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花隔云端(一点物化 一点心理放置 一点镜子)
镜子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
以铜为鉴,可以…
正衣冠
可她现在赤身裸体,被人压在身下行媾和之事,如果再仔细些,盯着腿间看
随着每一次顶撞和抽插,娇弱的穴道无力锁住本应清澈的液体,在层叠的媚肉间,随着情动而产生的清液被搅打发白,被腺体带出身体
随着重力拉出一根根纤细的,脆弱的,却又极有弹性的银丝
“嘶…水真多”
耳垂被叼在齿间研磨,睡前换上的银针被反复舔弄,挣扎,撕裂,疼痛,幻想带来一丝莫名的恐惧,让崔贞不自觉的僵硬了肢体
“别夹”陈璇不得不吐出那个已经被舔弄的晶莹剔透的耳垂,遗憾的用几次全进全出的深顶去撞开狭窄至极的穴道,用快感去松弛绷紧的肌群
镜子里的女人因为快感而显得眼神迷蒙,雪白的皮肤上泛起大片红晕,大腿因为长时间维持跪姿而不得不拉出一道漂亮的肌肉曲线,流畅的腰线随着顶撞不断摇摆,如同起伏的浪潮
还有那些微不可闻的,犹如呜咽的呻吟
这样的淫态,都正在被自己的心上人尽收眼底
崔贞突然惶惑起来,她不安的想蜷起身体,却被身后人一把压进了怀里
“跑哪去?”
“没…啊…没跑…你…啊!慢些…好胀…”
身下的冲撞突然停了下来,崔贞的心霎时间被一阵酸涩所围绕,没等回过神来便又被撞的语不成句,她想向前膝行去逃离这过于猛烈的快感,却又被搂住腰肢的手臂所禁锢
“还说没想跑?”
太多了…太多了…唔,要被顶开了,崔贞的眼泪无声的滑过眼角,带着鼻音的呻吟像是催化剂,身后的顶弄随着越来越密的呻吟而越发凶狠
崔贞试图用手臂去支撑自己,却被顶撞的摇摆不定,平日里触手可及的浴室地面现下仿佛遥不可及,她无力的随着顶撞而摇摆,像是被狂风鼓动的柳枝
“求你…求你…轻点…嗯~太多了,唔…含不进去了”她无助握住横亘在胸前如同锁链的手臂,透过镜子去看着那个正在掌控她身上一切起承转合的人
“求…啊…求你了”
身后的顶撞越发焦急,她被顶的甚至无法保持跪姿,被压在了镜前
太…太凉了…
充血站立的乳头显然无法接受那么强的刺激,崔贞无声的尖叫,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拖进深渊,可下身的腺体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媚肉被毫不留情的碾过,一浪高过一浪,就好似永远不会停歇的快感让她几乎只能痛哭
暴君从不因为下位者无法承受而停止暴行,她只是沉默地,坚定地继续向她的目标挺进。崔贞还没等从云端跌落,便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抛向了天空
强烈的失重感和无力感让她没来由的不安起来,她用惶惑不安的声音在黑暗里去呢喃爱人的名字
“阿璇…”
没有回应
被抛弃的恐惧一时间攥住了她的心脏,她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被温泉热气所包围的镜子
和爱人在镜中朦胧的脸
她颤颤巍巍的伸手,试图透过镜子去触碰
却只碰到冰凉的镜面
一直恐惧的虚幻和冰冷的现实突然产生了奇异的交叠
“唔…不要,阿璇…阿璇你理理我…求你!我不闹了…你…啊~不要…你理理我…好不好”
“好不好…阿璇”
她试图转身去和陈璇的眼睛对视,却被身后人随手从镜套上抽下的绳索绑住了双手,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身体反而给那根正在放肆的腺体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被作为器具使用的屈辱感让崔贞开始低声呜咽,她试图挣开绳索却被勒的更紧,她试图说话,却手指堵住了口
“唔…”
她无意识的收起牙齿避免咬到口中的异物,舌尖被挤的无处可逃,只能谄媚的舔舐着如同口枷一般的手指
“你在舔什么?”
耳边粘腻的舔舐带来低沉的质问,“自己的水就那么好吃?”
迟钝的羞耻感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崔贞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进了大脑,她突然开始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却被下身的那根性器顶死在了陈璇身下
“不要…求你…阿璇…不要说…”
没人能听见她心底的哀求,就像当年没有人能发现她在院中听着没入教坊司的谕旨,像个瓷人一样在阳光下片片崩解一样
她从不畏惧疼痛或者折磨,这让她感受到存在,但漠视,尤其是来自陈璇的漠视和轻蔑,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她几乎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手腕的皮肤被绳索刮破,渗出丝丝缕缕的血液,像是某种寄生的藤蔓
她的挣扎仿佛助长了某人的兽欲,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新一轮的快感又铺天盖地而来,她试图咬住舌尖用疼痛唤回被快感吞没的理智
但挣扎被再一次镇压,拇指和无名指轻而易举的熄灭了她试图收紧下颌的打算,因为无法闭合,唾液顺着颌角滴落,为那只漂亮的手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光
而并拢的双指并不打算老老实实的扮演口枷的角色,借着唾液的润滑在崔贞的口中开始顶弄起来,喉头的软肉因为被过分顶弄而痉挛着,却给手指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包裹感
崔贞只觉得自己一次次被压进欲海又一次次被拉回人间,被过量快感灌溉的屄穴已经失去了感知欲望的能力
顶点似在眼前,咫尺之间却遥不可及,她拼命向后迎合着,摆动屁股,夹紧性器,却只引来无情的掴击和越来越重的揉捏
“还不够…唔…还不够…阿璇…”她拼命的贴紧镜中人,透过镜中人的眼睛去哀求自己的爱人,却又被无情的拖回原地接受愈发暴躁的插入
穴口因为过分充血和水分浸泡已经肿得无力抗拒性器的入侵,阴蒂长久暴露在空气中渴求着触碰和玩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无声的叫嚣着渴望,但
什么都没有
崔贞无力的握住正在把玩她舌尖的左手,发出微不可闻的呜咽,眼眶红的仿佛在烧,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砸碎了陈璇盛怒之下强撑的冷淡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
身下的冲击再不是那般沉默的抽插,媚肉一寸一寸的“照顾”,最终撞向被忽视良久的敏感点,崔贞几乎被快感逼疯,可高潮仍然如同镜花水月
阿璇…阿璇!阿璇~璇!”
无意义的呢喃终结于阴蒂被揉捏的那一刻,崔贞死死握住陈璇的手,快感从屄穴开始席卷全身,最终在脑海里炸出一串绚丽的火花,她无助的抬头看向靖王府简洁的藻井
那是她昏睡过去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啧啧啧,生气的女人是老虎呀是老虎,好凶哦”
系统充满揶揄的评论让陈璇心头不爽,“祝你也被你心上统送到别的女人床上”
“那我也不会闷声不吭把人当飞机杯肏,看把我们小贞吓得,小珍珠掉了一地,不知道怜香惜玉啊你”
陈璇小心翼翼的解开崔贞绑成死结的缚手绳,对着破皮的伤口轻轻哈了一口气,“蛇蝎美人说的就是她,你觉得她会被这点花样吓到?敢做要敢当”
系统嗤笑了一声,“人家当年再怎么蛇蝎美人现下也为你洗手做羹汤了,再说了,你自己明媒正娶的人家,怎么不见你敢做敢当,去肏人家”
“啊不对,我要做新时代文明系统,怎么说来着,哦,行周公之礼,为敦伦之事”
“你好吵”陈璇把人打旋抱起,缓缓沉进浴池,用巾帕擦拭着崔贞一片狼藉的下身
“是谁敢睡不敢当,借着被崔贞睡了去给傅安澜甩脸子,人家怀孕了,不让打也不说生,想借崔家的势又…”
“吵死了!”在浴室里缺氧的陈璇终于忍不了脑海里那个喋喋不休的指责大吼出声
“渣要渣的明白一点,人是你睡的,孩子是因为你没的,娶了人家又分房别居,到头来留恋老情人跟傅安澜勾勾搭搭…”
陈璇的眉头越锁越紧,系统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玻璃显得雾蒙蒙的,她的咬肌不自觉的凸起,太阳穴突突直跳
“怎么?要气死了?我这看你都心率220高压160,要我打120吗?”看热闹不嫌事大,望丧不嫌殡大,系统焦急的看着宿主即将爆表的生理数值…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啊是是是,你哪里有错,你被下药了嘛,下了药乱睡人也正常,睡完了娶回家摆着就好了呀”
呼,吸,呼,吸,呼…陈璇再也无法按捺心头的怒火,对着空旷的浴室嘶吼到“我的私生活关你屁事,你别仗着捏着我爹妈的命就敢这么玩,我才是你的宿主,事情早点办好你早点滚蛋!”
“你陈璇就是什么好东西?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系统的声音突然脱去了那层吊儿郎当的伪装,变得冷静而和缓
“你清高,你了不起,大家都爱你”
“你呢?”
“你到底是不在乎感情的勇者,还是根本不敢交出真心的愚人?”
“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者。转轮圣王。即是如来。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
“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崔贞默背到这到了个咯噔,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小小声打了个哈欠
身上这位刑部尚书身子骨是好,次数不多但时间长,她一部《金刚经》都快背到
“还在气?”
“少气了一点”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的永远是自己
“傅安澜,我就该把你扔在那喂狼”
“那我这就出去等着让狼叼了去?”
她面带冰霜地盯着傅安澜,“不冷吗?”
“一点”
“进来”,陈璇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毯子将穿着单衣的人搂进了怀里
经过火堆的烘烤,山洞里不复开始的阴冷,软玉在怀,陈璇昏昏欲睡,却又怕重新回到血腥的梦里,强打着精神闲聊起来
“你怎么把火堆升那么大的?”
“趁着风雪小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狼群拖不走尸体,随身的东西都还在马鞍上”
“那么大的雪,你怎么找到方向的?”
陈璇在问出口的瞬间就把昏沉的脑子吓醒了,心里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假装无事发生
“殿下腿上的伤,血滴了一路”傅安澜从怀中抬起陈璇的下巴,眼中带着难以辨别的情绪
陈璇尴尬的对上视线,“我分兵前与赵念靖说好,三日之内我没有回去他便会直接带着粮草去捅扎什伦布大营的屁股,眼下不知几日了。”
傅安澜翻身跪坐在陈璇身上,“殿下”
“怎么了?”
傅安澜素色的单衣下是流畅的肌肉曲线,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几个月的缺粮后瘦出了隐约可见的腹肌,像是扑击前的野兽,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璇暗暗吞了口口水
平日里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这样盯着傅帅做这般登徒子的行径,但篝火渐渐黯淡,昏暗的环境下,压抑已久的欲念悄然攀升
“你顶到我了”
还没等陈璇反应过来,腺体便已破开滚烫的软肉,没顶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大团花火
太烫了
低烧中的身体缺乏水分,下身自然没有太多的润滑,媚肉在抽抵之间紧的不像话,陈璇几乎无法抑制让傅安澜雌伏的冲动,抵住傅安澜便想将她压制在身下
“别动,伤口会蹦开”
小腿上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让陈璇无处着力,骑在身上的傅安澜显然也并不打算给陈璇起身的机会,她轻轻摆动腰臀吞吐着滚烫的腺体,篝火在石壁上投出令人遐想的身影
烫…太烫了
发育不完全的穴道生的浅窄,陈璇的腺体只能勉强被吞进大半,微凉的空气让在外的部分微微发紧,心头的占有欲无声的嘶吼着,催促陈璇闯进那温柔乡中去
傅安澜像是正在校场上策动自己的骏马般不疾不徐,腰身摆动之间偶然会传出几声细碎的低吟,陈璇抬手将人拽进怀中,在咽喉处咬吻吮吸
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喉头薄薄的皮肤被犬齿叼住,唇瓣含住喉结带起不安的吞咽,小小的腺体被轻慢的揉捏,傅安澜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更凶狠的顶撞逼出了几声呜咽
耳边传来狂风呼啸的呜呜声,神志不清的野兽在嘈杂中捕捉到了一个横频的声音,在解析出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所有的杂音如海潮般退却
陈璇突然觉得心头澄澈起来,在血腥和杀戮中生出的暴虐渐渐褪去,那个稳定的心跳像是招魂的鼓声,呼唤着游荡的孤魂
冬日的暖阳被竹纸过滤成昏黄的暖色,陈璇在熟悉的怀抱中苏醒,塌边的博山炉吞吐着清渺的香烟,隔着薄薄的衣物,那颗强大的心跳正在稳定的跳动
“醒了?”
“嗯”漫长的梦境让陈璇声音有些嘶哑,她浅浅的吞吐着那人身上清淡的气味
“喝水?”
“嗯”
“坐起来喝吧?”
陈璇起身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随后含着温水吻住了来人
强硬的双方分毫不让的争夺着有限的水源,舌尖在牙齿间灵活躲闪,当水分被咽完后便交换津液,连津液都被压榨殆尽后,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出现
分开的唇间拉出一条晶莹的红色丝线
“怎么了?”
“饿了”
“我去传膳”
“不必”那双扼断虎狼,提笔安邦的手被陈璇缓缓引至腿间
“傅安澜,它饿了”
身后的人轻轻抖动起来,胸腔里传来闷闷的笑声,
“遵命,我的殿下”
陈璇无声的压紧牙关,窒息一般的快感,脑内缺氧,一片空白
陈璇的指尖在傅安澜汗湿的发丝间穿梭,或轻或重,她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她既想挺身将欲望埋进傅安澜的喉间,又想从滚烫潮湿的销魂塚里逃离
在陈璇还像一张白纸的年纪,傅安澜就已经惯于用这样的办法去瓦解她的理智
刚刚分化的少女茫然的躲在被褥里看着自己腿间勃发的性器,脸上未褪去的懵懂让她看起来全然不似人前的沉静淡漠
柔弱可欺,秀色可餐
当傅安澜”
“你之前那个天魔解体大法,让各地乱起来再一统的想法我就觉得很有创意啊,周期律就周期律嘛,反正王朝伊始总是能迈向太平的”
打外面来的叶子烟不同于天朝本土,再加上当朝海禁,一两价比黄金,陈璇漫不经心的捻了几缕塞进烟锅,她手生的好,拈着烟杆也能带出一股拈花的文气
“文官系统就像一团屎山代码”见陈璇不搭话,系统自己有些尴尬,“不破不立嘛”
“你想想,在粪坑里你可能玩不过这群搅屎棍,但…”
“炸粪坑那不是满天星?”陈璇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忍住,“换个比方,你恶心到我了”
“再说了…”
“不是我不想,是投鼠忌器”
陈璇长长的呼了口气,眼帘低垂,睫毛投下的阴影和眼下的青黑混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奇异的脆弱感
“我要只是一个人,掀桌子不干了就好”
“可是傅安澜她们都坐在桌边,我一桌掀了她们也跑不了”
“好累啊,感觉自己活的好拧巴”
“想去放牛,就放一头,我睡牛背上,牛丢了我丢了,省心”
看着陈璇一股借烟消愁抽死算数的样子,系统心里也有些挂不住,哄驴还得挂个胡萝卜呢,但即使是系统这样的黑心资本家也耻于继续画回家的大饼,一时语塞,最后硬着头皮“夸”到
“陈璇啊,我想了一下”
“你跟中年人类男性比起来,至少不脱发油腻和性功能障碍”
陈璇怔了一下,木然的长吸一口,暖红色的线条在烟锅里飞速燃烧,忽明忽暗,最后随着一声咳嗽,呛的漫天飞灰
系统看着被强制闭麦的自己,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吧,抽赛博烟,品电子愁”
灯火葳蕤,有人终于卷着一身水汽姗姗来迟,穆青感受着背后那个人身上的暖意,开口抱怨到,“我以为先生被夜猫子叼走了”
“出去转了转”陈璇指尖穿过青丝,缓缓按摩着穆青的头皮,迎来某人不自知的低吟
“你很想要吗?”
穆青抬手握住陈璇的手放在嘴边浅浅的吻着,舒服的几乎是在喟叹,
“我要,先生就给吗?”
陈璇俯身与镜子里的少女对视,这个孩子在她面前长久的低头,永远在她身侧半步,如今看去,她竟然有些恍惚
临江之畔,璞石无光
那个怯懦瑟缩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孩子已经悄无声息的褪去了那层保护自己的石皮,在她无知无觉时,已然熠熠生辉
从去年冬月的那一夜至今,标记,怀孕,生产,育儿,时间是最沉默却最善辩的,它只是无声的站在那,却总能得到结果
“只要我有”
“只要我能给”
“只要不伤人”
原本松松搂住腰腹的手灵巧的钻入衣襟,哺乳期肿胀的乳房被握住的感受几乎一瞬间就击溃了穆青的神志,她呜咽着摆头,却被抵住舌尖的手指剥夺了言语
梳妆台前,穆青被迫双手撑住桌面和镜中的自己对视,银白的西洋镜里,乳尖被肆意妄为的拉长揉捏,粉嫩的樱红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颜色,乳汁几欲喷薄而出,却又被无情无义的守门者原路返回
穆青几乎要发疯,她颤抖着瑟缩进陈璇的怀里,字句间的哭腔已经无法遮掩
“求…求先生…啊!不要捏!呜…要捏烂了,要成烂奶子了…哈…嗯!”
陈璇少见的独断专行,一搂一抬两人便换了个位置,穆青坐在她腿上,面对镜子,陈璇将人箍在怀里,上下齐攻,如玉般的手指长驱直入,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穴道几乎一瞬间就被贯穿
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快感丝毫不给穆青拒绝的机会,几记凶狠的顶弄就肏的人颤抖着失了神,汁液淋漓,陈璇抽出手送到穆青嘴边
“舔”
相较于开苞时尚且会因为这个字而羞耻的穆青,此时她已经大有长进,穆青几乎是贪婪的用舌尖刮过陈璇的指缝,掌间,甚至是缝隙,吮吸间淫靡的水声和柔软灵巧的舌尖无一不显示出讨好的意味
响亮的掴击声将穆青的神志拉回现实,乳房上逐渐浮现的“五指山”并没能镇压情欲,穆青几乎是下意识挺起胸迎接下一道掌掴
“呜…先生在…在抽我的奶子…哈…奶子抽烂了…啊!不要!”
“什么不要,奶子长那么大不就是在勾引人?”
穆青微微有些觉察到今天的先生情绪有些不对,可被玩弄的羞耻感和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欲望的潮水抹去所有蛛丝马迹,最终也只能放弃深究,顺着回道
“骚奶子是…是在勾引先生,啊!”
破损的字句才出口,阴蒂又被某个意图摆烂的王八蛋强行唤起,穆青双目含泪,一手骨肉均停的手在紫檀桌上扣的发白,无意识的塌腰翘臀,身子前倾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快感
陈璇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指尖轻碾便逼得穆青软成一团,破碎的呜咽终于变成了哭泣,“不行了先生…这样会被肏死的,会被肏死掉的…”
第三次高潮来的既凶又急,炸的穆青脑海一片空白,过载的大脑短暂放空,软成一滩春水,委顿于地,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拎起塞到陈璇身下,被喉咙间的异物感带回人间
顶在喉间的性器今天像是柄凶器,穆青几乎是靠着本能去吞咽裹吸,高潮后没能得到抚慰的穴道一阵阵的抽搐着,余韵浅薄,衬托下显得身体越发空虚
“还不够…”
穆青心想
“要先生插进来,肏进宫腔,要被顶开,被肏大肚子,要被先生灌满”
可是往常只是前戏的口活这会儿成了正菜,穆青跪在陈璇腿间拼命的吞吐冲撞,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又被性器和舌尖搅成淫靡的白沫,喉咙间有忽现忽隐的凸起,和含糊粘腻的水声
穆青已经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可越是不敢想,脑海里的景象就越清晰,半解的衣衫,被扯开的衣领,衣领紧紧挤着的奶子,跪姿下翘起的屁股,被性器撞的发红的脸颊和嘴角,滴落着的,混着先生体液的口水…
每一个细节都让她脸上更烫一层,实在无法承受的羞耻感让她终于崩溃,抬手攥住了陈璇的衣襟,准备用一次彻底又完全的窒息让理智消失
“手背到背后去”
头顶传来的声音冷漠又漫不经心,脑子还在艰难的理解指令可身体已经驯服,两只手互相扣住手腕放在身后,穆青有些茫然
“你最好放松一点,别绷着”
还没等穆青想清楚应该如何放松身体,扣住后脑的手就陡然发力,唇齿间抽插的性器比较以往快了数倍不止,十指绞紧,绷紧的手背上青筋蜿蜒,可身体却真的软成一团,毫无保留的随着陈璇摆弄
喉咙在异物感里不断裹吸,身体的痛苦抵不过正在被先生使用的认知,被先生需要的餍足让她心里充斥着一股快感,混沌的大脑敏锐的察觉到陈璇的闷哼和小腹的抽搐
穆青抬手搂住陈璇的腰,将自己埋进陈璇腿间,被溅出来的腺液呛的咳嗽不止
可远远看去,这不过是一个孩子正伏首于长辈膝前撒娇
灵巧的舌尖顺势卷过柱身,延长着高潮的快感,陈璇眯起眼睛像一只被挠下巴挠的很是舒服的大猫,掌下青丝柔顺,眉目含春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吐出来”
穆青红着眼眶抬头,生理性的泪水像是西子湖畔潋滟的水色,她似有似无的蹭着陈璇腿侧那块娇嫩的皮肤,
“舍不得”
情欲一旦过去,和爱人保持触碰的渴望就会无限放大,穆青不着痕迹的把自己嵌进先生怀里,舒舒服服的埋进陈璇脖颈之间
裸露的皮肤互相贴合,微小的汗珠如同粘合剂使得彼此密不可分,每一次分离都带着一种撕扯的意味,白皙的咽喉旁,动脉强而有力的跃动,交颈而卧,恰似鸳鸯
“开心”穆青心想
“累不累?”陈璇蹭着穆青的鼻尖,声音微哑
荒了太久的身体突然迎来那么强烈的快感必然是累的,现下穆青还觉得腿根的肌肉正在因为过度激烈的高潮而微微紧张地抽搐,但眼看过了这村没这店
“感觉不太行”穆青硬着头皮看向陈璇,眼神清澈
“没吃饱”
啊哦,穆青话音刚落便发现先生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心里在“完蛋了”和“太好了”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被一声冷笑夺走了镇定
“好啊”
这是这一夜穆青最后一次空着身体说话,之后的几个时辰里,每次被身体里抽动顶撞的腺体肏的泣涕不止时,穆青都会回到这一秒,掐住那个在床笫上挑衅先生的自己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