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粗长硬黑驴D开bG烂处女sB扇批痉挛翻白眼喷水
闵宴迟是双性人。
双性人,顾名思义,雌雄同体,不男不女。
他自出生便这样,是个人人嫌弃、人人唾骂的垃圾,长着两幅生殖器官的怪胎。
也正是因此,他被亲生父母抛弃。
他的父母将襁褓之中的婴儿丢弃到了深山老林里,闵宴迟被一路过散修所救,受了传承,踏上了仙途。
他一直在守护着这个秘密。
这个世界上,除了将他遗弃的父母,以及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如今,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被自己最憎恶的人发现了。
那人亲手割开了自己的裤子,拨弄开自己的阴茎,把这畸形恶心的女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目光灼热,用视线一遍又一遍地奸淫掠夺着自己与常人不同的下体。
这一切,都是在往他的伤疤上撒盐。
将自己最耻于见人的阴暗秘密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令闵宴迟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头痛欲裂,痛苦地闭上眼睛,声线颤抖:“你、你去死……”
但是,并没有意料之中的讥讽与嘲弄,他只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闵宴迟睁开双眼,不自然地看向凌宸的方向。
他错愕地发现,凌宸似乎在……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
凌宸的回复倒是很快。
“干你的逼。”
男人声音清冷,就连神态也极其自然,冷冷的,没什么表情,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尊模样。
可是他的话却是那样让人费解。
闵宴迟有些迟钝,“什么?”
“贱货,装什么纯。”凌宸笑笑,亲昵地拍了拍闵宴迟肥嘟嘟的粉红嫩逼,“腿张开,贱人,我要操你的逼。”
他的衣服早就脱了下来,他的身材和他的容貌一样无懈可击,
宽阔的胸膛与肩膀,精窄的腰身,身下那根半勃的阴茎沉甸甸的挂在两腿之间,紫红色的鸡巴很直,又粗又长,龟头饱满硕大。如果真的被这样的巨物进入身体之中,怕不是会被开膛破肚,牢牢钉死操坏在床榻上。
闵宴迟完全不理解这个疯子在想什么。
见了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非但并不厌恶唾弃,反而还有了性欲?
男人的鸡巴似乎还在变粗变硬,有持续涨大的趋势。
闵宴迟这才意识到,凌宸这是来真的。
他心下慌乱,手脚并用,像条狗一样向门口处爬去。
让他被凌宸操,还不如让凌宸杀了他!
“跑什么?”凌宸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巴掌呼啸生风,狠狠地落在了他柔软娇嫩的肥逼上。
“嗯啊啊……!!畜生、去死啊啊——!”
敏感的女穴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闵宴迟瞬间痛得眼泪流出,他的小逼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有晶莹透明的湿滑液体从他的逼缝里渗出,他被打湿了。
“真骚。”凌宸轻描淡写地评价道。
男人拽着闵宴迟的脚踝,将试图逃跑的双性魔修拽回了自己的身侧,禁锢在自己怀里。
闵宴迟刚被各派仙家众人围剿,身体破败不堪,虚弱得很,自然没有反抗凌宸的力气。
他的身上大大小小满是青红的伤口,若不是凌宸下令留活口,他身上的伤很可能更重。
凌宸以一种亲昵的姿势把魔修搂在怀里,不重不轻地揉弄着闵宴迟身下软嫩无毛的肥逼,叹息道:“真该把你的嘴缝起来,总是说一些让我不痛快的话。不像你的这里……”
他手上的举动猛地变重,把魔修微微凸起的骚阴蒂捏在两手之间,用指甲狠狠剐蹭,把那双性人的骚蒂子放在微凉的指腹之中慢悠悠地揉捏。
魔修敏感的花蒂被凌宸包在指腹中玩弄,逼缝咧开一道裂痕,从缝里淌出淫荡的骚水儿,未经性事的敏感小软逼只是被摸一摸阴蒂就湿了,从花穴里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暖湿黏液来。
“这里这么软,这么会流水,怎么嘴就这么贱呢?”
凌宸一边玩着闵宴迟的逼,又是发出一道叹息。
“唔、呃啊啊…!混帐,别碰那里,好奇怪,你去死……”
闵宴迟声音破碎,他抑制着自己口中羞人的呻吟,绞尽脑汁咒骂着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淫荡,骚浪无比。
只要被男人开苞破处后,便一直会想着男人的鸡巴,成为终日需要被精液灌溉的淫娃荡妇。
双性人,最适合做炉鼎。
尤其是这双性人的修为,越高越好,修为越高的双性人,自然就越耐操。
男修可以通过玩弄双性人的身子,采阴补阳,加快修行速度,突破修炼瓶颈。
但是放眼整个修真界,双性人的数量是少之又少,就算有双性人存在,试问,又有哪个双性人又会主动袒露自己身体的秘密,甘愿成为别人的炉鼎,断送自己的仙途?
这一点,闵宴迟这个魔修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尽心保护着自己身体的秘密。
男人在堕魔前便一直清心寡欲,哪怕在堕魔后,在混乱开放的魔界,他也不曾找人泄过一次欲。
两腿之间总是湿润、敏感耻人的花穴,他更是耻于触碰。
如今,就连他自己从未触碰过的女穴被人包裹在手掌之中,亲昵地亵玩搓弄……
这样的认识令他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整个人又羞又耻,浑身发烫,想杀人,更想自杀。
可是,他被捆仙锁牢牢锁着,就连自尽的力气都用不上。
“凌宸,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他无意识地喃喃低语。
与其被死对头折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凌宸若有所思,眯着眼微笑起来。
仙尊大人笑容明朗,俊美的容颜噙着淡淡的笑意,清风明月的矜贵模样就好像真的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样。
男人微凉的大掌又摸了摸魔修软滑粉红的嫩逼,笑着说道:“你知道吗?我突然不想杀你了。”
凌宸的模样似乎有些苦恼,“一开始,我确实是想杀了你的。”
毕竟,站在上帝视角来看,如果他不杀了闵宴迟,那么闵宴迟就会杀了他。
心狠手辣的魔修甚至还会砍掉他的手脚,挖眼割舌,把他制成残忍的人彘。
这段剧情在原着中的描写十分血腥与残忍,作者被读者们追着吐槽了好久。
因为这炮灰仙尊的名字与他一样,所以,在凌宸当时这本时,他就感觉到一阵隐约的反感与不适,皱着眉关闭了浏览页面。
只因凌宸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才提前预知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将闵宴迟抓进了自己的洞府,避免了一系列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灾祸。
他没有让下属们杀掉闵宴迟,也是因为,他要亲自除掉这个祸害,亲手把闵宴迟杀了,亲眼见到这个恶毒反派在他面前断气。
毕竟,漫画中就总是有那种不补刀,掉以轻心,最后被反派反杀的蠢货角色,不是吗?
但是……
在他亲眼看见了闵宴迟的这口逼后,他差点没笑出声。
真有意思。
原来这恶毒反派,是黄漫本子里的恶毒反派啊。
最下三滥的低劣,都写不出这样的剧情来。
搞笑,真是搞笑。
不可一世的狠毒角色,下面居然有着这么柔软粉嫩的小逼。
可爱的粉红小逼,只是稍微碰一碰,就瑟缩颤抖着,颤颤巍巍地,向外吞吐着淫水儿。
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都摆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又怎么可能不玩呢?
他把手从闵宴迟的逼里抽了出来,轻轻甩了甩手,将手上湿乎乎的骚汁黏液全都蹭到了魔修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男人轻描淡写说道:“托了你下面这个逼的福,我现在不想杀你了,我想操你。”
“双性人……是不是操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凌宸的鸡巴彻底勃起了,紫红色的阴茎尺寸惊人,又粗又长,茎身很直,前端又微微翘着,青筋虬结,看样子十分骇人。
“骚货,给我舔。”
这句话并不是吩咐,也不是命令,而是通知。
说完这句话后,他直接用蛮力,单手捏着闵宴迟的下巴,把鸡巴塞进了双性魔修的嘴里。
闵宴迟的嘴里很湿很热,含着他的鸡巴,让他很舒服。
魔修有些呛到了,眼眶发红,透明湿润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蜿蜒出一道明显的泪痕。
凌宸知道闵宴迟可能会咬他的鸡巴,所以他一直捏着闵宴迟的下巴,卸掉他口中的力气,眯起眼,享受着炙热口腔对于他鸡巴的按摩与服务。
他逼着闵宴迟为他做了几个深喉,随后,他把自己湿滑的肉屌抽了出来,再次抵上魔修湿软的小逼。
“我对你够好了,知足吧。”
男人哼笑道:“还没有几个情人,能让我在事前润滑我的鸡巴。”
“去、去死…咳、咳咳……”闵宴迟恨恨的看着他,眼泪无助地流个不停,止不住地拼命咳嗽。
他的大脑,却因为这句话而浮想联翩起来。
什么叫没有几个情人能让他这么做……?
凌宸总是做这种事情吗?
他明明是名门正派的宗主,三界瞩目、万人景仰的修真法的操干顶弄,而是每一次插干,都狠狠地操在了闵宴迟双性女逼里的敏感点上。
贪婪高热的阴道湿湿滑滑,早就被大鸡巴肏得合不拢,乖乖地吮吸着凌宸的肉屌。
太过了……
真的太过了。
这样的快感对于闵宴迟而言,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哪怕他不想承认被操得很爽,可是他敏感诚实的身体却先一步暴露了他。
他被男人肏得奶子乱颤,小腹绷紧,大腿哆哆嗦嗦地根本无法合拢,最淫浪的骚心被不停奸淫满足,从逼里面淌出一滩透明的淫液骚汁儿。
闵宴迟没有办法说话,因此,他只好羞耻地闭紧了自己的双眼,无助地流泪,被迫享受着男人为他带来的、耻辱与残酷的快感。
凌宸的鸡巴很粗,很长,每一下都可以捅进闵宴迟的阴道最深处。
硕大坚硬的龟头肏进闵宴迟浅浅的狭窄肉道里,挤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恨不得连内脏一起,狠狠地霸占与疼爱。
“操……死贱人,真会吸。”
凌宸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一边操干着湿漉漉的高热小逼,一边向闵宴迟提出疑问。
“贱人,既然你是双性人,那你有没有子宫?你能生孩子吗?”
男人语气轻柔,但这话却怎么听怎么令人后怕。
“……”
闵宴迟闭着眼,痛苦地摇头。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子宫,能不能怀孕。
凌宸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
还没等他深思凌宸这话背后的含义,凌宸便已经率先做出了下一步的举动。
他掐着闵宴迟的腰,纵深挺腰,粗长挺翘的骇人鸡巴瞬间顶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凌宸眯起眼,他感觉,自己的龟头正在顶弄着一个小小的、柔韧的圆环。
如果没猜错的话……
这应该是闵宴迟的宫口吧?
恶劣的男人来了兴致,更加用力地狠狠肏干起那处来。
哪怕闵宴迟对性事再迟钝,他也发现了凌宸的意图。
他无助地睁大眼睛,红肿的双眼满是惊恐与慌乱。
他被下了封口决,没有办法说话,因此,他只能拼命地摇头,一遍又一遍地向凌宸对着口型。
他在哀求,无声地对男人说:不要,别,求你不要。
可是凌宸却只当没看见。
他架着双性人修长白皙的大腿,残暴地干着魔修两腿之间骚红的淫穴,每一次顶弄,都肏进闵宴迟的骚逼深处,顶弄着柔韧的宫口,将那娇嫩狭窄的小圆环操出一道酸涩的裂口。
“等着吧,骚婊子,你男人这就给你打种,让你这贱人的肚子里揣个崽儿。”
凌宸的声音幽幽传来,正如恶鬼索命一般在他耳边轻语。
此后,男人再也不顾闵宴迟的抗拒,粗暴地顶开了双性魔修阴道深处的小子宫。
那是一个壶状的小口,如果只是平常的性交与做爱,根本不可能肏干到这种程度。
但是……
闵宴迟的逼与其他人不同。
他是个双性人,小逼发育得虽然完整,但阴道却比常人要短了不少。就连小子宫,也更加浅,只是稍微的肏干,就能整根顶入,将他操得高潮不断,意乱神迷。
更别提,凌宸的肉屌本就异常凶狠,又粗又长,骇人至极。
第一次尝试宫交的凌宸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如同找到了称心的玩具那样,搂着闵宴迟的腰,向那处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闵宴迟的子宫内娇软、高热、湿润,吮着凌宸的龟头,像是一泡暖湿的温泉一般,爽极了。
被操的魔修双眼翻白,红色的小舌吐出嘴外,脸上湿漉漉的,已经说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
他的两腿无力地乱蹬,可是却根本无法摆脱凌宸的束缚。
胞宫是双性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尝试过宫交后,他便再也无法回到过去,只能沦陷于欲望,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娃荡妇!
“哭什么?小贱人,怎么又哭了。”
凌宸慷慨大度地替闵宴迟拂去眼泪,“夹紧腿接好,我要给你打种了。”
闵宴迟的逼确实是个极品名器,又湿又热,还会吸。更别提双性人体内那狭窄高热的胞宫,小小的子宫像是个柔软坚韧的套子,套弄吮吸着他粗长的大屌,舒适极了。
在他射精的前一秒,恶趣味的仙尊大人将施在双性魔修身上的封口决解开了。
“唔啊啊啊——凌宸,畜生,你不得好死,呃啊啊……!!要死了、啊啊、下面好奇怪,呜,好难受,啊啊……要喷了……谁来救救我、嗯啊啊啊……!”
一瞬间,闵宴迟的破口大骂声便充斥了他的整个洞府。
他吻上闵宴迟的唇,用自己的嘴将魔修这张满是污言秽语的臭嘴死死封住,两人交换了一个湿冷与血腥味的深吻。
他射了,滚烫浓稠的乳白色浓精尽数射进了闵宴迟体内深处的小子宫里。
粗长的阴茎喷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满满当当地全部注入了闵宴迟的身体之中。
可怜的双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爽翻了天,颤颤巍巍的高潮了。
就连前面那根骚浪的鸡巴,也喷出了不少精液。
更别提他发大水一样的骚逼了,他潮喷时,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眼珠翻白,涕泪横流,眼泪湿乎乎的流了个满脸。
红唇与小舌被凌宸亲吻舔舐着,就好像真的是凌宸养在府里的乖婊子一样。
闵宴迟高潮时的小逼骤然夹紧,一抽一动地死死缩着,夹着凌宸的鸡巴。逼里喷出的骚水儿暖乎乎地打在凌宸的肉屌上,又骚又浪。
凌宸这副身体是主修无情道的清冷仙尊,自然没有做过爱,此刻初尝了腥味儿的身体兴奋得很,鸡巴里储存的量又多又稠,统统浇灌在闵宴迟的身体里。
长时间的射精令魔修的小腹不自然的隆起,真像是个怀孕中的妇人一样。
魔修的嘴巴很软,红红的,还挺好亲的。
凌宸亲够了后,满意地放开了他。
他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饶有兴味的观察着恶毒反派高潮时的反应。
只见闵宴迟浪潮一般的高潮还没有截止,淫荡骚浪的双性人还在捂着自己的小腹,乳白的浓精从他殷红的逼缝里淌了出来,当然,那里已经完全不能说是缝了,而是一个根本就合不拢的骚红小洞。
他翻着白眼,口中满是胡言乱语:“啊、啊啊啊……要死了、坏掉了,好烫,嗯啊啊……救、救救我……”
啊。
凌宸笑了起来。
救你?谁来救你?
就你的那几个废物属下吗?还是谁?
魔界的大多数人都自私利己,哪怕他将闵宴迟掳了过来,也并不会有魔修冒着生命的风险,来修真界第一门派凌渊阁救这位可怜的俘虏。
更何况……凌宸的到来打乱了这个世界原有的进程,就比如,现在的闵宴迟,根本就不是魔尊。在这样的条件下,更是不可能有人来舍命救他了。
看着被自己精液灌得满满当当、骚声喘息的双性贱货,他的性欲又上来了,鸡巴也再次硬了起来。
他要继续干闵宴迟的逼了。
闵宴迟被凌宸凌辱得身上青紫,腿间的小肉逼更是红肿一片,合不上似的,从屄洞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淌白精,称得上香艳。
他捂着自己的小腹,被内射的强烈快感令他大脑眩晕,不知所措。
这是闵宴迟的第一次,就遇到了毫不留情的凌宸。
他感觉自己的屄好痛。
肉道里面酸软肿胀,黏糊糊的。
就连娇嫩敏感的子宫里也被灌精打种,射得满满当当,只是稍微晃动一下身躯,小腹里就能听见晃晃荡荡的精水声,稚嫩的骚子宫里装满了男人刚刚灌进去的滚烫浓精。
可怜的魔修瘫倒在地,腰肢发软,泣涕满脸,源源不断涌上的高潮余韵令他撅着屁股,大腿和屄花止不住地抽搐,一副发情的狼狈模样。
这让凌宸的施虐欲更胜,一巴掌扇在闵宴迟隆起的可怜阴阜上,落下一个肿胀的红色掌印。
他认为乖乖闭嘴的闵宴迟这是被自己干服了,心情自然很是美好。
事实上,闵宴迟的脸确实是他喜欢的款。
在他心里,闵宴迟虽然是个满脑子想杀了自己的恶毒反派,性格顽劣,比不上那些清风霁月、仙风道骨的仙修们,但……也还是有几分姿色在的。
哪怕脾性恶毒,但双性魔修的这张脸却是生得极美,眼眸狭长,唇红齿白,平日里总是一副瞧不起一切、睥睨众生的不屑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撬开他坚硬的外壳,侵入进他柔软的内里,一遍又一遍地折辱玩弄。
尤其……是被操烂了、玩透了的闵宴迟。
在自己身下淌着眼泪,流着屄水儿,小逼红肿滚烫,脸颊湿润,沾满了透明的微咸眼泪,就连眼梢,也泛着一抹浓重艳丽的红。
——还真是长了一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脸。
这模样,倒是让人喉头发痒,心生愉悦。
现在的闵宴迟倒是不嘴贱,不骂人了。当然,这贱货的小逼都被自己操松了、干烂了,怎么可能还有力气骂人呢?
凌宸瞬间心情大好,忍不住挑起闵宴迟的下巴,微笑打趣道:“死婊子,被鸡巴操死了?有这么爽吗?怎么不说话?”
听了这话,闵宴迟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的仇敌……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向他耀武扬威。
他抬起头,蛇蝎一样凝视着凌宸,死死咬着牙,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魔修的目光凶狠冷戾,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声音破碎沙哑:“凌宸,你这个狗杂种,挨千刀的伪君子,我早晚要杀了你全家,剥了你这张虚伪的人皮,让你生不如死……”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抽在了闵宴迟的脸上。
这一巴掌扇得闵宴迟双眼发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吐血。
凌宸毕竟是如今的修真界第一人,渡劫期修为、半步飞升的至圣仙尊。
凭借他的修为,如果在他没有刻意操控自己力度的情况下,哪怕不把闵宴迟玩死,也会把闵宴迟玩残玩废。
“贱人,对你稍微好一点,就得意忘形了?”
凌宸拽起闵宴迟的头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
男人眼神寒窖一般阴冷,“你再说一遍?”
闵宴迟疯疯癫癫地笑起来,他带血的唇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挑衅一样盯着凌宸,一字一句说道:“狗、杂、种。呵呵……今天你不弄死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凌宸险些被气笑。
亏他以为闵宴迟被自己操老实了,原来这贱人撅着被干烂的骚屁股趴在地上那么久,脑子里还是在想着该如何辱骂自己。
操。
就没见过嘴这么硬的。
真是给他脸了。
凌宸看着下体泥泞、浑身青红一片,还在谩骂自己的狼狈男人,一瞬间,仅剩的那点儿怜惜与温存之意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他拽着魔修凌乱的乌黑长发,用蛮力将闵宴迟拽到了自己身边。
凌宸将闵宴迟压在自己身下,两人飞快地调转了个位置。
男人的一只手箍住闵宴迟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去揪拽闵宴迟身前那个软乎乎的小红粒。
“唔、嗯啊……杂种,你做什么……别碰我那里,别拿你的脏手、唔、别拿你的脏手碰我……嗬啊啊……!!”
他不管闵宴迟满嘴的脏话,而是丝毫不留情地拽着闵宴迟的红软的奶尖,拖拽成色情的长条与圆柱形。
男人一边捏着闵宴迟的奶头,一边冷声点评:“死骚货,逼那么骚,奶子也这么贱。”
可怜的骚奶头因为强烈的性快感,早就肿胀起来了,像是一颗娇嫩艳红的石榴籽,又纯又骚。
烂红的骚奶头挂在闵宴迟的胸前,等待着被安抚与玩弄。
像是个故意勾引人玩他奶的臭婊子!
他的鸡巴早就因为闵宴迟这个烂货再度硬了起来,挺翘的柱身支起一个骇人的弧度,现在蓄势待发,恨不得当场操进闵宴迟流着水儿的淫屄,把娇嫩窄小的子宫顶烂干破。
“废物、别碰我……嗯、哈啊、啊啊、好奇怪……别碰我……”
闵宴迟的奶子被凌宸包在手掌中亵玩,时而抠弄红糜的奶头,时而揉弄着白软的乳房。
就连闵宴迟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抗拒的声音是多么骚浪淫贱,骚得都能拧出水儿来。
凌宸揉着双性魔修软乎乎的骚奶子,心里却烦得要死。
身下这副肉体确实骚浪好玩,就是这张嘴,太贱了。
明明逼都被自己干烂了,还不老实。
“噗呲”一声,他压着闵宴迟,以一种后入的姿势,坚硬的肉屌不容抗拒地再次操进了双性魔修的肉屄。
“嗯啊啊……!你这该死的畜生,怎么又……!发情的公狗……我操你祖宗……”
闵宴迟声音痛苦,他的手被凌宸束缚着,奶子也被凌宸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男人握在手里,搓面团一样大力玩弄着。
好在,因为是后入的姿势,凌宸看不见他死死咬着牙、满面屈辱的狼狈模样。
刚被干过一次的小穴湿滑高热,骚红柔嫩的褶皱缠着男人的肉屌。
凌宸揉着双性人柔软的胸脯,从容地插着他软烂熟透的肥屄。
男人声音慵懒:“别这么说,亲爱的。”
“我是发情的公狗,你又是什么?”
“被狗操的烂货婊子?”
“哈哈哈……”
“骚老婆,狗老公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怎么不说话了,骚逼,你不是最爱被狗鸡巴操了吗?”
闵宴迟被凌宸羞辱得满面通红,可是,他的身体却因为男人粗俗的话语可耻地起了反应。
他闭上眼,尽量不去听凌宸那满口的胡言乱语,可是在闭上眼后,因为一种感官的消失,另外一种感官反而更加明显。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女穴正在被死对头滚烫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挺进、肏开。
阴道内的敏感点被男人坚硬的龟头碾压碰撞,骚心深处又骚又痒,渴望着更深的、更用力的……
几秒种后,他清醒过来,一脸惊愕。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身后的凌宸似乎越来越过分,力度之大,似乎真的是把他的肉体当成了精盆便器一样,不尽余力地在他的身上发泄着欲望。
两人交合处紧紧贴合在一起,肉红的巨屌在湿软烂红的屄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与抽出都会带出来不少精液与淫水儿的混合液体,被拍打成淫靡的白沫,散发着腥甜的骚味儿。
“嗯、嗯啊……啊啊……太快了,会坏的,慢一点,要坏掉了……”
可怜的双性魔修被按在地上,小逼里含着坚硬的大屌,被无情地狂操猛干。
宫口也在这种猛烈的撞击下被强行干开了一个酸涩的小口,谄媚地套弄着男人的鸡巴,子宫被干的快感让闵宴迟眼睛翻白,红艳的舌头也像条母狗似的无意识吐出嘴外,满脸痴相,淫荡的正如凌宸骂他的那句话似的——一个烂货婊子。
当然,凌宸不在乎他的身体,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柔韧好操的性爱玩具。
仙尊拍了拍他软白的骚奶子,嗤笑道:“放心,你的身子结实得很,不会轻易坏掉的。”
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懒洋洋地说道:“宝贝,你是全天下最适合做婊子的人,整个三界都没有比你更欠操的了。”
当然,这句话,闵宴迟没有太听得清楚。
此刻,他的大脑浑浑噩噩,若不是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想让死对头知道自己身体有多么淫荡,那些骚甜的淫叫声怕不是早就说出口了!
后入的姿势让凌宸操起来很省力,双性人的奶子饱满,奶头肿胀,小逼湿滑,热乎乎地吮着他的鸡巴。
凌宸的耐性很好,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射不出来。
此刻的凌宸,只想再多享受一会操这婊子的过程。
可是,这样下去的话……
闵宴迟崩溃极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坏掉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渐渐地,闵宴迟竟然从这种几近暴力的性爱之中尝到了一丝爽快。
不好……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彻底被干坏掉……
不仅仅是肉体,就连大脑,也因这场粗暴淫乱的奸淫,变得浑浑噩噩、无法思考,最终沦落为淫欲的奴隶。
凌宸的这根鸡巴粗长挺翘,勃起时的长度更是惊人,凶狠且骇人。
更别提,男人操干时又狠又准,几乎每一下都可以怼进闵宴迟软乎乎的潮湿肉道之中,把他体内最淫骚下贱的敏感点奸得彻底,爽得脚趾蜷缩、头皮发麻。
肥嘟嘟的阴唇被干得红肿外翻,透明的花汁儿乱流,顺着大腿,淌得满屁股都是。
翻涌而来的快感令他身体泛红,不知所措,只好茫然地闭上眼睛,无助地承受来自身后那个“强奸犯”的持续奸淫。
凌宸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凌宸……为什么做这种事情这么熟练……?
闵宴迟尚未来得及思考,突然,身后的男人猛地顶到了一处湿软高热的凹陷。
“啊……!!别、不要……唔啊……”闵宴迟被干得浑身颤栗,逼里又痛又爽,刻在骨子里恐惧让他满面惊恐,小声央求起来。
这是闵宴迟肉道最深处的胞宫,那里面还装着凌宸第一波射进去的大量精液,浓精将可怜的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再也盛不下更多的东西了。
可是,凌宸就像是故意为之一样,用他的鸡巴持续顶弄着小小的宫口,将闵宴迟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色情无比。
闵宴迟的胞宫虽然早就已经被男人打桩一样的猛烈撞击操出了一道缝隙,可是……毕竟那里原本就不是用来性爱的地方,哪怕操开了仍旧紧致无比。
圆环一样的宫口紧紧咬着那人硕大圆润的龟头,像是个紧致的肉套子,牢牢地吮着凌宸的肉屌,硕大的粗屌在每一次抽离后,又再一次以更加粗暴的姿势狠狠操进,娇软的子宫完全变成了凌宸的鸡巴套子飞机杯,被动地咬着男人的鸡巴,再也合不拢。
这里又紧又热,搭配着屄里的骚水儿,以及刚刚射进去的热精,滑腻湿漉,好操极了。
坏心的男人唯独对双性人的骚子宫情有独钟,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新鲜玩具一样。
凌宸勾起唇,笑容邪气,就仿佛他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掌门仙尊,而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糟糕邪修一样。
俊美的仙尊一边操着闵宴迟的宫口,一边不忘嘴上犯贱,恶劣地调戏这位被干得浑身酸软无力的双性魔修。
“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操你一下,就流这么多水儿。”
“子宫都被干烂的臭婊子,贱母狗。宫口夹着我的鸡巴不松口,怎么,就这么想给你男人生崽子?”
“操……放松点!一骂你就夹这么紧,死婊子,这么喜欢被你男人骂吗?骚死了,真是天生的烂货。”
听到这话,闵宴迟又羞又气,整张脸涨得通红,赶忙出声反驳。
“嗯…去死……死王八蛋,我操你八辈祖宗……哈啊……别、凌宸,不要了,别操那里……下面好涨、要坏了,嗯嗯啊!唔啊……”
闵宴迟刚刚出声,还没骂几句,他却猛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是他从未发出过的骚甜浪荡,比起谩骂,更像是刻意而为的调情!他羞臊难忍,又闭上嘴,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骚浪的呻吟声漏出一丝一毫。
凌宸嗤笑:“死贱货,在那里装什么装,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嘴这么硬,骚屄却死死夹着老子的鸡巴不松口,爽死你了吧?”
“唔、王八蛋,住口!没有…我没有、不是那样的……”
闵宴迟被凌宸羞辱得想死,他眼角泛红,耻辱的透明泪水顺着脸颊流了满脸。
这样的言语辱骂,就好像……他真的是什么贱妇婊子似的。
可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话而可耻的起了反应,被死对头骂得屄里又喷了不少屄水儿出来,暖暖湿湿地浇在凌宸插在他逼里的鸡巴上,好像他用女逼尿了一样!
凌宸不屑地哼笑,“死贱人,老子越骂你,你喷的水儿越多。天生的下贱货,欠干的臭婊子。”
“我…没有……畜生,不许说了……哈啊、啊啊……哦啊啊?”
又是一声骚甜的浪叫脱口而出,闵宴迟耻辱地捂住自己的嘴,羞愤欲绝。
凌宸挑眉,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玩味表情。
男人似笑非笑,薄薄的唇上下轻轻磕碰,顿了顿,一字一句地点评道:“欠操的烂货。”
“呜啊啊、你、你滚……呃啊、去死……?”
闵宴迟那软烂多汁的小逼被插得合不太拢,屄里持续不断地淌水儿,流出精液与屄水的淫靡混合液体。
两片肥满白皙的肉臀被身后粗黑的鸡巴撞得颤抖,肉波微微晃动,淫乱色情。
可怜的双性魔修皱着眉,刚被开苞的处穴哪里体验过这样猛烈的快感,一开口便全是甜丝丝的骚淫浪叫,这让他更不敢开口说话。
怎么办……
自己的脑子好像被凌宸这个狗杂种奸傻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凌宸突然发问。
当然,这是他故意为之。
恶劣的坏男人早就知道这是闵宴迟解不开的心结,当年的闵宴迟正是因为一心修炼的原主没能记住他的名字,这才终日郁郁寡欢,心烦意闷,最终堕了魔。
他就是故意的,把这事拿出来折磨这个小心眼的狭隘魔修。一场低劣歹毒的蓄意报复。
闵宴迟完全没有想到凌宸会在这时候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一瞬间怔住了,眼眶发红,头痛欲裂,脑海中猛地闪回了很多称不上好的回忆。
二十年前的凌宸记不得自己的名字。
二十年后,凌宸还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哪怕……他现在正像个荡妇婊子一样敞开大腿,被凌宸的鸡巴奸得哭叫不止,肉逼被男人当做鸡巴套子一样肏干玩弄,柔软娇嫩的胞宫里灌满了男人滚烫的乳白浓精。
他好恨。
凌宸……为什么可以这么瞧不起人。
难道在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眼里,自己就连他的敌人都算不上吗?
事实上,在一开始,他确实对凌宸有那么一点朦朦胧胧的微弱好感。
闵宴迟是有点慕强心理在的。
凌宸年轻、冷漠、俊美、实力强大。是千百万年、有史以来最早迈入渡劫期修为,年龄却未超百岁的修士。
与男人同期进入凌渊阁的闵宴迟对于这点再清楚不过了,凌宸与他之间差着一条不可跨越的沟壑,他无法与凌宸并肩,更永远无法超越凌宸。
所以,他一直在背后,悄悄地阴暗注意着凌宸。
闵宴迟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眼围观着凌宸这完美的人生。
他看着凌宸在门派比武中夺得头筹,在试炼中屡遇奇遇,收了上古神器做本命剑,看着凌宸的修为踏入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
修仙本是逆天而行,可是,凌宸更像是被天道宠爱的天运之子,在修行的路上一路顺利、风生水起。
照这样下去,凌宸应该很快便会突破渡劫期,飞升至天界吧?
唯独他,像是话本中的配角,是给凌宸提鞋都不配的小角色,就连……
就连姓名,也没被那个男人记住。
他心生嫉妒,道心不稳,生了心魔。
起初的那些隐约朦胧的仰慕与好感全部转为了滔滔不绝的恨意。
千万年来,正派与魔修始终互相看不顺眼,自古正邪不两立。
既然无法与他并肩,那就当仇敌吧?
闵宴迟想让风光霁月的仙尊大人坠入泥沼,他想扒掉凌宸那层道貌岸然的皮,和他这个魔修一起共沉沦。
“共沉沦”这个词有很多种解释。
某种方面来讲,闵宴迟确实做到了让凌宸与他共沉沦。
就比如——
凌宸现在,正在干他的逼。
双性魔修眼眶干涩,被男人的鸡巴干得浑身酸软,提不起什么力气。
“……闵宴迟。我的名字。”
他轻声说道。
“凌宸……你这个畜生。现在记住了吗?正在被你操的人,叫什么名字。”
每说一个字,都好像在他的心头狠狠地剜下一刀血淋淋的伤痕,把自己最不堪的过去赤裸裸地摆上台面,供人取笑,引人作乐。
“哦。”凌宸隐隐含着笑,低声应答。
“不好意思,确实是我记性不太好,记不住事情,总是忘掉。”
“但是,你也有一部分原因在吧?”
“你这个名字,不太好记啊。”
男人抿唇笑了笑,声音懒洋洋:“宝贝,‘闵’这个姓氏不太常见,像韩国人。”
“……滚。”闵宴迟声音闷闷的。
他完全不知道凌宸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闵宴迟不想再和凌宸有任何纠葛。
他能把自己的伤疤轻描淡写地说出口,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是他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人。
凌宸这个畜生,空有强大的实力与一副好皮囊,内里的芯子早就已经烂透了。肮脏、下流、低劣、轻佻。
如果……闵宴迟呆滞地想道:如果,自己对凌宸发誓,自己不会再缠着他,会永远地消失在他面前,那……凌宸会放过自己吗?
凌宸也发现了闵宴迟正在发呆,他有些不爽,一巴掌扇在闵宴迟白软的肥臀上,落下一个明显的红痕:“想什么呢?贱婊子,我在和你说话,真没见过挨操还走神的。”
容貌出众的男人继续火上浇油:“其实,你这个名字真的不太好记,我现在又有点忘了。”
“……畜生。”魔修双眼冒火,死死咬牙,出声怒骂。
凌宸觉得闵宴迟这人还挺好玩的,不免笑出了声,乐了半天后,他才假装正经地继续说道:“亲爱的,要不要老公给你重新起个名字?”
“不需要。”
闵宴迟干脆利落地拒绝。
“还有你说话的份?”凌宸挑眉,又是顶了顶自己的鸡巴,把身下的双性人干得胞宫酸软,小屄喷水,眼角含泪,骚叫声连连。这才满足地伸手将闵宴迟捞了起来,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搂在自己怀里。
男人神色暧昧,热烫的舌舔吻着魔修白皙小巧的耳垂,暖湿的空气喷洒在闵宴迟的耳朵上。
“骚宝贝,老公给你新想了几个小名。你自己挑一挑。”
“嗯……分别是:婊子,烂货,骚逼,母狗,贱人……”
“骚宝贝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凌宸一边揉着双性人浑圆柔软的奶子,一边尖酸刻薄地羞辱着可怜的魔修。
他性情低劣,天生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