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
正在这时候,箱子里小猫终于发出微弱的叫声,小小的爪子艰难地扒开头顶的积雪,从雪堆里探出头来看着他们。
似乎是一种投射,在看到斑斑的那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这只小猫一定要自由、健康地活下去。
彼时天寒地冻,他们都不愿意带这只猫回自己家,便达成一致先暂时在学校附近开一间房。
深夜时分,公交已经停运,只好打车。
上了车,也不等她开口,冯雪演便很自然地报上刚刚讨论过的那家宾馆的名字。
司机师父有些八卦地在冯雪演的校服上看了两眼,目光看向许萍汝时,刚好对上了许萍汝的眼睛。
哦,好凶的女人!
实际心里却是紧张又犹豫的:他们之间清白吗?说不清。
她不禁开始怀疑,他和别的人也不清白。
似乎大多数人都觉得他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君子,但她可不这么认为。
这一怀疑在来到宾馆前台时得到了证实,在这家她从未真正踏足的宾馆,他和前台甚至很熟稔。
“你常来?”这句话也没有问出口。
她抱着斑斑跟在他身后,他瘦而高的身影显得宽敞的楼梯有些逼仄。
她不太喜欢,但是当他的影子覆在她身上,夹杂着雪花味道的香气挑逗着她的鼻尖,热流在她的身体中涌动着。
这不应该。
暖和过来的猫用爪子一下一下挠着她的衣服,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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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斑:自不自由我不知道,但你们再不救我,我就冻撅过去了啊啊啊,怎么会有人当着一只快要冻死的猫的面谈恋爱呀!!不应该先救可爱小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