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任掐下巴激烈舌吻黑医被勾张子宫迎粗D
在贺正平起身去关门时,廖星文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可当初和贺正平在一起时的放荡记忆涌上了心头。
那时两人为了追求刺激,什么都敢玩,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了,他还开玩笑地问贺正平,要是被看到了,那个人会不会想操他,到时候贺正平会不会答应。
贺正平的回答自然斩钉截铁,表示自己绝不会让别人碰他。
可惜那样霸道深情的人,最后还是烂掉了。
他还没从思绪中抽离,贺正平就把他抱上桌子强吻了起来。
贺正平掐着他的下巴,粗暴地用舌头撬开了红唇,找到舌头与之交缠,
“唔嗯……哈啊……嗯、啊……”
两条舌头抵死交缠,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从唇舌中溢出,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廖星文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迎合。
熟悉的味道和舌吻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搂住贺正平的脖子,仿佛回到了当初热恋的时候。
“嗯、啊……慢、慢一点……啊、唔嗯……亲亲好舒服……啊啊、唔……”
贺正平听着他的呻吟,眼底欲色翻滚,他按着廖星文的后脑勺,防止他逃走。
他走进诊所前只是想和廖星文解释当年的事,可当他看到廖星文身上的红痕时,一切就失控了,他想用自己痕迹把那些红痕覆盖住,让廖星文明白谁也取代不了他。
在动手时他已经想好了后果,也预想廖星文会激烈反抗自己,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廖星文也和他一样渴求着对方。
他把舌头伸进廖星文的喉咙里,用舌尖勾着那里的敏感点,感受着廖星文的战栗,空闲的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摸向了双腿间的骚逼。
骚逼已经淫水泛滥,他拨开了廖星文阴蒂上的包皮,用指甲刮搔着阴蒂上的小孔。
饥渴蠕动的逼口溢出了一股淫水,湿了贺正平的手,他兴奋地吸住廖星文的舌头,把舌头勾出红唇在半空中交缠。
“啊、嗯……舌头好舒服……啊唔、哈啊……这么玩阴蒂会、会喷的……唔……”
廖星文话音刚落,骚逼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逼口摩擦的指腹也被吸进去了些,欲求不满地吮吸着。
“插进来……想要大鸡巴给骚逼松一松……啊嗯、唔……”
贺正平听到廖星文的诉求,立刻拉开拉链让鸡巴弹出来打在了骚逼上。
“啊!”
刚刚高潮的骚逼还很敏感,贺正平立刻感觉到有一小股淫水喷在了鸡巴上,他低哑道:“你还是这么敏感,我现在插进去,你肯定还会高潮一次。”
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中,根本没有把贺正平的话听进去,直到鸡巴猛地插到了底,他这才回过神。
骚逼里的淫水被鸡巴堵在了子宫里,还残忍地研磨着子宫口,想要顶进去享受里面紧致的包裹。
龟头绕着子宫口打转,哄得它张开一点小口,贺正平马上顶了进去,把龟头插进了子宫里。
子宫里的湿软和甬道里的湿软是不一样的,因为子宫口像一张柔韧的小口吮吸着龟头,既想要把龟头推出子宫,又舍不得它带来的快感。
贺正平额头青筋暴起爽得不行,他看着廖星文潮红失神的脸,鸡巴还在子宫里跳动了两下。
“骚子宫还是和以前一样紧……那些和你上过床的人,也都来过这里吗?”
他把手按在廖星文的小腹上,缓缓挺动感受着鸡巴和子宫嵌合在一起的感觉,他一边揉捏着小腹,一边将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同时刺激它们让廖星文产生快感。
廖星文瞪大眼睛,挪动着屁股想要离开,可贺正平早就握住了他的腰,他再如何挣扎都只会变成子宫撞向鸡巴的动力。
“啊、嗯……唔、哈啊……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住的……啊、嗯唔……不要一直顶子宫……唔啊……”
廖星文哭红了眼,无力逃离这令人崩溃的快感,只能张大腿主动迎合。
冠状沟每一次抽出子宫口又挺进时,快感几乎要他逼疯了,他只能拼命求饶,可就算他喊哑了嗓子,贺正平也没有停下动作。
他用力挺动着鸡巴,让卵蛋拍红了廖星文的屁股。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两人的性欲,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们激烈地交合着,完全忘记此时他们在哪。
两人深陷情欲,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们一个顶弄,一个迎合,默契配合着,诊所的门却被敲响了。
“廖医生,你在吗?”
江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廖星文瞬间拉回了一丝理智,他咬着下唇,警告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示意他不要出声。
可廖星文饥渴的眼神对他没有半点威慑力,更何况廖星文的骚逼还紧紧夹着他的鸡巴饥渴蠕动。
他坏心地顶弄着子宫,想要逼廖星文叫出声,要不是廖星文及时捂住嘴,外面的江杨一定能听到他放浪的叫床声。
贺正平笑着凑近廖星文耳边,伸出舌尖挑逗了一下粉嫩的耳垂才低声道:“外面的人是你客人,还是你的相好?他操过你几次?都是怎么操的?”
“他的鸡巴比我大吗?技术比我好吗?比我更能满足你吗?”
贺正平的话让他想起了给江杨下药时,他的骚逼就像飞机杯一样被江杨猛操。
江杨的鸡巴和技术跟贺正平不相上下,如果有机会,他或许还会给江杨下一次药。
和失去意识的人做爱的感觉,可比和清醒的时候刺激多了!
廖星文忍着快感,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关、关你屁事……啊!”
他话音刚落,贺正平把半根鸡巴顶进了子宫,把滚烫的精液全都灌了进来,他平坦的小肚子迅速鼓起,他也瞬间达到了高潮。
贺正平餍足地缓慢挺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哑声道:“我没忍住射进了你的子宫里,真是不好意思,而且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外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吧?”
廖星文脱力地瞪了贺正平一眼,抬脚轻踹他,却被他握住细白的脚踝,依旧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脚底板上缓慢地摩擦着。
“唔……你、爽过之后就赶紧滚,不想再看到你!”
他抽回自己的脚,贺正平也没有阻拦,他把鸡巴收回裤子拉上拉链,如果不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仿佛他刚才没操过廖星文一样。
廖星文也懒得理会,走下桌子把被贺正平丢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可惜衬衫的扣子被贺正平扯坏了,他只能套上外套才去开门。
“呀!江先生,我刚才在里面忙事情,没听出你的声音,是哪里受伤了吗?”
他看到江杨静静站在门外时吓一跳了,但无论江杨是不是听到了他和贺正平做爱的声音,他也不能承认,万一人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江杨沉默地打量着廖星文,除了发现廖星文的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潮红,还眼尖的发现了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是有些小伤,不过廖医生似乎在忙,我还是不打扰廖医生了。”
他刚要转身离开,廖星文暗暗松了口气,贺正平却走了出来。
“廖医生来病人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明天再来陪廖医生说话。”贺正平笑道。
江杨生生止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贺正平,他是个直男,从来没想过和男人做爱,可看着廖星文娇嗔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他突然觉得要是对象是廖星文,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回想起刚才站在门外听到的叫床声,简直比女人还妩媚,这样的男人操起来,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廖星文看着贺正平走远,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些,果然合格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才对,而不是来给他添乱!
他看向江杨,脸上多了几分局促,“江先生请进,我帮你看看伤口。”
江杨没有拒绝,和廖星文并肩走进了诊所。
空无一人的诊所里只有他和廖星文,廖星文示意他解开衣服,他就乖乖照做,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在他眼前晃动的锁骨。
廖星文完全没有注意到江杨的视线,而是全神贯注地给他清理伤口,过了一会觉到热了,下意识就解开外套,已经忘了外套里是被撕坏的衬衫。
看到满是指印的鸽乳在敞开的衣服里晃来晃去,江杨呼吸一滞,他没想到廖星文竟然长着女人的奶子,不由看愣了。
他看着廖星文晃动的奶子忍不住想,廖星文是不是女扮男装?
想到这个可能,江杨想也不想就伸手抓向了廖星文的双腿间,轻轻捏住了他鸡巴,却没摸到阴囊。
廖星文吓了一跳,他想要逃走,可江杨用力揉了揉阴蒂,他瞬间就软了腿坐在了江杨的手上。
“唔、嗯……啊……”
江杨听着他甜腻的呻吟,裤子里的鸡巴马上就硬了,江杨把廖星文拽到腿上侧坐,然后猛地脱下他的裤子,让他来不及反应。
“啊!江、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廖星文红了脸,这才注意到自己有多衣衫不整。
大敞的上衣,光裸的大腿,活像勾引恩客的妓女,就差双腿大张露出湿软的骚逼了。
“嗯啊、哈啊……不、不要这样揉……啊……”
江杨的手指深陷肥软的蚌肉,勾着勃起的阴蒂玩弄,让阴蒂顶出内裤,他低头看着纯白的内裤被淫水浸透,紧紧勒在蚌肉上,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双性人,刚才离开的男人是你的姘头?刚才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诊所里做爱了?他是不是还把精液射进了你的骚逼里?精液应该还在骚逼里吧?”
“唔……”
廖星文无法反驳,江杨来得突然,他根本没有来不及收拾,精液自然还在子宫里,而且贺正平射得很深,刚才走动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到精液在子宫里晃荡。
现在阴蒂被江杨这么揉捏,廖星文几乎要受不了了。
“啊、嗯……阴蒂好舒服、唔……江先生的手好厉害……啊……”
他主动张大腿,甚至主动挺腰迎合江杨的手指,要不是还隔着一层内裤,他早就把在骚逼上作乱的手指吸进逼里了。
江杨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这么放荡,抱起他就走进了里面的问诊室,把他放在床上后就转身锁上门,挂上了问诊中的牌子。
等他做完一切转过身时,廖星文已经放荡地把手指插进了骚逼里,他拱着腰迎合手指的抽插。
“嗯啊、唔……不够……手指不够……想要大鸡巴……江、江先生帮帮我……”
贺正平射进骚逼里的精液,大半被手指插出来留在了手术台上。
熟烂的白虎逼在刚才的性爱里被阴毛和卵蛋弄得红肿,还泛着淫靡的水光,江杨看着他自慰的样子,只觉得裤子里的鸡巴硬得难受。
他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裤子,然后拽着廖星文白嫩的腿,把廖星文拉到手术台边,让肥屁股大半悬在半空中。
江杨把廖星文的手拔了出来,握着鸡巴抵在湿软的骚逼上,用龟头来回摩擦阴蒂和逼口,让逼口流出的淫水的涂满他的鸡巴。
“骚货,早知道你这么骚,我肯定早就操你了!”
廖星文听到他的话,淫水流得更欢快了,本来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再给江杨下一次药,想不到没过多久,他竟然能和清醒状态的江杨做爱!
他舔了舔嘴角,双手伸向骚逼把蚌肉拉开,毫不保留地向江杨展示自己饥渴蠕动的骚逼。
“插进来……想要江先生的大鸡巴插进来……我的骚逼不比女人的差、啊!”
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粗长的鸡巴就猛地插了进来,并顶到了底。
被贺正平操开的子宫口轻而易举就接纳了江杨的龟头,江杨舒爽地低吟一声,抬手给了廖星文的肥屁股一巴掌。
“夹得真他妈紧!今天我要不把你操晕过去,我就不姓江!”
说完,他就粗暴地挺动鸡巴,把龟头完全插进了骚逼里。
廖星文瞪大眼睛,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拼命把腿张到最大迎合着鸡巴。
“啊、嗯……唔……好深……唔、轻一点……哈啊……”
廖星文白嫩的双腿紧紧环住江杨的腰,勾着他的屁股让鸡巴进得更深。
江杨的龟头粗长还带点弯,用力往骚逼里顶时,爽得廖星文的肥屁股不住颤抖,几乎要溺死在着快感里了。
“江先生好厉害……啊、嗯……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哈啊、唔……”
廖星文双眼迷离,意识几乎要被鸡巴顶出身体,他看着江杨伏在他身上驰骋,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他身上,顺着他挺翘的乳头滑落到手术台,这一点点细微的快感也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他主动献上红唇,江杨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和他缠吻。
“唔嗯、啊……慢、慢一点……哈啊……”廖星文含糊地求饶。
江杨不以为意,粗舌勾着小红舌不放,强迫廖星文吞咽他的口水。
以前和别人做爱时,他从来都是提枪就上,没有任何前戏,做完给钱,然后让小弟把让送走,根本不会亲嘴。
要不是现在和廖星文做爱,他根本不知道舌吻竟然这么舒服。
廖星文香香软软的红舌仿佛什么珍馐美味,江杨根本不舍得放开,恨不得和他亲一辈子。
直到廖星文快呼吸不上来,江杨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他舌头,然后埋首在他的肩颈处吮吸舔吻,留下一串红痕,把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覆盖掉。
“别的双性人也和你一样吗?”江杨哑声问。
“不、不知道……唔、啊……你对我不满意吗?嗯……”
虽然廖星文嘴上这么问,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骚逼里的鸡巴还在进一步涨大,把骚逼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他可不信江杨操过他后还能有兴趣操得了别人。
江杨沙哑地笑了笑,“我曾经做过一个春梦,梦里我操的逼和你的很像,那天之后我时常会做那个春梦,现在总算操到真的。”
说完,他更加用力挺动腰肢抽插骚逼。
廖星文娇喘着呻吟,仿佛要把房顶叫穿一样,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江杨,舔着红唇把他勾得厉害,感受着鸡巴粗暴在子宫里进出。
这个春梦的真相,他并不打算告诉江杨,江杨要是知道这不是春梦,说不定会出现什么麻烦,对他来说,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的体液涂满了手术台,变换了好几次体位,此刻廖星文趴在手术台上,向后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江杨的操干。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可江杨还一次都没射,依旧硬挺,他担心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操死在手术台上,赶忙拼命收缩骚逼,刺激江杨快点射。
可他才夹了一下,身后就传来了江杨的闷哼声,随即肥屁股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泛起阵阵肉浪。
“唔、啊……不要打……哈啊……嗯……”
江杨咬着牙掐紧廖星文的细腰,缓了一会才晃着鸡巴在骚逼打转。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作乱,摩擦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享受着子宫口的吮吸才开口道:“廖医生突然夹紧骚逼,是想让我射出来吗?我们才做了多久,你这就想要我的精液了?”
廖星文强烈的快感逼红了眼,他扭着肥屁股想要逃脱,可手术台这一隅之地,他能逃到哪去?
更何况江杨的鸡巴很插在他的骚逼里,无论他怎么动,鸡巴就像钉子一样,纹丝不动嵌在子宫里。
他可怜巴巴地转头去看江杨,轻轻晃动肥屁股讨好他,“我、我快不行了……想要江先生的精液灌满子宫……唔、哈啊……好想要精液……啊……”
他话音落下,江杨就像打桩机一样顶着骚点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嗯……太、太快了……唔、慢一点……哈啊、唔……又、又要喷了……啊……”
骚逼立刻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鸡巴上,鸡巴也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仿佛鸡巴潮吹了一样。
高潮的骚逼紧紧包裹着鸡巴,爽得鸡巴直在骚逼里跳动。
江杨把廖星文翻了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可当鸡巴在骚逼里旋转一圈时,廖星文又达到了高潮。
廖星文像个破布娃娃,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手术床边,任由江杨摆布。
“你怎么和水做的一样?这都高潮多少次了?”
江杨这么说着,心里却满满地成就感,“操过你的人有比我厉害的吗?我的鸡巴和技术可都是极品。”
现在的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地余韵里,根本回答不了江杨的话,他也不在意,而是抬高廖星文的一条腿,把鸡巴拔了出来。
“唔……”
突然失去鸡巴的骚逼饥渴地蠕动吞吐着空气,廖星文迷茫地看着江杨,下一刻鸡巴就猛地插进了屁眼里。
空虚许久的屁眼立刻咬住鸡巴不放,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把鸡巴吞进深处,直到顶到直肠的地步才停下。
“啊、嗯……江先生……哈啊……嗯唔……啊……”
江杨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大开把精液射进廖星文的屁眼里。
屁眼比骚逼更紧,却一样的湿软,江杨掐着他的屁股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他垂眸看着廖星文被他顶得乱晃的小奶包,俯身就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唇舌挑逗玩弄,让乳头在嘴里膨胀。
“牙齿、啊……不要咬……”
江杨坏心地用犬牙啃咬乳头,让廖星文又痛又爽,放在他头上的手不知是要把乳头更加送进他嘴里,还是阻止他。
“屁眼咬得越来越紧了……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精液,我给你就是了!”
江杨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鸡巴在屁眼里驰骋,快得只能看到残影,廖星文被操得崩溃大叫。
屁眼里的敏感点毫无遗漏地被鸡巴照顾着,阴蒂和逼口也被江杨粗黑的阴毛摩擦刺激,两种不同的快感一起刺激着廖星文,乳头也被江杨紧紧吸住不放。
他能感觉到江杨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了,屁眼和骚逼也越来越酸,在江杨最后一次深顶,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直肠,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鼓起时,他也失禁般的喷湿了江杨的下腹。
江杨吐出被牙齿啃肿的乳头,靠在廖星文的小奶子缓了一会才爬起身抽出鸡巴,把他打横抱起走出了诊所扬长而去。
江杨把被操晕的廖星文直接带回了家,廖星文醒来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不是自己家,他扯过薄毯,松松垮垮地遮住身体,然后走出房间倒水。
结果刚开门,他就看到江杨正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和手下在客厅说话。
廖星文和江杨的手下对上视线时,双方都愣住了。
江杨的手下跟了江杨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真没见过!
以往江杨需要女人了,他只需要在楼下等个一两小时就能上楼把人带走,那些前仆后继的女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没能留在江杨这里过夜。
可现在江杨不仅把人留下来过夜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手下赶忙用余光看了江杨一眼,没想到自家大哥看都没看他一眼,起身走到廖星文面前,替他把薄毯裹好,只露出了一点实在遮不到的白嫩皮肤,但上面暧昧的红痕太过显眼,一看就知道昨晚两人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饿不饿?”
江杨用薄毯把人包好之后就把人打横抱坐在沙发上,全然不顾手下惊讶的表情,“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给你买。”
手下一听,赶忙站起来对廖星文笑盈盈地说道:“嫂子,您尽管开口!”
虽然廖星文知道他误会了,可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他凑近江杨的耳边小声道:“江先生,他误会我们的关系了,您还是解释一下吧。”
“没有误会,在我决定操你开始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人了。”江杨平静地开口,“他叫你嫂子也没错,难道廖医生不愿意?”
他搂着廖星文的手收紧了些,廖星文在心中暗道不好老,眼前这个男人没开玩笑!
廖星文怀疑,现在他要是说一个“不”字,他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里,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勾搭江杨了!
他看着江杨认真的神情,思来想去随便说了一样平时常吃的东西,手下应下后赶忙走出了屋子。
客厅只剩下廖星文和江杨,气氛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江杨眯着眼睛,不满地捏了捏廖星文的屁股,“这么不情愿?是舍不得你那个姘头?”
廖星文急忙解释,虽然他嫌弃贺正平那个渣男,可他也没想过让人去死啊!
“那个人不是我的姘头,和他在诊所那、那什么,只是偶然而已。”他一脸真诚地看着江杨,“我只是觉得江先生就这样和我确认关系不太好,毕竟以江先生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或者男人没有?”
“但我只想要你呢?”江杨反问。
本该听起来应该脸红心跳的话,廖星文却感觉到了苦恼,江杨是这附近的地头蛇,他能有相对稳定的病人,可都多亏了他,要是得罪了江杨,他不仅没办法继续在这附近混,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换个城市避避风头。
廖星文权衡利弊,最后选择乖顺地靠在江杨的怀里,反正江杨很快就会腻了,到时候他又是一条好汉。
“其实从江先生第一次到诊所治病,我就开始仰慕江先生了,现在这样也算梦想成真了。”
江杨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把手伸进薄毯里,用粗糙带茧的指尖轻抚廖星文白嫩的大腿,大腿内侧的软肉手感极佳,他揉了几下就感觉到了廖星文的战栗。
他勾着嘴角,“真敏感,昨天我带你回来后又操了你好几次,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能潮吹的人,双性人都这样吗?”
江杨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阴蒂,指腹用了些力气把阴蒂按进了肥软的蚌肉里,敏感的骚逼立刻吐出了一股骚水。
“唔、嗯……轻、轻一点……”
廖星文话音未落,阴蒂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拇指和食指夹住阴蒂向外拉扯,再松手让阴蒂弹回去,反复几次,廖星文的阴蒂红肿了起来,蚌肉都包不住了,它只能俏生生地突出蚌肉。
“啊、哈啊……嗯、啊唔……疼……江先生……不要这样捏……唔、我会受不住的……啊……”
昨天连续和两个人男人做,还一个比一个猛,两个骚穴都已经被两人操肿了,要是再被操,他的骚穴肯定会坏掉的。
廖星文眼角泛红,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夹紧双腿反而把阴蒂彻底送到了江杨的手上。
“哈啊、嗯……江先生……不、不要了……骚逼要坏了……唔……”
江杨对上他的视线可看不出他的可怜,只看到了眼底的饥渴,“你嘴上说着受不了,逼口却已经开始夹住我的手指了,廖医生真是口是心非,不过你都这么开口了,我当然也不会逼你,但我的鸡巴已经硬了,你身为我的人,总不能让我硬着难受吧?”
廖星文看到他拉下裤子把鸡巴露出来,廖星文就明白他的意思,廖星文红着脸跨坐在他推上,身上的薄毯也滑落下来,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
他单手扶着江杨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鸡巴对准湿软的骚逼缓缓落下屁股。
“唔!”
龟头猛地蹭过阴蒂,廖星文腰一软,完全坐在了鸡巴上。
骚逼和鸡巴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的低喘在客厅回荡,廖星文缓了一会才恢复了些力气,攀着江杨的肩膀前后扭动着屁股。
他喘息着加快了速度,鸡巴摩擦骚逼发出的淫靡水声充实整个客厅,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涂满了淫水的龟头顺滑地在逼缝穿梭,时不时顶到逼口,就会被饥渴的逼口吞进一半的龟头,却很快会被廖星文拔出来,仿佛在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把龟头完全吞进骚逼里。
廖星文咬着红唇快速扭动着屁股,用肥软的骚逼给鸡巴做按摩,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江杨同样深陷情欲的脸,身体愈发兴奋了起来。
“嗯、啊唔……江先生的鸡巴越来越硬了……啊!”
廖星文的话还没说完,江杨突然掐住了他的肥屁股,抢过了主动权,挺着鸡巴粗糙地摩擦他的阴蒂和逼口。
“骚货,动得越来越慢了,这样怎么让我射?以后要多练,否则怎么满足我?”
江杨额间青筋凸起,阴囊里的精子蓄势待发,在最后一次深顶时,他猛地插进了廖星文的骚逼里,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骚逼里,然后又拔出来将剩下的白浊精液喷在蚌肉,让白浊的精液糊满逼缝。
廖星文脱力地靠在江杨的肩头喘息,骚逼又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淫水,他想之后的日子,他的身体怕是再也离不开江杨的精液了。
在廖星文昏睡时,江杨已经让手下把他的东西搬到了江杨的房子里,竟让这房子多了些生气,就连去诊所都有江杨的手下上下接送。
廖星文挑眉,没想到江杨会对他这么上心,他还以为他们只是玩玩而已。
他坐在诊所里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知道江杨很快就来接他了,竟然有一点恋爱的感觉了,多年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他觉得有些微妙。
不过江杨多金又帅,技术又好,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他对目前的状况也不排斥。
廖星文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关门准备到外面去等江杨,但刚走到门口,他就被人推进了诊所的角落。
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笼罩在了那人的阴影下,随即就闻到了和他一样的洗衣液的味道。
廖星文疑惑地抬头,看到萧畅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他皱起眉头,“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萧畅笑笑,“我们这么久没见,你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从我离开你家后就一直很想你,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不住那边了,害我废了些力气才找到这里。”
他温柔又迷恋地把廖星文禁锢在他的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廖星文白嫩的脸,“我很想你。”
说完,他俯身想要亲廖星文却被躲开了,这让他十分不爽。
萧畅掐着廖星文的下巴强势地亲了上去,他的舌头撬开了廖星文的唇缝,可廖星文反抗得厉害,牙齿紧闭不让他得逞。
廖星文抬手抵住萧畅的胸口,用力推开或者抬手捶打,都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粗暴的舌头想方设法撬开廖星文的牙齿,可舌尖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他也没有张开嘴。
萧畅眼眸微暗,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向下摸去,挑弄他身上的敏感点,让他卸了力气,萧畅立刻抓住机会把舌头顶进了他微张的齿缝里。
“唔!”
灵巧的舌头勾住另一条交缠起来,廖星文红了眼,他的下巴被萧畅紧紧掐住,让他没办法闭上嘴,只能仰头无力地接受萧畅的舌头和口水。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廖星文的嘴角留下,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胸口,胸口的衣服湿了一片,白色的衬衫透出肉色,吸引着萧畅的视线。
他兴奋地缠着廖星文的舌头,用空闲的手拉扯廖星文的衣服,廖星文赶忙伸手阻止,可小奶子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
软绵的小奶子被萧畅揉面团似的用力揉捏,拇指和食指还捏着俏生生的乳头向外拉扯,把它变得肿胀。
“嗯啊……唔……别、别捏……”
现在距离江杨到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是被江杨撞到此时的场面,他和萧畅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几天他和江杨相处下来,已经见识过江杨的强势和独占欲了,江杨可以不在意之前碰过他的人,但绝不能和之前那些藕断丝连。
那时江杨说要是发生这样的事,他可是不会客气的。
但人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他正绞尽脑汁该怎么把人轰走时,江杨冰冷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你在对我的人做什么?”
廖星文瞪大眼睛,还在他嘴角搅动舌头的萧畅舍不得离开,要不是江杨把萧畅拽开,说不准萧畅会当着江杨的面做什么。
萧畅舔了舔嘴角,还没看清江杨的脸就被挨了一拳头。
他重重跌倒在地,廖星文下意识想要上去扶,却被江杨搂进了怀里。
江杨低头看着他艳红水润的唇和被掐肿的小奶子上满是指印,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我要是来一晚一点,你是不是就和这个小白脸干起来了?”
“不是的,我和他……”
廖星文的话还没说完,从地上爬起来的萧畅抢先一步开口,“亲爱的,我还以为我们在床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可没想在你朋友眼里,我竟然只是不入流的小白脸,我们不是一夜情对象吗?”
廖星文听到萧畅的话,后背冷汗直冒,略显慌张地看向江杨,江杨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他赶忙解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这来……”
“是啊,都过去了。”萧畅擦去嘴角的血迹,笑盈盈地看着廖星文,“我到这来只是因为我念念不忘你的骚逼,所以找来想再和你发展点什么,想不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占了位置,不过我不介意三人行,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鸡巴你应该很满意吧?那天晚上你的叫床声都要把房顶叫穿了。”
萧畅详细地说着他们在床上的细节,就算廖星文想要忽略,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
粗长的鸡巴贯穿骚逼的快感,他的身体依旧记得清楚,龟头顶开子宫口,在子宫里用力抽插,技巧和力气跟江杨不相上下。
廖星文忍不住想,要是这样的两根鸡巴同时操他,他得爽成什么样。
他夹紧双腿,水润的双眼变得饥渴了起来,萧畅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勾着嘴角上前和江杨四目相对,“你看看廖先生的脸,都浪出水来了,你一个人能满足他吗?”
江杨抿紧嘴角,伸手探进了廖星文的裤子里,摸上淫水泛滥的骚逼,即便隔着内裤,肥软的蚌肉也能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他前后移动着手指摩擦被保护在蚌肉里的阴蒂,骚逼又吐出一股淫水打湿了他的指尖。
“唔啊……慢、慢一点……江先生……哈啊、嗯……”
要不是江杨搂着他的腰,他已经跌坐在地上了,现在的他几乎是骑在江杨的手指上,任由江杨玩弄,而萧畅还站在一旁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有些羞耻。
“哈啊……江、江先生……唔嗯……快把手指拿出来……啊、嗯……有人看着……唔……”
萧畅笑道:“我又不是外人,廖先生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在这里似乎不太方便,不如换个地方深入交流一下,怎么样?”
他说得直白,廖星文根本没有点头或反对的权利,因为决定权都在江杨的手里。
江杨沉默了一会,“去我那。”
廖星文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两个人带回了江杨的家里,还没到玄关,他就被江杨压在墙上粗暴地啃咬了起来,仿佛要抹掉萧畅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唔嗯……啊、哈啊……慢、慢一点……嗯……”
江杨粗厚的舌头勾着廖星文的吸进嘴里,只能无助地张着嘴,被迫承受着他激烈地舔舐和吮吸。
淫靡的水声从他们的唇舌间溢出,廖星文红着眼,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了。可江杨的舌头还在继续深入他的喉咙。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他喉咙里的软肉,舔过他的牙齿牙龈,不断变换角度亲吻的嘴,隐约能看到两条鲜红的舌头是如何交缠在一起。
萧畅饶有兴趣地挑着眉,明白江杨这是在挑衅刺激他,虽然他心里有一丝不满,但更多还是兴奋。
他不是第一次3p,但却是第一次这么兴奋,一想到要和江杨共享廖星文,他的身体就兴奋得战栗。
廖星文是他上过的人里最棒的一个,如果可以,他当然是想独自享用,但江杨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共享对他来说影响也不大。
他笑盈盈地看着喘不上气的廖星文软倒在江杨怀里,嘴唇已经被江杨啃咬红肿,他看着想尝一口,但江杨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肯定不能主动出手。
“既然江先生已经点头了,现在就不该这么看着我,而且当初是廖先生先出手的,让我冲刺念念难忘,廖先生可真是罪恶啊。”
廖星文听到萧畅的话,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是他主动的没错,但要是萧畅没点头,这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在这件事上,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
江杨冷哼一声,抬手用力拍了拍廖星文的肥屁股,廖星文立刻娇喘了一声,“骚货,我说过我不会计较你过去的事,既然你需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他上下打量着萧畅,眼底满是轻蔑。
“你身上没病吧?”
萧畅笑道:“你放心,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所以我们快点开始吧。”
他抢先一步把廖星文打横抱起走进房间里,江杨紧随其后。
廖星文被丢到床上,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让他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他还没尝过3p的滋味,一是滥交得病,二是找不到合适的,而眼前的两个男人都是极品,鸡巴和做爱的技术不相上下,等一会他怕自己爽死在床上。
两个男人利落地脱下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江杨的身体上还留着昨晚他被操到失禁时的抓痕,萧畅倒是白白净净的,但鸡巴却挺得比江杨高。
廖星文舔了舔嘴角,两个男人就一左一右上了床,他被男人们摆成了跪爬的姿势,萧畅捏着他的下巴,把气味清爽的鸡巴凑到他面前。
“知道你诊所的位置后,我就抽空跑回家洗了个澡,我贴心吧?”萧畅邀功道。
廖星文红了脸,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饥渴地看着他,萧畅勾着嘴角,握着鸡巴在他嘴上打转,溢出的精水涂满了他的红唇,让红唇变得更加水润。
萧畅兴奋地粗喘,用粗长的鸡巴拍打他白嫩的小脸,“廖先生还在等什么?快把我的鸡巴吃下去。”
廖星文矜持地看了江杨一眼,现在他们是炮友以上的关系,当他的面口别的男人的鸡巴,让他莫名有一种背叛的感觉。
江杨平静地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廖星文湿软的小逼里,刚才在诊所时的爱抚,流出的淫水已经足够润滑骚逼。
“我把他带回来,不就是为了和他一起操你的骚穴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他话音落下,廖星文享受着骚逼里手指缓慢地抽插,张嘴就迫不及待地把萧畅的鸡巴吞进了嘴里。
硕大的龟头瞬间挤满了口腔,他红着眼努力地张大嘴,才把鸡巴吞下了一半,可粗长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喉咙,他再努力也无法把鸡巴完全吞下,只能伸手握住剩下的鸡巴上下撸动。
萧畅闷哼一声,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鸡巴被廖星文紧致的小嘴努力裹住的感觉太舒服了,喉咙收缩着吮吸龟头,软软的小舌头艰难地转动着舔去溢出的精水,将精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他光是看着廖星文前后吞吐的模样,鸡巴就已经兴奋得又涨大了一圈。
“唔!”
廖星文吞吐得更加艰难,下巴已经开始酸涩,让他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可萧畅发现他的意图后,按着他的头就把龟头用力顶进了喉咙里。
廖星文瞪大眼睛,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张着嘴被迫迎合。
萧畅喘着粗气沙哑道:“妈的,你的嘴怎么这么会在吸?”
他粗暴地挺动着鸡巴,把廖星文的嘴当成骚逼来操,每一下都没根插入,粗黑的阴毛都吧白嫩的小脸蹭红了。
“啊嗯……唔……嗯唔……”
廖星文只能含糊地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萧畅,希望他可以轻一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他更想欺负廖星文。
“骚货!”
逐渐膨胀蓄满精子的阴囊用力拍打着廖星文的下巴,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刺激着房间所有人的感官。
江杨刚把第二根手指插进廖星文的骚逼里,看到萧畅这么粗暴地对待他,不禁皱了眉头,“你要是弄伤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面对江杨的威胁,萧畅不以为意,他把刘海撩向后脑,舒爽地喘息道:“江先生也太小瞧廖先生了,那天我和廖先生从厕所做到床上,一点事都没有,我这样做,反而会让廖先生更兴奋呢。”
江杨刚要反驳萧畅,结果廖星文喷出一股淫水浇湿了他的手,他愣了愣,下一刻突然快速抖动手腕操弄刚高潮的骚逼。
刚高潮的骚逼敏感得厉害,根本经受不住手指的抽插,廖星文无助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江杨的刺激,完全忘记嘴里还吸着一根鸡巴。
他骤然收缩的嘴,吸得萧畅控制不住精关,射进了他喉咙深处。
萧畅面子有些挂不住,拔出鸡巴后抢过廖星文放倒,不顾江杨的黑脸把鸡巴猛地插进了骚逼里。
“唔!”
廖星文没想到萧畅会这么突然,幸好骚逼已经被江杨扩张好了,他不会被萧畅粗暴的动作弄伤。
粗长的鸡巴猛地插到了底,萧畅咬着牙给了他一些缓冲的时间,看到他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了,他就开始挺动腰抽插了起来。
“嗯啊、唔……太重了、轻点……啊啊……不要一直磨子宫口……唔嗯……”
虽然江杨替他扩张了,可手指始终没有鸡巴长,到不了子宫口。
现在萧畅用龟头抵着子宫口,摆动着腰打转研磨,哄着子宫口张口,让龟头进去。
“廖先生放松点,你不是最喜欢被鸡巴操子宫了吗?现在怎么装起矜持来了?”
萧畅动作不停,同时用语言刺激着廖星文,他能感觉到廖星文里面愈发湿软了,可子宫口却依旧和贞洁烈妇一样,不愿向他敞开最隐秘的地方。
“别、别说了……唔、啊……”
萧畅放荡的话的确刺激到了廖星文,他努力放松着子宫,可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不愿向萧畅的龟头屈辱。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萧畅,萧畅喉咙滚动,俯身想要亲亲他的红唇的,好帮他放松身体,好让鸡巴操进去。
可他刚向前,被忽视的江杨抢先一步撑在廖星文的两边,低头吞噬了廖星文的红唇。
廖星文愣了愣,然后顺从地张口接受江杨的舌头。
舌头像鸡巴一样插进了口腔,卷着他的舌头抵死交缠。
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唇舌间溢出,廖星文绷直舌头任由江杨吮吸轻啃,可一直这么伸着舌头不轻松,他想要收回舌头,江杨就会不满地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咬着他的舌尖不让他离开。
“唔、啊嗯……哈啊……嗯唔……啊、嗯……”
溢出的口水顺着廖星文的下巴流下,滴落在床上,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努力迎合,吞咽江杨的口水。
江杨挑衅地看向萧畅,萧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不满廖星文的注意都被江杨抢走,他把廖星文白嫩的大长腿拉成一字马,把鸡巴插得更深。
“嗯!”
廖星文的注意力一下就被拉了回来,他用力推着江杨的胸口挣扎起来,江杨皱眉,将他的手压在身侧,让他没办法反抗。
“啊啊、嗯……慢、慢一点……哈啊……”
他软声哀求着,可两个男人都卯足了劲争夺他的注意力,想要成为最能满足他的男人,根本没人理会他。
江杨见廖星文喘不上气了,这才不舍地移开嘴。
被堵在嘴里多时的呻吟顷刻泄出,廖星文哭着看向萧畅,“太深了……不要这样顶……啊啊、哈啊……会被顶坏的……嗯啊……”
他看着自己的腿被萧畅压向两边,让骚逼和鸡巴齐平,俯身压在他身上用力抽插。
廖星文垂眸就能看到紫黑的鸡巴在骚逼里进出,无论是视觉还是感官,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啊嗯……太深了……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嗯啊……唔……”
他张着嘴大声呻吟,伸手环着萧畅的肩膀,抬高屁股迎合鸡巴。
萧畅满意地他的配合,单手压着他的肥屁股按向鸡巴准备加快速度时,江杨却一把推开了他。
粗长的鸡巴猛地被抽离骚逼,骚逼立刻饥渴地张合起来,廖星文欲求不满地并拢三指插进逼里满足自己。
可手指太短了,习惯被大鸡巴操弄的骚逼根本得不到满足。
他饥渴地对两个男人呻吟起来,“你们谁都好,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啊啊、哈啊……嗯唔!”
廖星文话音未落,江杨就架着他的双腿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体位,吓得他把手指又插深了些。
“唔!”
在他失神时,江杨的鸡巴就插进了被淫水润滑的屁眼里,直到挺进直肠才停了下来。
“啊、嗯……哈啊……好深……唔……”
廖星文能感觉到鸡巴在直肠里跳动,下一刻就用力挺动了起来。
阴囊和阴毛拍打刮搔着他白嫩的肥屁股,没一会就红了,而稍长些的阴毛还能碰到逼口,顺着江杨粗暴的动作带来些许刺激。
“我和他谁更能让你舒服?”江杨低哑地问到。
廖星文现在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自然明白该怎么回答才能得到极致的快感,他一边看向萧畅,一边娇声喘息道:“是江先生……啊嗯、哈啊……江先生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唔……”
萧畅黑了脸,他正操在兴头上,却被人一把推开,实在咽不下口气,现在他看着江杨粗黑的鸡巴在红肿的屁眼里进出时,爽得都要把天花板叫穿了,他怎么可能愿意被江杨比下去?
他握着鸡巴重振旗鼓,抵在逼口就顶了进去,完全不给廖星文反应的时间。
“啊、嗯啊……哈啊……嗯唔……两根、不行……啊、太多了……唔啊、骚穴要被撑破了……”
虽然他已经有所准备,可前后两个骚穴同时被鸡巴操,强烈的快感实在让他承受不住。
他哭红了眼,紧紧抱着身前的萧畅,“你们、慢一点……啊啊、哈啊……嗯……那里、顶到了……唔……”
廖星文哭哑了嗓子也换不来两个男人的一丝怜惜,现在他们较劲似的同时操干骚穴里的骚点,让他变得愈发淫乱。
“唔!”
收紧的骚穴紧紧夹着两个男人的鸡巴,爽得他们头破发麻。
两个男人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感受着对方在廖星文身体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奇妙,也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他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轻蔑,然后一起发力,顶进了廖星文身体的最深处。
“嗯、要坏了……不行、不行了……啊!”
深埋在骚穴里的两根鸡巴顶得他崩溃,让他瞬间达到了高潮,大股淫水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男人们发出一声闷哼,也快达到临界点了,他们咬着牙同时加速,逼得廖星文短时间内再次喷出淫水,而男人们礼尚往来,也前后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两口骚穴里。
“哈啊、啊……胀……”
廖星文已经被男人们操成了破布娃娃,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识了,可他们却突然拔出鸡巴交换了位置,重新将鸡巴插进了骚穴里。
“不、不要……让我休息……嗯啊……哈啊……”廖星文哀求。
江杨哑声笑道:“我才射了一次,鸡巴还没软呢。”
萧畅附和,“廖先生,今天我们可要玩到尽兴啊。”
说完,两个男人又拉着廖星文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让呻吟声和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里。
廖星文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操得晕过去,他们才勉强停下较劲的心放过他,他迷迷糊糊地看着透过窗帘的阳光,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禽兽,而且还是两只禽兽!
不过昨晚3p的初体验的确让他爽到了,这也够了。
他刚要爬起来,江杨就把他拉回了怀里。
“唔!”
“时间还早,这么早起来折腾什么?昨晚胡闹到那么晚才睡,你不困吗?”江杨埋首在他的肩颈处闷声道。
廖星文挑眉,伸手摸向床头的手机,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萧畅用备忘录留了几句肉麻的情话,还擅自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扫了一眼就冷漠地划开看向了时间,现在已经十点了,距离他平时早八晚五的开门时间,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
可江杨搂得紧,他实在挣脱不了,只能无奈转头看向江杨,“江先生,我该去诊所了。”
“反正你那诊所也挣不了什么钱,少去一天也无所谓。”
听到江杨的话,廖星文觉得膝盖狠狠中了一箭,实话果然扎心!
他被迫当抱枕陪着江杨又睡了一会,直到江杨的手下颤巍巍地敲门,江杨才抓着头发爬起来。
廖星文随便披了件衣服,像个合格的小妻子一样帮江杨拿衣服、拿手机,然后站在门口和他交换一个湿吻目送江杨离开。
鲜红的舌头在唇间抵死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廖星文娇声呻吟,江杨的手下听得脸红心跳,都纷纷夹着腿移开了视线。
临走前,江杨舔了舔他的红唇,声音沙哑地警告,“不许去找你以前那些姘头,昨天那个毛头小子就够麻烦的了。”
廖星文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但如果是偶遇,或者他们纠缠我,你不许把责任算在我头上!”
江杨好心情地勾起嘴角,“那可不行,如果不是你这么招人,我也不用担心你会不会被人拐跑了。”
两人站在门口调了一会情,直到手下催促,江杨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给廖星文买早餐的手下,恭敬地把早餐递给他后,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我还是第一次看大哥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嫂子厉害!”
廖星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给了他点小费后转身回到了房间。
吃过早餐,他无所事事地玩着手机到了下午,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江杨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他干脆换上衣服走下楼直奔超市。
他推着购物车挑选食材,准备给江杨做一顿饭,他停下挑肉时,车子却被猛地撞了一下,他皱眉抬头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时,他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苏开诚把空无一物的购物车推到一边,径直走向廖星文,“老朋友见面,你就这么冷漠?”
廖星文在心里低咒了一句,怎么一出门就碰到瘟神啊!
但他也知道现在没法逃了,干脆抬头直视他,“炮友而已,算不上朋友。”
苏开诚挑眉,“这可不是你决定的。”
他伸手抓住廖星文转身走向超市的角落,廖星文赶忙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廖星文声音不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苏开诚也不以为意,“你离开酒店后我一直在找你,却再也没有在酒吧和酒店遇到你,你去哪了?”
“关你什么事!”
廖星文用心扯回自己的手,可他的力气比不上苏开诚,而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行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苏开诚冷冷扫了一眼四周,行人打了个冷颤,赶忙转身离开,不敢继续看热闹。
“跟我走。”
“不要!”
“你……”
不等苏开诚用强,就有人掰开他的手,把廖星文搂在了怀里。
贺正平似笑非笑看着苏开诚,“你想对我男朋友做什么?”
说完,他宠溺地搂紧了廖星文的腰,“我才离开一会,你怎么就被奇怪的人缠上了?”
廖星文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他现在被苏开诚缠上了,需要人帮忙,就干脆和贺正平演起了戏。
“还好你来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他温顺地依偎在贺正平的肩头,神情害怕地看向苏开诚,希望苏开诚可以识趣点离开。
可苏开诚找了他许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即便看到廖星文和贺正平在他眼前秀恩爱,他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你知道你男朋友在酒吧勾引我,把我带到酒店,张开双腿露出他的骚逼,像个妓女一样勾引我吗?”苏开诚挑衅地看着贺正平。
贺正平搂着廖星文细腰的手紧了紧,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用余光看了廖星文一眼,廖星文忍不住抖了抖。
廖星文急忙给自己找补,“那是意外!”
“意外?”苏开诚嗤笑,“在酒店里你放荡地脱下衣服,挺着骚逼摩擦我手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意外?”
“你的骚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我动一下都困难,到后面我都不用自己动,你自己就扭着屁股往鸡巴上撞了,这也是意外?那天你喷出来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这你也忘了?”
廖星文红了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那天放浪的记忆也涌入了他的脑海,逼口立刻吐出淫水湿了内裤。
内裤紧贴在肥逼上,他无比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深色裤子,否则可就丢人了!
他还没从记忆里回过神,根本没注意到贺正平越来越阴沉的脸。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啊?”
廖星文被贺正平粗暴地拉进超市的角落,苏开诚紧随其后。
这个角落是存放货物的地方,还是摄像头的死角,即便人来人往,也不会有人留意这个角落。
廖星文还没来得及开口,裤子就被贺正平脱了下来,看到白嫩的骚逼变得艳红熟烂,两个男人就知道廖星文昨晚一定过得很快活。
“你们……唔!”
他话还没说完,骚逼就被贺正平抬手狠狠抽了一下,还没从性爱中恢复的骚逼还敏感着,哪里经历得了这样的刺激?
廖星文咬着下唇颤抖了几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唔啊、哈啊……嗯……”
他失神地靠在墙上,肥屁股不住地抖动,完全没注意到苏开诚蹲在了下来,直到骚逼被柔软的东西舔了一口,他才娇喘着回过神,低头看着苏开诚把嘴唇对准骚逼。
“这里是超市!”他压低声音警告。
“这样才刺激。”苏开诚兴奋道。
说完,他就张口把骚逼吸进了嘴里。
“啊!”
廖星文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免得再发出了声音,他无比庆幸超市人声鼎沸,能盖住他呻吟,否则他明天就上新闻了。
他低头看着苏开诚在跨下伸着舌头,前后移动着头操弄他的阴蒂,舌头绕着阴蒂打转,把阴蒂从包皮中剥了出来,让阴蒂和舌头彻底贴合,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和快感让他红了眼,呻吟声也控制不住地从指缝中溢出,他拼命地摇头,神色恳求地看着苏开诚,希望苏开诚可以停下。
可苏开诚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掐住他腿上的软肉,露出蚌肉下饥渴蠕动的逼口,苏开诚绷直舌头操了进去,然后转动舌头扫弄骚点。
逼口附近的骚点都被灵巧的舌尖扫过,廖星文瞪大眼睛,一只手用力捂住嘴,另一只搭在了苏开诚的头上,两条细长的腿不住地颤抖,像是晃着腰迎合舌头一样。
被快感逼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粗糙的舌头像根短小却灵活的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开诚还张大嘴把流出的淫水都吸进了嘴里。
淫水被吸食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他惊恐地看向来往的行人,只要有人偏移视线,他就觉得被人看到了,他无助地抓着苏开诚的头发,却没有力气把他推开。
“嗯唔!”
苏开诚突然把舌尖抵在了某处骚点上快速抖动,让廖星文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屁股坐在了苏开诚脸上。
舌头彻底插进了骚逼里,廖星文瞬间达到了高潮,大股腥甜的淫水喷进了苏开诚的嘴里。
“啊啊、嗯……喷、喷了……”
苏开诚赤红着眼,拼命吞咽涌出的淫水,他呼吸间都是廖星文骚逼的淫香,如果不是舍不得嘴里的淫水,他已经想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操进骚逼里,用精液灌满廖星文了。
廖星文已经失去了力气,但他不敢松开捂住嘴的手,生怕放荡的呻吟会被其他人听到,他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贺正平。
贺正平已经拉下拉链,握着紫红的鸡巴不知撸了多久,他粗喘着看廖星文被苏开诚舔逼,心中既生气又兴奋。
在大学时,他从来没想过和别人分享廖星文,可现在看到廖星文被别人玩得娇喘连连,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刚才如果不是苏开诚抢先一步,现在蹲在那里吸逼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帮、帮我……啊嗯……唔……”
苏开诚并没有因为他高潮而放过他,舌头反而越动越快,直到他再次达到高潮,苏开诚才抽出舌头站起身。
他舔去嘴角的淫水,掐住廖星文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唇舌间抵死交缠,苏开诚把廖星文的舌头吸出来,含在嘴里不放,用牙齿轻啃他的舌尖。
他把嘴里残存的淫水喂给了廖星文,廖星文尝到了自己淫水的腥骚味,虽然不难吃,却让人感到羞耻。
廖星文双手抵在苏开诚的胸口上,想要推开他,可高潮过的绵软身体根本没有力气,反而像是主动趴在他怀里的一样。
“嗯啊……够、够了……唔……啊……”廖星文娇喘。
苏开诚自然不会听话地停下,而是搂着廖星文的细腰,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在缠吻的同时,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廖星文的衣服里,抚摸着细腰上的软肉。
廖星文的身体软得和一块豆腐一样,滑腻柔软,他的手放上去就像被吸住一样,让他舍不得离开。
苏开诚收回自己的舌头,握着鸡巴放进了廖星文软乎乎的大腿间,逼口流出的淫水很快弄湿了鸡巴,他立刻迫不及待地挺动了起来。
有淫水的润滑,鸡巴可以顺畅地在蚌肉间进出,不断刺激着阴蒂和逼口,刺激着他的性欲。
“嗯、啊……不、不要……会被看到的……哈啊……啊……”
廖星文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苏开诚挺动时,卵蛋会撞上他的大腿发出啪啪声,刺激着他的听觉。
“你的骚逼还是这么软,阴蒂被鸡巴操得爽不爽?想不想让鸡巴操进去?你不把真实感受告诉我,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苏开诚坏心道。
“唔、我……啊嗯……我不知道……逼口好难受……再用力点、用力操我……啊啊……不够、想要……”
廖星文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苏开诚却装起了糊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话音落下,他就掐着廖星文的肥屁股用力撞向了自己。
“啊!”
廖星文再压抑不住声音,离得近的行人立刻注意到了他们这边,但贺正平身材高大,轻而易举挡住了那个小角落,即便有人看过来,也看不到什么。
“你、你太过分了……啊……嗯……”廖星文红着眼嗔怪。
苏开诚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嘴角,现在他的龟头已经插进湿软的逼口了,逼口一张一缩地吞吐着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再次插入他日思夜想的骚逼里,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拉过廖星文其中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后,直接先前一挺,没根插进了廖星文的骚逼里,一股淫水立刻喷到了龟头上。
“啊嗯……太、太深了……哈啊……唔……”
廖星文仰头靠在墙上,身体不住向下滑,下一刻他的后背就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粗长的鸡巴就顶进了屁眼里。
“唔!”
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屁眼初入时还有些干涩,但贺正平看着眼热,实在没心思给廖星文润滑了。
“你们不要一起进来……啊、嗯……快、快出去……太显眼了……放手……嗯唔……”
两个男人谁也没有理会廖星文的诉求,对视一眼后,同时挺腰插进了骚穴的深处。
他们闷哼一声,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着对方鸡巴的跳动。
强烈的快感让廖星文不住地扭动,两人的鸡巴就会被骚穴挤压,相互摩擦。
这种感觉太微妙,却又给两个男人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贺正平咬着牙,张口咬在了廖星文白嫩的肩膀上。
“你的姘头可比我想象的多啊,星文。”
廖星文正在被快感折磨着,听到贺正平的话,勉强分神瞪了他一眼,但这一眼毫无气势,瞧着和撒娇似的,让男人兴奋了起来。
现在他张口就是嗯嗯啊啊的呻吟,根本没办法骂和正品,否则他一定要把贺正平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
廖星文能感觉到骚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许多,他惊恐又兴奋地看向周围,生怕被人发现。
鸡巴在骚穴里用力研磨,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机会,甚至像是故意逼他叫出声一样。
“你、唔啊……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嗯唔……哈啊……我不想被人围观做爱……啊啊……”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底的坏心如出一辙,他们特地选在这个角落,就是看准这里是放杂货的地方,即便发出声音,路过的行人也不会留意,但廖星文不知道这一点。
他享受着鸡巴带来的快感,又害怕被人发现,这样情形下的骚穴咬得格外的紧,爽得他们头皮发麻。
所以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给廖星文更多的刺激,说不定能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说不定会从此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们!
想到这个,两个男人立刻用力抽插了起来,若非他们把廖星文夹在中间,廖星文已经被他们操得软倒在地了。
“唔嗯……你们慢点……啊啊、哈啊……不要顶那里……啊嗯……”
廖星文知道自己已经阻止不了他们了,只能敞开身子迎合,让他们操到爽,两个男人才有可能放过他。
他白嫩的小脸被紧压在苏开诚宽阔的胸膛上,被身后操弄屁眼的贺正平顶得不断向苏开诚的乳头靠近。
褐色的乳头在他眼前晃动,鼻尖时不时蹭过,看着苏开诚的乳头挺立。
廖星文舔了舔嘴角,呻吟声被两个人男人顶得支离破碎的,充满欲望的眸子却始终没有从苏开诚的乳头上离开。
苏开诚察觉到了他炙热的视线,心中生出一种兴奋的怪异感,他挺腰狠狠操了几下才哑声开口,“小骚猫,直勾勾盯着我的乳头做什么?嗯?”
话音落下,他又深顶一下,用力撞上子宫口。
子宫口羞涩地紧闭着,龟头或温柔、或粗暴地造访,都没顶出一个口子趁虚而入。
苏开诚抓到可以分散廖星文注意的事,怎么能错过操进子宫口的机会?
廖星文没有被抓到的羞耻,反而更加渴求地看着他的乳头,喉咙饥渴地上下滚动。
他自己的乳头就是敏感点,当初还是贺正平开发出来的。
为了能在做爱时享受到更多的快感,贺正平买了不少调教乳头用的情趣用品,才有了他如今的敏感。
他回忆起当时青涩又放荡的自己任由贺正平将市面上常见的、不常见的道具用在他身上,两个骚穴涌出的淫水就更多了。
“啊啊、嗯唔……我想吸一吸……唔、哈啊……大鸡巴好厉害……太、太深了……不要……嗯、啊……”
廖星文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放荡的呻吟还是在这个小小的角落回荡了起来。
在今天之前,他从未肖想过其他人的乳头,毕竟他向来都是被吸的那个,他享受乳头被吸入炙热的口腔时,粗糙的舌头像鞭子似的抽打,舌尖抵在乳孔上快速抖动,仿佛可以从他的奶子里吸出奶水一样。
但很可惜,他虽然具备两套器官,但功能却是残缺的,除非用药刺激,或许他才有流出奶水的机会。
苏开诚听到廖星文的诉求,眼底欲海翻涌,虽然他没被人舔过,也没兴趣被人吸舔乳头,但提出这个要求的是廖星文,他竟然有想要试试的冲动。
他握紧廖星文的细腰哑声道:“既然你想试,那就来吧。”
廖星文身子一颤,根本没想到苏开诚会答应,他还以为会被拒绝!
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吸住近在咫尺的褐色乳头,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它,可苏开诚的乳头比他小了一倍不止。
硬硬小小的褐色乳头即便在廖星文的嘴里挺立,也不过小指甲盖大小。
可他尝到微咸的汗味在嘴里蔓延时,他的身体又觉得兴奋了起来。
他能清楚地听到苏开诚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可见苏开诚也是有感觉的!
廖星文更加卖力地吸舔,但对于苏开诚来说,视觉快感远比触感大。
他垂眸看着廖星文奶猫似的用软软的小舌头在乳头上来回舔弄,学着他们吸舔他时的动作,时不时用牙齿研磨,这般努力的模样,他怎么能不兴奋。
“唔!”
廖星文正沉浸其中,乳头就被用力拧了一下,同时被屁眼里的鸡巴粗暴顶弄,将龟头完全塞进直肠里。
“太、太深了……啊嗯……退、退出去一点……唔!”
他的诉求不光没得到满足,贺正平反而顶得更深了。
开始时,贺正平就想尽办法取悦廖星文,可廖星文的注意还是被苏开诚忘全吸引走了,无论他操得多凶,也不过是多了两声甜腻的呻吟。
他在心中不满,咒骂苏开诚抢走了好位置,但他和廖星文认识了这么多年,做爱的次数没有千次,也有百次了。
好不容易再度遇到廖星文,即便暂时无法再续前缘,他也得用粗长的鸡巴和高超的做爱技巧让廖星文舍不得赶他走。
只要有机会,他就能从炮友一步步走向爱人的位置。
至于其他人,只要他上位成功,还需要把这些“莺莺燕燕”放在眼里吗?
他可是廖星文的初恋,光是这一点他就一骑绝尘了!
贺正平将薄唇贴在廖星文的耳边,把温热地呼吸喷在耳朵上,随即伸出舌头色情地亵玩白嫩的耳垂,将它勾进嘴温柔地吮吸,同时手和鸡巴不停地刺激着廖星文。
肥软的乳头被贺正平用力揉捏,鸡巴抽插的速度则在逐渐加快,强烈的快感涌向全身,廖星文松开了嘴里的乳头,承受不住似的攀上苏开诚的脖子,以便稳住身体。
“不、不行……啊……同时玩弄太刺激了……唔、啊……鸡巴好硬……太快了……你、你们慢点……啊啊、嗯……”
廖星文的叫床声愈发甜腻,几乎快忘记自己现在身处何处了。
他张开红唇肆意叫着,把两个男人刺激得不行,他们咬着牙,同时狠狠向前一顶,他呻吟声瞬间埋没在了喉咙里。
鸡巴粗暴地抽插操得廖星文眼神涣散,只能发出尖细的喘息声。
贺正平的唇舌玩够了他的耳垂,终于大发慈悲地吐了出来。
红肿的耳垂满是口水齿印,看起更想让人蹂躏了。
“宝贝,你的骚穴咬得越来越紧了,是不是想要老公的精液了?”贺正平诱惑道。
埋首在廖星文肩颈处的苏开闻言,脸上多了几分鄙夷,他不想和别人分享廖星文,但眼下情况特殊,和贺正平在人来人往的超市角落一起操廖星文的骚穴,的确爽到他了。
“啊啊、嗯……对!我想要精液……唔、啊……你们两个快射……哈啊……啊……”
骚穴里的鸡巴不间断地操着他,强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把他操得意识模糊,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随即比赛似的挺动起来,不管骚肉的挽留拔出大半鸡巴,再挺腰重重操进去。
“啊嗯……哈啊……嗯、唔……肚子、唔……要被顶穿了……嗯、唔……”
男人们听着廖星文放荡的呻吟声,身体要兴奋到了极点,其中一人用臂弯勾住廖星文其中一条腿,强迫他单脚站立,让鸡巴可以进得更深。
“啊!”
苏开诚的鸡巴终于找到了机会,龟头和电钻一样塞进了子宫里。
廖星文哭红了眼,但他还是顺从地努力放松身体,将腿张到最大,而他小腿上还挂着一条纯白的内裤,随着激烈的抽插在空中晃动。
“啊嗯……你、你们怎么还不射……唔啊……啊……”
两个男人也被紧致的骚穴绞得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们都插得极深,恨不得把在骚穴外拍打的卵蛋也一起塞进去,快速摆动腰肢,拼命打桩。
“啊、啊……嗯、唔……哈啊……”
他鸡巴抵在苏开诚结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高潮的这几次,精液都是从马眼流出来的,根本不是射出来的。
这样的快感更加强烈,让廖星文的下体一塌糊涂,弄得三人的连接处都是他的淫水和精水。
两个男人开始最后的冲刺,然后闷哼一声,把精液灌满廖星文平坦的小肚子。
“啊、哈啊……嗯、唔……好胀……啊……”
三人湿黏地紧贴在一起,享受片刻的余韵后,才一前一后将鸡巴拔了出来。
突然空虚骚穴,失禁般将淫水和精液喷了出来,将廖星文的下身变得斑驳。
两个男人看着自己的液体遍布廖星文全身,仿佛标记一般,让他们觉得满足,搂住廖星文的手臂都收紧了不少。
廖星文刚刚缓过劲来,抬手拍了拍他们,“帮我简单收拾一下,好歹让我可以见人吧?”
他话音落下,准备穿上衣服时,江杨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你还想去见哪个姘头?”他冷冷开口。
听到江杨的声音,廖星文瞪大眼睛,慌张地想要从两个男人的怀里撑起身体,可他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腰和腿还软着,站直根本就是幻想。
而且他刚才只是轻轻动了动,精液就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色情又淫靡,让他心虚得不敢和江杨对视。
明明他只是出来买菜回去给江杨做饭,好装一装贤妻的,谁能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两个煞神!
但他现在是江杨的人,再一再二出这样的事,他总得给江杨一个交代,发誓保证绝不会有再三表表忠心才是,否则他的小命就保了。
廖星文挣扎着推开两个男人,准备走向江杨时,贺正平伸手就把他重新扯回了怀里,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江杨。
“我们和星文是旧相识,聊在兴头上时情难自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他和江杨有过一面之缘,看得出江杨不是个好惹的主,可看到廖星文满脸着急地走向江杨,一副要解释的模样,他心中便觉得不痛快。
当年他和廖星文在一起时,廖星文被他碰到和别人聊骚时都没这么紧张,说说笑笑就敷衍了过去。
更何况几分钟前,廖星文还在他和苏开诚张开大腿,放荡的呻吟着,他怎么可能愿意放廖星文过去?
苏开诚还没搞明白眼下的状况,只当江杨也是廖星文的炮友,就跟着附和道:“大家都一样,分什么先来后到?你先入为主动感情了,那是你的事,但别摆出一副正宫的样子,你不觉得可笑吗?”
廖星文闻言冷汗自冒,看到江杨的脸越来越黑了,赶忙打断了还想开口的苏开诚,“少说两句!江先生是我男人!刚刚要不是你们强迫我,我也不会和你们做!”
他使了些力气把贺正平推开,来不及清理身上的痕迹,胡乱套上衣服就大步走到了江杨身边。
“江先生,您别生气,我也没想到会这里碰到他们,更没想过和他们做这样的事……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回去之后您想怎么罚我,我都认……”
廖星文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杨,他再生气也软了半分,在遇到廖星文之前,他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心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廖星文搂进怀里,低头咬了咬廖星文白嫩的耳垂,却不敢用力,只能用牙齿轻轻磨一磨泄愤。
“我听他们说你想买菜给我做顿饭,一开始我还挺感动的,就想过来接你,结果一来就看到两个野男人嵌在一起,回去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知道后果的。”
廖星文被江杨喷出的热气弄得身体酥麻,腿一软就靠在了他怀里,眼睛饥渴又湿软地看着他。
现在他瞧江杨这样,自己应该是过关了,以江杨的性格,他怕是这一个星期都别想下床了。
惩罚性爱什么的,想想都刺激!
两人熟视无睹地亲热着,站在一旁目睹一切的贺正平和苏开诚的脸色都不太好。
尤其是听到廖星文说江杨是他的男人时,他们两个的脸都黑成了锅底,现在还被两人无视,胸口就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江杨和廖星文说完话,终于抽出时间看了他们一眼,眼底满是轻蔑。
“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的人,否则会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江杨冷声警告。
他搂着廖星文的细腰转身要走,贺正平比苏开诚先反应过来,长腿一迈上前紧紧拉住廖星文的手,不愿让他离开。
廖星文一愣,用力挣扎想要抽回手却没比过他的力气。
“快放开!”
江杨只是勉强放过他,可没说完全放过他!
贺正平这分明是想把他往火坑里推!
“你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天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你的骚穴里现在还有我的精液呢。”贺正平故意笑着看向江杨,“反正我们刚才在超市角落操了你这么久,不如再让我们操一次,刚刚我还没爽够呢。”
“这位先生,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满足星文吗?我们刚才只是舔了两口他的逼,捏了捏小奶子,星文就主动张开了大腿,可见星文跟了你之后就没被喂饱过,我看你还是不要拖着星文了。”
贺正平说的每一句话都极尽挑衅,想要江杨受辱后自动退出。
廖星文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他刚要开口,江杨突然掰过他的下巴,当着贺正平的面吻了上去。
“唔……”
江杨微凉的薄唇将廖星文的红唇吞噬,整个人被他紧搂在怀中,廖星文只能无助地仰头承受他粗暴的唇舌。
“嗯唔……慢、慢点……啊、哈啊……太深了……唔……”
廖星文身体的敏感还未退去,突然被江杨这样霸道地缠吻,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他白嫩的双手攀上江杨的脖子,随即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
淫水把骚穴里的精液冲了出来,让淫水和精液糊满了双腿。
他忍不住绞紧双腿,摩擦着黏腻的体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嗯……啊哈……好舒服……好喜欢……再多亲亲我……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