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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掌掴女X阴蒂狂暴扇批熟妇烂红小批被抽松垮淌水儿大敞

 

可怜的双性魔修身上满是伤口,身上伤口渗血,屄里还渗着乳白的浓精,比起人,更像是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凌宸忍无可忍,决定好好收拾清洁一下自己刚收的骚母狗。

他原本想招呼一位侍从进入房间,帮忙清理魔修这一身淫乱痕迹,随后再把那侍从的记忆清掉。不过,他后来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动手清理。

不知怎的,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闵宴迟。

……

卯时,日出时刻。

闵宴迟缓缓睁开眼睛。

怎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最厌恶的熟面孔。以及……那人令人反感的声音。

“呦,小母狗醒了?”

凌宸笑眯眯地问道。

闵宴迟心头一颤,昨夜那些荒唐淫乱的场景全部涌上脑海。

对,这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女穴被凌宸发现了,还被男人用胯下那根淫邪的巨物捅了进来,压着他的身体,将他反复奸来又奸,无论如何哭叫都不放过他。

屈辱、羞臊、恶心……

一瞬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闵宴迟莫名的有点儿想吐。

“你……凌宸……”闵宴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身体撕裂一般痛,嗓子沙哑,头也昏昏沉沉。

过了好久,他才无力地吐出了一句:“……畜生。”

凌宸挑了挑眉,把浑身酸软的闵宴迟暧昧地抱在怀里,在双性魔修的耳边吹气:“贱货,怎么翻脸不认人了?连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昨晚……你在床上不是很乖吗,还叫我……”

“你住嘴!”

现如今,闵宴迟已经全部想起了昨晚的那些荒唐淫事。他满面通红,狼狈地挣扎着起身,捂住凌宸的嘴。

他当然记得,自己是如何雌伏在凌宸身下,恬不知耻的称男人为主人,来换取那人的怜悯。

他这一动身,竟是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昨晚被抽肿的小屄火辣辣的痛。

不过……那里倒是很干爽,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

难道是……?

凌宸抱着臂,斜眼淡淡地瞥了一眼闵宴迟。

男人勾了勾唇,冷笑一声,出声说道:“差不多得了,臭婊子,别真蹬鼻子上脸了。”

“你下面那个烂逼,还是我帮你洗干净的。”

“不过……你睡得那么香,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本来我只是想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谁想到……”

“你这骚货,居然越抠水越多,骚逼像是发大水一样,喷得老子满手都是。真是晦气。”

“逼都被抽成什么样了,还发骚!贱货,估计用手指没办法满足你吧?又馋鸡巴了?”

凌宸嘲讽了一番后,把摆放在一旁的药端了过来,拿着汤勺,盛了一勺汤药,随后强硬地塞到闵宴迟嘴边,冷声道:“赶紧喝,别不识抬举。你元婴破损,伤及魂魄,把这个喝了,还能救你一条狗命。”

闵宴迟被他刚才那一番话羞辱得面红耳赤,还怎么可能吃得下他端来的药。

哪怕他知道,这一碗药,确实是好东西。

“不喝,滚。”

闵宴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地痞流氓欺负的良家小姐。

凌宸冷笑,随手把闵宴迟从被子里拽出来,撬开他的嘴巴,强硬地将那一勺药喂进魔修嘴里。

他一边灌药,一边随意地说道:“骚货,又不乖了?让你喝你就喝,不好好给你补补身子,主人还怎么操啊?”

闵宴迟此刻更像是凌宸手中的玩偶一般,被男人捏着下巴,撬开唇舌,强行灌药。

他满面屈辱,面颊涨红,一边咳嗽一边痛骂凌宸这狗男人:“咳咳……唔、畜生,无耻,挨千刀的王八蛋,去死……”

凌宸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将闵宴迟无视,一边为魔修喂药,一边自顾自地低声讲道:“宝贝,你知道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双性人。”

“真没想到……魔界赫赫有名的大魔头闵宴迟,居然是个见了男人就骚逼发痒流水儿的双性荡妇。”

“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凌渊阁的其他人。魔修叛徒闵宴迟,是个骚浪淫贱的双性婊子,千人骑万人操的松货。只要有根鸡巴,就能操进他的烂逼,射进他的子宫,让他爽得骚叫喷水。”

“大家应该都没见过双性人吧?毕竟,我也算是个深仁厚泽的好宗主。宝贝,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交出去,让大家也看看双性人是个什么样子。让宗门里的其他人,也来帮着松一松你这婊子的烂屄。”

“哦……恐怕凌渊阁的弟子太少,满足不了你吧?那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件事情昭告三界,让大家都来操操你发骚流水的松货贱逼?”

凌宸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好像他真的能做出来这事一样。

闵宴迟听了这话,瞬间慌了神。

他被凌宸一个人当成狗操就已经心如槁木,万念俱灰,若是被凌渊阁众人,乃至三界众人……

闵宴迟只是一想到那种事情便心慌意乱,双腿打颤,脸色发白,“别……不要……”

凌宸看着他这副模样,难免心生好笑。

恶劣的男人故意装出一副不解的表情,无辜地问道:“骚宝贝,你不要什么?大点声,老公听不到。”

闵宴迟拽了拽凌宸的袖角,小声说道:“不要……把、把我…交给……别人……操。”

他的话断断续续的,这种哀求仇敌的话语一说出口,令他自己都厌恶起自己来。

在说完这句话后,闵宴迟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瘫软在凌宸怀里,四肢无力,双目恍惚失神,像是个漂亮逼真的精致娃娃,被男人一口接着一口地喂汤药。

浓黑的药汁顺着闵宴迟的嘴角流到下巴尖,凌宸有些嫌弃,帮着他擦了擦嘴,皱起眉来,“真是废物,随便说几句,就把你吓成这样。喝个药也喝不好。臭婊子,老子端着碗伺候你,你还这么不识抬举。但凡你还要点脸的话就赶紧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端着药喝。”

闵宴迟还是没什么反应,缩在男人的怀里,抖个不停,额头不断冒冷汗,“凌宸,别把我给别人玩,别……”

凌宸耸耸肩,他确实也没想到,自己区区几句话就把闵宴迟吓成这样。

“算我倒霉。”他叹了口气,将魔修唇边的汤汁擦掉,任命地继续给闵宴迟喂药,略微无语地吐槽道:“离开我谁还把你当小孩?”

这药里融了广旭散、祥阳贴、百转九还丹、七霞玉髓寒光草、灵珠果……

单拿出来,每一件都是修真人士抢破头颅的仙丹秘药。被凌宸财大气粗地兑在了一起,混成了一碗汤水,不要钱似的喂给闵宴迟。

这是宗主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反正现在的凌宸很佛,也很无聊。

他急需一样东西来消磨时间。

闵宴迟是他的新玩具,他作为玩具的主人,陪自己的小玩具玩过家家,确实还挺好玩的。

穿越过来这么久了,凌宸仍然不是很适应这边的生活。

他又无聊又佛系,早在他穿过来之前,原主就已经将修为修炼至渡劫期大圆满的境界,差半步飞升。

哪怕凌宸没有突破渡劫期成功飞升至天界,他也拥有着上百万年寿命,足够他作为修仙界的最强战斗力,作为九州三界修真第一人,在人间当个逍遥散仙,自在快活。

凌宸不想努力了,不想再继续修炼了。

他在自己的时代便兢兢业业上班打工,现在来到了一个全然崭新的世界,还要继续卷吗?

原主那种天才都没能飞升,更别提他这一个穿越过来的了。

好在……他找了一个好玩的小东西。

他像是逗弄猫狗一样,继续用恶劣的话语挑逗着怀里的闵宴迟,感受着双性人微微发颤的身躯,男人的脸上不禁勾起一抹残忍且玩味的笑。

真好啊。

在他刚来没多久,就找到这么一个有趣的玩具,来消磨他漫长的岁月。

闵宴迟敏感、水多、漂亮、耐操。

除了这张嘴,有时候不太乖,其他的,他都很满意。

不过,这应该也不算什么特别致命的缺点,反而像是一种无伤大雅的小情趣。

毕竟,花都带刺,狗常咬人。

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把闵宴迟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从乱咬乱吠的狠戾恶犬,一步步管教成眼里只有主人的小乖狗。一点点操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前后两个穴都离不开主人的骚货婊子。

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喂完了药,凌宸把空碗掷在了桌上,碗底敲击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黏在闵宴迟身上,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起来。

现在的闵宴迟更像是一条落水的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湿汗,两颊有几缕湿漉漉的乌黑额发紧贴着惨白的脸,本就软红的唇被他自己咬得渗出少许血珠,止不住地发颤,哪还有一丁点儿恶毒反派的模样?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闵宴迟的反应会这么严重。

至于吗?

心理素质这么差,因为一句话堕魔,又因为几句话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说到底,闵宴迟到底是怎么当上原着中最阴狠歹毒的魔头反派的?在死对头的怀里瑟瑟发抖,可笑又可怜。

凌宸没有半点悔过之心,反而是认为闵宴迟心理素质差。

他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腹诽:真不禁逗。

看起来,刚才自己的那番话还真把闵宴迟吓了个不轻。

不过,凌宸刚才的那些话也仅仅只是口嗨而已,他倒没有真想把闵宴迟交给除他以外的其他人轮奸玩烂。

这么好玩的玩具,水多,紧致,好操,除了嘴贱了点,并没有别的缺点。

最令凌宸惊喜的是,闵宴迟甚至还长了个漂亮的小逼。

双性人的小逼发育完全,里面肉环一样紧致高热的胞宫裹着他的鸡巴,每次插进去,湿软的穴肉与稚嫩的子宫都紧紧地吮着他的鸡巴,绞得紧紧的。顶得狠了,湿淋淋的淫水儿便从闵宴迟的屄心里热烫烫地喷在他的龟头上。那种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回味无穷,上瘾一样。闵宴迟的身子,他还没玩腻,怎么可能舍得交给别人玩?

凌宸勾唇轻笑,挑起闵宴迟的下巴,居高临下讥讽道:“蠢货。逗你玩儿的,你也信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脸唰地红了,正要发火骂人,凌宸的下一句话便接了上来。

“我知道,你这骚母狗脾气大,不服管教。”

“放心好了,你听话点,把我伺候好,老老实实跟着我,少不了你这婊子好处。”

“但是……”

男人话锋一转,拽着闵宴迟的头发,强迫双性魔修满是屈辱的肿红双眼与自己对视。

他眼神冰冷,一字一句说道:“听着,宝贝,让我抓到一次你想跑,或者不听我的话,那就不是把你送给别人轮奸这么简单了。”

他给闵宴迟讲了一个故事。

男人的声音低沉,语气舒缓,生动极了,但故事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曾经也是凌渊阁的弟子,那你应该也知道这件事吧?”

“凌渊阁依山而建,群山环绕。千万年前,宗门祖师看重这地方灵气浓郁,适宜修行,便一口气用剑劈了周围数十座山,施法器设下重重机关,在群山正中建立了凌渊阁。”

“虽说这地方是凌渊阁的地盘,但因为灵气充裕,时间久了,山底下,也生出不少法力高强的妖族与兽族。”

“凌渊阁弟子光是每年剿灭这些妖兽,也是废了不少功夫,甚至有修为不精的弟子,因为这帮妖兽而白白赔了性命。”

闵宴迟不知道为什么凌宸要对他说这些废话。

在他知道了凌宸并不会把他送给其他人轮奸这件事后,他浑浑沌沌的脑子倒是清明了不少,又成了之前那副阴狠乖戾的模样。

他偏过头,不屑地嗤笑:“少他妈的废话。所以呢,凌宸,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宸无视他,继续慢悠悠地讲道:“这妖兽之中,犬族独占了大头。”

“这群犬族妖兽最好发情。”

“但偏偏,这个种族阳盛阴衰。简单来说,公犬多,母犬少。”

“所以啊,每次到了春天和秋天,就会有公犬争夺母犬,在山下大打出手。兽族繁衍力极强,乌泱泱的一片,争斗起来,尸山血海,倒挺壮观。”

“不过……哪怕它们相残相杀,仍改变不了整个种群当中雌兽过少的事实。”

“后来,它们想出了一个主意。”

“那就是,将一条母犬,分配给数十条公犬奸淫。平均一个母狗的屄,要被三四十个公狗的鸡巴肏进去播种,狗精灌满子宫,产下不知道是哪条公狗的狗崽子。”

“当然,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这帮发情的公狗成群结队,奸死了不少母狗。这也就导致,犬族的雌兽越来越少,现在基本上只剩下了雄兽。”

“这下,它们的淫欲根本无法得到满足,发情期中的兽类就像是疯了一样,经常会向其他的种群发起进攻,哪怕是人类……”凌宸话语停顿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它们也照肏不误。”

模样清冷美貌的仙尊大人歪着头,装作思考的模样:“好像经常有路过的散修遭殃,被发情中的公犬当成母犬,拖进兽族的老巢中日夜奸淫玩弄。”

“修士的身体素质好,被轮着肏上个一年两年,也不会坏掉。”

“前些日子,凌渊阁的弟子下山采买,就恰好遇见了一个刚从兽巢中逃出来的狼狈修士。”

“那男修士长得漂亮,几年前不幸让那群疯狗掳了过去,被玩得不成样子。”

“听说啊,就连腿都合不上了,只能爬着走。胸部也鼓鼓胀胀,如同生育完的妇人,葡萄一样的奶头挂在骚烂的大奶子上。肚子滚圆,好比怀了双胎的临盆产妇,装满了狗精。”

他看着闵宴迟,轻声笑起来,“宝贝,你这么美,更何况……”

男人赤裸裸的眼光看着闵宴迟的下面,声音中的浓浓笑意根本隐藏不住:“你下面还有两个洞。”

“想必,若是把你送到那兽群当中,犬王会很兴奋吧?”

“你现在的修为……嗯,洞虚期?你这身子,被轮着肏个十年,百年,都不会坏吧?”

“说不定那犬王一高兴,便不再进犯我凌渊阁弟子了。你这叛徒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这个简短的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凌宸满面笑意,看向闵宴迟,似乎在等待着魔修的回复。

闵宴迟紧紧地攥着拳头,听得脸红一阵青一阵,想杀了凌宸的心都有了。

当然,与其说是男人在讲故事,还不如说这就是个赤裸裸的威胁。

凌宸在威胁他。

现在他闵宴迟的命掌握在凌宸的手里,男人变幻无常,阴晴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凌宸想把他丢给狗肏,就丢给狗肏,他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呢?你怎么想,宝贝?”

凌宸笑着问他。

闵宴迟偏过头,不去听那人的声音,可是凌宸磁性且恶劣的话语却一直盘旋在他的耳边,使得他的大脑嗡嗡作响。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他满面阴戾,怨毒地开口说道:“凌宸,我想你去死。”

“啪”的一声,凌宸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冲冲地扇在他的脸上,将闵宴迟的左脸扇得通红,好好一张美人面如同遭受了极其悲惨的凌虐一般,白皙的脸颊泛起艳丽湿润的绯红。

男人那副前一秒还在笑着的脸瞬间换了副表情,面无表情地盯着闵宴迟:“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想被狗轮?”

闵宴迟沉默,不说话。

这倔强的模样险些把凌宸气笑了,接连着道了三声好。

“好,好,好。”

“既然你这烂货真想被狗操,那我就满足你。”

凌宸粗暴地将闵宴迟从床铺里拽出来,双性魔修没穿衣服,身上寸丝不挂,裸着身子,除了那道束缚着他的捆仙锁外,整个人赤条条的,像是条刚出水就被拎上砧板的鱼。

仙尊的力气很大,他拽着闵宴迟的手臂,将双性魔修细细的手腕攥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想被我操,还是被狗操?”

“……”

闵宴迟垂着头,不说话。

凌宸看他这副死人样子就心烦,他自认为这个故事讲得还算是生动形象,自己真真假假,虚构加编造,半威胁性质的,给闵宴迟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就是想逼着这恶毒蠢货心甘情愿跟了自己,谁想到,闵宴迟似乎并不买账。

他拽着光着身子的闵宴迟,两人来到洞府口,在凌宸即将推开大门之时,闵宴迟终于开口。

他磨磨蹭蹭地低声说:“我……不想被狗……”

那个字他说不出来。

凌宸赌赢了一次,这种在心理博弈中对峙胜利的快感让他心中畅快不已,他忍着笑意,故意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清楚点,废物,你不想被狗怎么?”

“不想被狗操。”

闵宴迟小声说。

“哦。”凌宸点头,“那你想被谁操?”他有意引导,明知故问。

“想……想被……”

闵宴迟的话说到一半,嗓子发涩,脸上如同滴血一般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

这时,凌宸恐吓似的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轻微的灼烧感。

一想到,凌宸这个变态真的会把他扔到狗窝里让兽群轮奸,他就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瑟缩着往门内退。

啊……对了,他是魔修吧?对,他这样安慰自己,反正他是魔修,又不是什么正派仙修,装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这样想着,他流利地开口说道:“我不想被狗操,想被你操。”

凌宸心中狂喜,但是并没有展露出来,而是再次重复开口询问:“臭婊子,说清楚点,到底想被谁操?”

“我想被你操。”闵宴迟乖顺地说道。

他想通了,魔修在心里阴暗地想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不得已的服软。只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他迟早会把凌宸这个狗杂种碎尸万段,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凌宸心中那点变态下流的欲望都被闵宴迟一一满足,哪怕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闵宴迟这婊子在虚心假意地装样子,那又怎样?那他也很爽。

恶劣的坏心仙尊终于笑出声,抱小孩一样,将闵宴迟整个人搂在怀里,像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两人再度回到床上。

男人将闵宴迟安置在松软的床铺上,“骚宝贝,早点服软不好吗?”凌宸的话轻飘飘的。“乖一点,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里面还肿不肿。”

闵宴迟装死,没反应。他嘴上服软是真的,但是让他在死对头面前主动张开腿,又是另一说。这种事情过于羞耻,他办不到。

凌宸也不指望闵宴迟乖乖听话了,他驱使着捆仙锁,强硬地将闵宴迟的大腿分开,露出中间那种红润湿漉的女逼。

捆仙锁是凌宸的本命法器之一,只听凌宸的命令。被束缚住的修士只要修为低于他,便无法挣脱。他的修为已经是渡劫期巅峰,怕是望眼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人比他的修为更高。这捆仙锁变幻莫测,可粗可细,长短自如,被缠上的修士不仅是肉体被束缚住,就连修为也会被牢牢锁住,变得与凡人无异。

凌宸凑近看闵宴迟的女逼,乌黑深邃的眼神盯着闵宴迟的小逼,距离很近,只差分毫,高挺的鼻梁便直勾勾地顶入闵宴迟的屄缝里。

闵宴迟要被这种下流与热烈的眼神逼疯了,他极度羞耻,闭上眼睛,想夹紧腿,可是捆仙锁的力量在作祟,他越夹腿,两腿之间便分得越开。

他能感受到凌宸炙热的呼吸,暖湿的气流热乎乎地喷洒在自己的逼上,这让他羞臊难耐,穴心发痒,骚蒂子像是熟红的石榴籽一样,立出一个红润的尖,昨晚刚被开苞破处的身子食髓其味,他湿了。

他先是听到凌宸玩味的轻笑,然后……

“啊……唔啊!”

他猛地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宸。

男人正在舔他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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