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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阴险男人再鼓舞暴躁受追旧爱

 

那一夜闹得急赤白脸,刘轶斩钉截铁拒绝胡锦东后,胡锦东真当消失在刘轶的生活里。早上看不见,晚上听不见,错开的恰如其分。

起初,刘轶觉得胡锦东在装模作样,忍个两三天就会自己贴上来,他再拿拿乔,质问质问那个男人是谁,顺理成章的和好。

出乎意料的是一连七八天都没有上门赔礼道歉,人不来,电话也静悄悄。有时,刘轶故意不打扫卫生,等小田螺示弱,回来的时候屋子原封不动,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刘轶表面上云淡风轻,早上不规则的起床时间却出卖他有多在乎对面的小土狗。李亚松看破不说破,感情这事外人再插手都不敌自己亲身经历一遍,豁然开窍来的重要。

“你最近有见到他吗?”刘轶枕着扶手心不在焉,余光时不时地飘对面紧闭的大门,夜里后半夜才听见咯吱声,刘轶困得不行,也懒得回房间休息,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李亚松整理领带,来到玄关边换鞋,“忙的喘不过来气,哪有时间约他,你要是想胡锦东就去见他一面,要是觉得没必要就算了。”

“再说吧。”原来几天不见心里真的会揣个小猫猫对墙壁疯狂的挠。

李亚松打开一个门缝,突然回头来了一句:“你和那个女的相处的怎么样了?发展到哪个地步了?”

“还行。”刘轶不明所以,越想狗皮膏药越气,“你下次再见到他,让他滚远点!”凭什么要他为他失眠,抓心挠肺的。

“知道了。”李亚松关上门,正对上灰头土脸的小土狗。

胡锦东苦笑,背一个黑的背包,拎一袋垃圾跟李亚松并排下楼,两个人之间静默无言。

“怎么,又要出差?”李亚松率先打破沉默,胡锦东摇摇头,憔悴的嘴唇都发紫:

“没有,最近比较忙,有时候懒得来回跑就住公司。”

“嗯。”李亚松惜字如金。

“他最近好吗?”没有他在身边烦他,应该过得顺风顺水吧。

李亚松抿唇,嘴角微微上扬,“挺好的,就是吧,你们毕竟也是大学同学,不至于发展不了恋人关系,就搞得跟陌生人似得。”

胡锦东神色微怔,脚步有刹那虚浮,惆怅道:“你没有对谁动过心,是不会明白的,等你以后有喜欢的人就懂得若是不能在一起,你是不可能会想跟对方成为朋友。再说,他本来也不愿意见到我,我……”

李亚松没有说话,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王小棋的脸蛋,不晓得小骚郎今天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震撼。

胡锦东见他不说话,在楼下和李亚松分别,径直走向对面一辆黑色轿车,很快轿车内走下来一个大高个,殷勤的给胡锦东开副驾驶的门。

“你怎么来了?”胡锦东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我跟你说哦,我暂时没有赚钱的打算,可别指望我陪你出差,累得慌!”

石袁发动车子,脚踩油门就冲了出去,贴线飙车,试探道:“你和你那男朋友还没和好啊?”

“不是男朋友。”胡锦东臭脸反驳:“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们没有在一起,一直是我单恋他,他现在有女朋友了,自然得和我断的干净点。”

石袁单手扶方向盘,掩饰性的擦擦鼻子,戏谑道:

“你长得这么帅,按理说gay见到你都得生扑,我以为你说的玩,没有当真。不过你要是真的很爱他,实在放不下来,不如再去争取一次,不死心不放弃。”

“呵呵”胡锦东冷笑,扭头看窗外一闪而过的绿树黄花,眼眶逐渐湿润,轻描淡写道:“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无所谓死不死心。行了,别说他了,我不乐意听。”

“得了吧,你要是真放下,不乐意提他,那就搬出来,就几米的距离,你就算想放下他也难。”石袁酸意渐浓,狭窄的空间荡涤嫉妒的酸臭味,“能放下他,一下了班儿就泡酒吧,不泡个三四点都不回家,又不喝酒,不就是因为你不敢见他,躲着他,只能委屈自己。”

“……”胡锦东装死。

“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得不到放不下,你不如去争取,我支持你。”石袁一个劲儿撺掇胡锦东上赶着找伤害。

两室一厅的房子冷冷清清,刘轶躺下来歇息,脑袋混混沌沌都是和胡锦东这些年纠缠不休的场景,有时候深陷在温暖缠绵的吻中迷离倘恍,醒来莫名酸楚。

“滴滴滴”茶几上的手机叽哩哇啦的叫唤吵死个人,刘轶迷迷糊糊的够手机,举过头顶看了一眼,来电是女同事王佳溆。

刘轶扶头又给放回去了,等手机铃彻底消停,给人回短信约下午三点在阑珊咖啡馆见面。

一觉到晌午,刘轶起身洗漱换衣裳,决定去一趟胡锦东公司,亲自找他好好谈谈,几年的朋友,且以后同学会都得见面,不能因为一时之气真搞得老死不相往来。

刘轶穿一身休闲装,停在胡锦东公司对面拐角的广玉兰树下等胡锦东下班,掐点十一点半胡锦东和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视野,胡锦东不知说些什么,逗得对方哈哈大笑,自然而然的揉揉他的头顶、搂住他的肩膀。

胡锦东温顺乖巧的走男人身边,由男人动手动脚,还扬脸笑的很甜蜜,一块儿拐进附近的奶茶店。

他见过的胡锦东往往暴跳如雷,动不动就发脾气、使小性子,跟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似的,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般乖巧可爱,或许说是在情人的身边得到从未有过的慰藉。

来见他好像变得没有意义,人家说不定早就抛诸脑后,他还屁颠屁颠上门求和。

“我说你,每天恹恹一张脸,别的同事看到以为我对你怎么样呢。”石袁打趣的搂着胡锦东,耳朵凑在胡锦东耳畔,对服务员说:

“来一杯黑咖,越苦越好,最好能够把人心底那一份寂寞都给排解干净。”

胡锦东用胳膊肘撞击石袁胸口下方,“别听他的,来一杯拿铁就行。”回头对石袁冷脸道:“要真有同事觉得我欺负你,我保证会给你正名。赶紧的,你自己喝什么,我请,买完还得赶紧回去赶工。”

“我听说”石袁话锋一转,欲语还休,“他今天好像……”

“什么?”胡锦东转身扒拉石袁领口,急切的脸都皱起来:“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

“他今天下午三点在阑珊咖啡馆约会。”嘴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刚要暗示点什么,结果急得要死要活,石袁贼不爽一个男人勾的胡锦东魂儿都飞走了,人就在自己面前,天天惦记别的男人,他啥时候才能得逞。

胡锦东一下子泄气,缩脖子耷脑袋,活脱脱一朵娇花受风雨摧残失去生机。

“我早说你不会轻易死心,自己骗自己放下了,其实满心满眼装着他,不如今天下午再去找他一趟,等你完全失恋,可能真正的才能放下。”石袁坏心眼的怂恿胡锦东,亲眼看见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有多少,承受过锥心之痛,放下的才能彻底。

思念越克制滋长的越疯狂,情感越高高在上越想触摸,或许亲眼看到他和那个女人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放手的才能心甘情愿,胡锦东的思想在摇摇欲坠,试探性的询问:

“即便他喜欢女人?”

“这个世上哪有什么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要真爱你,你是个男人,他也爱。他不爱你,你是个女人,他看见你也退避三舍。”石袁再接再厉的鼓励胡锦东:“我陪你一起去,你就不会尴尬了。”

“那好吧。”胡锦东咀嚼男人说的话,决定再去争取一次,若仍然失败,那他就……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约会?”胡锦东忽然回过神,“你该不会是”

“才没有,和他约会的女人是我表妹,每天把他名字挂嘴上,听都听腻了。”石袁立马出卖表妹,降低小男人的警戒心,差点啊,就被发现图谋不轨的心意。

刘轶坐在车上发了会儿呆,慢慢消化胡锦东已经有男人的事实,虽说早知道他在外头有相好的,但亲眼看见的打击过于沉痛栽给点时间,等他和那个男人稳定下来,或许跟他的关系也会缓和,不必急于一时。

刘轶没心思吃饭,驱车前往阑珊咖啡馆等王佳溆。

王佳溆穿一件明黄色吊带,化个迷人的大浓妆,踩一双恨天高摇曳柔软纤瘦的小蛮腰袅袅娜娜踩点到,看见刘轶早已坐在窗边等候自己,高兴溢于言表。

“来这么早啊,都是我不好,考虑不周,来晚一步,让你久等了。”王佳溆拉开椅子小心翼翼的落座,恨天高斜歪在桌子底下。

“没等多久。”刘轶面色淡淡的,没有惊喜的表情,声音也很平静,“你要喝什么,我来点。”

“一杯卡布奇诺就好。”王佳溆含蓄道,紧张的捋捋耳鬓碎发。

相处的这段时间刘轶还是头一次约她私下见面,她特意打扮的美美哒来见他,但他好像没什么表情,眼中无光,像是看待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同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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