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猛男兵哥哥是老公请来给我打种的种马
“没撒尿,这是给你尿种水呢,呃,嘶。”男人浑厚的嗓音充满着雄性的魅力,对于林清言来说是一种慑服。
“你骗人,哪里人射精射那么多?”林清言哭喊着,感觉肚子都要鼓起来了,心里又慌又恐惧,但是花穴的却在这热流的作用下,竟然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连带着他整个人都不住地颤抖。
“老子精液就是又多又浓,才能给人打种,操,连小逼都尿了,这小逼真是嫩得可以。”
赫连战低吼着,粗大的喉结微动,汗水从下巴处滴落,一些滴在青年的脊背上,一些则落到他的胸口,打湿胸腹上的毛发。
雄健的腰胯轻轻摆动着,每动一下,便会有滚烫的种液从他的大龟头中射出来,进入林清言的宫腔。
张牧在书房里,看着男人强壮的身躯蹲坐在青年的身后,健壮多毛的长腿半蹲着扎着马步,那硕大的囊袋抖动着,正在给自己的爱人配种。
这精射了一分多钟,林清言才趴在床上,浑身是汗,像是砧板上的鱼。
他颤抖着,微微转头,看到男人像是雄壮的狼狗一样蹲在后面,两条多毛大腿夹着他的臀部,健壮的胸膛雄浑而又性感。
一想到男人顶着胯往自己穴里头射精的时候,林清言莫名的下体又泛起水意,浑身不住地颤栗。
“你不拿出来吗?都已经射进去了。”
林清言声音带着哭腔,臀部高高撅着。
男人强壮多毛的身躯蹲在他的屁股上,那粗黑的大家伙还插在里头,感觉这个姿势又羞耻又尴尬。
“拔出来精种都流出来了,老子来干活的,得对顾客负责。”
男人胸腔震动,浑厚的嗓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林清言更是被这话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堵一会儿,得让种精流进输卵管才行,这你不懂?”
男人汗湿多毛的胸膛贴到林清言白皙光滑的脊背,嗓音低沉像是炮弹。
“你刚刚不爽了吗,尿都出来了。”
赫连战摸了一把怀里少年的会阴处,一大摊白色和黄色交织的淫水。
“别说了,别说了。”
林清言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狼狈过,然而在这个大了自己将近十岁的军人面前。
他却像是被扒光了一般,不仅被操出了高潮,还被操出了尿,更是被他内射了这么多的精液,怀上对方的孩子。
似乎连尊严都已经丧失殆尽。
“不难受,你别哭啊。”
看到青年眼里打转的泪珠,赫连战也慌了神,忙把青年搂进怀里,粗糙的胡渣蹭着青年干净的面颊,嗓音低沉:“老子不也会射精吗,射精的时候也控制不住。”
“潮喷,撒尿,都没事的,没有这个才不正常。”
“这说明你这是块好地儿,我射了种精,你这肯定能怀上。”
“你别说了。”林清言拳头想要抵开男人的胸膛,但男人一个特种军人。
那强悍健硕肌肉是千百次操练出来的,即使是与人搏杀都不成问题,怎么可能是他一个待在办公室里的文弱书生能够挡得住的呢。
随着男人强壮胳膊用力,乔安的脸被迫贴到男人强壮的胸膛上,浓郁的男人汗味和雄性的荷尔蒙涌入他的鼻腔,这不好闻,也让他这有轻微洁癖的人有点难受。
但林清言发现自己并不是特别抗拒,感受着男人滚烫火热的雄健身躯,林清言轻轻松下了心里的防线。
这人似乎有张牧没法带来的安全感。
林清言是被痒醒的。
半梦半醒之际,他只感觉腿间像是被狗在舔弄一样。
终于忍不住,他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男人健壮厚实的胸肌,上面的胸毛有些凌乱,黝黑的乳头微微凸起。
他整个人就趴在男人强壮的雄躯上,就这么睡了一整夜。
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太舒服,但林清言昨天被操了好久,后面怎么睡都睡不舒服。
直到男人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强制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勉强入睡。
眼下林清言只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正要爬起来。
却发现下体传来胀痛感,低头一看,发现男人的家伙事此刻还塞在他的下体里。
并且精神的已经开始了活动。
“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两条结实粗壮的手臂还环在自己身上。
说着,男人就慢慢开始摆动腰胯。
“你,你怎么一大早就做这个事啊?”
林清言声音带着哭腔,发着抖,下体又痛又舒服,差点没直接在男人身上尿出来。
“干活总得敬业不是。”赫连战紧了紧手臂,大手抓住青年的臀部不断揉捏,“这屁股肉也多,摸着真舒服。”
“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你,你在我里头插了一晚上啊……”林清言气坏了,抓着男人的胸肌,啃出了一个牙印。
“现在也要弄你一次……”赫连战霸道得紧,翻身把青年压在身下,搂进怀里,粗糙的胡茬蹭着青年的脸。
“你是牲口吗?”林清言急了,不住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然而随着那粗黑大鸡巴操着他的花穴,他的力气便逐渐变小,嘴角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是大狼狗,大种牛,大种马,都随你说。”男人浑厚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要脸,坚毅的脸上带着雄兽征服雌兽的粗犷笑意,“大牲口用鸡巴磨一下小逼,是不是就收不住了?”
赫连战说着就慢慢地动起了腰胯。
男人身上的肌肉都是在实战中训练出来的,持久有力,没一会儿,林清言就被操得受不住了,紧紧抓着男人臂膀,声音带着哭腔,“嗯嗯……慢点,慢点……”
“慢慢搂着操你,好不好?”
赫连战健壮的手臂把青年搂进怀里,多毛的长腿与青年白皙的长腿不断摩挲,低沉的嗓音浑厚踏实,给人一种安全感。
“还记得和你说的吗,如果舒服了,想撒尿了,就尿出来,别憋着。”
“嗯……”林清言被男人疼惜着,心里也有些发软,双臂抱上男人健壮的脊背。
“小逼又嫩又骚,堵了一晚上,现在还是那么紧,夹得老子大鸡巴都想在里头撒尿。”男人似乎也动情了,不住得说着粗鲁的荤话,嘴巴又缠上青年的唇舌,交换着口水。
“别,别在里头撒尿……”林清言感觉在自己穴里头的那大家伙动得很慢,但是只要一动,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得发抖。
“叫得真骚。”赫连战伏在青年身上,慢慢顶弄着腰胯,看着青年一脸潮红的样子,就不住得用大龟头研磨那凸起。
“等等,那里……”随着男人触碰到那小突起,林清言的声音变得控制不住,沙哑中带着一丝娇媚。
“这里你老公操得到吗?嗯?”赫连战低声说道。
“操不到,他的小鸡巴操不到……”林清言眼睛泛着水意,“你抱紧我,好不好?”
“现在这样搂着还不够?”赫连战嗓音低沉,但健壮的胳膊还是把青年抱得更紧,两人的身躯就紧紧地在被窝里贴上,“这样子,感觉舒服了吗?”
林清言整个人紧紧贴着男人,那粗黑的大家伙在花穴里慢慢抽动,“这这样有安全感”
“还得是军人叔叔的胳膊有安全感是不?”
“要我的胸肌蹭你的奶子?”赫连战说着,就用胸毛蹭了蹭青年的胸口,直把林清言弄得呻吟声不断。
“昨晚在你里头射了几次,6次还是七次?”
“这……这能怀上吗?”林清言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发着抖。
听到青年的话,赫连战的脸上露出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柔软,声音性感又浑厚,在青年的耳畔道:“老子就一直操你,直到你生下崽子,好不好?”
“你还打算一直在我家待着吗?”林清言小声说着,看着男人粗犷刚毅的面容,亲了上去。
“老子请了假,特地来给你配种。”赫连战一边亲吻着青年,健壮的雄躯完全把青年笼罩在了身下,“怎么,爽完了就想把老子甩了?”
“你说话真粗鲁。”林清言脸红红的,有些受不了男人这副不要脸的模样。
“文邹邹的,能让你舒服?”说着男人黝黑健臀快速顶弄了几下,直接把青年操得喊出了声。
“太快了,太快了……”林清言哭喊着,身躯不住得扭动。
奈何男人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只能任由男人操干。
“舒服吗?嗯?”男人低吼着,黝黑健臀像是打桩机一样,硕大的睾丸不住得拍击着青年的臀部。
“你放开我,不行了,呜呜……”林清言推着男人,感觉自己又要失禁了。
“刚才不是要老子搂紧你?”男人不停地用胡子蹭着青年的脸,健壮的身躯紧紧压着青年,“想逃去哪里?”
“勾引老子就乖乖挨操。”
“我想尿尿了……”林清言哭着道。
“想尿就尿,不是说了吗?”赫连战低喘着,感觉裹住自己鸡巴的花穴正在不断地抽动,里头的水意很足。
又紧又热乎,裹得他实在克制不住。
“不行,床单又要脏了……”
“昨天都已经喷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男人喘息粗重,“实在不行,到时候我给你洗床单。”
“你,你,我要憋不住了……”
林清言哭着,抱紧男人雄健的脊背,腿间就传来了热意。
“操,是小鸡巴尿的。”赫连战感觉小腹处汩汩的热流传来,低头一看,发现青年那高高翘着的小鸡巴正在不断地吐露淡黄色的尿液。
尿液濡湿了他的腹肌和腹毛,又打湿了随着自己的操干,像是射精似的一股一股尿出。
不过赫连战并不是特别满意,抱住青年,粗声道:“感觉得给你立个规矩,以后操你的时候,不准用前头撒尿,只能用小逼尿。”
“你,你不要脸,昨天就已经……”林清言欲哭无泪,感觉男人有些坏得过分了。
“不听话?嗯?”
男人说着一手托住青年的屁股,一条胳膊搂着青年,就站了起来。
“啊,你干嘛?”林清言被吓得连忙抱住男人粗壮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带你去洗澡,撒尿。”
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腿迈开,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林清言就进了浴室。
林清言家的浴室很大,还有一面落地镜。
林清言被赫连战放到洗手台上,这个姿势他很容易就看到了男人健壮的胸腹。
那里腹毛和胸毛有些凌乱,腹部的毛发也已经被自己的尿液和淫水给弄湿了。
他很不好意思。
“害羞什么,想怎么看怎么摸都可以,都是你的。”
赫连战看着青年俊秀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带着情动,搂紧青年的腰就加快速度操了起来。
“等等,慢点,慢点……”
林清言没想到男人说操他就操他,当即因为那快感不住得抓着男人健壮的手臂,尖叫哭泣着。
随着花穴一阵剧烈的收缩,赫连战一把把鸡巴就抽了出来。
“等等,别,别”
林清言坐在洗手台上,分着双腿,随着男人把那粗黑的家伙事拔出。
他的花穴就像是被拔了塞子的水壶,当即哗哗得就喷出了淫水,直接落到男人的胯间和大腿上。
林清言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小腹的肌肉和双腿轻轻抽搐着,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好不容易缓过来,他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健壮高大的雄躯站在自己的身前。
男人一丝不挂,胸腹的肌肉纹理清晰,十分性感强壮,腿间翘着的粗黑大鸡巴青筋缠绕,上面沾满了淫液、精液和些许血丝,在光下显得更加雄伟狰狞。
些许前列腺液从男人的马眼中滴落下来,啪嗒啪嗒落在地面上。
“跟个小喷泉似的。”赫连战粗粝的手指轻轻分开青年的花穴,直到那穴水喷完,才有浓白泛黄的精液从里流出来,像是小瀑布一样。
“看,都是昨晚射进去的,多不多……”男人轻轻抠弄,粗犷凶悍的面容带着少有的柔软。
“嗯”看着花穴里源源不断流出来那么多的精液,林清言又羞耻又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张牧从来就没有那么多的精液可以射。
而当他看到男人肌肉结实的长腿,上面的腿毛浓密,但是并不丑陋,反而有一种粗犷和野性的美感,又忍不住道:“你的腿,腿毛好多……”
“你不喜欢吗?”男人凑上前,轻轻用大鸡巴挤压青年的花穴,粗大的喉结涌动,“雄性激素多是这样的,也能让肌肉更加强壮。”
“操逼的时候就有力气。”
“喜欢的。”林清言看着粗犷健壮的男人,脸颊微红。
或许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他发现他对于男人已经不再抗拒。
“来,下来……”赫连战手臂用力,捞上青年的腰肢。
“等等,我腿有些软。”林清言小声地说着。
“没事,我搂着你。”
赫连战抱着青年下来,然后走到落地镜子前,让青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则从身后搂住青年。
男人生的那样高大健壮,魁梧有力,两条腿又长又结实,上面有着绒绒的腿毛,看着粗犷性感,就这么与他的腿贴着,扎得他有些麻痒。
林清言很不好意思,不住地想要转身,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想要抱住男人。
然而赫连战却只是把青年箍着,让青年白嫩的脚踩在自己的大脚上,两只大手捏着青年的双乳,低声道:“看看这奶头,是不是大了一圈。”
“哪,哪有”林清言自然不信。
“自己看”男人粗声说着,大脑袋靠在青年的肩上,黝黑健壮的胳膊夹着青年的胸,手指抠弄那两枚殷红的凸起,眼神深沉的可怕,“真想给你咬下来。”
“你,你别胡说。”林清言被吓到了。
挣扎着想躲,但男人却是抓着他的手,沉声道:“小鸡巴自己撩着,把腿分开,让大鸡巴老公看看骚穴怎么样了。”
“你,你不要这样子”
林清言声音颤抖着,但还是听话地对着镜子撩起了自己的阴茎,下面那朵被操干得红肿,还在流着精液的花穴就这么在镜子里暴露出来了。
“自己看,小逼操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紧……”男人低沉的嗓音说着粗鲁的话,大手拨开阴唇把那阴蒂给剥了出来,一阵搓揉。
“啊,别别,别这样弄,呜呜”林清言发着抖,忍不住望向镜子,就看到男人黝黑结实的大手不住地拨弄他的阴唇。
当即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
然而男人却是把他用力一箍,长腿微微曲起半蹲着,厚实的胸膛贴上他的脊背,那粗黑的大家伙就插进了他的腿间,不断地用那大龟头蹭着那两片阴唇。
就像一只健壮的大狼狗,想要给怀里的小母狗配种。
“想逃去哪里?不听军人叔叔的话,是要吃苦头的。”男人嗓音浑厚,带着情欲。
“没有不听话。”林清言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男人像是发情的狼狗一样,那黝黑健臀摆动。
当即有些受不了了,“你,你别蹭了,进来,进来……”
“发情了?”男人沉声说着,没有立刻操进去,只是不住地勾着怀里的青年,“想挨操了?”
“嗯,你别这样弄我了”林清言发着抖
“记好了,这可是你求着我操的,待会哭了我也不会停下来的。”赫连战低喘着,健壮的长腿半蹲着,顺着那白皙的臀缝,就一点点地把那大龟头插了进去。
“啊,好大,填满了……”林清言轻轻扭动身子,感受着下体再次被撑满,那种汹涌的爽意让他浑身酥软。
当最开始的不适度过之后,只想被男人紧紧抱着,溺死在他给予的高潮里。
“想亲嘴?”赫连战含住青年转过来的嘴唇,一点点挺动着胯,任由青年在怀里轻微的扭动。
然后就这么开始摆动雄腰,把怀里的青年操得叫个不停。
“大鸡巴,操得好舒服”林清言被男人操得有些失神。
“舒服是吧,看看老子怎么操你的?”赫连战说着,两只健壮的胳膊捞起青年的腿,把他直接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你干嘛,别这样,好不好”林清言的身体忽然腾空,当即被吓得不轻。
然而他不敢挣扎,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看镜子。”男人低沉得嗓音带着威势。
林清言害怕极了,望向镜子。
镜子里,黝黑健壮的男人像是用小孩把尿似的抱着自己,两条粗壮毛腿扎着马步,肌肉线条结实有力,稳稳地支撑着身体,安全感十足。
而那粗黑的驴玩意儿就这么把自己的花穴撑大,不断地操干着自己,带出淫水和精液。
“看到没,爷们就是这么操你的。”
“你,你别说了,呜呜”林清言发着抖,被男人扛着腿,无力地靠在男人厚实多毛的胸膛上,浑身一抽一抽的。
随着男人忽然间用力顶到那小突起,他当即腿间一热,尖叫出了声,“别别,我要上个厕所,你别操了,让我缓缓”
“想看你用小逼撒尿,好不好?给老公看好不好?”赫连战嗓音低沉浑厚,啃咬着青年的耳朵。
雄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那两条结实的胳膊似乎有着无尽的力量,稳稳地把林清言抱在怀里。
“你,你是谁老公。”林清言哭着,快要憋不住了。
“是,张牧是你的老公,只是你的老公鸡巴小,得别的男人来帮他用……”说着男人健硕的雄腰摆动,那浑圆硕大的龟头就是顶着那花心狠狠撞了几下,低吼着,“给老子尿出来”
“别别别,混蛋,混蛋”
林清言只感觉到脑袋一懵,下体控制不住地松开,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腿间一热,尿液就从花穴里流了出来。
顺着男人的茎身流淌过那硕大黝黑的囊袋,然后又流到男人的长腿和大脚上,打湿了上面的毛发。
“尿得很舒服吧?嗯?把老子鸡巴都泡得想射了。”男人声音低沉入耳,带着雄性生物征服身下雌兽粗俗的笑。
“你,你好坏。”
林清言发着抖,只感觉到身上的力气随着泄洪而失去,此刻只能依靠在男人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然后他的双腿就被男人放下来,若不是男人搂抱着他,他真的会腿软得跪倒在地。
“老子是真的喜欢你,来,靠我身上。”赫连战搂紧怀里的青年,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健臀上的肌肉紧绷,逐渐加快抽插速度。
“好快,好快,呜呜。”
林清言被操得停不下来,尤其是当着镜子的面,被男人操得高潮乱喷,简直都要羞耻坏了,两条白皙长腿不住地想要夹紧。
“花穴这么漂亮,藏什么?又不是你那小鸡巴老公,鸡巴这么小,见不得人。”
看着怀里人儿逃避似的动作,赫连战大手捏着青年的双乳,让那光滑的脊背贴上自己多毛厚实的胸膛,沉声道,“站好了,把小逼露出来,看看是怎么样被军爷配种的。”
“你,你混蛋……”林清言呜呜哽咽着,但是他不敢反抗男人,两只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身体发着抖,下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来。
而当他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被强壮男人箍在怀里,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哪里还像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清冷教授,羞耻心爆棚。
“没,没脸见人了。”林清言下体淌着水,呜呜就哭了,感觉自己实在淫荡。
“怎么会,宝贝儿这么好看,我就很喜欢看。”赫连战嗓音低沉,安抚着怀里的青年,“你也看我,老子操逼操得舒服的时候也会憋不住,想往你里头撒种水,射尿。”
“宝贝儿多夹几下,把老公操的精液射出来,好不好。”
“我试试”林清言听话得,收缩了几下花穴,却没想到直接把男人爽得嚎出了声。
“操,操”赫连战只感觉那水润的小逼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夹得他差点直接射了出来,当即凶狠地抱着青年又是亲又是操。
“小逼真的会夹,张牧那小子是不是就是被你的小逼夹得早泄?嗯?”
“没有,没有,你别胡说。”
林清言吓坏了,只感觉到男人动作变得凶暴,被操得不行不行的,哭着道:“你别嚎,你别嚎”
“日了,真想把你操得离不开老子,整天就在床上被老子配种。”
“你别吓我。”
林清言颤巍巍地望着镜子,黝黑强壮的男人抱着他,那肌肉结实的公狗腰耸动地极快,简直像是个打桩机,而那天赋异禀的凶器就插在他的花穴里。
“喜欢不喜欢?嗯?”赫连战声音变得越发粗鲁,操干的速度变得更加得快,显然也已经是在高潮的边缘,“喜欢大鸡巴老公和你交配吗?”
“喜欢,喜欢,不行了,不行了,啊”林清言两只手紧紧抓住男人搂在自己腹部的胳膊,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男人的强制交配。
然而这即将射精的健壮雄兽怎么可能放过怀里的雌兽。
赫连战粗喘着,多毛的胯部不住地蹭着青年的臀部,两只大脚不住地向前踩着,“就这样射给你好不好?精液,都给你。”
“不要了,不要了……”林清言哭着,两只脚乱踩,但是配种这回事,雌伏者是没有话语权的。
林清言只感觉到那抱着自己的健壮手臂愈发的紧,然后他听到男人的低吼,感觉道插在花穴里的大家伙又膨胀了一圈。
“怎么又变大了,又变大了,怎么回事……”林清言爽得又哭又叫,前头的阴茎里也喷出了精液和尿液。
“大鸡巴叔叔给你配种……”男人猛地用力抽插数百下,低吼着,一下一下地用胯部撞青年的臀部,黝黑的大龟头卡进宫腔深处,顶着花心就将浓稠的精液射进里头,一股两股,源源不断。
“好多,好热……”林清言发着抖,感受着腿间汹涌而来的热意,浑身一抽一抽的,爽得脚趾不住地扣紧。
然而这还不算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欲望,一边吼着,一边说,“操,呃看,大鸡巴爷们怎么给你配种的。”
林清言被赫连战强迫着再次看向镜子。
男人健壮多毛的长腿半蹲着,两只大脚抓着地面,看着就像是健壮的种驴,而他就是被这头健壮雄兽强制配种的雌兽。
那两枚硕大的睾丸就这么垂在他的腿间不断地跳动,每跳一下,林清言就感觉下体里会有热流被注入。
“装不下了,装下了……”
林清言哭喊着,惊恐地抓着男人手臂,没一会儿,就有浓稠的精液从他的花穴缝隙里流了出来。
然而仍由他如何挣扎,男人这头种马军人还紧紧抱着他在射精,那健壮的腰腹就这么弓着,喉咙里发出低沉又浑厚的喘息。
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男人的身体构造是怎么样的,竟然能够射出这么多这么久的精液,比他撒尿的时间还要长。
好一会儿之后,赫连战长舒一口气,抱着怀里的青年不断地亲吻,声音低沉又粗鲁,像是个豪放的兵痞,“操,真舒服,真想在你里头撒泡尿。”
“不行,不行,别在里头撒尿。”
林清言被吓坏了,抓着男人的胳膊不敢松开,他哪里承受得住男人的尿液。
“不欺负你了。”赫连战浑厚的笑声响起,一边亲吻着青年,一边半蹲着腿,慢慢地把阳物给抽了出来。
“慢点”林清言声音发着抖,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随着男人把那凶器抽出,很快他便感觉下体像是失禁了一样,有浓稠的精液顺着他白皙的长腿流淌下来,一股一股地流着。
赫连战就这样搂着青年,时不时地用大手抚摸一下那光滑白皙的肚皮,帮助青年排出他射进去的多余精液。
“给你洗澡。”
赫连战调好水温,把青年搂进怀里,结实大手慢慢在那白皙的身躯上游走。
林清言看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忍不住抱了上去,感受着男人的体温,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地发着抖。
不过他很快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自己,低头一看,就看到那让自己死去活来的大家伙精神抖擞地贴在男人的结实腹肌上,慢慢地吐露着粘液。
吓得他赶紧移开视线。
“想怎么看都可以,都是你的。”赫连战看着青年小心翼翼的动作,胸膛里发出沉沉的笑声。
“谁想看你了,不要脸。”林清言嘟哝着,作势要放开男人,然而他的腿一软,就要摔倒在地。
幸好男人搂着他,这才没让他摔倒在地。
“被操得腿没力气了?”赫连战有的是一把子力气,蹲下身子,让林清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好。”
自己则慢慢给他打着泡沫。
林清言脸红地坐在男人的腿上。
这个雄健的军人力气真的很大,身上的肌肉也很有力量,这样蹲着让他坐在大腿上,对他似乎并不废什么力气。
那粗糙结实的大手抚过他的身体,让他有种被疼惜着的感觉。
只是很快,林清言便克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他低头一看,男人的大手正捏着自己的花穴,把里头的小阴蒂翻出来轻轻揉搓。
伴随流出来的,还有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你,你干嘛?”林清言身体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身上,被他这突然的袭击弄得不清。
“给你洗洗小逼,免得到时候都弄到裤子上。”赫连战轻轻用脸蹭着青年,大手则抠弄着那被他操得有些红肿的花穴。
林清言用手指沾了一点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闻了一下,嘀咕道:“好臭。”
“精液就是这个味,你信不,你肚子里已经老子的崽子了。”赫连战把青年搂进怀里,结实有力的大手分开那白皙的双腿,沉声道:“不过也不能留太多在体内。”
林清言没有反驳,就这么仍由男人替他清理身体。
男人虽然在性事上有些粗暴,但在照顾他的事上,却似乎极有耐性。
这些话,这些事,张牧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也没有给他做过。
有时候林清言也会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爱上那样一个人?
林清言怔怔地望着男人粗犷刚毅的面容,他发现,男人的样貌和身材,似乎才是让他心跳加速,怦然心动的样子。
男人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但是身上除了有些许淡淡的汗味,但其实十分干净。
嘴唇周围此刻已经长满了一圈茂密的胡茬,让他看着更加粗犷且性感。
“看什么?老子帅吗?”
“嗯,我看着很帅,我很喜欢。”林清言夸奖道。
青年这直白地赞美让赫连战心跳不由加速,不住地用胡子蹭着青年的脸,声音低沉道:“老子不仅帅,身材也好,鸡巴也大,能把小宝贝操得很舒服,是不是。”
“胡子扎得疼。”林清言痒的笑出了声,却不由更加依恋这人,小声道:“我给你刮胡子吧。”
“这么乖?”赫连战眼神一沉,看着青年从一边取来新的刮胡刀,结实大腿肌肉紧绷,不让这人掉下去。
林清言小心翼翼地给男人抹上剃须水,然后又很谨慎的一点点地给男人刮胡子。
新的刮胡刀很锋利,一不小心就会把男人的皮肤刮破。
赫连战喉结微微涌动,大手却紧紧抱着青年,眼神却是很放松。
丝毫不介意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青年。
好一会儿之后,林清言才给男人刮完胡子。
看着男人的面容,林清言脸颊微红。
刮掉胡子后,男人硬朗不减,看着依旧有些糙汉,却又多了一分军人的英武。
“你那么好,我就想欺负你。”
赫连战抱着青年就忍不住想亲他,健硕的胸膛贴着青年的胸口,就像是一只狼狗。
“等等,先别玩我了。”林清言抱着男人的脖子,说:“我想吃点东西。”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赫连战终于不折腾林清言了。
抱着给他洗完身子,自己冲了个战斗澡。
洗漱完毕,就抱着青年走出浴室。
然而他刚走到床边,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墙面上的一抹反光。
赫连战眉头一皱,把林清言放到床上,走向了那抹反光处。
“怎么了?”林清言看着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影走向墙面,有些疑惑。
然而随着赫连战手掌在墙面上一扣,轻微的咔嚓声响起。
紧接着,一枚手指大小的小圆片就被赫连战抠了下来。
“那是什么?”林清言有些不安。
“微型摄像机……”
赫连战沉声说着,捏碎了那小圆片,赤着身体大步走向卧室外。
“你要去做什么?”林清言本来都要穿衣服了,见男人赤条条地走出卧室,有些疑惑。
赫连战龙行虎步,哪怕赤着身体,也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他离开卧室就走进了书房,一眼就看到张牧趴在电脑前睡着,内裤褪在脚踝处,周边有着些许纸巾。
一根软啪啪的短黑阴茎在腿间,看着像是未发育一般。
不过这个赫连战其实并不在意。
他望向张牧身前的电脑,上面正在放着录制的视频。
青年略显沙哑的呻吟伴随着低吼,从电脑中响起。
正是他昨夜在卧室操干青年的录像视频。
赫连战眯着眼睛,走上前一把扯起了还睡着的张牧。
“大,大哥……”
张牧本来还在睡梦中,没想到一个天旋地转。
就直接被摔到了地上。
特种兵健壮高大的身躯像是小山一样,那粗犷的面容此刻露着些许凶狠和不耐烦。
哪怕身上一丝不挂,那种雄健的男人气质依旧压得张牧大气不敢出一口,尤其当他看到电脑上正在播放的录频,心里更是浮现出恐惧,像是只被捉住的鹌鹑。
“喜欢看老子操你老婆?”赫连战嗓音低沉,神色威严。
“不,不是,大哥,你听我解释……”张牧瘦削的身躯发着抖,被眼前男人给吓到了。
赫连战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他知道那人是个面皮薄的,若是被林清言知道,对方必然伤心难过。
只是他还没说话,就听到了青年冷淡而又疏离的声音,“你这么喜欢看他操我?”
赫连战转身,就看到青年穿着睡衣站在他身后,目光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望着张牧。
青年没有迁怒他,这让赫连战心里松了一口气。
“老,老婆,你听我解释”张牧有些惊慌,想要辩解。
然而林清言懒得听他的话,抱着赫连战健壮的腰身,双腿环上了他的腰。
“怎么了?”赫连战大手拖住青年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嗓音低沉又性感。
不过他很快感受到青年轻轻发抖的身躯,显然是气得不轻。
“隔着视频看有什么意思,当面看不是更好。”林清言说着就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那还带着淡淡剃须水和牙膏的味道,还有独属于男人的性感雄厚气息。
赫连战是头种马,平日里训练多,很少能有泄欲的机会,对于林清言又早就垂涎已久。
哪里经得起怀里人儿这么勾引,那本就半勃着的家伙事当即便翘了起来。
黝黑硕大的龟头热乎乎的,大马眼贴着青年的臀缝就流出水来。
“想要了?”赫连战看都不看张牧,结实粗壮的手臂搂抱着林清言,粗长结实的长腿有力,把青年放到桌子上。
“亲我。”林清言声音冷淡,眼睛却红红的,不住得抱着男人的胳膊。
赫连战眼神暗沉,抱着青年就是亲,健壮的身躯把青年搂在怀里,分开他的双腿把那毛发浓密的胯就给挤了进去。
男人健壮的身体很温暖,林清言下意识地就想在他身上靠,想要以此来温暖那带着寒意的心。
“我在。”赫连战舔弄着青年的唇舌,低沉的嗓音带着爷们独有的温柔。
宽厚的胸膛坚实可靠,怀里的青年身体凉凉的,还在发着抖。
“还受得住吗?”赫连战大手解开睡衣,看到青年分开的白皙长腿间,那红嫩的小洞。
大手就捏住了林清言的一片阴唇,他操了青年一夜,刚才又弄了他那么久,现在整个小逼都红红肿肿的。
看着还有些血丝。
虽然已经开始分泌滑液,但肯定也不会特别舒服。
赫连战终于心疼了,两条结实的长腿蹲下身去,有力的臂膀把青年的双腿扛在肩上。
那宽厚黝黑的脊背上肌肉纹理分明,健壮的身躯蹲在那里,看着就像是一条巨大的狼狗。
赫连战看着青年那分泌着些许清香淫靡的花穴,伸出粗大的舌头轻轻舔弄。
“等等,别……”
林清言发出低喘,不住得夹着腿,却看到男人粗犷硬朗的面容,带着专注给自己舔弄花穴。
“流骚水了。”赫连战低声道,“痛不?”
青年的穴水没有寻常人的腥臊,很干净,有一种诱惑他的清香。
赫连战的鸡巴很快就硬得有些发疼,两枚沉甸甸的大睾丸垂在腿间,上面毛发浓密,里头装满了种液,显然是又想给青年配种了。
张牧看着这头种马军人给自己的爱人舔花穴,心情也有些复杂。
这雄健强壮的男人身躯哪怕蹲着依旧给人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宽厚脊背和结实大腿上还有些许疤痕,是在战场上留下的痕迹。
只有这样的人或许才能够做他真正的爱人吧。
张牧下意识望向林清言,青年的脸上露出潮红,浑身一抽一抽的。
白皙的身躯上有些许红印,显然昨天晚上麓战了一晚上。
“水真多。”赫连战眼神暗沉,大口舔弄着青年花穴分泌出的淫水。
粗大的喉结涌动,大手抓着青年扛在自己肩上的腿,不让它们逃离夹紧。
“等等,别舔了……”林清言忽然发出略显沙哑的惊呼,抓着男人的寸头,想要把他推开。
“想尿了?”
赫连战感受着嘴里花穴的轻颤,舌头舔弄地更为用力,牙齿叼住那阴唇里的肉球就是不断舔弄轻扯。
“不行了,不行了。”
那快感来得太快,林清言条腿挣扎着,一声哭喊,就这么喷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那略显红肿的阴唇中喷出来,好一会儿之后才停止。
饶是如此,林清言双腿依旧不住得痉挛着,有些无力地靠在男人赤裸雄健的肩背上。
白皙手臂发着抖,勉强靠在桌子上支着自己的身子。无
看着林清言如此被一个男人弄出高潮,张牧心里酸涩,相比于赫连战这个特种军人,他的确十分没用。
然而看着林清言被这样一个健壮的猛男这样玩弄,看着他这样被舔出高潮,他内心竟然有些许的欲罢不能。
“真要?”赫连战放下青年的双腿,站起身来,健壮的雄躯把青年搂进怀里,慢慢地用那粗黑的大家伙蹭着那滑腻淫靡的花穴,嗓音低沉,给了林清言很强的安全感。
“他不是想看吗?让他看个过瘾。”林清言嘴里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灰暗。
赫连战有些心疼,搂紧青年,粗犷刚毅的面孔轻轻蹭着林清言,与他亲吻,有力的大舌安抚似的蜷弄那条柔软的小舌头。
林清言鼻腔和口腔里的都是男人的气息,这特种兵平日里训练量很大,身体又是那样的健壮。
那宽厚结实的胸肌和多毛的腹肌蹭着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不想离开的安全感。
察觉到怀里青年动情的动作,赫连战大手轻轻抚摸青年光滑白皙的脊背,然后就扛着那两条白皙长腿,不住地用那粗黑硕大的龟头蹭弄花穴,仿佛安抚。
直到青年低喘着,不住得往他怀里钻,赫连战才微微曲起健壮多毛的长腿,绷紧着肌肉,慢慢地把那粗黑的大家伙又插了进去。
“嗯……”虽然已经与男人有了关系,但男人那远超常人的大家伙又一次进来,林清言依旧有点难以支撑。
那硬黑粗糙的大家伙剐蹭着他花穴的软肉,刺激着神经,让他不住得发抖,下体失禁的感觉又是袭来。
“你慢点,慢点”林清言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脸上露出潮红,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和哭腔,“好硬好热。”
“操那么久了,还没适应?这小逼”赫连战也是舒服的不行,声音粗犷沙哑,两只大脚踩着地面,浑身肌肉紧绷着,大手箍着青年的腰不让他逃离。
“全,全部进来了。”林清言感觉到花穴再次被撑满撑大,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粗壮的手臂不肯松开。
“在这里,你男人在这里。”赫连战嗓音低沉,摆动雄腰,两条结实粗壮的胳膊扛着青年的腿就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林清言身体其实很敏感,很快就受不住,腿间穴水随着男人那粗黑阳物的带动涌动出来,哭喊着想要推开男人,“太快了,呜呜。”
然而男人操到了逼,又怎么肯轻易放过。
赫连战紧绷健壮的雄躯,结实的大脚踩在一边的凳子上,两枚硕大的睾丸沉甸甸的,粗黑的家伙事直将那小逼操得通红。
啪啪啪的声音异常响亮。
大乾王朝末年,皇上昏庸无道,独宠妖君慕容枫。
然而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当今圣上是个无法人道的家伙。
夜深,永和宫,大床上,摇曳的红烛散发出勾动欲望的浓香。
俊美少年黑发及腰,白皙年轻的勾人身躯在白袍下若隐若现,如同魅人的妖,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为之癫狂。
慕容枫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一边略显肥硕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抱着枕头耸动下体。
这就是大乾当今的圣上,名义上全天下最为尊贵的人。
如今却不过是少年手中的玩物。
“皇上好厉害,啊”慕容枫嘴角带着嘲讽的笑,不慢不快地发出略显做作的淫叫。
“爱妃,爱妃”
“臣在,皇上,不行了,臣不行了”
“爱妃,朕要来了”看着男人对着枕头一阵颤抖,气喘吁吁地睡晕过去后。
慕容枫才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轻轻踹了这个肥头大耳的皇帝一脚。
然而皇帝却只是抱着枕头,嘟哝着“爱妃,爱妃”,便再没有什么反应。
慕容枫却只是露出冷漠的笑。
这昏庸皇帝虽然政事和床事都不行,但终究是大乾的主人。
只是这厮肾精空虚,阳物生的短小无力,根本不可能让他这样的双儿受孕。
而若是不能拥有子嗣,那么对于他大计的展开也的确不利。
好在他早就已经有了准备。
确认皇帝已经因为那合欢散的药效完全沉睡过去,慕容枫眼眸微微下垂,低声道:“蒙岳,出来。”
随着少年清亮又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响起,一道高大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男人穿着一袭朴素的黑袍长裤,作侍卫模样打扮。
鼻梁高挺,长相野性凶悍,左侧脸颊有一道刀疤,眉眼。
慕容枫站在男人身前,就像是一个小孩。
“主人。”男人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丝克制,单膝跪倒在少年面前,然而就是这么跪着也比慕容枫高了半个头。
慕容枫没有看男人的脸,而是看着男人的胯下,那腿间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大帐篷,哪怕还没露出那巨物真容,依旧大得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把衣服脱了。”慕容枫声音冷淡,带着疏离。
“是……”蒙岳沉默着站起身,先是脱掉鞋袜,大脚踩在地上,带着些许汗酸味。
然后解开黑袍,里头却也什么都没有穿,健壮的胸腹就露了出来,仔细看着,那结实的八块腹肌上面还有一片茂密黑毛,直直地长入长裤底下。
再添上那数道鞭痕,为他平添了几分野性。
男人又解开裤带,长裤落在地上,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
或许是因为来自塞外,男人的身形面貌带着些许异族的特征。
健硕长腿黑毛浓密,而腿间那远超大乾男人的粗黑驴玩意儿已经高高翘着,在烛火的照耀下宛如复苏的凶兽,硕大性感。
“看到我就发情了?”慕容枫走上前,抓住那条粗黑的阳物,慢慢地用白嫩手掌抚摸过那青筋密布的茎身,然后又揉捏上那有鸭蛋般大的龟头。
而随着少年的动作,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伸手便想要搂抱住少年。
只是看到少年冷漠的表情,蒙岳眼神深处又不免闪过一丝黯然,如同士兵一般负手而站,微微挺着胯,马眼处就射出些许的淫液。
“这些天有自渎吗?有找其他人吗?”慕容枫慢慢地用手指抠弄男人的马眼。
“没有。”男人声音低沉,结实的腹肌微微起伏,微微分开长腿,方便少年玩弄,两只大脚紧绷着,看着硬朗性感,“贱狗的阳精只给主人留着。”
“算是忠犬。”少年冷笑,“现在这么听话,以前那人叫你给我开苞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跪下。”
听到少年的话,蒙岳沉默地没有做出任何辩解和结实,只是曲起长腿,像只狼狗一样,负手蹲下。
那健硕的胸膛肌肉分明,看着雄浑而性感。
慕容枫白皙的脚掌踩上那翘着的阳物,直把男人踩得呼吸越发粗重。
看着男人极度克制自己的模样,慕容枫依旧保持着那股淡漠,脚掌心上,他能感受到不断而来的湿润感,那是发情时,从马眼中流出来的淫液。
“喜欢我这么踩你吗?”慕容枫轻声道。
“嗯。”男人胸膛微微起伏,沉闷的回应。
“知道我这次一定要你跟着的原因么?”慕容枫淡淡道。
“知道。”蒙岳呼吸微微急促,看着眼前肌肤白皙,俊美如同天神的少年,沉声说话:“贱狗要为主人配种,让主人怀上贱狗的孩子。”
“很开心是吧。”慕容枫淡淡道。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粗大的喉结不断涌动,淫水不住地从大马眼里流出,望着少年的眼神专注又忠诚。
慕容枫克制住心底拥抱这人的冲动,冷漠地道:“那来吧。”
就像是被解开项圈的狼狗,蒙岳站了起来,高大健硕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把少年搂进怀里,如同狼一样不断地嗅着少年脖颈间的清香。
腿间粗壮的阳物像是流尿一样流着淫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打湿了地板。
慕容枫感受着那火热健壮的男人身躯,那带着情欲和些许赶路留下的汗味。
以及那颗早就悸动不已的心。
蒙岳没有说话,只是把少年抱在怀里,毛发旺盛的结实长腿贴上少年白皙光滑的长腿,厚实的胸膛轻轻蹭着少年的脊背,喉咙里发出低喘,就像是发情的野狼。
“你身子好热……”
虽然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太依赖这人,但是男人火热的身躯这样抱着他,依旧让慕容枫难免回忆起小时候的那些回忆。
只是他很快便将这些思绪甩出脑外,表情又是变得那样冰冷。
蒙岳跟了他这么多年,把他从那么小的孩子带到这样大,他能回报的或许也只有这具肉体,为他诞下一个子嗣吧。
大周王朝,镇国将军府。
身穿锦衣长袍的俊美青年偷偷站在练武场外,目光却直勾勾地望着里面。
只见练武场中央,一个赤着身子,精壮健硕,仅在腰间围了一块黑色布条的魁梧男人正将一柄斩马刀挥舞得虎虎生风。
那高大强悍的身躯结实有力,每次挥舞斩马刀,沈月霖都能看到男人布条下那甩动的粗黑巨物和硕大的囊袋。
看得他口干舌燥,双腿一阵发软。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周王朝镇国将军武镇军,同时也是沈月霖丈夫武岳锋的生父。
在名义上来说,沈月霖应该叫他一声公爹。
然而对他来讲,他却馋了男人的身子。
随着男人练武结束,沈月霖赶忙躲到一棵树后,看着男人赤着一双大脚走出练武场,健壮魁梧的身躯逐渐走远,他才患得患失地走回自己的厢房。
沈月霖是双儿,半年前嫁给了武岳锋。
然而他那夫君在给他开了苞之后,便因为战事匆匆赶往了边疆。
没几天就在一场战役中杳无音讯,连尸骨都没能带回来,因此沈月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个寡夫。
只是双儿生性淫荡,破瓜之后便需要男人阳精加以滋润,否则就会受到欲火焚身之苦。
沈月霖已经半年没有男人阳精摄入,如今每日每夜都遭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若不是少将军夫人,或许早就已经成为了人尽可夫的荡夫。
沈月霖脱掉裤子,发现亵裤已经湿了一片,腿间的花穴更是泥泞不堪,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上面沾着些许的淫液。
躺在床上,沈月霖分开双腿,一只手慢慢撸动前头的小阴茎,另一只手则探到身下那朵娇嫩的花穴。
想象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那粗黑硕大的家伙事就这么进来他的花穴,把阳精一股又一股地注入自己的体内。
“爹,公爹的大鸡巴……”沈月霖一只手撸动着那小阳具,另一只手则常世用手指剐蹭着那软肉,然而他的手指一碰到那小阴唇,就忍不住打哆嗦,又伸回来。
“不,不行”
沈月霖快要哭了,这尝试性的自渎不仅没能缓解他那旺盛的欲望,花穴深处反而更加麻痒不堪。
“呜,好难受,好痒……”
那欲火焚身的痛苦让沈月霖有些恨自己为什么长了这样的身躯,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确认仅靠自己难以纾解欲望,沈月霖微微叹了口气。
身体也因为燥热出了一身汗,十分粘腻难受,只能忍受着下体的难耐,前往将军府东部的温泉。
那座温泉用特殊的工艺打造,汤泉也使用了特殊的药液,具备清心宁神,镇定伤痛的功效,沈月霖每次欲望来袭的时候就会去泡一下。
然而当他披着浴袍走进那温泉汤房,却直接撞上了一道魁梧的身影。
这身影高大硬实,像是一堵墙。
沈月霖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撞得后退了几步,身子就向后倒了下去。
眼看后脑勺就要着地,一只健壮的胳膊就直接环住了他的腰,然后便被直接搂进了一个滚烫厚实的怀抱。
“爹,公爹”沈月霖一抬头就看到了男人健硕赤裸的胸膛,那些许胸毛为男人平添了野性和凶悍,两颗乳头黝黑硬挺,乳晕厚重。
两条结实粗壮的多毛长腿像是柱子一样有力地撑在地上,称的这人更加高大威严。
这样的雄躯直接让他身体发软,两条腿下意识地夹紧。
武镇军常年驻守塞外,骤然面对这个娇俏却又陌生的男儿媳,尤其是那张妖冶俊美,对自己带着欲望的面容,心里竟然也升起一股无名火,嗓音浑厚低沉道:“站好了,软塌塌地像什么样子。”
沈月霖闻着男人身上略显浓郁的汗味,又看了一眼男人粗犷威严的面容,心里欲望却是克制不住。
尤其当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处那鼓鼓囊囊地撑着自己的大家伙时,当即用双乳贴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膛,小手抓住了男人腿间的布条,一拉直接就给扯了下来,那久经沙场的大家伙就这么直直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武镇军一惊,刚要把怀里的青年推开,却没想到这小骚蹄子竟然直接就软绵绵地靠上了他的胸膛。
他若是强硬得把他推开,可能就让他受伤。
“爹,难受……”沈月霖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白皙的手掌就握住了那高高翘起的大家伙,轻轻地撸动。
这一下直接把男人勾得发出低吼,“就这么想勾引我?”
武镇军带兵多年,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哪里能不清楚自己这个小儿媳看上了自己。
结实的手臂搂着怀里少年的细腰,脸色阴沉的吓人。
“爹,你不也想要吗?”沈月霖抓住男人腿间高高翘着的龟头,蹲下身子,一口就含住了那略显腥臊的大家伙。
“唔……”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分开健硕多毛的长腿腿,两只有力结实的大脚上青筋绷起,方便自己的小儿媳舔弄。
他的妻子在身下武岳锋后就去世,自己这些年也没有再续过弦,然而他是个欲望强盛的男人。
在军营里的时候有军妓泄欲,但这些日子回京述职,身子里也积蓄了不少欲火。
尤其看到青年胸前那微微翘起的双乳,内心就升起想要舔弄的想法。
他的身体远比他的想法要诚实。
“这么骚了?”武镇军呼吸越发的粗重,大手抚摸青年的脑袋,结实的腹肌紧绷,慢慢拱动着腰,“非得公爹操?”
“夫君去了,武家总不能无后。”沈月霖舔弄了几下男人的阳物,站起身来,靠着男人健硕的雄躯,拉住男人的大手,摸向自己那白皙长腿间的娇嫩花穴。
“就让公爹为儿臣配种,再为武家诞下新的子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