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抠挖红肿馒头B导语言羞辱威胁母狗让众人灌精C烂
除了这张嘴,有时候不太乖,其他的,他都很满意。
不过,这应该也不算什么特别致命的缺点,反而像是一种无伤大雅的小情趣。
毕竟,花都带刺,狗常咬人。
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把闵宴迟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从乱咬乱吠的狠戾恶犬,一步步管教成眼里只有主人的小乖狗。一点点操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前后两个穴都离不开主人的骚货婊子。
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喂完了药,凌宸把空碗掷在了桌上,碗底敲击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黏在闵宴迟身上,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起来。
现在的闵宴迟更像是一条落水的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湿汗,两颊有几缕湿漉漉的乌黑额发紧贴着惨白的脸,本就软红的唇被他自己咬得渗出少许血珠,止不住地发颤,哪还有一丁点儿恶毒反派的模样?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闵宴迟的反应会这么严重。
至于吗?
心理素质这么差,因为一句话堕魔,又因为几句话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说到底,闵宴迟到底是怎么当上原着中最阴狠歹毒的魔头反派的?在死对头的怀里瑟瑟发抖,可笑又可怜。
凌宸没有半点悔过之心,反而是认为闵宴迟心理素质差。
他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腹诽:真不禁逗。
看起来,刚才自己的那番话还真把闵宴迟吓了个不轻。
不过,凌宸刚才的那些话也仅仅只是口嗨而已,他倒没有真想把闵宴迟交给除他以外的其他人轮奸玩烂。
这么好玩的玩具,水多,紧致,好操,除了嘴贱了点,并没有别的缺点。
最令凌宸惊喜的是,闵宴迟甚至还长了个漂亮的小逼。
双性人的小逼发育完全,里面肉环一样紧致高热的胞宫裹着他的鸡巴,每次插进去,湿软的穴肉与稚嫩的子宫都紧紧地吮着他的鸡巴,绞得紧紧的。顶得狠了,湿淋淋的淫水儿便从闵宴迟的屄心里热烫烫地喷在他的龟头上。那种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回味无穷,上瘾一样。闵宴迟的身子,他还没玩腻,怎么可能舍得交给别人玩?
凌宸勾唇轻笑,挑起闵宴迟的下巴,居高临下讥讽道:“蠢货。逗你玩儿的,你也信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脸唰地红了,正要发火骂人,凌宸的下一句话便接了上来。
“我知道,你这骚母狗脾气大,不服管教。”
“放心好了,你听话点,把我伺候好,老老实实跟着我,少不了你这婊子好处。”
“但是……”
男人话锋一转,拽着闵宴迟的头发,强迫双性魔修满是屈辱的肿红双眼与自己对视。
他眼神冰冷,一字一句说道:“听着,宝贝,让我抓到一次你想跑,或者不听我的话,那就不是把你送给别人轮奸这么简单了。”
他给闵宴迟讲了一个故事。
男人的声音低沉,语气舒缓,生动极了,但故事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曾经也是凌渊阁的弟子,那你应该也知道这件事吧?”
“凌渊阁依山而建,群山环绕。千万年前,宗门祖师看重这地方灵气浓郁,适宜修行,便一口气用剑劈了周围数十座山,施法器设下重重机关,在群山正中建立了凌渊阁。”
“虽说这地方是凌渊阁的地盘,但因为灵气充裕,时间久了,山底下,也生出不少法力高强的妖族与兽族。”
“凌渊阁弟子光是每年剿灭这些妖兽,也是废了不少功夫,甚至有修为不精的弟子,因为这帮妖兽而白白赔了性命。”
闵宴迟不知道为什么凌宸要对他说这些废话。
在他知道了凌宸并不会把他送给其他人轮奸这件事后,他浑浑沌沌的脑子倒是清明了不少,又成了之前那副阴狠乖戾的模样。
他偏过头,不屑地嗤笑:“少他妈的废话。所以呢,凌宸,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宸无视他,继续慢悠悠地讲道:“这妖兽之中,犬族独占了大头。”
“这群犬族妖兽最好发情。”
“但偏偏,这个种族阳盛阴衰。简单来说,公犬多,母犬少。”
“所以啊,每次到了春天和秋天,就会有公犬争夺母犬,在山下大打出手。兽族繁衍力极强,乌泱泱的一片,争斗起来,尸山血海,倒挺壮观。”
“不过……哪怕它们相残相杀,仍改变不了整个种群当中雌兽过少的事实。”
“后来,它们想出了一个主意。”
“那就是,将一条母犬,分配给数十条公犬奸淫。平均一个母狗的屄,要被三四十个公狗的鸡巴肏进去播种,狗精灌满子宫,产下不知道是哪条公狗的狗崽子。”
“当然,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这帮发情的公狗成群结队,奸死了不少母狗。这也就导致,犬族的雌兽越来越少,现在基本上只剩下了雄兽。”
“这下,它们的淫欲根本无法得到满足,发情期中的兽类就像是疯了一样,经常会向其他的种群发起进攻,哪怕是人类……”凌宸话语停顿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它们也照肏不误。”
模样清冷美貌的仙尊大人歪着头,装作思考的模样:“好像经常有路过的散修遭殃,被发情中的公犬当成母犬,拖进兽族的老巢中日夜奸淫玩弄。”
“修士的身体素质好,被轮着肏上个一年两年,也不会坏掉。”
“前些日子,凌渊阁的弟子下山采买,就恰好遇见了一个刚从兽巢中逃出来的狼狈修士。”
“那男修士长得漂亮,几年前不幸让那群疯狗掳了过去,被玩得不成样子。”
“听说啊,就连腿都合不上了,只能爬着走。胸部也鼓鼓胀胀,如同生育完的妇人,葡萄一样的奶头挂在骚烂的大奶子上。肚子滚圆,好比怀了双胎的临盆产妇,装满了狗精。”
他看着闵宴迟,轻声笑起来,“宝贝,你这么美,更何况……”
男人赤裸裸的眼光看着闵宴迟的下面,声音中的浓浓笑意根本隐藏不住:“你下面还有两个洞。”
“想必,若是把你送到那兽群当中,犬王会很兴奋吧?”
“你现在的修为……嗯,洞虚期?你这身子,被轮着肏个十年,百年,都不会坏吧?”
“说不定那犬王一高兴,便不再进犯我凌渊阁弟子了。你这叛徒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这个简短的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凌宸满面笑意,看向闵宴迟,似乎在等待着魔修的回复。
闵宴迟紧紧地攥着拳头,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想杀了凌宸的心都有了。
当然,与其说是男人在讲故事,还不如说这就是个赤裸裸的威胁。
凌宸在威胁他。
现在他闵宴迟的命掌握在凌宸的手里,男人变幻无常,阴晴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凌宸想把他丢给狗肏,就丢给狗肏,他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呢?你怎么想,宝贝?”
凌宸笑着问他。
闵宴迟偏过头,不去听那人的声音,可是凌宸磁性且恶劣的话语却一直盘旋在他的耳边,使得他的大脑嗡嗡作响。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他满面阴戾,怨毒地开口说道:“凌宸,我想你去死。”
“啪”的一声,凌宸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冲冲地扇在他的脸上,将闵宴迟的左脸扇得通红,好好一张美人面如同遭受了极其悲惨的凌虐一般,白皙的脸颊泛起艳丽湿润的绯红。
男人那副前一秒还在笑着的脸瞬间换了副表情,面无表情地盯着闵宴迟:“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想被狗轮?”
闵宴迟沉默,不说话。
这倔强的模样险些把凌宸气笑了,接连着道了三声好。
“好,好,好。”
“既然你这烂货真想被狗操,那我就满足你。”
凌宸粗暴地将闵宴迟从床铺里拽出来,双性魔修没穿衣服,身上寸丝不挂,裸着身子,除了那道束缚着他的捆仙锁外,整个人赤条条的,像是条刚出水就被拎上砧板的鱼。
仙尊的力气很大,他拽着闵宴迟的手臂,将双性魔修细细的手腕攥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想被我操,还是被狗操?”
“……”
闵宴迟垂着头,不说话。
凌宸看他这副死人样子就心烦,他自认为这个故事讲得还算是生动形象,自己真真假假,虚构加编造,半威胁性质的,给闵宴迟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就是想逼着这恶毒蠢货心甘情愿跟了自己,谁想到,闵宴迟似乎并不买账。
他拽着光着身子的闵宴迟,两人来到洞府口,在凌宸即将推开大门之时,闵宴迟终于开口。
他磨磨蹭蹭地低声说:“我……不想被狗……”
那个字他说不出来。
凌宸赌赢了一次,这种在心理博弈中对峙胜利的快感让他心中畅快不已,他忍着笑意,故意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清楚点,废物,你不想被狗怎么?”
“不想被狗操。”
闵宴迟小声说。
“哦。”凌宸点头,“那你想被谁操?”他有意引导,明知故问。
“想……想被……”
闵宴迟的话说到一半,嗓子发涩,脸上如同滴血一般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
这时,凌宸恐吓似的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轻微的灼烧感。
一想到,凌宸这个变态真的会把他扔到狗窝里让兽群轮奸,他就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瑟缩着往门内退。
啊……对了,他是魔修吧?对,他这样安慰自己,反正他是魔修,又不是什么正派仙修,装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这样想着,他流利地开口说道:“我不想被狗操,想被你操。”
凌宸心中狂喜,但是并没有展露出来,而是再次重复开口询问:“臭婊子,说清楚点,到底想被谁操?”
“我想被你操。”闵宴迟乖顺地说道。
他想通了,魔修在心里阴暗地想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不得已的服软。只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他迟早会把凌宸这个狗杂种碎尸万段,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凌宸心中那点变态下流的欲望都被闵宴迟一一满足,哪怕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闵宴迟这婊子在虚心假意地装样子,那又怎样?那他也很爽。
恶劣的坏心仙尊终于笑出声,抱小孩一样,将闵宴迟整个人搂在怀里,像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两人再度回到床上。
男人将闵宴迟安置在松软的床铺上,“骚宝贝,早点服软不好吗?”凌宸的话轻飘飘的。“乖一点,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里面还肿不肿。”
闵宴迟装死,没反应。他嘴上服软是真的,但是让他在死对头面前主动张开腿,又是另一说。这种事情过于羞耻,他办不到。
凌宸也不指望闵宴迟乖乖听话了,他驱使着捆仙锁,强硬地将闵宴迟的大腿分开,露出中间那种红润湿漉的女逼。
捆仙锁是凌宸的本命法器之一,只听凌宸的命令。被束缚住的修士只要修为低于他,便无法挣脱。他的修为已经是渡劫期巅峰,怕是望眼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人比他的修为更高。这捆仙锁变幻莫测,可粗可细,长短自如,被缠上的修士不仅是肉体被束缚住,就连修为也会被牢牢锁住,变得与凡人无异。
凌宸凑近看闵宴迟的女逼,乌黑深邃的眼神盯着闵宴迟的小逼,距离很近,只差分毫,高挺的鼻梁便直勾勾地顶入闵宴迟的屄缝里。
闵宴迟要被这种下流与热烈的眼神逼疯了,他极度羞耻,闭上眼睛,想夹紧腿,可是捆仙锁的力量在作祟,他越夹腿,两腿之间便分得越开。
他能感受到凌宸炙热的呼吸,暖湿的气流热乎乎地喷洒在自己的逼上,这让他羞臊难耐,穴心发痒,骚蒂子像是熟红的石榴籽一样,立出一个红润的尖,昨晚刚被开苞破处的身子食髓其味,他湿了。
他先是听到凌宸玩味的轻笑,然后……
“啊……唔啊!”
他猛地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宸。
男人正在舔他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