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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P股撅起来看看小P眼菊X被塞花爆(花园lay)

 

漫天星光璀璨,圆月银盘,而远处的宴会厅里欢声笑语,酒酣耳热,夜虫发出阵阵隐约的鸣叫,此起彼伏,更显花园的幽静,有着几分隐秘的刺激。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精致漂亮的少年被剥光了衣物,放在一堆昂贵的礼服衣衫上,压倒一片玫瑰。

银光流溢在少年的身上,皮肤莹白,胸膛上青青紫紫交织,手指印,牙印,吻痕,两颗乳头红艳肿胀,被摧残地可怜。

他双颊潮红,双眼迷离,带着春意,平时清冷的少年此刻像是魅人的精怪,把在场唯独的两人勾地魂都丢了。

陆家叔侄身上的衣物被垫在了少年的身下,两人也是浑身赤裸,更显成熟的男人是古铜深色的健硕,和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男生比他肤色微浅,身材模样也是顶好,两人后背都是伤疤交错。

两人身下的肉棒都早已是肿胀硬挺,好像要插破云霄,他们都为眼前的少年格外着迷。

“宝贝,把屁股撅起来给我们看看小屁眼……”粗重的喘息更显嗓音性感,灼热的呼吸喷薄地少年浑身发软,大脑更加混沌,只是听话地动作。

少年颤颤巍巍地缓慢跪趴下来,脊背挺直,双手撑在衣物上,小腿自然弯曲,从侧面看去,腰肢纤细,臀部浑圆饱满。

粉嫩的菊穴在白软的雪丘之间隐隐绰绰,有些晶莹闪烁,竟是已经……流出了淫液。

青筋紧绷的双手放在了那柔嫩的臀肉上,古铜色与少年色差明显,臀肉被往两边紧紧掰开,里面的菊穴露出了全貌,好似察觉到了危险,一紧一缩地抖动着,格外漂亮!

几朵被剃净了刺和茎的玫瑰被递到了陆聿面前,他接过花扭头看去,他侄子挑眉示意。

这小子真会啊!

他坦然接受,伸出了恶魔的手指探向那漂亮的小屁眼抠弄。

“不要……”少年摆动着屁股想要拒绝,臀肉波浪摆动,却更加勾起了在场两个男人的兽欲。

陆方池抱住他咬住娇嫩的嘴唇,把他拒绝的话堵了回去。

“嗯……”少年无力闷哼,菊穴早已被淫液泡得松软,很轻松就被插了进去两根手指。

那修长的手指探得很深,被里面的嫩肉狠狠缴吸着,但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对它又抠又戳地玩弄,它被欺负地泪流不止。

“咕叽咕叽……”水多得在抽插间都出了水声。

陆聿抽出手指,随着“啵”地一声,菊穴里淫液涓涓流出。

他的两根手指淫液拉丝,他色气地舔了一下,目光盯着温言满是调戏,“言言的水儿都是甜的。”

温言被他的话羞地颤栗,身体微微抖动,紧闭着双眼,承受着陆方池在他嘴里的攻城掠池。

“唔……”他慌乱地睁开眼睛,对上了陆方池满眼的笑意。

少年感到了后穴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地塞进去,越来越深,推动间擦刮着内壁。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被刺激地浑身发抖泛着红色,泪眼迷蒙,满眼祈求地“呜呜嗯嗯”摇头。

最后一朵花只插进去了半个,层叠艳丽的花瓣从菊穴处对外绚烂绽放,好像少年的屁眼处开出了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他身体微微抖动着,臀肉波浪,花瓣也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花瓣被抖落了一片,掉在了少年白皙滑嫩的小腿上,又滑到了少年身下的衣物上。

真好看啊!

陆聿身下灼热的鸡巴更加肿胀,他对着那朵张扬的玫瑰狠狠捅入,遭受不住刺激的花瓣抖落了几片,余下的被他直接顶到了骚心处。

好深……好深……剧烈的快感攀升直接冲破了脑顶,脑海中一片白光炸开,菊穴和阴茎直接前后一下达到了高潮,喷薄而射。

陆聿动作迅猛,根本不给少年缓冲的时间,挺着公狗腰俯在白嫩少年身上耸动,少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刚有点疲软的肉棒,在一下一下的推送下被动地肏着身下的衣衫,龟头又红又肿,肉棒慢慢再次硬挺。

少年穴里的花混着淫液被狠狠捣弄,在嫩肠里七零八乱,随着男人大开大合地抽插间流出了艳红的汁液,好像流出了处子血,玫瑰花香的熏染更显糜烂。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精关大开,白色粘稠的液体喷射着少年的嫩壁。

好烫……“啊啊啊啊——”

温言忍不住尖叫出声,猛然弓起着纤细白皙的背,指尖紧紧攥着身下的衣物,微微颤抖,洁白无瑕的玉趾紧紧蜷缩,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身体再次泄了出来,然后无力地塌了下去。

陆聿还在回味射精的余韵,就看到他侄子不满地看着他,“老东西,该我了,你不会想吃独食吧!”

啧!老子要真想吃独食早把你小子打死了,哪还有你的事儿?

陆聿不屑搭理他侄子,拔出硬挺着仍然欲求不满的鸡巴,被淫液稀释过得玫红液体混着白色精液从那一缩一合不能紧闭的穴口中流出,不时还伴随着几片被摧残地蔫了巴的花瓣。

他到前面抱起无力趴着的少年,捏起少年的下巴去夺取他口中的津液,他的小少年哪哪都甜。

陆方池扶着已经馋地流口水的大肉棒,对准那尚未闭合的小洞一插到底。

“唔!”他忍不住长叹,爽死了!真是个宝贝!

温言表面气质清冷,但这小穴又骚又浪的,他一插进去就对他的肉棒又裹又吸,一副欠操的样子,哪怕已经吃了一次精了也不够。

“言言这小骚逼真浪,我得好好操操惩罚它……”陆方池不要脸的劲儿在今晚展示得淋漓尽致,骚话连篇,听得那脸皮儿极薄的学霸面红耳赤。

他边说边操,少年哪受得住这种刺激,接连泄了好几次,肉棒病态地直着,却也射不出精液来。

陆家叔侄今晚格外激动,格外疯狂,把少年从里到外玩了个遍。

哪怕少年拒绝讨饶也没用,因为他们知道少年心软,所以格外不要脸,少年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两人的欺负……

三人正酣畅淋漓,宴会厅那边起了骚动。

【宿主,莫时惟被颜汐下药了,剧情提前了,只不过这次正好被夏宜碰到了,女主倒是没事儿。】

001及时出来提醒,又迅速销匿,不想看到目前让他闹挺的一幕。

温言眼神一厉,他纵容她挺久了,也该下线了。

他面上不显,阻止了想要再来的叔侄两人。

陆聿和陆方池纵使有些不满足,但看少年不愿意,今天也确实吃够了甜头,不再强迫少年。

他们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但不是很在意,有陆老爷子和陆家老大在那震着场子就够了,不需要他们。

“今天都没有吃够,它都还硬着,下次言言多补偿我们好不好?”陆家叔侄趁火打劫地威胁,在少年耳边低语提要求,“我们想……”

温言没想到陆家叔侄如此不要脸,他被那无耻地要求羞得脸红得快要滴血,“你们不要太过分!”内心不禁感叹,这叔侄俩着实会玩!

他不答应,他们便不罢休,还展着背上的伤疤装可怜,他无奈应下这要求。

“没时间给宝贝清理了,只能委屈宝贝了!”

陆聿低笑着将温言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那被肏得烂熟的穴口,少年肚子微鼓着,后穴里还夹着大量的精水、淫液、花汁和被摧残的玫瑰。

用副官送来的物品简单清理擦拭了身上的精液淫液,三人穿好新送来的衣物打理好,才向大厅走了过去。

温言双腿还有些发软,腰腹发酸,走动之间内裤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更加刺激,让他身体忍不住颤抖,肚子里汁水淫液走动之间翻滚还能听到水声。

他越走越慢,陆方池看他走得艰辛,一把把他捞入怀里,揽着他的腰让他借着力走,温言没有拒绝。

快到大厅了他挣了挣,示意陆方池松开他。

陆方池见状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我见不得人吗?”却还是乖乖松手。

温言淡淡瞥了他一眼,“得寸进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顺了顺衣物的褶皱走进大厅。

哎呦,这小臭脾气的!

“我倒是不知谁家的继女都压到亲生女儿的头上了?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温言刚一进门便看到夏宜把莫时惟护在身后,对着莫父嘲讽说道。

周围宾客聚着围观,虽然没有不礼貌地指指点点,却也一直在窃窃私语。

莫父脸色十分不好,有些铁青,他也没想到他这继女心思如此恶毒,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这下药的酒真被小惟喝了会咋样!

而旁边的颜汐和她母亲还在啜泣着装可怜找借口,希望可以蒙混过去,还真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可怜的模样。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精明得很?她们这副装模作样,只让人更加嫌恶。

莫时惟站在夏宜身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明明是事情的中心人物,却好像个漠不关心的旁观者。

温言看出了小姑娘隐忍的坚强与倔强。“小惟,怎么了?”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去问道,满脸关切。

莫时惟一看到哥哥,再也没了刚才强忍的模样,她哭着扑到了她哥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温言腿本就发软,腰腹也是酸痛的,后穴里还夹着内裤堵着满腔的精水淫液,被小姑娘没有轻重地一扑他脸色微变,踉跄了一下。

陆方池想要上前去扶他,却被陆聿拦了下来,用眼神警告他注意分寸。

陆母心细,注意到了少年腿有些微颤,她内心有几分猜测。

仔细一看,少年眼角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叔侄俩模样有些餍足,果然,她内心直骂这两个不要脸的禽兽玩意儿。

少年温柔地怀着少女,轻轻拍打她的背安慰她。

自小父母离异,母亲带着哥哥去了国外,而父亲工作又忙,又娶了一个妻子,还带来一个女儿分走了独属于她的那份关爱,小姑娘受了很多委屈。

她知道最疼爱她的哥哥和她的处境差不多,所以很多委屈都没和哥哥说过。

但今晚的事,真得让小姑娘感到了可怕,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真喝了那被下了药的酒会发生什么。

看到哥哥满脸关切,她再也忍不住委屈,在哥哥的怀里放肆地宣泄。

“父亲,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吗?”少年目光锐利冰冷地射向莫父。

莫父自知失职,愧对自己的儿子女儿,三言两语说了此事儿,“小言,我会处理好,相信父亲好吗?”

少年眸色幽深,盯着自己的父亲,终究是给足面子,没反驳他,“自然是相信父亲的。”

颜汐和颜母松了一口气,莫父来处理,总比温言来好,事情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陆家在几人谈话间已经遣送了所有宾客,宴会厅里只剩下了他们这些人和来往忙碌的佣人。

莫父感觉很抱歉,因为他家的事儿把陆家老爷子寿宴弄得一团糟。

“陆老元帅,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日这事儿弄得……”

莫父站在一脸威严的陆老爷子面前歉意地说道,怕因此得罪了陆家人,却没想到陆老爷子笑呵呵的,语气和善。

“莫上将客气了,今天在宴会上出了这种事儿,也有我们陆家的责任,不必如此介怀。”

莫父对陆家这么友好的态度感到有些诧异,却听到陆老爷子话锋一转敲打。

“只是这孩子小小年纪却做出此等事情,莫上将还是有所疏忽了,应该好好教育才是。”

“陆老元帅说教得是,今日莫家欠下陆家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陆老爷子笑眯眯地应下,得意的瞥了他小儿子和孙子一眼,就这俩人追媳妇,还不知道得到啥时候,就会一身蛮力没技巧。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陆家人用有点同情地看着莫父,在不知觉中就把儿子给卖了。

深夜,莫家。

温言到家先哄着莫时惟去安心睡下,然后回房间清理。

这里没人,他干脆懒得装,少年的清冷气息随着浴室门关上那一瞬间变得慵懒邪肆。

镜子里的少年皮肤白皙,身材紧致,却布满了欢爱的痕迹,牙印指痕吻痕在身上更显凌虐。他抬手捏了捏那两颗红肿的小乳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疼!

这俩狗东西,温言忍不住骂道。

温言又探到身后,抽出了早已被精液淫水浸湿的内裤,动作间布料摩擦着嫩肉,带来刺激的快感。

“唔……”温言发出性感的闷哼,有点爽!他抬手一扔,内裤准确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没了阻挡,红色的精水、淫液、花汁伴着捣得稀碎的花瓣涓涓顺着那嫩白的大腿下流,弄得那大腿间汁水淋漓,地上也是一片狼藉,玫瑰花香带着淫靡。

温言看着镜子里的这副模样,好看得让他很满意,少年身上处处彰显着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蹂躏。

【宿主,请你正视任务,不要自己一个人在这玩!】001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不正经的宿主。

温言被他的话逗笑了,【我玩什么?玩我自己吗?】他声音里满是调戏。

【宿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系统决定不管他了,愤怒地匿了。

温言懒散地笑了笑,迈着长腿躺进放好温水的浴缸里,热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微张的穴洞,“嗯……”,有些刺激!

他将手指探到菊穴里抠弄着清理,穴眼和肠道有些微肿,他两根手指插进去夹着有些紧。

那两人弄得很深,清理着有点麻烦。

“唔……嗯……好爽!”他无意地摁到了自己的前列腺,爽地一下子泄了力,瘫软地泡在浴缸里,更显慵懒和骚气。

水面上漂着一些被蹂躏地稀碎的花瓣和花骨朵,早已被花汁浸染变色的精液淫水,有些黏稠,成丝缕状漂浮在水面上。

漂亮的少年躺在那双眼迷离,面色潮红,让人很有色欲。

温言没有多待,毕竟他还有任务要完成,他戚戚然地感叹着。淋浴完换上睡衣,走出浴室那一刻,他又恢复成为了那个高冷清冽的学霸少年。

书房里莫父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抽烟,颜汐和颜母跪在地上哭闹着求饶。

“莫航,我们好歹夫妻多年,你真要如此无情吗?”颜母满脸怨恨地望着莫父。

“父亲,你真得要这么对我和妈妈吗?”颜汐满脸祈求。

“闭嘴!你不配叫我父亲,你们可真是让我长眼了,我莫航待你们母女不薄,你们就如此回报我的?”

莫父一把抓起桌上的资料甩在颜家母女面前,这都是她们做得好事儿!

莫父听着颜汐叫他父亲更加生气更觉得讽刺,这让他更直白地感到了他对自己亲生儿女照顾的疏忽。

颜家母女看到那份资料,脸色灰败下去,完了,彻底完了!她们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但那是莫父信任她们,就没查过,想查的话,以莫家的能力,怎么可能查不到?

温言在这时推门而入,看着书房里凌乱的一幕皱了皱眉。颜汐看见他,内心又升起了几分期望,跪扑过去想要拉温言,“哥哥,你劝劝父亲……”

温言冷漠地侧身躲开,直接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在你向小惟下药的时候你就应该料到你的下场了!”

颜汐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完全完了,而莫时惟还是那样骄傲公主地活着,她内心十分嫉恨,满眼怨毒,歇斯底里地吼着,“小惟,小惟,都是小惟,什么都是小惟,凭什么她出生就是富家千金,有这么好的生活……我恨她,我恨她,我恨她!”

“你可以嫉妒,但这不能是你犯错陷害她的理由,这是你的原罪。当初你来莫家,小惟也是真心把你当姐姐的,莫家也待你和你母亲不薄,是你们太贪心了!”少年垂眉,声音冷厉。

颜家母女最终被警察带走,莫父招呼了人“好好照顾”,这辈子她们只能在牢里度过了。

书房里只剩下了莫父和儿子,两人沉默着。看着长身玉立的儿子,莫父满脸复杂,他是真得很愧对儿子和女儿。

“父亲,小惟前几天收到了莉亚音乐学院的邀请,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正好她好久没见过母亲了,我想带小惟出国。”少年率先出声打破了平静。

莫父听完没有言语,他儿子一向是有主意的,他向他说了,都是他早已决定好的。

“什么时候?”他有些酸涩地发问。

“明早的航班,”温言看着眼前好像短短一晚老了很多的父亲,内心还是一软,“等小惟在那边安顿好,我就回来。”

就是那时候,莫父估计会多两个儿婿,还是熟人,希望他能接受良好,而且不为今天随便许下人情的话后悔。

“好,好!”温言内心怎么想,莫航不知道,他就感觉,他儿子还是爱他的,念着他的。

温言要出国的事儿,并没有和陆聿和陆方池说。

陆方池是第二天来到学校才知道的,这是他受伤以后第一次来学,还期待地等着见到温言,手里带着亲自给他做得早餐。

他正满怀期待地等着他学霸小同桌到来,夏宜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焦急冲他喊道,“池哥池哥,莫家来给温言和莫时惟办理退学了,他们要出国念书了!”

夏宜很着急,他还没来得及给莫时惟表白呢,怎么能这样?

“你说什么?!”陆方池难以置信,昨晚他家宝贝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咋就把他们抛弃了?!

他和夏宜一边往机场赶去,一边给温言打电话,没人接,他又赶紧打电话给陆聿,把这事给他说了,让他快点拦截机场,看还来不来得及。

但还是晚了一步!机场人员说飞机已经起飞了。陆家叔侄和夏宜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准备离开的莫父。

莫父看到他们一脸慌张失措的模样,连陆聿那不要脸的老狗比都如此,有些疑惑,“你们这是干什么?”

“言言他们去哪了?”陆方池焦急地询问。

看来小惟出国的决定是对的,这陆家人肯定对他女儿有意思,可千万别是陆聿这老不要脸的,老牛吃嫩草。

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看陆家叔侄,“言言送小惟出国读书,等小惟安顿好就回来了。”

他都想着知道女儿不再回来这陆家人不会善罢甘休,哪知他并没有看到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陆家叔侄反而松了一口气,而旁边的夏家小子一脸悲怨。

“莫上将啊……”陆聿语气温和地和莫父说话,陆方池那小子和他叔一样的德性,笑得跟朵花似的。

莫父感觉十分怪异,这对叔侄不正常,对他热情得过分,鬼上身了似的。他不想跟他们多交流,却还是出于礼貌和交情地强忍着和他们客套两句,随后赶紧找借口离开了。

温言回国这天,他谁也没说,却还是在出机场时被一直注意他动向的陆家叔侄给劫走了。

“言言,你怎么没和我们说一下就走了呀,我都快吓死了,以为你不要我了!”车内陆方池整个人压在少年的身上对他撒娇委屈,温言被困在他的怀里有些动弹不得。

“没有,只是临时决定,走得急。我到那边不是给你们说了吗?”少年眼神微闪,面上不显。

温言一下飞机,手机上几十条消息和电话,全是陆家叔侄的,他这才想起来忘和他们说了,回了消息和电话,借口糊弄了过去。

他刚说完,就对上了后视镜里陆聿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他有些心虚地撇过头。

身旁的陆方池对他的话有些不满的哼哼,大狗一样抱着他蹭了蹭,贴贴脸颊。

他知道少年当时肯定是就没想起来他们,把他们抛在了脑后,但少年脸皮薄,戳破他估计要生气,所以也没再深究。

要不是温言在国外那几天一直和他聊天,并且保证了自己会回来,他早就跑到国外去绑他了,他叔身份限制,不能随便出国,他还是可以的。

少年有些心虚却强装淡定的模样,有些可爱,让人很想肏,好几天没见过没摸过了。陆方池年轻气盛的,脑子里的黄色想法让他身下硕大的鸡巴很快硬挺地勃着,在裤子上戳起一座小山丘,那优越的尺寸,很难让人不注意。

“你是不是精虫上脑,怎么满脑子废料?”少年看到了那显眼的一大坨,又羞又怒。

陆方池脸皮厚,自然而然地应下少年的话,还隔着衣物用那处对着少年腰侧顶弄几下。夏天衣物薄,温言腰侧敏感,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处的滚烫,不禁抖了一下。

陆方池贴上少年,舔舐玩弄他那红得像是要滴血的小耳垂,呼吸灼热,说话间喷薄在耳侧。“言言还记得上次答应了我们什么吗?”

温言脸色猛地一下通红,垂眉没有接他的话,不乐意搭理他胡闹。

“你看叔叔开车好辛苦,我们表演给他看,让叔叔解解乏好不?”陆方池不要脸地得寸进尺,轻笑着调笑少年,边说边把手探进少年的裤子里握住那团半硬的小可爱揉捏,暗示意味极为明显。

少年对陆方池脸皮厚得程度有了新的认知,“不要……”他拒绝,却没有用,被肏过多次的身体更加敏感,对方揉捏了一会儿就软得像是一摊泥,无力地推拒,满脸的春意。

少年被剥光了衣物,光溜溜地跪趴在陆方池的身上,脸前是一根坚挺着的紫红色狰狞的大肉棒,少年有些无措地与它对峙,不知道要怎么办。

陆方池懒散地半靠着车门,手里揉捏着那两片白嫩圆润的臀瓣。从这个角度看去,少年屁股跟个水蜜桃一样,白嫩地诱人,摸着又滑又软,前面是一截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掐住不遑多让。

察觉到少年一直没动作,他有些不满,“啪”地一声打在少年的一侧雪丘上,那臀肉骚浪地甩了一下,不重的一下拍打,那白皙的臀肉上就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那一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很响,让少年很是羞耻,小脸愈发潮红。

陆方池有些肿胀地疼,一个挺胯,鸡巴戳在少年的脸上,龟头上的黏液蹭在了少年脸颊上,烫地少年一抖,他哄着温言:“乖言言,握住它,舔舔,含进去。”

那鸡巴实在粗大,握在手里滚烫地厉害,甚至能感受到它在蓬勃地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温言知道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接收,先是低头闻了闻,除了肉棒的腥臊味儿没有别的异味,不算难闻,他张口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弄着前面的龟头,那几滴黏液被他卷入口里,有些腥,不好吃,他有些嫌弃地皱眉,张大嘴巴将肉棒含进口里,那玩意儿实在太过粗大,他只含进去了个龟头,撑得他嘴有点疼。

温言的小舌头又嫩又滑,口里也是湿嫩嫩的,他动作很不熟练,不时伴着牙齿磕碰,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意。

他嘴小,鸡巴又实在粗大,连一半都含不到,他聪明地用手在剩下的大半个肉棒来回撸动,不时揉捏那两颗同样硕大的睾丸,照顾地很到位。

后座位另一边的陆方池,他一边享受着身下的爽意,一边伺候服务着少年,他的宝贝当然要舒服。

他扒开那两瓣臀肉,露出里面娇嫩的菊穴,小花一样,很是粉嫩,穴口有些晶莹,已经泌出了一些淫液,好像察觉到了有人注视它,含羞地收缩着。

陆方池忍不住低头,舔上了那娇嫩的穴口,“唔……”少年被他的舌头烫地紧紧收缩穴口,身体有些抖,穴里嫩壁却渴求般地流出了更多淫液。

小麦色皮肤的男生,骨节分明的大手使劲掰着那两片臀肉,他低头埋在里面,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往里钻,丝缕淫液流了出来,被他舌头卷走,他“吧咂吧咂”地尝了尝,点评着,“言言这小穴味道真不错!”

少年被他的话和举动刺激得厉害,脚趾忍不住收缩使劲儿,在黑色真皮的座椅上格外明显,显得格外色情。

陆方池努力将那穴口舔软,舌头一抽一缩地往里刺着,终于破开那紧致的穴口把舌头插了进去。

那里面淫液很多,他喝水一样,“啧啧”地使劲吮吸,给少年带来了极爽的快感和巨大的羞耻。

他的舌头在那里面很肆意,这里戳戳那里舔舔,在里面使劲儿搅弄着,不小心戳到了一个位置,“唔……”少年身体猛然剧烈抖动,后穴被舌头插到高潮,里面淫液泛滥。

就是这里了!陆方池将那些淫液狠狠吮吸到口里,吸得少年菊穴口有些发麻发酸,然后他伸着舌头使劲儿戳弄那一点,剧烈的快感冲破头顶。

少年爽地直翻白眼,口中手下动作疏忽,陆方池有些不高兴地狠狠掐了一把少年的臀肉,留下了泛红的指印。

然后他自给自足地狠狠顶胯,肏着少年的娇嫩的小嘴,有几次插得太深,戳到了喉咙眼,少年难受地有些干呕,眼角泛着生理泪水,他便控制着插得浅一点,让温言不那么难受。

真是娇气得厉害,他家宝贝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不娇的!

“你小子他妈的给我快点!”后排的淫乱和色欲从后视镜里看得格外清楚,粗重喘息与娇吟也是不断从后面传来,环在陆聿耳畔,他被刺激得双眼通红,身体紧绷着,下身的肉棒更是硬挺得快把裤子戳破,他妈的,这小子就顾着自己爽,就不怕他叔憋死。

陆方池抬起头嫌碍事儿得看了他叔一眼,低头继续苦干,腰胯加快了动作,要不是被把着臀,少年估计要被顶翻下去。

终于要到了!陆方池从少年口里抽出肉棒,抱着少年一把翻过来抱进怀里,抬着他的下颌狠狠吻上那摩擦地红艳艳的嘴唇,肉棒对着少年被用口舌扩张好得菊洞里,狠狠插进去几个抽插后“突突”射出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他可舍不得让他宝贝吃这玩意儿!

少年被烫地全身战栗,脖子高高昂起,挺立的鸡巴也吐出了白色精液,射在了陆方池的衣服上。

少年被放躺在后座上,股间淫水精液涓涓留着,在那黑色真皮座椅衬托下格外迷乱,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满含春意,还在回味着刚才快感的余韵。

陆方池抽出纸巾擦拭了衣服上的精液,整理好裤子,下车和他那快憋死得亲叔交换位置。

陆聿一关上后车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掏出肿大的肉棒,那色急的样子让他侄子直鄙夷。

陆聿晃动着肉棒戳了下少年的脸,少年烫地一抖,眼睛聚神看去,对上陆叔叔满眼浓重的欲色与渴求。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也要少年给他含肉棒,用小嘴伺候,叔侄俩,一个都不能偏颇……

叔侄俩车上的一通胡闹让少年有些生气,于是几天后叔侄俩才知道,少年这次去国外,不仅仅是为了安顿好妹妹,他跟他母亲还说明了三个人的事儿得到了母亲的祝福,而且把自己的户口本拿了回来,想着要和两个人去结婚。

陆聿和陆方池被这个消息惊喜得快炸了,他们不是没这个想法,而是怕少年不愿,却没想到少年先提出来来了,于是二人慌里慌张急迫去准备相关材料,陆聿是一名军官,还需要向国家提出特殊申请。

陆家人知道这事儿后倒是高兴得很,他们家这俩混不吝的总算有人管了,少年坦诚得让人格外喜欢。

有人欢喜有人愁。其他人都很开心,唯独这消息对莫父来说,就是天打雷劈的灾难,他根本没想到陆家看上得是他儿子,还一下子是俩,特别是陆聿那个老狗比不要脸的老牛吃嫩草。

他后悔啊,当初轻易张口给陆家许下了人情,陆家和善热情得让他都不知道怎么拒绝,甚至陆老爷子怕莫父棒打鸳鸯,还专门跑来莫家和他说道,想着毕竟他们家理亏,那俩不肖子孙拐走了人家宝贝儿子。

其他人皆大欢喜,莫父一个人内心很是受伤,他宝贝儿子和女儿一下子都被人拐跑了,夏家小子前几天就出国留学去追他女儿,而且他女儿还答应了。

莫父欲哭无泪,却也无法阻止,转念一想,陆聿那老狗要叫他一声岳父,他的悲伤就消散了很多,别别扭扭地向三人送了祝福。

陆聿的申请手续审批地很快,三个人带着所有人的祝福去国外登记了结婚。

那天阳光明媚却不灼热,天空一如初次见面的透蓝,很干净,绿树葱郁,阳光透过叶缝照在地面斑驳光点,手中的小红本格外鲜红亮眼,让人一看,内心就是止不住地跳动喜悦。

那清冷的少年眼里盛着盈盈笑意,让他的气质柔和了许多,一如初见的让人心喜。成熟的俊美男人和与他有着几分相似的年轻男生,满眼宠溺爱意地望着少年。

承蒙你的出现,愿意与我细聊寒暄生活的琐繁,在崭新的岁月里通透安然。

【校园文:高冷校草学霸,完】

这是三个人结婚的第八个年头,那叔侄俩随时随地跟野兽一样发情,有着闹不完的精力。

他们感觉在陆家和莫家住都不方便,还容易被打扰,直接带着温言出来三个人单独住在一块儿。

温言读博后直接留校任教,如今是a大着名的生物教授;陆方池跟他叔一样,高中一毕业就直接入伍当兵,自己从基部一点点做起来,几年来立了不少军功,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名年轻少将,他立志要把他叔踢下去;陆聿看他侄子如此努力致力于把他踢下去,他只能更努力地完成任务立功加职,如今已经成为了华国最年轻的一名元帅。

温言走出电梯,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那叔侄俩的职务注定两人不能经常在家,每次他们出任务时,他就会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偶尔回陆家和莫家。

他正要掏出钥匙开门,门“啪嗒”一声开了,一道人影蹭地扑到了他身上大狗一样蹭着,“老婆,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

成熟的俊美男人一见到漂亮青年,就像哈巴狗见了肉,激动得不得了,还会撒娇,他手下的兵要是看到他们那铁面桀骜的长官如此,估计会惊掉下巴。

“你们这次任务完成这么快?”温言早已习惯如此,任由他抱着亲蹭带着坐在沙发上,有些疑惑发问。

陆聿在他旁边懒散地坐着,身上还穿着一身军装,他那长腿翘在桌子上,黑色皮靴锃亮,时不时晃着,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再不回来,就怕媳妇儿被拐跑喽!”

温言这几年积累的经验告诉他有些不妙,他站起身想离开,却已经晚了,他被猛地扑倒在地上,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很方便三人的胡闹。

只听“啪嗒”一声,他的手被手铐铐住了,而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桌腿上,手铐上和皮肤接触那块裹着绒布,并不会磨伤肌肤。

温言神情慌张,“你们这是干什么?”

几年的时光让曾经的少年变得更加精致漂亮,还多了几分成熟和被肏熟的风情,他此刻躺在厚厚的白色绒毛里,整个人衬得愈发瓷白,他的手被铐在了桌腿上挣脱不了,眼里盛着慌张,有些无措地望着叔侄两人。

陆聿蹲在青年身边,单膝跪地,伸出古铜色骨节分明的手去暧昧地抚弄摩擦着他的脖颈锁骨,“言言这两天和一位男老师走得很近?听说还一起吃饭了,你还对着他笑了?”

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醋意,“我们在外面辛辛苦苦给老婆挣钱,老婆却背着我们去拈花惹草,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你呢?”

肯定又是夏宜告得状,那天就被那小子撞见了,无事生事,温言对他这个妹夫的行为很是不满。

但目前关键是抚慰这两个人,他对吃飞醋的两个人解释,“没有,那老师有女朋友的,我俩在合作一个研究项目而已。”

他很无奈,这两个人经常吃醋,连莫时惟家三岁小姑娘的醋都要吃。

陆聿和陆方池当然知道温言不会背着他们有什么,但在知道时候还是感觉很不高兴,长官不高兴,下属要遭殃,五天的任务被叔侄俩整天冷脸压迫着,两天就完成了,最后所有下属欢天喜地地送走了两个煞神。

温言解释了,但没有用,他的衣服被两人直接蛮力撕开,纽扣崩掉没在了长绒地毯里。

“不要……轻点……嗯……”陆方池趴在青年胸膛上使劲儿嘬着左边那颗小红豆,另一边被用手使劲揉捏,有些粗糙的手指磨得他有些疼。这小奶子被吸了这么几年,还真被刺激得长大了那么一丢丢,更好吸了。

陆聿抬起温言的两条细直白嫩的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古铜色皮肤与那白皙色差格外明显,让人更有欲感,他把着青年细腰往自己方向一拖,伴随着“哗啦”的手铐链子声,给这份性爱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的刺激。

温言的一颗小乳头还在他侄子口里嗦着,被他猛地一拖,青年的乳头被咬着高高拽起,“嘶……好疼!”

陆方池吓得赶紧松口,就看到他老婆被他咬得疼得两眼泪汪汪,含着怒气瞪他,格外艳丽漂亮。

他不满地瞪他叔一眼,去温言脸上亲蹭着哄他,“老婆,对不起,都怪那老男人,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脸的东西!”陆聿眼里满是对他侄子的鄙夷,他抬高温言的屁股,他的背靠在地毯上,臀却向上翘着,菊穴正好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小花如几年前一样的漂亮紧致,只是被肏得太多了,有些熟了,没有了当初那么粉嫩,有些偏于红嫩,同样诱人。

他腰部蓄力,对着他老婆那漂亮的小穴重重戳弄,一如既往地紧致,却因为被肏多了更加敏感,仅仅被戳了几下便流出了淫液,好像“斯哈斯哈”地流口水,十分渴望那大肉棒插进来,满足小穴的愿望,他狠狠肏了进去。

他老婆还是这么好肏,几年了还是那么紧,一点没松!

陆聿快速抽动着公狗腰,大腿直着跪在地上,握着温言的腿压在他的胸膛两侧的滴地上,这个姿势让青年教授的屁股脱离地面,翘得老高,好像在求肏一样,他的手还在桌腿上铐着挣脱不了。

这个姿势能戳得很深,温言有种一下被戳到胃的感觉,顶得他有些反胃,却被插得很爽。

陆家叔侄一向不要脸,玩得花样多,精力旺盛,还喜欢说骚话,更喜欢听温言叫,每次非得逼着他叫出声来,否则就一直狠狠地肏,把他肏晕肏哭。

平日里清冷矜贵的青年教授,如今被人摁在地上狠狠肏弄,满脸红潮,眼神迷离,嘴里还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他嗓音清冷独特,很好听,很适合讲课,此刻却只能发出浪叫和被逼着说骚话。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陆聿呼吸粗重,“啪”地拍一下老婆的屁股,几年来更加肥嫩的臀肉甩得更加骚浪,“言言,说老公肏得你好舒服!”

“老公……肏得……我……好舒服!”青年教授声音里带着哭腔,被逼着说淫词浪语。

“肏得老婆哪里好舒服?”那不要脸的军痞子继续逼问。

“小……小穴。”哪怕说了很多次,青年依旧感觉难以启齿。

陆聿发出低沉的笑声,不再逼他,再逼这脸皮极薄的老婆就急眼了,到时候苦得就是他们了。

他狠狠地征伐着身下的青年,伴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声,肏得他直浪叫,泄了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地求饶,“老公,不……不要了……”

陆方池不满地低头咬了两下温言的嘴唇,温言吃痛,“老婆,我还没泄呢!”那硕大的鸡巴青筋跳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不满青年忽视自己的存在,顶头吐出两滴黏液。

陆方池扶着硬挺的鸡巴把黏稠的精液蹭在老婆漂亮的脸蛋上,烫得温言浑身一抖,再次泄了出来。

温言雾蒙蒙的眼睛迷离望着他,陆方池被看得更硬,大鸡巴又肿大了一点,他被他漂亮老婆勾得喉咙发痒,哑声哄道,“老婆给我舔舔好不好?小方池都快被憋坏了!”

温言快感阵阵,爽得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听话张嘴含进去了半个龟头。

这几年,青年教授肉棒吃多了,很会舔,小巧的嘴巴含着整个龟头,舌头灵活地舔着,技术很好,牙齿没有再磕碰肉棒,给年轻军官带来的全是爽意快感。

他情不自禁地摁住青年的头,手指插进那乌发中,往肉棒方向摁动,想把他老婆的小嘴肏得更深,但他动作很有尺寸,深度并不让青年难受。

从他的角度看得很清楚,青年艳红的穴口被他叔叔那驴屌一样粗大丑陋地玩意儿抽插着,动作过于迅猛,黏腻的淫液都被摩擦成了白色沫渣,抽插间偶尔还能看到被带得外翻的红嫩光滑的肠肉,让人很是想念那被裹吸的快感。

陆方池将手指探向了青年教授的穴口,在那周边抠捏揉弄着,并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当兵的磨炼让他的手指有些粗糙,柔嫩的肠肉格外敏感,粗糙的刮弄又是格外刺激,有些疼,更多地是爽意,让青年全身随着他的深入探索一抖一抖的。

扩张好了,他从漂亮老婆的口中抽出了被含得湿淋淋的肉棒,还拉出了银丝,看得青年脸红得快滴血,脸皮还是那么薄。

他对着青年被他叔肏得已经烂熟涓涓流水的小穴,用力从上到下凿了进去,插得很深,一下顶到了骚心,

“啊……我不……不要了……放过我吧……”青年教授低泣着求饶,漂亮的脸蛋流满了晶莹的泪水。

“老婆,才刚刚开始呢!”叔侄俩不顾老婆的求饶,狠狠肏着,一下比一下用力。

那可怜的小穴,夹着两根粗大的玩意儿,被来回搅弄抽插着,显得格外凄惨。

叔侄俩比赛一样你进我出地直打桩,没有太多技巧,全是想肏老婆的热情,破开直肠嫩肉,肏进结肠口,射到结肠里,烫得老婆尖叫哭喊着求饶,小肉棒被欺负地抽抽嗒嗒射不出来精液,病态地半勃着,只有后面的骚穴里哗哗流着淫水……

……

不知收敛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随着“啪”地一声,温言公寓的房门锁上了,叔侄俩被撵了出来,还有丢在脚边的行李。

“言言,老婆,我们错了,不应该把老婆肏失禁的……”叔侄俩不要脸地拍着门喊。

温言在屋内听着忍无可忍,这两个人脸皮厚得快比上城墙了,昨晚他被两人摁着在他体内一次次射精,怎么求饶都没用,喉咙都哭哑了,甚至……甚至都被肏得失禁了,这叔侄俩还不放过他,最后被肏得晕了过去,简直就是禽兽。

他气得漂亮的脸胀红,拿着桌上的烟灰缸“咚”地砸在了门上,“滚!”外面叔侄俩吓得禁声了,不再招惹生气的老婆,他们老婆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之前没有过。

叔侄俩悻悻地想着,却不敢再多言,两人各自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温言旁边两户的门。

因为薄脸皮的老婆经常生气赶他们两个出门,叔侄俩就把整层都买下了,就他们三个住在这一层,所以叔侄俩才能如此不要脸的在门外喊着骚话。

半夜,温言房门被打开,他听到了动静,没搭理那俩人,不要脸的叔侄俩在部队上学的技能都用来撬门开锁当偷香贼了。

那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来,以为温言已经睡着了。

“你把药放哪了?”陆聿拉开常放药的抽屉,没找到昨晚被打开的那支。

“就在抽屉里啊!”陆方池有些奇怪,也压低声音回道,准备过去翻找。

“啪”,温言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昏黄灯光照亮了青年漂亮的眉眼,清冷柔和了几分,但他声音却一如既往地清冷,只是有些沙哑,更加性感,“我已经涂过药了。”

叔侄俩没想到老婆没睡,入室偷香被抓个正着,有些心虚,想着今晚是不可能了,就打算转身出去。

正悲戚着今晚没有香香的老婆抱,要独守空房,就听到老婆主动邀请,“你们不在这里睡吗?”

叔侄俩很是惊喜,浑身好像都散发着喜悦与激动,“睡睡睡!”两个人身手敏捷地跑到床上,一人一边,老婆睡在中间。

台灯关上,屋里陷入了漆黑,也陷入了安静,银光从窗帘缝里流泄进来,房间好像被一分为二。

叔侄俩知道青年疲累,没有闹他。温言枕在陆方池的胳膊上,被他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哄小孩一样,陆聿那平时摸刀拿枪的大掌,此刻也温柔力道有度地揉着青年的腰腹,缓着他的疲惫和不适。

屋内很安静。

良久,“宝贝,我们爱你。”声音很低很温柔。

一声睡梦里的呢喃,“我知道。”

这三人你侬我侬得正好,但温言能够轻易放过陆家叔侄,却没有轻易放过告状的夏宜。

他在妹妹面前给夏宜穿了好多次小鞋,滴眼药水,夏宜很懵很委屈,但也不敢招惹他,根本不知道是自己无心跟兄弟说得一句话让大舅子遭了殃,所以大舅子才来报复他……

温言刚结束上个世界回到系统空间,便听到001声音严肃地和他说,还带着几分洋洋得意。

【宿主,我知道为什么上个世界男主会喜欢上你了!】

【哦?】温言挑眉,懒散地盘着腿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在地上,仰着头望着小系统,眼里带着几分笑意,【说来听听?】

【上个世界里,宿主与男主接触太过亲密,不懂得拒绝。】

【例如陆方池提出与宿主当朋友,宿主就答应了。而根据调查资料显示,亲密的举动与自然的接受,容易给人造成误会。】

【所以,宿主应该注意和男主保持适当的距离,学会拒绝男主。只有保证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不给世界造成其他破坏,我们才能得到全部的世界能量,否则能量会减半。】

小系统说得振振有词,温言一边听一边笑意盈盈地敷衍点头附和。

001看出了他的敷衍,不满地冷哼,【宿主,你记住我的话了吗?】

【记住了,我下个世界会跟男主保持距离的。但是,要是男主非要缠着我呢?】温言发问,好像只是单纯好奇。

【不会的!】001有数据依据,它很自信。

温言听出了小系统的自信语气,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被系统送去了下一个世界。

新世界中。

市一中校门口正是放学时候,人来人往,吵闹熙攘,满满洋溢着青春的热情张扬。

两个长相身形均相差无几的俊美少年走出了校门。同样是校服,穿在他们身上,偏偏多了几分超乎同龄人的不同的气质。

左边的少年把袖子卷到手臂上,露出的小臂线条紧致结实,他的右眼角有着一道极浅的伤疤,浑身透露着凛厉不羁;而另一个少年脸上没有疤痕,校服穿得很板正,眉骨清冷,多着几分禁欲感。

这两个少年一走出校门便目光四处搜寻着什么,越过无数人的肩头,他们好像捕捉到了自己要找的人,眼神倏地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他们走到一辆低奢的豪车前,打开后车门弯腰和里面的人交谈着什么,两个人身上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欣喜,眉眼都柔和了许多,让人很难不好奇里面坐得是什么人,能如此轻易调动两个优秀俊美的少年的情绪。

而豪车后排,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温言。

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年了,从两个男主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穿了过来,看着这两个喜欢跟在他屁股后的小豆芽,慢慢成长为高大俊美的少年。

在这个世界里,原本是个关于小妈文学的故事。

女主常溪原本是常家大小姐,因父母双亡和青梅竹马出国留学,被极品亲戚算计,嫁给了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死了媳妇的渣男,渣男结婚当晚意外猝死,女主却已经成为了两个小豆芽的新继小妈。

而这两个小豆芽,正是双胞胎男主,因为女主对他们不离不弃,悉心照顾,男主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妈,一番你追我逃强制爱,最终,美艳小妈爱上我的故事完美结局。

而原世界崩坏后,恶毒女配宋知许上位了,女主被女配搞死了,男主父亲的死亡与公司破产都是女配家族做得,小妈故事变成了女配和男主之间的虐恋情深。

原主温言,就是那个倒霉催的青梅竹马,一直暗恋女主,出国留个学青梅却被嫁给了个老渣男,待他知道女主丈夫死了以后,想娶女主,甚至不介意多了两个大儿子,却被女主以不喜欢他拒绝了。

后来世界中女配成功上位,暗恋的青梅被人搞死,他想为青梅报仇,却被联合打压到家族都没了。

而如今的温言,感觉自己出息了,他不仅娶到了女主,还当上了男主的小爸,俩人都得乖乖给他叫爹。

当然,他跟女主不是真夫妻,只是一纸契约。他回国那时候女主正处于丧夫时候,被一群人欺压,想要夺取宋家资产,于是,他就趁机挺身而出了,与女主签了契约,借婚姻关系温家出手解决了这事儿。

女主对此很愧疚,所以温言瞒下了自己喜欢她的事儿,还欺骗她说自己其实喜欢男的,跟她结婚不仅能遮掩此事儿还能不被温家逼着去相亲,等两个人以后有各自喜欢的人了就解除契约分开。如此一番,女主才答应了。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里却是有着几分疏离,看着热切盯着他的宋家兄弟,垂眉淡淡道:“快上车吧!溪溪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吃饭。”

宋家兄弟眼里的热切黯然了几分,却未多言,听话地上车。

京城的人都说温家现任家主,深情痴情,温柔绅士,爱屋及乌,对妻子前夫的两个孩子极好。

传言不假,温言待他们自然是极好的,但也只有他们知道,他们小爸没有那么喜欢他们,他对所有人都很温柔,唯独对他们兄弟二人带着几分疏离,能不交谈就不交谈。

自他们二人上车后,温言就靠在背椅上闭目养神,神情专注,他的五官漂亮精致,身形瘦削,气质柔和,成熟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白松清香气息。

宋子书和宋子羡暗自打量着男人的脸,眼神里是几分隐秘的欲望与侵略。

他们至今都还记得初次见到青年时的场景。富丽堂皇的包厢里,青年穿着米白色高领毛衣,黑色西裤,外搭一件深驼色的羊绒料大衣,面貌清隽俊美,带着几分柔和笑意,自然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茶。

那次见面,青年便深深刻在了兄弟二人的脑海里,在今后的日日夜夜里愈发清晰,也从那次后,他成了二人的小爸,也是他们那渣男父亲给他们新娶的小妈常溪的契约老公。

他们知道温言对常溪一往情深,虽然他说着自己喜欢男人,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不过是抚慰常溪的借口罢了,也只有那个单纯愚蠢的女人察觉不出来。

他看着常溪的眼神,爱意都快溢出来了,只要有常溪在,他永远都是宠溺深情地看着对方。他的视线,从来不会未他们兄弟两个停留。

常溪看不到男人的好,不知道珍惜他,那就不要怪他们把他们小爸给抢走了。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对方眼里的势在必得与狼子野心。

其实他们也不想跟对方分享自己漂亮的小爸,但他们兄弟二人谁也奈何不了谁,而且他们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两人通感,他们能感受到对方的感觉。

他们谁都不想以后在肏他们小爸时,还得被另一个人感觉到,但目前医疗水平根本改变不了这种状况,兄弟俩最后只能答应共享漂亮小爸。

【宿主,就是这样,只要保持着远离男主,我们肯定能得到这个世界完整能量。】001对自己宿主这几年来的一番表现很是满意,信心十足。

【嗯,我加油。】温言笑呵呵地答应系统,却没告诉它,他感觉那俩小崽子眼珠子都快黏他身上了。以后有001哭得时候!

三人回到温家别墅,天色已晚,而别墅内灯火通明,常溪和佣人阿姨穿着围裙在厨房进进出出地端着菜。

“阿言,小羡,小书,你们回来了,快去洗手吃饭啦!”她站在桌边冲着三人温婉地笑着,十分贤妻良母。

“溪溪辛苦啦,我不是说过你不用做这些吗?”温言把外套递给旁边的佣人,走上前去解开常溪的围裙,脸上带着宠溺和无奈。

常溪有些不好意思,阿言总是这么贴心,她柔声细语,“我在家也没有别的事儿。”

苏子书和苏子羡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融洽氛围,特别是温言眼里对常溪满满的爱意,常溪还不自知。两人格外愤怒妒忌,内心充斥着凶狠执拗,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温言怕把这两只小狼惹急了,主动扭头招呼两人,“快去洗手来吃饭!”

兄弟俩急忙掩下神色,听话地去了。

饭桌上有些安静,只有常溪和温言在时不时地交谈着,苏子书和苏子羡很沉默,只有在问到他们的时候才会简短地回一句,这是温家饭桌上的常态,众人早已习惯了。

常溪夹了一块肉放在温言碗里,“阿言,尝尝这个,新来的阿姨做得很好吃。”

温言嘴角带着笑意点头,看到那肉有点肥,他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肥肉。但看着常溪十分期待地看着他,他夹起还是打算忍着吃下去。

苏子羡突然伸手握住了温言手腕,他的动作惹得大家都看向他。

少年挑眉望向常溪,“小妈,小爸不喜欢吃肥肉,你不知道吗?”

常溪闻言有些羞愧,“啊……”她根本不知道这事儿,她低头脸红道歉,“阿言,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儿,我可以吃……”温言笑得温柔,却被苏子羡的动作惊地手一抖,笑容僵了一下,“小羡,你这是干什么?”

苏子羡直接握着温言的手喂自己,低头把那块肉吃到了嘴里,听到温言的话,对他笑得灿烂,“我帮小爸解决掉不喜欢吃的,真好吃!”

他说着还舔了一下嘴唇,莫名带着几分色欲,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他小爸的口水味道好,还是肉的味道好。

他这继子在调戏他。

这个认知让温言这个小爸笑意更僵,而常溪只感觉气氛很是怪异,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继子肖想着自己的小爸。

【宿主,男主这行为……正常吗?】001看到这一幕也僵了僵,它感觉它莫名看到了男主身上的骚气与挑逗。

“小爸怎么不吃饭了?嫌弃我吗?”苏子羡看出了温言想要换一双筷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温言正打算招呼佣人换一双新筷子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没有,不嫌弃你。”他低头硬着头皮吃了一口饭,代表着自己真得没有嫌弃他。

苏子羡有些得意的看了他哥一眼,苏子书头都不带偏的,没搭理他。

【正常啊,父子之间相亲相爱的小激动而已。】温言内心不忘糊弄着小系统。

系统闻言,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个世界再次重蹈覆辙。

这天晚上,苏子羡经过二楼时,习惯性地往他小爸房间那瞟了一眼,看到了常溪站在温言的门前,神色有些犹豫,几次伸出手想要敲门又放弃了,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敲了门。

苏子羡站在原地看着,在那扇门打开的时候隐到了楼梯拐角的暗处。

“溪溪,这么晚了有事儿吗?”青年看到常溪来找他,有些惊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

他应是刚刚洗了个澡,穿着件白色浴袍,衣领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皮肤。微乱的黑发不断有水珠滴落在修长脖颈处,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隐匿不见,很是性感诱人。

苏子羡看得喉咙有些干有些痒,下身也有些激动。

“阿言,我……想跟你说件事。”常溪揉捏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你说,我在听。”他抚慰着有几分紧张的青梅,就和小时候一样。

“我们契约解除吧!我找到了喜欢的人……”女人语气很开心,提起喜欢的人眼里是抑不住的幸福,却让温言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了。

“是吗?”他以为,他还有机会的,温言内心很是苦涩,脸上却还是强忍着对她露着温柔的笑。

少年看着男人脸上僵硬的笑意和眼里止不住的落寞,心里越发酸涩气愤。

为什么他们那么想要的温柔和喜欢常溪就可以轻易得到?为什么她就可以轻易牵动着男人的情绪?为什么她不好好珍惜甚至都察觉不出来这份感情?

这两人如何想,常溪并不知道,她谈起了自己带来的两个少年。

“阿言,小书和小羡再过几天也就十八了,可以继承他们父亲的遗产和公司了,你也不用再为他们操心了。这些年辛苦你照顾我们……”

常溪说话语气很柔和,她考虑到了两个人分开后的很多事情,唯独没有察觉到眼前的人对她的爱意与他此刻的难过。

温言自始至终都带着有几分勉强的笑,温柔的点头应和她的话。

少年看着他的模样,难过又心疼,他也是被他们深深爱着的,此刻却为了别人如此伤心。

他看着常溪离开后,男人一直望着她的身影,满眼压抑的深情和痛苦,以及几分祝福,他对他喜欢的人,永远都是这么温柔,真让人嫉妒!

苏子羡半个身子都匿在阴影里,隐隐约约的能看出他个字很高,穿着黑色衣服。他很懒散,没骨头一样靠在墙上,嘴里还咬着一根烟,打火机在手心无声转动把玩。

“出来!”青年直直盯着他的方向,蓦地出声,语气没有和常溪说话时那么柔和。

苏子羡站直身体,从阴影中和他对视着,将嘴里咬着的烟取下捏在手里,抬起脚走过去。

“有烟吗?”他听到青年问道,小爸并不经常抽烟,除非……他难过的时候。

苏子羡展开手掌,躺着正是他咬过那支烟,“没别的了!”

温言注意到了烟上的牙印,愣了一下,似笑非笑望他一眼,拿起烟叼在嘴里。

苏子羡看见他的动作喉结微动,自觉微微弯腰给自己小爸点烟。

“啪”,青年叼着的烟被点亮,他有些懒散地靠在门上,抽烟的姿势很优美,深深吸一口,然后缓缓的,仿佛品味这烟的味道一般,久久才吐了出来。

烟圈在空中萦绕,青年眼神有些黯然带着丝丝缕缕的落寞之色,他盯着那烟圈发呆。

良久开口,打破沉默,他的语气仍然温和却疏离,“你们兄弟俩应该早知道了,我和溪溪是契约婚姻,你也听到了,她如今有喜欢的人了,我俩不久就会离婚,你和小书再过几天也成年了,到时候你们就搬出去住吧!”

话音刚落,灼烫的体温眨眼间强逼到跟前,温言的后背狠狠撞在了身后的门上,毫无退路。

“你要把我们赶出去?”只见他那高大的继子眼里燃着熊熊怒火,狠狠盯着眼前的漂亮青年,字字透着痛苦。

001被这与它设想背道而驰的一幕惊呆了,【宿……宿主,男主为什么又这样?】小系统感觉深受打击。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次可是听你话远离男主了,你这方法不管用啊……】温言内心对着小系统笑呵呵,却不留情地发出持续打击。

【呜呜呜……】001系统被气哭了,它对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数据表示怀疑。

系统哭得很大声,但温言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愧疚。

他的后背被撞得有些痛,皱眉抬头对眼前暴怒的俊美少年说着,“你们本来就成年了……”随着他的话,他被少年锢得更紧,动弹不得。

苏子羡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清香,很好闻,也很想让人咬一口,这样想着,他便这么做了。

“唔……”他狠狠咬了一口青年,抬起头看着他吃痛的表情,目光散着暴戾偏执,脸上却是愈发灿烂的笑。

“小爸说得对,我成年了,是大人了,能做些大人做得事儿了。”

温言察觉到了什么,闻言有些慌乱,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自持,他厉声喝道,“苏子羡,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肏小爸啊!”苏子羡恶劣一笑,扛起他那漂亮小爸直接进了屋。

那可怜的小爸两条紧致白皙的腿在空中乱蹬挣扎着,却被那不怀好意的继子“啪”地一下打在屁股上,然后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弹了两下,显得很是狼狈。

“苏子羡!”温言又羞又怒,大声喝道。

“小爸可别叫,把小妈引来了看到你被自己带大的继子狠狠地肏就不好了。”苏子羡边说边欺身把那想要逃跑的小爸拽着腿一把拽回压在柔软的被褥里,一句话堵住了他想开口叫人的意图。

“苏子羡,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好歹叫我这么多年小爸。而且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常溪。”

温言毫不留情地怒骂他,摁住了他顺着腿一直往上探到自己浴袍里作乱的手,有几分微喘,希望自己这个继子可以停下这背德的行为。

温言嘴上拒绝,身体却很诚实被摸得动情,苏子羡握住那半勃的肉棒,行为恶劣地玩弄揉捏,低头调戏自己的漂亮小爸。

“你看我小小爸都硬了,小爸真得喜欢的是女人吗?小爸,你真骚,继子摸摸你就变得硬邦邦的。”

温言被他的话刺激得更加羞耻,他动情地脸色潮红,目光里含着怒气,眼尾被逼得艳红,格外勾人。

面上一副春色,嘴上却是很是毒舌,眼里满是挑衅:“我对别人能更硬,唯独对你这白眼狼玩意儿没兴趣,能硬纯属生理反应。”

苏子羡脸一黑,手下动作失了力度,“啊……”,又疼又爽,刺激得那漂亮小爸颤栗了身体射出了精液。

温言眼神迷离,本就松弛的浴袍领子大开,露出了大半个白嫩的胸膛和两颗粉红的乳头,随着喘息性感起伏着。

“小爸时间这么短,能让别人爽吗?”苏子羡沾满精液的手伸到男人脸前,让他看自己的杰作与罪恶,刺激地温言羞耻的闭上眼睛。

他越加放肆,灼热的唇贴着漂亮小爸的耳廓,一字一顿,带着致命引诱,“不如小爸,给自己养大的儿子肏肏,让我尝尝小爸的味道?”

宽敞简约的房间里,灯光明亮,把屋里那背德迷乱的一幕照得一清二楚。

漂亮的小爸被他高大的继子压在身下,他晃着头躲闪却被锢着下颌狠狠吻着,被大舌用力嗦着口中的甜津,鼻尖满是少年身上那淡淡烟草味和青春的阳光味。

从上方看去,只能看到两条线条流畅,紧致白皙的长腿在床上乱蹬着,白玉般的脚背紧绷,脚趾被那头皮发麻的感觉刺激得忍不住蜷缩。

苏子羡剥下了他小爸半掉不掉的浴衣,搓捏蹂躏着他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小爸好粉啊!这里被别人碰过吗?”

他的下身被自己漂亮的小爸刺激得肿胀硕大,大鸡巴硬挺地戳在小爸光溜溜覆着薄薄腹肌的小腹上,时不时蹭着小爸刚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把它蹭地硬邦邦的,那大鸡巴更加使劲戳着它,把它欺负地再次哭了出来。

连续地射精快感格外强烈,温言的身体也变得十分敏感,随着苏子羡的摩擦忍不住颤栗。

另一边房间里,苏子书正在看书,突然感觉身体里情欲一阵接着一阵,愈发强烈,最后肉棒直接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大包。

双生子之间的通感,之前两人也有这种情况,但没有这么强烈过,他想起了什么,走出去敲了敲苏子羡的房门,果然,没人。

他眼神里闪过暗光,直接转身往楼下小爸的房间走去。

这边,性格温柔的小爸已经被那恶劣的继子弄得神志不清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闭上双眼,但是眼角却又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水。

苏子羡还在蹭着他,低头嘬着那红肿的乳头,好像吸奶一样滋滋发出响声,灼热地呼吸烫地那两颗硬邦邦的,像小石头一样。

“小爸,你还没回答我呢?有人碰过吗?”苏子羡一直欺负他那漂亮的小爸,非得逼他开口说。

温言恼羞成怒,尽管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面上软得不行,却嘴硬着,“当然有,还不只一个。”

“呵,小爸真不诚实,既然小爸骗人,那我就好好惩罚一下小爸。”苏子羡知道他小爸没人,却还是被他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伸出手指往他后面的菊穴探去。

温言慌乱地想要推开他,“滚开!”,苏子羡一时不察,还真被他推地踉跄了一下。

温言身体发软,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又被继子更加用力推着倒回去,任凭摆布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这姿势让他感觉很是难堪,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继子已经对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狠狠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唔,不要……”漂亮的小爸脸上带着潮红,眼角挂着泪珠,下凹的腰线流畅紧致,浑圆白嫩的屁股里被插着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手指很长,插得很深。

小爸的菊穴很紧,直肠的嫩肉狠狠裹吸着手指,抽插有些艰难,但并不干涩。

苏子羡发现他小爸真是个宝贝,菊穴里动情时会自己流水,里面湿嫩嫩的,他又插进去了几根手指,抽插着扩张,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小爸真是个宝贝,屁眼都会自己流水!就这样还想去肏别人吗?”他边说边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小爸面前,张着手指让他看拉开的银丝。

温言紧闭双眼偏过头去,脸红得快滴血,他的屁眼被他的继子的手指插了插就会淫荡流水的认知让他很羞耻。

苏子羡打算先把小爸给肏了,不能让苏子书那个虚伪的家伙抢先,那家伙能感受到,肯定马上会过来,他可以跟他共享,但小爸的初次必须是他的。

他扶着肉棒对准那淫水晶莹的小屁眼,腰部蓄力打算狠狠贯进去,温言注意到了那粗长的玩意儿,惊了一跳,他很恐慌,那么大,插进去真得不会流血吗?

他摆着臀想要拒绝,却抖动着臀肉显得骚浪无比,更像在勾引人求肏。

“操!小爸的大白屁股真骚!”苏子羡用力掐着他的腰肢,狠狠贯了进去。

“啊……好满……”温言只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插满了,屁眼特别胀,被撑得很大,好像要裂开一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强烈袭来,他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陷入短暂失神,后穴里骚水淋漓。

“唔,好爽!”他小爸的小穴本就紧致滑嫩,媚肉层层叠叠,四面八方的挤压粘附着狰狞凶狠的巨物,热烫的淫液喷在大鸡巴上,带来更强烈的爽意。

少年身强力壮,对着菊穴就是“砰砰”猛干,一下一下好像要把小爸肏死。

温言还没从后穴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拉入了下一波更猛烈的情欲中。

“咚咚咚”三声敲门,规律而有力,苏子羡一听就知道是苏子书来了,但他没动,有条不紊地猛肏着好不容易吃到嘴的小爸。

温言也听到了那敲门声,身体僵住了,若是平时,他肯定能听出来那是苏子书,但此刻他的弦紧绷着,所有认知都停留在了有人敲门!

他的菊穴此刻还含着自己继子的大肉棒,如此一副父子乱伦的荒唐场面。若是被人发现,根本难以想象后果如何!

“停,停下……有人……”温言慌乱地阻止仍在肏干的继子,甚至在听到敲门声后,他的动作更加迅猛。

“没事儿,他想进就让他自己进来看看。”苏子羡知道小爸紧张,怕被人发现,却故意恶劣地没告诉他,外面是对小爸有一样想法的另一个继子,他感受着小爸的小屁眼紧张的不断收紧,夹得他又疼又爽,更加猛烈地肏干着。

门外苏子书感受到了自己鸡巴好像被一处湿嫩滑润的紧致宝洞紧紧吸裹着,根部被夹得又疼又爽,龟头一下一下戳着软肉,他好像已经肏到了小爸舒服的穴里,但事实是他只是大肉棒高耸硬挺的快要戳破裤子。

他早预料到了苏子羡那不要脸的家伙是不会给他开门的,于是掏出了口袋里的钥匙自己开门。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温言愈发慌乱紧张,菊穴狠狠夹着,苏子羡“斯哈”一声,差点被夹射,他“啪”地地一声打在漂亮小爸的屁股上,臀肉骚浪地荡了一下,“小爸轻点夹!快把你儿子夹死了!”

温言内心绝望,门把手已经被摁了下去,身后的少年还在肆意地肏干,他止不住低喘啜泣,晶莹的泪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闪身进来,又迅速锁上了门,屋内粗重的喘息和性感的娇吟短暂跑出门了一点又被瞬间拽回隔绝。

苏子书被眼前的一幕欲气冲头。漂亮的小爸跟小母狗求肏一样跪趴在床上,被和他长得一样气质却迥然不同的继子肏得身体一耸一耸,脸上布满红晕,泪流满面,被肏得止不住呻吟啜泣,浑身上下也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眼神里带着父子乱伦的背德行为被人发现的绝望。

“小……小书……”温言看到了进来的人是和他身后那人长得一样的少年,少年沉默地站在门口盯着二人淫乱的场面。

他忍不住升起一丝希望,这个少年可以不像他弟弟那样胡闹,救了他。

苏子书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小爸娇喘地叫出来,再也忍不住了,他下体已经肿疼得快裂了,苏子羡肏穴的快感他能感受到,眼前的一幕刺激得他下体更加肿胀。

苏子羡感受到了那肿疼的厉害的感觉,那虚伪的家伙鸡巴硬得都想把他肏死了,小爸还想向他求救,他不满地越顶越狠,巨大的龟头在漂亮小爸紧致的小腹上戳得凸起。

“小爸,他看你看到硬得都快把裤子戳破了,你还想让他救你吗?”他挑衅地看他哥一眼,俯身趴在小爸耳畔亲昵蹭着恶劣地打破男人的幻想。

温言没想到另外一个继子也在如此肖想他,他以为来的人能救救他,却没想到只是迎来了又一只饿狼。

少年温热的身体靠过来,他的身上是清淡的薄荷味,这是属于他的独有的气息。

漂亮小爸对上他那墨色深得浓郁的瞳孔,里面暗流翻滚,欲色惊人。他的唇眷恋而又坚定地落了下来,绵绵麻麻的感觉侵袭着温言。

“小爸,我也想肏你!”苏子书说着,手已经摸到了温言被一根粗大鸡巴插着的菊穴口,那里湿漉漉的,他抠弄着从边缘处插进去一根手指。

“不要……不要……会裂开的……”温言感觉很恐慌,两个人,他怕自己会被肏死。

“不会,小爸屁眼吃得下。”平时正经的少年骚话狂出,掏出和他弟弟不相上下的粗大鸡巴对着小穴,在小爸惊慌的眼神里,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唔……”兄弟俩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一根就紧的菊穴此刻被两根粗大鸡巴插满,穴口已被撑到了极致,直肠里的嫩肉亲密贴着两根肉棒挤压吸附,湿湿嫩嫩,兄弟俩双倍快感,爽地头皮发麻。

不知谁先起得头,两个人狠狠肏弄起来,重重顶向骚心,冲撞着结肠口……他们年轻气盛,身强力壮,肏弄得飞快,动作迅猛,恨不得把那漂亮小爸给肏死。

剧烈的快感、背德的刺激,让那漂亮小爸止不住地哭了出来,“不要……慢,慢点……”

但那两个继子无视了他的要求,把他快肏翻了,嫩白的膝盖在床单上被剧烈快速摩擦地红肿。

兄弟俩注意到了,抱起他换了个姿势。

漂亮成熟的男人被一个少年背对着抱在怀里,他的胳膊无力地搭在另一个少年的肩膀上。

两个少年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背对着他的那个眼角多了个疤,气质迥异,而那两个人粗大的鸡巴一起插在那被肏得红艳烂熟的菊穴里。

温言坐在两根鸡巴上,这个姿势肏得极深。两个继子耸着公狗腰狠狠顶弄,他被高高顶起来又重重落下套在两根狰狞丑陋的肉棒上。

“太……太深了……”漂亮的小爸被这个姿势失重的感觉逼得有些崩溃,他用力抱住继子的肩膀,指甲随着顶弄的动作在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明明抓伤的是一个人,两个人却都感到了这份痛意,给这份性爱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的刺激。

两个继子顶着肉棒狠狠往骚穴里钻,不知是谁先狠狠破开直肠层叠媚肉,顶进了那狭窄的结肠口,骤然缩小的口紧紧嗦着肉棒的龟头,那里快意更足。

于是两人争先恐后地狠狠往那里凿着,温言只感觉胯部发麻发酸,整个人被肏坏了一般后穴里止不住地哗哗流着淫液,前面的肉棒红肿却射不出东西来,只是病态半勃。

淫液顺着两人的抽插嘀嗒嘀嗒落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啊……”漂亮的小爸被肏得崩溃大哭,他高高昂起了白皙的脖颈,无力攀附着继子。

那两个人不遗余力地肏弄顶撞终究没有白费,狠狠破开结肠口肏进了更为狭窄的结肠。

温言感觉自己真得被肏坏了,他胯部一阵剧烈的酸麻之后,感受不到胯部以下的存在了,只余下铺天盖地的爽意。

“小爸,别哭……”苏子书看那平时温柔成熟的小爸被肏得崩溃大哭,有些好笑,低头温柔地舔吻去他的泪珠,身下凶猛的动作却是不停。

又是狠狠几百下的抽插,兄弟俩一起挤进了狭窄的结肠口,肏进了尤其拥挤的结肠,精关大开,灼热的白精股股浓稠,烫地漂亮小爸又是一阵抽搐痉挛,后穴里淫液泛滥。

“小爸……我们爱你……”苏子羡和苏子书回味着射精双倍快感的余韵,抱着那成熟漂亮的小爸,深情呢喃,他们的嗓音有点低沉沙哑,透着股身心舒畅的餍足感。

温言沉默着,没有接他们的话。他怎么也没想到,多年过去,他不仅没有追到常溪,反而被她带来的两个喜欢跟在他身后黏着他的崽子给肏了,这算什么事儿?

他只感觉身心疲惫,在兄弟俩给他清理完,换完床褥以后,不顾两人想要留下来的请求,把两人赶了出去。

小狼狗就是好,只是精力太充沛了,爽是真爽,累也是真累。温言餍足地感叹,随后埋在干净柔软的被褥里沉沉睡去。

温家几个主人都不是闹挺的性子,第二天早上,温家别墅里一如既往地宁静悠闲。

这天是周末,苏家兄弟、常溪和温言都无事在家。昨晚闹得太狠,温言今天起得有些晚,其他三人已经在餐桌前等着了。

“哒、哒、哒……”三个人寻着声音望去,看到温言姿势有些不自然地下楼,动作十分缓慢。

“阿言,这是怎么了?”常溪想要起身去扶他,对面苏子羡动作更快,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他已经窜到温言旁边去搀扶他。

“小爸小心点。”这个昨晚狠狠肏了他一晚的继子此时毫无隔阂地扶着他,对他笑得格外灿烂。

温言脸上笑意有些僵硬,他暗暗用力想抽出胳膊却没抽动,两个人有几分僵持姿态,怕时间久引起怀疑,最后他还是任由苏子羡扶着他下楼。

“没事儿,只是早上不小心脚崴了,不严重。”温言对着常溪笑得很温柔。

“看医生了吗?”常溪目光里满是担忧。

“不是很严重,休息休息就好啦!”看温言执意如此,常溪只能放弃叫医生的打算。

温言被扶着走到桌前,苏子书为他体贴地拉开了椅子,他注意到了所有椅子上都加上了厚厚的坐垫。

许是察觉到他目光里的好奇,常溪眼里带着盈盈笑意,“这是小书和小羡大早上起来绑的,说这样坐着更舒服。”

【001,这俩小崽子还挺贴心嗷!】温言语气里有几分炫耀,却不动声色对小系统造成了沉重打击。

【我不要听……呜呜呜……】001感觉它再也不想理他宿主了。

温言无论心里怎么浪,面上不显。

常溪的话让他笑容有几分不自然,沉默听着常溪对两个继子的一顿夸,头一次没有接她的话。

坐垫确实很厚很柔软,哪怕昨晚被做得极狠,坐着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几人正在专心吃饭,只有温言与常溪偶尔交谈几句,温馨的气氛在餐厅里流转。

突然,温言感受到一只手从他宽松的衣服下钻了进去,摩擦了一下他的后腰,“砰”,温言一惊,勺子失手撞在了碗沿上,声音很大,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他。

但那只手仍然在肆意地揉捏着,丝毫不怕被别人发现。漂亮的小爸被欺负得腰部肌肉紧绷着,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大家解释,“抱歉,不小心失手了,吓到大家了!”

常溪当真,自然跳过了这事儿。苏子羡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注意到旁边的苏子书右手从容地舀着粥喝,左手却放在桌下,不知道在干什么坏事儿。

他瞥了他哥一眼,只感觉这人简直虚伪至极,手下动作不断,却仍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

温言感觉到他的手更加放肆,伸出左手从身前探到右边,隔着衣服摁住他作乱的手,眼神带着警告地看向苏子书。

但这不要脸的少年从容淡定,语气毫无波澜,还反问他,“小爸,怎么了?”

几个人的目光再次看向温言,他面部表情一僵,垂眸敛下警告之意,“没什么,就是感觉你的皮肤挺好的,保养得挺厚。”

“谢谢小爸夸奖。”苏子书浅笑,毫不介意地领下小爸的嘲讽。

性格温柔的小爸的很少生气,此刻却感觉内心格外憋屈愤怒,这两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不仅昨晚肏了他,今天还调戏他,饭都不让他好好吃。

常溪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觉那话怪怪的,却迟钝地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还感觉这对父子间关系真好。

苏子书对她眨巴了下眼睛,她想了想,扭头对温言说,“阿言,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两个分开后可以让小书和小羡还住在这里陪着你,他们也很喜欢你。”

陪我干嘛?让他们爬我的床肏我?

温言被这话刺激得有点绷不住了,就连要和常溪解除契约分开的悲伤都淡了许多。他按耐住生气,语气尽量自然地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打算让他们从明天开始住校了!”

苏家兄弟听到这话,目光蹭地看向他,罩着一层阴霾与执拗,如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他,沉默不语。

餐厅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滞涩和紧张。

“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常溪没想到他决定这么快,有些诧异地问他。

温言感受到被他摁住的手猛然挣脱了他的控制,直接向下探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了软塌塌的肉棒,揉捏抠弄着顶端的龟头。

“唔……他们现在也是……高三关键阶段,每天都回家也挺麻烦的,住校方便些。”

他竭力控制自己说话不露出异样,谁知苏子书听到他的话手下用力,“嗯……”,温言感觉下身传来痛意的爽感,他拱下紧致的腰肢,难耐地闷哼,昨晚已经疲累过度的肉棒又被逼得颤颤巍巍竖起来。

“怎么了?”常溪听到了他的闷哼,以为他又哪里不舒服,感觉温言今天很是奇怪。

苏子书也没打算彻底逼急他的漂亮小爸,不紧不慢地抽出了手,温言趁机起身就走,背影有些慌乱,“没事儿,突然想起来有些事儿。”

他的速度很快,却还是被一直盯着他的少年注意到了他身下略微鼓起的一团。

苏子羡瞥了他哥一眼,苏子书注意到他的视线,扭头目光淡淡地同他对视,左手色情地摩擦着。

这家伙真不要脸!苏子羡不禁感叹。

看常溪有些担忧想要跟上去的样子,苏子羡连忙起身,真得像个好儿子一样对常溪说,“我吃饱了,去看看小爸,小妈不用担心,你们先吃。”

常溪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三步并作两步,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想去看望温言的想法只能作罢。

小爸卧室里没人,床上丢着几件衣服,卫生间里水声哗啦啦的,苏子羡脱了衣服自然地走过去。

“啪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温言一把拽过旁边的浴袍罩在身上,转身看去,苏子羡已经关上门进来了,浑身赤裸,毫不羞耻地大大咧咧露着鸟。

那硕大的尺寸,让漂亮小爸有些惊讶,那么小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吃下这硕大的巨物呢?还能吃下去两根!

浴室里雾气缭绕,漂亮的小爸浴衣随意裹在身上,身上湿漉漉的,乌发也还在掉着水滴,裸露的肌肤白嫩,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隔着淋水隐隐约约,给人侵略凌虐之感,他的眼神里满是警惕看着来人,眼尾有些艳红,极其勾人。

“小爸,你真好看。”苏子羡喉结滚动,眼里欲色浓重,直勾勾盯着温言。

温言被那目光逼得往后退了两步,嗓音略微带些颤,“苏子羡,我还是你小爸,你注意身份。”

“可是小爸已经被我肏过了啊!”苏子羡笑得恶劣,逼近抱起漂亮的小爸向上一提,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大理石台面冰凉刺激得漂亮小爸身体一抖,他还没反应过来便骤然被高大的继子恶狠狠吻了下来。

昨晚的记忆瞬间涌进脑海,刚被开发过的身体很是敏感,温言瞬间就软了下来。

苏子羡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另一手捞住漂亮小爸纤细的腰肢,将他紧紧摁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小爸想把我们赶走吗?”

他说话时胸腔震动,心脏也是咚咚跳得很重,震得温言紧贴着他胸膛的肌肤炙热发麻,他挣脱了几下,却被摁地更紧,动弹不得。

温言听到他的话陷入了沉默,没有说话,苏子羡也在等他的回答。浴室里的继子和小爸姿势亲密暧昧,只有水哗啦啦地流着。

良久,温言打破了这份沉默,他的声音里有些痛苦,又带着长辈的劝诫和柔和。

“小羡,你和小书还小,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喜欢,错把对长辈的依赖当成了爱情,昨晚的事情……我们就当作都没发生过吧,我喜欢的也不是男人,你知道的……”

温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子羡紧紧扣住下颌抬起,逼着与他对视,那目光里满是凶狠执拗,却又脆弱得可怜。

“都是借口!温言,我怎么会不懂得什么是喜欢,小爸,你根本体会不到我的心情,你不知道我每次看着你对常溪那副温柔的样子我有多嫉妒,我已经嫉妒得要疯了!”

“你因为常溪自始至终都对我们都不亲近,小爸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我想肏死你,让你只能在我的床上挨肏,把你狠狠肏死。就这样你还感觉我对你只是对长辈的依赖吗?”

他的声音里尽是疯狂,听得温言心颤,他眼里闪过震惊,心情更加复杂沉重,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继子一直在觊觎他,这感情太过浓烈得烫人,让他有些惊惧。

“小爸,你知道吗?从我十三岁见到你,就开始喜欢你了,我的第一次梦遗是你,日日夜夜梦里被我狠狠肏着的也是你,要是那些梦是真的,小爸的屁眼估计早就被我肏松了!”

苏子羡看着他,抬手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眼里尽是痴迷偏执,温言有种被毒蛇缠上的感觉,不寒而栗。

“小爸,你好好感受感受我好不好?小爸别赶我们走,别赶我们走……”

苏子羡的声音里满是祈求与偏执,他掏出了紫红色巨蟒般的粗大肉棒硬挺着塞进了漂亮小爸的后穴里,那里昨天才被他和他哥开发肏过,仍然有些红肿,尚未完全闭合,很轻易便被插了进去。

菊穴里的穴肉早已经吐着淫水欢迎着肉棒的到来,一接触到肉棒便紧紧扒着裹着,让那丑陋的大东西感觉格外舒爽,更加留恋。

苏子羡的动作很慢却又格外用力,他抽得慢,插得也慢,但却插得很深很彻底,让他的小爸仔细感受着他的肏弄。

“小爸,我们爱你,别让我们走好不好,别赶我们走……”

少年声音里带着哭腔,显得格外脆弱可怜,祈求着他们可以留下,不被小爸赶走。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收敛,用力贯穿自己的小爸,把自己狠狠凿进他的身体里去。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温言艳红的眼尾滑落,漂亮的小爸双眼紧闭,脸上潮红,唉……终究是心软不忍,到底是自己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崽子。

“好……”声音在浴室里显得很飘渺,也很轻,却还是被苏子羡捕捉到了。

他很开心,很兴奋,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喜悦。“小爸,我爱你,我们爱你,只要不赶我们走,我们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还没等那被肏得很惨的小爸回答,他又补充到,“还要除了不让我们肏,别得什么都可以答应小爸。”

贪心的狼崽子……漂亮的小爸很是气愤,却又无可奈何,此刻被他那身强力壮的继子压在洗手台上狠狠地肏弄着。

大理石台面冰凉,身体却很热很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逼得温言身体止不住颤栗,太刺激了……

他圆润的脚趾紧紧收缩着,难耐地双腿在空中乱蹬着,背部贴在身后一样冰凉的镜子上,白皙的脖颈高高往上仰着,双手插进继子的乌发里紧紧抱住他的脑袋,面上潮红,眼神雾蒙蒙的,眼角挂着泪珠,娇艳欲滴的红唇里吐着娇喘呻吟。

“小爸小穴里好舒服,水好多好多……”苏子羡的脑袋埋在小爸的脖颈,舔吻着那处白嫩的肌肤,嗅着环绕在鼻尖的小爸独有的清香气息。

“别……别说了……”温言感觉很羞耻,想要阻止他的话。

苏子羡狠狠嘬了一口他的嘴唇,抱着他换了个姿势,猛然脱离冰凉靠在一个炽热坚实的胸膛上,漂亮小爸又是忍不住一颤,红肿的肉棒也颤巍巍地射出了一些精液。

“小爸,你睁眼看看,你好漂亮……”

温言睁开了迷离的眼睛,脸前的一幕让他羞得脸红的快要滴血。

镜子里把那淫乱背德的一幕映得一清二楚,漂亮小爸全身赤裸无力地靠在身后高大的继子身上,肉棒一抖一抖地射着精,精液顺着他紧致的小腹滑落。

他的双颊带着潮红,脸上布满红晕,皮肤很是白皙,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痕迹格外明显,继子是小麦色的深色皮肤,两人肤色差甚大赤裸地更显暧昧。

他被继子挽着腿窝,双腿大张地对着镜子肏弄,随着挺肏得姿势身体一耸一耸,鸡巴也是一甩一甩的。

镜子里很清晰地看到烂熟红肿的菊穴紧紧套着一根狰狞丑陋的紫红色肉棒,在肉棒抽离的时候肠肉还有些不舍得追逐,红艳艳的,肉棒被淫水浸泡,抽出时与菊穴拉扯出暧昧的银丝,淫液在抽插间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多得汇成一小潭。

随着继子顶弄的动作,能看到他的小腹上被戳得凸起的痕迹,漂亮小爸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摸那块儿,他有种自己肚皮要被戳破的感觉,极为色情迷乱。

“小爸,我要射了……都射给你!”苏子羡狠狠往里一凿,戳进狭窄的结肠里。

“不要……不要射进来,唔……好烫……”漂亮小爸想阻止却已经晚了,继子在他的身体里“突突”地射精,精液滚烫,他被烫地身体颤栗,肉棒萎靡半脖,顶端含着两滴咸泪,后穴里淫水泛滥,从被肉棒插满的菊穴边缘渗了出来,顺着股沟滑落。

他还清晰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肚子被精液灌地一点点鼓起来,跟被肏怀孕了一样。

“小爸像是被我肏得怀了崽,小爸要是怀了我的孩子,生出来是给我叫爸爸呢,还是叫哥哥呢?”苏子羡亲昵地蹭着他,嘴里是不要脸的骚话。

“住口……别说了……”温言忍不住阻止他,他一口一个小爸,却丝毫没有对小爸的尊重,反而把自己的小爸肏到用精液灌满了肚子。

温言被这淫乱而又背德的一幕,刺激得不得了,身体又是猛然一抖,控制不住地昏睡过去,从昨晚到现在,他太累了。

苏子书进来的时候,穿得衣服和早上不同,身上还带着股水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温言已经被清理好裹在被褥里沉沉睡去。漂亮小爸长得白嫩年轻,根本看不出来三十出头的年龄,此刻睡颜显得很是温软,只是他的眼角微红,神色之间尽是疲倦慵懒,身上散发的隐隐情欲挥之不去。

苏子书坐在床边看着温言,神色柔和。他听到身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专心地盯着小爸看,头也不回地问了句,“小爸答应了?”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少年和他长得一样,只是眼角多了一个疤痕,不同于他的气质清冷,少年的气质更偏于邪气。

苏子羡露着劲瘦的窄腰从浴室走了出来,腰间只堪堪挂了条浴巾,水珠从胸膛滚落,最后没落在性感的人鱼线下,眉眼慵懒,声音带着股餍足感,“嗯。”

苏子书脸色有些黑,不满地压低声音冲他冷嗤,“不是说你不准闹他么?”

鬼知道他在和常溪谈话时感受到那肏穴的快感有多难忍,鸡巴硬挺肿胀地疼痛难受,又怕被常溪察觉,他只能强忍着,差点憋萎了,直到最后跟着苏子羡射精的快感射在了裤子里,肉棒才慢慢软了下去。

“哼,只能你调戏小爸就不许我肏肏小爸了,小爸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苏子羡冲他挑眉挑衅。

这兄弟俩为了让小爸和常溪早点分开,而且不被小爸赶出去可谓煞费苦心了,甚至连常溪和她喜欢的人之间感情飞快发展都有他们的掺和,温言其实也掺了一脚,只是他们都不知道。

兄弟俩谋划得很好。苏子羡来缠着小爸,想办法让小爸放弃把他俩赶出去的念头;苏子书则去和常溪谈话,加强她和温言解除契约分开的念头,而且直接明示她,他们兄弟两个不想和温言分开。

虽然他们很不满温言对常溪的感情,但不得不承认,这份感情,让温言对常溪真得很好很宠。常溪说得话,温言一般不会拒绝她。

柔软的大床上,漂亮的男人睡在两个长相一样的俊美少年中间,他的皮肤很白,却布满了暧昧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身上压了两只胳膊,一只揽着他腰,一只环在他的胸膛上。

房间里的窗帘没拉,正午的阳光很明媚,铺撒在屋内的大床上,漂亮的男人眉头微皱,饥肠辘辘的感觉让他意识清醒了过来,想睁开眼却感觉到有些刺眼。

他侧头躲开阳光,缓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地就是少年的宽肩薄背,肌肉线条紧实利落。

小狼狗身材还挺好!温言内心感叹。

漂亮小爸动了动身子,想拿开那两条压着他的胳膊,却被一把抱得更紧。

苏子羡和苏子书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蹭着,两只小狼狗此时格外温顺,“小爸好香啊!”

见苏子羡还想吻上来,温言连忙偏头躲开,“中午了,咱们快下去吃饭吧,别让你们小妈等久了。”

苏子羡被他躲开也不生气,低头在他脸颊上舔吻着,“小爸,今天只有我们三个呦!小妈出去和喜欢的人约会了。”

他边说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果然,男人一听到这话神情有些低落,眼里也是挡不住的落寞。

“哼,小爸喜欢我和苏子书不好吗?我们两个年轻又貌美,还身强力壮,能把小爸伺候地舒舒服服的,小爸就享受我们的疼爱不好吗?”

他说着,趁漂亮小爸不注意狠狠嘬了一口他的嘴唇,光溜溜的下身还极具暗示性地硬邦邦戳了两下他的屁股。

温言也没空悲秋伤怀了,他摆着屁股慌乱躲开,“你怎么不穿裤子?”

苏子羡不以为然,“小爸不也没穿嘛?”

身后的苏子书贴上来,宽厚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也流氓地用挺立的鸡巴戳着屁股,轻笑出声,“小爸,我也没穿。”

“你们……太过分了!”漂亮的小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两个继子夹在中间,生怕再被他们用硕大的鸡巴戳他屁股。

苏子羡和苏子书不再逗他,却附在他的耳边威胁他,“小爸下次再在我们面前提起小妈露出那种表情,就不只是戳你那么简单了。”

脾气再好的小爸此刻也有些火气,语气很生硬,“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了,我怎么样你们还没有资格管。”

他以为那两人会和他吵架,谁知那两人都当做没听到一样,表情平和,根本没有和他吵架的意思,漂亮小爸感觉内心很是憋屈。

苏子书站在床边只穿了条裤子,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双臂伸进被窝里一把将生闷气的小爸薅出来,揽在怀里,接过苏子羡递过来的衣服给他穿。

这是把他当小孩子吗?温言都快被他俩气笑了,夺过衣服,“我自己来。”

苏子书也没阻止他,只是神情上有些失望,格外惋惜失去了能够亲自给他漂亮小爸穿衣服的机会,温言看着他那副模样,三下五下便穿好了衣物,直接起身率先走下楼去。

苏家兄弟也很快穿好衣服,肉棒硬邦邦地两人也不管,直接套进裤子里,任凭它顶起一个大包,等它自然软下去。

两人下楼时,温言已经坐在那吃起来了,他们走上前,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给他夹菜,每次他想吃什么菜,还没动筷子,那两人就给他夹了过来,准确又快速,没夹错一次。

漂亮小爸从最开始地不自在到最后心安理得的接受,肏都被这俩崽子给肏了,伺候他也是应该的。就这样,温言在兄弟俩体贴地照顾中吃完了这顿饭。

常溪是在外面吃过晚饭才回来的。她回来的时候,温言和苏家兄弟三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温言认真得盯着屏幕,苏家兄弟则是时不时看向他,面上满是宠溺喜爱。

苏子书将剥干净的橘瓣递到温言嘴边,他自然地张口咬进嘴里,随后苏子羡又抬手,掌心铺着一张纸巾,温言把剔出来的籽吐在纸上。

三个人的动作自然又熟稔,连她回来都没察觉到,常溪瞅了一会儿,感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而且她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觉醒了,这场景看得她格外兴奋。

她又想起来了温言曾经对她说过他喜欢男的,而苏子书苏子羡从小就喜欢黏在温言身边,如今还各种暗示她赶紧和温言解除契约……

种种迹象,常溪越分析越坚定自己的想法,这三人肯定有奸情。而且这三个人目前的身份,小爸和继子,好刺激啊!

她越想越激动,她感觉她得赶紧跟温言解除契约了,要不她的存在就有点碍事儿了,迟早会被她那俩小肚鸡肠的继子计较。可以说,常溪除了没察觉到温言喜欢她,别得方面都还是很敏感的,还很自觉。

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那边的三人很难不注意,或者说苏子书苏子羡早已经发现了,却故意宣示主权一样让她看到这一幕。

“溪溪,你回来啦!”温言看着常溪,嘴角弯起浅浅弧度。

苏子书和苏子羡顿时有些不满的看了常溪一眼,常溪秒懂,吃果然,醋了!她知道,她要赶紧离开。她还给苏家兄弟眨巴了一下眼睛,表明她懂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先上楼啦!”常溪说着飞快地跑上楼,根本不像平时温婉的她。

温言见她如此,有些错愕,又有些伤心,喃喃自语,“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

苏子书和苏子羡注意到了她那个眼神,两人对视一眼,可惜他们之间没有默契,他们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能常溪她是误会了什么,虽然发展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但结果苏家兄弟还是很满意的。

就是吧,温言这副失神的模样,让他们很不满,“小爸!”苏子羡语气很不好地叫了一声温言。

温言有些生气地瞥了他一眼,没理他们,别以为他没看到刚才他们仨互相暗示的眼神,肯定是他们两个人在作怪常溪才不理他,随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上楼了。

“你们两个今晚不许来找我,否则以后都别找我了。”

兄弟俩感觉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小爸因为啥生气了,关键是,他们小爸现在会跟他们耍小脾气了?

第二天晚上,苏子书和苏子羡一放学便急匆匆地往家赶,想回来见到他们的漂亮可人小爸,他们昨晚听话地没去打扰小爸,今天又在呆了学校一天,格外地想念他。

结果到家,只有常溪一个人在,看到他们两个回来,她的表情有些紧张僵硬,目光躲闪。

兄弟俩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目光紧紧盯着常溪,“小爸呢?”

常溪有些尴尬地坐在沙发上,无措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那个……嗯……”怎么办?她本来就在想怎么告诉他们温言抛下他们离开了,结果他们就回来了。

“小妈?”苏子书眼神眯了眯,盯着她露出几分危险警告之意。

苏子羡直接跑上楼去看,推开房门,温言的房间空荡荡的,所有东西都没了。

他急匆匆跑下楼,一脸惊慌,神色阴鸷地盯着常溪,“我小爸呢?”

被两个继子表情阴沉地盯着,常溪一咬牙,双眼紧闭,语速飞快,“我和阿言上午去离婚解除契约了,阿言说把这套别墅给我,你们两个也住在这里,因为他答应不把你俩赶出去。他已经搬走回温家主宅了,不怪我,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惹他生气了。”

她飞快说完,没有听到回答,大厅里一片寂静,常溪偷偷睁开一只眼睛,便看到那两个人黑沉的脸色。

她决定出去躲躲这两个煞神,一点点弯下腰勾起自己的包带,起身往门外跑去,“可别怪我,你们媳妇儿不是我弄丢的。”

空气里只有她的余音,她人已经跑出了大厅。

苏子书和苏子羡在原地站立良久,自嘲地笑了笑,昨天小爸对他们比之前温柔亲近了很多,晚上还会给他们耍小性子,他们原本以为,还有很多机会在小爸的身边,却没想到小爸直接逃离了他们。

他以为他能逃的了吗?兄弟俩神色阴鸷,他们永远不会放手的,小爸只能是他们的。

兄弟俩直接出门上车,让司机赶去温家主宅,距离温家主宅还有一段距离,兄弟俩便远远看到了温言站在门口和一个漂亮的女人交谈,长身玉立,脸上勾着轻浅的笑。

那个女人他们认识,宋家大小姐,宋知许,宋家是他们亲生父亲暴毙死亡的主要作俑者,就因为两家有生意上的不和。

原本渣男父亲的死亡并没被兄弟俩放在心上,只是想着以后稍微报复一下宋家,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但如果宋家不知好歹想把主意打在温言身上,那就不要怪他们不客气了。

兄弟俩眼里闪过暗色,看到宋知许上车离开,温言正打算转身回去,连忙摇下车窗出声喊他,“小爸。”

温言身形一顿,有些头疼地揉揉眉头,这俩家伙怎么又过来了,他转身看向下车冲他跑过来的两个狼崽子。

“大少爷,二少爷。”温叔是主宅的管家,笑眯眯地和两个少爷问好。

“温叔好。”苏家兄弟礼貌问好,看得温叔格外满意。

这俩少爷虽然和温家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就极其黏着他们家主,能说会道,乖巧懂事,温家主宅没有人不喜欢这俩孩子的,特别是温父温母,经常感叹这两个孩子要是他们亲孙子就好了。

温叔还不知道他以为乖巧懂事的两个少年其实是狼崽子,一直肖想他们家主,而且早已把他们家主摁在床上肏了又肏。

“你们怎么过来了?”温言可不吃他们听话这一套。

“小爸没和我们说就走了,我们想小爸了,就过来看看小爸。”

这两人说得倒是委屈,装模作样。温言让温叔先离开,揉了揉眉头,对兄弟俩的态度很是无奈。

“小书,小羡,我们没可能的,就算我不喜欢溪溪了,也不会喜欢你们。我们中间横着很多东西,不仅仅是性取向、身份,我们还差了十几岁,我们的生活习惯、观念,各种细节都是不同的。你们还年轻,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他的话语重深长,语气柔和,却直接把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堵死了。

两个少年身形比他高,逼近他,无形中透露着压迫感,看着他的眼睛里又流露出那种偏执与祈求。

“小爸是不是还在生气,如果生气我们就和你道歉,怎么样都好,小爸别说气话,别丢下我们,好不好?”

温言沉默,有些不忍,却还是强忍着心软推开了他们,往主宅走去,头也不回地留下句,“没可能的。”

苏子书和苏子羡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疯狂的偏执与阴鸷,喜欢了十几年的人,肖想了十几年得到的人,又怎么甘心失去,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啊!

【001,小狼崽子好可怜啊!我都有点不舍这么对他们了……】温言内心和001吐槽,矫揉造作地作啜泣样。

【宿主,就算男主弯了,你也要先走一波原主的直男人设。】001生怕自己宿主不矜持崩人设,连忙劝诫他。

【我懂,我懂,放心!】温言内心给它比个ok。

冬天夜晚有些阴冷,外面的风呼呼吹着,而温家主宅里灯火通明,温暖洋溢。

“家主,大少爷二少爷还没离开,要不让他们进来吧,外面那么冷,怕是要冻坏的。”温叔心疼地说。

也不知道这两位小少爷做了什么事,让家主竟然如此生气,能狠心把两人丢在外面冻这么久。两位小少爷也是固执,怎么劝也不走,给衣服也不穿,给东西也不吃。

从书房的落地窗看去,两个人少年在黑夜里影影绰绰,显得格外单薄,像被抛弃的幼崽,等着被捡回去。

漂亮的小爸终究败给了自己的心软,也败给了少年的偏执与倔犟,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温叔,让厨房煮点姜茶。”他叮嘱着,转身拿起温叔抱在怀里的两件厚外套,向屋外走去。

“诶好,家主穿厚点,外面冷。”温叔的声音还没说完,温言已经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苏子书和苏子羡从他走出房门便紧紧盯着他,两人头发被吹得凌乱,脸色煞白,嘴唇更是冻得没有血色。

“小爸……”他们的声音已经冻得发颤,却死死盯着面前的小爸,生怕他再消失。

“你们是傻子吗?外面这么冷。”温言看到两人冻得惨样,既心疼又生气,赶紧把手里的外套罩在两个人身上。

兄弟俩这次没有再固执地不穿,任凭温言给他们穿衣服,听着小爸语气轻柔地埋怨生气,忍不住咧着嘴笑,他们小爸就是太好了,才让人如此不舍得放开他。

“小爸,外面冷。”苏子书张开外套把漂亮小爸整个罩在怀里,隔绝了外面的冷风,温言鼻间全是他身上清冷的薄荷味。

“知道冷还在外面站着?”温言都快被他气笑了,看来也不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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