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游戏介绍(前言/本章可忽略自行代入5v5k战)
时间一点点流逝,时钟指向12点整。
第n次任务失败,贺夏天捂着脸,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是我技术退步了???一个40级副本,他妈的打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过?!”
游戏内,徒弟传来信息。
【辅助-寒冬腊月】:“师父,要不下次再打吧。”
这句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贺夏天猛地一拍桌子:“艹!劳资还不信了!必须过去!”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开!再来!”
【辅助-寒冬腊月】:“好”
这一次依旧没失败,不过贺夏天总算发现问题所在,他这个徒弟在刷本时根本没用心。
不知道是她技术太菜,还是故意为之,总是犯各种低级错误。
什么加血不及时、半天站在原地不走动、把自己送到怪物堆被群殴之类的都是小事。她总在最后一关boss战,故意激怒boss把仇恨拉到最满,害得贺夏天被boss按在地上锤。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那个,徒弟啊。最后一关你别乱跑,就待在角落,等我把boss杀了就行。”
贺夏天婉转表达自己建议,希望徒弟能配合。
【辅助-寒冬腊月】:“要不算了吧,打挺久的太麻烦你了。”
这句话宛如响亮耳光,“啪啪啪”打在贺夏天脸上,是对他职业技术的侮辱,同时也激起好胜心。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不不,再来最后一次,你信我!”
好半天后,聊天框才回复信息。
【辅助-寒冬腊月】:“那,行吧。”
这次成功通关,贺夏天露出欣慰笑容:“哈哈,果然我没有问题,是她太菜。”
在他打破自己怀疑后,楼下传来沈明冬的叫嚷:“别玩了。快来吃饭。”
“来咯~”
下号、关机、冲出门,一气呵成。
端坐在餐桌前,托着腮哼着小曲:“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端着饭前热汤抿上一口,等沈明冬投喂自己:“狗东西呀,你煲汤越来越好喝了,我很满意。”
“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沈明冬端着两盆饺子从厨房出来,把一盘饺子放到他跟前,大手按在他头发上,一通蹂躏:“怎么长不胖呢?明天想吃什么?”
“哎呀,唔。刚洗的头,真烦人!”贺夏天侧头躲开魔爪,白了他一眼:“我想吃水煮牛肉,你又不同意还问什么?哼,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呗。”
沈明冬嘴角轻轻地上扬:“好。”
“切,等你从我家搬出去,我就吃三顿辣子鸡!发朋友圈气死你!”贺夏天小声嘟囔,打开投影播放春晚回放。
一天就这么平静过去。
第二天贺夏天依旧是被晨跑回来的沈明冬给叫醒。
登录游戏,发现徒弟在线,贺夏天点开对话框,刚好新消息亮起。
【辅助-寒冬腊月】:“今天还有空吗?”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有的,来咯。”
日子一天天过去,今天是假期倒数第11天,也是贺夏天收徒第10天。
过去的十天内,贺夏天被这个美女徒弟磨得没脾气。每天带她过一个任务,一个任务过一天,既无奈又痛苦。
无奈她是新手,只能含泪痛苦带妹。
10天,这个徒弟是一点长进没有,还每天准时来折磨自己。
今天,任务第20次失败时,贺夏天终于爆发,忍无可忍。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你是故意的吧?刚才稳过,你非要上去送?”
对方沉默许久,对话框亮起。
【辅助-寒冬腊月】:“啊,被你发现了。”
贺夏天愣住,几个字反复扫了好几遍,暴脾气蹭蹭上涨。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你脑子有病吧?耍我玩是吧,艹!”
【辅助-寒冬腊月】:“呀,又被你发现了。”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去你大爷的!”
【辅助-寒冬腊月】:“不好意思,我没有大爷。”
对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气的贺夏天抓耳挠腮,飞速敲击键盘,宣泄这10天不满。
两人互相问候半小时,贺夏天见对方手速完全不输自己,一上头准备约线下pk。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你个混蛋!来,告诉劳资你住哪?”
【辅助-寒冬腊月】:“我?我住安庆市。”
贺夏天一听是一个市,更火大:“很好,一个地方。”
【法师-最不喜欢冬天】:“小崽子有种跟青山路见面,劳资今天不打爆你的狗头以后就他妈跟你姓!”
【辅助-寒冬腊月】:“可以。20分钟后,星乐咖啡厅,不见不散。”
说完对方头像变灰,显然已经下线。
贺夏天看着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字,一阵心塞。像极两人吵架,他被人侮辱,对方忽然嬉笑退场,留他一人在原地无从发泄。
恼恨的猛敲退格键,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小兔崽子!”
裹上羽绒服,穿上尖头马丁靴。
啪啪踩着地板,试了下鞋子脚感很不错。一会儿就算打不过,跑路也不会差。
“噔噔噔”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下楼。路过沈明冬门口还不忘敲敲门,汇报行程:“我出去一趟,半个小时内我要是没回来,记得替我报警。”
身后,沈明冬扶着门槛一言不发,目送他出门。
门外汽车轰鸣声响起。
沈明冬拿起外套,慢悠悠走下楼,骑上单车跟着出门。
20分钟后,星乐咖啡厅。
靠窗位置,戴着口罩的贺夏天眯着眼审视着每一个路人,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会不会被噶腰子啊?嘶早知道喊狗东西一起来了,大意了!”
在他纠结要不要撤退时,突然身旁有人轻轻一笑。
抬头看去,一个熟悉身影坐在他正对面,推了一杯热咖啡到他面前:“好冷。给,暖暖手。”
贺夏天吓了一跳,愣愣地戳在那儿。好半天憋出一句:“你你怎么来了?”
骑单车过来的沈明冬手脚冰冷,喘着不均匀的粗气。裹紧厚重棉服,捧起杯子暖手:“呼,呼。好冷。”抬眼对上一脸懵逼的贺夏天,抿嘴一笑:“不是你约我过来的吗,听说你要打爆我的头,我亲爱的师父。”
蓦地,贺夏天怔住,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他惊讶得睁大眼睛,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同他相反,沈明冬全然一副喝下午茶的悠闲模样。左手托腮,右手搅着咖啡:“这家咖啡不错,尝尝。”
半天后,贺夏天总算把全部事情串起来。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攥紧拳头压着嗓门咒骂:“怎么是你?你还劳资妹子!”
突然,沈明冬像是想到些什么,停下搅拌动作,一拍大腿惊讶出声:“呀,忘了你不喜欢吃苦东西,给你加块糖吧。”边说边夹起一块方糖扔到贺夏天杯子里,还顺手摘掉他的口罩:“诺,现在尝尝。”
见他不想正面回应,贺夏天皱着眉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沈明冬冲他绽放明媚微笑:“我记得今天有人说不打爆我,以后就跟我姓?”
那抹动人笑容深深吸引着贺夏天,他脸涨得通红,浑身发抖:“狗东西,耍我玩是吧!”
“我明明是来赴约,怎么会是耍你?”沈明冬瞟他一眼,端起咖啡抿上一口:“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错,你真的不尝尝吗?”
贺夏天沉着脸,直接把杯子打翻:“喝你个大头鬼!”
“好吧,你不想喝就算了。”沈明冬耸耸肩,站起身来坐到贺夏天身边。
掐着他的后颈,猛用力把他按倒在腿上,高抬手对着他翘臀“啪啪”就是两下:“怎么能随便打坏别人的东西呢,不听话。”
打完再捏上两下,手感还不错,拎着衣领把人重新拎起来。
忽视他的一脸惊恐,淡定从口袋拿出湿巾纸,抽出两张湿巾仔细帮他擦拭每一根沾上咖啡的手指。
完成清洁工作,沈明冬捏着贺夏天那张呆萌红润的小脸,忍不住笑出声:“给我当儿子就不必了”凑近他耳边,哑声道:“我倒是缺个对象,你长得不错嘛。朕赐你沈贺氏,爱妃,快领旨谢恩吧”
股股热气吐在脸上,一阵酥酥麻麻,痒得厉害。贺夏天浑身紧绷,耳垂红的滴血,手肘狠狠击打在沈明冬腹部:“去去你大爷的。劳资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用不着你提醒我。”
“啊!嚯”沈明冬捂着肚子,皱着脸哀嚎:“很疼的,就不能轻点嘛。”
“没打死你已经是我仁至义尽!”贺夏天冲他大吼,对着他手臂用力一拧:“敢耍我!劳资掐死你个狗日的!”
“唔!”沈明冬眼眶湿润,随时可能哭出来。
他这幅样子,贺夏天不忍心继续下手。气鼓鼓的揣着手,朝他投去愤怒的眼神:“哼!”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呆坐半小时有余。
沈明冬举着手机在贺夏天面前晃了晃:“回家吧。今天有煎油饼哦,再煮个水煮牛肉怎么样?”
在美食诱惑下,贺夏天选择暂时放下仇恨,迅速载着厨师回家。
“辣,好辣,过瘾!”吃完一顿美食,贺夏天被辣的嘶哈不停。倒在沙发上,惬意揉着肚子:“哎呦,吃饱就想躺着。唔,真舒服哦。”
厨房传来催促声:“把水喝完,不能吃辣还非要吃。”
“嗯嗯,好好,我一会就喝。”贺夏天打着哈欠,翻身寻了个位置直接闭上眼。
没一会儿他就昏昏欲睡,很快便进入梦乡,全然不知身后有人靠近。
“不能睡这,会生病。”沈明冬弯腰抱起贺夏天,让他把下巴搁在肩上安稳入眠。
抱着他阔步走回自己房间,轻轻放在床上。帮他脱掉毛衣,盖好被子。
弯腰左臂支撑在他身侧,右手擦掉他嘴角残留的油渍。
“哎。”
那张红唇看着就香辣可口,沈明冬也不客气,低头品尝起来。
吃上一口果然如自己所想,舔舔唇意犹未尽。动作总比想法快,他索吻力度一次比一次加重。
终于在沈明冬不间断地啃咬中,睡梦中的人缓缓睁开眼。
“醒了?”
看他醒过来,沈明冬丝毫不做掩饰,指腹摩擦着他又红又肿的嘴唇,低头印上去:“我都把喂饱你了,现在也该让我收点利息吧”
“你,你干嘛!”
在贺夏天慌乱的目光中,沈明冬拉开被子挤进去。手臂圈在他腰后,断绝他撤退的路线。
“当然是收本金呀。”
两人距离不过寥寥几公分,温热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身体不经意触碰在一起,沸腾的血液在体内乱窜。
橘黄色暖灯下,那份暧昧肆无忌惮地飘荡。
既混淆人的感官,又让人窒息到昏沉。
“你小子离,离我远点。”贺夏天紧张的挪开腿,颤抖的手中覆着一层冷汗,心脏砰砰直跳,大有冲破胸膛的趋势。
沈明冬炙热的目光游离在他亮晶晶的唇上,那是刚才接吻时自己留在上面的痕迹。视线下移锁骨,欣长脖颈透着粉红色;再往下,黑色短袖松松垮裤贴在身上,下摆已经卷起,暴露出来腰间大片雪白肌肤。
短暂几秒里,沈明冬在心中描绘出他裸体的样子。体内一股不知名的燥热情绪开始沸腾、叫嚣,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喉结无声的滚动了一下,捏着贺夏天的下巴凑近吻上他的鼻尖、眉心。
这一吻像是柔软的羽毛扫过,股股酥麻之意瞬间遍布贺夏天的四肢百骸。一股甜味缭绕在他鼻尖,顺着气味散发的来源,视线定格在沈明冬沾染着甜橙味的嘴唇上。
两人目光碰撞,沈明冬眼底簇然升起熊熊火焰:“夏天,想接吻吗?”
贺夏天眼里闪过错愕之意,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我想吻你。”
下一刻,沈明冬倾身吻上他。
这一吻持续许久未停止。
原本还挂在贺夏天身上的短袖,不知何时被沈明冬脱下甩到一边。
贺夏天有些喘不上气,眼角染上湿意,喉咙出溢出呜咽,抓紧沈明冬的手腕用力推动。
觉察到他想躲,沈明冬按住他的后颈压向自己。曲起右腿强势挤进他腿间,右手探入他裤中,握上那根翘首的硬物。
“咳咳,唔唔唔!”
直到怀中人缺氧到面红耳赤,沈明冬才依依不舍松开他。
“咳咳!”总算得救,贺夏天枕在他怀中大口喘息:“狗,狗东西,故意的是吧?”
“怎么?跟我接吻不舒服吗?”沈明冬不怒反笑,眼中满是狡黠。用力捏紧手中肉柱,拇指摩擦着上面跳动的脉络:“跳的好厉害,很健康嘛。”
“呃!唔!”贺夏天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刚发出声音,就被自己奇怪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捂上嘴,攥住沈明冬捣乱的手:“撒手!快给我松开。”
沈明冬非但不停下手,反而把手指按在蘑菇头顶端,指尖在上面来回蹭跟挠痒痒一样,惹得那根兴奋硬物连连吐淫水。
瞧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颤栗,沈明冬眨着美眸一脸无辜的问:“是不喜欢吗?明明跳的很活跃,不应该不喜欢啊。”
“啊呃”下腹像被电击一样,酥麻快感在贺夏天体内流窜。心中既渴望又害羞,双手推着沈明冬的肩膀欲拒还迎:“你别按了唔!松开我。”
沈明冬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进行着上下撸动的单一动作,时不时用指甲剐蹭跳跃的青筋,欣赏他不安又涩情的面容。
身体前倾,枕在贺夏天肩膀上,舌尖舔舐他暗红如滴血的耳垂:“哥哥,夏天哥哥”
耳边低语像是渗人心魄的咒语,让贺夏天忘记反抗,神情错愕的盯着靠在身上的脑袋:“你,刚喊我什么?”
沈明冬鼻尖蹭着他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吐在他颈处:“哥哥,好哥哥。”
“”
小学的时候,两人在离家不算特别近的市中心小学读书。
沈明冬自小路痴,左右不分,还有脸盲症,上下学只能依靠贺夏天带自己。
淘气的贺夏天仗着自己是哥哥,外加沈明冬从小就听他的话,总会欺负他喊自己哥哥,只要他不喊,就故意躲在远处,假装生气不带他一起回家,每次惹哭他才肯罢休。
后来沈明冬成功练就撒娇的功夫,并且炉火纯青,只要他一做错事,便会撒娇喊哥哥求原谅。
面对他那张乖巧软萌,又颜值逆天的帅脸,贺夏天根本下不去狠手,每每都无计可施,对他犯下的过错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再后来,初中入学那天,沈明冬一家突然不辞而别,并且音讯全无,任凭贺夏天问遍亲人朋友都没能知道他们家人的去处。
贺夏天花费近一年时间,找遍两人经常去的地方都毫无收获。
再次见到沈明冬那天,是14岁的他站在选手席,大屏幕滚动着他的简历,这时贺夏天才知道他一年前被dl俱乐部挖掘去了青训部。
赛后,沈明冬主动联系贺夏天见面,想解释一番,谁知刚见面贺夏天冲过来就是一拳,事后潇洒转身离开,从始至终一字未言。
沈明冬一路追赶他,不停的呼喊:“哥哥,你等等我。”
“滚!”贺夏天甩开他的手,怒瞪:“我不是你哥,离我远点。”
“夏天哥哥,我错了。”
“狗东西别喊我哥。”
“哥,别嘛。”
“滚。傻逼!”
那天,沈明冬把两人错过的一年时间,自己没喊的哥哥全给补上,可惜在怒火的加持下贺夏天对他的表现无动于衷。
也是从那天之后,贺夏天再也没有听过他喊自己哥哥。
一晃6年过去,再次惹得这个爱哭鬼向自己求饶,贺夏天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手中肉柱兴奋跳动,沈明冬加重手上动作。低头咬上他颈肉一点,留下专属自己的痕迹:“哥哥你就给我吧,好不好?”
贺夏天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渐渐眼神涣散,深陷情欲。
几分钟后。
“呃!唔!”贺夏天满脸涨红,胸膛起伏不定。
粘稠液体喷射满沈明冬手掌心,半软的肉柱还在他手中兴奋抖动。轻轻吻住贺夏天微张的唇,在他唇上辗转,舌间缠绕摩挲,细细品尝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
射精后的疲惫感,让贺夏天头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在口中放肆索取。
沈明冬松开他的唇,坐起身撩起上衣脱掉,腹肌一览无余。身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分明,看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结实、有力量。
用衣服擦掉手上的黏液,随后把脏衣服扔到一旁。弯下腰撑在贺夏天身上,屈膝顶开他并拢的腿,下腹鼓起的丘陵顶在他肚皮上。低头鼻尖蹭着贺夏天的鼻尖,轻声细语询问:“夏天,要跟我试试吗?”
他眉眼间布满情欲,像只吸人精魄的妖魅,让人迷失在他的温柔乡,惹得人血脉贲张。
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仿佛时间静止一般。
明明近在咫尺的是那张无比熟悉的脸,贺夏天还是没忍住吞了吞口水,心跳漏了半拍:“明冬”
“要吗?”沈明冬把手挪到他背上,指尖顺着那条沟壑往下摸索。寻到后穴,手指在入口处打转徘徊:“怎么不说话,嗯?要吗?”
贺夏天的意识早已神游体外,根本没注意他在讲什么。
他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一向沉稳自制的沈明冬,这会儿仿佛失控一般;他更加不清楚一心想找个对象的自己,不但不反感好友的触碰,甚至还带着几分期待。
见他不回答,沈明冬替他做出选择,两根手指毫无预兆挤进甬道内:“没关系,慢慢考虑。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啊呃!艹!”异物猝不及防进入体内,贺夏天不安的弓起身子,头埋进臂弯里。
沈明冬勾动手指在甬道内扩张,怀中传来压抑着的哭声。挑起贺夏天的下巴,亲了亲他的额头:“想哭就哭,别忍着。”
“唔!”贺夏天眼尾泛红,闷声哼哼。瞪他一眼,握拳砸在他胸口:“滚吧狗东西!你给劳资轻点,疼死了。”
沈明冬放慢动作:“好。你疼就叫出来,叫出来就”
“闭嘴!”还没等他说完,贺夏天又剜他一眼,双手拍在他俊脸上,用力挤让他嘟起嘴:“你到底会不会啊?要是不行就让我来。”
瞧见他生气,沈明冬识趣闭上嘴。
“哼。”贺夏天冷哼一声,捏着他的脸用力扯:“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行,安心躺好吧。”沈明冬眉眼微微弯起,暗自加了一根手指捅进甬道,三指并拢朝更深处摸索。
“啊!唔哼!你,呃!狗东西,你给我等我!”
下腹燥热啃噬着沈明冬的理智,他强忍着欲望耐心的帮贺夏天做着扩张。
十几分钟后,贺夏天总算适应这股疼痛,后穴内松软下来。
沈明冬抽出被夹得发麻的手指,拉下他滑到脚边的裤子。喘着粗气坐起身,撩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露出一双美丽狐狸眼。
一边紧紧盯着贺夏天泛红的脸,一边拉过他的手放在腰带上,一脸期待的恳求:“你帮我脱。”
虽然有一点点别扭,但是贺夏天也没矫情,坐起身拉开他的腰带帮他褪下裤子。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反正做都准备做了,脱个裤子算什么。”
两人坦诚相待后,沈明冬从他身后的枕头下摸出一盒未开封的避孕套。
看到这东西后,贺夏天先是一愣,随即瞬间明白过来,这家伙早有预谋!
沈明冬取出一枚套子塞到他手里,抽回手时还在他掌心挠了一下:“给我戴上吧。”
掌心一阵异样的电流传遍全身,贺夏天像是被他蛊惑一般,一步步跟随他的指示行动。
“躺好。”
被诱惑的人乖乖听话躺平。
沈明冬欺身压下来,摁着他膝盖向上对折,翘首的欲根抵在甬道口兴奋跳跃:“夏天,我进来了。”
贺夏天又羞愧又紧张,身体紧绷哆嗦的厉害:“你话真多。”
“我太紧张了,跟你说说话嘛。”沈明冬一手按在他腰侧,一手扶着肉棒插进他体内:“这次是真的。”
“呃唔!!!”
肚子里像是被一根棍子碾过似的,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贺夏天面色痛苦,嘴里吱吱呜呜地发出痛苦哀嚎:“啊——!疼”咬紧牙,用力地推着身上人:“不行,太疼了。”
“嗬呃——!好紧”沈明冬额头的汗也一个劲地滴下来。甬道太窄,他进入的动作并不顺利。俯身趴在贺夏天身上,用脑袋在他颈间蹭啊蹭的:“夏天,快让我进去吧,我疼”
贺夏天早已泪眼汪汪,夹在他腰侧的双腿哆哆嗦嗦抖个不停。掐着他手臂,控诉罪行:“哈啊!唔劳资也疼!你长那么大干嘛!好疼。”
回应他的是沈明冬用力的顶撞,两人交合处密不可分,身体紧密相贴。
“啊!嗬啊——!艹!”
沈明冬拉开他挡住身前的手臂,按着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缓缓抽出一半分身,再慢慢推进去:“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嗯唔——!”随着滚烫硬物进入深处,肚子内一阵翻涌,贺夏天有种想吐的冲动:“肚子,疼”
下一秒,一个温暖的大手覆在他肚子上揉搓,帮他缓解痛苦:“你别紧张。别怕,我会慢慢来的。”
贺夏天伸手按着肚子上,能清晰感觉到那根硬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动作。抬眼望着沈明冬,苦着脸抱怨:“我怎么放松?昂,你他妈的让我怎么放松?你对自己没点数吗?”
原本在压制暴虐因子的沈明冬,被他这幅可爱样子勾引到,眼中欲火越发浓重:“你自找的。”
下一秒,沈明冬跪起身来,抱着贺夏天的大腿根,耸动的力度凶狠起来。
“呃嗯哈啊!!!”
后穴里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贺夏天皱着脸,眼泪在眼眶打着转:“轻,轻点,疼。”
沈明冬像是没听到他的求饶,抬起他的腿架在肩头,提起他的腰。弯腰下压,几乎要把他对着起来。整根抽出肉柱,再猛用力撞击整根进入。
“啊!!嗬唔!!!腰,劳资的腰!”
“停,别动了,呃哼——!”
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逐渐响彻室内。
终于在贺夏天快疼晕过去前,那根炙热物在体内膨胀变粗,随后滚烫液体喷涌而出。
沈明冬趴在他身上缓解空虚,慢慢抽出分身,去掉上面的套子。打结,扔到一旁。
伸手摸到一旁散落的套子,撕开,套上,重新进入冒热气的甬道内,展开新一轮进攻。
“唔!狗日的,就不能轻点啊!”贺夏天无力地攥紧床单,嗓子沙哑的厉害。
“我都没用力,明明是你自己太紧了。”沈明冬抓起他的腿,低头在他大腿根部用力一咬:“还一直咬着我不松口。”
“哼唔你—去—死—吧!”
陶醉怡人的月光透过窗台洒落房间,地板上,是两人灰色欣长的影子交迭在一起。
凌晨三点,夜色幽静。
不久前两人刚刚结束一场激烈性事。
贺夏天只觉得浑身跟被碾过一样,酸疼无比。最后累的手指头都懒得动弹半分,头一栽直接睡过去。
沈明冬简单清理掉两人身上的黏腻液体,靠着他躺下。
月光照在贺夏天脸上,如同给他镀上一层朦胧圣洁的银光。
在他身侧的沈明冬始终无法入睡,静静看着他入睡的样子。温柔地吻上他的额头,轻轻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昂!”
昏睡中的贺夏天眼睫忽然一动,紧闭的眸子陡然睁开。顶着一头凌乱不堪毛发拼命往远处顾涌,一双明澈却惊恐不安的大眼望着他,嘴里发出呜咽声:“干嘛?你不会又想做吧?不行不行!”
眼看他要掉下床,沈子悦拉住他,用力一拽把人按到怀中:“别乱动,快掉下去了。”
身体接触到一起,贺夏天直接僵住,闷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隔着一层薄薄短袖,沈明冬感觉到他鼻息呼出的热气吐到他胸口,酥酥麻麻让人心猿意马。手掌覆在贺夏天后背上,顺着背脊往下游走,摸到腰侧的软肉捏了捏:“多吃点,有肉摸着手感好。”
细微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开来。
“放屁!谁让你摸劳资的!手拿开”贺夏天拍开腰侧的手,抬起头两人的目光恰逢其时的触碰到一起,骤然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直白欲望吓到,别过头赶忙往被窝钻:“你你我我劝你善良!”
自己都快死了,这个狗东西竟然还想继续做,这根本就是在要他的命啊!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他的靠近,身体不断往床边挪动,尽可能远离这个魔鬼。
沈明冬掀开被子,拽住要跑的人,捏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再做一次,我保证最后一次。”
贺夏天身体扭动着,奋力挣扎:“不行!不能再做了!”
被拒绝后,沈明冬一双澄澈的双眸瞬间变得黯淡,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跪起身来,低头咬着下唇,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为什么?夏天,你不喜欢跟我做吗?”
见他要哭,贺夏天心头一紧,心里像打翻五味瓶一样难受。坐起身抽出一张纸帮他擦擦眼,别扭的解释起来:“哎呀,我不是不喜欢,是是我后面现在还疼着呢”
“”沈明冬垂着头不言语。
两人僵持了一会,贺夏天败下阵来,双手啪的拍在他脸上:“看着我,不许哭!”
等沈明冬抬起头来,贺夏天瞧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微微叹气,凑上去亲他一口:“我没说不喜欢,你想做就做,怎么做都可以。好了,别哭了,眼睛一会该肿了。”
沈明冬鼻尖泛红,声音沙哑:“那你不能躲我。”
“好,我不躲。”贺夏天点点头,抬手抚摸他的唇瓣,加深刚才的吻。
唇齿相碰,灼热的呼吸顷刻间席卷,贺夏天下意识往后躲,沈明冬一手禁锢在他后腰,手臂一收将他拉进怀里再也逃不开。
片刻后,两人分开来,挂在两人唇上一条银丝被拉断。
沈明冬猛地将贺夏天推到在床,抬起他一条腿用力一推,让他趴在床上。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换个姿势:“夏天,你跪好。”
“”贺夏天没回答,默默跪起身撅好屁股。
“真乖。”沈明冬在他背上到处落吻。
“别说了,你快点进来吧。”
一声咆哮传来,沈明冬噗嗤一笑:“好,我不说。”
说完,借着月色摸到最后一枚套子,撕开包装取出给自己戴上。
“你快点,磨磨唧唧。”贺夏天跪伏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很大,可是通红的耳根却暴露他此时很慌乱。os:“妈的,这狗东西一哭我就心烦阿西吧!”
在贺夏天做着心理建设时,身后的男人行动起来。
“夏天,我进来咯”沈明冬握着他的腰,猩红肉柱抵在红肿的后穴口,慢慢顶进他体内。
“唔!嗬呃——!”
“嗯哼!不要好痛。”后穴内被撑到极限,贺夏天面色狰狞,双手攥紧被单,拱起腰身收紧甬道,想把异物挤出体内。
可惜沈明冬哪里会给他机会,用力握紧他的腰,蛮横用力一顶,肉柱整根进入最深处。
“啊!!!”
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贺夏天眼睛发酸,眼泪不停掉下来,白色枕头上一片水痕。浑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明冬,轻一点”
一连串撞击把贺夏天求饶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啊哈——!轻点哼唔!”
“好。”沈明冬说着答应的话,坚硬肉柱还是胡乱的在他体内进出。
忽然,蘑菇头剐蹭过甬道深处敏感点,贺夏天浑身一颤,用力收紧后穴。
试出来他的敏感位置,沈明冬露出坏笑:“是这里吗?”
覆身胸膛贴在他后背,狠狠咬在他脖子上。湿滑的舌尖舔舐着自己咬出来的痕迹,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摸到他腿间握住翘首的肉棒撸动,指尖在马眼处按压、打圈圈,一股股湿哒哒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灭顶快感蜂拥而至,贺夏天浑身发抖,浓稠精液喷涌而出。
急速收缩的甬道内流出黏腻液体,沈明冬收回手,掐着他的腰用力深顶:“该我了。”
身体内的硬物贯穿深处,频频撞击敏感点,还处于意识混沌的贺夏天如同遭遇触电一般:“啊!!!不要哈呃!”
折磨人的酥麻快感还在持续,贺夏天大脑一片空白,股股精液连续喷射个不停,双腿间湿哒哒。
沈明冬抬起他下滑的腰,持续猛力操弄。
湿热甬道突然咬紧肉柱,顷刻间,沈明冬腹间席卷燥热,低吼一声释放出欲望。
趴在贺夏天身上,蹭着他后颈亲吻:“干嘛夹我,害我射这么快。”
良久也没听到身下传来声音,沈明冬推了推他的手臂:“夏天?”
依旧没回应。
沈明冬撑着手臂半起身来,歪头看他,发现他早已经酣然入梦。
“晚安。”沈明冬低头吻在他眉心。
抽出半软的欲根,褪下套子扔到垃圾桶,转身去浴室拿来毛巾给贺夏天清理满身狼藉。
拿出一床新被褥换上,抱着睡着的人一同入梦。
月光不负良辰,穿过玻璃照在熟睡的两人身上,安宁又温暖。
大年初三一早,炮竹声吵得人睡不着。
浴室内传出哗啦啦流水声,沈明冬捧着清凉的水润湿脸庞,快速帮自己清醒,顺便降降温。
卧室内,一脸困意的贺夏天揉着惺忪的睡眼,靠在床头频频掉头。
沈明冬洗漱完,拿着热水打湿的洗脚布走回卧室。
蹲在床边,把贺夏天的双脚从被窝拽出来,仔细帮他擦拭脚趾:“晚上再睡,先起床。刚好去买点你想吃的菜,晚上我给你做。”
“唔。”热毛巾裹住脚面,舒服的很。贺夏天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抽出脚朝他肩上蹬去:“狗屁!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想骗我陪你去买套?做梦吧!”
从初一晚上一直到初三凌晨,这期间贺夏天连卧室门都没出去过。
刚开了荤,且精力旺盛的沈明冬,不分白天黑夜缠着他做爱,就连他睡着也不放过。
贺夏天不是被他折磨的无法入睡,就是被他折腾的累昏死。最后困到连下楼吃饭都没力气,一日三餐全指望那个混蛋一勺一勺喂。
贺夏天os:“好不容易家里的作案工具用没了,竟然还想骗我去买!痴人说梦!”
沈明冬抱着他踹过来的湿脚,故意挠他脚底板:“别生气嘛,要不今天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贺夏天沉默片刻,拿起手机找了张图给他看:“这个油焖大虾。”
“好。”沈明冬点点头,拿起干毛巾擦干他脚上水分,套上袜子、拖鞋。
贺夏天滑动手机,换下一张图:“这个麻辣牛肉。”
“可以,还有其他吗?”沈明冬抓起他的另一只脚,重复刚才清洁的动作。
“有!辣豆腐,还有红烧麻辣鸡,还有糖醋鱼,再来个汤。”
点菜声再次传来。
沈明冬帮贺夏天穿好鞋子,夹着他腋下让他站起身。拿过毛衣帮他套上,推着他进浴室:“行,没问题。先洗把脸,我去收衣服。”
“okk~”
一想到晚上有美食,贺夏天觉得浑身都充满动力。
洗漱完,回屋换上衣服小跑下楼:“我好了,你快点。”
“桌上有牛奶。”
“看到了。”贺夏天端起牛奶,温度刚好合适,仰头一口喝完。
等沈明冬收好衣服,两人驱车赶往购物区。
两人离开没多久,一辆蓝色帕拉梅拉停在门口。
伴随着汽车轰鸣声停止,车门打开,一名戴墨镜,穿着棕色风衣的年轻女士走下车。
她一头乌黑头发高高盘起,身材苗条硕长又不失丰满,身上裁剪恰到分寸的风衣使那曼妙的曲线显露无疑。
娇嫩的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的鼻子,一点朱唇微微一笑,媚态横生。
虽然戴着墨镜看不见全貌,仅如此便使人顿生无穷睱想!
女子摘掉眼镜,散开头发,纤纤玉手插入发丝给自己梳了个头发。随手将身后的车门一甩,在周围人群探究的目光中,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缓缓走向贺夏天家门口。
举着墨镜按响门铃。
“叮咚——叮咚——”
门铃停止无人回应。
女子微微蹙眉,手伸入风衣兜里似是在找东西。
良久后,女子没摸到想找的东西,一拍脑门懊恼的很:“哎呀,又忘拿钥匙了?”
一边在身上上下摸索,一边转身走回车里。从车里拿出手机,靠在车边拨通电话。
“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略显嘈杂的声音响起:“姐,怎么了?”
女子缓缓开口:“妈不放心你们,让我来看看你们俩。我在家门口,你们去哪了?”
另一边安静片刻后,回道:“我们在海鲜市场,估计再有20分钟就回去。”
女子翻转手腕看表:“行,我等你们。”
另一边:“好,姐你晚上在家吃饭吗?我们多买点菜。”
风吹拂过,女子披在肩上的黑色长发轻轻地飘逸,更显迷人神韵。
抬手拨开脸颊上的刘海别在耳后,嘴角轻扬,眼神中透着一股调侃的戏谑:“呦,沈明冬,想不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做姐姐的呀。真心想留我吃饭?不怕我耽误你做坏事?”
沈明冬丝毫没受影响,平淡开口:“沈暖阳同志,你满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怪东西,也不怕教坏小朋友。”
【沈暖阳:性别女,1992228出生,28岁,身高1674,体重567公斤。安庆第一人民医院骨科副主任医师。】
沈暖阳揉着太阳穴,冷哼一声:“哼,就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从小就霸着夏天,你放个屁我都知道你想干嘛。”看着手表,叹了口气:“哎,吃不了饭,见你们一面我就要走,下午院里还有个会。”
“我们现在回去,15分钟到。”
“嗯,等你们。”
姐弟俩对话结束,沈暖阳收起手机,倚在车上晒太阳。
另一边,贺夏天眼前一亮:“姐来了?那我不是又要多个红包?嘿嘿~”
沈明冬拎起称好的鱼,推着他往前走:“我的也给你。”
贺夏天搓搓手:“快快,回家回家。”
约莫10多分钟后,贺夏天家门口前。
沐浴阳光的沈暖阳打着哈欠,余光瞧见一个身穿军大衣,脚踩棉拖,拎着一兜超市购物袋,满身泥泞的男子疾步而来。
男子脸上、衣服上沾满雪花跟湿漉漉的泥土,碎发上还挂着片枯树叶,看着很是狼狈,还有些滑稽。
“噗。”沈暖阳实在没忍住噗嗤一笑,又觉得很不礼貌赶忙转过身背对他,os:“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穿军大衣,有品位。”
很快男子就走到她面前,驻足在几步开外打量起她。
对与这种没礼貌的行为,沈暖阳有些反感。想着要不要赶走他,又一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嘲笑他,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在等道歉?
思索片刻,沈暖阳开口想问问原因,谁知男子直接走上前。
着实给沈暖阳吓到,连连后退:“喂,你干嘛?”
男子越来越近,还一边从购物袋里翻东西:“女士您别紧张,我刚才”
沈暖阳以为他要拿武器,慌忙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准备上车躲一下。
“诶,别走。这个是不是”
男子一把拉住她,手里拎着个东西,沈暖阳没看清是什么,直接从车里摸出水杯,朝男子头上就是一下:“滚开!臭流氓!”
“咚!”保温水杯砸中脑壳,男子应声倒地,手中东西散落一地。
沈暖阳举着水杯,防备着他:“别,别过来啊!”
地上的男子闷声呜咽,捂着脑袋站起身:“嗬你”
看他站起身,沈暖阳准备上去补刀:“臭不要脸,老娘打死你!”
男子眼疾手快侧身躲过,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按在车上:“别乱动!”
“你放开老娘!臭流氓!”沈暖后抬腿朝男子腿间踢去,仰头往后还想撞他。
身后的人被她一系列动作吓到瞳孔紧缩,直接从后腰摸出手铐给她双手扣上:“女士,您要是再妨碍公务,我有权逮捕您。”
两分钟后。
沈暖阳一脸尴尬的垂着头。
男子收起警官证:“女士您是不是叫沈暖阳?身份照后四位1023。”
“恩恩。”沈暖阳点点头。
男子露出职业微笑:“是您好就。”从破烂不堪的购物袋里掏出一个剪羊毛小兔包,递给她:“我刚才捡到您的钱包,您看下东西有没有少。”
沈暖阳接过包,象征性检查一番。望着他追自己摔了一跤弄脏的衣服,还有满地破损殆尽的礼品盒,朝他歉意一笑:“那个,林林”
男子蹲在地上捡东西:“林池。”
【林池:性别男,19901216出生,30岁,身高1857,体重79公斤。安庆公安局刑事侦查总队副队长。】
沈暖阳朝他深鞠一躬:“林警官,真不好意思,我以为您是那个啥,才会打您的。”
林池把一些小东西塞进口袋,剩下用衣服裹着:“没事,也是我没说清楚,不怪你。”
沈暖阳把包扔进车里,蹲在地上陪他一起捡东西:“对不起,我没搞清楚情况就打人,还把您的东西撒一地。这些东西,还有衣服我会赔给您的!还有”指了指他额头的鼓包,双手合十诚恳道歉:“医药费,我也会赔的。”
“小伤,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林池不以为意,捡完东西起身准备离开:“行,那就这样,没事我就先走了。”
“林警官我赔钱给您,等我下。”沈暖阳钻回车里那钱包。
林池不给她机会,直接抱着东西离开:“真不用,拜拜。”
下一秒,他便消失在拐角。
“先别走。”沈暖阳追上去没瞧见人,站在原地左右观望:“诶?人呢?诶?”
没找到人,整个人蔫了一样:“你说说你,怎么什么人都敢打?招惹到警察了还,要命咯。”
一辆汽车从远处驶来,贺夏天从车上下来,张开双臂冲着沈暖阳冲过来:“姐,你总算想起来你弟弟我了!”
沈暖阳从兜里摸出两个红包塞到他怀里,小声跟他嘀咕:“还是你乖,红包都给你,不给他。”
两人对视一眼,阴险坏笑。
后下车的沈明冬,拎着几大袋子食物,越过他们靠在门槛上,努努嘴示意开门:“回屋再聊,先开门。”
三人坐在客厅,闲聊起家常。
闲来无事,沈暖阳翻着他们的购物袋,除了一些青菜、肉类、海鲜,还找出来一些价格不菲的精致礼品。这些东西很眼熟,跟刚才林警官袋子里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些包装没有坏。
沈暖阳指着那些礼品问道:“夏天,这些东西你们要送人吗?”
贺夏天把那些东西推到她面前:“姐这是给你的,一年到头难得见你一次,也让弟弟我孝敬孝敬你。”
“那正好,我刚好有用!”沈暖阳拎着袋子朝门口跑去:“我出去一趟。”
家里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姐去干啥了?”
“不知道。”
沈暖阳驱车来到门卫室,假意走亲戚忘记门票,手机没电联系不上对方,从门卫那边得到林池家的地址。
开车来到271号门口,敲敲门:“您好,林警官在家吗?”
很快有人回应:“来了。”
门推开,一位面容和蔼可亲,体态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士走出来。看到沈暖阳后眼睛里却充满了惊讶:“请问你找小林警官,还是老林警官?”
沈暖阳甜甜一笑:“阿姨您好,我找林池警官,他在家吗?”
中年女士眼中的惊讶变成惊喜,抓住沈暖阳的手臂就往屋带,还不忘回头冲屋内大喊:“老林!老林!你快来啊,女娃娃,是个女娃娃!”
“???”阿姨突然的举措,搞得沈暖阳一头雾水,一路被拽到大厅。
客厅内,一个身材魁梧,微微发福,手拿擀面杖戴围裙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旁,好奇的打量着沈暖阳。
中年女士拉起沈暖阳的手,满脸喜悦:“你叫什么呀?多大了?家住哪啊?”
在沈暖阳不知所措时,林池出现在二楼:“妈,谁呀?”
看清来人后,林池很是诧异:“怎么是你?”
沈暖阳朝他投去求救眼神:“我不是把你的礼品弄坏了吗,我来给你送新的。”
说完,还举了举手中的袋子。
“你还真是拗。”林池哭笑不得,几步走下楼,接过她手中袋子:“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
他一接过东西,沈暖阳直接挥手准备溜:“不不,是我该谢您。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本来就不熟,林池也没多留她:“行,拜拜。”
林池妈妈,王湘湘王女士不乐意了,直接拽着她不让走:“诶,别走别走!你女朋友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吃个饭再走嘛。”
忽然,林池看到袋子侧面几盒东西,皱起眉,声音冷冽:“妈!别乱说,我都不认识她。”
这时候沈暖阳再不明白就是二傻子,赶忙抽回手快速解释:“没错阿姨,我跟林警官真不熟,今天第一次见面。是我丢东西,刚好林警官捡到,我是来感谢他的。”
王女士半信半疑:“真的?”
“嗯!”两人异口同声。
王女士一脸失落,松开沈暖阳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怪我怪我,没问清楚。”
“走吧,我送你出去。”林池拎着袋子送沈暖阳到门口。
沈暖阳心中懊恼无比,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等她坐上车后,林池敲敲车窗。
摇下车窗,只见他从袋子里掏出几盒东西扔到副驾驶,态度一改最初送钱包的热情,冷淡地很:“沈女士,我不觉得第一次见面送对方避孕套是很好的习惯。还有,我们并不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