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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节

 

“少?”老曹眨了眨眼,哈哈大笑:“陛下以为武某乃童道夫之流乎?”

他起身来,目光炯炯,望向大河:“且好生休息一日,明日吾等渡河,先取西京为基,安顿后妃帝姬,然后便让陛下,瞧一瞧为兄的手段!”

“西京?”赵楷一愣:“哥哥不是说太原才是西夏的重点么?如何不径直去援救太原?”

老曹笑道:“此便是兵家虚实之道也,汝等明日到了西京自知!”

这正是:西夏契丹与女真,中原板荡卷征尘。邀君会猎八千里,谁掌江山做主人?

狼烟席卷潼关西(一)

却说大宋河南三城节度使刘延庆,逃至西京数日,可谓每日三惊!

第一惊:郑州金狗若打来,饿咋整咧?

第二惊:潼关小种若失守,饿咋整咧?

第三惊:儿子伤重若难治,饿咋整咧?

幸好这日,张俊、曲端、王彦、姚兴、雷横、凌振六将,领千余残兵,逃来汇合,这才心中一定。

他是西军宿将,眼力自然不凡,这六将中,五个都是难得的勇将,尤其姚兴,更是勇不可挡。

“轰天雷”身手虽差些,只要有时间、有材料,他一个却能抵千军万马,赵官家不知用人,刘节度难道还不知么?

刘节度因此有了底——只要儿子性命无忧,随你金狗也好,夏狗也好,老子都不怕了!

就算打来,有这些勇将,再有洛阳城高,正好大家一决死战!

自己趁机带了儿子转战汝州、南阳、襄阳、荆州一线,且看你女真党项马快,还是我刘家父子腿长!

因此他忙忙请六将到书房,告知西北局势,激发他们决死之心。

正忙碌间,忽有心腹小校,屁滚尿流来报:“报——刘节度,北门外来了数万人马,为首的乃是当今天子,唤我等速速开门,守门将不曾见过天子,生怕有诈,还望节度快去做主。”

刘延庆一惊,口长得老大,半晌才回过神,猛然拉起姚兴、雷横、凌振,走到一边低声嘱咐:“若门外真是官家!你两个万万不可说漏了嘴!千万记得——”

“城破那日,我等都在西城上坚守,发觉城破,立刻杀去皇城救驾,只是兵微将寡,被辽兵击溃,这才不得已突围,千万记得此节!”

姚兴三个这才恍然,要不人家是童贯心腹爱将呢!这份细致,几人能有?自己等人彼时就在城中,若是不曾杀往皇城,岂不是明摆着不把皇帝生死放在心上?

因此都连连道:“刘将军放心,我等知道轻重。”

刘延庆这才点头,带着众人,飞快赶往东城。

上了城墙探出头,虚起一双老花眼,看了又看,不能肯定,遂问姚兴:“那个穿黄袍的,果然是官家么?”

姚兴定睛一看,点头道:“的确是官家无疑,只是官家旁边那个矮子,我总觉得面熟……”

想了一想,忽然叫道:“不好!刘节度,此人是明教妖人,当初我在杭州刺杀方七佛,曾同他打过照面!”

“明教妖人?”刘延庆倒吸一口凉气,虚着眼道:“怪不得我也看此人身形,也是有些眼熟。”

曹操坐在马上,仰头望着刘延庆等人,笑吟吟道:“老哥哥,数载不见,你把故人关在城外,便是老刘家待客之道么?”

声音传来,刘延庆老花眼一瞪,惊呼道:“妈的妈我的姥姥也!如何竟是这个煞星?”

姚兴奇道:“刘节度也见过他?”

刘延庆咽了口唾沫,只觉腿脚都发软,颤声道:“他、他便是青州节度使,江湖人称‘武孟德’的武植!”

自家低声道:“他、他竟也去了江南?”

姚兴看他神色,晓得必有蹊跷,也低声道:“错不了!你看他军中那个壮汉,不是明教石宝么?”

刘延庆脑中电光闪过,心中顿时分明: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道怎么打王庆、田虎,他那般来劲,打方腊却只让卢俊义几个出马,原来不是出使未回,而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消说了,他得了王庆、田虎麾下多少悍将?这一回亲自混去江南,只怕更是吃得盆满钵满!

此人、此人果然有不臣之心也!

想到此节,不寒而栗。

要知当初打王庆,老曹最初便是走了刘延庆的门路,充作他的部将,一路征伐厮杀,所向无敌。

因此对于老曹的本事,大宋朝野上下,再没人敢说比刘延庆更清楚了!

这几年虽不曾谋面,刘延庆却也着意留神老曹消息,晓得此人转战幽燕,纵横睥睨,亦知其弟勇如天神,暴打童贯——

童贯告御状,说此人有不臣之心,他心中亦是投赞成票的,却是万万料不到,这个家伙,竟然此时出现,而且居然和皇帝混到了一起。

心中陡然升起一个念头:魏武帝曹操曹孟德,挟天子令诸侯,我这矮兄弟绰号“武孟德”,难道也要玩出这一手?那我宋室忠良刘延庆,莫非便是伏完、董承?

正自天人交战,旁边姚兴忽然叹出一口气:“原来他便是‘武孟德’。呵呵,当初刺杀方七佛不果,受明教群魔围攻,本来必死,却是他叫群魔留我一条命,我还想着打垮明教后,好歹替他求个情,算是偿还因果,不料此人……竟是堂堂朝廷节度使!”

又叹道:“这般说来,那个武二郎便是他的兄弟!果然是龙兄虎弟,奢遮,奢遮!”

姚兴年纪虽轻,武艺却极高,虽然曾折在明教手上,也是被一群高手围攻。

若论单打独斗,却是自诩无敌手的。

但是那日武松醉打童贯,一顿拳脚,便似下凡天神,打得姚兴重伤难起,生生错过了和辽国的决战,迄今夜里想起,兀自要冒一身冷汗!

却不曾想到,那个令自己又恨又怕、又忍不住暗自钦佩的武二郎,竟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兄弟。

姚兴这两声叹息,怕是自家都不知,满满都是膺服无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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