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变对出来/催眠被军官命令深喉窒息镇压脐橙
直到一只手抚上尖角,扣住那枚小环。
“——催眠终止。”
黑沉禁室内,祂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扣地清脆,金属撞击轻响,是研究院统一制式长靴。
“可算找着机会了。”男人吹了个口哨,捏住祂下巴端详,淫邪目光辗转过精致五官,美得令他更坚定几分想法。
指腹蹂躏过淡色的唇,祂被迫张嘴含进手指,任由它揪住舌尖玩弄,再一路摁压至濡湿舌根。吞咽不得的银丝垂下一缕,将欲色从唇角晕染至脖颈。
“唔……”手指还在深入,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祂身体不由自主排异,引发一阵干呕。那人嗤笑一声,暂时放过祂,撤出口腔。
“都吃过多少回了,还这么敏感?”研究员随手挠挠祂下巴,津液胡乱蹭上细腻肌肤,动作熟练得像给家猫科动物梳毛。
祂轻咳着缓解喉口的不适,男人却没那么好心,直接粗暴摁住祂脑袋,点亮屏幕映出图像。
——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
祂自然认得出这是什么,只是不解其意,茫然地瞅着人类。研究员眯着眼睛,一指屏幕,再用膝盖抵住青年披着薄纱的腿间。
“喏,这个。”他情色地磨蹭那片柔软,手上解开祂的衣衫,指尖黏连着挑开扣子,划过皮肤,酥麻电流顺着那块地方向祂全身蔓延,“我知道你能拟态,把它变出来,快点。”
虽然不解此举有什么意义,但对于人类这种无伤大雅的要求,祂一向乐意满足。指尖搭在腹上,微芒一闪,便已完成了拟态。新生的器官同纱料擦过,从未有过的触感激得祂指尖轻颤,眉头微皱。
圈住纤瘦脚踝拉开腿,研究员呼吸一窒。
屏幕光披在祂身上,带了些许朦胧。温润双眸泛着萤石般的光泽,祂任由人类分开双腿,展示腿间花穴,周遭皮肤光滑白嫩,拥着一道浅粉入口。
男人没想到的是,祂下身依然保有男性生殖器,占着一小片地方,花穴只好比正常尺寸小些。
“哈,也可以。”面前人笑了,眼中欲火愈重。
角上环扣被拨动,祂力气尽失,软着腰倒在床上。薄纱根本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透明料子恰垂在穴口,被吮进一小块,边缘浅浅显出水色,翕动着勾人。
“唔!”指尖隔着薄纱碾上缝隙,粗粝的触感从阴蒂覆盖到穴口,祂瞳孔皱缩,攥着床单的手收紧,莹润脚趾蜷起,低吟几欲拧出水分。
男人用拇指将那块薄纱摁进穴口上下捻动,丝线细细密密勒住白嫩花唇,触感极好。那处不比角和尾巴敏感,但也禁不住这样揉弄,阴蒂颤颤巍巍探出头来,立刻被研究员用纱料裹着揪弄。祂呜咽一声,穴口滋出一小股液体,打湿了作弄者的指尖。
“哈啊……唔,痒……”无意识挣动着,祂向后挪了点,薄纱滑出,离了遮蔽的前穴被风围拢,微小气流打在缝隙上,连带穴道都泛起缠人的痒意。
研究员干脆扯掉它,直接用手指侵入新生的穴道,看着祂昂起脖颈浅浅喘息。花穴触感软热,比他们玩过许多次的后穴更添了几分濡湿,嫩肉裹住手指,配上祂轻垂的浅绿眸子和圣洁的外表,体验翻倍扣人心弦。
“呃!轻点……”阴蒂被大拇指摁住揉捻,把肉尖尖强硬按回花唇里,男人指关节的茧子抵着它不住摩擦,竟让祂有了种几近破皮的微疼感。
青年手臂原本搭在研究员颈上,被猛烈的快感激得向下一使劲,男人便倒在祂身上。鼻尖撞上祂乳首,将那颗小东西压进乳晕里,软嫩浆果受了力,立刻肿胀起来。连锁般的快感刺中神经,祂眼睛瞪大,氤氲了些水汽,折射出朦胧华光。
"啊嗯……啊……"
研究员恶劣地不打算起身,就着这姿势,用鼻尖蹭着上头、手指拨弄下头,把两边都欺负得红肿敏感。
祂大腿内侧有轻微的颤抖,被工作裤抵着,颤动间被哐当饰物划出浅淡红痕,又在良好的恢复能力下很快消失,只余下酥麻触感在血管里翻滚。
花穴被男人逐渐开发,插在里面的却始终是几根手指,穴口收缩着渴求更长、更粗的物什。祂对于欲望一向直白,微微抿唇,手便探下,熟练地拉开裤子握住硬挺的阴茎,穴口蹭着、尾巴缠着,掀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看向身上人。
“嘶——”男人一愣,而后恼羞成怒似地抽出手指,掐住青年腿根长驱直入。
“嗯啊……”性器挤开紧热内壁,只进了一个头部,祂便不住呜咽起来。拟态出的前穴尺寸偏小,此刻吃了苦头,刻意放松也依旧窄紧,被男人龟头撑开,花唇软软覆在柱身上,伸手一摸,浅粉色穴口翕张着努力吞吃性器。
敏感的穴口被指尖勾动,微风从撑开的空隙处潜入轻吻内壁,祂指尖一蜷,分泌出更多透明液体,被瞅准机会的男人当作润滑,再往里顶了几寸。
等到粗大性器被祂尽数吞下,祂已经浑身瘫软,浑身上下只剩穴道有力气,自顾自地缠住阴茎吮吸。从未使用过的前穴被男人顶开,通过敏感的肉壁,甚至能描摹出每一根青筋的走向。
祂微张着唇轻喘,隐约透出一点艳红舌尖,被狂热的男人凑上来亲吻。舌尖被摄住吮吸津液,口腔上壁被舔吻,痒得祂身体一扭,误打误撞地把阴茎向深处含了些,片刻凝滞后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祂床边安有机械臂,本是人类用来钳制祂做研究用的,此刻竟然被假公济私的研究组组长调来用于性事。机械臂外表裹着流体胶质,从喉结到乳首,再到小腹、腰侧,黏软地紧贴祂每一寸敏感带,奇特的触感像是无数根舌头舔舐肌肤。
“哈唔……”本就红肿的乳尖被粘着揉捏,带来更强烈的酥麻感。祂的呻吟刚浮到喉边,便被男人堵住唇瓣咽下,断断续续的,现出种压抑的情色。
浅绿发辫在床上蹭得散开,铺在祂耳边,与青芒耳坠交相辉映,随着被顶弄的动作轻微碰撞,室内响起清脆叮当声,在粗喘和低吟的协同下融入这场淫靡乐章。
研究员胯下动作不停,欲望正涨到高处,直接撑在祂头顶,一下下用指肚去蹭柔软发丝下露出的角根部。角和额头接壤处本就脆弱,还被环扣调大了敏感度,每次触碰都激起祂爽到近乎不适的抽搐。滑嫩穴肉也跟着主人颤抖,蠕动着裹住阴茎索取。
祂胸膛起伏,或许是心理作用,拟态成双性的祂,连胸口的弧度也仿佛饱满了点儿,任由机械臂在身体上留下浅淡红痕。
伸手抚上侵略者肩头,祂毫不吝啬地给予男人反馈,眼神温润又沉醉,却无端掺了些本能的睥睨,让人心头火起。
研究员冷笑一声,掐住祂的腰,就着深顶的姿势互换位置,把祂抱到身上变成骑乘体位——这下实在顶得太深,祂发出一声轻而绵长的呻吟,花穴疯狂抽动,双眸失神地高潮了。
汩汩液体温热地打在龟头上,男人咒骂一声,在祂颈窝啃咬出青红的标记,而后射在祂身体最深处。
拟态出的器官还是法地挣动着,却被性器固定在原地,挣开一点后很快被抓着腰拖回来操,恰好合了人类恶劣的心思。男人伸手抓住轻晃的臀肉,祂的身形修长清俊,唯独这里的肉恰到好处,被攥住后软软地从指缝里溢出来一些,青筋遒劲的手掌揉捏着细嫩皮肉,画面色情得激起一片抽气声。
祂快被操化在男人怀里,身体被射满后又迎来新的入侵者,那口窄小的穴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精液,咕叽咕叽地被操溢出来,白浆从一塌糊涂的穴口往下流,划过屁股和大腿,连尾巴缝里都蓄着粘腻的丝线,祂甩着尾巴,不但没有甩干净,反而被研究员熟练地从尾巴尖撸到尾椎,令祂在濒死般的快感里浑身颤抖,一小截舌尖瘫软着收不回来,被旁人捏着玩弄。
迷蒙间,祂察觉到一点不寻常的温度,冰凉液体顺着发梢划过脸颊,划过眼下两颗圆圆的小印记,然后在锁骨里积蓄成一汪池水,盈盈倒映着吊灯的光,祂偏头舔掉唇角的几滴,是酒。
酒精,人类加工勾兑出的产物,在祂认知中并不算好喝,对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杀伤力,这早在一次次针对性实验里得出结论,现在又是想要干什么……研究员掐住青年的下巴,并不太温柔地擦掉唇边津液,撬开祂齿关,给祂灌下一杯烈酒。
酒精确实对祂没什么作用,只不过会让脸色变红,眼角鼻尖都是氤氲的薄红雾气,这就足够了。研究员灌酒的动作不算体贴,祂来不及吞咽过量的液体,于是酒液滴在祂身下,顺着喉结、乳尖,一直滑落到泥泞的穴口,顺着交合处滑进臀缝,非但没有让祂降温,反而因为这清冽的温度刺激到神经末梢,更加敏感了。
流进去了……祂努力吞咽着,依然防不住酒液随着性器操弄的动作被喂进体内,上下同时被液体注入让祂有种溺毙的错觉,不是在祂习以为常信赖的海洋里,而是在一片人工造就的福尔马林湖泊,狂热的人类试图将祂封存、禁锢、榨干所有权能,然后制成标本以供赏玩。
太糟糕了。杯子里的酒液终于见底,祂下意识伸手覆上小腹,那里积蓄了太多液体,酸涨的快感令祂轻轻呻吟,肠道又瑟缩着讨好性器,请求它慢一点。贵族咬住祂的耳朵尖轻笑,也伸手覆盖住祂的手掌,让掌心紧贴着小腹揉动。
“腰很细呢。明明有那么厉害的权能,身体却很单薄,就是为了被操而生的吧?你的神明、或者你的信徒们,有到过这么深的地方吗?”龟头在敏感点研磨着,贵族用促狭的耳语撩拨祂,祂不为所动,哪怕被折腾成这副情色模样,那双眼睛依旧温和澄澈,如同明镜一般倒映出人类不堪的欲望。声音变得咬牙切齿,“你这副毫不羞耻的模样真是,真是……”
人类低骂着下流的脏字,插在祂身体里的阴茎却更硬了些,他们既觊觎着高洁的神性,又总幻想将祂拉下神坛折辱,希望能践踏祂的尊严,期待祂耻辱的、不再温和的神色。就像顽劣的孩子朝海里扔石子,一种刻意而为的挑衅。然而海就在那里,只回以静默的流淌。
青年将酸软的双腿曲起,尾巴环在腿上,整个人被高大的贵族圈在怀里,视觉对比下确实显得单薄而脆弱。祂并不理解人类的怒火从何而来,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温柔和友好,祂抬头蹭了蹭贵族的颈窝,权当作安慰。
这显然不该是一个火上浇油的行为,一切只因人类的不可理喻而变得失控——祂察觉到那人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是比先前还要猛烈的进攻,祂被摁在墙边,双腿被男人的大腿卡住顶开,脊背反弓出漂亮的弧度,身体完全失去自主控制权,完全被固定在躯体与墙壁之间,让硬挺的阴茎嵌进深得恐怖的地方。
“呃呜!”祂被刺激到瞪大眼睛,泣音胡乱地从嗓子眼溢出,生理性泪水滴落下来,打在因酸软而颤抖的腿上,脚上挂的装饰物叮叮当当作响,勾起更深的破坏欲。贵族依然握着祂的手,往下压,祂迟钝了一两秒,等到反应过来掌下不寻常的触感是什么东西之后,整个人都微微抖起来。
能摸到……形状……被操到这么深的地方了……祂下意识咬住下唇,蹂躏出艳色,又松开牙齿窒息般微微仰起头呼吸着。祂想拿开手,却被男人加力按住,腹腔里本就被酒液灌满,又被阴茎和手掌前后挤压着,又酸又麻,恨不得软成一滩水从这囚笼里逃开。快感实在难耐,祂呜咽里都带上浓重的鼻音,耳朵尖红得滴血,穴肉夹紧,几乎要把那人的魂都吸出来。
快感一节节攀升,祂抖得更厉害了,之前已经射过太多次,祂前面只能勉强硬起,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一起从顶端溢出,不是射精,而是持续地流出来,等到身体深处再次被灌满,祂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流了,陷在干涸而绵长的高潮里,身体敏感到一碰就是一阵震颤。
失神的青年被研究员抱起,浑身上下都叠满了淫靡的痕迹,祂的面容被掩在研究员怀里,只有赤裸的小腿露在袍子外,随走动而摇晃,时而滚落下几滴液体。贵族大人们饱餐一顿,又捡起矜持的伪装,觥筹交错间定下了下一季度对研究所的补助。而祂像被粗暴使用完毕的玩具一样,裹上袍子清洗干净,送回透明的“礼物盒”里,等待下一次榨取价值。
火花四迸的电路和夜色掩盖了来人的身影,外部通路被炸断,祂歪着脑袋向玻璃外看,研究所乱成一锅粥,研究员们脚步匆匆,他们恐惧地看向这间房间却无法进入,生怕最重要的收藏品重归海洋。
少年不知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眼下添了道细长伤口,还在渗血,精神状态很不好,潜藏在昏暗的角落里,同祂对峙。祂能察觉到那双狼似的眼眸,和仓皇的呼吸声。祂判断他很危险。
但祂没有多做犹豫,锁链拴住脚踝,青年提着衣摆下了床,走向失控的信徒。锁链延伸到最长,祂跪坐在地毯上,伸手捧住少年的脸,抹去他眼下的血迹。
被研究员注入了各种不明试剂的大脑烫得宕机,理智的弦崩裂,下一刻,祂被抱住随着少年一起倒在床上,身下是蓬勃的躯体,大腿旁抵着滚烫的硬物。
“……催情剂?”祂实在太熟悉这些试剂的味道,埋头在信徒颈侧嗅了嗅,尖角蹭过脸颊,沾染上一滴未干的血液,湿漉漉的,猝不及防抖了下。少年的手臂死死圈着祂,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
他显然不知道如何疏解情欲,性器在祂腿心胡乱蹭着,前列腺液把两人的衣裤打湿,祂不太适应这种黏糊糊的感觉,叉开双腿撑起身体,反被握着腰坐了个实在。
少年似乎在发烧,高热的身体烫得祂穴口瑟缩了下,吃进一点布料又按摩性器,在信徒面前展现出被人类喂养污浊的一面。
祂浑然不觉,温和劝慰:“先松手,我来帮你。”
解开衣扣、褪下衣物,然后握着那根东西从穴口一点点吞进去……祂的眼神有一瞬间失焦,肠肉遭不住这样的温度,分泌出一股清液试图缓冲,把吃不下的性器根部打湿了,发出情色的水声。
祂很少以这样主动的姿态骑在享用者身上,却并不见窘迫,淡色的唇微弯,仿佛用自己的身体帮信徒疏解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祂不该这样……不该用这幅高洁的姿态和人类交媾……怎么能?!少年赤红着眼紧盯着,试剂搅得他大脑一团浆糊,心里升腾起一股不讲理的怒气,性欲和敬畏的交锋逐渐产生倾斜。
祂将少年的神态误解为一种无声的催促,轻吸一口气,上下摆动腰臀。不能再被操到更深了,脆弱的黏膜会被烫坏的……于是祂只好撑住身下人小腹,保持小幅度的抽插。
肠道被撑满,龟头勾扯着软肉操平褶皱,深浅快慢都由祂来掌控,祂本能地调整位置让阴茎撞上敏感点,舒服得乳尖都挺立起来,一小口颤抖的呻吟挤出喉咙,混进拍击声里。
“呜……”祂不敢坐到底,留有几分空隙,但体力流失得太快,双腿微微颤抖,被迫停下来歇口气。硬挺的性器就这样抵在穴心研磨,被肠肉裹着,一点点往里滑去。
祂瞪大眼睛,尾巴微弯着支起身体,勉力支撑动作。撑在少年腰腹上的手有些酸软,转而撩起一缕发丝别在耳后,又随着动作再度垂落下来,有种模糊了性别的温婉感。
很美。这幅容颜宛如天地间的灵气凝练而成,跨越万千岁月而清俊依然。祂并不自知,还要用浅笑来点缀。银白月辉织就成头纱披在祂身上,眼尾拖曳出温柔的线条,信徒有一瞬间错觉:神明在这一刻是他的新娘。
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坐起来揽着祂的腰肢索吻。舌尖舔舐过唇珠,然后探进口腔,勾着祂的舌头缠绵。
亵渎之举只会愈演愈烈。信徒把祂抱在怀里,性器九浅一深地顶撞,不同于其他人操进深处几乎让祂昏死的索求,这次的性爱完全是为祂而服务,性器操弄的力道和位置都恰到好处,很快就把青年喂到目光迷蒙。
唔嗯……好舒服……祂咬着下唇,略有些甜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乳首挺立,被粗糙的衣料摩擦至艳红,又压回乳晕里。手指勾在少年衣领处胡乱磨蹭,从指尖到灵魂都弥漫着麻痒,祂急需一个发泄口,被操射了几次,把交合的地方搅弄得不成模样。
直到乱甩的尾巴第好几次抽过少年大腿、青色发烧都沾上水汽,祂像一滩融化的黄油窝在他怀里发抖,信徒才闷哼着射了他一肚子。
精液……也是热的。祂眉心都拧起来,捂着小腹喘气,像被灌了一肚子温泉水。这样新奇的体验让祂有些茫然,眼里还缀着泪光,呈现出一副懵懂的情态。
少年的脸燥得通红,理智依然没有回笼,以至于他大不敬地伸手捞住那根尾巴,指尖流连过莹润的骨节,然后……亲了一口。
“?!”
祂猝不及防,整个人大幅度地弹动一下,下意识就要收回尾巴,却因为担心划伤信徒而停了动作。小心翼翼又亵渎的吻从尖端一路往上,舌面贴着骨缝轻轻搔刮,甚至把一小截尾巴尖儿含进口腔吮吸。
“太酸了、呃呜……”口腔的热度没有褪去,祂感觉整根尾巴连着脊椎骨都泛起酸软,津液留在骨节缝里,拉扯出一条条银丝。他们刚刚结束一场名义为解药的性事,少年的阴茎还嵌在祂后穴里,使得祂无处可逃,只能被揪着尾巴骨舔吻。
力道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像棉花糖擦过祂每一处敏感的骨节,这样细致的爱抚反倒更磨人,快感伴随着致死量的绵痒,让祂双腿在床单上乱蹬,猫儿叫春一般不停呜咽。
直到祂伸手去堵住少年的嘴,反被一口咬破指尖,铁锈味在口腔内炸开,他才如当头棒喝般恢复了理智,被迫回忆起自己对神明做了什么恶。
“对不起……大人、我主……我亵渎了您……我本该为您的自由献出一切,但我却……”
我却疯狂地想要占有您。这是对信仰的背叛,他无法说出这句话,只向祂的神明忏悔着。
……
我宽恕你。祂说。尽管祂有这样一副被人类涂抹上淫靡色彩的身躯,尽管祂刚刚被信徒亵渎,连指尖都带着齿印,祂依然温柔又缱绻地注视一切。人生起落,海就在这里。
祂伸手拂去少年的泪水,感受到微末的信仰在指尖滑过,太渺小了,无论他许下什么愿望,祂都无法满足。但祂还是张嘴,神色温和,用的是世上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语言:“…我宽恕你,赦免你,给予你向神祈愿的资格。”
信徒偏头咬住祂的指尖,倾身把祂抱得更紧,他的性器和信仰一样炽热,祂被这温度操弄了半天,实在受不住,双腿交叠着试图并拢,又被打开嵌入,只能无奈地勾住少年腰身,任由他索取。他们在淫靡的祭坛上将一切信仰献祭,肉欲是最原始的仪式,信徒向他的神明发出祷告。
研究所外,海洋拍起滔天巨浪,风暴嘶吼着向人类发起讨伐,研究员们找出备用电源,他们得——他们必须,在祂回归自然之前,剥夺自由、拉下神坛、改造成最美丽的摆件,拘束在人类的藏宝阁中。
祂感受到身体内部再度被填满到溢出,身体每一处都被少年虔诚地舔吻过,深深浅浅的红痕。祂出神地拢住手心,这是……?嗯,这样的话,或许足够把这个人类送出去。
祂在等待少年许下愿望,为最后的祈祷划上句号。
祂看见自己的倒影在他人的海洋中摇曳,漂亮,生动,自由……不,不是海,只是一片小水潭,捧起这潭水的信徒小心翼翼,他说:“求您毁了这里,逃出去!所有冒犯您的人,都该受到惩罚……”
……
祂屈膝抱住腿,以初生的姿态。小腹有一团种火燃烧着,顺着四肢汇聚在祂掌心,祂又能感受到洋流的力量——基于那个等待兑现的临时契约。青年望着掌心的浪花出神,体内还有信徒的温度,耳边则是嘈杂的人声。
祂合上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