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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城遇旧识/张郎君与阿紫春风一度/窒息

 

白发神只摸上崔子昭满是鞭痕的身体,这轻微的触碰让养意加剧:“哈啊、神只大人别、别碰。”

感受着手下的鞭痕,神只觉得自己刚刚罚轻了,祂听到崔子昭的话收回手:“我听到了你的求救。”

神只带着少年意的声音传入崔子昭耳里:“我为此而来。”

崔子昭被痒意和痛意的刺激下泌出汗水,神只在被汗湿的双眼中是那么不真切,让他心里涌上自己也不明白的酸涩。

安静下来,痒意又充斥着全身,药效还没过去,崔子昭费力得牵起神只的手,狠狠往自己因鞭打而红肿起来的皮肤:“啊啊…好痒…神只大人…”

神只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到,想要收回手,却被崔子昭用双手抱住:“呜…张、张子敛下了药…帮帮我神只大人…”

神只开口:“你先放开我的手,我会试着消除。”

崔子昭松开手,就看到神只伏下身,吻上肿起的红痕,这让崔子昭剧烈挣扎起来:“不…哈哈哈…别、别碰…好痒…要死了…啊啊啊…”

看到崔子昭反应这么大,祂直起身子:“崔夷玉,你忍一下。”

残缺的神只无法隔空治愈,一如在齐皇宫时,此刻也需舔舐伤口。

听闻此话崔子昭咬住自己握拳的手,含糊到:“对不住…神只大人…请继续吧。”

轻柔的吻落在胸膛的鞭痕上,猫儿似的舔舐着,一下又一下。

崔子昭的身体颤抖着,另一只手也握了起来。

神只把红肿了不少的乳首含入,舌头卷上吸着,祂只是为了治疗,这一下仿若幼猫吃奶完成任务般,很快就吐出离开。

崔子昭的手被咬出不浅的牙印,另一只手不自觉抓上神只在宽大衣袍下单薄的肩:“哈啊…要…”

不够…想要…被多含一会…

神只听到动静,停下亲吻,看着依旧咬着自己手的崔子昭:“你刚刚说话了?”

崔子昭送开自己的手,那里已经被咬青,隐隐透着血丝:“啊哈…是、是子昭没有忍住…神只大人…不必在意。”

不能让神只大人知道自己刚刚淫荡的想法…

看着崔子昭的手,神只把原本穿在崔子昭身上的衣服递到崔子昭嘴边:“忍不住,咬这个吧。”说着把那充满牙印的手放到唇边,治疗这新生的伤痕。

崔子昭咬着布料,身子还痒得厉害可看着神只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做着这种事,让他不由自主,在神只伸出那粉嫩的软舌时用手指夹住了,崔子昭如愿看到神只脸上有了别的表情,原本的面无表情变成了疑惑,维持着舌头被崔子昭夹住的姿势,神只空洞的双眼对上崔子昭。

脑海里响起神只的声音:“崔夷玉?我舔得你太痒了,忍不了吗?”

这是神只现下能想到崔子昭做出如此举动的原因。

崔子昭一下放开了神只的舌头,红唇含着布料说道:“子昭冒犯了…”

却没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

崔子昭在刚刚那一刻突然理解了为何以往君王爱用这种姿势玩弄自己的舌头,连圣洁的神只在这种姿势下也显得淫靡。

尤其是神只那毫无自觉的样子,使得淫靡里揉杂着纯净。

那是神只…还救了自己…不该这么想…

崔子昭闭上眼,睫羽颤着。

神只没放在心上,只以为崔子昭在药物的折磨下神智不清才做出此举:“我尽量快点,你再忍忍。”

这次吻上的是紧实的小腹处,虽没有腹肌却也隐含着力量。

真细啊,还挺有弹性的。神只扶着崔子昭的腰心里感叹到,要不是想着崔子昭现在药性还在基本全身都敏感,祂都要忍不住摸一下了。但此刻神只的手只是很规矩得扶着,没有乱动。

神只看不到,凭着感知和触感一路顺着红肿的地方吻着。

一路向下,逐渐到三角区,那里在药物的作用下比往日敏感数倍,崔子昭忍不下去了:“不!别、别继续了…啊哈!”

那好看的阳物竟是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被舔射了出来。

神只离得太近,避之不及。

“啊啊啊,崔夷玉!”神只的面无表情这下再也维持不住。

在神只的舔舐下,药性还在,疼痛却缓解了大半,崔子昭见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但还是努力对着神只完成跪姿,还带着喘息说道:“子、子昭罪该万死,请神只责罚。”

神只确实杀人的心都有了,但崔子昭是祂唯一的信徒,死了祂也好不了。

但这么放过崔子昭神只又不甘心,祂摸索着碰到还肿着的皮肉,重重按下去:“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谁知这却让还痒着的崔子昭发出舒爽的呻吟:“啊哈…神只大人…子昭甘愿认罚…”

神只被这呻吟吓得收回手:“快闭嘴啊啊!你是变态吗?”

“何为变态?”崔子昭不解。

脸上还沾着自己精水的一脸惊慌的神只,手下却毫不留情地给予自己痛楚。

他好想…舔一舔那小脸…

见神只大人停下动作,崔子昭主动牵起神只的手,按在自己疼痛的地方:“神只…大人,不继续惩罚子昭吗?”

神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肌肤发烫,那温度传到指尖,连带着祂也烫起来。

神只用力挣脱崔子昭的手,咬牙道:“惩罚?是让你爽吧?”

崔子昭被痒意折腾得神志不清:“唔…对不住…药性还在…神只大人给予子昭的惩罚缓解了瘙痒…”

“太、太爽了…一时没忍住…”

崔子昭难耐地喘息着,手按上红肿处,狠狠用劲,身体因这刺激剧烈颤抖着,险些维持不住跪姿。

惩罚是进行不下去了,神只觉得这疼痛是在奖励崔子昭。

“崔夷玉,你给我弄干净。”神只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崔子昭听到这话,勉强找回神志,他捧起神只的脸,舔了上去。

“崔、崔夷玉,停下!”神只没想到崔子昭会用这种方式:“怎么用舔的,你不觉得脏吗?”

崔子昭停下了,虽是极力隐忍可由于离得太近泄出喘息带来的热气喷洒在神只脸上:“脏的,但神只大人脸是干净的,所以不脏。”

神只没忍住戳了戳崔子昭腰侧:“这是什么道理?”

谁知这个动作一下让崔子昭软了身子,头靠在神只的颈侧:“别、别戳那,啊哈…”

谁知这话却让神只找到了惩罚崔子昭的办法,祂故意戳着紧绷着的腰侧:“崔夷玉,我知道怎么惩—罚—你了。”惩罚二字被拉长,在神只少年意的声音下听着像撒娇。

“哈哈哈…放…放过…我…”在神只恶意的戳弄下崔子昭笑得没力气,倒在神只怀里。

“让你射我一脸。”听到崔子昭的求饶,神只终于满意了,不过祂没有停下,

“哈哈哈…呜呜…我、我不敢了…”笑到最后带上了哭腔,崔子昭想要从神只的怀里离开,可笑花费了太多力气,只能被神只按在怀里不断用轻柔罚力道戳着自己的瘙痒点哭喘。

染上薄红的身躯在神只白色的衣袍下格外显眼,玉般的手箍住了变成粉色的细腰,就像是降伏住了美艳的妖精。可神只脸上的精水又让祂看上去被怀里的妖精玷污侵染。

听见崔子昭的哭腔,神只觉得罚够了,停下手中的动作:“下次再射我脸上,就不会是让你哭出来这么简单了。”

话一说出来,神只就后悔了,什么叫下次,祂又开口补上:“没有下次。”

崔子昭缓过劲,听见神只说的话,也看到了神只因为口误懊恼的神色,他装作不知道开口:“子昭错了,还请给子昭赎罪的机会,为神只清理这脏污。”

方才刚舔上去就被神只制止,基本没清理。

“这本来就是你要弄干净的,别舔!”

笑过后,估计是药效在消退,痒意消退了不少,理智也回笼了,这次崔子昭没有舔,他发现没有怕子,只好用自己被张子敛撕裂的衣服擦拭。

神只等崔子昭擦拭完,抽了抽鼻子:“我怎么觉得脸上还都是你精水的味道。”

“现下未有净水,皂角之物,委屈神只大人了。”体内虽然还有阵阵瘙痒感,却是可以忍耐的范围,崔子昭又变回了往常的样子。

崔子昭现在有些不敢看神只,理智回笼脑海里自己在神只面前放荡的样子更清晰。如果不是这举动过于失礼,他都想丢下神只一个人呆着。

“崔夷玉,这是怎么回事?”神只问起今晚发生的事。

莫名出现在房间里的张子敛,消失的车夫。崔子昭把与神只分开后的事说了一遍。

“怪我没有察觉出车夫有异心。”崔子昭说道。

神只此时也恢复了情绪:“我们得离开这了。”

崔子昭自然对神只的决定没有意义,可他刚想起身就跌落下去。

神只听到动静,询问发生了何事。

崔子昭红着脸,难以启齿地说道:“方才的事,消耗太多体力,药效也未完全消失,现下无力动弹。”

刚说完,白玉般的手指就伸到了崔子昭嘴边,那上面有一道口子,鲜血流出,神只说道:“此处不寻常,没功夫等你慢慢恢复了。”

“不可!方才已是多有冒犯,怎可再伤害神只之躯。”崔子昭拒绝道。

“你没伤害,这是我自己干的,快喝。”说完就把手指插进崔子昭嘴里。

崔子昭见状只好饮下血液,神只的血液香甜,他没忍住用舌尖扫着伤口,让更多的血液溢出。

房间里响起吞咽声,神只听到后把手指抽回:“够了,别喝太多,会精力过旺。”

崔子昭在为吞咽声感到窘迫,点了点头,随后想到神只看不见又应了声。

二人收拾好离开房间,这时神只听到耳边又传来吞咽声,祂开口道:“崔夷玉,凡人承受不了太多神血,你想也没用。”

身旁没人回答,但吞咽声消失了。

到了马车上,已经有段时间未收到供奉,今日还耗费了不少精力,神只感到自己又到了补充信仰的时候。

祂习惯性地唤道:“崔夷玉,我饿了,你过来。”

饥饿感和逐渐上涌得无力感,让神只在身边人刚靠近就主动勾上脖子,吻了上去。

一条湿滑的舌头分外主动地探入神只口中,贪婪地,掠夺地在里面舔舐吮吸。

“唔…?”不对…信仰没有增多…

神只想推开身前的人,却没力气,推拒的动作变得像暧昧的抚摸。那人感受到了,抓住神只的脖子,像抓住猎物一般。

祂听到了沉闷的笑声传进自己耳里,那不是崔子昭的声音。

一出门崔子昭就意识到不好,门里门外被分割成了两处空间。回过神时他已经与神只分开。

崔子昭焦急地四处寻找神只,不知不觉间周遭的场景变成了风月之地。一盏盏灯笼亮起,淫靡之音从四处传来。

一小厮装扮的人拦住了崔子昭:“阿紫郎君,你怎么在这?馆里都开工了。”说完不由分说地抓起崔子昭的手,往前走去。

“这位小哥,你认错人了…”崔子昭话未说完诡异的事发生了,方才还身处街市上,下一瞬已身在充满熏香的房间内。

房屋的布置奢靡,最为夺目的是一张绘着交合图的床,仔细一看上面所画的分明是两名男子。这时小厮转过头,看向崔子昭的双眼隐隐泛青:“阿紫郎君,刚刚说了什么吗?”

崔子昭把原本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喉间发紧。所幸小厮未多纠结,他看了看崔子昭所穿的服饰说道:“阿紫郎君怎么转性了?这种服饰您不是一向不喜的吗?”

崔子昭现在身着文人常穿的宽袍,宽大的衣袍愈发显得清瘦。未等崔子昭回话,就有敲门声响起:“郎君,今晚的服饰到了。”

只见小厮听到后忙去开门,把捧着服饰的人引进来。

那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人,在进门之后协助领头的把衣服展开,层层叠叠共有十二层之多。

越往后那衣物就愈不堪入目,展示完,小厮对着崔子昭说道:“还请郎君更衣,您登台的时辰就要到了。”

眼见事态变得严重,崔子昭无法再沉默下去:“某并非小哥口中的阿紫郎君。”

谁知小厮听完这话说道:“阿紫郎君,别逗小的了。”

小厮示意送衣的退下把门关上后来到梳妆的桌前,拿起笔沾了沾胭脂朝崔子昭走去。

崔子昭不受控制地弯下腰配合小厮,小厮边给崔子昭画着眼尾边说道:“阿紫,今晚可是我们一起期待了好久的上等货,我还等着你喂我呢。”

说完这话小厮在崔子昭唇上亲了亲:“阿紫,你今天好香。”

崔子昭意识清醒地被操纵着,伸手拍了拍小厮的臀,说道:“今早刚喂过,这么快就又饿了?”

小厮嬉笑着摸了下崔子昭胯下,暗示意味明显:“这不是吃不够吗。”

“吃不够?你穴里还含着不知哪来的精水呢。”手摸上了小厮的后穴,果不其然摸上了硬物。

“唔…这不是方便阿紫一会进来吗。”小厮忍着作乱的手,画完了妆。

说完这方话,小厮侍候着崔子昭穿上外表正经内里不堪的衣服。

穿完衣服,崔子昭发觉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一边扯着衣服一边往外走去:“某并非男倌…”

一出房间身体又不受控制,不仅如此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台子上,原本扯衣服的动作变成随着舞姿逐件褪去,每个动作极尽勾人之态,口中也唱着艳曲,崔子昭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么黏糊腻人的歌声。

衣物渐少,原本围观的宾客们也不再是坐着,他们站起来围成圈伸出手在崔子昭裸露出的皮肤上抚摸着。

终于,身上最后一间衣物也被剥下,这让人群更疯狂,数不清的手抚摸上崔子昭,有在阳物上套弄着,有摸着后穴时不时插入指节的。

崔子昭内心抗拒,可身子被操纵着迎合人们的抚摸。

就在以为自己要被侵犯之际,崔子昭觉得身子一烫,周遭的人群消失,环境再次改变。

崔子昭看到刚刚的小厮跨坐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阳物:“阿紫,你吃饱了,该轮到我了。”

说着当着崔子昭的面退下了自己裤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小厮把堵着后穴的物体拔出,带出一小截肠肉,又被吸回去。

“我算得刚刚好,等你喂我的时候已经吸收完了。”小厮得意得说着,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撑开,那果然没有精水滴下,只有湿滑的肠液。

小厮着迷地舔着崔子昭的阳物:“哈啊…阿紫…上面的也要,你今天太香了…唔嗯…”

身子自己虽不能操纵,但感觉还在。身下的阳物违背崔子昭意志地立了起来。

不…我不是你口中的阿紫。

崔子昭无力地想到。

小厮的口活很好,尽管再不乐意,崔子昭还是泻了出来。

小厮似在喝着琼浆玉液般吞咽着:“啊…阿紫…你今晚好好吃…”

舒服得小厮摇起了尾巴,崔子昭惊悚着看着这一切。

小厮吞完精水,见崔子昭软了下去说道:“阿紫,你怎么像凡人一样不经用了?”

因为我就是凡人,崔子昭想着。

不久前刚在神只那射过,现在又泻,崔子昭感到疲惫。

小厮正想让崔子昭重新硬起来,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两人还是衣衫不整的姿势,门就被人推开。

来人见状见怪不怪,开口说道:“你们快快收拾下,狐君出现了。”

说完来人就离开,继续传达消息。

“狐君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啊。”小厮不满地说道,他的后穴还流着水。

他当着崔子昭的面放了三颗情趣之物进穴内:“下次我要榨干阿紫。”

他也不穿好衣服,就这么带着崔子昭去见狐君。

崔子昭不想这么衣衫不整地出门,可他无法控制自己。

一到地方,崔子昭发现许多衣不蔽体的男子。他们十分坦荡地露出自己的胸乳和阳物。

伴着丝竹之声,原本还交头接耳的人群一下安静下来,众人目光热切地看着出现的轿子。

四个带着狐面的轿夫抬着以白纱做墙的轿子,上面侧躺着一带着半截狐面的白发狐耳的男子,身着轻薄的纱衣,裸足带着小巧的铃铛。

轿子停了下来,狐君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原本寂静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狐君初临凡世,应是还未适应。”慵懒惑人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沙哑,更显撩人。

众人疑惑地看着说话的男子,他有着一狭长的双狐狸眼,红唇乌发,即使在美人众多的狐族里也是出众的。

这种样貌,不该全无印象才对。

只见男子走到了狐君身后,环抱住了狐君。众人都震惊于男子的大胆,有人甚至开口诘问,怎能冒犯狐君。

男子低低笑了,贴着狐君的狐耳对着众人说道:“我身为狐巫,自是不会做冒犯狐君之事,此事狐君也是默许的,不然狐君为何不推开我呢?”

见狐君确实任由男子抱着,众人的怒火才平息。

“巫那不是凡人才有的。”有人提出了疑问。

狐巫抱着狐君回答:“凡人有妖就不能有了吗?”

又有人提出巫不该有隶臣纹吗,狐巫的额上光洁无物。

“既是妖的巫,怎能同凡人一样?”狐巫如是答道。

白纱遮掩着,狐君与狐巫的身影朦胧看不真切。崔子昭也无心在意狐君狐妖,直到神只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放开我!”

“唔啊…你在我体内放了什么?!”

崔子昭猛地抬头,虽还是看不真切,但他看到原本静止不动的狐君在推拒着狐巫,却被狐巫抓住手捏着把玩。

透过白纱的间隙,即便半张狐面挡住了空洞的灰眼,但崔子昭还是认出了自己吻过数次的樱唇。

那分明就是神只大人,而不是什么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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