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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下(h)

 

几乎快被吸破皮的乳尖陡然被热水冲击,又辣又酥麻。

“秦砚!”安暖腿软得往墙上靠,秦砚见状一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赤裸肌肤相贴,他贴在她耳边回答:“在。”

安暖推他作乱的手,“你别……别弄了,我明天要上班。”

他挤进她的腿间,伸手探去腿心,“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安暖紧扣住他下滑的手,颤声:“我自己可以!”

秦砚不再动作,在她耳后低低地笑,任由她自己动作。

安暖紧抿着唇,自己伸手去摸阴唇,湿滑粘腻,却又只敢在边缘冲洗,不敢往里面探。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细白手指去拨弄花穴的动作,完全落在了一旁的落地镜里,秦砚的眼里。

秦砚喉头发涩发干,不敢多看,只埋头在她肩胛后颈亲吻流连。

不会儿,安暖站起身,说:“我……洗好了,走了。”

秦砚一把将她拉下,坐在浴缸边缘,安暖坐在他怀里,脊背与胸膛相贴,他含吮她的耳坠,将她大腿掰开,“我检查过关才算。”

湿热的水柱突然打在花穴上,又麻又痒,安暖呜咽一声,花穴里的精液顺着水流滑落到地板上,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看来没洗干净。”秦砚两指掰开阴唇,露出粉红嫩穴,花洒对准小穴冲刷。

中指探入内壁深处,朝里扣挖顶弄着,一股股浓精倾泻而出,还伴随着新的晶莹蜜液。

安暖感觉自己又快要去了,偏偏秦砚大拇指还揉搓着阴唇里肿胀的阴蒂,以阴蒂为中心,在阴唇花穴内打圈抽插。

湿热的舌尖舔弄着她的脖颈和耳垂,所过处吮出大片大片的红梅。

与此同时,秦砚拿花洒的拇指调节了出水量,水柱陡然变粗变快,一下子几乎冲进她的花穴里。

花穴抽搐着往小腹缩,安暖腰背弓起,花穴里的水就这么颤抖着喷了出来。

她剧烈着喘着气,仰头倒在秦砚的怀抱里。

从浴室在到床上,安暖早已被折腾地昏睡过去。

安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参加了几十公里的拉练又被一群人胖揍了一顿一样。

脑袋下枕着的是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

原来她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安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正要起身,男人结实沉重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整个人又被揽了回去,后背撞上结实的胸膛。

“早,秦太太。”暗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像是侵泡过一夜的玉石。

“早。”后腰上顷刻被一根粗硬的物事顶住,安暖挺着腰往前挪,

身后的人紧跟,“我抱会儿。”

知道安暖快要挪到床沿,快要掉下去了,秦砚猛地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肉棒插入她的腿缝,“早上正常的反应,你再动,我就操你。”

安暖感觉自己腿心快要被他的肉棒烫化了,分泌出蜜液。

可是昨晚激烈后的疼痛撕裂感犹在,她老老实实没再动,闷闷道:“还很疼。”

秦砚喉结滚动,轻轻推开她,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安暖看着他披着浴袍进浴室的背影,行动间宽肩窄腰,肌肉紧实健美。

她想起昨晚的暧昧亲近,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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