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景刃 景元找刃借酒浇愁 在身上倒酒入幽谷 被彦卿当场捉住
“你突然发什么疯,找我出来喝酒?”刃来到金人巷中的一家酒馆坐下,面前坐着一脸愁容的景元。
“出大事了,唉……”景元长叹一声,闷了一口酒。
“什么大事?”刃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装作全然知的样子满满喝着。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原因猜得七七八八了,八成是跟景元那个小徒弟有关。
“我徒弟,彦卿,你知道的吧?他……好像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景元别别扭扭地挤出这么一句。
见景元说的果然是这件事,刃也不瞒着了:“其实那天我从你家出去时,正好碰上那小子从外面回来。”
“什么?”景元愣住了,彦卿根本提都没提这件事……
“你这徒弟可不得了,当时就阴阳怪气了我几句,我一下就看出来这小子对你有意思。”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害得我……”景元说到一半刹住了车。
“提醒你啥啊,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想扯上关系……诶,等等,‘害得你’?”刃摸着下巴,盯着景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去,景元,你那徒弟不会是已经把你给上了吧?”
景元没说话,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
“啧啧,想不到你那徒弟动作还挺迅速……”刃感叹道。
“行了,别说风凉话了。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跟他干得爽就继续干,不爽就别干呗。”
“你脑子里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别的?那是我徒弟!我把他从小养到大的徒弟!说他是我儿子也不为过!现在是儿子把爹上了,你想想这个事态的严重性!”酒意上头,景元脸上飞红,气得锤了一下桌子。
刃愣愣地看着景元,有些不懂他在纠结什么:“但他又不是你亲儿子……”
“可是……”景元皱着眉。不是亲儿子,那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彦卿干了吗?当然不能啊……
“好啦,景元,出来喝酒,就别想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喝完干一炮,烦恼全消!”
“你这个人……”
“来,喝喝喝!”
“……”
景元喝得迷迷糊糊,中间似乎还断片了。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栈房间里。往旁边一看,刃正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瓶子,估计是润滑液。
“刃……”景元扶着晕晕乎乎的头坐起身,发现自己也从头到脚光着,估计是被刃给剥光了。
刃回过头:“醒了?那就干吧。”
“唔……”景元又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现在身体的欲望格外强烈,浑身都在发热,身体也有些绵软,小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身体内部有一阵一阵的痒意涌上。现在他急需一场性爱,来抚慰自己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当自己被鸡巴狠操的时候,就不会想那些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了。
刃轻车熟路地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用膝盖抵开他的腿。几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猛一捅进小穴,景元就被冰得叫了一声。
“景元,你喝完酒全身都是红的。”刃故意用几根手指撑开小穴,“我看看——啧啧,穴也是红的。”
“你他妈傻吗?那里本来就是那种颜色的吧……”景元的后穴慢慢适应了冰冰凉凉的感觉,那些液体和刃的手指似乎被自己的穴给捂热了。刃的手指在景元的穴里刮擦揉弄着,揉过他甬道中的每一寸,将润滑液均匀地抹在肠壁上。
“景元,你的穴都比平常热。看来下次干之前得让你喝几杯酒。”
“刃,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要干就快点干啊。”景元说着就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快点,抹个润滑液还那么磨磨蹭蹭的。”
“你急什么?看你那骚样,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到底是我欲求不满,还是你已经年纪上去了,已经不行了?”
“景元,你少在这里给我用激将法。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刃说着,便扶上景元的大腿向下压,鸡巴在那早已插过无数次的穴口蹭了蹭,然后猛然挺身长驱直入。
“唔……”景元闭上眼,胸口起伏,很享受似的微微挺了挺腰。刃开始挺腰操弄起来:“我操,景元,你的穴真的比平常要热。嗯,又热又紧地夹着我,爽……”
“嗯嗯……”景元熟练地抬腿紧紧缠住刃的后腰,“好热,好胀……嗯……”
景元的后穴此时被滚热坚硬的鸡巴塞满,觉得体内的痒意稍微被缓解了一些。景元自己的鸡巴也随着刃的抽插,慢慢抬头,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中戳着刃的小腹。
“呃……”刃忍不住抬头叫出了声,不知是因为景元的穴今天异常地热,还是因为自己喝了酒,身体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刃感觉到自己被景元的穴夹得腰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
刃掐住景元的腰,啪啪的朝洞里操着,囊袋一下一下拍在景元雪白的屁股上。
“景元……你的洞真的太好操了,我的鸡巴要在你的洞里融化了。”
“废话真多,操你的吧。嗯,唔……”景元也渐渐被操出了感觉。
景元一边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淫叫,一边用手握起了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刃插得景元的穴汁水飞溅,刚刚抹进去的润滑液混杂着两人在交合过程中分泌出的淫水被刃捣弄成一片细小的泡沫,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只能往景元的屁股上流去。
“刃,你知道吗?”不知为什么,景元脑海中涌入那天彦卿操自己穴的画面。
“嗯?”
“我徒弟的鸡巴比你的大。”
“景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有些生气地狠狠朝景元穴猛撞了几下,撞得景元的呻吟声都带上了颤音。
“景元,你他妈就是爱装。既然那么喜欢你徒弟的大鸡巴,干嘛还说什么师徒父子伦理之类的屁话。我看你就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你徒弟操得了。”刃一边挺腰在景元的小穴里进出一边说,“哦,嗯,你的洞真的紧,你徒弟操过你一次之后,怕是会欲罢不能。”
“唔,嗯……”景元双手抓住床单,“不行,他是我徒弟……嗯嗯、啊,刃,你他妈慢点……”
“就你事多,快点你又说太快了,慢点你又嫌慢,真难伺候。”
“我难伺候你还操了我这么多年?你不会是个抖吧?”
“哼!还不是因为你的洞太紧,太好操了。年轻的时候让我掐着你的腰操一天我都行,现在有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行了,少在那里伤感。”景元挺腰,随着刃的动作,一下一下将自己的穴往他的鸡巴上套。
“嗯,嗯,景元,你的洞真骚,把我的鸡巴缠得这么紧……你的小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对,我的穴最爱吃的就是鸡巴,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嗯……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
毕竟是老炮友了,刃非常清楚景元身体的敏感点。他扶着景元的腿根,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自己猛地朝他肠壁深处那一处敏感点撞去。
“啊!”景元惊叫出声,身体深处快要被刃猛烈的撞击贯穿,他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都麻了,快感一浪一浪的从最深处扩散开来。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不成样子的“嗯嗯呜呜”的淫声,手也在更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鸡巴在他自己的动作下已经涨到了极限,顶端开始吞吐着清液,景元的腰间发麻,感觉自己快射了。
“妈的,景元,真想把你给操死,每次都叫得这么骚。”
“嗯嗯,操死我,现在就操死我……”景元的叫声透着媚色,像是要哭泣一样。他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也停下了动作,鸡巴的射出的精液溅到了刃的小腹和胸口上。刃也掐着景元的腰往里深深的顶了几回,接着便停住不动,发出了沉重的低喘声。他也射了,全部射在了景元的穴里。
刃拔出鸡巴,躺在景元身边平复了一会儿。
“喂,我说景元。你想不想玩点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景元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胸膛慢慢起伏。
“就是——诶?”刃翻过身来刚要说新那个新花样,便看见景元的胸口竟然有明显的齿痕。他伸手碰了碰,随即想起了什么。
“我操,景元,你那个徒弟是不是还没断奶啊?竟然把你奶头咬成这样?”
“嗯。”景元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嘀咕了一句,“跟小狗似的……”
刃越想越有趣,不由得笑出声来:“唉,我说真的,你不如跟你那个徒弟在一起得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一种很偏执的占有欲,虽然你的穴确实好操,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操穴,被你那个徒弟暗杀。”
“切,怎么可能,他还能管到我的私生活不成。你要是阳痿了,就直接说你阳痿了,用不着拿我徒弟当借口。”
“你他妈说谁阳痿?你可真是拔屌无情,我拔屌,你无情。”
景元笑了几声:“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刚刚不是说要玩什么新的花样,怎么玩?”
刃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这是刚刚在酒馆里面顺手打包的。我想试试把酒倒进你穴里。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操。”
“行啊,来试试呗。”
景元躺在床上,抬起腿,将臀翘得高高的,掰开自己的小穴。他的脸一片潮红,不知是刚刚高潮过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脸红。
“你倒进来吧。”
刃已经将酒倒进了一个小小的细嘴酒壶中。按住景元的腿根。江湖高高拿起。倾泻的水柱。打字。丰软的臀上。大部分流进了小穴。还有的顺着臀往身下流,沾湿了一片床单。
景元觉得穴里湿湿的,过了一会儿。穴里边慢慢的涌起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
“唔呃……”景元挺了挺腰。有些难耐的皱起眉。呼吸急促了一些。
刃按着景元的退耕。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
“啊……”他忍不住低喘一声,“你的洞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
“刃,我他妈怎么感觉你在坑我?”随着刃的每一次抽插,景元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又热又烫。本来就喝了酒,穴里又被倒进了酒液,景元的穴变得更敏感了。虽然刃的鸡巴没变,也是像平常一样插入,但景元却忍不住颤抖起来,感觉刃的鸡巴每一次插进自己穴又拔出的过程让自己有些难以承受。自己的穴被戳得酥麻酸胀,奇妙的快感从火热的穴中扩散到四肢百骸。
好热,身体里像要烧起来一样。而身下的床单又湿又黏,让景元觉得更难受了。
景元推了推刃:“别在床上了,床都湿了。”
两人下了床,景元扶着桌子翘起屁股,刃扶着他的腰,再次又深又猛的往里一插。景元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软的,头也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用手抓住桌沿。
刃的鸡巴被情缘缓慢蠕动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的腰椎渐渐涌上射意。景元趴在桌上被刃操的前后晃动,摩擦着桌子,呼吸的频率也紊乱了,喘气声就如同在哭泣一样。但认知到这是景元爽的表现。
刃单手握住景元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酒壶朝景元身上倒去,景元被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震,塌着腰“呜”地叫了一声。婉转柔媚得像要哭出声来。
刃俯下身去,舔舐着景元背上残留的透明酒液,景元紧紧抓住桌沿,抬头呼出一口气。被舌头舔舐背脊的感觉又麻又痒,那种痒意像是随着酒液的作用渗进了骨头中一般,景元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都开始发痒。刃从景元脊背中段开始慢慢往上,一直舔到他的颈椎处,酥痒的感觉在他脊背上划出一条线来。景元闭上眼,拖长声音无力的哼着。
“痒,好痒……”
“哪里痒?是背上痒还是穴痒?”
“都痒,唔……”
“没事,我再好好操你几回就不痒了。”
“嗯……”
刃凶猛地甩腰,啪啪操着景元火热的洞穴。景元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快要支撑不住了,从腿根到小腿都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穴中的媚肉像是活的一样,吸吮着刃的鸡巴,不断蠕动着,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更深处引。
刃的鸡巴插了许久倒满酒的小穴,此刻也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感,一股止不住的射意涌上腰椎。
“呃,要射了……”
刃扳着景元的肩膀,重重将腰一挺,紧紧靠在景元柔软的屁股上,鸡巴整根深深插进他的甬道,畅快淋漓地在热烫的小穴内释放了出来。景元浑身绷紧,被刺激得扯出一声哭叫,手指牢牢抓住桌沿,小穴颤抖着高潮了。
“呜……”景元趴在桌子上无力地哼叫着,被浇过酒液的背部一片湿潮,泛着水光。刃射完精,还在回味那种畅快愉悦的感觉,鸡巴插在景元穴里,半天没拔出来。过了一会儿,刃才将鸡巴从景元的穴里缓慢抽出,堵在穴内的精液混杂着各种水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倾倒在景元腿上,再慢慢顺着修长雪白的腿流到了脚背上。
景元已经没有力气了,浑身绵软,只能趴在桌上无力地喘着,刃想将他拉直站起都做不到。刃没办法,只能先将景元一把打横抱起,准备带着他去浴室洗洗。
就在这时,客栈的门“哐”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刃回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景元的徒弟。他那双眼中燃起的怒火,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给烧成灰烬。景元搂着刃的脖子,微微抬起头,爽得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滚圆。
“彦卿?!”
彦卿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又一脚把门给踹关上了。他面色不善地盯着眼前两个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的男人看了会儿,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来。
刃抱着景元悬在半空,一时不知道是该把景元放下好,还是继续抱着好。
这被捉奸的奇怪感觉是怎么回事?等等,自己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放开他。”彦卿站定在景元和刃面前,冷冷开口。刃几乎是下意识地,赶紧将景元放在床上让他坐着。
虽然已经和彦卿坦诚相见过了,但此刻自己刚跟刃干完,身上的痕迹都还没洗净就被彦卿看见,那种羞耻便更加一层。景元慌乱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彦卿,你为什么……?”
彦卿冷笑一声:“师父彻夜不归,作为徒弟,当然有出门寻找的义务。”
景元心下一惊,以往和刃约在外面,几乎都是在白天,偶尔在晚上时,也会提前编好合理的借口告诉彦卿。这次确实是因为喝醉疏忽了,没顾得上时间,也忘了编好借口告诉彦卿。
“彦卿,那个……你、你先出去吧,我、我一会儿就回家,洗完之后就走。”景元语无伦次。
彦卿上前一步抓住景元的手:”将军,你还想在这里洗完?”
景元说:“那要不然呢?我总不能就这样浑身脏兮兮的回去吧?”
刃刚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彦卿便回头死死的盯着他:“你这老头子,为什么还跟将军混在一起?
刃一脸莫名其妙:“喂,你这小孩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成老头子了,上次不还是大叔吗?我好歹也是你师父的炮……朋友,你讲话能不能客气一点?”
彦卿冷笑:“上次在家中碰见时,我对你讲的话就已经够客气了。但既然你还要不依不饶地缠着将军,就别怪我骂你。”
刃感觉自己从化龙妙法事件之后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冤屈:“是我缠着你家将军吗?我跟你家将军那可是你情我愿的好吗?”
“你、情、我、愿。”彦卿这句话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既然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敢公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次出来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
“呃……”刃一时语塞。公开?公开什么?堂堂罗浮将军公开自己有炮友吗?还是堂堂星核猎手,告诉自己的同事,自己在罗浮仙舟上有个炮友?
“作为一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敢和将军上床,不敢承认和他的关系。”彦卿怒视着刃,捏紧拳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将军在一起?
刃也被彦卿屡次出言不逊惹毛了:“我不配?想当年我跟你家将军一起在床上玩的时候,你小子还是个受精卵!小毛孩子还有资格来评价你叔配不配了?”
“你……”
彦卿还想怼回去,景元就捏了捏彦卿的手:“好了,彦卿,别吵了。”
“将军……”彦卿望向景元时立马变成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将军,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比你小一点的吗?”
景元:“……”
等等,这已经不是小一点了,而是小了几百岁啊。
看眼前这状况,自己不好好回答,怕是没办法洗身洗澡。于是景元开始跟彦卿耐心地解释:“不是不能接受比我小的,但彦卿,你是我徒弟,而且从小一直跟我一起生活,你跟我儿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哪有父亲和儿子在一起的?
彦卿着急地说:“为什么不能,我们又不是亲父子。而且将军,难道那天我操你操得不爽吗?我感觉你很爽的样子。”
景元现在恨不得把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刃瞪大了眼,看看景元又看看彦卿。一副吃瓜的表情。
彦卿说完又看了刃:“将军,这种男人只在和你上床的时候才出现,平常我从来没见他出现过。和这种人谈恋爱有什么意思?不如赶紧踹了他。”
刃和景元此时才明白,彦卿是误会了他们俩之间的纯炮友关系。
彦卿又拉住景元的手开始表忠心:“将军,他可以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我比他年轻,我腰和身体都比他好。我还能照顾你的生活,能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你难过的时候,我还能安慰你。”
“我刚成为云骑骁卫不久,工资不够多,但以后我的工资会慢慢上涨的,我也会努力升职,成为你的依靠。”
刃忍不住啧啧几声,要不是他作为彦卿的假想敌鼓掌听上去有点像在嘲讽,他一定要狠狠为景元这棵马上要开花的老树狠狠鼓掌。彦卿听见刃在旁边“啧啧”,不满地转过身去:“你咂什么嘴?我说的这些你能做到吗?”
刃摆了摆手:“做不到做不到,我和景元只是炮友,我们就只是非常单纯地上床而已,什么谈感情爱来爱去的,我们之间可从来没有,清清白白的。”
这回轮到彦卿愣住了:“什么?你们是炮友?”
刃点点头:“哎呀,真不想说给你这种纯情小青年听。我们之间就是那种没有感情关系,上床只为了爽的好、炮、友。”
彦卿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转向景元,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景元也只能点了点头:“对,就是炮友,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们就是在一起让彼此身体上爽爽而已……”
彦卿似乎松了口气,他感觉事情的复杂程度上升,但抢人的困难程度下降了。
刃反正已经爽完了,于是摆了摆手:“你们之间的破事不要牵扯我,我先走一步了。”他回头看向景元:“唉,这说不定是我们最后一次约炮了,看来,我该换个新炮友了。”他又转向彦卿:“你不知道,你家将军从年轻到现在需求一直都是那么强烈,你啊,多吃点那个什么补肾的东西补补,小心被榨干。真诚建议。”
彦卿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景元有些不爽:“刃,就你妈话多。你可真是拔屌无情,说走就走,留我一个人面对……”
刃食指挡在嘴上“嘘”了一下:“哎呀,可不敢胡说。我当然是拔屌无情,我要是拔屌有情,这小子不得把我砍了……”刃又看了彦卿一眼,对方眼中明明白白写了几个字“还不走?”
“好了不说了,走了。”刃挥了挥手,一溜烟跑出客栈房间,剩下景元和彦卿面面相觑,两人现在都莫名有些尴尬。
景元开口:“那个,先不说了,我去洗个澡先。”没等彦卿做出什么反应,他便一跃而起冲进了浴室。
下一章:彦景刃彦卿浴室抱操景元泡热水澡插穴景元接受彦卿
景元洗澡的时候,一想到如今的局面,便心乱如麻。说实在的,谁会对年轻的肉体没有兴趣?能和彦卿这种年纪轻鸡巴又大的做上几回,他也会觉得很爽,觉得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但这样对彦卿来说公平吗?他还年轻,本来可以找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对象,而自己比他大了几百岁。彦卿年纪轻轻的,他和自己就这么在一起了,真的好吗?景元思绪繁杂,在涉及到彦卿的问题上,他总是会想很多。
景元洗完澡,把后穴弄干净后也没有关掉莲蓬头,他听着水柱冲刷在自己身体上的哗哗声,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好像这样就能让水声将繁杂的思绪全部冲走。
浴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景元抬头,接着就看见淋浴区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彦卿脱得一丝不挂,那一大坨东西赤裸裸地挂在腿间,就这么走了进来。景元慌得一下往后靠在了墙上,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胸。
“彦卿,你……”
彦卿双手“啪”一下撑在墙上,将景元半拢在自己怀中,莲蓬头喷出的水柱打在他背上,汇成数道细流滑落:“将军,您真的对彦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景元此刻根本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彦卿胸膛的热意隔着空气传递过来,笼罩着景元。他讲话的声音低沉,麻酥酥的磨着景元的耳朵。
景元怎么可能对彦卿没感觉,那感觉都不是一点点,而是汹涌而来,非常强烈的。但景元根本不敢承认,一旦松口,接受了彦卿,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罗浮就算风气相对开放,也有很多男子与男子相恋,但他不确定,加上养父子与师徒这两个debuff之后,世人对他们的关系是否还会宽容地接受呢?还有,过大的年龄差也让他胡思乱想,担心不已。
“彦卿……”景元慎重地开口,“如今我已清楚地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作为你的监护人,将你从小教到大的师父,我不想看到你难过或者是受伤的表情。”
“我无意恋爱,所以才会和刃保持了那么久的炮友关系,而且我还比你大那么多……你明明有别的更好的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难过,会受伤,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你的良配。”
彦卿开口:“将军,那只是你觉得,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先和我试试呢?”
景元一时无言,彦卿用手指微微抬起景元的下巴:“将军……”他微微念叨着,接着闭眼覆上了景元湿润滚烫的唇,酥麻的感觉从唇瓣表面扩散开来。莲蓬头冲出的水声隆隆,混着景元自己的心跳,灌满了他的耳朵。景元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个吻也能让自己的心不断震颤。他脑子嗡嗡响着,感觉所有的思考,都因为这个吻而停止了。
他没有推开彦卿,也不想推开。他只是靠在墙上,任由彦卿在他嘴里攫取着丰沛的津液,缠卷着他湿热的舌头。彦卿掐上景元的腰,用力按揉起来,景元一下子就腿软了,赶紧扶上身侧的墙壁,差点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景元现在不想思考,他只知道眼前的这具肉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彦卿粗喘着放开景元的唇,他的一条腿被彦卿高高抬起。水声哗哗,彦卿顺手摸到了架子上放的沐浴露瓶子,挤了一些沐浴露出来,沾在手指上,捅进景元的穴。刚被刃开拓过的小穴,又被景元自己洗过了,此刻又湿又热,刚被沾着凉凉沐浴露的手指插入,便控制不住地缩紧,包裹着彦卿的手指。彦卿的手指在穴中揉弄按压,肠壁被不断刺激,景元难耐地轻叫出声。彦卿抚慰般的吻了吻景元的唇:“将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手指退出,彦卿那灼热滚烫的肉棒挤在景元的穴口,他扶着肉棒在小穴柔软的入口浅戳了几下,接着便一下子猛然插入。
“啊……”景元忍不住叫出了声,伸手搂住彦卿的脖子。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还是再次让自己的徒弟操进来了……
甬道里被滚热的肉棒塞得满满胀胀的感觉,让景元感到非常舒爽。彦卿慢慢动着腰。不断吻着景元的唇和脖子,还有他眼角那颗诱人的小痣。现在他和景元之间的阻碍少了一个,刃已经自动退出了,而且他和景元之间也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关系。彦卿相信,景元总有一天会是他的。
彦卿又按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抹在景元的胸前,湿湿滑滑地覆盖了他整个胸膛和小腹。彦卿抠弄亵玩起了景元的乳头,景元按捺不住地夹紧了穴。
“啊啊!彦卿,别、别玩那里……”照理说,自己和刃才刚刚干完,身体不应当如此敏感才对。但大概是由于换了人,景元敏锐地感觉到彦卿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刃很不同。彦卿并没有停止揉弄景元的乳头,他又捏了一会儿,弄得景元胸前的沐浴露都起了泡沫才罢休。他扳起景元另一条腿,让他整个人缠在自己身上,自己则紧紧的托住景园的臀,让他悬在半空。这样景元的胸就正好对着彦卿的嘴,彦卿一伸舌头,舔上了景元胸前的肉粒,这个姿势能让他吃奶吃得更加方便。
“唔唔……别、别这样,彦卿,啊……”景元虽然嘴上说着别这样,但当彦卿埋在自己胸口,将奶头嘬得啧啧作响时,竟然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按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奶头上任由他舔咬嘬弄,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
和刃当炮友的这么多年来,两人虽然玩过很多花样,但好像极少会被刃吃奶头的时候。吃奶这一行为总会让景元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只有婴儿才会吃母亲的奶。但此刻,自己的徒弟趴在自己胸口上吃奶,却让他心底泛出了一股别样的感觉。他不禁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是彦卿的母亲,他应该也会在小时候像这样吃着自己的奶。但他又和彦卿真正的母亲不同,他不仅要被彦卿吃奶,还要被他插穴。
想着想着,景元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彦卿似乎对景元雪白的胸情有独钟,舔完一边的奶头,又开始舔另一个,舌头打着卷儿在奶头上刮过,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尖,刺激得景元身体一阵颤栗。同时彦卿下身的动作也一刻未停,努力地朝景元穴中不间断地干着。大概是由于重力的原因,这个姿势总是能让彦卿插进景元身体最深处。
彦卿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景元的奶头,发出“啵”的一声。他掐住景元的屁股,将他微微向上抬,然后手一松,又将他的臀紧紧托住。
“啊!”景元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感觉到彦卿那根粗长滚热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体里。在自己甬道的最深处跳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呜呜,彦卿,太深了……”景元的声音像是浸染了浴室中的水汽,听上去带着鼻音,似乎有些委屈。
“可是我想要进到将军身体的最深处。”彦卿说着,埋在景元颈项之间,突然咬上了他的肩膀。
景元痛得轻叫一声:“你是狗吗!”
“我想让将军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彦卿看着景元,继续刚刚那种托着他屁股一上一下的猛烈抽插方法,“想让将军从里到外,从心到身体,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话说得景元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对爱情充满向往,试图和人谈过恋爱,但后来发现,别人都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似乎也并不存在他所期望的那种纯粹的恋爱。后来他便放弃了追寻此事,转而和刃当起了炮友,对他来说,这种解决性欲的方式非常高效,不用和别人产生情感上的关系,不用受欺骗,不用内耗纠结,患得患失。本来他是对恋爱这种事情嗤之以鼻,毫无兴趣的人,但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会因为小徒弟的一句表白而心跳。
“将军……”彦卿的目光痴迷地望向他,“将军,我爱你。”
景元睁大了眼,同时颤抖着叫了一声,因为彦卿埋在他体内的粗长肉棒顶到了他肠壁深处的敏感点。彦卿一边狠狠地地抽插,次次刮过景元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头与景元接吻。景元只能紧紧搂住彦卿的脖子,喉中不断溢出唔唔的声音。两人唇间亲出一片啧啧水声,交合处也被抽插出一片粘腻的水声,景元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失去控制了。
彦卿压住景元的身体,把景元牢牢钉在墙上,发狠地在他穴里冲刺起来。景元紧紧搂着彦卿,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彦卿的鸡巴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蹂躏着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唔……”景元婉转的叫声混杂着莲蓬头中不停歇的哗哗水声,小穴不断蠕动,颤抖着紧紧缠住彦卿的鸡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那一点喷发,无可控制地直冲天灵盖。景元双手紧紧嵌入彦卿的脊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彦卿被突然高潮的小穴,也绞得到了极限,再往景元穴中狠狠抽插几次后,自己也释放了出来。精液沿着紧窄的肠壁慢慢往下流,从小穴中溢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和水流混在一起被冲走。
彦卿把景元压在墙上,抚摸着他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上他的唇。景元此刻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浑身瘫软,整个人不断地往下坠,彦卿一把拖住他的臀抱住他,将他放在了一边的浴缸之中。
彦卿趴在浴缸边,细细的描摹着景元的眉眼:“将军,舒服吗?”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开,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舒服……”
彦卿握住了景元的手:“将军,以后我也想让你这么舒服。”景元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彦卿争辩什么父子师徒伦理相关的问题了。刚刚那剧烈的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想在浴缸里好好躺一会儿。
“将军,你还是不愿接受我是吗?不过也确实,站在您的角度看,我提出这种要求确实太突然……”彦卿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去,“没关系,我已经和将军做过两次,这也足够我回味一生了。”
“就让我以后作为徒弟陪伴在将军身边,默默的保护将军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景元皱了皱眉,不明白刚刚还热情高涨和自己做爱的彦卿怎么突然开始丧气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把你养这么大,自然是希望你能幸福。”
彦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我很幸福,将军。只要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哪怕无法作为恋人真正拥有你,我也感到很幸福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望向景元的眼中可并不是这个意思。景元能看出,彦卿很难过。
景元心乱如麻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之前说试试,那我们就先试试吧。”
“真的?”彦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哪里还能看出刚刚那种丧气的神情。景元突然醒悟过来,心想:妈的,我是不是被这小子套路了?
但话已经说出口,就覆水难收了。彦卿进了浴缸,像小狗似的抱着景元就亲了起来:“将军,将军……”他一叠声地叫着。
“好了好了。”景元拍了拍彦卿的头,“你就这么高兴?”
“高兴,将军。能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都值了。”看见彦卿的笑脸,景元的心底也止不住的喜悦起来。
“好了,”他摸了摸彦卿的头,“起来吧,一直在这里坐着……诶?”
彦卿打开浴缸水龙头,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热水渐渐地淹没了两人。
“彦卿,你这是……”
“将军,我想做一些让你更舒服的事情。”彦卿抱着景元,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水漫过了两人的身体。景元背靠着彦卿滚热的胸膛,身体浸在热水之中,驱散了刚刚背靠在浴室墙壁上的凉意,每个毛孔好像都打开了。
景元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彦卿握住,下意识挺了挺腰。彦卿就那么握着柱身,上下动作起来。景元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自己的鸡巴泡在热水中。然后又被彦卿的手这么上下撸动着。快感一点点涌上,景元喘着气,有些难耐的用手扶住了浴缸的两侧,下意识弓起腿。
彦卿附在他耳畔,开口时湿热的气息涌来:“将军……”
“嗯……”景元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彦卿只是简简单单地唤了自己一声,但那热气却刺激得他发痒。他说不清究竟是哪里在发痒,可能是耳朵,可能是自己正在被握着的鸡吧,也可能是心里在发痒。
大概是因为同为男人,彦卿很清楚怎么弄能让景元更舒服。大手将他的柱身和囊袋有技巧地抚慰过一回又一回,景元的鸡巴在热水中被撸到了极限,一股白精控制不住地喷射了出来。就在他大口喘气,还沉浸在刚刚前端的高潮之中时,臀后抵上了一根热硬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彦卿的鸡巴。但这次他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甚至还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将军,我要进来了。”
“你、你不用特地说一声。”景元觉得这样有些羞耻。
“好。”彦卿一挺腰,将滚热的肉棒,再次捅进了景元紧窄的穴中。景元扶着浴缸,被操得不断耸动,耳朵里全是两人身体相撞时哗啦啦的水声。
景元大敞着双腿,彦卿扶着景元的腰,不断地操干碰撞着。虽然彦卿那巨大的肉棒每次刚刚插入自己的穴时,他总会感到一阵难受,但等彦卿插弄一会儿之后,难受的感觉就会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小穴被塞满的充实感,以及肉棒每次插入捻弄肠壁时,酥麻酸胀的感觉。
“嗯……啊……”景元扭着腰叫出声来,“彦卿,嗯……嗯……好舒服……”彦卿听了这话,肉棒埋在景元的穴中跳动了一下,掐住景元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他粗喘着凑在景元耳边难耐地开口:“将军,我喜欢听到你说舒服……将军紧紧地夹着我,我也很舒服。”
景元扭动着腰,使彦卿的鸡巴和自己的小穴内每一寸都充分接触。每一次扭动和插入,他都能感觉到有热水灌入自己的穴中,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他也不觉得难受。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景元扶着浴缸壁,坐在彦卿的鸡巴上,被彦卿掐住腰不断起伏着。
“唔,啊,彦卿,我……”
彦卿扶着景元的腰又深又猛地冲刺着,两人肉体交合处拍打出一片激烈的水花。景元扯着嗓子,似乎想要高声地叫,但吐出来的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让彦卿听着心痒,鸡巴更痒。
“将军,将军,啊……”彦卿不断着唤着景元,“将军,你里面好舒服,把我夹得好紧……我想射了……”
“嗯嗯,你不用、特地告诉我……”景元感觉自己的小穴也快到极限了,刚刚已经被彦卿撸射过一次的鸡巴此刻也挺立起来,随着彦卿的动作在水中不断晃动着。
“呜呜,啊……”身体好像被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刷过,景元头脑一片空白,似乎连身体内部都变空了。他双手紧紧地扶着浴缸壁,张开嘴发出绵软无力的叫声。彦卿也紧紧搂住景元的小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小穴。处在剧烈高潮中的景元都没空去注意咬在自己脖子上的痛感。等彦卿松开口之后,他脖子侧边已经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齿痕,彦卿印象是担心自己咬痛了景元似的,又在那齿痕上舔了舔。
景元无力地向后,靠在彦卿胸膛里,喘着气说:“彦卿,你真的是狗。”
彦卿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是的,彦卿是将军的小狗。”
景元忍不住轻笑一声,摸上了彦卿的脸,转头主动的吻了吻他的唇。彦卿愣住了,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景元:桑博x客户桑博边被客户操穴边讲述自己被强奸破处灌精的经历
大概是因为被突然插入,桑博的小穴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将男人的鸡巴绞得紧紧的。男人被又湿又热的小穴那么一夹,舒爽无比,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他咬着牙,努力克制着射意:“操,你的穴还真是名不虚传。”
“过奖了,先生~”
“别叫我先生。”男人开始朝桑博身体里顶弄,龟头刮弄着富有弹性的肉壁,“叫我主人,小骚狗。”
“好的,主人。”桑博开始配合男人操穴的频率,轻轻晃动着身体,“啊,主人,骚穴被主人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好胀,好舒服啊~嗯~”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趁主人不在的时候,让别的男人操你穴了?”
桑博嗯嗯哦哦地叫着,努力挺动着腰,把自己的后穴往男人鸡巴上送:“是的,主人,那些男人非要操小骚狗的穴,我也是没办法呢~”
男人甩着腰啪啪地将自己整根鸡巴抽出又插入,大开大合地操着这传言中的名器:“真骚,怪不得穴这么软,这么好操,看来主人的小骚狗已经被别的男人操熟了。”
“啊啊,主人插得好深,人家的小穴要被主人插破了~”
“小骚狗,你:桑博x狱卒桑博被绑在床上狱卒入珠巨根操穴塞口球皮带抽臀
狱卒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慢慢走近床边,铐住桑博一只手,将中间的链子部分绕过床头高高的铁栏杆,又铐住了桑博另一只手。
“啊,原来狱卒哥哥喜欢玩这种啊。”桑博笑了笑。“好刺激哟,狱卒哥哥,一想到你要这样玩,桑博的穴都痒了。”
狱卒淫笑着,朝桑博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妈的,你这屁股长得真够骚,像你这样在监狱里都能发情的骚犯人,就该被狠狠惩罚。”
“嗯嗯,哥哥快来狠狠惩罚桑博吧~桑博的穴想哥哥的大鸡巴想得不得了呢~”
“放心,哥哥马上来帮你的小穴止痒。”狱卒的手指一下子插进桑博的小穴,桑博的腰立马就绷紧了:“啊啊,哥哥~”
“哎哟,”狱卒有些惊讶,“穴这么紧,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桑博嗯嗯叫着,感受着小穴中摩擦着黏膜的手指,扭动着腰:“哪能呢哥哥,您看我这样子,像是雏儿吗?”
“哈哈,”狱卒笑道,“我就说,你骚成这样,都主动求操了,哪有雏儿像你这样的。”
“是呢,哥哥,我的穴早就被男人插烂了。我就是干这个的,他们都说我是名器,哥哥要不要插进来爽一爽~”
狱卒一巴掌拍在桑博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在空荡的牢房内回荡。“妈的,骚货,你骚成这样,怎么他们没让你去住多人牢房?这样的话你还用求我操吗?直接让你的狱友轮流强奸你的小穴,不得把你个骚货爽死了!”
“啊~可是我观察了这么久,就只有哥哥你长得最健壮了,桑博就想让哥哥你来操我呢~”
这话让狱卒非常受用,他十分满意的又抽了桑博屁股几下:“骚货,既然你就是干这行的,那哥哥可要玩点大的了,怕你受不住啊。”
“哥哥,老桑博什么都玩过呢,您说你想怎么玩?”
狱卒淫笑着:“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在玩你之前,我得先试试你的穴好不好操。”桑博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很空虚,刚刚男人往他屁股上抽的那几巴掌让他的穴更痒了。他不断地扭动着腰,丰满结实的臀在狱卒面前晃来晃去:“那哥哥就快点操进来嘛~”
狱卒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狱卒从后面扶着桑博的腰,一挺身插进了穴里。狱卒的鸡巴操进穴之后,桑博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呃,哥哥你等等……”桑博感觉这根捅进自己穴里的鸡巴,和他之前感受过的都不太一样。对方的鸡巴表面似乎不是平整的,而是凹凸不平的,凹凸的地方硬硬地滚过黏膜,在桑博的肠壁中不断摩擦按压,而那坚硬的感觉并不是人类的肉棒能达到的。
桑博感觉到自己的肠壁被这根奇特的鸡巴弄得异常敏感,梆硬凹凸的东西将他长臂的每一寸都碾过。狱卒似乎近很精于此道,操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桑博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狱卒紧紧掐住桑博的腰,啪啪朝他身体深处撞去,桑博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嗯,哥哥,你的鸡巴、啊、弄得我好爽~为什么哥哥的鸡巴、啊啊、这么硬,和别人的不一样?”
狱卒笑出了声:“小浪货,你才发现?我的鸡巴里面装了珠子,你不知道这间监狱里有多少人被我这根鸡巴弄得欲仙欲死,今天老子给面子来操你的骚穴,你可真是赚了。”
狱卒改造过的鸡巴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硬邦邦地操弄按摩着桑博脆弱敏感的肠壁。桑博觉得自己的肠道被这个改造过的巨根操得比平常张地更开了。桑博想,天呐,自己的穴不会被这种东西给操大了吧?之后如果要再做生意的话,客户们觉得自己松了该怎么办?
他突然感觉有点后悔,但男人次次狠狠地冲击到他肠壁内的敏感点,又让他爽到双腿颤抖,白眼直翻。算了,小穴被他操大就被他操大吧,这张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男人扶着桑博的屁股,用那根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朝穴里撞去,桑博被他操得不断往床头的铁栏杆上撞,手铐也不断撞摩擦着铁栏杆,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嗯、嗯、哦,狱卒哥哥,你轻点~桑博,要、要被哥哥,操坏了……”
“你的小穴不是名器吗?被人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有弹性,怎么可能被操坏?再说了,就算操坏了又怎样?像你这样的骚货。就该被大鸡巴狠狠惩罚,狠狠操坏!”狱卒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深更猛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阴囊打在桑博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狱卒低喘着,狠狠地朝桑博肠内的敏感点撞去,桑博的鸡巴慢慢抬起头来,前端一股一股地冒着透明的液体。清液从龟头渗出,一点点落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贱货,操死你,把你骚穴射满!”狱卒狠狠一顶腰,硕大的鸡巴喷射出精液,将桑博的小穴浇了个透。狱卒抽出鸡巴,桑博爽得趴在床上,嫣红的穴口不断收缩扩张,吞吐着刚射进去的精液,看上去分外淫荡。
“小骚货,你的穴很不错,但是你的话太多了。”狱卒说完,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桑博就觉得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似乎是一个圆圆的球。那东西将他的嘴撑开了,旁边似乎还有根带子,紧紧扣在了他的脑后。
“呜呜……”桑博说不了话了,只能从喉间挤出含混的呜咽,背后的狱卒满意地朝桑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呵,乖多了,老子就爱听骚货说不出话只能哼哼的声音。”
狱卒抽出自己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伸手揉了揉桑博丰满结实的屁股,接着卷起皮带,朝桑博臀尖抽去。清脆的一声“啪”回荡在囚室中,桑博整个身体都挺直了,嗓子中溢出唔唔的呻吟。雪白的臀肉轻轻颤动,立时留下一条红痕,桑博感到自己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呵。”狱卒轻笑一声,似乎对自己留下的痕迹非常满意,“你作为犯人,竟敢勾引狱卒,而且还长了个那么骚的穴,谁让你骚成这样的?我现在就要好好地惩罚你个骚货。”他高高抬手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桑博雪白挺翘的屁股,桑博痛得呜呜直叫。
以往他遇到爱玩这些的客人,那可都是要狠狠收费的,并且他遇到的次数也不多,大部分人只是正常地操他的穴,一般不会玩这些花样。这次怎么就这么不巧,随便拉了个狱卒,对方竟然正好就是爱玩这个的!
算了,看在对方玩完之后能给自己好处的份上,忍了。
狱卒一下一下打着,皮带有时会扫过桑博腿根处软嫩敏感的皮肤。渐渐地,桑博感受到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痛感,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这种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涌上来,让他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他的鸡巴因为这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翘起,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嘴因为被口球堵着闭不上,桑博嗯嗯呜呜地哼着,口中分泌出大量的涎水,顺着口角淅淅沥沥地落下,沾湿了一片床单。桑博不断扭着屁股,此刻他甚至有些希望男人的皮带落在自己屁股上。他竟然被男人打爽了。
“哈,你果然是又骚又贱,竟然被老子打硬了。”狱卒也发现桑博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停止了鞭打,伸手往前摸上他的鸡巴,大力地上下套弄起来。桑博“呜”地一声,腰一下子塌了下去。扣在床头栏杆上的手铐,撞击着栏杆,格啷格啷响着。
“呜……咕!”桑博快要射了,像快要窒息一般急速喘气。
狱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桑博喉间挤出长长的一身“呜”,龟头顶端喷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溅在了牢房的墙上,顶端残留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床上,还有的顺着桑博的鸡巴慢慢向下流去,沾得他鸡巴旁浓密的毛一片湿黏。
桑博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也没想到能在狱卒的鞭打下勃起。狱卒贴在桑博的背上,大手玩弄起他的乳头,桑博发出嘤嘤呜呜的叫声,刚刚高潮的他浑身无力,此刻发出的声音简直就像小猫一样。
“怎么样骚货?看你的样子应该快爽死了吧,放心,哥哥马上就让你更爽。”
狱卒将桑博的手铐从床头上解开,桑博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狱卒要放过自己,玩点正常的时,狱卒竟然又拿出了好几副泛着银色的链子,尾端是黑色的皮扣。
桑博不知道狱卒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有些害怕的嗯嗯叫着。狱卒将皮扣套在了桑博的双手和双脚上,然后又将链子另一端锁在床栏的四角,让桑博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躺在床上。桑博下意识微微挣扎起来,发现链子虽然看上去很长,但自己稍微抬一抬手脚,就会被链子扯住,双手双脚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动作起来只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响声。
狱卒淫笑着跪在桑博大张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他:“好久没遇到过像你这么骚的犯人了,哥哥今天可得好好的惩罚一下你,一直惩罚到你叫都叫不出来……”
狱卒拿起一瓶透明的液体往桑博胸口倒去,液体是有些粘稠的质地,倒在桑博胸上之后没有往旁边流,而是黏黏糊糊的停留在他胸口处。男人大手抚上桑博的胸,将那片粘液抹匀,桑博的身体因为男人的抚摸不断抽动,微微喘着气,光裸的胸口上下起伏。
桑博的胸口很快被抹得一片丝滑,微微泛着诱人的水光。男人一边抹一边用手指抠弄起桑博胸前的肉粒,桑博的反应激烈了一些,身体不断扭动着,喉间溢出“嗯唔”的难耐叫声。
“呵,骚货,被摸爽了吧,看你这骚样。别急,马上就给你吃哥哥的大鸡巴。”
狱卒扶上桑博的腰。桑博被链子拉开大张的双腿中间,紧窄的穴口处还粘着狱卒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狱卒一挺腰,顺着湿滑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桑博的小穴。
“咕嗯!”
狱卒的手摸上桑博的胸不断揉捏着,巨根在他穴中抽插,混合着精液挤压出一片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的手脚被控制了,嘴也被堵住,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平常接客时,就算别人操他,他也是能自由活动自己身体的。而此刻他被这样绑着,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根本就是被动地在挨操。但此时他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只能任由狱卒玩弄自己的身体。
狱卒摸上桑博的膝盖,将他的腿弯曲起来朝下压,接着自己双手撑在他软嫩腿根上,以此为支点,抬起整个身体,像做俯卧撑一般,将鸡巴几乎全根抽出,然后借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将鸡巴深深钉进穴里。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猛,狠狠的往桑博身体最深处操去,桑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
桑博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他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眼泪也被操出来流了满脸,又疼又爽。刚被爆射过一次的小穴,此刻敏感无比,又被狱卒凹凸不平的鸡巴按揉压弄着,桑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比正常人鸡巴硬了不知多少的凸起插得他几乎想要嚎叫。但可惜他的嘴现在被堵着,只能发出“咕嗯咕嗯”的哼叫声。
终于,狱卒一个狠狠的下压,将整根鸡巴埋在桑博体内,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桑博的肠壁上。桑博“咕嗯”哼着,小穴一阵一阵抽搐,腿根筛糠似得抖个不停,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一点点灌满自己的小穴。
口球终于被拿开,桑博此刻已经目光迷离,脸上全是水液,他微张着口,像小狗一样喘气,满是红痕的胸口不断起伏。而穴口也因为狱卒的玩弄爆射,周围沾满了一圈精液,还有精液从小穴中不断流出。
狱卒系上皮带,解开桑博的束缚,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用具尽数收起。他看了躺在床上的桑博一眼,桑博正门户大开张着腿,全身都泛着色情的水光,一脸被玩弄过后的痴态。
狱卒轻笑一声:“真是一个极品骚货。你在监狱的这段时间,就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那之后,桑博就在监狱里被狱卒翻来覆去地干了很多次。狱卒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会玩又特别骚的犯人了。只要轮到那个狱卒当班,桑博的小穴就会遭殃,狱卒经常将他按在床上或者按在地上墙上畅快地操着他的穴,或者用各种玩具调教他,一弄就是一整晚。
当然,桑博也得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他平常在监狱中的伙食就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关于自己的案子,狱卒那边却迟迟没有给他消息。
某次,杰帕德结束了白天的工作,又来到贝洛伯格监狱视察。因为是在晚上,所以他让典狱长不用陪着自己,自己随便看看。来到桑博的牢房附近,杰帕德突然想到桑博之前试图拜托自己留意一下他的案子。他后来也确实帮桑博问了一下法院的工作人员,对方说桑博的案子证据不足,等流程走完之后,应该就会让他签字出狱。想到这里,杰帕德准备跟桑博说一声案子的事情。
杰帕德来到桑博的牢房前面,心想桑博说不定已经睡了,当他透过铁栏杆朝房间里看去时,却看到了令他惊异的一幕。
桑博正被一个穿着狱卒制服的人紧紧按在墙壁上,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空荡的牢房中响出了回声。昏暗的灯光下,他甚至能看到狱卒粗黑的鸡巴在桑博臀间的小洞中不断进出。桑博贴着墙,呜呜地叫着,那声音绵软而婉转,是他平日里和桑博打交道时从未听见过的柔媚音色。
“呜呜……大鸡巴哥哥,你操得好深,桑博的小穴快要被你操穿了……”
狱卒听了这话更兴奋了,甩腰往桑博的穴里插得更加起劲:“就是要把你个骚货的穴操穿!”
杰帕德站在铁栏杆外面,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挪不开脚步。桑博那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的皮肤,还有他那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都让他移不开眼。杰帕德忍不住想到之前那次,桑博把手放在自己腿中间,隔着裤子揉捏自己鸡巴的感觉,想着想着,他便微微有些硬了。
狱卒一巴掌甩在桑博挺翘的臀上,打出一片臀浪,他紧紧掐着桑博的腰,用力抵住他的小穴,低吼一声射在了里面。杰帕德看见桑博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扯出一身长长的呻吟。狱卒又打了桑博屁股一巴掌:“喔……你这骚穴真是太爽了……好了,我下次再来操你,骚货!”
“好的,大鸡巴哥哥~”桑博扭着身体发出撒娇似的声音,又犹豫着加了一句,“那个……大鸡巴哥哥,话说我的案子怎么样了?”
狱卒一顿,心想,卧槽,这事给忘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笃定的样子,敷衍了桑博一句:“你别急,在办了在办了,我帮你问过了,你迟早都能出去,放心好了。”
“真的吗?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大鸡巴哥哥~”桑博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看见狱卒准备从房间里走出来,杰帕德立马闪到一边,将自己的身影藏匿在走廊的柱子之后。等狱卒走远之后,杰帕德便踏进了桑博的牢房。
桑博正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抠弄着刚刚狱卒射进去的精液。听见响动,他惊讶地抬起头来。
“杰帕德长官,为什么你会来?”
杰帕德走近桑博:“所以你一直都是在牢里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桑博愣了一下:“怎么了,杰帕德长官?嗯……老桑博和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
杰帕的眼神暗了暗:“这种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狱卒不得以任何理由,采用任何方式从囚犯身上求得好处。”
桑博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杰帕德长官,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认死理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在我身上得到好处的同时,我老桑博自己也爽到了,也得到了好处呢。”
杰帕德叹了口气:“算了,不说那些。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你的案子我有帮你留意。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你实施了诈骗,所以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狱了。”
桑博挑了挑眉:“谢谢你,杰帕德长官,虽然这个消息刚刚那位狱卒已经告诉过我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杰帕德冷笑一声:“狱卒告诉你?你不会真以为狱卒有查看卷宗的权力吧,他只是在糊弄你罢了。”
桑博的表情慢慢冷下来。虽说用身体交换钱或者他想要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常态,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些什么,不能白白给人操。想到这段时间自己让狱卒操了那么久,也就是多吃了几口饭,最重要的事情却没能得到回报,桑博不由得皱起了眉。
“好了,”杰帕德说,“你就安心待在这里,等待出狱吧。”
“等等。”桑博叫住了杰帕德。杰帕德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杰帕德长官,我老桑博向来拿人好处是肯定会回报的,既然你帮我留意了我的案子,还给我带了消息过来,那么……”桑博翘了翘唇角,“我便任由你处置,杰帕德长官。”桑博便说着便张开了双腿,脸上摆出魅惑的笑容,望向杰帕德。
杰帕德咽了咽口水,要说他不想操桑博,那自然是假的,刚刚在外面隔着栏杆看狱卒操桑博,已经把他的鸡巴看成了半勃的状态。桑博门户大敞,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收一缩。杰帕德不由得开始想象,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洞里,那感觉将会是何等快乐。
像受了蛊惑一样,杰帕德转身慢慢一步一步走向桑博。桑博发现自己的勾引起了作用,不由得更加骚浪起来:“长官哥哥,快来嘛~桑博的穴现在好痒呢,就等着长官哥哥你来操了。”
杰帕德有些难耐地微喘着靠近桑博,手摸上了他的大腿,细嫩的触感,激得他一阵战栗。桑博刻意配合杰帕德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杰帕德哥哥,你摸得人家好痒~”
杰帕德的呼吸一瞬间紊乱了,他手摸至桑博的小腹,慢慢往上直至胸膛。
“如何?杰帕德哥哥,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好摸?”桑博向杰帕德魅惑地眨了眨眼。杰帕德抬头,正对着桑博的脸。他另一只手扶上桑博的面颊,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平常卖身时,大部分客人都只对桑博的穴感兴趣,但亲吻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有些客人就喜欢亲嘴,他们总是大力的撬开桑博的唇齿,粗暴地在他口中舔搅,将他的口水吃进嘴里,和他温热的舌头狂乱地纠缠在一起。亲吻完之后,桑博有时甚至会觉得腮帮子发酸。
但杰帕德的亲吻却有些出乎桑博的意料,他只是吮吸着桑博的唇瓣,像某种小动物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桑博一直等着杰帕德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唇缝,但杰帕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吸吮着桑博的唇瓣,并没有深入。
杰帕德就这样浮于表面的吻了一会儿,按揉了一会儿桑博的身体,便放开了。桑博望着杰帕德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碧蓝色眸子湿漉漉的,显得越发迷人。
接近身体的热意离远了,桑博愣愣地看着杰帕德起身离开:“杰帕德长官,你为什么不继续?”
这还是桑博:杰桑桑博让杰帕德免费操杰帕德将桑博压在窗上插穴拍下淫照
果然如杰帕德所说,桑博不久之后就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桑博觉得身心舒畅,本来他一直盼望着可以早日被放出去,好早点开始继续接客。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如果不做,他就会一直心痒难耐,难以入眠。
那便是他必须跟杰帕德好好操上那么一回,这样他才能舒服。
杰帕德本来是和姐姐希露瓦分开住的,而最近希露瓦要去别的星球巡回演出,所以便拜托杰帕德住在机械屋里,帮她照看那一堆花花草草,所以杰帕德最近一直是住在机械屋里的。
于是,在某个夜晚,桑博敲响了机械屋的门。
杰帕德这几天刚好在休假,当他打开门,发现来访者竟然是桑博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
“桑博,你已经出狱了?”
“杰帕德长官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桑博冲杰帕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杰帕德似乎刚刚躺下,穿着睡衣,头发还乱着,他愣愣地说:“哦,好……那你进来坐会儿吧。”
桑博不把自己当外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机械屋。机械屋一楼是店面,这段时间因为希露瓦不在,已经暂时关了。而一楼也没有方便招待客人的地方,于是杰帕德病变把桑博带到了二楼。桑博发现他从来没来过的二楼倒是别有洞天,二楼有个小客厅,窗户全是透明落地窗,还有一条走廊,两边分散着几个房间,可能是姐弟三人的卧室之类的。
桑博来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朝落地窗外看去。外面是街边的夜景,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街上还是有偶尔经过的行人和车辆。杰帕德挠了挠头:“那个,桑博,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桑博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便微笑着摇了摇头:“杰帕德长官,如果你问的是食物的话,就不用了。我想吃的,是别的东西。”“
啊?”杰帕德一时没有听明白。
桑博看着杰帕德愣愣的样子,心里更喜欢了,干脆开门见山:“杰帕德长官,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
桑博点点头:“对,感谢你之前帮我留意我的案子,还特地来监狱告诉我案情相关的消息。”
杰帕德有些脸红:“你不用这样,我就是顺便……”
桑博环视了一下二楼,问:“杰帕德长官,现在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住?”
杰帕德点头:“对,玲可出去探险了,我姐姐去巡回演出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桑博笑了笑:“那便好。”
杰帕德又没听明白,但下一秒他就瞪大了双眼,因为桑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杰帕德有些慌:“桑博,你、你在干嘛?”
桑博很坦然地说:“感谢你啊,杰帕德长官。你在监狱里做了一半就走了,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你说过,你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些,但我现在已经不是犯人了,而你在休假之中,也脱下了戍卫官制服,那我们现在做这些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桑博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无懈可击,杰帕德愣了愣,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桑博已经把上衣脱了,扔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精壮的胸膛,接着又将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一条内裤,站在杰帕德面前。坐着的杰帕德被这白花花的肉体晃得有些头晕,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之下,他发现桑博的肉体和那天在牢狱中雾里看花瞄到的那一眼相比,显得更加诱人了。杰帕德盯着桑博的肉体,眼神暗了暗。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桑博,既然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了。”
桑博听到这句话,兴奋了起来。说实在的,杰帕德光是这个眼神就能让他小穴发痒,鸡巴发硬。桑博跪在杰帕德双腿间,搂住杰帕德的脖子,贴紧他的身体开始发浪:“杰帕德长官,不用怜惜老桑博这朵娇花,快把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我的穴里吧。”
杰帕德自然也没有客气,抱着桑博猛一翻身,就把桑博压在了沙发上。杰帕德用力地吸吮着桑博的唇瓣,这次他没有像之前在牢房中那样小心翼翼,而是捏住桑博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口中猛烈地翻搅。桑博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杰帕德是那种害羞草食系的,没想到此刻的杰帕德放飞了自我,变得如此生猛。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有反差的人。
杰帕德摸到桑博的后穴,把几根手指插了进去。但或许是由于。杰帕德是银鬃铁卫,常年战斗的手指上覆着一层厚厚的茧,粗糙的触感接触到桑博的肠壁时,让他的小穴忍不住舒爽地瑟缩了几下,将杰帕德的手指夹得更紧。这比桑博用自己的手指插弄时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唔、唔……”桑博忍不住叫出声,“嗯嗯,杰帕德长官,你的手指弄得我好舒服……桑博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杰帕德的手指在桑博的后穴中激烈地捣弄,他微微喘着,热气喷在桑博颈间:“别急,马上就来操你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