夏被那几个卡提卡人绑住手脚,囚禁在帐篷里。几人白天出去,晚上回来之后就解开绳子,将卡卡瓦夏翻来覆去地操。到后来,卡卡瓦夏已经被操得麻木了,他习惯了这种日子,也学会了在残酷的强奸中寻找身体的快感。或许,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让自己没那么痛苦的方法了。
不过,他从来没有忘记梦中姐姐的话。他要活下去,不管多么艰难,都要活下去。他可以暂时忍受这种屈辱,但不会一直这样屈辱下去。他没有忘记卡提卡人对姐姐做过的那些残酷的事,姐姐的死如同他心头的一块烙印,永远也不会消除。
卡卡瓦夏渐渐变得顺从起来,不再挣扎,在几个男人操他的时候,意外地配合。他学会了在男人脱下裤子时就大张双腿等着他们进来,在男人插进来之后轻哼,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微微抬腰,喉咙中溢出的呻吟也浸透了媚色,一副被操爽了之后沉溺于情欲的样子。
又是一个淫欲之夜,那顶帐篷中,健壮男又在卡卡瓦夏身上起伏着,挥汗如雨,卡卡瓦夏将自己的双腿张大,微眯着那双美丽的眼,轻揽着男人的腰,口中溢出甜蜜诱人的呻吟。
健壮男的鸡巴一边在卡卡瓦夏的小穴里进出,一边淫笑着羞辱道:“小骚货,看出来了,你的洞现在很喜欢被操是吗?真是骚啊,被我们几个强奸了几次,就变成这种骚得离不开鸡巴的淫贱样子了!”
卡卡瓦夏娇媚地在健壮男身下呻吟着:“是的,主人,人家离不开大鸡巴,是要被鸡巴操烂的小淫货呢~”
健壮男对于这个会说骚话的小美人十分满意,他奖励似的狠狠往卡卡瓦夏的穴里捅了几下,身下的少年叫得更婉转动听了。
“嗯嗯,好爽,大鸡巴主人,操得深一点,操死我这个骚货……”卡卡瓦夏张开嘴,吐出红艳的舌头,脸上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淫态。
“嗯,真他妈骚,骚穴缠得老子这么紧,真是老子的好鸡巴套子!”
肉体拍打的闷响一刻不停,混杂着少年娇媚婉转的呻吟,健壮男挺腰将精液射进卡卡瓦夏的小穴。刚刚拔出来,猥琐男马上一脸淫笑地补上空缺,将少年翻了个身。卡卡瓦夏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晃着,刚刚被爆射的小穴还流着精液,在猥琐男面前一收一缩,少年嗯嗯喔喔地淫叫,一副邀请他赶快进来的淫态,猥琐男忍不住了,一沉腰就插进了满是精液的湿热小穴。
“他妈的,可真是捡到宝了,就没玩过这么爽的洞。”猥琐男整个身体都压在卡卡瓦夏背上,像青蛙捉对一般粗喘着朝穴里打桩,听着美丽的少年在自己鸡巴的攻势下吐出娇媚的呻吟。
“这骚货要是出去卖,估计能赚得盆满钵满。”一边的高瘦男搓着自己的鸡巴笑了一声,“你们说,要是把他卖给其他星球的奴隶主,咱们几个岂不是能大赚一笔?”
今晚还没操到少年的胖子男有些急:“卖什么卖,你上哪再去找这么好操的洞,这么白的身子?”
正享受着少年湿热小穴的猥琐男一边耸动着一边说:“等我们几个把他玩烂了再说卖不卖的事吧……喔,嗯,好紧的洞,夹死老子了……”
卡卡瓦夏承受着猥琐男一下下的操弄,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但眼睛却睁大了。这几个人竟然想把自己卖到别的星球去……他在茨冈尼亚已经过得够惨了,如果被卖去别的星球,更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他之前一直计划着逃走,也做了些准备,只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才迟迟未能行动。现在看来,不能再拖了。
“唔啊!”猥琐男低吼着,在急速的抽动中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少年雪白的身体里,爽得叫出声来,不舍地抽出了鸡巴。胖子男急吼吼地将少年翻了个身面对自己,迫不及待地将鸡巴塞进小穴,他要看着这张漂亮的脸操他,这样自己会更有感觉……
被几个男人轮奸操弄的每一夜对卡卡瓦夏来说都是那么漫长。半夜时分,几个男人终于将少年的身体翻来覆去地玩够了,其他三个男人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帐篷,唯有健壮男留在原处,呼呼大睡。
因为这个好操的少年是健壮男找到的,其他三人也一致同意把少年关在他的帐篷里。健壮男这段时间会在睡前把卡卡瓦夏的手拴在支撑帐篷的一根木柱上,让他睡在自己身边,方便自己夜里醒来想操穴时,随时可以操他。卡卡瓦夏已经不知多少次在睡梦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睁开眼时发现健壮男正压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鸡巴插在他小穴里不停耸动。而手被拴住的卡卡瓦夏,只能张开双腿,默默承受着他的操弄,小穴被迫承接住他一次次射进的粘稠精液。卡卡瓦夏觉得自己完全成了卡提卡人的玩物,是他们的性欲处理器,肚子里装满了他们射进去的精液。若他是女人,被玩了这么久,怕是早已怀上了这群下流卡提卡人的孽种了。
卡卡瓦夏的右手又被绑缚在了房间中央支撑帐篷的柱子上,他在漆黑的夜里睁着眼。
这段时间他表现的很顺从,男人们也渐渐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之前有一次,他们操完卡卡瓦夏,面对浑身无力,小穴里抽搐着流出精液,整个人昏死过去的少年,竟然忘了把他的手绑起来。而那次,卡卡瓦夏虽然闭着眼,但其实是在装昏。
他趁着那次难得的机会,等健壮男睡熟,便起身在帐篷里翻找起来。最后,在帐篷里寻到了一根细长的金属制品,一头是尖的,另一头是镂空的花样,看上去应该是女人的簪子,说不定是被他们残害的某个女人落下的。卡卡瓦夏想到了姐姐,眼神暗了暗,握紧簪子。他本来是想找刀具之类的东西,但实在找不到,不过这根簪子大概也能派上用场。平常卡卡瓦夏光着身子被操的时候更多,所以将簪子藏进衣服并不是个好主意。卡提卡人大部分都是席地而睡的,平常几个男人操他也都是在地垫上。卡卡瓦夏思索了一番,将簪子藏在了地垫之下。
那已经是半月前的事了,这段时间卡卡瓦夏每天睡前都会摸摸那根簪子在不在,这天晚上也不例外。他确认了簪子还在之后,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健壮男,应该是睡得很熟。卡卡瓦夏翻身起来,摸出了簪子,跪着一步步靠近健壮男。因为右手被绳子绑着,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他发现自己手中的簪子只能勉强够到健壮男的脖颈处。
他试了一下距离,发现除非面对着健壮男,才能又准又狠地刺在动脉上,在侧面刺的话,没有着力点,很难保证一下就刺进去。
正在卡卡瓦夏在健壮男的脖子上比划之时,健壮男咕哝了一声,动了动身体,眼皮有微微抬起的趋势。卡卡瓦夏心头一紧,赶紧将簪子放在了自己身侧的地垫上。
健壮男睁开眼那一刻,便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好像在被什么东西拱着。低头一看,是那个被他掳来的美丽少年,正用他那张柔软的小脸蹭着自己的鸡巴。男人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少年便抬起头来,他在黑暗中看不见少年的表情,但能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饥渴。
“啊啊,大鸡巴主人,人家的小穴好痒,痒得不行了,想要、想要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少年的声音中浸透了媚色,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忍受的急切,“呜呜,想被粗粗的大鸡巴捅穿,想被主人操死~”
男人也没想到,一开始被他们强行拉进帐篷里那个宁死不屈的少年,现在竟然会被鸡巴操得骚成这个样子,他的鸡巴也被少年叫得慢慢硬了起来。健壮男淫笑一声:“骚货,真的这么想让我操你?有多想?证明给我看。”
卡卡瓦夏马上张开双腿,手指熟练地钻进自己的后穴里,抬着腰,一副难耐的样子轻声哼叫着。帐篷外的月光射进来,健壮男能看见少年那张浸满情欲的脸。卡卡瓦夏右手还被绑在柱子上,左手三根手指抽插了一会儿自己的穴,又动了动被绑的右手说:“呜呜,人家这只手也想进来。”男人淫笑着骂了一句:“真他妈的骚,一只手还不够,老子倒要好好看看你个骚货怎么玩自己的洞。”接着便帮卡卡瓦夏解开了绳子。
卡卡瓦夏自然也如男人所愿,左右手一起插了进去,大概进了六七根手指。少年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不断进出,他刻意发出了男人最爱听的那种嗯嗯啊啊的婉转淫叫。
“呜呜,手指太短,够不到,想要大鸡巴进来,进来把我的小洞插透……嗯嗯……”卡卡瓦夏拉长声音,柔媚地哼叫,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声音。健壮男兴奋地喘着,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双手放在自己鸡巴上撸了几下。
男人被少年这副饥渴的样子勾得不行,他自己的鸡巴也已经被撸硬了。健壮男扑过来,把卡卡瓦夏按在身下,卡卡瓦夏往后一倒,感觉自己背部正好硌到了那根放在地垫上的簪子,虽然有些难受,但他暗松一口气。很好,这样健壮男就看不到那根簪子了。
滚热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冲进了少年紧窄的小穴,卡卡瓦夏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啊啊,好大,好热……”
“哼,你个小骚货,晚上被我们几个轮流操了那么久,竟然还不满足。”健壮男挺动着腰,在那不管吃过多少根鸡巴都仍然紧窄的小穴里前后耸动着,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小穴中的媚肉不断吸吮夹弄的快感。
“呜嗯,想要大鸡巴一刻不停地操我,把我的穴操烂,啊……嗯嗯……”卡卡瓦夏随着男人前后耸动的动作,不断在地垫上摩擦着,那根坚硬的簪子也不断摩擦着他的背部,硌得他生疼。
卡卡瓦夏双腿熟练地缠在男人的腰后,不断抬放着自己的腰,迎合男人的抽插,两人的交合之处渐渐拍打出了一片粘腻的水声,淫液沾湿了交缠在一起的毛发。
卡卡瓦夏盯着男人的颈部,心想这个姿势不好着力,如果是坐着面对男人,应该可以一击毙命。
健壮男自然不知道,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发出诱人娇吟的温顺少年此刻心中在想什么。他已经迷失在少年雪白柔软的身体和紧窄温热的小穴之中了,少年那一声声柔软的呻吟,更是叫得他血脉贲张,头晕目眩。
“唔唔,大鸡巴、操得、人家好爽……唔嗯……”卡卡瓦夏放浪地摆动纤细的腰肢,他搂住男人粗壮的腰,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卡卡瓦夏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被几个男人轮番操弄,他的身体因为各种刺激变得敏感了不少。现在被男人滚热的鸡巴操了一会儿穴,他就已经感觉到舒服了,后穴被鸡巴撑得酸胀酥麻,这感觉慢慢窜上脊椎,让他身体发软。
卡卡瓦夏恐惧地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这种被鸡巴操弄的感觉,对方不管是谁,只要能带给他快感,都是可以的,过去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不过,现在不是沉溺在快感之中的时候。卡卡瓦夏一边呻吟着,一边想着怎么能让男人坐起身来。
健壮男晚上刚操了卡卡瓦夏几次,现在睡到一半又起来操,他确实觉得体力有些跟不上,操穴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但他又舍不得这湿热小穴的夹弄,仍然勉力摆腰抽插着。卡卡瓦夏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他的双腿撒娇般地蹭了蹭男人的腰:“想要、想要坐在主人的大鸡巴上……让大鸡巴、捅穿我……嗯嗯……”
健壮男求之不得,他已经有些操不动了,正好让这个小骚货坐在身上自己动。他掐着卡卡瓦夏的腰,坐起了身,卡卡瓦夏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跪在他双腿两侧,开始一上一下地用小穴套弄起健壮男的鸡巴。他猛然往下一坐,将整根鸡巴尽数吞入自己的小穴中,感觉到龟头的顶端触到了自己甬道深处的敏感点,酥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卡卡瓦夏抑制不住地发出颤抖的呻吟。
被几个男人操了一段时间,他也学会了一些技巧。抬起腰吐出鸡巴时,卡卡瓦夏故意左右轻微晃动着屁股,男人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温暖紧致的肉壁左右摇晃着,穴肉轻轻吸吮着自己,忍不住捏着卡卡瓦夏的臀肉叫出了声。
“靠,真他妈的爽。”健壮男狠狠地捏了几下卡卡瓦夏丰满的屁股,“你个骚货,还真会服侍男人,看来这段时间被我们调教得不错。”
“嗯嗯……人家最喜欢服侍主人的大鸡巴了。”卡卡瓦夏扶着健壮男的肩膀,一边嘴里说着男人爱听的淫词浪语,一边心里盘算着怎样一下子插进他的大动脉。
卡卡瓦夏抬起腰又放下,每次都深深地将男人整根鸡巴吃进自己的小穴。他感受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戳弄,敏感点每次被刺激到时那阵甜蜜的酥麻一阵阵涌上。健壮男坐在那里不动,便可以享受鸡巴被紧窄小穴夹弄的爽感。他对这个体位非常满意,一边按揉着卡卡瓦夏的臀,一边凑近他胸前,舔弄起了他的奶头。卡卡瓦夏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他紧紧扶着男人的肩膀,呼吸急促,一边发出嗯啊的婉转呻吟,一边摸上男人的颈侧。
只有在情欲高涨时,这种触及动脉的抚摸才不会让人生疑。
他继续套弄着埋在后穴里的那根鸡巴,尽量让自己的呻吟更加婉转,更加媚色十足。后穴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埋在自己体内的勃动,指尖传来颈侧皮肤下有力的脉搏跳动。没错,就是这里。
卡卡瓦夏趁男人正忘情的吃着自己的奶头,手往旁边探去,嘴里同时说起了骚话,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嗯嗯,好痒……想让主人的大鸡巴干烂人家的小骚洞~嗯嗯,奶头要被吸肿了,好舒服呜呜……”
少年淫荡的话语是男人的催情药,健壮男死死按住卡卡瓦夏的屁股,自己坐在那里也忍不住开始挺腰,将鸡巴往穴里捅。
卡卡瓦夏终于摸到了那只簪子,他单手扶着健壮男的肩膀,右手将簪子握在手里,靠在背后,正好碰到了刚刚躺着挨操时被簪子磨弄的地方,一阵生疼。他忍不住叫出声,但这声痛呼混杂在充满情欲的呻吟之中,并没有引起健壮男的注意。
卡卡瓦夏手里握着簪子,用手背抚上健壮男的颈侧,再次确认位置。健壮男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此刻淫欲已经完全盖过了理智,他根本没有空去细想。健壮男仍然忘情地舔弄啮咬着少年的奶头,吃出了一片啧啧的下流水声。
卡卡瓦夏仍然大开大合地用小穴上下套弄着男人的鸡巴,本来他还以为能在杀死对方之前再高潮一次,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空了。卡卡瓦夏高高抬起右手,借着帐篷外射进来的月光,又准又狠的刺进了男人颈侧的动脉。
鲜血飞溅,一股喷射而出的热流扑在卡卡瓦夏的右手上,他彩色的美丽眸子在黑暗之中闪出了奇异的光。
同时,他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喷出了一股股热流,打在自己后穴的内壁上。
“咕……呃……”埋在卡卡瓦夏胸前的男人发出喉咙被扼住的声音,他难以置信地想要从卡卡瓦夏胸上离开,下意识伸出右手,想要去捂伤口的位置。
卡卡瓦夏:砂金x奴隶主被买下验货鸡巴检验小穴质量边操边被骂贱货
卡卡瓦夏永远不会忘记,当他回到埃维金人聚居区时,看到的是怎样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无数的尸体堆积,鲜血将地面染成红黑,热风扑在脸上,裹挟着恶臭与穴腥。那便是载入茨冈尼亚历史中,骇人听闻的卡提卡-埃维金灭绝案。
卡卡瓦夏寻了一处山洞暂时藏身,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身心俱疲的他沉沉睡去,来不及思考:砂金x壮汉被奴隶主送上淫欲斗穴场让十个壮汉轮奸给小穴打分
卡卡瓦夏就这样被奴隶主囚禁在小房间内,奴隶主兴致上来时,便会打开房间进来操他,完全不管少年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玩过像这个少年一样美丽又好操的身体了。这些日子,奴隶主有些欲罢不能,有时操得爽了,也想过干脆把少年永远关起来成为自己的专属禁脔。
但商人总是利益至上的,与其将这个尤物变成自己的禁脔,当然还是将他送上淫欲斗穴场能赚取更多的利益。奴隶主打算将卡卡瓦夏作为一个卖点,到时将他的照片一放出去,估计会有不少观众垂涎欲滴地买票进场观看。
很快便到了卡卡瓦夏被送上淫欲斗穴场的那一天。经过奴隶主前期的大肆宣传,有很多观众便是冲着这位有着炫彩色眸子的美丽埃维金少年来的。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年是如何在强壮的大汉身下呻吟求饶,淫荡地摆动着腰肢的。
来淫欲斗穴场观看激烈性爱场面的观众,大多数是阳痿。自己无法人道,便只能通过观看这种刺激的画面满足一下心理需求。
卡卡瓦夏这段时间的伙食倒是好了不少,当然这也仅仅是因为他能给奴隶主带来收益。奴隶主也不希望要上台挨操的少年一个个都病殃殃的,那样的话,他们根本就叫不出好听的声音,也不会在壮汉的操弄之下淫荡地扭动身体,只会像一具死尸一样挺在那里,而没有观众想要看到这种无趣的场景。
当卡卡瓦夏被人押上台时,他觉得场内的灯光有些刺眼。这些日子他一直被奴隶主关在小房间内肆意强暴,已经很久没有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没想到再次踏出房间却是在这种情境下。刚从一个地狱里出来,立马就要奔赴另一个地狱。就连卡卡瓦夏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虽然当时梦中的姐姐让他要活下去,那如果接下来的日子全都是这种炼狱一般的生活呢,也要继续活下去吗?
卡卡瓦夏躺倒在台上,张开了双腿,双手被手铐铐住,仰躺着看向场内的顶棚。跟他一起被押上台的,还有其他被挑选出来的九名少年奴隶。淫欲斗穴场是一个圆形的建筑,看台也是圆形。所以十人躺着围成了一个圆形,方便观众观赏。
喇叭传出的话语在斗穴场中响起:“各位尊敬的贵宾。欢迎来到淫欲斗穴场!今天,我们也如同以往一样,为各位准备了十名美丽的参赛选手!接下来将派出十名强壮勇武的试穴者,轮番爱抚可爱的选手们!好了,话不多说,希望各位贵宾看得开心!”
话音刚落,斗穴场最底部入口处的铁栅门便被打开,十个赤身裸体的壮汉鱼贯而入。卡卡瓦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十个男人,每个人身上都是健壮的肌肉,体型比奴隶少年们要大上好几圈。卡卡瓦夏一阵心慌,被这种体型的男人操,而且还是十个,他怕是真的会死在台上。
其中几个男人的鸡巴已经粗涨起来,剑拔弩张地指着看台的方向。广播声再次响起。
“好了,各位勇士们,请你们去尽情拥抱台上可爱的少年们吧!”
十名壮汉列着队走上看台,按照列队的顺序,依次在一位少年面前停下。卡卡瓦夏感觉到有脚步声在自己脚旁停下了。虽然仰躺着,他也能看见那男人像一根高耸的铁柱似的伫立在自己面前,而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完全翘起,鸡巴上青筋勃绽,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插进小穴里了。
随着一阵尖利悠长的口哨声吹过,十名壮汉便争先恐后扑向眼前的少年,开始对他们上下其手。卡卡瓦夏也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那个高壮的男人一下子掰开,带着手铐的双腕也被举过头顶按在地上,粗长的鸡巴抵着自己的穴口,完全没有什么前戏,就这样一下子插了进来。
确实,来这里的观众都是想要台上的人快点进入正题的,有谁愿意看大鸡巴壮汉给漂亮的少年慢悠悠地做前戏呢。他们就想要看壮汉粗暴地操弄纤细的少年,这样他们才能在心理上感到爽。而每位观众面前都装了一块可操作显示屏,他们可以随意选择角度放大观看此刻场上的画面。有的观众将35号卡卡瓦夏视角的屏幕放大,咽着口水,看着壮汉青筋勃起的粗黑鸡巴慢慢地撑开了少年红艳的穴口,穴口周围那细微的皱褶也被粗壮的柱身一点点撑平开来。
卡卡瓦夏虽然大张着双腿,已经做好了让壮汉的鸡巴插进他穴里的心理准备,但男人鸡巴的大小确实超乎他的想象。他此刻才反应过来,奴隶主就是专门为这比赛故意豢养了一批鸡巴大小异于常人的壮汉。这样,当巨大的鸡巴操进紧窄的小穴时,这种残酷又刺激的反差感,才会吸引人来观赏。
“咕呃……”卡卡瓦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裂开来了,鸡巴操进他穴里的壮汉冷笑一声:“你就是那个天天被奴隶主操穴的小奴隶吧,你不知道,哥几个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每天听见你浪叫,鸡巴都他妈的快涨破了。”
卡卡瓦夏这才知道,壮汉竟然能听见自己每天被干出的淫叫。
“呵,明明已经被奴隶主操了那么久,现在干嘛又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壮汉根本不管鸡巴插进卡卡瓦夏的小穴里会不会让他难受,自顾自着挺着腰摆动了起来,享受着紧窄小穴充分的夹弄。
“小浪货,之前被奴隶主操的时候不是叫得很骚吗?怎么不像之前那样叫了?”壮汉紧紧掐住卡卡瓦夏的腿根甩腰顶弄,囊袋啪啪啪地撞着他的屁股。周围传来了别的壮汉说话的声音,大概是在用言辞羞辱少年们,还夹杂着淫荡的笑声。还有一些人声隔着看台传来,应该是观众们在议论,一想到自己此刻被操穴的样子要被那么多人看着,卡卡瓦夏便觉得十分羞耻。虽说他之前也被轮奸过,但毕竟人数没有这次的多,也不会被屏幕放大让更多人仔细观察。而现在,看台上那么多人都会紧盯自己的小穴,朝向自己的方向,或者放大屏幕,看那根又粗又黑的鸡巴在紧窄的穴里蠕动。
十位少年此时都已经被压在身上的壮汉插进小穴了,一时间,呻吟哀嚎声此起彼伏。卡卡瓦夏觉得那过于粗壮的鸡巴插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自己的小穴从来没有容纳过这种巨物。之前别人的鸡巴插进来时,他会感到酸胀充实,而壮汉的鸡巴却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快要被撑爆了。
壮汉喘着气摆动腰,强行在卡卡瓦夏紧窄的小穴中抽插着。之前隔着房间门听到这个少年淫叫的声音时,他就已经一边听着一边自己打过手枪,没想到今天自己终于可以亲身上阵,操这个小骚货的穴。壮汉爽得不行,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将这个又漂亮又骚贱的少年狠狠地奸淫一番。
“呃……”卡卡瓦夏皱着眉,忍受着巨物不断刮弄自己肠壁所产生的异物感,以及小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随着壮汉强行在紧窄小穴中不断地摩擦,龟头分泌出的清液混杂着肠液,竟然起到了一些润滑的作用,卡卡瓦夏渐渐觉得肠壁被摩擦的感觉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而壮汉也发现少年的小穴变得更好操了一些。
“真是个骚货!明明是个男人,被人强奸了,后面竟然还会湿。”壮汉故意将生理反应作为卡卡瓦夏淫贱的证据,“小贱货,骚洞被老子的大鸡巴操得很爽吧。”
“不、不,没有……”卡卡瓦夏颤抖着哼叫,“嗯,呃……”
卡卡瓦夏脸色绯红,可怜兮兮地在壮汉鸡巴的攻势下发出忍受不住的娇柔呻吟。那张漂亮的脸在观众眼前的屏幕中放大,他们咽了咽口水,有的人巴不得现在插进卡卡瓦夏小穴里的人是自己。
有的少年已经被壮汉翻了个身,趴在地下让壮汉后入。有的少年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但还是不得不大张双腿,承受着身上壮汉粗壮鸡巴的猛烈攻击,就连哭泣声都被鸡巴操得破碎不堪。
耳边响彻着各种淫声,对卡卡瓦夏身上的壮汉来说这无异于催情剂。他淫笑着掐弄着少年白嫩的大腿根,将他的腿往胸上按去,狠狠让自己的肉棒直挺挺地朝他小穴深处塞去。
“啊、啊、嗯……”卡卡瓦夏的肉壁突然被这巨物一下子插到了顶,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真的被这肉刃劈成了两半。壮汉本来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突然紧紧搂住卡卡瓦夏的肩膀,整个人像一座肉山似的压在他身上,不断蠕动摩擦着身下美丽少年柔嫩白皙的肌肤。卡卡瓦夏几乎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双手被手铐铐住,根本无力反抗在他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
男人粗喘着,压在卡卡瓦夏身上,不断耸动着屁股抽插小穴,紧窄小穴中的媚肉像是一张张小嘴,他插进去时便一副饥渴的样子缠上来,吸吮挤压着他的鸡巴。每当他抽出去时,便会感到一股阻力,似乎是那些可爱的软肉不想让他的鸡巴离开。
壮汉一边猛烈地操干着一边说:“妈的,你个贱货,明明已经被奴隶主操过那么多回了,为什么你的骚洞还是这么紧?”卡卡瓦夏喘着,胸膛不断起伏,与男人炙热的胸紧贴,一边被迫双腿大张,忍受着男人巨大的肉棒在他身体里的侵入,粗糙灼热的皮肤不断摩擦着他的胸口和小腹,挺翘的乳头被磨得一片酥痒。
卡卡瓦夏本来软着的鸡巴也因为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摩擦,被磨得控制不住地勃涨起来。他深深感觉到自己此刻有多无力,自己的身体似乎从里到外都被身上这个男人给入侵了。而由于生理刺激得到的些微快感,和被巨物入侵奸淫的痛苦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嗯嗯,啊……”卡卡瓦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以忍受地在壮汉身下扭动起身体。但壮汉的膝盖却紧夹他的臀部,让他动弹不得。壮汉深深的凿挖着卡卡瓦夏紧致的肉壁,猛烈地插进他身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碾弄着少年身体里那一处硬硬的凸起,身体要被撕裂开来的痛苦和最深处渐渐升起的酥麻感一同袭来,混杂的感觉让卡卡瓦夏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腿根微微颤抖,口中泄出不成调子的呻吟。
壮汉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紧窄的小穴夹到了极限,他仰起头享受着少年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紧紧地搂住少年的肩膀,猛地往前一顶,畅快淋漓地在少年体内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卡卡瓦夏感觉到壮汉在自己小穴内射精了,温热的液体一点一点填满他的后穴。他不管不顾的操弄并没有让卡卡瓦夏的小穴高潮,就连夹在两人小腹间不断被摩擦的鸡巴,此刻也只是勃涨着没有射精,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卡卡瓦夏难受不已。
“射了射了!”盯着卡卡瓦夏的观众们激动不已,就好像是他们自己射在了少年身体里一样。可惜这些观众多半都是阳痿,看得着吃不着,他们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
壮汉此刻才从卡卡瓦夏身上离开,卡卡瓦夏一直被压着的身体终于轻松了,呼吸开始顺畅。刚刚被壮汉侵入的身体还保持着大张双腿的姿势,双手被手铐铐着,仍然放在头上无法动弹,双腿之间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慢慢流出,顺着小穴一直流到屁股。少年的胸膛不断起伏着,腿间那根鸡巴挺翘在空气中,顶端不断吞吐着清液。但却因为手被铐住,没有办法抚慰自己的前端,少年喉中只能溢出似是哭泣的声音。
此时有的壮汉还在继续操干少年的小穴,有的壮汉已经完事了,正等着别的壮汉完事之后互换。不一会儿,场内的广播悠然响起:“好了,:领头人玩星期日的翅膀撸他的jb接着把他按在椅子上草了
绑缚着星期日的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那是他在奋力挣扎,但似乎不管怎样都无济于事。手上、脚上和腰上都绑着链子,他根本无法挣脱。
星期日的外套很快被领头人脱了下来,几个公司职员皆是一愣。
“什么啊,我一直以为他衣服底下那个是背心,竟然是翅膀吗!”
被剥去外套的星期日,只能用深蓝色的翅膀裹住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公司职员眼中闪着奇异的光,纷纷伸手摸上了星期日的翅膀。
“呵呵,果然只有像你这样身份高贵的天环族才有翅膀啊……”领头人忍不住感叹,手掌之下,温热的羽翼控制不住地颤动着,几双手覆了上来,放肆的抚弄着星期日光滑的羽翼。
“喂,你们看,他这边的翅膀好像被剪了!”一个公司职员惊呼,几人全都看过去,才发现星期日右侧翅膀的尾端呈现出一个整齐的切口,与左边的翅膀相比竟然缺了一部分尾羽。
“哟,想不到高贵的橡木家系家主竟然也会被人做这种事情呢……”领头的强壮男人抚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看着星期日。
“老大,那我们是不是也能剪他的翅膀玩?”
“操,想想高贵的前家主被我们弄到哀嚎的样子,我就要硬了!”
领头人摇摇头,呸了一声:“你们傻吗,上头只说折磨折磨他,没说要损伤他的身体。到时出了什么差错,你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几个下属噤声了,领头人看着眼神中露出一丝恐惧的星期日,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