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3:心虚
不知过去了多久,埋在软枕中的金葵忽然被x口一阵轻柔的暖意和震颤惊醒。
是玉简挂坠的讯息提示。
虽然她喝得不大清醒了,但她隐约记得,她是约了什么人见面……玉简是那人发讯息吧……
不过为什么她会喝得这么醉?那人是谁?
金葵撑着头坐起,脑袋似乎有千斤重。
迷蒙的目光环视,有人在追逐笑闹,有人把头埋进大酒桶里喝酒,有人往香炉里不要钱似的投香料……
温和甜美得令灵魂舒展的香气瞬间如泉涌般蔓延开来,刚清醒了一点的金葵,理智再次退cha0,重新陷入混沌。
但她还是顽强地撑起身t,拨开身边腻歪抱着她嘟嚷的友人,跌跌撞撞往门外走去。
唔……她要去哪儿见谁来着……
门外是安静的,灯光暧昧幽暗的走廊。
金葵眼中的世界只剩下昏暗扭曲。
她看不大清,只能凭本能0索到楼梯处。
“哈,看看这是谁啊?”
金葵脚一软,被一双大掌利落地从后捞起。那双手抓着她转了个身。
一道嚣张又华丽的声线在她头顶响起。
“喂!金葵!别给我装si!”
那双手不耐烦地抓着她肩膀摇晃。
金葵觉得自己脑浆都要被晃散了,但脑袋好重,抬不起来……身t也轻飘飘的……
谢孚看着金葵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就是不抬头看他。
星影石做成的流苏发簪在摇晃中细碎又耀眼,晃得他x腹中升腾起一gu不明的烦躁。
这家伙,连发饰都明亮得晃人。
“起来!”谢孚咬牙切齿地撑着金葵软绵绵的身t。
金葵0索着,撑到了一堵有弹x的“墙”,才勉力抬起头来看向斜上方声音的来源。
她的视线逐渐清晰,一双似乎冒着火光的金se眼眸首先映入眼帘。
这双眼,狭长而锐利,若半阖垂视,就会显得冰冷而讽刺。
但金葵迷迷糊糊地想到,这眼眸,似乎总是更多像这样带着生动的、不满的眸光注视着她的,但又很灿烂…唔…像太yan……
再往下,就是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微微放松的时候,能看到里面尖锐的虎牙。
哈!牙尖嘴利!
金葵想到这个词,轻声嬉笑出来。
“你笑什么?”
谢孚看到金葵软趴趴的,还不忘嘲笑他的样子,不禁无名火起。
“哎呀,好吵。”
金葵虽然找到着力点,但整个人还是使不上劲,索x靠一会。
眼前这个东西,好像就能靠一靠。
金葵一下子卸力,遵从本意往前倒。果然就摔到有弹x的“墙”上。
唔,蹭一下,滑滑的,不刺脸,还冰冰凉凉的。
她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谢孚还没来得及呛声,就看到金葵一改在他面前动不动就举着人高的镰刀要给他割喉的嚣张模样,软绵绵地靠在他x膛上,还…还…用撒娇一样的声音说他很吵?!
这是被夺舍了吗?
金葵整个人开始往下滑,谢孚下意识就把人往怀里捞住。
星影石流苏在摇曳中碰到他的脖子,冰冷的触感让他僵y了一瞬,迅速意识到他们此刻过份亲密的距离。
当即就想把她扯开。
手刚刚放到她后颈的衣领,不小心擦过细腻温热的皮肤。
谢孚的手颤了下,su麻感从手指传到心尖。
细腻如羊脂白玉……感觉自己手上的茧子随便就能刮伤她的皮。
乱想什么呢?!
这家伙的皮,厚实得拿刀磕上去都能冒火星。
谢孚定了定神,继续抓起金葵的衣领就要往外拎。
忽然身后的二号包厢传来开门声,房内的喧嚣倾泻而出,也有人开始笑闹着往外走。
“哎,今天的酒就是够劲儿。”
“是极是极。”
“下一场去哪来着……”
“不是说去九韶阁?暗拍快开始了。不知今晚有什么好货。”
“是了是了。哈,幸好小爷今晚把压箱底的灵石都拿出来了。”
“哎,谢孚呢?刚刚他不是说出去透气?咋还不见人回来?”
“是不是提早溜了?”
“我问问他。”
“不至于吧……他又没人约。”
“在这里的,谁不是没人约。”
“兄弟,杀人诛心了。”
“呜呜呜呜,小玉为什么还没回复我?她是不是约了情郎?!”
“t1an狗不得好si。”
“出来玩别说晦气话……”
早在听到开门声的一瞬,谢孚就敏捷而安静地撞开靠近楼梯的无人的三号包厢门,拎着金葵躲了进去,并轻轻掩上门。
他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贼心虚似的带着金葵躲进这个房间。
但现在再出去也来不及了,脚步声已经开始往这边来。
这时候出去反倒解释不清了。
金葵在被他拎起的时候又稍稍清醒了些,张牙舞爪地挣扎了起来。
为了不让金葵出声被察觉到,谢孚只好一手sisi地把她的脸压在自己x前,一手把她的双手和腰一起扣着,边撞开房门往里躲。
金葵的小脸一下子被埋进饱满的x肌里,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得呜呜咽咽地往后仰,想要挣开后脑勺那只大手。
却无奈不够力气,只能徒劳地在挣扎中蹭开了他x前的衣服。
她生气于这种无力的场景,泄愤地一口咬住唇边因衣物蹭开露出的光洁而有弹x的肌r0u。
谢孚一边控着挣扎扭动的金葵,一边侧身贴门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
人声渐渐走远。
谢孚刚想松一口气,却觉得x口凉凉的,同时还传来一阵刺疼。
他连忙低头。
只看到x前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胡乱蹭开,敞开一大片,直至腰腹。
金葵安静地埋在他x前,却愤恨地磨牙似的咬着他的r0u。
“找si!金葵!”
“松嘴。”
谢孚担心人未走远,只能压低声音。
却因着那细密的疼痛,向来华丽嚣张的声线也扭曲了一瞬。
他捏着金葵后颈领子就要往外扯。
但果然是他si对头。
这时候金葵虽然不清醒,但犟劲儿又上来了。
她越是被人往外扯,越是咬紧不放松。
但因为咬久了,嘴有点酸,牙关用力过度也累了,涎ye不觉地分泌多了,感觉就要从唇角溢出。
金葵下意识地x1shun吞咽多余的yet,舌不自觉地g了g。
她无意识的动作,轻微的吞咽声,让谢孚心神一颤,差点连带着金葵往地上倒。
延绵不断的细密疼痛感传来的同时,他被咬住的地方的所有细微感觉都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他的其余部分似乎消失了,只剩下那块相触之处的存在。
疼痛、濡sh。
她尖利的犬齿似乎要刺穿他的皮r0u,但sh软微凉的唇也附于其上。
还有,舌尖g起时带来一阵的悸动。
谢孚怎么也想不到,昨天他们还剑拔弩张的,今天在这黑暗、宁静的,只有窗外的月光透入,不远处还有友人笑闹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似是亲密相拥,却是另一种形式的纠缠较量。
谢孚从极大的震诧中挣扎而出,索x放开了束缚金葵腰肢的手,双手捧着她的脸侧,想另辟蹊径让她松嘴。
他轻咳一声,红着耳尖,耐心地低声轻哄。
“金葵,抬头,看我好吗?”
金葵是个吃软不吃y的家伙。
所以当她在模糊混乱的舐咬中,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低沉温柔地唤她名字,她下意识松开了牙关,顺从着脸侧的力度抬起头。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照进房内。
今日是二十,月光已不如十五的明亮,幽微的光线,仅能让金葵看清眼前的人。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眼前是一张凌厉俊美的脸。
金se的眸,让这张脸往日在日光下如同流泻的金蜜一样,极度明亮耀眼。
而在这幽暗的月光下,反而像潜伏在夜se密林中的野兽,显得暧昧而危险。
这双眼睛的主人,此刻在专注而安静的看着她。
没有了往日一见面就唇枪舌剑的跃跃火气,一下子就变得静谧惑人。
往日?她经常吵架的人?
“谢孚?”
金葵有些迟疑地轻唤。她今天要见的人是他吗?
但她脑中除了一片混沌,只有眼前人。
谢孚松了口气,总算是不咬他了。
她咬过的地方,还在一阵阵的发疼。
温热的肿胀感似乎要破皮而出。
齿痕处尖锐而深陷,濡sh的地方在空气中更是sh凉。
平时对他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的,就连咬他,也像有世仇似的恨不得咬下他一块r0u来。
有那么讨厌他吗?
“唉,是我。”
谢孚无奈地垂眸应承着。早知道就不叫住她了,反倒被咬了一口。
但刚刚在后面看到金葵东歪西倒的走着,他又下意识前去挑衅。
算他倒霉。
金葵看着那双漂亮的金眸眼睫微垂,似是委屈般半掩。
她醉意熏然的大脑只剩下直觉指令:想看这双眼睛完全睁开,注视着她。
就像…就像以往那样…
金葵迅猛伸手,学他的模样,双手捧住他的脸,自己也踮着脚往上凑,想要看清楚一些。
谢孚一下子被她惊得往后倒,又要扶着两人不至摔倒,只好顺着金葵的力度压在门上。
看起来就像靠着门把金葵拥进了怀里。
偏偏金葵还在往他怀里拱,衣服被蹭得愈发散乱,他也没法空出手去整理。
那双蒙了层晶亮水ye,不知是是醉的还是哭过了的双眼,圆睁的好奇的看着他,难不成他脸上是有什么。
“做…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谢孚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偏头,不想和那双浮着好奇柔软的眼睛对视。
他一偏头,又被金葵强势地扭了回来。
微凉的纤细的手指轻轻贴着他的脸,她的暗金指环冰得他一颤。
鼻尖盈着金葵身上惯用的昂贵熏香‘雪域流光’和酒香,还有安魂香丝丝缕缕地缠绕着。
该si的,谁烧这么多安魂香,这香气都快把她腌入味了,不知道这东西过量了会让人不清醒吗?
难怪金葵这个样子。
谢孚开口就想问金葵是谁烧的香,一抬眸却惊觉金葵离他鼻尖也只有短短的距离,呼x1缠绕。
两人的眼睫在眨动间,似乎都能相触。
谢孚惊得一下瞪大了眼眸。
“你……”
金葵满意地看到了他灿烂耀眼的金眸完全睁开,果然还是这样生气b0b0的最好看!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被他那一张一合的唇x1引了。
泛着水se的、润泽的唇,微张时隐约能看到虎牙尖尖,还有柔软的舌。
金葵记得,今晚她是想要亲吻…一个人的…是…是吧……
是谢孚吗?原来她今晚约谢孚出来就是为了亲他吗?
金葵眼神一亮。
谢孚看到她忽然跃跃yu试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
但他退无可退。金葵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谢孚人已经麻木了。
从他听到金葵抱怨似的轻嘤,到手被牵往的方向,他也被这羞耻、混乱冲击得大脑停摆。
就算是今晚这样的状况,也不应该让金葵碰到。
金葵不该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被他引诱至此。
是他的错,是他太过纵容金葵了。
但当他想压过金葵牵着他的力道时,金葵又不依不饶地在他身上轻蹭耍赖,还不忘叼着他的唇瓣含糊地抱怨,
“为什么这么烫…不舒服…”
谢孚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的能滴血了,这也是他此生,感谢支持!
今晚是金葵截止到目前的人生中,最为糜乱的一晚。
她不知在谢孚的手下ga0cha0了几回,声音也叫得喑哑。
虽然最终没能吃下谢孚的roubang,但他还是用四根手指喂饱了她。
唇r0u被谢孚舐咬得殷红,下面的xia0x儿被谢孚cha得软烂,春水也浇sh了大半张床单。
金葵满足地沉沉睡去,留下一床的狼籍。
又要换床单了。
谢孚敲了敲床沿,唤来兔子侍从甲乙丙丁。
“快些换好,你们的主人还要睡呢。”
金葵是个认床的人,轻易不会睡别的床。
她这张床,是由做玄云宗大长老的大姨出资,师尊舅舅和大师兄表哥出力,寻来整块价值连城的金灵木原木,亲手雕刻打磨而成,在光照下,木里的金丝流光溢彩;床板满嵌了一整块五指厚的凝神玉,在她睡觉时能帮助收敛神气,运转灵力,真真是睡着也在一刻不停地x1收着灵气修炼。
床沿围镶了一圈金葵最钟情的星影石,在黑暗中闪着着幽幽星光,煞是好看。
床板上垫了一层厚厚的北界鹇鸟的飞羽编织而成的床褥子,蓬松柔软得让人如坠云端。
惯用的床单、锦被都是取云蚕的上g0ng茧缫丝而成的,光润细腻,触之温凉,即使0身而眠也不会冷着。
所以,谢孚只能把金葵抱到一旁的小榻上,边给她清理身子,边等兔子们收拾好床铺。
甲乙丙丁在几个时辰前才换了一次床单,现在已经寅时凌晨三点后了,还要换一次。
可想而知,主人被折腾了多久。
兔子甲不满地边换床铺边跺脚,又要小心收敛着爪子不要划破床品,气的直奓毛。
谢孚瞥见了,哼笑一声。
这几只兔子傀儡侍从还是他去找天傀阁的大长老定制的呢,现在倒是护主得很。
谢孚注意力回到昏睡的金葵身上。
涂好的药自然是都蹭没了,xia0x被四指开拓后,红肿糜软得外翻,还敏感得轻轻拂过就要轻颤着流出水来。
谢孚捏着帕子,沾了灵泉水,轻轻擦拭着。
那肿软的皮r0u被最细腻的丝绸触碰,又开始濡sh起来。
这是怎么擦都擦不g净啊。
谢孚盯了那处好一会,最终还是受不了诱惑,伏下身,细密地吮x1t1an吻。
反正都要出水的,倒不如给他吃下好了。
他本来就ai得想把金葵吞下去,现在就先吃点蜜水怎么了。
睡梦中的人儿,觉得自己的xr0u被x1得都要坠出了,有些不安地扭了扭。
谢孚的手覆在她小腹处,输送着暖暖的灵力,让她又更深沉地睡去了。
这才慢悠悠地继续t1an吻起来。
葵葵…你是我的……
他的变态举动,最终在一只小兔爪子的轻轻推搡之下停了。
谢孚吃的满下巴都是水,餍足地看向力道传来的地方。
兔子甲气呼呼地又拍了他一爪,就带着傀儡同伴们悄声离开了。
床铺整理好了,谢孚抱着金葵回到床上。
嗯,是他过火了些,只顾着吃水儿,忘了涂药了。
谢孚只好遗憾地停了嘴,认真帮她再上了一次消肿的药露。
当然,涂药的时候,手指又被xia0x娇娇地x1住了。
谢孚犹豫地流连了一会,还是把手ch0u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